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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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来了七只鬼
原来小脚青衣老太叫做朱如花,我想到这里:“你和她最近闹什么别扭?”
夏耕田恨得牙痒痒,说了半天朱如花爱打扮,不做饭天天找隔壁老王跳舞,有时候扒拉十几个老太太一起唠嗑,总之苦不堪言,最恨的,最近还跟自己闹离婚,说要搬去跟隔壁老王一起住。
夏耕田受委屈的样子,我没得办法,只有好言相劝,说这个日子还是要继续,总不能因为隔壁老王而破坏家庭的和谐。
一说到隔壁老王,夏耕田更是气愤,头上的瓜皮帽都差点掉下来,说这老王仗着跳舞跳得好,跟这一片老太太闹着玩,本质上就是个大色狼。
我豁然开朗,这个隔壁老王还是要去见一下。
其实这是个突破口,让朱如花知道隔壁老王的真面目,让朱如花放弃这个念头,比移坟简单得多。
我问了隔壁老王的地址,夏耕田说了几句气话,告诉我隔壁老王狡猾异常,不要轻易去找他,不然会有更大的麻烦。
我叹道,现在被你老婆给缠上了,我的麻烦更大,要不你跟你老婆说一下,早点回去,也别让老女鬼到我窗口哭了,好吗?
夏耕田叹道:“小伙子啊,俺要是有办法,早就收拾她了,难为你了,天不早了,俺要睡觉了。”
我说道:“我问你,你是哪个月份出生的?”
夏耕田道:“我是上半年五月生的。”
我心想不对,五月份生的,现在都年底了。
……
夏耕田说睡就睡,眼珠子变正常,再也没有声音了。
隔壁老王是谁啊?喊了两声,夏耕田再也不说话。
只有明天再问一下。
我抱了小贱,到隔壁的房间里面休息,吱呀一声把门关起来。
小贱打了个喷嚏,我把它抱起来,放在床上,给它盖上了被子。
我刚睡了一会,瑟瑟的寒风吹来,总感觉门没关紧,起身把门关上,找了一把椅子把门地抵住,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三点钟,很快就会有鸡叫,还是赶紧睡觉,明天再想办法对付朱如花。
刚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门又开了,瑟瑟的寒风吹过来,从门缝里面望过去,似乎有几双眼睛看着我。
我猛地一哆嗦,以为是朱如花的老同伴来了,不对啊,朱如花睡在我的外衣口袋里面,没这么快把女鬼老太太们请来,而且这些眼睛一只只跟真人一样大,而且还不小。
我猛地惊醒,也不是女鬼的眼睛,是男鬼的眼睛。世界上,若是有什么东西是我害怕,那就是眼睛。
特别是黑暗之中黑洞洞的眼珠子,往往充满绝望。
我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将房间里面灯打开,因为不熟悉环境,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了开关的位置。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慢慢地往上面移动。
有一只男鬼上了我的床。
我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发现这回出大事。
这夏锦荣的房间果然有问题,进门之前觉得绝对深深符合风水要义。但是进门之后,却深藏玄机,竟然有凶宅的诡异。
我背后的冷汗不断,那手轻触在我的手背上面,冰凉刺骨,向来都是我对付鬼,见了我恨不得跑得远远的,这一回反而被鬼给欺负上头。
手顺着我手背往上面动,落在白色的墙面上,只听到开关响动,房间里面的白光灯一下子开了。
靠,这到底是怎么了,门被推开了,反而有鬼把灯开了。小贱睡在被窝里面,一动不动,好像梦里面有三只俊俏的母狗围着他们。
白光灯打开,屋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房间进了脚步声音,很轻微很轻微的那种,这种鬼魂的磁场侵袭而来,将我给围住了。
忽然感觉被单在动了,睡在床上的小贱被什么东西一脚给踢下了床,汪汪叫了两声,钻到柜子里面被单睡了起来。
小贱的眼神似乎有点迷离。
就着这个时候,所有的声音和脚步声全部停在了床边,灯一下又被关上了,只感觉被子里面钻进了若干只鬼,我憋着一口气,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冤鬼。
“睡吧,愣在干什么。”似乎有人跟我说话。
我喉结动了一下,幸好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就完蛋了。被窝里面不知道睡进来几只鬼,不辨男女,我睡在床上。根本看不到他们。
当然,从眼睛和声音听起来,应该不是女鬼。
而是一群男鬼。
还是男色鬼。
我从床上跳起来,将外衣披起来,发现门已经被奇怪的方法锁起来,从里面居然打不开。口袋里面的朱如花也睡得很安稳,我将玉尺拿在手里面,玉尺上面更是没有光芒。
我暗想,莫非是遇到了鬼打墙,把下午接着小贱的尿顺着门缝倒出来,狗骚味传来,门依旧是不动,不管我怎么动还是没有反应。
不是鬼打墙,是一个幻境,更是一个局。
幻术是迷心智的,若是意志力坚强,是看得透的。
夏锦荣再三叮嘱我,到这个房间休息,等我睡下之后,进来了若干只鬼,难道让我给男鬼门消遣,专门干那事的。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好了。早点睡觉吧。等下还要办正事呢?”又是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心里犯怵,几只男鬼睡一张床算怎么一回事啊,这个男鬼若寂寞了,我可怎么办,毕竟我是鬼派弟子,逼到这种程度只能拼死一搏。
“尔等鬼物,还不快快显身。”我喊了两声,被子里面的鬼物睡得安安稳稳,没有一只搭理我,反而在床上面睡觉,我自感毫无面子,被人忽视了我都没有这么难过,好像老师在班里喊一声大家都不要吵,可学生还是照样吵吵闹闹,胆子大的情侣还在亲亲抱抱。
我将玉尺握在手里面,借着微弱的蓝光,到柜子里面,把两张被子拿了出来,在地上打了个地板,幸好是木地板,不然我会被冻死的。
在柜子上面一层,我意外地发现一堆奇怪的东西。
多半是黑色的,还有肉色,少量绿色红色紫色。厚度上面有几乎透明和浓黑很厚的。
居然都是女人穿的丝袜。基本上都用过,还有一些沾有口水。
我自认倒霉,赶紧丢开。
睡下的时候,看了时间赶紧休息,反正人鬼不相犯,相安无事过了一夜就好了。
打了地铺,看了地上面的解放鞋,一共十四只。
也就是床上们有七只鬼,差点跟他们同床共枕了。
七只鬼,一堆丝袜。
长着阴阳眼的小贱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我将玉尺放在胸口,一直不敢睡过去,怕我睡过去的时候,就被男鬼给上了。
实在熬不住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到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建国叔上楼来看我,不解得问我为什么睡在地上,大冬天是在练武功吗?
我摇摇头道,不是练武功,是昨天晚上床上面睡了七只鬼,我没有办法,只能给小鬼让路了。
建国叔一听乐了,说萧棋你别开玩笑,床上睡七只鬼,你以为你是潘安再世,有七只鬼上你的床。
我就知道半仙会想歪。
在我地铺四周,留着不少的哈喇子。是一种奇怪的液体,似乎是口水。
难道我是昨晚的七只鬼的食物,因为玉尺护身,七鬼吃不到,留了干巴巴的口水。
我把小贱抱起来:“是七只男鬼。咱们可能被夏锦荣给坑了。晚上我被锁在里面,门怎么打都打不开,不过七只男鬼没有作恶,我才饶了他们。”
小贱也是很疲惫,似乎昨晚睡觉没有休息,而是打了一场硬仗。
建国叔脸色一变,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夏锦荣估计把你骗到房间里面,就是给七只男鬼服务的。
建国叔特意把七只和服务重读,我心中叹息,这思想已经完全堕落了,每天想的都是服务。
我问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建国叔道:“是有个熟人之前在我寿材店买个纸人,后来就专门来找我,说有个土大款要找个道士做个法事。我就买了装备过来的。”
我问道:“夏锦荣什么都没问,就相信你了。”
建国叔有些奇怪:“可能是我演得太逼真了。家伙都备齐。”
听了建国叔,我想起昨晚看到的丝袜,一拳把柜子给砸了,将各式各样的丝袜拿了出来,洒落一地,在房间四周看了一遍,福尔摩斯说过,只要有一点点线索,都能还原凶杀现场。
我四周来回走动,顺着墙角踱步,有抬头目测了房间的高度,神情凝重。又在墙角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地板和墙面的白灰吻合不是很好,似乎要掩盖什么。
我踱步,叹息,思考,脑袋里面快速地思考。
建国叔手有点抖了,怎么了,不对劲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又看了开门的位置,走过去,试了试门。
我恍然大悟,问道:“半仙,有没有去过湖北省博物馆。那里面曾侯乙的棺椁你记不记得?就是棺材。”
第7章 活棺材
建国叔犯迷糊,忽然说到棺材,摇摇头道,博物馆没怎么去,哪些宝贝看了心痒痒。不过我知道里面有一把越王剑,是勾践所用,不少人打它注意,似乎是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听说挖出来,几千年还能砍断钢钉。
我道,勾践的越王剑从来没有展示过,展出的是一把仿造的,我去了几回,就想一睹宝剑的真面目。
我来回踱步,找了一个笔,在被单上面画了出来,根据房间的高度、长度、宽度画了出来,在进门的位置开了一扇门。
我把笔丢在地上。
建国叔喉结动了一下:“这个比例,似乎是一个长方形的棺材。”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湖北省博物馆展出的那个棺椁是三件套,大棺材面装着小棺材,小棺材里面再装着一个。陪葬的东西,更是奢华无比。最大的最外面的棺材几乎和我脚下踩着的房间一样大。”
而那种两千年前的棺椁,就是在棺材正前面开的门。
跟这个房间里面的构造一模一样。
这房间门开在最前面的。
我看了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墙面似乎还只是假象。房间里面没有顺手的工具。
我问道,有没有锤子,墙面上有古怪。建国叔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昨天我没有来的话,睡在里面的人就是他,能不能躲过七鬼,还不一定。
建国叔二话不说,抬脚将硬板门给踢倒在地。将硬板门抬了起来:“往哪砸?”
我苦笑,我只要一个工具,你却拿个门板来,半仙你也太冲动。建国叔一念想,将门板抬起来,顺着门就丢了出去,落在一楼后面的天井中,哐当一声,聋子也能听得见。
我找建国叔要了一把钥匙,找了恰当的位置,用最大的钥匙,猛地用力。
只听吱呀刺耳的声音。白墙后面似乎是一层铜皮,无法撼动,小贱也受了惊吓。夏锦荣听了门板落地的声音,提了一把长刀跑了上来:“你们两个干什么,要抢劫吗?”我眼前一亮,上前一个近身,夺了夏锦荣的刀。
建国叔忍不住赞道,好一个空手入白刃。
我得了长刀,腰马合一,钉在了墙面上。夏锦荣脸色骤变,金链子晃悠悠朝我扑过来。建国叔左右两手,如影随形将夏锦荣给锁住。
我猛地一拉,铜皮极为痛苦地被分开。再划两刀,一张铜皮轰然倒在地面上,墙面上赫然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
是血眼,嗜血的血眼。
仿佛九幽冥王的使者一样,画工精致,比在五层旧楼地底下发现的深埋地下用来养尸的石棺里那一只眼睛还要恐怖。
三面墙铜皮完全被撕开了。是一幅现代的壁画,色调呈现暗黑幽红交错。
建国叔也不含糊,走到夏锦荣的面前,大耳瓜子可劲地扇,别看建国叔神神叨叨,打巴掌力度还是很大,啪啪地作响,边打边骂:“你觉得我是好坑的吗?”
夏锦荣脸上出现了淤青,咬着牙一声不吭。我喊道,半仙,别打了。夏锦荣一句话都不说,因为他心理清楚,要是说了下场会更惨,所以选择沉默。建国叔愤懑不已,将画着棺材的被单一拉,很快将夏锦荣绑得死死的。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先抽根烟,再收拾你。建国叔丢给我一根烟,跟我一起看壁画。
有什么不妥吗?
夏锦荣看着墙面上的壁画,瞳孔放大,似乎慢慢地迷离的心智。
壁画以幽红和暗黑交错使用,里面画了一只眼睛,环绕着四周是几只鬼王,属于佛教系统里面的神魔,凶神恶煞。另外一面墙上,画着一幅飞天的画像,敦煌莫高窟里面,有一幅飞天的壁画,里面的女子舞姿优美,是一股向上的阳刚的美。
但是现在眼前的变化,暗黑笔调画成飞天,里面曼妙的女子,却是另外的极端,充满魅惑和摄魂夺魄的能力。她引诱着众生坠入地狱。
我忽然往前面一滚,虽然滚不好看,但很多时候,滚是一种致胜的救命的法宝。建国叔双手失控,咕咕地叫了起来,跟一只青蛙一样,准确地说,和癞蛤蟆差不多。
“我要吃你的肉。”
建国叔狞笑起来,一抓失控,下一招已经跟上来。
我一滚,正面看着建国叔,看来是壁画有引人入邪的作用。小贱汪汪地叫了起来,努力地扑向建国叔。建国叔眼珠子发红,抬脚将把小贱给踢飞。
小贱撞在壁画上,慢慢地划了下来。沈易虎见了石棺里面的画卷,也有这样的反应。我来不多想,躲过建国叔新一波进攻,看着外面出来了悠悠的懒懒的太阳。
上前两巴掌,把建国叔打蒙之后,拖了出去,顺便把夏锦荣丢到外面。建国叔幡然醒悟,刚才怎么了,我觉得眼前红红,眼前站着一只怪物,好像名字叫做丑八。
我一脸黑线,刚才是我,你中邪了。
建国叔嘀咕道,我说呢,哪有叫做丑八的怪。
我问夏锦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锦荣也是狞笑,说有种你们就动手,我是不会让你走出绿港镇的。建国叔听了夏锦荣的话,四处找东西,在窗户边发现了一把锤子,过来二话不说,猛地敲下来。夏锦荣把腿往后一缩,脑门子也吓出了汗,看来建国叔是来真的,自己缩慢一点,一双脚掌就变成肉糊糊。
从门外传来一阵轰鸣的暴动摩托车声音。建国叔侧耳一听,大呼不好,看来要被人给围住了。
夏锦荣上楼之前已是打了电话叫人。站在楼上,往来路一看,十几辆摩托车呼啸而来,每辆车上面都挤着四五个人,凤凰传奇的歌惊天冬天,清一色的钢管,有几个手上面还背着刀。
我喊道,建国叔,把大铁门给锁上,房门也关上。
夏锦荣盖得这间房子,当初为了安全考虑,怕半夜有仇家上门,围墙很高,进了院子,要想进房间里面来,基本上很难。而且房间是夏锦荣的,外面小弟们,也不会放火烧。
建国叔二话不说,把大铁门锁上,又把洋房的正门给封死,在二楼开了一个窗户,把夏锦荣提过去,临到窗户,把夏锦荣深山被单给解开。
夏锦荣冷笑道:“你们是作死的节奏。”顿了一会,又说道,“绿港镇上面,一半姓夏的,你动了我,还能出绿港吗?”
和城市不一样。乡镇一级的大乱斗,马仔多是同姓的人,一般混得不错的,多半是大名大姓的人,要是有五六个亲兄弟,没个兄弟再生五六个儿子,你横着走了,没人敢说你走的不好看。
绿港镇真正扛把子的,就是姓夏的和姓王。基本上群架打起来,受伤大家一起出钱,要是死人,遗孀都是大家帮着养。战斗力还是很强,拼力上前,争的就是利益。
建国叔数着来的摩托车,来了十三辆,因为年关的原因,来的他娘亲一色都是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杀马特站了一大片,见了窗户站着的夏锦荣,张口就喊,叔,爷,你没事吧。
一个十五岁天天上网吧登陆草榴小男孩跳出来喊道:“大侄子,你没事吧。叔来救你了。”
夏锦荣一脸不高兴:“没事。叔,我没事。”
建国叔问我,咱们这算不算入室绑架啊?
我沉思了一会,你觉得他会报警吗?
夏锦荣是明白,道,不会,我请你们来,不过就是一场法事,因为报酬问题起纠纷,我没必要报警。夏锦荣说完,又对楼下喊道,没事,你们在外面蹲着,我一会就出来。楼下叫嚷的一群人立马安稳下来。
出于安全考虑,我给沈易虎打了电话。沈易虎接了电话,说自己在办案,听了我的话,让我自己看着办,这种事情说好处理好处理,说不好处理,也难办,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现在都快要哭了,七具尸体都不见了。”沈易虎说完。丢了两句屁话就把电话给挂上了。
我有给军哥打了电话,军哥说了两句,让我把电话给夏锦荣听。夏锦荣半信半疑接过我的电话,口气变得像个小学生连忙承认错误,说原来是军哥的朋友,我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
说了两句客套话,才把电话挂上。
夏锦荣神色是更加难看,早年夏锦荣过江城玩,被军哥救过,江湖上面,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关键是军哥走江湖,不靠人多,但是狠人。
夏锦荣想到这里,顿时吓得一哆嗦,两方面为难,活活地把自己鳖哭了,眼睛通红,用手不停地拨头发,事情闹大,都不能收拾。
我倒也没有想到,军哥的威慑力会有这么强。听说当年,军哥因为一个女人后来洗白专门修车的。
建国叔尸山血海也见过:“萧棋,你跟他说什么废话。你给他下个毒咒语,摆个风水阵,让他家破人亡,灵魂不超生,不就是了。”
夏锦荣终于开口道:“别。我只是一时贪心,没想到要害你们。”建国叔有点不高兴,没想害我们,把我师弟安排棺材里面睡觉。
夏锦荣有苦说不出,我先把小弟们给送走吧。
我点点头。夏锦荣开了门,又把大铁门打开,怕自己叫来的人不放心,喊了几个沉稳一点的人跟了进来,其余的人都散了。
夏锦荣忐忑不已,跟我说了起来。
第8章 开始
夏锦荣道:“七只鬼是帮我干活的。有个道士告诉我一个法子,抓一些过路的鬼魂,用中指的鲜血洒在他们身上。鬼魂就乖乖听我话,帮我干活,三年后给他们吃一顿饭,然后就把他们送走。”
我问道:“昨天晚上我就是那一顿饭吗?”
夏锦荣只能承认地点点头:“我没想到你如此厉害,一个人对付七只鬼。我之所以找刘道长,是知道他是个假道士。”
我冷笑一声:“我没有对付他们。他们乖乖在床上睡觉。据我所知,这种让鬼帮你干活的禁术,对主人的伤害也很大的。现在他们没吃饱,就会过来找你麻烦。”
夏锦荣终于察觉到问题的严重。建国叔才明白过来,根本不是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