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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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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铁驴,而且看样子,他没受多严重的伤,只是人有些懵,迷迷糊糊的四下看着,另外他双手抓着猎枪,由此可见,这真是一个枪手,在这种危险时刻,都不忘枪。

    白熊对突然出现得另一个敌人,很不满意,它撇下我,对着铁驴跑去。

    我心说这熊可真是找死呢,我也没啥同情心,对着铁驴大喊,让他快用枪把白熊崩死。

    铁驴听到了,立刻看向白熊做出反应。他把猎枪举起来,不管距离近不近的,这就要先来一发子弹。

    但他扣了扳机,猎枪一点射子弹的架势都没有。铁驴一愣,又不可思议的举着枪看了看。

    白熊也聪明,明白啥意思了,它嗷嗷吼了两声。我急了,让铁驴别慌,好好检查下,看是不是枪口堵了或者枪身有啥小毛病?

    铁驴也立刻照做,不过我们都忽略白熊了,或者说太小瞧它的智商了。

    白熊猛地一扭头,不再针对铁驴,反倒对着巨石狠狠跑过来。

    我猜白熊打心里衡量了一番,一定觉得我更是首要的强敌。它这次也不往上扑了,而是用它的身子狠狠撞在巨石上。

    它什么量级的?这么一撞,跟卡车有一拼。我就觉得巨石一抖,还歪了不少,而我一失衡,先一屁股坐在巨石上。

    这是巨石,不是垫子,这一下坐的,让我疼的呲牙咧嘴,这还没完,白熊又拱了拱,我被这股劲一带,竟从巨石上侧歪下来。

    而且我还是顺着巨石和白熊之间的缝隙摔到雪地上的。我落地瞬间就知道糟了,而且匕首也被摔飞了。

    我挣扎的站起来,但中途就闻到有一股热流从脑顶吹了过来,这一定是白熊的鼻息。

    我不敢板正的站直了,不然我这不是找削么?我弓着身子时,对着一个空隙,嗖嗖的往外逃。

    我不奢求能斗过白熊,只希望自己这条小命能保住。但白熊不可能任由我逃跑,它也行动了,用它两个爪子,对我屁股狠狠拍了一下。

    乍一看它只是拍,没啥大威力,其实暗劲儿足着呢,我屁股疼痛欲裂,还被两股力道一带,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

    我哇哇叫着,舞着双手,眼瞅着自己又重重摔到雪地上,脸还蹭了好大一块雪。

    我想站起来,这时白熊呼哧呼哧的又往我这边走了。

    要只有我和白熊,我死定了,但铁驴看到这后,也不研究枪口了。他腰间的匕首丢了,索性把枪当棍子用。

    他双手提着枪把手,一脚深一脚浅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铁驴挺有技巧的,高抬腿踮着脚的踩雪,他跑的速度很快,没等白熊继续虐我呢,他就拦路把白熊截住了。

    铁驴吆喝一声,脸现一丝狠劲儿,把猎枪抡圆了,对着白熊脑袋狠狠扫了一下。

    我听到砰的一声,白熊整个身子都被打得一抖。铁驴继续轮着猎枪,对白熊脑袋再来一下。

    白熊挨了两个强力“巴掌”,这时发威了。等铁驴再轮猎枪时,它同时出掌。

    它的手掌对阵猎枪还是有优势的,一下子就把猎枪打飞了。

    猎枪在空中绕着圈的飞了一段距离,最后落在我眼前。铁驴双手没了武器,但他不放弃,又用铁掌对着白熊啪啪的打起来。

    白熊再怎么也是熊,跟人的身体完全不一样,铁驴这么厉害的掌法对它完全没威胁。

    白熊又伸出双爪,对着铁驴的脖子掐去。要我说,就它爪子那么利,真掐住了,当场就能把铁驴脖颈戳出一堆窟窿来。

    铁驴也及时该掌为爪,死死抓住白熊的双爪。

    他俩又开始较力了。白熊耍坏,较力的同时又往前压身子。白熊少说得有七八百斤中,体重的优势让它一下把铁驴压到雪地上。

    形势危急起来,要再不想办法,铁驴就变成死驴了!







第十五章 失踪的寅寅

    我担心铁驴,强撑一口气,猛地站起来,但身子跟不上,又一软之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纯属巧合的,这么一跪,我怀里那个黑盒子掉了出来。

    我看着黑盒子,想起店主的话,让我在性命攸关的时刻,把黑盒子打开,自有妖虫助我化险为夷。

    我一发狠,也猜测妖虫会在我控制下,飞过去攻击白熊。

    我提前把笛子摸出来,咬在嘴里,又伸手一顿扯,把盒子盖弄开了。

    这一刻我心里扑通扑通乱跳,谁知道这虫子会长啥样?我瞪圆了眼睛看着。甚至我还猜测会不会是久违的金甲虫或银甲虫呢。

    实际情况大出我意料,这里面的虫子很恶心,肉呼呼的不说,头上带着顶针一样的尖儿。

    在盒开的一刹那,它们就感应到了,个顶个的活跃起来,还嗖嗖的弹射出来。

    我傻兮兮的把脸贴这么近,这些虫子全射到我脸上了。这把我疼的,尤其它们还会钻人,把上半身都钻到我肉里,只留下半身挂在我脸皮外面。

    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脑子当机了。我重重的摔到地上。

    但我没晕,疼劲儿继续作用,甚至我脑海里还莫名其妙的出现电流感,一条条闪电不断划过。

    也有几股气在我身子里来回绕着,它们更让我四肢充满了力量。

    我没法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么可怕,我嗷一嗓子,从雪地里完全站了起来。

    我望着远处还打作一团的铁驴和白熊,心里杀意骤升,我又看到眼前那把猎枪了。

    我冒出这个念头,拿起猎枪,用它把白熊的脑袋砸碎。

    我不耽误的行动起来,而且提着枪,奔着白熊嗖嗖冲了过去。我发现自己在这种雪地上跑也不费劲了。

    等冲到白熊身边后,我喝了一声,不过没举枪,反倒狠狠来了一记飞腿。

    我都怀疑自己咋这么逗比,刚才不是想好了么?为何临时换招了?但我的飞腿力道也足,硬生生踢的白熊退后两步。

    它看我都呆了,也一定想不到这才多久不见,我竟变得这么厉害。

    铁驴一时间松快了,他叹了口气,等跟我一对视时,又忍不住尖着嗓子骂了句,“我勒个艹啊。”

    我没理会铁驴,这时白熊缓过劲了,要冲上来跟我撕扯。我拿着猎枪,呼呼的轮着,也往它身边凑。

    白熊吃过一次亏,对猎枪格外的小心。它警惕的观察一会儿,最后突然伸爪,竟把猎枪牢牢的抓住了。

    它的爪子有时候挺像人手的,跟我拔河的争起猎枪。

    我能给它才怪,我全身都在用力,甚至整个身子都往后倾斜着,我俩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白熊看占不到便宜,又使劲晃悠双爪。

    这种左拧右绕的力道让我受不了,另外我也不会这种本事,只能尽量控制猎枪,不让它来回晃。

    其实要我说,现在我们都没把猎枪当枪,但它确实是个卡壳的火器,也一定是被我和熊争执的,突然间猎枪好了,还砰的一声打了一枪出去。

    枪口一直冲着白熊,这下可好,它胸口连带下巴全变得血肉模糊的,它也没力再跟我争啥了,往后扑通一声坐在雪地上。

    我虽然没铁驴那么神的枪技,但这么近的距离射子弹,瞎子都能射中了。

    我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猎枪,砰砰砰的把剩下三发子弹,都照着白熊的脸打了上去。

    三发!这可是三发猎枪子弹,打完后,熊脸没法看了,五官都模糊一片不说,脑袋都有裂成好几瓣的趋势了。

    白熊身子一软,躺在地上,脑袋和胸口上的血,把身下的白雪都弄成红水了。

    我把没子弹的猎枪往地上一摔,又呼哧呼哧大喘着气。其实这一刻,我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见到血以后,我心里杀戮的劲儿更浓了。

    铁驴趁空站起身,往我这边走来,他还使劲喊我,“徒弟!徒弟?”我没反应,铁驴最后一拽我肩膀,把我掰过来,喊了句,“冷诗杰!”

    我第一眼看着他时,是愤怒的。铁驴吓了一激灵。但我立刻就跟醒了一样,认出铁驴了。

    我心里那种杀戮感也迅速的减少并消失,更邪门的还在后面,我脸上挂着的那些虫子,一个个的也变得蔫头巴脑的,全从脸皮里钻出来,嗖嗖的落到地上了。

    我的脸没法看了,就跟起疹子一样,全是红点点。铁驴没在乎我的脸,更多的是盯着地上那些怪虫子。

    铁驴竟然识货,还诧异的问我,“这虫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我把经过简要说了一遍。铁驴连连啧啧,又告诉我,这虫子是宝贝,赶紧收起来,而且平时要多跟它们沟通交流,不然你再盲目用它们,会走火入魔的。

    我也怕虫子被冻死,急忙蹲下身,把衣服撩起来,做成兜状,又把它们一个个的捡到上面去。

    另外我听到铁驴最后一句话时,总觉得怪怪的,心说什么叫走火入魔?我又没练武林秘籍。

    接下来铁驴找到匕首,去白熊旁边一顿乱砍乱戳,我没空理他,又找到黑盒子,把虫子都放回去。

    隔了这么一会儿,这些虫子都挺得直直的,有种挺尸的感觉。我又不得不咬手指,滴了点鲜血喂它们。

    它们对我血情有独钟,很快黑盒子又抖起来,我没理会,把盒子揣到怀里,心说随便它们怎么抖吧。

    我又找到铁驴,发现他已经把熊掌切下来了,也把熊胆挖了出来。

    这可都是熊身上最宝贵的东西,白熊差点把我们弄死,我们最后从它那里拿点东西,不过分。

    其实我想过,熊皮也不错,把它扒下来,披在身上取暖正好,但这期间寅寅一直没露面,我和铁驴都很担心。

    铁驴的意思,跟我分工,在这片雪地里好好找找。

    我应声点头,我负责东和北这两个方向的,我不怕辛苦,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

    我发现了几只狗的尸体,这让我心情更加沉重。大约过了一刻钟吧,铁驴喊了一嗓子,说有发现。

    但我离他太远了,听不到,铁驴又对天鸣枪。我紧忙跑了过去。

    铁驴蹲在一个雪坑的旁边,这坑不深,也就一米吧,最底下蜷曲的躺了一个人。我依稀能认出来,是寅寅。

    我俩不敢动作很大的下坑,怕雪突然塌陷下去,把坑堵死了。

    铁驴蹲在坑旁边,拽着我,把我一点点的放下去了。在来到寅寅身边后,我就做了初步检查。

    她没死,这让我心中狂喜,不过她气息很微弱,脸也煞白。我把腰带拿下来,用它当绳子,把寅寅系在我身上了。

    我又让铁驴帮忙,我俩把寅寅弄了上去。

    铁驴看着寅寅,问我要不要找点药或虫草,给寅寅喂了取取暖。我摇头,因为之前寅寅吃了很多药和虫草,现在再吃意义不大了。

    我的意思,找个地方给寅寅取暖,只要体温上来了,这事就还有缓。

    但这四周全是雪地,哪有取暖的地方?我头疼上了。铁驴倒是有办法。

    他跑出去,找来一个装备包。我认得,是装帐篷的,没想到雪浪也把它冲到悬崖下边来了。

    只是装备包坏了,里面的帐篷也少了很多配件。我和铁驴把注意力又放在巨石上。

    我俩以巨石被基础,把剩余帐篷借着它支起来了,虽然有点四不像,却凑合用吧。铁驴又从雪橇附近翻到木炭了,他蹲在帐篷外生火,这期间我抱着寅寅进了帐篷。

    我想的是,寅寅外衣都是雪和冰,决不能穿着它烤火,这也不是我有意占便宜,反正我下手挺狠的,把她衣服全脱光了。

    我头次看到寅寅的身子,一时间愣住了,一方面我承认,她身段好,让我心血翻涌,另一方面,她身上好怪,让我想起了……







第十六章 借力

    寅寅身上全是一道道的红印,这印子有些还是顺着经脉出现的。 

    我冷不丁想到了刮痧,刮完后就会出现类似情况,但我们身处小北极,刚才寅寅更是昏在洞口,哪有刮痧的机会?

    我怀疑她身上的印子是血阴出来的。我有些急了,猜测这跟寅寅被冻到了有关。

    我把自己衣服也都解开了,把寅寅一把拽过来,让她紧紧贴在我身上,毕竟我身子还有些热气,对她有利。

    这动作刺激到寅寅了,而且肌肤之亲的,也让昏迷中的寅寅睁开了眼睛。

    她目光很凶,冷冷的让我想起了野兽。我被吓住了,就低声念叨,说我是冷诗杰,你不认识我了?

    寅寅缓了缓,也没回答啥,闭上眼睛后,又主动往我怀里凑了凑。

    我一把将她搂的更紧了,甚至看着她的脸颊,突然有种想哭的意思。我见不得寅寅这么憔悴,尤其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她爹。

    我一声不吭的,这样过了一会儿,帐篷打开一个缝,铁驴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木板,正用它戳了一小堆燃烧的木炭,要送进来。

    他看到我和寅寅抱在一起了,这胖子冷不丁特不好意思,还连连说,“哎呀、哎呀,我的眼睛。”

    我心说他哎呀个啥,我这是再给寅寅取暖呢,我摆手让铁驴把木炭留下并退出去。

    铁驴嘿嘿笑了笑,不再打扰。而我把木炭又挪到帐篷正中心了,有它在,温度一下上来不少。

    我依旧抱着寅寅,却也腾出手来把我俩的湿衣服都归拢一下,围着木炭摆一圈,让它们慢慢被烤干。

    其实细想想,我对铁驴也有点愧疚,没能让他到帐篷里享享福。不过我这份愧疚心很快就没了。

    铁驴在外面的小日子不错,没一会儿呢,香味就飘来了,合着他一边哼着歌一边烤东西吃了。

    铁驴不仅自己吃了,还把一只熟的熊掌递了进来,按他说的,这玩意是大补,吃了热量来的嗷嗷快。

    我盯着熊掌,尤其这上面还少了一个指头,我又想起刚才的搏斗了,我挺反胃的,不想吃它,却又一合计,现在不是挑食的时候,能活着走出小北极才是真的。

    我压下不适感,张嘴啃起熊掌。我并没全吃,留下半个,想等寅寅醒了,让她垫垫肚子。

    接下来我一直陪着寅寅,而且被暖烘烘的炭烤着,我也来了睡意,忍不住的低下头。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我睁眼一看,帐篷露了一个口。

    这时的寅寅好很多了,至少脸上红润不少,另外她身上的红印子也轻了很多,这都是好现象。

    我很高兴,把她轻轻扶下来。寅寅嘴里嗯嗯的叫着。

    我被弄得很敏感,心说寅寅这傻丫头,她这么叫被铁驴听见怎么办?被死去的白熊听到怎么办?被小北极的小动物听到怎么办?别误会我俩啥的。

    我扒拉寅寅几下,让她调整下姿势,等她终于闭嘴沉睡后,我凑到帐篷前,一边把口子堵住,一边往外看了看。

    我没发现铁驴,这把我惊到了。我放心不下,这时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我急忙把衣服穿好,堵好口子后,又走了出去。

    外面连铁驴的影子都没有,我担心会不会是怪人来过,把铁驴掳去了?但说不通,为何我和寅寅没事呢?

    我在附近转悠一会儿,发现一个端倪。

    雪橇底下的滑板没了,似乎被人特意卸下来的,另外雪地还出现两道滑行的痕迹,有人刚刚滑雪过,而且看方向,已经远离我们了。

    我猜是铁驴。我倒不认为铁驴抛弃我们走了,他一定借助滑雪的法子,去做什么了。

    一时间知道他不在这儿了,我心里挺空也挺悬的。但我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回到帐篷前,熬着等待。

    这一等,时间非常久,大约快三个钟头了,天都有点黑了,远处出现一个黑点。

    我特意站在巨石上,这样站的高望的远,等黑点近了一些后,我认出是铁驴,我一时特别兴奋,还使劲挥手,怕他走丢了。

    铁驴隔远也挥手,算是回应我了,不过他怀里鼓鼓囊囊的。

    等我俩汇合时,我看到他怀里藏着一个狼崽子。这崽子我并不是头次见,之前经过狼穴时,我跟它打过照面,它还咬过我呢。

    这狼崽子本来都昏昏欲睡的,铁驴不管那个,把它拎了出来。

    狼崽子被冷风一吹,嗷嗷的叫上了。铁驴似乎觉得它叫的还不够凄惨,又对着小家伙的屁股狠狠捏了一下。

    我是看迷糊了,问铁驴,“你是想把它烤吃了么?那就别折磨它,快点下手吧。”

    其实我说这话时,也对着不远处的白熊尸体看了看,心说那么多熊肉呢,他为何又捕狼崽子这么多此一举?

    铁驴看着我,哼笑一声,又指着脚下的“滑雪板”说,“徒弟,咱们的狗队全没了,想逃出小北极,就必须找点劳力代替狗来拉雪橇。”

    我恍然大悟,不过也有一个问题。我指着狼崽子说,“这小家伙才多点的力气?让它拉雪橇,估计走不出一米呢就得把它累死。”

    我自认这话没毛病,铁驴却气的直翻白眼,回答说,“你被冻傻了?狼崽子肯定拉不动雪橇,但不是有它爸它妈呢么?”

    我算全明白了,狼崽子被抓了,大狼肯定着急,甚至也有那本事一路照过来,我们埋伏好,把它们擒住就行。

    我连赞铁驴聪明,铁驴嗤我一声算是回应了。我却被嗤的,整个表情又僵了。

    铁驴没在乎我心里想啥呢,又让我配合他赶紧行动。

    我们的装备包也找到了,更被铁驴早一步拿到帐篷旁边了,这里面除了有子弹外,还有两张大网。

    铁驴的意思,我俩一人一张大网,一会就用它逮狼。

    我对此没意见,等拿着大网后,又看到铁驴把狼崽子拴在巨石下了,他退到五米开外的地方,往雪里趴了下去。

    他挺有技巧的,趴着后就来回扭动身子,让自己慢慢陷入到雪里去,最后连脑袋都藏进去了,只留出一个小洞,用来通气和观察用。

    我可没他这两下子,甚至我都怀疑驴哥是不是属王八的,咋这么能熬呢?

    我四下打量一遍,把精力放在巨石上了,我觉得还是这里适合我。我又费力爬了上去,尽量蜷曲着身子伏在上面。

    之后我俩耐心等起来,那个狼崽子的叫声一直没停止过,最后被冻得难受,叫声也越发凄惨。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吧,远处有动静了,有狼嚎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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