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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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来执勤,另外一个士兵说,自己的毒镖好久没有用,真想把北边一群人杀个痛快。
上面几个士兵点着烟,说着话。
大蝮蛇脑袋晃动。
建国叔,本来在黑暗之中爬行,很难辨认出毒蛇,因为它的颜色几乎和旁边泥土颜色一样,加上夜色昏暗,辨认的难度更强了。
但自己是优秀的侦察兵,原本就练就夜晚辨别识物的本领,而且,进去沟壑的时候,建国叔就觉得沟壑里面什么小动物都没有,最常见的山蛙也不见影,所以断定沟壑里面定是有大毒物。
当即,电光一闪,山里面完全被照亮。建国叔知道闪电过后,就会有雷电,就在雷声一响,整个身子嗖地往前一铺,一双手如铁钳一样,捏住毒蛇的七寸,三菱刺一割,把舌头给割下来。
只见一道毒液射出,擦着建国叔的右边脸射过,落到一旁的打绿色上面,发出一身灼烧声音,随即被雨水冲刷稀释。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
消灭了大蝮蛇,六人潜行通过了第一道关卡,建国叔回头看一眼,两个越南士兵在搭好的棚子下来,嘴里吐着飞镖,在练着,一个一个精准,说中心脏,就中心脏,说打眼睛就打眼睛。
而且飞镖里面都啐了剧毒。
建国叔,冷笑一声,等炮弹打来,你娘还吐个毛线飞镖。过了第一道关卡,兵分三路。建国叔和田富贵一队,两人绕道中间。水金宝和史大卓一队,从左边过去。马上前和符武隆从右边上去。
建国叔吩咐大家先把带来的水喝了,中间再也没有水喝了。可能大家会奇怪,为什么下大雨还要带小瓶水壶。山里面都是大树,怕雨水落在树叶上面沾染了毒物,或者带有细菌一类的,所以才自己带水。
六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侦查能力超一流,习惯丛生生存,喝完水后,就出发了。
到了天快亮了的时候,六人几乎把任务完成,在既定的地点回合。
建国叔和史大卓、马上前三人把各目标的装备情况和武器配备都看清楚,乘着天还没有亮。建国叔,让大家把饼干吃完了,然后在山里面潜伏一天,到了天黑的时候出发。
因为白天才是真正的考验,要在敌人的控制范围里面安全熬过一个白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当时发生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符武隆的左手被一只七星虫给咬了,整个手臂变得乌青发黑,嘴唇也变黑了。
不过符武隆一再声称,自己身体装得跟牛一样,一只小毒虫而已。建国叔给符武隆放出了毒血,用布条把他手好好绑住,以免毒血攻心而死。
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建国叔吩咐大家弄一撮无毒的树叶,放在嘴里面咬碎,涂在脸上,然后把树叶盖在身上。又每人分了香烟,让大家不要睡过去,困的时候,就把烟丝放在嘴里嚼。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面,建国叔六个人必须跟一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等待黑夜的来临。
六个人绕成一个圆形,躲在一个不太明显的山坡上。
熬到了下午七点钟,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一个越南虫师阮三甲,在检查自己的毒虫的时候,发现自己心爱的毒蛇被人杀死,所养的七星虫也有伤人的痕迹。
大家不要以为七星虫是草原上青翠绿芽上那一粒米一样大的七星瓢虫。
按照建国叔的描述,那些七星虫飞起来的时候,有一个普通的灯泡那么大,可能大家没有见过那种老式带钨丝的灯泡。伸出手握紧拳头,就是那么一个大小。
而那个阮姓虫师的来历和中国也有些关联。
当年梁山好汉被朝廷坑杀的时候,阮氏三兄弟的阮小七,跑到了越南,结婚生子。阮三甲据说就是这一脉……
越南虫师阮三甲当即断定有侦查兵上来了,而且白天躲在山里面,只等天黑再偷偷地潜伏出去。
随即者阴山上的越军指挥官胡阴随即叽里呱啦,大骂守军没用,天天吃白饭。
阮三甲当即安抚盛怒之下的胡阴,说中方侦查士兵还在山里面,只等天黑回去。胡阴当即命人,进行搜山。
阮三甲自告奋勇,说愿意亲自把杀死他爱蛇的敌人抓住,用来喂虫子。邪气的胡阴当即任命阮三甲为总指挥一类神马的官员。给他挑拨了五十个人专门负责此项工作,一旦抓到,俘虏任凭阮三甲处理。
阮三甲摸了摸手上的七星虫,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些话,大概是让它寻着伤它人的气味寻来。
此刻,符武隆四肢渐渐麻木,悄悄地腾出了右手把手枪拿出来,放在自己心口上面,一旦建国叔要强硬带他脱离险境,准备以死相逼。
有时候期盼白天要长一些,可建国叔当时,只希望白天和一秒钟那样短暂,好让他和战友们一起脱离虎口,把情报带回去。
可黑夜的第一丝黑暗,迟迟没有降临……
第7章 请向我们开炮
而建国叔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鹰一样的眼睛看着渐渐暗下去天色,心跳却控制不住地加快。
有一种就直觉的东西告诉,危险在降临。
事实证明,直觉是很牢靠的,并且光线暗了下来,建国叔觉得是时候动身。
建国叔喊了一句暗语,大概有点像鸟叫的声音,嘎嘎地声音。大家很快就靠拢。
符武隆身子已经麻木,不愿意连累大家,说要是打赢了,把自己的尸骨带回老家就可以了。
建国叔是班长,不等符武隆打枪打死自己,骂了符武隆,你自己回家去死,别让我捡你的尸骨,我没那个空闲回来帮你尸骨。
说着就让史大卓和马上前把符武隆背起来,乘着夜色,往山口防线靠近。等他们走出一百米,数百只毒蛇就爬到了他们潜伏的地方。建国叔当时就给自己捏了一把汗。
建国叔心中明白,此次侦查已经暴露,如何带领五人逃出去,不仅仅需要脑子,还需要九死一生的勇气。而这些东西,都是建国叔具备的,不然此次侦查任务,也不会让他担任班长。
但,建国叔当时没预料到的是,他的敌人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更加狡猾驱赶毒虫的怪物。
这也导致了最后的功亏一篑。故事还没讲完,就把结果说出来了,不是我的本意。
建国叔一行人跑出了百米之后,毒虫就赶来。马上前最具勇猛精神,说班长,让我留下来阻击敌人吧。建国叔当场否决,说没有必要阻击敌人,对方只是怀疑有人进来,所以在搜查,你一阻击反而把我们暴露了。
符武隆哇哇地流眼泪,说自己给班(W/U)里面拖后腿了。
水金宝说,我是怕你欠我的两包烟没人还了。建国叔说,对方一定以为我们会往赶回去,不往里面走,咱们往越南南边走,他们就找不到。
田富贵说这样,可是信息发布出去,怎么办?
建国叔说,距离十二点赶回去还有六个小时左右,我们往越南那边走一个小时,把他们给骗开,到时候再往回赶,再行穿防区。
当时在者阴山一些道路上面都埋有地雷。当时有个从中国境内跑来的野猪触动了地雷,暂时给建国叔创造了条件。从一道十多米的悬崖下来,六个人不动声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凑巧,一件帐篷里面传来滴滴的声音。
水金贵耳朵很灵敏,也玩过电台,当即确定就是对方电台。随即建国叔和史大卓、马上前几个人摸进去。原来因为信号的原因,越南军方选了这个地方弄了电台。
三人如同鬼魅一样击杀发报人员,乘机夺了一台。六人刚得了电台,又听到身后追来的声音,隔着高高的悬崖,看见一个左耳吊着一只铁蛇耳环的年轻人,就是虫师阮三甲。
阮三甲当即大吼一声,子弹传过树叶就打了过来。建国叔没料想一下子就追上了,之前故意留下来的各种假象都被试穿。
原来阮三甲不管路上看到什么,只是赶着虫子闻着气味追寻,一路上也是佩服领队的人,阮三甲和建国叔隔空相望。
在山里转悠了两个小时,已经十点多。看来逃出去已经不可能,建国叔将三菱刺钉在树上,大声唱道,只知沙场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明码发报。
一道无形的电报从山林之中传了祖国。
耿直已经二十小时没闭眼了离最后,只剩下一个小时。电台传来了大量的信息,发报十分钟结束,把者阴山上的火力配备和主要军事目标坐标明码发出来,电报结尾,是五个大字:请向我们开炮。
耿直手上在颤抖,他知道此刻不是犹豫难过的时候,把情报上传。炮兵部队在十二点来临的时候,对者阴山阵地进行了精准的打击。为接下来攻陷高地大大减低伤亡做好了准备。
发完电报后,建国叔呵呵笑了起来,说,大家怕了吗?符武隆呼吸几乎失去,眼睛猛地睁开,怕个鸟,我只恨不能真刀真枪跟蛮子干一场。
建国叔把最后刘根烟每人分了一根,放在嘴里面咬了起来。
最后一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建国叔没有细讲,生离死别,每个人都有纯粹和害怕的一面。当时建国叔在炮击之中穿越了阵地,如同猛虎一样回到了阵地。
下面一些情节,是我做过补充,请建国叔看过,他也没有异议,估计和最后发生的事情也相差不远。
……
有几个人嚼着烟丝,都忍不住哭了起来。建国叔是班长,扭过头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流眼泪。说,来世咱们一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符武隆笑着说,算了,我可受不了水金贵的尿性,我可不想跟他做兄弟。史大卓说,我还不知道,下辈子让水金贵投胎成为一个女的,嫁给你你就舒服了。
水金贵呵呵笑着说,这辈子没娶到媳妇,下辈子当个媳妇也可以。建国叔把水金贵的脑袋暗下来,一枚毒镖擦着头发飞过去,钉在一棵树上。
阮三甲还是追上了建国叔,蹲在不远处,用着不太标准的话说,我们不会杀你们,出来吧,出来就免一死。越南人最喜欢打毒镖,性格比较狭隘。自己手上已经有了越军的性命,头像就是死路一条。建国叔喊道,你们已经穷途末路,我们大老爷们就没有投降的道理。
在一般战争题材里面,都会有这样的桥段,“把子弹情况汇报一下”
“班长,我还有三颗子弹”“我还有两颗子弹”
“哈哈。班长,我藏了一颗手榴弹”
班长欢喜骂道:“就你小子小气,都一股脑丢出去了,你还剩下一颗。”
刘建国告诉大家,现在不是大家小气的时候,手雷都丢出去,各人给各人留一颗子弹,全部打光。
就在这个时候。两只七星虫扇着翅膀。速度很快,符武隆见了仇人,分外眼红,拉开了第一颗手雷,默默数了数字,把手雷丢出来,空中开花。两只七星虫顿时就炸成了灰烬。
建国叔赞道,你手雷打活靶还是一样准。
符武隆报完仇,泪流满面地,班长,俺们村子老人说了,尸骨不回后山埋葬,会成为孤魂野鬼的,希望团长能够找到我们。建国叔笑着说,异国他乡我们作伴,怕什么。
符武隆打死了七星虫,自己身上也极具痛苦,一枪打在自己心口结束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阮三甲听了动静,呵呵笑道,何必自己打死自己,出来啊,还能活一条性命。阮三甲最近试验一种新式的虫子,缺的是几个活人当实验,所以不想弄死几个送上门的活人。
就在这个时候,炮击开始,者阴山上响起了一阵一阵的炮弹。建国叔躺在地上,说,我们完成任务了。
水金宝和田富贵两人对望了两眼,把建国叔架了起来,顺着山坡往下推,班长,你走,你走,记得把我们尸骨带回中国去。
建国叔受了推力,顺着一个斜山坡滚到十米外,喊道,你们几个王八蛋,没屁眼的龟儿子,我……
史大卓和马上前已经丢出了两颗手雷,响应这者阴山上的礼炮和轰鸣。建国叔把所有能丢的东西都丢在地上,只握着一把三菱刺单手心中默念,兄弟,我会回来的。
如同猛虎一样开始奔跑,从山野之中跳过,单手撑过石头。阮三甲眼睛毒得很,见建国叔一路小跑,叫道,打死他们。自己从一旁绕过去,又有几只七星虫扇着翅膀快速地跟了上前。
建国叔手上三菱刺握在手上,到了山坳之间,见着阮三甲追上来,逃命要紧,往者阴山中间人烟稀少的地方突,奔跑,唯一的目的就是回到中国去,活下去,踢自己五个兄弟活下去。
阮三甲边追边喊,你个胆小鬼丢下自己的战友跑了,没有骨气,真是让人失望。
建国叔没有一滴泪,冲出了者阴山敌方防线,炮弹声音已经停止,黎明很快就要到来,炮击下的越军死伤不少,中国军队最后的攻击战就会到来。
建国叔怕被自己战友误伤,边跑边唱“用我们血肉组成我们新的长城”反反复复地唱着同样一句,用血肉捍卫我们的长城。
耿直接到报告,说前沿阵地发现了一个赤身高唱国歌的男子。
耿直嘴唇发抖,还是回来了一个。自己不顾跑着冲了出来。看着越来越近的建国叔,再硬再耿的汉子也从眼角流出的汗水。
阮三甲藏在前面的毒蛇飞起来一口咬在建国叔的左腿上。建国叔一口咬下来,回头看见追来的阮三甲。建国叔叫道,洗干净你的脑袋,等着我来杀你。
手中的三菱刺飞了出去,刺中了阮三甲左手手臂,鲜血顿时流了下来。三菱刺放血极狠,伤口很难缝合,阮三甲不敢再追,被两个赶来的士兵搀扶着回去。
叽里咕噜地喊了一句话,你要是不来,就是我孙子……
建国叔拼着毒发身亡往前面跑,最终倒在地上了……
第8章 边境风云
我听完之后,被毒蛇咬住怎么还能活过来,你也算命大。刘建国说有时候人很难死,和阎王爷抽了几根烟后,他又把我放回来。
在刘建国的大腿上,真的看到一个被毒蛇的咬痕。
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虫师叫做阮三甲。
刘建国笑道,后来占据了者阴山,我问了俘虏。绵延大山里面,已经找不多田富贵五个人的尸骨了。后来我退伍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寻找,结果很多年都没有找到。
我长吁了一口气,颇有些难以释怀。
在中国人的信念之中,虽然有何须马革裹尸还,但战死沙场,把尸骨送回故乡是千百年来的传统。
谢灵玉说这回来,就让萧棋给大叔全部找回来,然后送回故乡去。
我说,话不能说大了,不一定能够找到。那个带着虫子追逐的阮三甲听你那么一说古怪得很。
这养人常年和毒虫打交道,性格必定很极端。五个人的尸骨消失在山野之中,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堵在心口,说不出来。
受了故事催眠的小贱已经入睡了,何青菱和它挤在一块,也迷糊了眼睛。刘建国把故事说完,起身说大家都该休息了,明天我们就出发,去看看,在边境那一带也有不少药草,可以打听一下你需要的药草。
我在火车上颠簸了一夜,等刘建国把故事讲完,都过了凌晨一点多了,把谢灵玉和刘建国送走后,倒在地上,连鞋子都没脱,沉沉地睡了过去,哪知早上六点又醒了过来,外面的天也蒙蒙亮,再也睡不着。
回想着刘建国讲的故事,越发觉得感动,竟不由地啜泣起来。弄得小贱奇怪看着我。
索性洗了澡把两条胡须都刮掉,洗了一个痛快澡,打开房间里面的电视看了起来,云南地方卫视不少旅游广告,其中说起丽江,还播了一些很好听的歌曲。
早上九点钟,我让谢灵玉躲到玉尺里面,吃了早饭后。刘建国和耿直告别,依旧开着军牌的吉普车,不知道刘建国是何种途径弄来。他开车带我在昆明主要的商场,花钱买了不少野外生存的配备,电灯、登山靴、绳索、指南针、水壶、驱虫药,又到银行兑换了一些越南盾和美金,装了一些人民币,还买了一本简易的越南语词典带着山上。
刘建国门清,脑袋灵光,还在包里面装了两把锋利的瑞士军刀,不过刘建国对于这种世面上刀颇多微词,还是觉得三菱刺好用,杀人利器。
路过一家小店的时候,我下车给谢灵玉买了一定云南风情的帽子。又给小贱和何青菱弄了一定宠物用的帽子,一切妥当后。出于习惯,我也弄了些红线,画好了几张捕鬼和镇尸符,不过原本弄些动物的粪便一类和弄些童子尿,都落空,等到时候到边境找当地居民弄一些。
刘建国开车从昆明的出发。
开车就往云南麻栗坡县,车子在崇山峻岭之间盘旋。
刘建国车技很高,边开车边吹牛,说自己的车技是铁轨上面练成的,一汽产出的大车子在铁轨上面跑,要是翻了,一个班就给弄上去。
谢灵玉跟听故事一样,听得乐呵乐呵的。
我倒觉得刘建国还是有看相的性子在里面,不光给夸赞别人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建国叔说,当时中越边境问题一直都一九九九年才算是解决了,者阴山后来一直被我们控制在手里面。
车子走的山路,最难受的还是贱贱,昨晚休息好一晚,今天又要晕车。一双眼睛无奈地看着我,我摸着小脑袋,说,别让何青菱小瞧你了,是男子汉就应该坚强点。
刘建国笑着说,小黑狗挺有灵性,肉也应该挺好吃的。小贱汪汪地叫了起来,不满地看着刘建国。
刘建国把车子停在路边,十多米外一辆运客的大巴车被巡视的武警给拦了下来,要对乘客进行搜查,可有没有人携带毒品。两只训练有素的警犬被武警用手牵着,在车子四周,轮胎里面和车前车后,统一进行嗅闻。
车子里面三十多个乘客有不少是来当地旅游归来,嘴里面不干不净地说着狠话。
有几个不老实不让动行李。一个英俊的武警士兵,端着枪,喝道,躲一边去,小心枪走火。几个不老实立马闪到一边。
警犬上前嗅闻了一阵。
刘建国之前也干活类似的活,开着军牌车子,上前就和英俊的武警士林大卫兵说了两句。英俊武警端着枪,把两个已经检查过的背着竹篓的少数民族喊了出来,两人连忙摆手,说自己听不懂汉话。
林大卫虎目威严,从旁边上前两个武警用枪指着,老实点。有一人脸上抽搐,倒在地上嘴角开始吐血,可能是吞进肚子药丸破了,生命垂危,另一个扑通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哀求,我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
一张口才听出来是个说着内地口音的汉人。
两个武警害怕他反抗,一枪托子下去,顿时就打晕了,两个运毒被拉上车,送去急救和拉毒出来。
林大卫伸手朝刘建国敬礼询问了情况,刘建国穿的是灰色的皮夹克衣服,应了一个军礼,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