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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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左善脸色难堪,装上的假肢走起来也很慢。
我以为他死掉的,没想到还活着,不过看起来奄奄一息,似乎没有什么威胁了,他毕竟是师伯也不会动手把他弄死。
我看着他:“你怎么也到这边来了?”左善叹气道:“我中了叶孤衣……师父老人家的诅咒之后,瞬间心跳停止差点死去。当时我就醒悟过来,这么多多年我痴痴追求的都是镜花水月,没有意思,我自己为何跟自己过意不去。”
我看着他真心悔改的样子:“既然这样,我原谅你了,你要回到鬼派,我也可以准许你。”
左善嘴唇很激动:“是真的吗?谢谢掌门人。”祁七七听着觉得好玩,电视里面经常放武林大会,什么崆峒派昆仑派掌门人在比赛,后来有个扫地的清洁工路过比赛场地,上前两脚把掌门人踢倒在地上,拂袖而去。
我点头伸手摸摸了左善的脑袋:“你可以回来了。”
左善之所以来到这边,就是在那天我带着鬼婴离开的时候,阮南找来了。当时曾劫离开,左善受了封印几乎丢掉了性命,十成实力也只有一成。当时阮南冲进来,放出了七星虫,大叫:“还我祖上的头骨。”
左善心惊不已,躲在佛堂后面。阮南的七星虫飞来飞去,血蜘蛛从罐子里面跳出来,和七星虫大战一场。阮南知道了左善的气息,就要动手。
左善发动十大降头面具围住自己,不让阮南靠近。
阮南心狠手辣,兄弟父母死光了自己是个光棍,什么担忧都没有,阮三甲早就跟他说过,祖上虫师被一个叫做左善的人害了。那人躲在了泰国清迈的寺庙里面。
阮南家里人死光了,想着阮三甲的遗愿,就来找左善了。
我叹道:“原来阮金卵的阮三甲的父亲,看来天下真是小啊。”
左善接着说道,当时阮南碍于十大降头鬼面具的威力,不敢贸然动手。
而且左善老辣,不善于表现自己的重伤,也加重了阮南的猜疑之心。
从佛堂里面拿了先祖的头骨,看了上面写着咒印,呀呀叫道:“原来我父亲化成血水,你的下的毒咒。你还诅咒我变成一个太监。你他妈的太毒了吧。”
左善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祖上的头骨。整个阮金蛋不是那个阮金蛋。”
阮南大怒:“是金卵,不是金蛋。我不杀你我不是人。”
七星虫飞舞就要扑上去,结果抵不过剧毒的血蜘蛛,吐出来的蜘蛛液体落在七星虫身上,七星虫扑腾了两下,落在了地上化成了血水。
血蜘蛛是契合左善的心思,没有把阮南逼入死地,因为它没有把握,更何况血蜘蛛和我打了一架之后,实力也打了折扣。
阮南和血蜘蛛对抗起来,僵持不小。左善以十大降头面具和血蜘蛛防守。
阮南盛在血脉旺盛,虫术也修炼不差,只是带来的七星虫对付不了血蜘蛛,暂时动不了手。
正在僵持的时候,外面传来的曾劫的声音:“师父,狗东西没有找到,被他跑了,现在怎么办?”
那一天是左善一生之中为数不多的惊险的一天。
眼看曾劫就要进来了。阮南放弃了对付左善,夺门而去,将曾劫给带走了:“你要救回你的徒弟,就带上自己的人头,解开我祖上的诅咒。”
曾劫生长在温室之中,得到左善的极度溺爱。阮南却不一样,他生在老林子里面,做事情十分周详,计划好来对付左善,说抓走曾劫就抓走了曾劫。
阮南知道在清迈对付不了左善,就带着曾劫往金三角而来,来对付左善。我看着左善老迈要死的样子:“你一个人入山里面去救曾劫吗?”
左善点点头:“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不去没有办法。我还指望他给我送终的。”
我见左善真心悔改,佛家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帮他一把也是帮自己,毕竟金三角中心地带,带着他也是一个老向导,就答应带着左善一起进去。
祁七七不知道中间的恩怨,但对于左善当我的向导也是没有多大的坏处。
这奇怪的组合一形成,就马上出发。路上我问了左善是怎么知道我外公去世,我成为鬼派传人的消息。左善老老实实告诉我是一个叫做麻若星的人告诉他的。那人拿了钱一直帮忙,我才知道你们情况的,就连白敬仁也是他炼成老尸的。
我心中暗骂:“麻若星个王八蛋,居然敢骗我。”
左善随身带了一个布包,里面装上了几个降头面具和血蜘蛛,走了一会就要休息,小路上面出现了一辆吉普车,左善上去报了自己的名字。吉普车几人恶狠狠地看着我和祁七七,但是对于这个左善似乎还是很友善。
用泰语说了一些话,好像是恳求左善可以帮助他们消灭敌对的一个山头。前面也跑着一辆吉普车,里面坐着几个窈窕少女,其中最吸引最有气质的一个女人,手里面夹着一只吕宋烟。
身上的衣服画着一朵白玫瑰。芳香又凄艳坐在车上面,真是落入尘世之中一朵白玫瑰。
左善见我的神情,她是玫瑰,清迈城比女人还要像女人的男人,她迷倒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祁七七也是看的目不转睛:“从女人的角度来看,的确是大美女。比志玲姐姐还要漂亮,萧棋,要不要我借点钱给你,你包一夜玩一玩。”
我瞪了一眼:“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祁七七哈哈大笑。我把罗盘转动了一下,在一个小路口停了下来,已经快接近金三角的中心位置了,大树茂盛,爬满了藤蔓,偶尔会出现一些小村落,人口不多,在河流和山脉之中的一些开阔的位置,大片白色的罂粟花出现在视野之中。
分为美丽。左善跟我说起了这边的兴衰史,现在金三角种植的打击力度很大,世界第一的位置被金星月给取代了,加上战争,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交界的地方,大量罂粟种植远远超过了金三角。不过金三角毒品的质量还是最厉害的。我边走边听,走得很快,经常会看到一些持枪的私人武装。左善把血蜘蛛从罐子里面放出来,让它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我学着样子,从森林驯服了一些毒蜘蛛也放在了肩膀上面。
祁七七害怕,我给她弄了一只绿色螳螂,是一只广斧螳,放在她的肩膀上。
左善告诉我,这个东西放在肩膀上,是告诉那些武装,我们是降头师,进山捕虫,不要对付我们,不然让他们没有好果子吃的意思。
之前有一伙人对付左善,后来血蜘蛛弄得一群人成为血水。
毒贩武装对于血蜘蛛都是避而远之,只要不连累自己的利益,都是不会动手的,自讨苦吃,给自己找麻烦的。
有了这个法子,果然一路上没有遇到大的麻烦,其中被一行人给拦住,头目看到左善头顶的血蜘蛛,赶紧道歉把我们给放了。
赶了一天的路,步行和吉普车代步,已经进入了金三角,天黑的时候,我们在一条小河旁边的小村子里面借宿……
第14章 象谷的红衣女鬼
小村子叫做象谷。其实象谷是罂粟的另外一个称呼。据药典记载,罂粟又称御米,象谷。果子可以治疗痢疾,还有胃病和脱肛,当然是量很少的地方。
象谷依靠这一条小河,形成了一片开阔的河积地,背后的一座山上面也不少被开垦出来种上了罂粟。这里的人对于这种草本植物习以为常,有一套成熟的种植经验,很多小孩从小出生就跟着父母种植罂粟,等孩子们长大接着种植。
农民孩子从小跟着爸爸一起种田,到成年自然懂得下秧苗看天气种田;牧人的孩子从小开始放牛羊等长大就懂得怎么给牛羊接生。都是双手劳作。还有一些,从小看着父母笑容满面接着送来的礼盒金条,长大后也自然而言会了……
山高林密难得有一片开阔地。左善带我们找了一家人,说是一家人,家里面只有一个。家里人并不像想象之中的恶毒凶狠,大多数人都是种大米一样种植,有淳朴农民的属性。
恶毒的是那些垄断的军阀们。
我把罗盘拿在四周看了一下,那家主人见我样子,问道:“你是风水师。”
我好奇地看到:“你是中国人!”
主人于千摇摇头道:“我老婆是中国那边跑过来,她跟我说过,有一种人可以逆天命。我看你样子估计就是风水师。那东西很神奇的……”
于千住的木屋很大,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休息。按理说老婆孩子都带在身边的,于千却是一个人自己住,家里面还放着一把ak47,墙上面还挂着一个火箭筒。
我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一个人住啊。
于千说道,我老婆回中国了,我想现在罂粟越来越不好种,等这一季收割了我就去找她。
我又问了有没有看到一个中国男人,还有一个很漂亮的中国女人,他们带着一条狗,很可能被人挟持了……于千摇摇头,我拿着罗经四处看了一眼,难不成我走错了方向。
于千自己种了一些大米,煮出来的米饭分外地好吃可口,泰国香米果然名不虚传,从河里面也能捞出一些鱼,炖了鱼汤,十分简单。祁七七喝了热汤,也是赞不绝口。
左善吃得很少,神情越发地憔悴,血蜘蛛站在他肩膀上面。于千熟视无睹,不像常人害怕。原来它喝左善之前打过交道,有过交流,对于这种霸道的血蜘蛛已经司空见惯的……
天一黑,于千在屋前烧了一堆火:“说是烧了火,游魂野鬼就不会跑进屋子里面来了……”
我和祁七七给白月明喂养了血奶之后,小家伙又睡了过去,白天背着他的时候,发现他体重又加重了……
睡到半夜,耳边幽幽的冷风,似乎有什么东西看着我一样。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距离我眼睛十厘米不到,一双白色的眼珠子空洞地看着我。眼珠子的脸还划着几道伤口……
陡然出现的眼珠子,我把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久经磨练,已经不会把自己吓出屎尿,下意识就去拿枕头边的玉尺,玉尺感性道女鬼的存在,发出了一道蓝光。
我往旁边一滚,坐在床边,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瞪大眼睛看着我,满头的鬼发垂下来,眼珠子还在转动。
没错,是在转动。她幽怨而悲愤,无奈地游走在无间地狱一样。
我骂道:“滚蛋,想上身找错人了。小心我把你捏碎。”
女鬼张开嘴巴好像要说话,被我一骂,飘到了一边,我才看清楚女鬼身上是红色的衣服。
红衣女鬼向来是异常凶狠,怎么见了我反而满怀委屈。更离奇的是,象谷山里飘出来的女鬼怎么来到了于千家里。
红衣女鬼走在前面,我追了上去,将玉尺和罗盘,事先画好的捕鬼符都装在身上,跟了走出去。红衣女鬼飘在前面,身上的衣带垂下,样子并没有传说之中的恐怖。说实话,在妖精僵尸鬼怪里面,我最怕的还是鬼,因为它们形态虚无,多半是受了冤屈而成,因此最是无法沟通,没有任何情由就会动手。
而且有时候我看不到她们。看不到才是最危险的。
红衣女鬼时不时回头等我,我从于千木屋下来,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火箭筒,落到门口顺着小路走了出去,天色灰蒙蒙的一片看不见踪影,四周林子里面偶尔会传来虫兽的声音。
有一些山精发出魅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这片土地,死人果遍地开,到处都是杀戮。生活在这里的平民必定是苦难不已。
红衣女鬼停在了一片罂粟田里面,然后就不闹不折腾地飘在半空朝我望来,在一片白色罂粟上面不断地打转。
我问道:“你是让我看下面的吗?”
红衣女鬼还是飘啊飘,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似乎在向我揭开秘密。我上前将两颗罂粟花拔了下来,伸手在上面挖了起来。热带的泥土很硬,我从一旁的篱笆拔出木棍撬开土壤。
土里面有些睡觉的虫子很快被我赶走了。
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头骨,然后是锁骨肋骨,最后浮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尸骨。
大概就是红衣女鬼的尸骨。尸骨上面缠绕着黑色的铁丝,脚上面还拉着一个铁秤砣,依稀还能看到红线和放在有点淡淡气味的木灰。
我将骨头全部挖出来,就这夜色摆好,从胯骨来看,应该是个女人无疑了。
这一片妖艳的罂粟花下面,为何会挖出女人的尸骨。我从一些书籍里面知道,把人埋在树下,第二年开出来的花会异常妖艳芳香,难不成于千也是用这个方法来祭地。
匪夷所思。
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罂粟花香也不断深呼吸进入了肺部。我眼前一片迷糊,差点晕厥过去,忽然眼前一亮,只见纪千千站在我的面前,微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你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
我见纪千千站在灯光下面,如此美丽,愧疚地告诉她:“我在外面找花来救你,你再等等我,别伤心别难过。我马上就回来。”
纪千千原本微笑的脸忽然变得狰狞,张大嘴巴,从嘴巴里面伸出长长火红的舌头,一排密密锋利的牙齿就要咬来。
我心中对不起纪千千,看她张嘴咬过来也不躲开,心想让她咬死我就好了。
突突突。一阵子弹落地的声音把我给惊醒。
我眼前由亮变黑,于千穿着一条短裤赤脚跑了出来,叫道:“你要干嘛!”
我被于千的子弹给惊醒,我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喉咙。
我居然要把自己杀死了,而出现的纪千千都是幻觉。罂粟花有麻醉人的能力,我的心智一放松居然掉到自己设定的幻境之中。
于千带着一个电筒,亮光照来:“是不是有山妖精来找你……还穿着一件红衣服……她是专门勾引男人的,吸干精血仔细修炼的……”
我点头道:“是的。”
于千拿着电筒在四周照了一遍,看着我挖出的尸骨:“哎呀。你怎么把我镇在地里面的尸骨给挖出来了。”于千将枪放在身边,又重新把尸骨给埋进去,动作十分谨慎……
手电筒的一道余光照耀下,我看到了于千的手臂上面赫然刺着一个“义”字。林大卫与人火拼重伤,当时就有一个人手臂上面写着“义”字,当时照片是半张脸,现在想起来八成就是于千了。
我看了他手上拿着的一把ak,没有揭穿他。在象谷动手,我除非是不想活了。于千看起来老实巴交,没想到包藏祸心。
我把玉尺拿出来,玉尺的光芒已经没有,也没有红衣女鬼的身影,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于千把尸骨埋好之后:“压着一个尸骨在里面,罂粟花才会生长茂盛。”
我冷冷地问道:“是吗?”于千点头道:“是的。左大师告诉我的。”
我没有再看于千把尸骨重新埋进去,转身回到了木屋里面。祁七七已经醒过来,睡意惺忪,一件紧身黑色背心把她的好身材给衬托出来,尤其是袖长的双腿:“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告诉她没什么事情,估计是跑来一只拱地的野猪被于千赶走了,现在没事情了,你接着休息吧,明白我们还要赶路。
回到我休息的房间里面,我把弄来的枪拿出来贴身放在腰间,将弹夹也装上了。看了时间,才晚上两点钟,完全没有睡意了。这个时候,白月明哭了起来,一直哭个不停,不管是喂养了血奶都不管用。声音刺耳,要把自己的小嗓子给喊破了。
祁七七将白月明抱起来说:“肯定是突突的子弹声。小宝宝,你哭什么,大晚上的,是不是想妈妈了……不要哭了,我给你唱个歌听……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的吻,妈妈的吻……”
我见白月明哭闹不停,心中也是烦躁,刚才差点中邪自己掐死自己,看着祁七七匀称的身材,不由地冲上一股莫名的热流……
我急忙把眼光移开,心想左善告诉于千把尸骨埋在地里面的,大声喊道:“左师伯……你来一下,我有事情问你……”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我。我下到楼下,墙上面挂着的火箭筒已经不见。
于千不见踪影,我急忙上楼,将袋子提起来,将白月明抱起来,拉着祁七七就往屋子外面走。
白月明一定是感受到危险,才哭个不停。
噗呲,忽然一道亮光从远方传来,我大叫:“是火箭筒……”
第15章 见到小贱
轰隆,整个木屋被炸成了粉碎。
一股热浪袭来,我和祁七七被热浪带出,飞了出来,怀抱里面的白月明被我紧紧地护住,在半空之中我一个转身。
我的后背先着地,白月明落在我身上,看着火红的光芒,再也不哭泣了,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大火,总觉得似乎在梦中出现过一样。
祁七七落在几米外,我抱着白月明连滚带爬地跑过去,祁七七已经昏迷过去,左手满是血迹,有些头发已经被火烤焦,从额头两边流下了鲜血。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气息也越来越弱了。
我把祁七七扶住,用手指在人中的位子掐了几下,还是没有醒过来。
彼时,木屋的大火轰鸣地烧起来,象谷村已经有人跑出来,从我身边跑过去,喊了两句于千的名字,没有人回应又退回去了,看着我抱着祁七七,都很淡然给走了。
我喊道:“你别死了……孩子他妈……你别死了……”
祁七七身上的鲜血顺着从她手臂上流下来,将我的半边身子也给打湿了。白月明问道了鲜血,鼻子嗅闻了两下,张开嘴巴露出牙齿,似乎又要喝血了。
白月明呜呜地哭了起来:“妈妈,妈妈……”
我把祁七七放倒在地上,用双手按压在她的心头,慢慢地用力心外压,每压一下总觉得心口一痛。
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为何睡了过去?
祁七七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冰凉,身后熊熊大火照耀下。难道在我前世在战火纷飞之间和你见过面。
老人告诉过我,有时候眼前浮现的陌生而熟悉的情景,是过奈何桥喝少了孟婆汤,或者是把香菜给挑出来了,才残存着前世的记忆。你在路边遇到一只流浪狗,它跟着你一起,对你摇尾巴,或许是因为前世你路过他的门口,朝屋里面的他微笑过,所以在这一世它报答你,让你在前行的路上不要那么寂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如果十五分钟她还不能醒过来。
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用力地按压住祁七七的心口,有将她的嘴巴张开,将气息送进去。
冰冷的唇再也没有温度了吗?
哇哇……
祁七七嘴里面忽然有了气息,咳嗽了两声撑着手站了起来:“萧棋,你怎么哭了。”
我将祁七七一把抱住:“你醒了,你醒了,醒了就好,我以为你要死了。”
祁七七哎呀地叫了两声:“你把我弄痛了。”
我把祁七七抱起来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