最后一个风水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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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死了鬼虱子,我拍拍手,说好了,没什么问题,就是一般的虫子。
郭盈盈不太相信我,就这么简单吗?我解释道,别人处理起来很难,我却不一样。母虫咬你的时候,就在你身上种上了鬼虱,一旦你动起来,就会折磨了,幸亏这些年你藏在纸人里面,才没有咬得魂飞魄散。
孟盈盈松了一口气,连忙感谢,说谢谢你,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一定会来帮你的。
送走了郭盈盈,我才放松下来。
谢灵玉伸手掐着我的耳朵说:“你心里面都想什么了,是不是要和她那个那个的。”
我把小贱抱起来说,姐姐,你都说了不是我老婆了,你还管那么多,我心里想点下流的事情也正常不过了。
谢灵玉耳朵揪得更痛,我只能讨饶,别,姐姐,你是外公给我找的老婆,好了,你别揪耳朵了。
谢灵玉松开手指,不捉弄你,给祖师爷的房子女子都捎过去了吗?我点头道,是的。
两人又一阵沉默。我首先打破了沉默,说明天请大家吃个饭,然后回家处理一下白敬德,我就会离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在江城开花店也不好,我怕有人欺负你。
谢灵玉忽然泪如雨下,声音很低,你走就走吧,没什么人可以欺负我,你不用担心,如果江城不快乐,我也会离开。
谢灵玉有些黯然,接着说道,江城若以沫不可能,就相忘于江湖吧!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赶着交通早高峰来到的时候,我到了归元寺看了纪晓晓。戒色还在江城没有离去,在归元寺还要待一段时间,最近在上一个佛教研修班,主要研读《金刚经》。
戒色见我来看他,合十问我,萧施主,你终于来了。
我笑道,戒色,什么时候还俗!我请你去捏捏小妹妹的脸蛋。戒色一脸的黑线,佛祖会怪罪我的,阿弥陀佛。
你是最爱的人……悠扬的吊子传来。戒色赶紧拿出了手机,暖声暖气地说着,好好,中午我去找你。
戒色挂上电话解释道,是个朋友心情烦躁,让我过去陪陪她。
我心中好笑,说现在和尚养老婆正常得很,我不会笑你。戒色又阿弥陀佛地连连唱到。送了一本手抄本的《心经》给我,说玄奘法师靠着一本《心经》度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希望对你有用。
我接过《心经》放好。
纪晓晓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见了我已经有些不认得我,心中对我怨恨也淡了不少。
我抱起晓晓,说我带你去见妈妈。纪晓晓看了一眼点头的戒色,才道,我跟你一起去,虽然你那天是个坏人,今天应该是个好人了。我哭笑不得,给她买了两瓶爽歪歪,大包小包的零食。
包上了七朵玫瑰花,四朵白玫瑰和三朵红玫瑰。
纪千千依旧沉睡着,任凭纪晓晓在一旁说多少的话,妈妈,我昨天晚上梦到观世音菩萨,她说,妈妈过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我把花插在瓶子里面,坐在一旁听纪晓晓说话。
中午的时候,在大中华订了一桌饭,请了军哥、铁牛和刘继保一起吃饭。纪晓晓看着军哥,伸手就去摸的胡须,哈哈笑道,你怎么不刮胡须,难怪找不到老婆。
军哥笑道,回去就刮胡子,明天就找老婆。也没有多喝酒,点了几瓶啤酒,拜托军哥妥善照顾谢灵玉。军哥道,多大个事,我保证没人敢欺负她。
中午吃完饭,我把纪晓晓送回寺庙。
晚上,叫上了高墨,约上了钟离,还有陈荼荼,谢灵玉听说有好几个女生,说一起去看看,也跟我一起去。意外的是,戒色出现在钟离身边,阿弥陀佛地说个不停。钟离笑哈哈逗着戒色说话。
我一拍戒色脑袋,心情不好的朋友就是钟姑娘吧。
陈荼荼狠狠地看过来,人家两口子好了关你们什么事情,多管闲事。谢灵玉有点不高兴陈荼荼拆台道,和尚不守清规,怎么就不能说了。
火光四溅。
高墨连忙从中调停,说就是一起吃饭,钟离最近是心情不好,所以和尚来宽慰宽慰,大家都想多了。
谢灵玉拉着我的手,责怪道,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操多心,现在人家怪你了吧。
陈荼荼提着包就要往外走,是吃饭吗,纯粹找我茬了,萧棋,我不就是踢你一脚吗,怎么记仇了吧。高墨狐疑地问,踢一脚正常不过,要看踢哪里了,荼荼,你踢到哪里了。
陈荼荼被高墨一问,也是脸红了,把包放倒椅子上面,算了算了,我犯不着饿肚子跟自己过不去。
谢灵玉狐疑看着陈荼荼愧疚的表情,又看了我,小声问道,是踢中哪里了?
我连忙拿菜单,说点菜,点菜,给女色大师来一碗稀饭。陈荼荼应和道,我点个手拍黄瓜……
高墨望了一眼钟离,忍不住笑了起来。谢灵玉摸不着头脑,暗暗地嘀咕,多年没跟人打交道了,一个个都是疯子了吗?
吃完饭后,钟离拉着和尚一起去唱歌,两人合唱了一首《纤夫的爱》。
和尚犹豫了两下: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谢灵玉笑道,走调和唱错词了。钟离接到,我俩的爱我俩的情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陈荼荼推辞了半天,也唱了一首王菲的《百年孤独》,显得寂寞无比。
高墨则唱了一首《无所谓》,唱得肝肠寸断。我想,高墨现在的男神会是谁呢?
谢灵玉晃动着脑袋,多少人在歌声之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灵魂皈依,得到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谢灵玉最后也唱了一首《一往情深的恋人》。
离别的时候,我说,愿我们天涯同此时,我来一首《难忘今宵》……
今晚时光才渐渐有了离开的味道。
钟离单位又收到了一起八十岁家中过世三天才被发现老人,必须赶回去给老人化妆。戒色不太放心,要送她过去。
谢灵玉小声跟我说,萧棋,你送送陈姑娘吧,我再看一看有你的江城夜色。
我黯然道,好!路上小心点。陈荼荼很意外我用送她,竟也没有推脱,只不过路上,没有什么话说。
夏天了,多少人的心在还在暮色苍茫的秋天里面。湿漉漉的嘴唇还没有找到可以亲吻的情人。
第二天,我把小贱带上,收拾了玉尺和一些随身带着的东西,拜托军哥多多照顾谢灵玉。
只身回到了小镇。
谢灵玉说,如果江城不快乐,我就会离开。我其实想问她,你会不会告诉我,你会到哪里去?
这句话和连带她欠我的拥抱都被风吹散。
从江城回去的大巴上,玻璃里面映照着小贱的鼻子和眼睛,它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气。
它舍不得何青菱。
我呢,何尝舍得谢姑娘。只是话不说出来,就当舍得吧。大巴车开了三个小时就到了小镇子,我在镇子上面买了一条猪腿,还有烤鸡,和半只烤鸭,买了一些啤酒和两瓶瓶装酒。摩的师傅认出了我,龙家外孙,你回家来,真孝顺,给父母准备的吧。我点点头,不是孝子,最近生意清淡,就回来看看父母。
摩的师傅道,做什么生意,发财了吧?我笑道,发什么财,顶多养活自己,发财我就自己开车回来了。
摩的师傅经验十足,按着喇叭把横穿马路的孩子骂了两声,又跟我说了起来,一回来就弄大猪腿,整的是好酒,不是发财,谁舍得啊,肯定是发大财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反驳。小贱闻了故乡的气息,悲伤的情绪似乎好了不少,它有点晕车,趴在车子里面,看着眼前几只跑过的漂亮白狗、花狗、黄狗。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母亲见我回来,十分欣慰高兴,问我生意怎么样。我骗了母亲,说生意都挺好的,一切都很正常,请了两个人帮我做,回来看看你和老爸。
老爸说,弄这么一条大猪腿,得吃好几天。把火钳烧红,把猪腿上面猪毛烫掉,拿出斧头,把斧头给剁好。隔壁大叔喊道,萧棋回来了吧,整这么一条粗的猪腿。
老爸喊道,三啊,晚上一起来喝酒。大叔道,成,中午山上面打了兔子,让嫂子给炖了。老爸应道,妥了。
他们做饭的时候,我得空给吴振打了个电话,说可能要回白水村一趟。
第3章 一根人毛都没有
吴振说,明天正好有时间,可以跟我一起去。我笑道,吴所长这回不怕了吗?吴振呵呵笑道,有萧兄弟在,我还怕什么。
我笑道,吴所长胆子变大了,对了,你告诉马艳,虫老五死了。吴振似乎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我听了母亲的叫喊,简单说了两句,虫老五和白悬一样的死法。吴振挂掉电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发抖。
母亲喊我是因为柴火烧没了,到猪圈那里弄点柴火来。我嘀咕说,不是有煤气灶吗?烧柴火干吗?
母亲笑道,野兔是山里面打来,用煤气炖出来就失去了原汁原味,还是用柴火炖出来味道好,在猪圈下面有几根桃树木,正好拿来烧了。
兔子切好丢到锅里面,红辣椒丢一把,弄点桂皮折断放进去,放点盐,其他的作料一点都不加,先烧大火炖的咕咕响,然后火炭慢慢炖得。
香气散开,小贱在屁股后面不安地转动着,巴结地看着母亲。母亲用筷子挑出一块肉,丢给了小贱。小贱估计吃得太急了,烫得汪汪叫。
猪脚又是另外一种做法,剁好的猪脚放在锅里面,照旧放点盐和桂皮,最后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一瓶上好的青岛啤酒,倒大半瓶下去。
用煤气大火烧起来,让里面进行剧烈的加工,把油逼出来。用啤酒消解油腻。
院子里面支起了桌子,酒摆上。乘着做饭的时候,父亲又喊了另外几个叔伯。大叔看着我买回来的酒,连说没味,一个大罐头杯子里面,用两条大蛇泡好的药酒,给自己倒了两杯。父亲笑道,太猛了,我还是和瓶装酒。我又开了两箱冰镇啤酒。
大盘的猪腿和炖好的兔肉,烤鸡,烤鸭散开。两盘花生,桌上面摆两盒烟,边说话边抽烟,倒酒敬酒,搞得非常火热。兔子肉有点微甜,回味无穷。猪腿稍显油腻,正好用来下酒。
我说,大叔,我们家狗喜欢猛酒,你给它倒一口。大叔有些不舍,小东西尝尝味道。
小贱喝了两口,翻了跟斗,跑到屋里面睡了。
吃晚饭,我又分了一轮烟,天色慢慢晚了,众人都散去。母亲收拾干净,看着睡着的父亲,上前踢了一脚,起来洗澡再去睡。我有些头晕,想着要不要给谢灵玉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第二天一早,吴振给我打电话,说开车过来接我。我带上小贱,给父母说了一声。
吴振是带着马艳一起来的。车上面马艳连连道歉,自己还年轻不懂事,希望我可以原谅。我问道,你现在知道了阴我不对了?
马艳有些不安地点点头,我错了,我不该……
我冷笑,早知今日何不当初,但古人也有讲究,事不过三。马艳知道我算是原谅她了,露出笑容,说再也不敢了。
上了吴振的车到了白水村,上国道然后经过盘山公路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白水村。
老村长白广德果然让人在种上了向日葵,并且移植了栀子花,此刻正是花开的时候,远远就能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传来。而且向日葵显然也有些开放,很快就会收获葵花籽。
今日来不是看花,办事要紧。我跑到了白敬仁的新坟上,原本压在上面的石头已经被移开了,一只野猪还在上面拉了一坨排泄物。看来,墓穴很有可能空了。
吴振到白水村里面找了白广德,找了两个人,我本来要见大胆叔,当面谢谢他,他好像到外地收猪去了,没在村子里面,也算是一件憾事。
白广德热情道,龙家外孙,这回回来怎么了?小贱见了村长,叫了两声,用头抵在老人脚下,撒欢打泼……
我走到白敬仁的坟头,指着上面,石头是您搬走的吗?白广德手里面搓着烟丝,点头道,怎么了,你不是让我七七四十九天把秤砣拿走,结果我来的时候呢,秤砣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大石头压在上面,我就把石头给搬走了。我觉得压秤砣和压石头差不多吧。
我知道白广德村长定是尽力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刻意把秤砣给拿走了,说,没事,但愿里面还有人。
我二话不多说,用锄头将两边的土挖开,露出一条沟壑。吴振问道,要不要帮忙?
我说,大家先不要过来,你们到那边站一会。
天气已经很热,挖了一会泥土,汗水就完全把衣服湿透,太阳又不配合地伸出脑袋,劈天盖地地晒了下来,越发觉得热。
两只骷髅虫从沟壑里面慢慢地往外面爬,把棺木上面的泥土给推到,脑海忍不住想起出租车上面听到的鬼故事,棺木里面忽然伸出了一只手,当然是一只人妖的手……
耳边的山里面的知了也叫个不停。十几米外的几人远远地看着我,额头上也是热得不断流汗。吴振抽着烟,鼓起一口气,喊道,萧老弟,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古怪。
我停下来喝了一口水,说,再等等。
一锄头下去,露出一群白蚁窝,更是大为吃惊,怎么白蚁都长出来,赶紧用水冲掉。棺材盖露了出来,我用力一推,棺材盖钉好的棺材钉已经不见了。
盖子只是勉强盖在上面,然后重新做成了坟墓的样子。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喊道,吴所长,有烟吗?吴所长听了叫喊,赶紧让马艳送烟过来。马艳送烟过来,偏着头不敢往坟墓里面看,小心翼翼走到面前,给我拿了一根烟,问道,还在里面吗?
我抽了根烟,玩笑地说道,十有八九是走亲戚去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等我把烟抽完,再打开看一下。马艳送完烟,飞快地就跑回去了。我蹲在地上抽烟,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烟又多抽了,之过吃了五条虫子进去后,身体越发健康,抽烟已经不能影响,我就多抽了两根。
小贱蹲在地上,张嘴叹气,我给他喂了一口水。
把烟蒂掐灭,上前一把把棺材盖翻开了。里面除了石灰和几件烂掉的黑衣服,两双鳄鱼牌皮鞋和两根八匹狼皮带之外,连一根人毛都没有,白敬仁已经不在里面,阳光照进来,把里面残存的尸气给晒没了。
我说,都过来吧,里面没人了!
一群人踱着小步走过来,往里面一看。老村长白广德骂道,一根毛都没有了,难道被人偷去配冥婚了,还是被人挖去炒菜吃了。
马艳插嘴道,大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哪有人吃人肉的。
白广德冷笑一句,姑娘,你还是年轻,人要是没吃的,泥巴,虫子都吃,人肉为什么不能吃。
马艳一阵害怕,连忙躲到人们后边。吴振干过民警,眼光肯定有毒一些,四周看了一个遍,感觉四周的草很久没有人踩了,摇头道,不像是有人来偷尸体的,萧老弟,你怎么看。
我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你看皮鞋和皮带都在,会不会出门走亲戚,晚上还会回来的。
吴振喉结动静很大,咽下口水,不太相信地看着我,说不至于吧,萧老弟你在讲故事吗!
我把棺材盖盖上,把土重新盖在上面,用弄了一些晒干的土盖在上头,大半夜看起来应该是没人动过的。
我说,晚上看他回不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看了一晚上,终归还是信了我,心中有些怀疑的,也不好说出来。回到白水村里面,有些人家还是不太欢迎我。白广德招待了一顿午饭。午饭过后我借了一把锄头,在白水村小卖部卖了点零食和香纸鞭炮,要了一瓶花露水。路过疯子家的时候,发现晦气和阴气已经完全散开了。
用锄头把外公的坟墓上面的草给除掉。把鞭炮给放了,噼噼啪啪一阵声音。
我叹气道,外公啊,你千不该万不该拉我进来的,我啊,现在过得太苦了。算了,算了,你死都死了,跟你说那么多也没有用,给你买了点零食,瓜子,泡泡糖。泡泡糖估计你不会吃,我自己吃了。还有干脆面啊,你就将就着吃!
天很快就黑了,将就吃了点便饭。
吴振问我,萧老弟,晚上要我们跟着去吗?
我笑道,一起去看看夜晚的风景,别错过了好时机。
吴振摸了一头汗水,说,天太热了,我怕身上的味道把他给赶走了。马艳更是害怕,大师,我肚子不舒服。我看了一眼白广德村长。他抬头看了一眼屋梁,龙家外孙,最近风湿犯了,一到晚上就痛得要命,哎呀哎呀……痛死我了……哎呀……
小贱此时刚好叫了两声。
我心想,关键时候还是小贱可靠,便说,行吧,我就一个人去吧,把你们吓死我还要负责任。两人如释重负。
小贱和我一口气跑了上去,我花露水给它喷了一身,又给自己喷了点,等到大半夜的时候,也没有见到白敬仁有回来的意思。坟头上两米外的石头上面,隐隐约约地露出一排鸡爪一样的文字。
好像是用荧光虫屁股一类粉末写在上面,远远看似乎不太清楚……
第4章 云南之行
我走进一看,上面写着“别想我,我去找黄氏了”。
我心中暗骂,谁想你了,字丑了点算了,还蛮自恋的。我伸手把石头上面字迹给擦掉了,拉着小贱跑回了村子里面。
白村长见我回来,就迎上来,腿脚可快了,一点都不想老风湿发作,说怎么养,走亲戚回来没有?
我说,先喝口茶,大叔,黄氏是哪里人,你跟我老实说吧。
白广德看了一眼吴振,有些难为情,说,就是江西那边的姑娘?离我们白水村也不远,过来也就几十里的路,开车还不要一个小时。
吴振也是有些急了,跟黄氏也有关系吗?
我瞪了两眼白广德,大叔,你没说实话吧。
白广德这才松口,吴所长在这里,我还是说了,那个黄氏不是本地人,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听说去是云南文山还是哪里的,八千块钱买回来的,不过疯子是对她很好的。没让她受苦。
我倒没想到有这么一节。
但老村长说的是事情,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中国的幅员上。但凡村里买个媳妇回来,村里人都帮着看着是常有的事情。还有的一家几个兄弟共几个女人的。
老村长肯松口,是因为现在人都死了。
吴振自然不会把人抓起来,问白敬仁现在去哪里了。
我说,他啊,说去找黄氏去了,不会回来了。
吴振和白敬仁也是面面相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事情一样,嘴巴张开可以放进去两个鸡蛋都不止……
白敬仁当真是走了,没有杀戮地走了。
祖师爷之前说过,有些从墓穴里面跑出来的人,悄悄地活在世上,慢慢地就会变成老尸,当时我看到那段话,还以为是调节气氛,负责搞笑的。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