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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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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身材小,爬的快,专门从裤脚往里进。

    雷涛这些人一时间全哭爹喊娘,也都各自为战,一下子乱套了。我们仨在姜绍炎的带领下,倒显得挺冷静。

    我们本来往后退了退。这么一来,大部分蚂蚁都把矛盾对准雷涛他们。可还是有少量的蚂蚁,依旧对我们冲过来。

    我借着稍许时间的缓冲,早把驱虫药拿到手了。我毫不吝啬,又发挥自己败家子的特点了,把小塑料袋一撕,把药一条直线的洒在我们面前。

    这药很烈,我相信对蚂蚁来说,无疑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我实在小瞧这种虫子了,或者说我笨了,忘记蚂蚁里,也有飞蚁的存在。

    这些冲来的黑蚂蚁,有十几只个头大的,竟然展开翅膀,还说什么驱虫药不驱虫药的?它们压根没碰,直接空袭过来。

    我们仨一下子无奈上了。别看都带着枪,但用枪打蚂蚁,跟用菜刀砍苍蝇有什么区别?

    姜绍炎提了句醒,让我用魔鼎。我赶紧照做,可邪门了,我撕开锡纸高举魔鼎,这帮飞蚁竟然不理不睬,对我这个宝贝不感兴趣。

    这么一耽误,飞蚁对我们发起进攻了。

    姜绍炎跟铁驴都厉害,本身是武把子,这次索性用各自特长,对付起蚂蚁来。

    姜绍炎把点穴的功夫一变,成了弹指了,他指力还不小,弹到几个蚂蚁时,都能一下把它们弄飞了。

    铁驴的手掌很硬,索性拍起巴掌来,只要有飞蚁冲过来,他就啪啪的一顿乱拍手,让蚂蚁立刻成为肉饼。

    我趁空收了鼎,又合计自己怎么退敌。

    我不会姜绍炎的本事,想效仿铁驴,但我太次了,这一次虽然拍的位置很正,却没把蚂蚁弄死。

    我个人感觉,这蚂蚁的壳太硬了,我最后手掌竟有点生疼。

    但蚂蚁也被我弄得晕乎乎的,一下子落到地上,我又赶紧补了一脚,只可惜这里全是泥土地,我只能让它镶嵌在泥。

    这次冲来的飞蚂数量不多,我们乱忙一番,也算是有惊无险的把它们解决了。

    我本想再赶过去帮雷涛他们。但很快,有股子唰唰声从小洞里传来。

    我整个心往上一提,等盯着小洞一看时,那里冲出一股黑烟来。说白了,这是**裸的飞蚁大军。

    我暗骂一句娘,知道我们甭幻想着能退敌了,再不赶紧走,保准被蚂蚁活生生咬死,甚至吃掉。

    雷涛他们也都明白这个道理,雷涛先喊一嗓子快逃,这些盗墓贼原路返回,奔着水帘洞的出口方向冲过去了。

    我想尾随雷涛,心说只要出了水帘洞,有那层瀑布做掩护,不信这些蚂蚁还能跟出去。

    但姜绍炎的想法跟我完全相反,他拦住我和铁驴说,“决不能回去,以进为退。”

    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憋着一股气还是直觉上察觉到啥了,反正被他这么一带,我们仨奔着水帘洞更深处冲过去了。

    前面有什么危险,我们不得而知,甚至更不知道,这次跟飞蚁的较量,我们能有命逃脱不?







第四十一章 淹蚁军

    我们拼尽全力的跑着,只是这里泥土地实在让人蛋疼,想提都提不上去。 而相比之下,飞蚁扇着翅膀,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把我们追上了。

    我们仨跟一窝飞蚁搏斗起来。我尽量把衣服扣子系紧,也使劲的挥舞双手,不图把飞蚁弄死,只求先把它们打飞到远处。

    这时候我有个很无奈的感觉,自己只有两只胳膊太少了,舞动再快,也防不住飞蚁的趁虚而入。

    姜绍炎跟铁驴也面临一样的处境,尤其铁驴运气很差,被一只飞蚁咬到鼻子上了。

    他哼哼呀呀举了两次手,想把飞蚁拍死,但都忍住了,或许是担心这么一拍,反倒让鼻子更吃亏吧?

    我逼的实在没招了,又耍起所谓的昏招了。我把胸囊打开,哪种药洒出去对人危害不大,却又能对飞蚁构成威胁的,我就立刻把它拿出来,对着空乱撇。

    一股股五颜六色的药粉,顿时弥漫在我们四周。我这么做也确实有点效果,让我周围的飞蚁少了很多。

    我赶紧叫姜绍炎和铁驴,让他俩靠近我。

    他们行动很迅,只是见到铁驴时,我看着他肿起的鼻头,总觉得这是个圣诞老人。

    我继续洒药,还跟他俩一起往后退,这么一同贴着一处洞壁板正的站着。

    飞蚁躲避着药粉,保持一定距离的在远处乱飞,我暗暗发愁,因为药粉量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一旦用光了,接下来可怎么办?

    姜绍炎挺奇怪,相比之下,他不仅淡定,还拿出一副犹豫的样子,不自觉得摸了摸背包。

    这小动作没逃出我的眼睛,我猜他一定有退蚁的办法了。我是有啥说啥,催促的问,“这都啥时候了?有招快用吧。”

    姜绍炎挤着嘴苦笑一下,从背包里把玻璃皿摸出来。

    这里面装着那个双头蜈蚣呢,这一路我们又拼又搏又玩命的,没想到这小家伙在玻璃皿里倒挺自在,还没死。

    姜绍炎探口气,说本想把它带回去研究呢,现在一看,没机会了。

    我真搞不懂他,心说不就一个毒蜈蚣吗,虽然长了两个脑袋,但又有啥了不起的?何必这么宝贝呢?

    或许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了,飞蚁对药品没那么害怕了,它们突然逼近了很多,这让我们仨瞬间压力倍增。

    姜绍炎不多想了,赶紧把玻璃皿拧开,又贴着地面,把它丢了出去。

    玻璃皿跟着轮子似的,轱辘几下,最后双头蜈蚣爬了出去。

    我压着性子,静静观察起来。

    我发现个怪异,双头蜈蚣很紧张,而那些飞蚁也感应到蜈蚣的存在了,它们竟全部舍弃我们,奔着蜈蚣冲过去。

    双头蜈蚣急忙喷出一股股的绿雾,将自己身子隐藏其。绝大部分的飞蚁惧怕这种绿雾,不敢逼近,但也有胆子大的。

    有几只飞蚁耐不住,先冲下去。它们的劲头是挺足,可一沾到绿雾就坏事了,一下失去生命力,狠狠砸到地上,蜷曲着死去。

    双头蜈蚣没放松警惕,反倒加大绿雾的喷射,其他飞蚁很奇怪,或许被同伴这些勇士的死刺激的,一瞬间,它们不顾一切,一窝蜂的整体冲下去。

    这也是蚂蚁有的一个特点,不怕死。我都数不出来,有多少飞蚁倒在雾气之了,而那些侥幸活下来的飞蚁,全扑在双头蜈蚣身上乱咬。

    蜈蚣疼的厉害,在地上直打滚。

    渐渐地,飞蚁越聚越多,竟然把蜈蚣团团保住了,这是什么概念,蜈蚣和飞蚁简直组成了一个虫子做的大肉球。

    我们没时间继续看下去。姜绍炎对我们使眼色,那意思趁着这空隙,我们赶紧逃。

    但我们刚想迈步开溜,有一些蚂蚁又把精力放在我们身上了,还展开翅膀飞过来。

    这下我们傻眼了,姜绍炎更是气的骂了句娘,很明显双头蜈蚣的死,只短暂让我们缓口气,并没起到多大实质上的作用。

    我不得已,又开始撇药粉,尽量挡住飞蚁。铁驴想了个办法,我发现这头驴挺奇葩的,偶尔在很关键的时刻,他反倒超越我跟姜绍炎,能琢磨出一点奇招来。

    他对姜绍炎提醒一句手雷,又当先翻起背包。姜绍炎也紧随其后。

    我印象里,我们背包没带这种东西,但他俩跟变戏法一样,真就一人拿出俩个掌心雷来。

    时间很紧迫,他俩也不多说啥了,先后把手雷撇出去。

    我看着嗤嗤冒烟的手雷,忍不住心里打起鼓来。这东西我以前没接触过,不知道具体威力有多大,现在我们离手雷如此近,真要被爆炸威力波及到,会不会受伤,这成了未知数了。

    但我更知道,不能乱走,不然我们一动,飞蚁被吸引过来,手雷岂不是白炸了?

    我压着性子,也顾不上脑门溢出的汗珠了,只留意着姜绍炎和铁驴的动态。

    他俩绝对掐着数呢,等觉得差不多了,一同扭身往旁边跑。我也急忙跟着。

    我们仨先后扑在地上。砰砰两声响,手雷全炸了,我脸冲下,完全的埋在泥土了。

    我就觉得伴随着爆炸声,地表也抖了抖。我身上也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受感。

    等抖劲过去了,我抬起头,一抹脸上的泥巴,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扭头看看。

    那蜈蚣和大部分飞蚁全都见上帝去了,可我们身边有零零散散几个飞蚁,还在围着我们,看样即刻要发起进攻。

    我心里没那么怕了,心说就这几只飞蚁,好对付。

    姜绍炎跟铁驴也无大碍,我们仨顾不上站起来,就坐在地上,又抓又绕的,试图把剩下这点虫子消灭。

    我发现了,人绝对是被逼出来的。这次抓到飞蚁,我就使劲捏使劲揉,用这种笨办法,让它粉身碎骨。本来形势挺乐观,估计用不上一分钟,我们就能彻底脱身了。

    但谁也没想到,突然间,地面震动起来。我一愣,心说这又咋了?不会这么巧,遇到地震了吧?

    剩下那些飞蚁反应挺大,全扭头飞开了。等我们哥仨全站起来时,一股水柱突然冲破地表,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处地表被手雷炸过,估计是地皮薄了的缘故吧,外加它底下有地下水,这下可好,我们仨一下陷到水里去了。

    这处地表还越裂越大,水柱不断变粗。

    我被水流带来的冲劲一弄,觉得自己都站不稳了。我们仨用了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互相拉着手,想搀扶着快点逃。

    只是我们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就几个眨眼间,水就没到我们腰间了。我也觉得,拉他俩的手特别吃劲。

    我们想从容逃走肯定是行不通了,姜绍炎跟铁驴都面露一丝狠意,姜绍炎还提醒的说,“赶紧憋住一口气。”

    我是狠狠吸了一大口,之后觉得身子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我最终被水流打败了,松开他俩的手,被冲跑了。

    我拼命的划水,不求自己能在这种激流游起来,只求趁空还能换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更不知道被这种溺水感折磨了多久,最后我被冲到头了,撞到一个东西上,这玩意儿还挺硬,磕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这时的水慢慢往下退,我一放松之下,来了一丝倦意,实在扛不住晕了过去。

    我应该睡了没多久,等睁开眼睛后,发现四周一片昏暗,还能隐隐闻到一股腥臭味。

    我心说这他娘的是哪?我压着因黑暗带来的恐怖感,又摸了摸腰间。

    我的班蝰蛇手枪丢了,只剩一个枪套了,但好在手电筒还在。

    我把它拿出来,点亮后四下照了照。

    这是一个洞穴,有一间瓦房的宽度吧。我就在洞穴最里端,但自己绝没靠着洞壁,能感觉出来,我坐在什么东西上了,它有点硌得慌,另外背后也靠着一个东西,它有点软乎乎的感觉。

    我先低头看看,发现坐的是一个烂筐。

    也怪一时间脑袋有点木,我没反应过来,还暗骂一句,这地方咋还有筐呢?之后我扭身子,想看看自己靠在啥上了。

    我以前就遇到过一个让人蛋疼的事,被一个老妇人的尸体靠着,这次类似的事又发生在我身上,只是靠着我的,不是老妇人,而是一个孩童。

    他都不知道死多久了,肉烂的不成样子了,五官都被挖去了,眼眶里都生蛆了,一个个白色虫子,正都趴在里面,偶尔乱扭下身子。

    这把我恶心完了,也急忙站起身,往后退了退。

    我够不到后背,但也尽量的扒拉几下,抖了抖,我可不想自己身上沾到这么恶心的虫子。

    另外我又发现个事,这里不仅仅只有一个筐,初步一算,周围存放着不下十个筐。

    我是被水冲过来的,把一个筐坐坏了,另外那些筐,还都保准完好。

    我心里犯嘀咕,难不成这些筐里,装的也都是死人么?







第四十二章 炼丹室

    我一边用手电筒照着,一边挨个筐的翻起来。 不得不说,每掀开一个筐,我心脏都要乱跳一下。

    跟我猜的一样,每个筐里都存着一个小孩尸体,但他们死状各不一样,除了眼睛以外,还有不同的器官被摘除了。

    我没时间也没那么大精力挨个尸体进行检查,只随便挑了两个童尸看了看。

    其一个死于肝病,另一个是直肠系统有问题。

    这可都是孩子,这么年纪轻轻的身体,正常情况下,不该得这种怪病才对。细想想只有一个可能,他们被魔心罗汉掳来后,强行灌药了。

    我不知道魔心罗汉具体用意是啥,或许是在做实验,或许这又跟炼丹和丹鼎之类的东西有关吧?

    看着这么多无辜童尸,我心情有些沉重,不过也明白,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还留意到,每个童尸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木牌,木质不一般,较坚硬。另外木牌上都刻着字,倒不能说我孤陋寡闻,而是这字根本不是汉语,有种鬼画符的感觉。

    我对比的看了两个木牌,上面的字不一样,内容也应该有所不同。

    我不打算在这里久待了,只拽下一个木牌揣在兜里,把剩下木牌和童尸都放在这了。

    我想先离开,等找到姜绍炎和铁驴后,再把这里情况说给他们听,要有需要,我们仨再一起回来。

    我腰间的对讲机也没了,所以没法用它联系其他人。我纠结的看着四周环境,最后拿了个主意。我沿着有水迹的地方往外走,运气好的话,途就能碰到其他人,运气不好的话,大不了回到水帘洞的入口处,在那里等跟其他人汇合。

    我也这么行动起来,只是往外走了一百多米,我就发现这计划行不通。

    在我眼前出现足足五个岔路口,我看着它们特想骂娘,心说这要只有一个岔路口,那还好说,我蒙大运的走下去,能选对的几率还有五成呢。

    可五个岔路口,我选哪个,机会都很渺茫。

    我心里有点累,就近靠在一个洞壁上,琢磨起来,试着想另一个能行之有效的办法。

    但就在无意间,我听到一阵很轻微的咔咔声。这引起我注意了,而且仔细辨认后,我听出来了,咔咔声是在最左面那个岔路口传来的。

    给我感觉,这咔咔声好像是手枪发出来的,好像有人在拉枪膛,我第一反应,一定是姜绍炎或铁驴,只有他俩有枪。

    但我也没把这事想的太乐观,也不排除是魔心罗汉搞得鬼。

    我赶紧把手电筒的亮度调低,甚至低到只能勉强借着光线认个路。我故意踮着脚,这样重心都落在脚尖上,走起路来,不容易发出声响。

    我顺着最左面的岔路口走下去,刚开始,这里也都是泥土路,但很快变“味道”了,路上不仅没了泥土,还铺上了一层青砖。

    我四下看看,发现洞壁上雕刻着各种炼丹僧童画,比我之前见到那些都显得更精致与逼真。

    我有个直觉,这里不一般。

    等又往里走了一些,远处出现光亮了,一处洞壁被开凿出来,上面多了一个石门。这石门虚掩着,光亮就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不敢大喘气,悄悄的靠了过去,稍微探个脑袋往里看。

    这里面是个很大的石头屋,估计有三四十平的面积吧,点了个油灯。

    我看到有个角落里还吊着两个尸体,其实把他们叫尸体都有点勉强了。他们整个的皮都被趴了,身上的肉也都快被挖光了,把它们形容为骨头架子都行。

    另外在它们旁边的地上,还胡乱堆着几件衣服,以及一些刀具、绳索和两个瘪瘪的背包。

    我猜到了,这俩人应该是黑虎小队的成员。魔心罗汉之前透漏过,把他们扒皮了。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俩不仅被扒皮,还死的这么惨。

    我压着性子又往别处看。在石头屋的正央,放着一个一人高的大炼炉,炉里还生着火,貌似正在炼丹呢。在炉旁还坐着一个人。

    他是个光头,骨瘦如柴,拿皮包骨头来形容都不过分,另外他披着一件袈裟。按说袈裟这种东西,上面就算要弄点修饰物,也都是写点经就行了,而他袈裟上面,画的全是眼珠子。

    光凭这一点,我就有个猜测,这人是魔心罗汉。

    他没发现我,就闷闷坐着,低头摆弄一把手枪呢。但他不会玩枪,纯属瞎鼓弄。

    此时此刻,我心里很害怕,因为遇到正主儿了。另外也有点小兴奋,总觉得我们千辛万苦的找他,现在终于逮他个现行,不擒住他就太可惜了。

    我悄悄把头缩回来,贴着墙壁站好,脑筋飞转。

    现在只有我自己,一定要算计好了怎么逮魔心罗汉,不然一会石头屋子挂着的尸体,保准会多一具我的。

    我想到用毒药了。这也是我唯一觉得有威力的武器了。

    我赶紧偷偷配药。我怕单单一种毒药镇不住他,索性把蛇毒和高强度麻醉药搭配使用。

    等配好后,我又琢磨着,怎么能把魔心罗汉引出来?自己要是学耗子叫啥的,会不会起到这种效果呢?

    我是真没想到,也真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了,还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石门被打开了,魔心罗汉探出脑袋往外看。

    我纯属条件反射,也一扭头,这下可好,我俩成了大眼对小眼了。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我发现魔心罗汉的眼光太慎人了,让我后脊梁骨都发凉,尤其他脸几乎是皮包骨头,这更让我觉得,自己再望着一个人皮骷髅头。

    魔心罗汉反应比我快,他呃了一声,先伸出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他用的劲不小,让我脑袋一瞬间直嗡嗡,但我也不是善茬子,不可能任由他欺负。我强忍着那种难受的窒息感,举起注射器,对准他脖颈刺了进去。

    不得不说,他很笨,根本没防着我这手,等针头全进去后,我使劲推起针管来。

    我还稍微有点得意呢,心说看着吧,他现在是能嘚瑟,一会保准昏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

    但我还是高兴太早了,试了几下,我发现根本推不动针管,就好像他脖子里有啥东西,把针头堵住了一样。

    魔心罗汉也被针头弄疼了,他腾出一只手,对着注射器狠狠一推。

    注射器一把被弄飞了。他呃了一声,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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