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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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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猫早就看到发生的这一切了,他让我们原地休息下,他独自去林子里看看。

    我猜他是想找找线索啥的,我也累,就没陪着他,另外铁驴的状态不对劲。

    我专心照顾起铁驴了,我发现无论我说什么,驴哥就是不回答,但他偶尔快速眨巴眼睛,说明他想说却说不出来。

    我急了,心说还是虫毒的事,我就研究上了,想找什么药能把他这哑巴的毛病治好了。

    但我换了几服药,还是一无所获的。这时我也意识到,老猫还没回来。

    我怕他出啥岔子,用武侯信使的身份命令三个莽人,赶紧去林子里找找。

    三个莽人嗖嗖的跑进去了,过了五分钟吧,他们仨跟老猫一起回来了。我看到他们仨每人手里都拿着什么东西,还在啃着。

    我以为是林子里啥树的果实呢,我也有点饿,就招呼他们快过来让我也尝一尝。

    熟郎布先屁颠屁颠跑过来,等把这东西亮出来让我一瞧,我脑袋里嗡了一声。

    这他娘的竟是人的手指头,还血淋淋的,一看就是刚割下来的。熟郎布还催我呢,说好吃,让我尝尝。

    我紧闭着嘴,使劲摇头。熟郎布没再强求,看得出来,他自己还没吃够呢,怎么分给我?

    我又留意到老猫,他回来后没急着说啥,反倒拿出两个药囊,自己吞着嚼了一颗,又附耳对铁驴说几句,让他也嚼了。

    铁驴本来不想吃,但听完悄悄话后,显得迫不及待的。

    我问老猫,药囊从哪里来的?老猫说他自己带的。我怀疑他撒谎,不然为啥从林子里转了一圈后,出来才拿出药囊呢?

    我望着林子,心说老猫刚才去林子里,不会是见什么人去了吧?就是那个撇飞镖的?

    我想不明白,这时老猫张罗走了,也说这里没啥可调查的了。

    我们全体返程,铁驴走了几里地后,脚有点发软。我发现莽人太热情了,熟郎布和另一个勇士并排一起把铁驴背了起来。

    我看铁驴还舒服的哼了一声。其实还有一个勇士闲着呢,但我和老猫能自己走,也没特意累他啥,不然太不地道了。

    我们一路走下去,在黎明前回到了部落。

    这里并不是我的家,不过我有种回到家的感觉,熟郎布安排一个草棚子,我们仨都钻进去睡起来。

    一晃到了上午,细算算,我们仨没睡上几个小时呢,熟郎布就又进来了,挨个把我们都拽醒了。

    熟郎布说,一会要举行葬礼,希望三位神使能参加。

    我算看出来了,他说的客气,其实话里真正意思是让我们必须参加。

    我们都点头说行,铁驴兜里带着烟,我们吸了根提提神后,一起出去了。

    我头次看到莽人的葬礼,说实话,有点猛,外界都是火葬,少数偏远地方,还有土葬的,但莽人们的埋葬方式竟然是火葬、土葬二合一。

    死者的头颅都被割下来后,放在一个木台子上,准备火化,其他部分都埋在土里。按熟郎布的解释,死者的灵魂和智慧都在头中,被火烧了后,随着烟会飘到天上,再准备进入轮回。

    我再次觉得莽人聪明,因为古人都认为心是人身上充满智慧的器官呢,比如心思敏捷、苦口婆心等等的,但莽人竟然没这种错误观念,知道头颅的重要性。

    土葬很简单,没一会儿就完了,接下来是火葬,我们所有人都要跪下来,还有一个人充当司仪,大声的念着话。

    我运气太差了,跪的时候,正好压在一个尖石头上,它跟针一样刺痛我。而且前后左右都是人,我想挪地方也没机会。

    那司仪更是心血来潮,念了少说半个小时,我承认自己有些不争气,疼到后来,眼泪还流出一滴。

    这被在我右侧的铁驴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分明告诉我,他佩服我,竟然跟死去莽人感情这么深。

    我一边抹泪一边回看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等火葬好不容易完了时,司仪喊句话,让大家都站起来了。

    其实那些莽人也早就跪的难受了,站的挺积极的,而我还跪着,这一下把我弄得很明显。

    我不是不想起来,绝对是跪麻了。铁驴更佩服我了,还一把将我强行拽起来,念叨句,“行了,知道你有这份心就成了。”

    这样一晃到了中午,我们跟莽人一起准备吃午餐。

    不过这个午餐,吃的很不顺利。







第二十四章 大口吃肉

    平时莽人在哪吃饭我不清楚,今天为了我们三位信使,部落中间特意搭了一个小棚子,同样是茅草弄得,里面有个超大的长条桌子。 

    我们仨和十多个莽人都坐在两旁,能看出来,这些能上桌的莽人,在部落里都有一定的地位。

    我们等待着,没一会儿有两个妇女合力端来一口大锅。这里面是满满的肉和汤,也正咕嘟咕嘟冒着泡呢。

    我们每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木碗,两个妇女又忙活起来,给我们盛肉。

    熟郎布这些莽人都拿出一副猴急、猴馋的样儿,不过没急着吃。他们要先等我们。

    我看着碗里的大肉块子,突然想起一个画面,昨晚熟郎布他们吃着人的手指头,我怕这肉也有说道。

    我不好意思直问,对熟郎布招手说,“这是啥肉?”

    熟郎布回答是狗肉,又对我们仨比划,说三位信使快点尝尝。

    我彻底放心了,而且狗肉我吃过,乌州那些朝族饭馆里就有。我们仨一起端起碗。

    我先喝了一口汤。说实话,这汤太美味了,特别鲜特别香。我瞥了这些莽人一眼,心说狗肉被他们做出这种味道也是绝了,他们也一定放入了特别的调料。

    我又看着铁驴和老猫,铁驴正大嚼特嚼一块肉,他也啧啧称奇,说好吃。而老猫拿出一副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儿,把碗又放下来了,摸出铁驴兜里的烟,点了一根吸起来。

    我问老猫咋不吃呢。老猫笑了笑,又指了指烟。

    他以前不怎么吸烟,就算以前姜绍炎发烟时,也不给他,但最近学会后,他总自己悄悄的点上一根。

    我以为他又上来烟瘾呢,就没管。

    我也学着铁驴的样儿,吃了几块肉。这肉不肥不瘦,里面还多汁,我是越吃越有瘾。

    那些莽人很高兴,也立刻动手吃起来,本来气氛很热闹,大家还有说有笑的,突然间铁驴身子一顿,别看嚼着肉呢,还是闷闷骂了句,“卧、槽、啊!”

    紧接着他有要吐得意思,也幸亏捂住了嘴巴。我纳闷他咋了?也凑过去问了句,其他莽人都看着铁驴。

    我本想劝铁驴,真要肚子不舒服,非要呕吐的话,你也有个谱,提前跑的别的地方吐,不要影响大家食欲。

    但我话都到嘴边了,又无意的看了铁驴碗一眼。这里的肉少了一多半了,有一个很特别的肉块半漂在汤里。

    我当法医这么久,对人体组织很熟悉,我一眼认出来,这他娘的不是人的上嘴唇连着一小截鼻子嘛?

    我脑袋嗡了一声,心说熟郎布这个畜生,身为纯洁的“原始人”,竟也懂得骗人!

    别说还劝铁驴啥了,我整个胸口都澎湃了,嗓子眼涌动起来。

    我伸手捂住嘴巴,但一口脏东西从胃口反了出来,我也不想太失仪,扭着身子往外跑。

    中途脏东西顺着我指缝往外溢,那股恶心感就甭提了,最后我找个空地,爽快的哇哇起来。

    铁驴和老猫也从饭桌上撤下来,一左一右赶到我身边。

    看我吐完,老猫还递过来一支烟。我确实需要吸根烟压压惊,不过这一刻看着嘴角挂笑的老猫,我突然觉得,他刚才没吃肉,会不会早就看出什么来了?

    但他也忒不地道了,不通知我们。

    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心里有种默默流泪的冲动,也只能这么样了。

    这支烟刚吸了一半,熟郎布跑过来问我什么情况?我对他没好脸色,也问他,“这是人肉为啥瞒着我们?”

    熟郎布一脸不解,挠着头说,“这怎么是人肉,都是那些雇佣兵的肉,他们过来捣乱,只配当狗,是狗肉!”

    我算明白狗肉的意思是怎么来的了。

    我们仨也不想在这问题上跟熟郎布太较真。但我们仨也不想继续享受人肉宴,都谎称吃饱了。

    熟郎布回去跟他的同伴继续吃,我们找个空地坐着休息起来,我们背包里还都有压缩饼干,也就拿这个充充饥了。

    等莽人吃完饭,老猫又把熟郎布叫过来。上回我们帮了整个部落的忙,现在也要弄弄我们的正事了。

    铁驴背包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的一些药名,大部分的药名都被划了,只剩下四种。

    铁驴拿着药方子跟熟郎布说了药名,问他这些药部落里有么?

    我也在一旁支个耳朵听着,有红体太岁、龙冠灵芝、铁皮石斛以及玄武卵。

    我不知道玄武卵是啥,但不得不说,前面三种药,每一种单拿出来,都是臻品中的臻品,这么一对比,玄武卵肯定更不一般。

    熟郎布听完眨巴眨巴眼,说太岁、灵芝和石斛确实有,巫师家有个铁箱子,里面就有留下的现货,但玄武卵吧……

    他纠结的摇摇头。我观察他的表情,能感觉出来,他的摇头并不代表没有,反倒给人中他不愿意拿出来的感觉。

    我知道这药对姜绍炎的重要性,也插话说,“老布啊(老布是我给他起的外号),你就别抠了,信使们等着它急用呢。”

    铁驴也强调一句,又说为了这药,需要信使们继续做啥的话,我们也伸手帮忙。

    熟郎布还是拿不定主意,转身回到同伴中,跟他们商量起来。

    我隔远看着,他们商量的很激烈,有人反对有人支持的,我们只能耐心等着,过了足足半个钟头,熟郎布又回来了。

    他跟我们说,“玄武卵在地狱之门的入口处,要得到它,必须用到魂魄勇和妖灵草这两样东西。”

    我满脑子问号,心说妖灵草又是个神马东西?我看过的药理书籍中对它没有过记载啊?

    我问了句,熟郎布又说,我们要去妖洞,把妖灵草弄出来才行,而且说到这,他脸现一丝惊恐,随后又一暗淡。

    我彻底被他绕迷糊了,铁驴和老猫没我想得多,又或者他们不过多考虑这些没用的,既然有玄武卵的下落,也有得到它的办法,他俩就又催促,说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妖洞。

    我以为这次去,又得是我们仨和三个莽人勇士呢,谁知道规格这么大,部落全体人员都跟我们走了。

    我们这一支队伍很庞大,而且男子在前,女莽人拿着炊具和食物,都默默跟在后面。

    我偷偷问熟郎布一嘴,可不可以不这么兴师动众的,熟郎布没回答,自打动身后,他就心事重重的。

    我们也没少走,一路上除了七小时睡眠外就没怎么歇着,这样三天后,我们来到更荒凉的山区了,最终停在一个山坳之下。

    这山坳两旁的山很有特色,都是纯黑的,在川贵这种地方,正常土壤不该是这种颜色的,但我们没较真这个,熟郎布带着我们一起来到一个山洞前。

    这山洞还是隐藏的,本来山底爬满了爬山虎,熟郎布他们按照特定的方法,把山洞找到,并把洞前的爬山虎都清理了。

    我看着山洞,第一感觉是它很大。两辆卡车并排都能很轻松的开进去,另外这山洞从里往外飘出一股小风来。

    我闻到后,有种恶心干呕的感觉,味道特别腥。

    我问熟郎布,“这就是妖洞吗?”

    他点头说是,我心说那还扯啥了,既然是妖洞,我们带上家伙事往里钻吧。

    但这些莽人不仅不急,女莽人还都蹲在地上搭柴火烧起锅来。

    我心说她们不是想先吃饭吧?让我们这些进洞人员能饱餐一顿有力气?

    我正要劝她们用不着这么麻烦,铁驴和老猫看出不对劲了,铁驴还对我使眼色,那意思再等等。

    我们默默看着。等锅水被烧熟后,女莽人往里面放入很多药草。她们竟又熬起药来。

    我对药很敏感,也趁空闻了闻。这种药很奇怪,我以前也没接触过。

    我们继续等待。一刻钟后,药熬好了,熟郎布他们把药盛出来,不过不是用来喝的,他们把药往身上抹着。







第二十五章 妖洞

    熟郎布他们抹得很彻底,大有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落下的意思,尤其后背,他们两人一组的互相抹着。 

    我们仨看到这,虽然还不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却都知道了药的用途。

    我们也没急着问啥,照做起来。这药味道很浓的时候,是一股子涩味儿,等抹遍身子后,药味淡一些了,竟然出现虫子的味道。

    我心说这下可好,我们一群人都是一个个大肉虫子了是吧?另外我猜测,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要进洞后躲避一些危险。

    很可能洞里虫子不少,我们有这股味道,它们会把我们当同类的。

    也真被我猜中了,熟郎布解释了几句,不过在出发前,他又念叨一句,“进洞容易出洞难。”

    我想不明白,心说难道这洞是下坡,出来要爬坡,所以困难吗?

    那些女莽人都留下来了,她们继续生火,貌似还要煮什么东西,不过跟我们关系不大了,剩下的男莽人都跟着我们进洞了。

    我和铁驴拿着枪,老猫握刀,熟郎布带着两个勇士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在后面的其他勇士,都拿着上了弦的弓箭。

    我和铁驴也带着电筒,往里照着。说实话,我们身上这股虫子味太难闻了,连我这个养过虫子的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别说铁驴了,他时不时会咳嗽几声。

    我被这股味刺激着,也特别留意洞内虫子的情况,但深入五十来米,连个虫子毛都没看到。

    这里也挺闷热的,我有点出汗了。我想伸手抹抹脑门,熟郎布急忙拉住我,说不要把药破坏掉。

    我回他,“反正没虫子,这药要不要无所谓吧?”

    熟郎布摇摇头。老猫也在听我的话,自打进洞后,他一直默默无语的,现在却接话说,“大麻烦,看这儿。”

    他指着一处洞壁。

    我顺着瞧了瞧,上面光溜水滑的,甚至要我说,用磨光机再打一打滑的话,能当个石镜子来用。

    我很好奇老猫为啥让我看这里。老猫从我眼神里也品出来了,我确实啥也没看到。他让我摸摸洞壁试试。

    熟郎布听完的反应有点慌,不过碍于老猫,他没说啥。

    我并没完全听老猫的话,尤其能感觉出来,老猫让我做的,准没好事。我走过去,用匕首对着洞壁轻轻戳了一下。

    邪门的事出现了,刀尖碰到的地方,竟有动静了。有一小条岩石,先是凸出来一点,又凹回去了。

    我被吓得激灵一下,心说怎么回事?石头成精了?不过在我收刀的那一刻,这条岩石上往外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了。

    它也受了重伤,从洞壁上落下来。我看着地上的它,长着两排小毛爪,我反应过来了,这竟然是虫子。

    我想到一个可能,却又觉得不可思议。我壮着胆子,又对着洞壁戳戳点点一番。

    每戳到一个地方,都会有虫子动,它们死后也落到地上。很快我脚下有十多条死虫子了。

    我望着周围的洞壁,心说要是这两侧都被虫子爬满的话,到底得有多少虫子?而且这种虫子好怪,竟然有跟洞壁岩石一样的保护色。

    我刚才还问妖洞里怎么没虫子呢,现在这话也不用谁解释了,合着实际上是满山洞的虫子。

    我心里压力剧增,铁驴也一定跟我一样,之前没看出来洞壁有虫子,他现在咔的一声把步枪保险拉开了。

    老猫跟我们说别那么紧张,这些虫子貌似都沉眠了。

    我想了想,赞同老猫的话,尤其我刚才戳虫子时,它们动都不动的。

    我是不敢太大声了,故意放轻脚步。熟郎布却跟我说不用有这种顾虑,因为妖灵草没被拿走,这些虫子一时半会醒不来。

    我联系进洞容易出洞难的话,一下完全理解了。

    我心说好嘛,合着难到这里了。而且既然知道啥结果了,我们还要势必拿到妖灵草,我也为一会儿出洞做准备了。

    我一边走,一边把胸囊里的药拿出来,调配各种毒药和解毒药,都跟虫毒有关的。

    其实妖洞也没多大,等又转了一个弯儿,走过一个浅水泡子后,我们到尽头了。

    在我想象中,既然妖灵草能在这里长出来并震慑群虫,肯定也是个草中另类,从外形看,不得长得特别浓艳?甚至冒光啥的?这才配的上妖灵草的称呼嘛。

    但实际上,这草没啥,看着跟个狗尾巴草差不多,只是比狗尾巴草大了数十倍,有一尺来长。

    它就立在一个一人高的大土堆之上,在土堆旁边,还有一片骸骨。

    这骸骨都发黑,估计中毒很深了,而且都不知道在这堆了多长时间了,零零碎碎的,有的几乎成沫子差不多了。

    我冷不丁的也看不出是人的还是动物的。但看位置,能猜出来,它们生前是来抢妖灵草的。只是都失败了罢了。

    而且山洞尽头处,四处洞壁上全是窟窿,我是没用刀往里戳,却猜得出来,里面保准躲着老多虫子了。

    我们一行人都来到土堆旁边,那些莽人对着妖灵草作揖,甚至还有两个勇士来了一手跪拜。

    之后熟郎布跟我们仨解释,他们从没采过妖灵草,这东西只是巫师提过,追溯起来,也都是祖先的记载了。

    我们仨都点点头,我还突然有个感觉,这次我们也得摸着石头过河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在妖灵洞里待着,而且都这时候了,要采妖灵草就赶紧动手吧,也别选什么良辰吉时了。

    老猫让我们都等着,他咬着刀,往土堆上爬去。

    这土堆挺软的,老猫踩在上面,一下一个坑。不过他身手敏捷,也没被影响到。

    很快他凑到妖灵草旁边了,伸手握住根茎,看架势马上就要发力把它拔出来了。熟郎布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急忙对老猫大喊,“信使大人,祖上说,这草不要拔,用刀横着砍下来就行,这样根部还在,以后还有新草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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