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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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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炎也是这举动,还把身子蜷在一起了。

    我跟特警还傻兮兮的愣了下神,但我俩也没笨到没救了,隔了不到一秒钟吧,我俩像知道什么了一样,也迅的扑到在地。

    铁驴把握的很准,在鬼脸刚经过飞镖时,它爆炸了。

    我这次听到声了,吱溜、吱溜的,好像是电花弄出来的。

    我没急着往后看,只知道一股热气流从我身上方冲了过去。等重归平静后,我才他们一样,把头扭过去。

    远处是一团血雾,我心里一喜,心说痛快,这次危险终于解除了。

    但我还是把这事想简单了!







第五十二章 援军覆没

    按我个人分析,铁驴用的飞镖炸弹主要是电磁攻击,并没产生多少烟雾,所以我很快就能看清爆炸现场的效果了。 

    这一大“脸”的虫子全没了,被消灭的非常干净。不过再往后看,模模糊糊的,我能瞧到远处又出现两个鬼脸。

    它们虽然没有之前的大,却气势汹汹,互相间还有较劲竞的意思,看谁能更先一步到达这里。

    我发现自己这颗心,想安稳一小会儿都不行,又悬起来。我眼巴巴看着姜绍炎和铁驴,那意思,你们还有飞镖炸弹不?

    他俩脸色好不到哪去,就冲这儿,我知道自己这番话连问都省了。

    那特警想的很悲哀,还拿出一副随时要牺牲的架势,检查着枪,看得出来,他想一会儿大战一次,就算死也要死前拼一把。

    我跟他想法差不多,也摸起枪。

    姜绍炎跟铁驴还都打着逃生的意思,姜绍炎望着我和铁警,突然念叨一句,“省省吧,一起逃!”

    他和铁驴同时转身,往远处奔。这要在以前,我保准跟特警痛快的跟上去,但这次我俩互相看了看。

    我真觉得,这种逃法意义不大了,我们都奔着洞穴更深处走,这叫什么?岂不是最后被敌人堵到尽头?

    但我和特警也不能就此停下,不然没了姜绍炎和铁驴,我俩更人单势孤。

    我俩硬着头皮跟过去。这洞穴里也有河,就在我们旁边,只是河道更为狭窄,河水流更急罢了。

    我们跟着姜绍炎逃时,我发现他越来越往河边靠,最后几乎贴着岸在跑。我想起一件事来,我们长白山之行时,用过一种能拉伸的铜管,现在这场合,我们要再用铜管蹲在水里避鬼脸虫,会不会是个好办法?

    我急忙把这念头喊了出来,问姜绍炎他们。特警当然听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姜绍炎跟铁驴听了全微微摇头,姜绍炎更是趁空回一句,“没有!”

    这俩字跟针一样刺在我的心里,我几乎这一瞬间眼前一黑,脑海浮出三个字来,“死定了!”

    但我这么一瞎念叨,也刺激姜绍炎的思路了。

    我们这次逃得很快,都拿出最快度,却也眼瞅着那些鬼脸虫靠近。姜绍炎指着河面,突然喊停,又让我们赶紧下水。

    之前也说过,这里流很快。我们下脚时都觉得很有压力,我甚至还疑,一旦脚一滑,自己保准被河水冲走,再想站起来都难。

    但我们互相间手搀着手,算是一种扶持吧,大家还尽可能的站在最深处。

    姜绍炎对这个位置不满意,他对铁驴使个眼色,这哥俩也真是心有灵犀,全半蹲着身子在河里摸索起来,姜绍炎趁空跟我和特警说,“深呼吸,把气调匀了。”

    不过他并没给我们太多调气的时间,也就几个眨眼间吧,他和铁驴各自搬出一个大石头来。

    这石头很沉,他俩各用一只手抱着,都有点站不稳。但他俩打定主意不撒手,姜绍炎还带我们往河的更深处走去。

    凭我估计,河最央的地方,深处得接近两米五了,我们站直了,往上伸胳膊也摸不到河面。而且在入水前的一刹那,我们都憋了好大一口气。

    这时我也搞懂姜绍炎的意思了,他想赌一把,我们憋气这两三分钟,鬼脸虫因找不到我们,会放弃这次追击。

    我不知道这种赌法的成功率有多高,却也愿意试一试。

    我们四个在水下围成个圈,铁驴拽着我,姜绍炎拽着特警。姜绍炎跟铁驴心态好,全低个头,闭目熬着,我和特警都抬个脑袋,往水面上看着。

    其实我也想不看,因为在水看东西,眼睛胀胀的不说,隔着水,看的也很模糊,但我心里就有这个坎,有点强迫症的意思了。

    不得不说,鬼脸虫很聪明,它们追过来后,竟知道我们在哪潜水的,还呼啦一下全冲到我们头顶上方这块区域上了。

    它们不再隐形,一小群一小群的聚在一起,争先闪着身上的银光。这光虽然没有攻击性,却映入水。

    我被这么一刺激,心跳不住加快。在水憋气,最忌讳就是心乱,而且这么一来,耗氧量也变大了。

    我很难受,而且这股难受劲也反应在手上了。铁驴拽我的手,一定感觉到这种异常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别看不能说话,却加重手上力道,使劲捏了捏我。

    我心里明白,他让我再抗一抗,会出现转机的。

    我没受过水下憋气的训练,这时想到一个笨法子,我尽量让自己有种昏睡感,也就是睡觉时才有的一种状态。

    我发现这招很有效,一下子心静了不少,也没之前那么难受了。我索性学起铁驴来,不再往上看,这样不被鬼脸虫的银光刺激,我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特警就不行了,他没被姜绍炎引导,也一直抬头看着,心态得比我刚才还要乱,还突然犯了一个错误。

    也不知道他看到啥了,他哇的一声吐了一口。一股气泡迅往河面升去。

    其实我们现在是缺氧,但特警少了这一口气,还不至于让他扛不住,这绝对是心理上的一种崩溃。特警扭动着身子,想摆脱姜绍炎,浮到水面上去。姜绍炎拽着手不让他走。这俩人一闹,也波及到我和铁驴了。

    我们四个算是一个整体,我很清楚,这时他浮上去的会是什么后果。

    铁驴一边抱石头,一边拽着我,腾不出多余的手了,而我不得已,对着特警拽一把。

    特警几乎快疯了,隔了这么一会儿,他哇哇吐了好几次气泡,这次绝对是真缺氧了,我的援手不仅没帮到他,他还反过来使劲又挠又抓的。

    我手背挨了一下,感觉有股钻心的疼。我估计手背上肯定少了一块肉,但我还不想放弃他。

    我换个套路,拽着他衣服领子。其实我再怎么做,充当的也都是协助的角色,能不能控制住特警,还得看姜绍炎。

    姜绍炎跟我这么忙三火四的态度完全相反,在特警吐完好几次气泡后,他把更多精力都放在河面上。

    他也抬头往上看了。

    这一股股的气泡,也把那些鬼脸虫刺激到了,它们不会游泳,却把高度下压,几乎成了贴着河面乱飞。另外这么一衬托之下,银光大盛,让我觉得我们头上方跟挂了好几盏灯一样。

    我都不考虑自身现在什么处境了,继续一门心思的,不想让特警浮上去。但姜绍炎突然做了一个让我意料之外的举动。

    他放手了,不再拽着特警,而且随后还拉了我一把,用力道告诉我,我也不要拦着特警。

    我满脑子全是问号,这么一打岔,松手了。特警好不容易摆脱我俩,用着身体内最后那点可怜的力气,又是手刨又是脚蹬的,往河面冲出去。

    河面有氧气,但同样的,死神也在等着他。我听到他冲破河面的声音了,随之而来的,他的惨叫声也刺到了我的心里。

    我本来心态刚调整好,现在又大幅度波动上了,姜绍炎跟铁驴怕我出事,一人腾出一手,把我架的死死地。另外他俩抱着石头,在河底行走自如。他们竟用这种方式带着我,在河下走上了。

    我没算我们走了多久,最后他俩又带着我往旁边走,一同出了河面。

    我这时缺氧缺的,脑子也有些昏胀了,但在大口喘气的同时,仍不忘四下看看。

    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特警还在挣扎着,他身边全是鬼脸虫,对他肆无忌惮的发起攻击。这场面看起来很刺激人眼球,鬼脸虫一群群的,总觉得像一个个“魂魄”。

    我很想冲过去,把特警带走,却也知道自己没那能力,外加河水本来往洞外流,被流一带,特警离我们越来越远。

    我心里不是滋味,因为特警一死,表示这次帮我们的援军,又全军覆没了。

    姜绍炎跟铁驴没我这么多愁善感,他俩很冷静,盯着特警那边的动静。姜绍炎还喊了句好机会,又招呼我和铁驴赶紧逃离。

    我们仨依旧往洞里面走,姜绍炎还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

    他担心鬼脸虫会追上来,但这帮虫子都把心思放在特警上。

    说心里话,我隐隐觉得,我们这次成功逃亡,是用队友命换来的。这种代价,让我多少有种负罪感。但我又明白,姜绍炎带我们这么做,并没错。

    我们没人说话,这么又深入一里地吧,来到洞穴的尽头了。

    我本来心里有点小压抑,等看着周边环境后,这种情绪一扫而光,因为这里实在太怪了。

    我们头顶是空的,阳光直射进来,让这里特别明亮,周围的洞壁呢,全是红色的岩石。我脑袋里冒出一个词,火山岩。

    再说我们脚下,全是水。我们所在的位置,水刚淹没了脚脖子。

    铁驴说了个猜测,这里的地下一定有类似泉眼的东西,河水就是这么被喷出来的,而红色岩石说明这里很可能是火山口,地下更深处很可能还有一个休眠的火山。

    我赞同他的猜测。姜绍炎没什么表示,只是抬头往上看,还时不时皱着眉。

    我知道他一定发现了什么,也顺着瞧过来,等看清情况后,我也忍不住皱起眉来。







第五十三章 红岩悬崖

    前方的一处洞壁,异常的陡峭,跟悬崖没什么区别。 我跟姜绍炎都注意到这里,因为在它上面,还分布着四排均匀凸起的石块。

    这些石块是红色的,其实往外凸出的并不多,但它们分布很均匀,向上每隔一尺就有一个,左右间每隔半米就存在一个。

    我想到一个可能,这是用来攀爬的。我还当先把这想法说出来。

    姜绍炎没发表任何观念,铁驴应声说我分析的有道理,随后接话,“这些石头直接延伸到上面的洞口,要是我们爬上去,会遇到什么?难不成是太阳墓的所在么?”

    我沉默不语,心里却这么合计,如果真是太阳墓,它建在这么险要的地方,也算合情合理。

    我跟铁驴交流下眼神,都打着一个主意,不管危不危险,爬上去看看再说。

    铁驴觉得爬这些凸起石头不稳当,把铁八爪拿出来,对着悬崖抛了上去。我很了解铁八爪,我们做过那么多任务,多少次都凭借它来成功攀爬的。

    但这次邪门了,铁八爪本来稳稳抓住一个地方,铁驴一发力,伴随砰的一声响,铁八爪竟抓碎一块红岩,一起掉了下来。

    我和铁驴不想被红岩砸到,往后退了退。这期间姜绍炎很奇怪,貌似没留意到我们举动一样,他没躲避,更是早把目光下移,盯着身旁的水面看着。

    我怕他被砸到,急忙拽了他一把。

    等铁八爪和碎石全落下来后,铁驴再次抛起铁八爪,不过效果一样,这里的红岩太脆,吃不进劲。

    这把我和铁驴愁上了。铁驴又凑到凸起石头前面,手脚并用的试了试。

    我发现怪事来了,这些凸起石头倒是很坚固,铁驴借着它们,往上爬了三五米,之后又爬回来,也没见它们有松动脱落的迹象。

    我想明白了,要上悬崖,真就只有爬凸起石头这一个办法可用,其他招儿都是浮云。

    铁驴一边收铁八爪,一边又跟我商量。既然这次用不上铁八爪,我们就要小心点,一旦踩滑摔下来,很可能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铁驴的意思,他打头阵,因为他的身子重,只要他爬过的地方,其他人再爬,肯定会很安全。

    我同意他的想法,只是我们三人里,攀爬技术最好的是姜绍炎,我也觉得,让姜绍炎打头阵,同样妥当。

    我扭头看着姜绍炎,虽然没说话,却用眼神询问一下他的意思。

    姜绍炎一直是我们仨的智囊,很多决定都是他来拍板的,但这次他不仅没参与我们的讨论,还显得心不在焉的。

    他目光依旧停留在不远处的水面上,似乎在等什么。

    我想扒拉他一下,让他回过神。但铁驴突然插话,说这事就这么定了,还立刻动身。

    相比之下,我更担心铁驴的安危,就随口喊了句乌鸦,算是提醒,又跟铁驴一起凑到悬崖下面。

    铁驴之前爬上过一段距离,这次索性走这条老路,还让我别拉太远,赶紧跟他上去。

    我把握一个度,跟铁驴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这样我不妨碍他动身攀爬,也能在他遇到危险出啥岔子时,第一时间凑到他身边去。

    姜绍炎有点神神忽忽的,尾随在最后。我觉得我们这种分配挺合理的,尤其是我,被两个高手夹着,相对更安全一些。

    我们的攀爬度不快,过了十多分钟吧,才把一半进度弄完。这时铁驴作为排头兵,显得更为紧张,每往上爬一点,都要试好几个石头,选其最为坚固的那一块。

    我们也都留意周围环境,虽然这种红岩悬崖看起来寸草不生的,但谁知道会不会藏着毒虫?

    我对虫子很敏感,就把更多精力都放在这里。

    我们又往上爬了几米,铁驴突然忍不住呵了一声。我很好奇,因为我们在做很危险的事,这里面也没什么可笑的成分。

    我抬头问了句咋了?铁驴停止攀爬,固定住身子,低头看着我回了句,“没事。”

    不过他说归这么说,表情却还在笑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他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这笑法很狰狞。

    我觉得不对劲了,铁驴又忍不住,呵呵、哈哈了几声。

    能看出来,他自己对此也很不了解,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我想到一个可能,难不成他被毒虫咬了?

    我很想凑到他身边,找找他身上有没有被咬的痕迹,但现在的环境,根本办不到这一点。

    我让铁驴自己感觉一下,手脚或者身上,有哪里觉得疼。

    铁驴没理会我,隔了这么一会儿,他呵呵的越来越厉害,那张嘴就没合拢过,也别说抽出空来说话了。

    他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就又把头抬起来了,拿出一副很决意的样子,嗖嗖爬起来。

    我懂他的意思,既然他现在身子无碍,只是犯傻笑,倒不如快点行动,让自己爬完悬崖,就算有什么事,等平稳落地了再说。

    我觉得这也算是个办法,又赶紧跟上。当然了,在经过铁驴刚才待的区域后,我整个心都绷得紧紧的,留意附近的一举一动。

    我没看到毒虫,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而且被这味道一带,我觉得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

    我心里一惊,另外也想到一个词,“笑气。”

    笑气说白了,就是一氧化二氮,有麻醉作用,达到一定浓度时,也能致人发笑。我怀疑铁驴就是吸了它,才出了刚才的洋相。

    这附近都是红色岩石,里面一定含有大量的矿物质,我记得对硝酸铵进行加热,就能分解出笑气来。

    我把这想法说给铁驴听,也特意告诉他,笑气对身体无害。铁驴点头表示放心,面上却还在大笑着。

    我不想自己也跟铁驴一样,不然我们爬个悬崖,最后成啥德行了?我打算先憋一股气,要是笑气分布的地带小,我这么憋气一爬,弄不好能逃脱出笑气地带。

    我还给身后姜绍炎做了提醒。不过姜绍炎回应我的,却完全出乎意料。

    刚才我和铁驴停下攀爬时,他又低头看着身下的水面了,我这么一提醒,反倒让他下了另一个决定。

    姜绍炎念叨一句,过阵跟我们汇合。之后整个人扑了出去。

    他跟箭一样,奔着一处水面去的,最后还噗通一声,钻到了水里。

    他从如此高的地方跳水,我打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虽然我明白他在水听不到什么,却还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我们仨爬悬崖,现在只剩我跟铁驴了,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又抬头看着铁驴。

    我联系着之前的事,觉得姜绍炎这次跳水,一定跟火龙有关。铁驴倒没我这么大的反应,他还带着“笑”劲,示意我继续往上爬。

    我总觉得驴哥比我多明白一些事。

    我现在处在一种纠结的状态里,但取舍一番,决定还是不顾姜绍炎了,跟铁驴走下去吧。

    我俩继续苦行军,我发现笑气真是只在某一个地带才有,我和铁驴往上爬了一段后,再无甜甜气味的出现了。

    本来我们都爬到洞口附近了,也就离十几米,眼瞅着出洞了。我还想着,等出去了,好好歇一歇,尤其现在的身子骨,因体力消耗过度,也有点发抖了。

    但突然间,整个悬崖震动起来,我手抓脚踩,将一身重量都依仗在凸起石头之上,它这么一震动,让我有种往外滑的意思。

    笑气对铁驴的作用没那么强了,他此时也能说话了,提醒我,“保持好平衡。”

    我应了一声,同时也发现铁驴盯着我们身下方看着,尤其他那双眼睛,分明告诉我,下方出事了。

    我低头看了看。悬崖上除了震,倒是没其他问题,但水面上竟出现了一个涡旋。我没算计错的话,就在姜绍炎入水的那个地方。

    我心说姜绍炎干嘛了?而且他只是一个人,咋有这么大能耐,把这么多水搅合起来了呢?

    事实不仅如此,涡旋越来越明显,还有一个红红的小东西从下面冒了出来。

    它就是我们见过的那个火龙,在浮出水面的一刹那,它身上冒出一股火。我又有个猜测,这涡旋跟火龙有关,或许姜绍炎要抓火龙,触动什么机关了。

    我真搞不懂他对这条“龙”兴趣为什么这么大,我本来担心他的心思又上来了,但姜绍炎给我打了一个定心针。

    随着火龙浮出水面,一个人影也从水里游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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