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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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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较真的说,我俩在做偷偷‘摸’‘摸’的勾当,应该放轻脚步才对,问题是外面‘乱’作一团,有各种杂音和吵闹声,我俩也犯不上保持沉默。

    中途我不小心还碰到几把铁锹,让库里乒乒乓乓‘乱’作一团。等我俩快到仓库正‘门’时,铁驴先来个急刹车,又扭头跟我说,“从这出去后不远就是b监区了,那里指不定啥样呢,甚至也因为逃跑犯人多,会有很多狱警,我们要小心。”

    我点点头。随后铁驴又轻轻咦了一声,扭头看着正‘门’。

    我被他‘弄’得‘挺’敏感,也静静观察着。但正‘门’那里没啥怪异,我多问一嘴。

    铁驴摇摇头,轻声说,或许是他错觉,刚才正‘门’那里有动静。

    要在平时,我肯定把铁驴这话重视起来,现在却觉得,或许真是他错觉,因为横穿仓库这一路上,我就出现过好几次敏感的情况。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那意思让他别这样。铁驴没再说啥,又往正‘门’那里靠去。

    我们都停在正‘门’的‘门’口。这就是个很一般的入户‘门’,上面有一个铁把手,拧开它,我们就能出去了。

    铁驴伸手‘摸’向‘门’把手,但等他用力拧的时候,怪事来了。铁驴突然拿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我离得近,看到铁驴没咋用劲呢,这‘门’就有自己要打开的架势。

    我冷不丁连说邪‘门’,心里合计着这‘门’难道是智能的?只要有人一碰把手儿,它自己就能开?但我又立刻想到一个可能,一定是赶得很巧,在铁驴开‘门’的时候,有人在外面也在开‘门’,他俩撞上了。(

    我不知道外面那位是敌是友,没等我和铁驴再做出啥举动呢,外面那人加重力道了,这‘门’一下被拽开了。

    我接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外面那位举着手,拿着一把手枪。就凭这个,我敢断定,他是一个狱警。

    这狱警很不客气,对着铁驴砰的来了一枪。

    我看铁驴晃晃悠悠几下,一下没了力气,倒在地上。我脑袋里嗡了一声,知道驴哥中枪了,甚至凭他这么快倒地,这枪很可能是致命的。

    我不想这么失去铁驴,心里上来一种特别着急的感觉,而看着这狱警又压低枪口,还想对着铁驴补枪时,我都快陷入到一种疯狂的状态中了。

    我嗷的一声扑了上去,伸出双手抢着狱警的枪。我想用力把它夺下来,却发现曲惊监狱的狱警真是不一般,里面藏龙卧虎的,有太多高手了。

    眼前这狱警的臂力和手劲都很强,我掰来掰去的,丁点把枪夺下来的趋势都没有。

    他哼了一声,调转枪口,想把我也砰砰了。

    我肯定不能让他得逞,而且好就好在,我稍微弓着身子,个头儿又没这狱警高,我能把自己身子当成支架,借着这份优势跟他死磕。

    他调转枪口越来越困难,最后我俩僵持上了,只是区别是,他纯属用胳膊上的劲儿,我全身都在用力气。

    我不知道这么下去,我还能‘挺’多久,但打定主意,能多一刻是一刻吧。

    这狱警却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他打起别的主意,突然伸出膝盖,对我小腹狠狠顶了过来。

    他身子‘挺’瘦,所以膝盖上也没啥‘肉’,这么一顶之下,膝盖骨真把我顶惨了,我就觉得整个肚子都翻江倒海的,尤其*地方也稍微有点胀痛,估计也跟小腹受到攻击有直接关系。

    我疼的整个脸都扭曲了,狱警看到我这种表情,他很满意,甚至又立即用他脑袋对我脑袋狠力撞了过来。

    他这么撞的话,事先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外加也一定在这方面练过啥。这一下子撞的我眼前直冒火星子。

    我彻底没念头跟他死磕了。狱警又补了一脚,把我狠狠踢飞。

    我是倒着飞的。飞出一小截后,无力的跪在地上了。这么一来,膝盖特别疼,也冷不丁有点麻。我盯着狱警,打心里骂上了,心说老子才不是给他下跪呢,就是一时间起不来而已。

    这狱警又退后半步,堵在‘门’口。这期间铁驴有反应了,他并没死,挣扎的站起来后,捂着脖子,一股股血从他指缝里往外溢。

    狱警再次举起枪,还把它对准铁驴,又腾出一只手,‘摸’着后腰拿出一把手电,打开后照了照我俩。

    我发现我跟铁驴在曲惊监狱还算‘挺’有名的。这狱警认清我俩后,哼笑一声说,“原来是三目鼠和黑熊,***,我们哥几个都觉得你俩有问题,来了监狱后这里麻烦不断。而且你俩才挨了电刑,这才隔多久?竟又活蹦‘乱’跳的积极参与越狱的事了?”

    我听到这,心突突跳着。能感觉出来,他对我俩意见‘挺’大的。

    狱警不想再跟我们说啥事了,又念叨句,“死吧!”

    我整个心凉了半截,而且能感觉出来,这狱警心狠手辣的,他说要开枪,也绝不单单是吓唬我俩。

    这一刻,铁驴的命绝对就在狱警手上攥着呢,他只要轻轻扣动一下指头,铁驴就得见阎王去。

    我没别的办法,只想着一定把驴哥的命保住。我怕自己再不说啥就来不及了。

    我对他喊,“兄弟,等等,你听我说个秘密。”

    我是想把我和铁驴真实的身份说出来,我相信他知道我俩是特警后,一定会放下枪的。

    狱警皱着眉,他在纠结要不要听我的话,但他扣着扳机的手指头‘挺’吓人的,微微动了动。

    我盯着那根手指,脑‘门’特别热,甚至我又在想,自己也别等回信了,赶紧竹筒倒豆子,自己直接往下说吧。

    但在我正要开口时,变故来了。一个有碗口大的大木桩子,突然从‘门’口出现,它狠狠的对准狱警脑袋砸下来。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这木桩子都砸断了。狱警脑袋上还呼呼往下冒血。

    我看的仔细,这木桩子不像是从天上落下里的,反倒像是被人举着,从侧面偷袭打下来的一样。

    在我还愣神时,铁驴猛地往旁边一扑。狱警食指动了,使劲扣下了扳机。

    一发子弹打在铁驴刚才待的地方,他是险之又险的逃过一劫。之后‘门’外又有动静了,那断的木桩子被两个人举着,对着狱警狠狠顶了过去。

    这狱警身子是‘挺’横,却扛不住这么大的冲击力,而且他后腰被顶住了后,整个人被冲击力一带,向仓库里扑了过来,还正巧奔着铁驴去的。

    铁驴脖子受了伤,如此状态下,身子不怎么灵敏。要在平时,他再来一个侧滚,就能很轻松的躲过一劫。

    这次他很费劲,滚得的也是险之又险,跟狱警擦肩而过。

    狱警面冲下的砸到地上,这还没完。这两个举木桩子的人真的是下死手了,又把木桩子拿起来,对着狱警的脑袋,像撞钟一样,一下一下的撞起来。

    前两下倒没啥,这狱警的脑袋只是被力道一带,死死压在地面上了。等到第三下时,我听到咔的一声响,这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等木桩子撤下去后,这狱警的脑袋都塌陷了,他是彻底救不活了,‘腿’还一蹬一蹬的哆嗦着,这是一种条件反‘射’。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但我没放松警惕,又看着新出现的这两个人。谁知道他们是敌是友呢?







第四十九章 大佬汇合

    我看不太清这两人的相貌,但他俩的身材让我猜到了,是冷手和毒枭。 

    这哥俩把狱警解决后,又把木桩子撇了,全都板正看着,冷冷望着我和铁驴。

    我知道他俩为啥这么冷漠,他们一度怀疑我和铁驴越狱时要把他们撇下。其实要不是现在我和铁驴都受伤了,实力大打折扣的话,我肯定会站起来找他们麻烦的,因为他们对狱警头儿告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了。铁驴招呼我,说他看不到自己脖颈,让我先过去看看他的伤势。

    我觉得冷手和毒枭不会对我和铁驴下黑手,不然他俩早就下手了,另外他俩肚子里毒囊的毒还没解呢,也算有求于我们。

    我压着性子不去留意他俩,赶紧跑到铁驴身边。

    这狱警的电筒就在地上放着,我捡起来后,把它咬在嘴里,这样能方便我腾出两只手来。

    我检查铁驴的脖颈,发现铁驴这命真就是捡回来的。这一颗子弹只差一点点就打到颈动脉了,一旦颈动脉破裂,血根本止不住,不出一会儿,铁驴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我告诉铁驴,使劲压着伤口就行。铁驴应了一声,又加大手上的劲儿。

    这样又稍微沉默一会儿,冷手叹口气念叨一句,“两位大佬,别再打歪心思再撇下我俩了,四个人一条心,外加运气到了,咱们才能逃出去。”

    我知道,这话里说的运气,指的就是地震。我也不想太点破,说这地震是人造的这类的话,不然我和铁驴在他俩眼里只是杀手,怎么可能掌握到这么先进的武器呢?很容易穿帮。

    另外我也琢磨不准,冷手带头这么快的“不计前嫌”,到底为什么?难道说这当大佬的人就是不一样,关键时刻知道谁轻谁重,懂得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还是说他打着别的目的?

    我一时间没法弄明白这个,而且也没时间纠结了,我不再多说啥,跟铁驴一起站了起来。

    我们四个算是这么临时凑成一伙了。我本来对这狱警的死还有点遗憾,但没时间好好安葬他。

    铁驴说话有些困难,却还跟冷手和毒枭强调一句,说我们越狱前还有一件事要做,找到黑痣。

    他又把黑痣的特征描述了一下,也跟这俩大佬撒了慌,说黑痣是杀手组织的人,我们必须要救。

    毒枭听完很不耐烦,嘀嘀咕咕几句。我听不清他嘀咕啥呢。

    冷手没急着说啥,一边从死去狱警身上摸出烟来,点了一根快速吸起来,一边琢磨着。我能看出来,这哥俩都不想去救黑痣。

    我就跟他俩这么念叨一句,让他俩在这仓库等我和铁驴,我俩一旦找到黑痣了,就回来跟他们汇合。

    这番话立刻遭到他俩的否定。他俩怕我和铁驴借机又跑了。

    冷手脸色还再次变得阴沉,不知道想什么呢?最后他还抢先跟我俩说,“既然黑痣是你们的兄弟,咱们一起救他,然后再走。”

    现在我们四个大佬,有三个都同意了,按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毒枭想反对也没效果了。他又不满的嘀咕几句。

    我们没时间听他吐槽,冷手这根烟也不抽了。我们四个出了仓库大门,弓着身子,向B监区的方向跑去。

    当然了,临走时我还把死去狱警带的手枪拿了出来,推给铁驴了。铁驴有枪在手,能让我多多少少安心一些。

    这一路,我们走的那叫一个小心与忐忑。我们倒是没遇到冷枪,但毫无征兆间,远处传来哄得一声响,随后一个大火苗子冲天而起。它还跟个小太阳一样,把这附近好大一块地域都照亮了。

    我被这种突发事故弄的一愣。铁驴和冷手的方向感特别强,也都有那眼力,估算一下距离后,先后说了同一个意思的话。

    这股大火是在监狱大门处,一定是监狱犯人合伙冲击大门,跟狱警冲突时,把什么大型汽油桶弄炸了。

    我虽然没身临现场,却只想想就能感受到那里什么样了。而且隐隐的,随后还有枪声传来。

    我猜打枪的不仅仅是狱警,或许有的犯人也抢到枪了,正跟狱警拼命呢。

    我也不好评价这些犯人了,也觉得挺奇怪,他们是不是太无脑了?为何非得冲击正门呢?难道就不能四下散开,各找犄角旮旯逃跑么?尤其这么一来,越狱事件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多了,都快成为整体大暴动了。

    铁驴倒是比我想的多,还跟我们仨说,“咱们也过去看看,或许黑痣就在其中。”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心说难道不是犯人们无脑,而是他们都被某人煽动了,脑袋一热,都去冲击正门了?

    这么一排除,能有如此煽动性的只有黑痣了。光凭刚才他能从A监区快速逃走,就说明这人不简单了,另外要不是陈诗雨夺了他的产业,他本也该是个枭雄级的人物。

    我并没借此说黑痣的事,跟他们仨一起,又加快速度。当我们一行人都跑到B监区附近时,我看到有个角落里坐着一个人。他似乎受了伤,还蜷曲着身子。

    冷手手里拿着死狱警的手电筒呢,之前一直没开,现在他警惕的对着这人照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又迅速的把电筒关了。

    我借着这股光,认出这人是毒枭的原手下。我之所以把他称为原手下,因为现在大家都想着越狱,越狱后谁还想继续当毒枭的手下了?肯定各自逃难去了。

    这人也看到我们四个了,但还是对毒枭喊了句,“大哥!”

    我们四个凑过去,毒枭并没太在乎这个原手下胳膊的伤势,反倒敏感的四下打量着,趁空问了句,“你怎么伤的?这附近有狱警?”

    原手下摇头,说他刚从监狱大门那里逃回来,那里实在太激烈了,他以前只是一个抢劫的,哪遇到过这种战场一般的场面?

    铁驴关心的是他也在监狱大门那里待过,就立刻问了句,“那里有人嘴角有黑痣么?是A监区的犯人。”

    铁驴还特意比划一下嘴角。

    原手下没太多想就又摇了摇头,或许是牵动伤势了,他疼的一咧嘴,又跟我们说,“哪有A监区的人,都是咱们B监区的犯人,也怪那老跛子,他非说正门是逃狱的唯一出路。我们看在他经常在监狱打杂,对这里熟悉的份上,信了他的话,结果死的死伤的伤。”

    我诧异了,更万万没想到,这次煽动大家的竟然是这个“跛逼”。我信了那句话,小人物也会创造大奇迹。

    既然大门处没黑痣,我和铁驴也不打算过去了。我心里还愁上了,心说接下来去哪找这位黑痣爷呢?

    这时原手下又想到了什么,跟我们念叨一句,刚才他们往正门赶时,他看到有一个人影在他们后面,似乎不是B监区的,最后还分道扬镳,独自往东南方向去了。

    我听得眼前一亮,就像又看到了希望一样。我望着铁驴,铁驴也说这人很有可能是黑痣。而且细算算,东南方也是姜绍炎说的让我们越狱的地方。

    我觉得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我们又撇下原手下,往东南方赶去。

    这名毒枭的原手下对我们举动很不理解,而且经过刚才的战斗,他有些死心了,不再抱有什么越狱的念头了。

    东南方的尽头就是后山,我们要在这里经过那个大墙下的小门。

    等离大墙越来越近时,我们还没见到黑痣,但都故意往下降速度了。我还隔远望着大墙。

    这里的哨岗是最多的,几乎每隔十米就有一个,但我发现,这些哨岗都在地震中坏掉了,没一个上面站着哨警。

    我心里上来一股高兴劲,不然真有一个哨警卡在这里,绝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

    我把这情况说给大家听。毒枭嘿笑一声,铁驴和冷手都略显沉默,并没回复啥。

    我发现自己真是乌鸦嘴,突然间,就在小门上方的那个哨岗的探照灯亮了,还有一个哨警猛地站起来。

    合着他挺滑头的,原来一直躲在哨岗底下呢。







第五十章 穿越火线

    哨警的出现太突然了,我们被弄得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和毒枭反应慢,我俩愣愣看着哨岗。铁驴和冷手却都赶在哨警开枪前有动作了。冷手拉着毒枭,玩命的往旁边跑。

    赶得很巧,我们旁边有一堆沙袋,原本是盖房子要用的,大约百八十袋,堆的小山一般高。

    冷手拽着毒枭要躲到这里。但毒枭纯属是被动跑的,他脚底一滑,还踉跄的要摔,冷手不管他,一直拖着他。

    这把毒贩子疼的,嗷嗷喊着。

    我没空理会毒枭,因为铁驴趁空也扑到了我身上。他多大的身板外加多大的力气?这么一扑,我直接被他弄倒在地。

    他就抱着我一起往沙袋后面滚,我发现要是抱着我的是个女人又或者是个瘦男人的话,这么滚没问题,坏就坏在铁驴太壮了。

    我在上他在下时,这都好说,一旦一换姿势,他在上我在下,我就惨了,被他压得一瞬间,我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我们有动作后,哨岗那里就传来枪声了,还他娘的是冲锋枪,一打一排排的子弹。这些子弹就在我们原来的位置上开了花。

    我被铁驴压得很难受,却也咬牙挺着,因为我明白,一旦我俩停下来或速度慢了,这代表的会是什么?

    我俩这么狼狈的滚到沙袋后面,等停下来时,铁驴正好压在我身上。他似乎忘了我在下面的事了,也不急着站起来,只是抬头看着冷手,念叨一句,“兄弟,你反应很快,不过刚才那种躲法不行,容易中弹,你看看我!”

    冷手望了铁驴一眼,没说啥。而毒枭呢,刚从地上爬起来,他倒是压了一肚子火,指着冷手骂了好几句,反正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冷手太不是个东西了,拽他前怎么不喊一声呢。

    我发现他们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有闲心说这儿说那儿的,我决不能等铁驴自行爬起来,那样自己还得被五行山压多长时间?

    我胸口很闷,说话很费劲,一边尽力扯嗓子喊铁驴,一边乱舞手乱蹬脚。

    我这么一通忙活,终于引起铁驴的注意了。他尴尬一咧嘴,把身子从我上面挪开了。

    这沙袋不算太高,我们要站起来,很容易让脑瓜顶露出来,所以我们都弓着身子。

    那哨岗的警察看我们躲进去后就不开枪了,只是把探照灯照过来,让灯光把这片沙袋附近都笼罩住了。

    毒枭也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就不再说啥了。我们四个都贴着沙袋蹲好。

    铁驴是用枪的老手,经验足。他先叹了一口气。冷手扭头望着铁驴,微微点头,似乎明白铁驴这口气为啥而叹,也赞同他的这次叹气。

    我却迷糊了,心说他俩卖啥关子呢?另外铁驴不是带手枪了?虽说手枪不如冲锋枪火力强,但也都是枪,怕啥?

    我跟铁驴念叨一句,让他拿枪伺机冲出去,把哨岗端掉。

    铁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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