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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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易虎两人肩并肩一直走到了水井边,我问道,沈警官,有烟吗?
沈易虎神情恍惚,我连叫了两声,才明白过来,衣服里面的黄鹤楼已经压断,没有了烟蒂。我俩也不嫌弃,给我咬了一根。沈易虎打火机的手一直在抖,我咬在烟的嘴巴在抖。
别抖。我和沈易虎同时喊道。
烟好不容易点燃,吸了两口,眼珠子才开始眨动。
衣服全部汗湿,臭气熏天地坐在地上,傻不拉几地不顾形象抽烟在。
我口干舌燥,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就在此时,沈易虎的手机响,虽然他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手机跟着他在地上滚了几滚。看来诺基亚的手机的确很好用,居然还能接电话。
沈易虎,你个没良心的,敢挂我电话,两个搓衣板和三个电脑键盘已经准备好了,你回来就等着吧。是沈易虎的老婆,声音依旧彪悍凶猛。
沈易虎安静地听完,说老婆,你别急,我有话跟你讲。
老婆吼道,你要跟我坦白吗?不是输了三十,是输了一百吧?
沈易虎安静地说道,老婆,我爱你。
电话那一头愣了差不多几分钟的样子,你个……好多年没听到这句话,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讨厌……你太让人家猝不及防了……
我嘿嘿地傻笑道,站了起来,打水把头上的豆腐渣洗干净,把身上的痛也洗干净,眼角不知道为何流出了眼泪。我本来想学着给我妈打给电话,也这么一句来,怕把她吓到,想想还是算了。
坐在原地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我的手机忽然响了,那个萧大师,你上来一下……对了,我是吴所长。
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吴振颤颤巍巍地说道,棺材在跳,好像里面在开舞会一样。
我艹,开舞会?
第15章 让向日葵开遍山野
我不知道开舞会是个啥意思,而且还是在棺材里面开舞会,棺材里面能开舞会吗?难不成吴振用了文学小说里面常用的夸张手法。来不及多想,从地上面站起来,脑袋一晕差点一头钻到地面去。沈易虎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也受黄氏的阴气影响,差点昏过去。
我叫道,村长……老村长,找两件大棉袄过来,到疯子家大院烧两堆火,快。白广德点点头,七十岁的身板跑起来如同刘翔跨栏一样。给我和沈易虎一人各找了一件军大衣。
暖春四月穿大衣,外人见了还以为是疯子。我哪还管得上那么多,抬腿就往山上跑。沈易虎和我边跑边哆嗦,越跑越冷,到了大山丘上面,又出了一身汗,倒好了不少,可军大衣还是离不了身。
这个时候天蒙蒙快黑了,忙碌的一天看来就要结束。
吴振袖子擦汗已经擦湿了,站在墓穴五十米之外,随时等着逃命。两个手下已经恨不得坐火箭躲开。见我来了,吴振喜出望外,又见我套着军大衣,露出担忧的神情。吴振手脚并用,后怕地说道,刚才棺材面,咚咚哐,咚咚哐,真的在开舞会一样。
我倒没在意吴振的话,却发现张大胆头猛地往下面一钻,差点来个狗吃屎。张大胆踉跄地站起来,居然是蹲在一块石头上瞌睡起来。
胆也太肥了点,难怪叫做大胆叔。
我说,沈警官,赶紧让村子里人送火把上来,天还没黑透,忍一忍,把事情弄完了我们再吃饭。
沈易虎没有异议,让人赶紧在白水村里面做成火把送上来。停靠在平地上面的棺木,一点动静都没有,哪有什么开舞会的。秤砣还压在上面,三把尖刀也插在上面,捆在棺木上面的十八道红绳也在上面,怎么会出差错了。
张大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动静应该是有动静,不过我感觉,不像开舞会的样子,是手指在敲动,再说咚咚哐也不是舞会顶多是庙会。
吴振果然夸大其词,急忙掩饰说道,张群众这么一说,倒有可能是在敲手指。张大胆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棺材盖上,张嘴骂道,敲你大爷吖,害得我偷会懒,想睡一会都不行。
张大胆若是生在秦末汉初,那就是樊哙,天生属于那种胆大之人,真想找他借个胆。
我想了一会说,赶紧给他找个舒服的位置,不然他会有意见的。白广德送来了火把,火把打了起来,烧得一片旺旺的,丧夫也请来了,额头上包着毛巾,腰上扎着白布,大家不希望把事情留到明天,放在这里过夜,万一白敬仁跳出来就不是闹着玩的。
白广德道,龙家外孙,一切都靠你,留着这棺木过夜我心中没底。
我说,看看,看看再说。站到大石头上面,四处看了一眼。说实话,堪舆一块不是祖师重点研究的,他说这一块被杨筠松研究透了,自己再去弄没什么成就,就专攻捕鬼这一块,书上面只是简单写了一些原则性譬如,什么孤阴孤阳不宜,如此之类的话。要我一时之间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还真是有点赶鸭子上架。
汪汪……从山中间传来了汪汪的声音。白广德纳闷道,怎么我家的小黑狗在叫?
我当即一拍巴掌,把军大衣裹紧,说,就是黑狗叫的地方,几个人跟我下去挖好,然后把棺木抬下去。最后关头,大家都巴不得事情早点结束,反而比白天更加勤快,动作也麻利多。我提着锄头下去,一路小跑,小黑狗恢复能力很强,居然可以上山,在一块石头间空地等我。
一切都安排好后,白广德重新落地,我怕他跳出来,把大秤砣压在坟头处,告诉白广德大叔,等过上七七四十九天,再把秤砣挖出来就可以了。
事情妥当了后,吴振给白广德一点钱,说是白天帮忙的人都人头费一人一百,又给了我一个红包。专案组拉走了黄氏的尸体,把疯子也一起拉走,一群人饭也不吃,连夜走。沈易虎在车上作了一个打电话再联系的手势,我点点头。
我把剔骨宝刀还给了张大胆,加上两条白沙烟酬谢。张大胆赶着夜路回家去,边走边嘀咕,今天五头猪还没杀,让它们多活了一天,不知道多少人没肉吃。
晚饭还是去白广德村长家吃饭。
白村长知道我不能吃肉,炒了一框花生,弄了几分青菜,把我拉在身边,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笑道,这是官家管的事情,我不好说。白村长有些不高兴,龙家外孙,你太不厚道了,看电视没个大结局不是回事吧,会把人急死的。
我说,老村长你别急,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说。白村长呵呵笑道,什么事情,你说吧。我说,把小黑狗卖给我,留在你这里也是条狗,给我就不一样,它救过我的命。
白广德爽朗地把狗给叫过来,喏,他是你的新主人了,知道没?乡下狗也不值什么钱,老头子我送给你了。
小黑狗朝我摇摇尾巴,好像听懂来了老村长的话。白广德剥开花生丢进嘴里,笑道,现在可以讲了吧。我说,好的,我看到的我想的或许和专家组最后报告不一样,但至少可以解释一切的仇杀变故。
我准备讲的时候,想起大学老师姚豹豹说过一句话,真正的高手从来不吹嘘自己的功绩。在白村长面前,我也不想吹嘘,老老实实把我推测和猜想都讲出来就可以了,把我在当中起到的作用省掉。
我也稳重了一下说,村长,你坐稳了,听我给你讲。白村长点点头,用手把头上不多八十八跟头发拨弄了一下,你讲,我坐得很稳的。
其实故事是这样的,疯子和王寡妇之前是在一起的,是一对情侣。但是王寡妇觉得疯子太穷,所以嫁给了他堂哥白敬仁,这一点从疯子老婆黄氏和白敬仁的棺木可以看出来,一个是杨树的,一个椿木的,价钱就差了不少。
白广德愣了一下,那孩子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死掉的。
我说,别急,王寡妇结婚后生了个孩子,按照日期算一算,孩子应该是疯子的,白敬仁显然气不过,要把孩子掐死,王寡妇像疯子求救。中间肯定是谈妥了用钱来解决。黄氏没有怨言,心想着能够把孩子要回来也是好事。哪知,白敬仁上山采山药的时候居然自己摔死了。王寡妇怀疑是疯子动手,所以就勒索起疯子。
白广德抽了一口烟丝,那就奇怪了,黄氏又是怎么死,孩子是怎么死的。我笑道,从黄氏的面相来看,她是病死的,没有任何人动手杀她。孩子是被他的生父疯子,亲手丢进水库里面去的,孩子一口气没消,成为了水猴子。然后被我遇到,现了原形。
黄氏病死后,疯子思念成疾,在一个夜晚把黄氏挖了出来,给她买了新衣服和新房子,让她住在自己身边,她死的时候应该是冬天,山里冷,所以没有烂掉。奈何女尸逗留人间太久,怨念生长便要害人,那么第一个对象就是王寡妇。
白广德说道,怎么听起来想说书的一样,不过你猜得没错,黄氏的确是在冬天去世的。
我想起老师姚豹豹说话的口气,伸直腰板说道,生活的真事永远比书中故事要戏剧化要匪夷所思。
事情的真相我只能猜测出一二,或许我根本猜错了。
白广德磕巴磕巴烟杆道,依我看,是黄氏下毒手害死孩子,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容忍丈夫带一个孩子回来,而且白长仁估计也是被她从山岩上推下来,至于最无辜的还是王寡妇,孩子死了,老公死了,最后那黄氏还让疯子中邪,拿着斧头过去把王寡妇的脑袋给搬了家。
我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标准答案,或许是一道开放性的题目,没有答案,或许村长您说的才是对的,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一想偶发性冲动的因素就导致就杀人事件,一个平时斯文的人也可能行凶杀人。真的说不清楚谁才是凶手。
看官,你们能够看出谜底吗?
白广德村长问道,那白敬仁原来的墓地怎么办,还有那疯子家怎么办?都是大凶之地,会不会有什么怪事发生?我心想,总归有一些怨气和尸气是散不掉的,时间久了散掉才好。
我说有个建议,在那个白虎衔尸的地方种上大片的向日葵,在疯子门前种上纯洁的栀子花。这样,等夏季到了,阳光普照,向日葵吸收着阳光,就可以化解一切的悲伤和苦难,而栀子花看起来,总不会让人想起红色的鲜血,白色,原本是最干净的。
白村长道,真是个好办法,花开的时候,总能看到希望。
我牵着小黑狗离开了白广德的家,花了五十块钱,白村长原本肯收,推搡了大半天才接下来。
出了白村长的家,我就听到了村长老伴的责怪声,你个老不死,以后少跟龙家外孙说话,晦气,龙游水也是神经病,自己一辈子打光棍也就算了,还把外孙给拉进来,作孽啊,以后那个女人肯嫁给龙家外孙,大好青年,哎……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赶路,有些话听到进了心里面难免会伤心会难过,不如装作没听到。白水村道路都是石板路,早些年宋代靖康之耻,金宋战争持续多年,有一只白姓人家跋山涉水,从当时中原汴京,来到江西和湖北交界的地方,在白水村定居下来。当时就铺出了石板路,后来慢慢延长。其家族又有一脉迁到了很远的闽浙一代。
石板路上,不像大城市有路灯,除了两边人家照耀出来的灯光照明,没有其他的亮光。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家家户户关紧了大门,躲在屋里。
今晚又没有星星,石板路黑漆漆的,小黑狗黑漆漆的。我拿出手机出来,手机也没电了。路上面黑洞洞的,只能凭着肉眼赶路。我一边走一边想,是在怎样一个漆黑悄无声息的夜里,疯子背着死去的老婆,摸着夜路回家。他背着老婆的时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边走边哭,边哭边笑,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命体验。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他,拿起笔端也无法揣测。
我仿佛看到路边的石头上,疯子打开水壶然问道,媳妇你要不要也喝一口,喝上一口咱好回家。然后笑道,你不喝的话我自己喝了。
彼时皑皑白雪从天上飘下来,簌簌寒风从远山吹来,世界安静如同高僧坐定的心,疯子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如同一座雕像一样。
我轻轻地走开,绕开他们,不忍心打乱他们。等到向日葵和栀子花盛开的时候,一切都会好。
只要想想向日葵开放,我也不会畏惧黑暗之中的虫师和外公身上的血手印。
我轻声温柔地唤道,小贱,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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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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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黄氏跑了
路面虽然黑,但外公家的方向是确定的,小贱在前面带着我,十多分钟就走完了黑黑的山路。小黑来过一回,很习惯地钻进了房子里面,我打开了门进去,开灯打开电视想让自己热闹一点。开电视的时候,里面放着《聊斋》,看了一会,赶紧换台,原本白天吓得要死,晚上回家还要自己吓自己,我是傻不成。干脆关掉电视,去卧室里面把电脑打开。一摸主机,丫,还是热的,我心想难不成是外公还魂回来上网。
我看了一眼小贱,躺在地上,正着玩游戏,玩的是左眼看右眼,往中间挤的游戏,它乐此不疲,后来我听医生说这样练习,可以有助于眼睛的势力,小贱一双阴阳眼快要开了,所以要多练习练习。小贱灵性异常,若是外公回来,应该是可以感应出来的,不会如此无聊玩挤眼睛的游戏。那唯一的可能是哪个小偷跑进来上了一会网,我自己安慰自己地想道。
把外公留下的优盘找了出来插进电脑。过了一会,点开了优盘,从视频画面上面跳出了外公熟悉而陌生的身影。说陌生,是因为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也没有几天,见面也没有几次。
外公笑道,萧棋,当了几天大师感觉怎么样,我们鬼派的妙法你好好掌握。不是外公坑你,以后你会明白,保卫地球和人类和平就靠你了。
我差点提起了凳子砸过去,大好的人生毁掉就毁掉还弄一段高尚的说辞。没等外公接着往下说,气得我把视频给关掉。
外面起了凉风,嗒嗒的就开始下起了大雨。手机充了电,把手机打开,准备给母亲打个电话,时间很晚怕他们睡了,就算了,刚准备睡觉,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咚咚跳了起来。
沈易虎的声音传来,萧棋,你电话怎么一直关机,事情有点严重了,黄氏跑了。什么,你们是不是无能啊,我喝道,你们是不是……谁手贱把塞在她鼻子的树胶给取出来了,不是说了让你们直接丢火葬场火炉去吗?
沈易虎抱歉地说道,已经发生了,该怎么办?
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废了半条命好不容易抓住,你让她跑了,你不是开玩笑就是脑袋少根筋,不说了,你自己想办法,这事情跟我没关系了。
喂喂,萧棋,大师……
我挂上了电话,手机嘎嘎地响了起来,还是沈易虎的电话,没好气地接了电话,我是真的……
萧大师,我是陈荼荼,沈警官让我问一问,有什么办法没有?陈荼荼的声音哪里像寻求意见,感觉就是问小弟话。我心中本来就不爽,心想沈易虎来美人计也不能来高明一点,呵呵笑了两声,陈法医,我知道肯定会说。
“侬刚还是伐刚?”陈荼荼一声喝了出来,情急之下用的是自己的家乡话,应该是吴浙上海人。
我说,妹子,你别吓我,我不讲你难不成过来收拾我,现在害怕是我好不好,黄氏是被我抓的,她记得我的气味,回来找我算账的。我都没吼你有资格吗?
陈荼荼嘎嘣一声就挂掉电话。
窗外电闪雷鸣,黄氏是被我抓住的,她要是记住我的气息,跑来抓我,那不是完蛋了,事情接着一茬一茬来,本以为事情都完了,还要硬着头皮接着上。我的心如同寒冬腊月的没有衣服的小孩一样。看着还在玩挤眼睛的小贱,对它说了一堆话,你倒好了,现在我可怎么办啊?可愁死我了。
从本能上我还是害怕这一类东西的,黄氏虽是很初级的一类尸变,但几乎要了我的命,而且这种的东西都丑陋得要命,看久了会有心理负担,甚至心理变态造成生理上不举都是有可能的。大好青年,谁喜欢挖人家的坟墓拿着屎尿到处乱奔,给我一百块都不会干。
初级就这么吓人恶心了,更高级别的呢?
我硬着头发把《集成》拿出来,心中暗暗发誓,把黄氏找回来之后,再也不干风水师了。
《集成》上面有些地方看不懂,自己琢磨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心想优盘里面或许会有答案的,把视频打开。外公依旧笑道,先说一说你心底的迷惑吧,那个疯子之所以心中对我恨恨不平,是因为他认为我没有救活他的妻子。他妻子得了病,不是神鬼原因,是生理的原因,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政府,辛苦工作一辈子,最后看不起病,好了,现在书上面有些不懂,我给你讲讲。
外公果然是把几处难点讲了一下,譬如小孩头晕入邪几种原因,讲了约莫有七八点难点,然后视频就完了,最后外公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们鬼派能不能在业界扬名立万就看你的。还有,你别砸电脑,我说最后几句话,我的卡密码是多多少少,还有就是你准备好真正地接触鬼这一种无形的东西了吗。
视频戛然而止。
优盘里面再也没有了,我想外公你好浪费,这么大一个优盘只放一个视频。什么叫我准备好接触鬼没有,越想越觉得话不对,我不是见过吗?
不过话说话来,从最开始水猴子到黄氏到白敬仁都是有肉身的,不是无形之中的鬼怪,当然那几缕尸气不算的。
无形的鬼?
我喉结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上,眼前就是一个大坑,孤立无援的感觉再一次占据了心头。外公的视频只是告诉了我解读和领悟《集成》的办法,能不能学到真的本事就要靠自己。
原本黑了电脑视频嘎嘣一声又跳出了外公的脑袋瓜子,还有一点忘记说了,之前等你来的时候想给你加餐吗?我弄了五条虫子炒给你吃了。是金木水火土各五只虫子,你吃了之后,身体就会变好的,再也不会害怕虫师的虫子了。
视频真的是完了。
我说:“外公,既然我真的掉进坑里面去了,我就学着自救。希望可以从这份职业里面找到我生存的意义,能够支撑我走下去。”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大。
这场雨一共下了三天三夜,把一切都洗的干干净净的。盘山公路也暂时走不了,在外公家里面住了三天,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都在看《集成》,书里面一共有镇尸、捕鬼、杀妖、捉怪、灭精、擒魔、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