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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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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们会在三天后越狱,但冷不丁听到具体时间了,心里还是紧了一下。

    我扭头看看,再次确保洗衣房里没外人,我又向铁驴身边凑近些,问他,“用什么手段?具体安排什么样?”

    我说完就特别留心,生怕铁驴接着说计划时,自己听漏了什么,而且我都做好准备了,觉得这次越狱一定很复杂,尤其在逃跑路线上,估计也会跑不少路,绕不少弯儿。

    但铁驴只用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他说,“姜绍炎没说具体计划,只告诉我,那天夜里我们等着就好,到时A监区和B监区都会出现越狱事件,我们逃出B监区后,赶紧去A监区,在一刻钟之内,把‘黑痣’带走,一起奔向东南角,那里有接头人,我们再一起配合着逃走。”

    他说的黑痣,指的就该是那壮爷们了,我对铁驴这番话,从字面来理解,是听懂了,但从具体内涵来看,我听得是一头雾水。

    我记得老猫说过,我们这次越狱,是帮黑痣一起逃走。但姜绍炎说的计划,我怎么觉得反倒有种我们带着黑痣一去越狱的意思呢?

    这倒不是我挑字眼,帮是打下手、做配合的意思,带的意思,说白了,我们是主打。

    另外姜绍炎没说具体越狱计划,我和铁驴到时怎么搞?用什么家伙事,要联系哪些内部人?总不能说我们双手空空的,就把这次越狱就给弄成功了吧?要知道,曲惊监狱到现在还没人成功逃走过呢。

    我把这些有矛盾的地方说给铁驴听。铁驴皱着眉,回答说,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哥俩算是一起愣头愣脑的愁上了。但我们手头工作不能停,这样又忙活了半个多钟头,外面传来铃声了。

    这告诉我们,吃饭时间到了。我发现这铃声的一出现,铁驴肚子还咕噜噜叫了起来,声挺大,我听得清清楚楚的。

    铁驴也不干活了,本来正抱着一团衣服,他把衣服往桌子上一愣,说了句,扯呼后,嗖嗖往外面跑去。

    扯呼这词是古代土匪或强盗作案时发现事情不妙用到的,按现在意思来说,就是赶快逃的意思。

    我知道,驴哥这次又开始用词不当了,他一个去抢饭的主儿,怎么说自己扯呼呢?另外昨晚夜审时,他才被警察收拾一顿,就算他身子骨真没大碍,但上午还装着蔫头巴脑的,怎么现在一听吃饭,又变得活蹦乱跳的?这被外人看到会怎么想?

    我也把手头衣服全丢到一旁了,赶紧跑出去找铁驴,但隔了这么一会儿,我就见不到铁驴的影子了。

    我没法子,只好摆正自己态度,慢悠悠奔着“食堂”去了。

    等我来到魂塔下方那片空地时,这里排了好长一个队伍,犯人们都在等着拿饭。而我是大佬,犯人们都主动让地方,那意思让我先打饭。这本来是好事,也能省去我不少时间,但那个盛饭的大婶,看我特别不爽,指着我说别插队。

    好多犯人都不满的嚷嚷着,说他们都不介意,大婶还管这事干嘛?

    但盛饭大婶脸一沉,喝了句,“再嚷嚷,我就不开饭了,你们都得饿肚子。”

    我发现了,这监狱里的大婶,脾气也比一般大婶暴多了,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闹麻烦,就主动往后退了退,按正常渠道来打饭了。

    这还没完,在取饭时,大婶特意给我一块硬饭,菜量也少了很多。

    我盯着大婶看了看,她也趁空看我几眼,眼神中好大怒意。我身后犯人又有嚷嚷的,说大婶你搞没搞错这类的话。

    我觉得这里面有事,一时间也真想不明白,自己跟这位大婶都不认识,又怎么把她惹到了?

    但还是那句话,吃个饭而已,我不想惹麻烦,就跟身后犯人说了句算了。

    看在我是大佬的份上,他们都闭嘴不语了,我又端个餐饭往魂塔下的空地上走。

    我想找到铁驴,跟他一起吃,只是望眼一看全是人,我也看不到铁驴蹲哪了?

    正巧我旁边有个犯人看到我后,说了一句,“大哥,这有地方。”

    我扭头看了看,他旁边有空位。但我摇摇头,又问这个犯人,“看到黑熊大佬了没?”

    这犯人本来脸上有点失望之色,或许觉得,没机会跟我套套近乎是一种遗憾吧,但被我这么一问,他又来精神了,指着远处说,“其他三个大佬都在那里呢,鼠老大,要不要我带路送你过去。”

    我没想折腾他,就谢绝他的好意了,又端个饭盘自行往那里走。

    我猜测,铁驴一定借着吃饭的机会,跟冷手和毒枭商量越狱的事呢,但等走近了一看,我发现实际情况有点古怪。







第三十五章 关键人物

    铁驴他们仨蹲着吃饭的地方是在整个沙场的犄角旮旯,周围没别人了。 ()

    铁驴和冷手挨着很近,毒枭挺有意思,离他俩挺远。看我到来后,毒枭还神色不善的瞪了我一眼。

    我心说咋地了这是?尤其自己刚来,也没惹到毒枭,他至于对我这态度么?

    我先向铁驴和冷手靠去,也出言问他俩,“毒枭怎么了?”

    冷手正大口吃饭呢,趁空回了一句,说毒枭有毛病,跟个老娘们似的,让我别理他。

    而且他说话期间,还喷出几个饭粒子来,有的落在我狱服上了,有的落在我餐盘里了,这把我恶心的,我又想,会不会是冷手这种吃香太恶心了,把毒枭惹怒了?

    但没等我想明白呢,铁驴又补了一句说,“狂暴兽不是独自逃了么?这让毒贩子害怕了。”

    我懂了,毒枭和冷手都被喂了毒囊,冷手的毒囊是铁驴的,毒枭的毒囊是老猫的,现在老猫走了,毒枭的毒怎么解成了难题,他被这种生死攸关的事压着,也难怪有这态度了。

    我和铁驴还互相看看,虽然他没往下说啥,但我品出他的意思了。

    先不管姜绍炎怎么安排这场越狱计划的,我和铁驴却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做准备,在整个监狱里,能帮我俩的,也绝对能帮得上忙的,就只有冷手和毒枭了,他俩一个不能少,都要参与到整个计划中。

    铁驴不知道怎么说服毒枭,让他放下毒囊的事,我闷头琢磨上了。

    倒不能说我比铁驴聪明,纯属是灵光一闪,我有了一个办法。我也顾不上吃饭了,放下餐盘,凑到毒枭旁边。

    毒枭对我的到来不怎么欢迎,他倒是没让我走开,却自行挪了挪脚步,想避开我。

    我一把将他拉住了,也不管毒枭瞧我的眼神,压着声音说,“毒哥,我知道你担心啥,但毒囊的事,你真不用放在心上,那也不叫个事儿。”

    毒枭不理解我的话,我先不急着说,又强行把他带到铁驴和冷手身边。

    冷手对毒枭的归来只是哼笑一声。毒枭本来心里有气,又要跟冷手斗嘴。我不想看他俩掐架,尤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值当。

    我就先出言调节几句,之后撇下冷手,单跟毒枭说,“狂暴兽、我和黑熊,我们都是一个组织的,别看那小子跑了,但越狱的前期准备都做完了,只等行动了,而且一旦咱们出去了,我和黑熊都能联系上组织,也会找到狂暴兽的上线,要到他毒囊的解药的。”

    我还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宽心。毒枭听完瞬间,明显脸色一变,但又立刻沉了下来,问我,“真有那么容易?”

    我发现跟这种人打交道确实费脑力,他想的蛮多的。

    铁驴被我这思路一带,也有想法了,急忙接话说,“毒贩子,你还真没说错,要解药的事,确实有难度,我和三目鼠根本不认识狂暴兽的上线,要托人的话,这中间无形就多了一层关系,不过你别忘了,这年头,有这个就好办事了!”

    铁驴又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要遇到一般人,一听到花钱,保准会头疼或掂量好一会儿,但毒枭听到这儿反倒,一点犹豫没有的跟铁驴回答,“老弟,我在外面还有点家底,多少钱你说个数,到时只要能帮我弄到解药就行。”

    其实我一直觉得,铁驴和老猫毒囊里的解药没那么复杂,等我们出去后,直接给姜绍炎打电话就差不多能搞定了,但毒枭非得不信,这下好,铁驴借机敲了他一笔。

    不过话说回来,铁驴这么诓毒枭,尤其老话说的好,有钱好办事,反倒会让毒枭安心。这就是所谓的花钱买安慰吧。

    我现在没法跟铁驴说悄悄话,不过我打定主意,真出去了,他要把这笔钱诓过来,那也得分我点,毕竟见者有份。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毒枭把毒囊的事彻底放下了,我们把话题转到越狱上。

    姜绍炎没跟铁驴说详细计划,所以铁驴也没法子跟毒枭和冷手说详细计划,只告诉他俩,越狱时间在大后天夜里,也嘱咐他俩,在大后天之前,一定想办法调到我们的牢房里,这样方便一起行事。

    冷手和毒枭都把这个当回事了,一脸严肃的应着。

    我记得昨天吃午餐后,还休息了好久,今天却变了规矩,大部分犯人刚吃完饭,狱警就吹了哨子,让我们回到车间干活。

    这引起犯人们不满,不过犯人在监狱里哪有民主和人权?被狱警出言喝了几句就都老实了。

    我们四个大佬也没说上几句话呢,就被迫分开了。

    我和铁驴一起回了洗衣房。我一时间没啥太多的想法,专注手头上的活儿,但铁驴又想到一件事,趁空跟我念叨。

    他问我,“A监区里面什么样,你知道么?”

    我摇摇头,本来他这么一问有点让人莫名其妙的,但我稍一琢磨就懂他的意思了。

    我们越狱时要去A监区找黑痣,问题是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别说找黑痣了,或许时间到了,我们连A监区都没怎么转悠明白呢。

    我一下头疼上了,而且这短短几天时间,我和铁驴有什么借口能混到A监区里呢?

    去A监区的条件只有那两个,要么是精神病,要么就是闹事的不安分份子。

    我和铁驴不可能当精神病,我去过我老爹那精神病院,很清楚正常人想装疯卖傻去里面混吃混喝有多难。这法子肯定行不通,另外我又想我和铁驴闹事行不行?

    我相信有冷手和毒枭两人的配合,我和铁驴闹一把很容易,但话说回来,这样去了A监区有什么用?我们被锁到禁闭室面壁,别说打探消息了,弄不好越狱当晚都赶不回来的。

    我实在有些技穷,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而这次又轮到铁驴有灵感了,他突然念叨一句,“得找人问问,看哪个犯人对A监区有所了解。”

    我有种想拍自己脑门的冲动,心说自己咋就没想到呢,我们去不了A监区,不代表不能求教别人嘛?

    而且这么一转换思路,我立刻想到一个人选——老跛子。

    我本来对他回不回洗衣房工作压根不在乎,甚至觉得他不回来更好,让我和铁驴能独处。但现在我又巴不得他立刻回来了。

    我还忍不住跑到门口,跟守门的狱警问,“知道老跛子去哪了么?”

    狱警很横,不仅带搭不理的,还呵斥我,老实回去洗衣服。

    我没法子,只能跟铁驴一边工作,一边眼巴巴等着老跛子自己归来。这一下午,有好几次门口有动静,我都跑过去看看,但都是过路的。

    等一晃到了晚上,铃声响起后,我们要下班回牢房里了。

    我俩占了地势,出门转弯就能进B监区,但我和铁驴都没走,故意在门口磨蹭着。

    我俩都观察着回到监区的犯人,想一旦看到老跛子了,就跑过去跟他说几句话。

    但我们拖得起,守门狱警拖不起,想早点收工。看我俩磨蹭了有三五分钟的时间,他忍不住了。

    我发现这狱警脸都有点酸了,我和铁驴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妥协的进了监区。这样等犯人们全回来后,牢房门关闭,老跛子又推着餐车出现了。

    我记得昨天不是老跛子送餐,也真搞不懂整个监狱的送餐制度是怎么定的,但同时我也暗自庆幸一小下,幸亏我和铁驴没等老跛子,不然等也等不上。

    我俩跟其他犯人一样,都站到了门口。

    我看老跛子周围也没其他狱警跟着,就跟铁驴商量,一会趁拿饭时,跟老跛子说几句话,问问A监区的事。

    铁驴点头说行。

    不过我俩这话最终没问出口,随着老跛子渐渐走近,我看到,在这餐车215房间的格子上,除了两盒餐饭以外,又被压了两张餐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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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迷雾

    细算算,老猫提前逃走、憨狱警他们的死,都是被餐巾纸事件挑起来的。 我本以为随着憨狱警死了,整件事也过去了呢。

    但眼前事实让我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事没完。我还突然冒出个念头,老跛子既然推着餐车,他一定知道餐巾纸是谁放的,甚至极有可能也是参与者之一。

    我真怀疑,这个监狱里到底谁这么恨我和铁驴,要把我俩置于死地。

    我和铁驴都皱起眉头,铁驴还忍不住对老跛子喊了句,“你,快点过来。”

    老跛子正在“伺候”214的犯人,他闻言抬了抬头。我发现他眼神挺怪的,尤其配合着表情,能让人觉得他心里很怕也很纠结。

    214的犯人却很配合铁驴的话,他们看老跛子没动,还出言提醒,“老家伙,快去,老大喊你呢。”

    老跛子迫于压力,又推着餐车向我们的牢房靠来,不过他没选择跟我们近距离接触,等觉得离得差不多了,他把餐车停下来,赶紧拿出215格子里的餐盒,放到地上后,对着牢门推了过来。

    有铁栅栏挡着,餐盒进不来,只能撞到铁栅栏上后停下。

    我和铁驴要是动动手,也能把它拿进来。但我俩现在没吃饭的兴趣,铁驴又喝着,让老跛子过来一些。

    老跛子压根不听话,急忙推着餐车,像避瘟神一样逃到216牢房去了。

    在他经过我们牢门时,铁驴还把胳膊猛地伸了出去,想抓他。遗憾的是,距离远,差了一截。

    铁驴上来驴脾气了,我看那样子,他又想打铁栅栏,毕竟就是这东西挡了路。

    我不想他这么做,不然一有响声,很容易惊动监区门口的狱警。我及时把铁驴拦住了。

    铁驴哼了一声,凝神盯着老跛子的背影。老跛子本来也偷偷扭头看了一眼,但发现铁驴看他后,他吓得又一缩脖。

    我跟铁驴私下商量几句,我的意思,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明儿我们找机会,堵住老跛子问一问,也不差今晚这一时。

    铁驴说这也是没法子里的法子了。之后我俩又看着门口的餐盒。

    铁驴打定主意不吃这里面的晚餐,但我们不能任由餐盒在门外放着,因为曲惊监狱有规定,犯人不能无缘无故不吃饭,不然狱警要负责任的。

    铁驴不想惹麻烦,就把它抠进来,又向木马桶那里走去,那意思要把它们倒掉。

    这期间我也把餐盒拿进来,但我没铁驴那么急躁,又把它打开了。

    我拿起一个馒头,掰开后闻了闻。这里面没啥怪味。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这次餐饭没有毒。

    我看铁驴正要把饭倒掉,急忙对他喊了句,“等等。”

    在我声音刚落那一刻,铁驴餐盒里的一个馒头都掉出来了,但他伸手快,隔空把馒头抓住了。

    铁驴扭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端着餐盘跟他汇合,又说了自己的猜测,而且我还特意强调,自己也是个用毒、解毒专家,虽然只用鼻子闻一闻,却也能说明很多问题。

    铁驴犹豫起来。说实话,我们是想吃这顿饭的,毕竟马上越狱了,我们要尽量补充食物,保证一日三餐来让体力处于最佳状态。

    但话说回来,如果吃了有毒食物,我们也得不偿失。

    我没理会铁驴,自行掰下一小块馒头送到嘴里。我细细品着,这次不仅是闻毒,更是尝毒了。

    我的舌头告诉我,馒头里依旧没任何怪味。

    铁驴一直瞥眼睛看着我。在我大胆把嘴里馒头咽下去后,他哼笑了一声,也掰着馒头往嘴里送。

    他这种举动让我有点小感动,说白了,这是兄弟间的信任。

    我俩这顿饭吃的很慢,但也渐渐把餐盒里的食物全吃光了。

    之后我们没事干了,都躺在床上。我是没急着睡觉,一直品着自己身体的状态,一旦有不对劲的地方,我也好赶紧去呕吐,甚至喊狱医过来。

    但一直到关灯,我身子也没啥特殊情况,我稍微放下心,也合计着,难道餐巾纸的出现只是巧合?但这种巧合也忒巧了?

    我慢慢闭上眼睛。现在不仅是食物,睡眠也很关键,不然这几天睡不饱,到时走路都离了歪斜的,还怎么拼命?

    这样到了半夜,突然间,监区外响起警告声。这声音不仅大还特别刺耳,几乎一下子就让我醒了。

    我第一反应是坏了,夜里审讯又来了。我特别想吐槽,心说有啥事不能白天问,非得夜里折腾我俩么?

    但又清醒一些后,我觉得这不像是审讯。毕竟审讯归审讯,犯不上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把警报拉响了。

    我抬头往床外看,铁驴比我还敏感,他直接从上铺跳了下来。

    等他落到我旁边后,我还问他呢,“知道发生啥了么?”铁驴默默的摇摇头。

    我俩一看就是“新兵蛋子”,隔壁214的犯人们都是老鸟,他们醒了后,有人还扯嗓子喊了句,“有人越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不过打心里却明白,这犯人没瞎喊。

    大半夜的拉警报,不是有人越狱还能是啥?铁驴更是更不住一字一句的骂道,“卧、槽、啊!”

    我知道他想啥呢,今晚有人越狱,不管他成不成功,肯定会让监狱加强巡防,到时我们越狱会更加困难的,这就是纯粹的搅局。

    另外到底会是谁能越狱呢?B监区除了我们四个,其他人可都没这么本事,那只有A监区的人了。

    我立刻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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