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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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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往外翻黑水。我凑近一闻,腥臭腥臭的。

    经验告诉我,这是剧毒,如果治疗不及时,特警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边合计一会怎么用药,一边从胸囊里拿出一个有弹性的小塑料膜来,这塑料膜是特制的,只有一个用途,我把它铺在伤口上,隔着它吸血,这样能防止我意外毒。

    其他人帮不上忙,只能围观。我吸了两口,特警本来都有些昏迷了,却被这股劲一刺激,疼的嗷一声清醒过来。

    只是他的清醒纯属是一种伪状态。他整个人都疯癫了,迅转身,对着我抱过来。

    我发现此时的他,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我一下被他抱摔到地上。他咧个大嘴就势想咬我。

    我不可能让他得逞,用手卡着他脖子,这么抵抗着。

    我在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也亏了其他人赶来帮忙,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特警拽起来。特警也不认识这些队友了,有种逮谁咬谁的架势。

    铁驴及时下手,对着特警脖颈喂了一拳。特警扛不住,两眼一翻晕了。

    他同伴,也就是另外那个特警,很在乎他,一边慢慢扶着他倒地,一边念叨,“兄弟,你咋样了?”

    就凭刚才这场突变,我心里有个结论,这毒比我意料的还恐怖。

    我猜胸囊里一般的解毒药,用起来要么无效,要么来不及了,但我还有一个宝贝,这也是为了这次任务,上头儿特意准备的。

    我拿出一个封闭的玻璃管,里面有半管子的无色液体,它有个外号——万能解毒药,也是最新科研产物,学名纳米疫苗。

    我不懂这药的具体原理,只知道个大概念,纳米疫苗就跟海绵一样,进入人体后,能随着血液流动,把毒素吸到自己身上来。

    说实话,我很心疼,因为这一管子疫苗价格不菲,少说能换一辆档次的轿车了。但同伴性命垂危,容不得我多想。

    我用注射器把疫苗吸出来,又给特警注射进去。我发现隔了这么一会儿,他伤口附近的黑肿又在扩大。

    我让另一个特警帮忙,隔着小塑料膜继续吸毒血,而我自己也下狠手了,用解剖刀把伤口附近那些腐肉,全挖了出来。

    昏迷特警偶尔会哆嗦一下,估计是被挖肉这种疼痛感刺激的。

    接下来我们只能等待了,这一路上,我们牺牲的同伴实在太多了。我不由的暗暗祈祷,心说这队友一定别再出事了。

    姜绍炎跟铁驴在等待的同时,也警惕四周,防止河童再次来袭。他俩还分了任务,一人负责一边。

    没一会儿呢,他俩挺有默契的都喊了句话,姜绍炎说的是,“都小心。”铁驴骂了句,“卧槽。”

    我心里一激灵,心说俩人同时示警,危险一定不小。我抬头看了看。

    河岸上没啥动静,河里却有点炸锅的感觉,以我们正面对着的河面为心,一个个涟漪从左右两边出现了,正奔着这里迅赶来。

    我们都明白,每个涟漪下面,都躲着一个河童。我初步数了数,不下四五十。

    我们没人开枪,拿出静观其变的意思,这些涟漪最终又聚在一起。之后我们眼前的河面上,无数个涟漪交叉冲撞着。

    我有种直觉,这会不会大战前的集合呢?它们想集力量,一鼓作气的消灭我们?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怄了一口气,心说至于么?我们不就杀了它们几个同类么?怎么这么团结呢?

    姜绍炎观察很仔细,指着涟漪群念叨一句,“大家看到没?它们好像再等什么东西出现。”

    我心里一惊,也细品起来。

    我发现在这些涟漪,最心的区域是禁区,没有涟漪敢触碰那里。我相信姜绍炎说的了,也琢磨着,会不会还有个河童王?

    我们继续等待,这期间受伤特警有反应了,他昏迷之吐了一口沫子出来,这沫子又白又红的。

    他同伴担心之下,也顾不上防备河童了,蹲在他身边使劲摇他。

    我心里也被这股血沫子震了一下,没想到万能解毒药对河童的毒没效果。我也抽出精力,蹲在受伤特警面前看他反应。

    我还抱着庆幸呢,因为自己头次用万能解毒药,会不会说他吐血沫子是好事呢?但我马上就死心了。

    受伤特警断气了,摸他脖颈,连脉搏都感受不到了。

    我知道这是彻底救不回来的节奏,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们都是有过经历的主儿,他同伴虽然心如刀割般的难受,却也能把这股劲压下去。

    我俩又站起来,加入姜绍炎和铁驴的行列。这时的河面有变化了。

    那些涟漪都往外退了退,让心空白区域变大,渐渐地,有一个红东西从这里浮了起来,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的绕圈玩儿。

    我看着红东西,心里犯懵,猜测会是什么动物。整体来看,它像一条一尺来长的蛇,但浑身通红,有四个小爪子,浑身长着鳞片,尤其脑袋上,鳞片又大又宽不说,还有两个小犄角。

    那些涟漪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河童从水里露面,它们很兴奋,对着红东西咿咿呀呀叫着,有一部分河童还趁机扭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了,铁驴想起一件事,开口道,“这玩意儿不会就是火龙吧?”

    我们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铁驴,姜绍炎反应更大,也随之出现一股子兴奋感,念叨句,“没错。”又盯着河面,还使劲搓着额头上的头发。

    我本来还质疑铁驴的话,觉得光凭身子红,就把这怪物叫做火龙,有点牵强,但这红东西又露了一手。

    突然间,它身上起火了,火势还挺大,呼一下子就着了。

    我彻底呆住了,也一下觉得,把它叫火龙真的太合适不过了。那些河童骚动的劲儿更大了,而姜绍炎呢,很古怪的抿了抿舌头,还嘿嘿笑起来。

    我瞥了姜绍炎一眼,总觉得此时的他,怎么还上来一股食欲呢?

    我不知道河童大军是不是被龙火刺激的,它们渐渐往河岸这边走,意图很明显,要攻击我们了。

    我们就四把枪,一同开火的话,面对这么多敌人,有点不够使的感觉。

    我记起来,我们过石门隧道时,姜绍炎从身上拿出一个飞镖,那玩意儿威力大,都给人一种电磁炸弹的感觉了。

    我不清楚姜绍炎身上有没有第二个飞镖,但铁驴也是特案组成员,他身上肯定也有这个杀手锏。

    我凑到铁驴身边,告诉他,“赶紧把飞镖拿出来,把河童全炸飞了得了。”

    铁驴没反应过来,还诧异的看着我,那意思我怎么知道他这个秘密的。

    我心说都这时候了,哪有空跟他解释?我又催促他。铁驴也接受我的建议了,虽然一脸肉疼与不舍,却伸手往衣服里面摸。

    姜绍炎不同意我们这么做,及时制止铁驴,说省省吧,这次还是用枪。

    随后他扣动扳机,拉开这场大战的序幕。我们也跟着开火。

    河面上被子弹打的冒出无数个水花,这些河童也开始冲锋。我从当警察到现在,没经历这种大战场面,刚开始还沉得住气,后来有点懵了,感觉恍恍惚惚的,像个机器人一样,他们干啥,我就随着做啥。

    有几个河童运气好,真的冲了过来,不过都被姜绍炎和铁驴配合着,用匕首削掉了脑袋。

    而河面上呢,简直没法看了,河水本来是红的,现在都有点变黑了,都是被河童的血染出来的。

    我们开枪归开枪,却没人打火龙,因为姜绍炎时不时就大声提醒一句,“务必留活口!”甚至有谁子弹打的近了,威胁到火龙的安全了,姜绍炎都气的再提醒。

    我们没少浪费子弹,我都换了三次弹药,而且这么一来,我们弹药又快面临告竭的窘境了。

    我打心里掂量一番,觉得姜绍炎下开枪这个决定是错误的,真不如让铁驴撇那个飞镖,但我又觉得,姜绍炎这么老辣,不该连这笔账都不会算,难不成他还是想保全火龙么?

    这时河童并没被消灭干净,火龙却熬不住战场的硝烟战火,它带着身上的火焰,不在这里停留了,浮在水面,拿出一副挺快的度,向上游奔了过去。

    河童因为火龙这么一撤,也都打退堂鼓了。余下没死的,全都悄悄潜入河里,藏匿起来。

    我觉得我们现在急需要休整一下,缓缓精神与体力,姜绍炎却不给我们时间。

    他让我们快点动手,对河岸上的童尸体解剖,从它们身上取点重要组织下来,再交给我保存。

    其实这种活儿让我自己来就行,也不知道姜绍炎咋想的,非得这么急,而且大家一动手,全乱套了。

    他们哥仨不太会解剖,尤其那个特警,拿着警用匕首,噗嗤噗嗤的乱捅乱割,跟杀猪没啥区别了,最后还拎着一双血糊糊的河童手和脑袋,递给我,问要不要?

    我心说他不找逗呢么?另外我猜姜绍炎要河童身上的组织,一定是想回去化验,我就从这个层面考虑,对特警叮嘱,主要是河童大脑和内脏的切片,还有血液。

    特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投身到工作之。

    这样过了三五分钟,我收集了两小塑料袋的河童组织,姜绍炎还趁空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我以为这下我们能歇一会了吧,但姜绍炎又急忙下了新的命令。







第五十一章 进军妖洞

    姜绍炎指着红血河上游方向,跟我们说立刻进军。 

    我们都看出来了,他心里惦记那条逃走的火龙呢。我有个想法,我们追肯定追,但也用不着这么急吧?都说慌则乱,尤其我们追快了,触到什么陷阱可怎么办呢?

    我好意提了一嘴,姜绍炎一摆手,表示他下的是死命令,也不再给我们说话机会,带头追起来。

    铁驴和剩下那个特警,急忙跟上去,我稍微慢了半拍,因为想到一件事还没有做。

    受伤而死的特警,尸体决不能这么躺在这里。我从胸囊里拿出三种毒药剂,撕开了对着尸体洒了过去。

    我倒不是虐尸,有毒药护着,借那帮河童一个胆儿,有种它们就来吃尸体吧,保准吃一个死一个,吃一窝死一窝。

    我还对特警尸体鞠躬摆了摆,念叨句走好,又起身往前追。

    我们是顺着坡往上爬的,这次姜绍炎太亢奋了,比我预料的跑得还快,他还把注意力更多放在河面之上。

    我们仨不能学他,尤其铁驴,跟姜绍炎并行跑着,对路面进行尽可能的排查。

    我觉得是我们运气好,这一路没遇到啥机关陷阱,这么跑了两三里地吧,我们来到河的源头了。

    我没想到河水是从一个宽大的洞穴里流出来的。这洞穴黑咕隆咚,乍一看特别阴森。

    姜绍炎下个结论,说火龙逃到洞穴里去了,他还给大家鼓劲,继续追。

    我们追不怕,但也得有个照亮的。我们都拧开手电筒,又这么先后进了洞穴。

    刚进入的一刹那,我闻到了一个很浓的涩味。我对这种味道很敏感,也很肯定的跟大家说,“这里有虫子,数量还不少呢。”

    姜绍炎没什么表示,铁驴和幸存的特警吓得一激灵,还一同看着我。

    我们都知道,在野外遇到老虎、野狼这类的,并不是最可怕的,反倒是虫子,虽说它们个头很小,有的虫子连米粒都比不过呢,但它们往往是集群出现的,还带着剧毒,整体攻击人,根本防不胜防。

    我们应付虫子根本没啥好法子,虽然我带着魔鼎,但那玩意能装多少虫子?我们仨稍微停顿一下。

    姜绍炎不理我们,独自往里走,这都不像以往的他了。我们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还互相念叨一句,“小心!”

    我们四个手电筒,除了姜绍炎和铁驴往前照以外,我跟特警都把手电筒照在两旁墙壁上。刚开始洞壁皱皱巴巴的,分布挺多突出的小石子。

    但深入走了一段距离后,洞壁变得光滑起来。我细细观察,觉得这种光滑不像是人工做出来的。

    特警也想到这了,当先说一句,“自然界有时真是鬼斧神工啊!”

    我不赞同他的想法,连带着想到一件事。我喊着让大家止步,等铁驴不解的扭头看我时,我还对他使眼色,那意思把姜绍炎也拽住。

    铁驴知道我是为大家好,也照做的。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从胸囊里拿出解剖刀,奔着一处洞壁走去。

    我没啥具体目标,就用解剖刀对着一处很光滑的地方使劲滑了滑。

    解剖刀多锋利,本来滑的嗤嗤响,但突然间,它往里凹了一下,似乎陷入到某个小坑里。而这处地方,本来看着都是实打实的石壁。

    我又招呼其他人帮忙,他们也没啥可帮的,顶多照照亮。这么一来,我却能腾出另一手了。

    我拿出镊子,对着这凹坑的边缘夹起来。我没用多大的劲,这凹坑就原形毕露了。

    其实是一个茧子,里面躲着一个虫蛹,茧子破了,虫蛹知道危险,还害怕的使劲扭动身子。

    我用镊子把虫蛹夹了出来。其他人都很诧异,因为谁都没想到,也都用手电筒照向这个蛹。

    我只知道蚕蛹,它往往在树上结茧,眼前这种怪虫子,竟然能在山洞里这么做,尤其让我不解的,山洞里有啥吃的?能让它活下来?

    我们都细细看着,蛹有半指节那么长,浑身带着银白色的小点,已经进化完一半了,生出两对很小、半透明的翅膀来。

    我加重镊子的力道,它疼的够呛,不断晃悠身子,而且随之异变来了。它身子的白点似乎有闪动的感觉,身子竟然有点发光,还变得慢慢半透明了。

    我本来觉得这虫子很神奇,但这一瞬间,我想起一件事,脑袋里跟过了电一样。

    我心说我们一路遇到的鬼脸、鬼魂啥的,会不会就是这种虫子搞的鬼呢?

    它们集群在一起,隐形时人看不到,等稍微显形后,又整体这么一弄,做出个鬼脸的形状来?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我还说给大家听。

    他们仨想了想,也没谁拿出个准信来。姜绍炎倒是盯着蛹,又摸起额头来。

    我不想留这个蛹了,因为每次鬼脸出现,我们都会犯困,我怕这是这种虫子特有的虫毒,眼前这个虽然是蛹,但谁知道它会不会这种本事呢?

    我再次加重力道,把镊子捏到底,它一下瘪了,还从身子里流出鲜红的血液来。

    我把虫尸甩掉,又四下看了看。我敢肯定,这里的洞壁绝不是光滑的,都被虫茧覆盖上了。到底还有多少虫蛹存在,我们没法估算出来。

    我的意思,我们要找的是火龙,既然这样,早点往里走,离开这片虫子地带为妙。

    姜绍炎却很奇怪的改了主意,他不念叨火龙了,跟我们说,“小冷,把魔鼎拿出来,大家也一起动手,收集一鼎的虫蛹再说。”

    我冷不丁有点愣,心说我们不是特案组么?要破案才对,怎么收集虫子了?这跟案件有关么?

    姜绍炎真是太了解我了,提前对我摆摆手,那意思别问啥了,快行动。

    我们四个停留在此,要么拿匕首,要么拿小刀的,在洞壁上划开了。

    都说人多力量大,过了三五分钟吧,我们收集好半鼎的虫蛹了。我趁空低头看一眼,鼎里星星闪闪的,倒挺热闹,另外铁驴和特警的手重,好几次都把虫蛹直接弄死在茧子里了,虫蛹往外流血,血味挺特殊,也让这里的涩味变得更重。

    我以为再用几分钟时间,我们就能收工了,但偶然的回头看一眼,也用手电往外照了照,我一下子愣住了。

    在百米开外的地方,飘荡着好大一个鬼脸,几乎把整个洞穴都堵死了,还正对着我们,全冲过来。

    我有个猜测,既然这里是鬼脸虫的老窝,那不可能只有虫蛹,很多成虫也一定在附近徘徊着。

    我们四个“缺德玩意儿”,在这儿掏虫窝儿,它们不着急才怪呢?

    我对大家提醒,他们仨也不抓虫子了,全扭头看。隔了这么一会功夫,鬼脸近了好多。

    不仅仅是我跟特警,姜绍炎和铁驴的脸色都变了。

    我一时间笨了,心说这可咋办?要不我们对鬼脸作作揖,再把虫蛹都交出去,看它们能不能原谅我们?

    姜绍炎老谋深算,也不逞英雄,本着打不过就逃的意思,吼了一嗓子,“往里退!”

    我慢了半拍,本想把虫蛹都倒了,姜绍炎却特意嘱咐我一句,留下。

    我没法子,只好把鼎封起来,挂在腰间,之后使劲倒腾双腿。

    我们四个是憋着劲儿的跑。但我们跑再快有啥用?这些虫子都是爷,会飞!

    看着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们都有点着急了。

    铁驴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又把枪举了起来,对着身后哒哒哒的打起来。

    我们仨也都停下来,配合他。我们四把枪的弹药本来就不多,这次毫不吝啬。

    一轮子弹过后,鬼脸上崩出不少血来,也漏出好多孔洞。只是每次都很快的,孔洞又自行愈合了,与此同时,鬼脸的面积也在不断减少。

    在我们又换弹期间,鬼脸继续往我们这里飘,它也有点被我们打怕了,度变慢很多。

    我紧张兼害怕,上弹时手都有点抖了。我也不想让鬼脸飘过来,不然虫子一放毒,我们都睡着了,还怎么抵抗?

    关键时刻,铁驴急眼了,把枪往地上一撇,摸着上衣,把秘密武器,也就是那个飞镖拿了出来。

    我心思一下活了起来,觉得情况未必像想的那么糟。

    铁驴品着鬼脸的距离,等差不多了,他骂了句,“滚你娘蛋的。”把飞镖先拧了一下,又嗖的一下撇出去。

    我以为这飞镖是触发式炸弹呢,上次姜绍炎用时,不就这样么?沙怪碰到飞镖才爆炸的。

    我看铁驴这飞镖一下戳到地上了,心里突然凉了一下,心说驴哥是不是傻啊?鬼脸在天上飞,不可能碰到飞镖。

    但铁驴跟我状态完全不一样,飞镖落地一瞬间,他妈呀一声,返身扑到在地,使劲抱住脑袋。

    姜绍炎也是这举动,还把身子蜷在一起了。

    我跟特警还傻兮兮的愣了下神,但我俩也没笨到没救了,隔了不到一秒钟吧,我俩像知道什么了一样,也迅的扑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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