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法医禁忌档案 >

第33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33章

小说: 法医禁忌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深入一里多地吧,突然间远处传来一名男子的惨叫声,听得还撕心裂肺的。

    我不清楚这是谁叫的,是敌人还是白头翁,但能肯定,寅寅和白头翁肯定摊上事了。

    我催促姜绍炎和铁驴,“大家度快一点!”

    但他俩被惨叫声一弄,反倒更不着急了。姜绍炎先说,“艾玛,艾玛,跑不动了!”

    铁驴也呼应他,故意大喘气说,“不行,是得歇会。”

    他俩随便找棵树,都一屁股坐旁边了。

    我直愣,心说他们玩的哪一出啊?我凑过去,又强调一遍,那意思寅寅在前面打仗呢,你们好意思偷懒么?

    姜绍炎嘿嘿一声不说话,铁驴倒来劲了,指着我说,“徒弟啊!咱都**凡胎,不是铁打的,别那么拼,要适当休息,来来来,我给你腾个地方,你也坐下。”

    我没动弹。姜绍炎跟铁驴唱双簧,他又一摸兜拿出烟来,跟我俩吹,“看看,这可是好烟,大家抽一口,爽一爽。”

    我真有点无奈,他俩这么“懒”,我自己冲过去屁用不顶啊,另外我也隐隐感觉到了,他们这种偷懒有目的。

    他俩又劝几句,我最后一叹气,蹲在铁驴旁边,倒不是不想坐着,而是屁股太疼。

    姜绍炎跟铁驴胡扯上了,反正天南海北的,想到啥热点话题就说说,我没那兴趣,只在一旁吸闷烟。

    等烟快抽完的时候,远处灌木丛有动静了,寅寅带着白头翁钻出来了。

    寅寅很怪,牵着一个绳子,这绳子还套在白头翁的脖子上。而白头翁呢,弓着腰,又恢复到最早那种行尸走肉的样子。

    我盯着他俩,心说寅寅加入特案组后到底学啥了?咋感觉这么邪乎了呢?

    寅寅他们走到我们面前后,只是少许停留。寅寅对着姜绍炎做了个ok的手势,姜绍炎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随后寅寅带着白头翁,继续往林外走。

    我被他们几个的举动闹迷糊了。姜绍炎说句话,“接下来看我们的了!”

    他跟铁驴都站起来,往刚才出现惨叫声的方向赶去。

    这么突然的赶路,我一下没适应过来,而且他俩行动变得异常迅。

    这么等他俩跑出去老远,铁驴回头看着我,拿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徒弟!知道不,人要勤奋,要学会挑战自己,如果怕累,又何谈超越呢?”

    我被这头臭驴气到了,心说刚才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但我也没较真,起身跟上去。

    这次没跑多远,我们发现有个草丛上趴一个人,正费劲巴力往远处爬呢。

    他长得微胖,个子不高,穿一身僧衣,而他的双脚,尤其脚跟部位,都溢出不少血来,估计是脚筋断了。

    这一定是白头翁干得好事,另外我还发现一个黑兜子,被遗落在另一处草地上,这里面装的,一定是放烟花之类的家伙事。

    我们都不理黑兜子,一起向这名男子冲过去。铁驴很积极,最先站在他面前,嘿嘿笑着蹲下身,一把将他托了起来。

    铁驴还打招呼说,“王半仙,你这是要到哪去啊?”

    我心说不对啊,铁驴不是不认识王半仙么?我问了一句。

    铁驴白我一眼,又盯着王半仙说,“他脑门上写着名字!”

    我不信,心说王半仙是傻子么?在脑门上刻名字?我挺较真,也跑到正面瞧了瞧,可他脑门哪有字啊?倒有些泥土,看着挺脏。

    铁驴一直观察我呢,又嘘了一声说,“你真逗,他是不是王半仙,不看脑门,看僧衣。”

    我不想跟铁驴斗嘴,也没接话损他。姜绍炎凑过来,跟铁驴配合着,把王半仙扶起来,让他坐在草地上。

    王半仙的双脚一定很疼,他忍不住直哼哼。姜绍炎看了看伤口,又伸出指头,对着他小腿和脚踝戳了几下。

    神奇的事发生了,王半仙没那么疼了。我猜姜绍炎用的是点穴,而且在这方面的造诣不浅,跟针灸麻醉的理论都结合起来了。

    姜绍炎给王半仙缓口气的时间,又跟他说,“兄弟,你的双脚是残废了,但如果你配合我,能交代一些事的话,我保证用最好的医疗手段,让你跟正常人一样,依旧能走能跑。”

    王半仙没回话,表情很冷。姜绍炎不在乎,又凑近问他,“说吧,跟魔心罗汉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炼丹的?”

    王半仙突然神色缓和了,点头笑了笑。乍一看他是服软了,想跟姜绍炎交代。可他不说话,嘴巴来回拧了拧,有点小动作。

    我真没看出啥来,以为他冷不丁嘴巴难受呢。姜绍炎跟铁驴却都一下子急了,姜绍炎立刻出手,捏住王半仙的下巴。

    姜绍炎的手劲大,一下把王半仙的嘴巴捏开了,他又用另只手的两根手指做成镊子状,伸了进去。

    我看的清楚,他从王半仙的嘴里夹出一个小黑囊来。我懂了,以前也听警局同事说过,像古代的死士,还有当今的杀手和某些特种兵,都有一个习惯,在力士牙后面挂一个毒囊。

    一旦任务失败,他们会把毒囊咬破,服毒自尽。

    姜绍炎看着毒囊啧啧几声,一甩手把它撇了,冷冷跟王半仙说,“别考验我的忍耐力。”

    王半仙依旧笑着,还不服的呸了一口。

    他这口唾沫,全打在姜绍炎的额头上了。姜绍炎哼了一声,只是动怒但没动武。

    铁驴就不行了,他的暴脾气上来了,骂了句艹你娘的,对准王半仙的嘴巴狠狠来了一拳。

    我听到咔咔两声,等铁驴把拳头挪开了,王半仙的两颗门牙都掉出来了。

    王半仙脸都扭曲着,还流出两滴眼泪来,这不能说明他怕了,反倒一定被铁驴拳头打到啥敏感地方了,刺激的留泪了。

    铁驴挺解恨。我和姜绍炎却都望着他,大有责备他的意思。

    我心说这头驴耍起疯来真没招,打哪不好非打嘴巴,这下还咋问话啊?

    铁驴有点怕姜绍炎,他吱吱呜呜一小会,指着王半仙说,“不怪我,怪他牙不结实!”

    我特想把铁驴拳头举起来,好好问问他,这么硬的拳头,别说一般的牙了,就算钢牙也挨不住一下呀?

    姜绍炎面对现实,叹口气说,“打就打了吧,这里也真不是问话的地方,这样吧,咱们先撤!”







第十章 活尸吉普

    姜绍炎对着王半仙的脖子狠狠来了一指头,这次可不是什么针灸般的点穴了,反倒是一种纯粹的攻击。 

    王半仙一声闷哼,身子侧歪在地。

    接下来的问题,我们要选谁背王半仙。铁驴最先有建议,说我特训时一直没接受体能训练,这很遗憾,这次就让我背王半仙,权当磨练一把了。

    我不傻,知道这胖驴耍滑,也急忙反驳,说他刚才把王半仙的门牙打丢了,这次要他来背,权当补偿了。

    我俩谁都没让步,争论起来。铁驴没我能说,最后又改变主意,说我俩抓阄,输了的背。

    姜绍炎本来低头琢磨事情呢,这时缓过神说了句公道话,“咱们体力消耗都很大,这次谁身体壮谁揽这活儿。”

    铁驴愁眉苦脸,但老大发话了,他有啥办法,一使劲,把王半仙扛起来,我们仨原路奔回去。

    等出了林子,我看到寅寅的吉普车还没走。我仔细看看,发现她坐在驾驶位上,副驾驶是空着的。

    我搞不懂白头翁去哪了?难道坐到车后面去了?

    我还没问呢,姜绍炎下命令了,说让我跟铁驴坐车后面,他跟寅寅一起在前面。

    我俩点头说好,但真等要要上车了我才发现,这吉普车跟一般车不太一样,只有一侧的车门能打开,它的车厢跟前座也是隔离开的,被一道“墙”挡着。

    另外车厢里压根没有车座,左侧有一个长条椅子,右侧有两个小床,属于上下铺那种,上面躺着两个人。

    我都认识,下铺是白头翁,上铺是鼠帝。他们好像都睡着了。我们开门弄出声响,也没让他们有啥反应。

    我一直有个感觉,这俩人是活尸,所以冷不丁要跟他们共处一室,待在这种狭小空间,我心里特别不自在。

    铁驴倒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感觉,先把王半仙抱上车,勉强塞到床底下,又一屁股坐在长条椅子上,不住念叨,“累死老子了!”

    等看我还没动身时,他对我摆手催促。

    我知道光站着不是个法子,不得已,又硬着头皮爬上去了。

    在车门关闭后,我发现这里的车窗就是个摆设,根本看不清外面啥样,别更说透光了,但车厢里有个小灯亮了,倒是不怎么黑。

    吉普车启动了,拿出不快不慢的度往前行驶,但被路面一弄,还是有点颠簸。

    铁驴坐在椅子上打盹,我坐不下,屁股难受,索性蹲在一旁,盯着两个活尸观察着。

    我品了好长一段时间,发现他俩都有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却比正常人要慢上很多,有种什么感觉呢?他们的新陈代谢肯定很缓慢。

    也怪我上来较真的劲了,有一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我把他们叫活尸,那他们到底算啥,是人还是真的尸体呢?

    我最后下个决定,扒开他们眼皮看看,要是瞳孔没散,就是人,瞳孔散了,就是尸。

    我也够胆大的,等吉普车不那么晃了,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鼠帝在上铺,我扒他眼睛有点费劲,索性就对白头翁下手了。

    我扒眼睛很熟练,以前尸检时都不知道弄过多少次了。但等我把手指压在白头翁眼皮上时,出岔子了。

    吉普车压到一条坡,让车身侧了一下,我身子也跟着一晃悠,手指不小心狠狠戳了白头翁眼眶一下。

    白头翁一定很疼,猛地睁开眼睛,转动眼珠看着我,嘴巴一咧,呃了一声。

    这种昏暗的环境,配合着他这种表情,实在太狰狞了,我吓得心里打了两下鼓,也急忙后退几步,直到靠在车厢上。

    我脑门挺热,估计这一下子,流出不少汗珠来。白头翁倒没有啥继续的动作,慢慢把眼睛闭上。

    我长叹一口气,但突然间又觉得,身旁有啥古怪,感觉有个东西正盯着我似的,他还突然呃了一声。

    我以为这车上还有别的活尸呢,我上车后没发现他,现在他要出来收拾我了。

    我吓得张大嘴巴要叫。有个手伸过来,把我嘴巴捂住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我扭头一看,是铁驴,而刚才吓我的,也是他。

    铁驴说,“徒弟,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你别逗白头翁了,不然把他惹火了爬起来,咱哥俩都得玩完。”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铁驴又安慰我几句,还扶着我一起往长条椅子上坐。

    我脑袋里全是活尸的影子,一时间都忘了,等快坐到椅子上时才反应过来,又往前一探,蹲在地上,那意思不坐了。

    铁驴也明白,笑了笑,说真好,这椅子全归他了。

    他也不嫌磕碜,整个人撅着躺在椅子上,这样舒舒服服的打起盹来。

    我没那心情,也变乖了,就这么一直安静的蹲着。

    吉普车后来上了高,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停下来了。有人从外面把车门打开。

    冷不丁看着外面强烈的阳光,我有些不适应,用手挡着脸,但也趁空看了看。开车门的是姜绍炎,他身后跟着两个特警。

    他招手让我跟铁驴下车。铁驴下车很积极,揉着肚子找厕所去了,而我四下一打量,发现这是一个服务区,我们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旁边还停着一辆特警的车。

    姜绍炎让我稍微歇一会,他又叫着特警一起,把王半仙抬走了。

    我挺想找寅寅说说话的,但寅寅没空,在我跟铁驴下车后,她从驾驶位上来,独自进了车厢,还把车门都关上,并反锁。

    我不知道寅寅要干嘛,猜测可能跟活尸有关。

    姜绍炎跟特警嘱咐几句,特警带着王半仙离开了。姜绍炎跟我汇合,这时铁驴也从厕所回来了。

    姜绍炎指着远处一个停车位,上面有一辆黑奥迪,说这是我们的新车。

    随后我们仨撇下寅寅,都上了车,他俩知道我屁股受伤了,就让我躺在后车座上。

    姜绍炎跟铁驴轮流当司机,或许因为耽误一晚上的缘故吧,他们开车很急,有点抢时间的感觉。这样一晃到了晚上八点多,我们来到一个我都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小镇。

    寅寅的吉普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我们两辆车来到一个修车厂里,但我们并非要修车,姜绍炎跟修车厂的人很熟,我猜这又是特警的一个秘密据点吧。

    我们仨的黑奥迪停的很随意,就在露天找个地方停靠了,但有人指挥寅寅的吉普,让它开到一个修车间里,还把铁门拽下来,关上了。

    寅寅一直没出来。姜绍炎带我们下车后,也不顾寅寅,看了看时间,说我们这就去霞光镇吧。

    我没听明白,心说去就去,但我们下车干嘛,直接开车走呗。

    这时候有三个小工打扮的人,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我们身边,接下来他们的举动,更把我雷到了。

    他们下车后一起脱衣服,把外衣和自行车一起交给我们。

    我多少有点懂了。霞光镇一定很落后,我们开着黑奥迪太明显,不如低调的骑着自行车赶过去,另外换上他们的衣服,也算是一种简单的乔装。

    我屁股疼归疼,但好在骑自行车能多少调整下姿势,等上车后我拧了好一会儿,终于选好一个角度,能坐下去了。

    我们仨一起动身,姜绍炎负责带路。

    别看骑自行车比跑步要轻松,但要一直骑三个小时,这也让人有点受不了,最后我都觉得,大腿内侧酸疼,整个小腿紧绷绷的。

    我们在晚上十一点多时,赶到霞光镇了,我看着这个小镇,当即有一个评价。

    这里少说落后二十年,那种平房,那种筒子楼,都是九十年代初的风格。我一边骑车,一边问姜绍炎一句,“一会儿在哪落脚?”

    姜绍炎回答,“这镇子只有一个像样的旅店,咱们就住那里吧。”

    我跟铁驴都点头说好。

    等找到这个旅店后,姜绍炎去交了款,我发现真便宜,才六十块钱一天,还是个仨人间。

    我们拿着钥匙上楼,但也不知道这个旅店老板咋想的,门牌号弄得挺怪。

    在别的地方,二楼就是二开头,二零几这类的,而三楼呢,就三开头。这个旅店一共六层楼,每层的门牌号没这种规律,都是一二三四五这种排法。

    像我们住的,就是四楼的十五号。

    当然了,我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没再多想。

    等找到房间,打开门进去后,我们仨各选个床躺下来。

    我跟铁驴都问姜绍炎,既然来到目的地了,接下来怎么行动?

    姜绍炎说我们在路上耗费一天多时间,这期间案件有什么变化,他也不清楚,今天这么晚了,我们就不忙工作了,好好休息,等明儿一早,他去联系当地警方,等了解情况后再做决定。

    我跟铁驴赞同,我们简单收拾下,这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起来挺早的,睁开眼一看,铁驴还在睡,姜绍炎却没影了,我打心里佩服乌鸦,觉得他真是个勤劳的好警察。

    但邪门了,我跟铁驴一直等到午,姜绍炎也没回来,铁驴打电话,他手机一直提示处于关机状态。







第十一章 古怪的驴友

    我有点担心姜绍炎了,跟铁驴念叨一句,别是乌鸦出事了,咱俩还啥都不知道,傻兮兮等着呢。 

    铁驴正看电视呢,里面演一个大片,他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让我别多想。

    我不赞同他的态度,起身挡在电视前,跟他强调,“驴哥啊,你好好想想,咱们来时的路上就遇到王半仙了,还有疯牛阵啥的,虽说这次咱们又乔装又低调的来到霞光镇,但保不准魔心罗汉的鼻子灵,又把咱们行踪‘闻’到了呢?”

    铁驴看不成电视,拿出失望的样子叹口气,回答说,“徒弟,乌鸦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主儿,三年前那场大战,他都能活着回来,更别说这次面对魔心罗汉了,绝不会栽在小阴沟里的。”

    我对三年前的字眼很敏感,这也是一个神奇的数字,寅寅就曾说过,三年前的案子,这次铁驴又来个三年前的大战,我觉着里面一定有联系,有很大的猫腻。

    我问铁驴,“三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铁驴变得古里古怪,好像在回忆,表情却很复杂,一会紧张一会害怕的。

    我看他也不说话,还这幅德行,就用手扒拉他一下。等他回过神,我又换个方式问,“咱们在基地特训时,遇到过送饭的瘸子老人,他是不是也参与三年前的大战了?”

    铁驴肯说了,告诉我,“瘸子老人是参与了,却途受重伤提早退出了,正经经历大战的,都是北虎部队和特警队精英的精英,可活着走下战场的,只有三个人。”

    他掰手指数着,“乌鸦、我,还有老猫。”

    我冷不丁想笑,心说这可好,合着最后活的又鸟又驴又猫的,全动物啊。而与此同时,我也对老猫有了兴趣。

    我头次听说这个人,问铁驴他是谁?

    铁驴苦笑,拿出一种无奈感跟我说,“老猫就是个奇葩,也一直被称为北虎部队最狠的杀手大兵。”

    我表示不理解,杀手是杀手,大兵是大兵,它俩怎么搭配使用呢?

    铁驴举了个例子,说如果真把老猫当成一只猫的话,它是个抓耗子的能手,甚至还能捉蛇,但同样的,这只猫也偷主人家的鱼,更会去把一些主人养的鸟抓了吃掉。

    我有点懂了,也想到一句话,古语说德才兼备,但德与才往往在某些人身上是冲突的,有大才者,有时德却不怎么高,或许老猫就是这类人吧。

    我又问铁驴,“老猫现在干啥呢?也在特案组效力么?”

    铁驴很实在的回答,说不知道,自从那次大战之后,老猫的行踪就变得飘忽不定了,或许正在天池里游泳呢?又或者正在西南某个原始部落,跟一些土人一起啃人头呢?

    我觉得铁驴举得例子太狠了,却也让我更加觉得,老猫不简单。

    这时候电视里传来枪响,精彩情节到了,铁驴不跟我聊了,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