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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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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活尸大盗跟九娘她们怎么会躲在且末西南的禁区之,怎么会变得那么古怪,甚至他们怎么关系这么“亲密”,按目前掌握的线索,还无法想明白,但我怀疑,这一切跟陈诗雨有联系。

    而旅游团失踪案,现在想一想,里面很多疑点也都自然而然的能解释清楚了。那些游客来到禁区附近,之所以做春梦,肯定被鬼脸虫的毒影响到了,之后在半醒不醒、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又跟九娘村里那些女子欢好了,但他们这么做,也最终引来活尸大盗们的不满,招来杀身之祸。

    旅游团失踪案最后是结案了,但且末尸国案却一直还在“侦破”之。在我们仨返回省厅的时候,寅寅他们还在禁区里转悠,没人回到且末派出所露面。

    我也就此事问过姜绍炎一嘴,寅寅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毕竟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想调查禁区,也该差不多了?

    姜绍炎没正面回答我,只是念叨一句,“那里可是宝藏。“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寅寅他们会不会就把禁区当据点了?借着便利的条件,直接研究起活尸来了?

    我记得姜绍炎说过三个地方,圣地、尸国和鬼岛。我们连续接手的两个案子,分别跟圣地和尸国有关,我突然有种很怕的感觉,心说我们下一站要去的,不会是鬼岛吧?

    而且从这两次破案经历来看,我们真就是九死一生,在刀尖上爬过来的,难以想象,要是去鬼岛了,我还有没有运气,能留下这条命。

    我打定一个主意,如果真被自己猜了,这鬼岛之行,爱谁谁,就算是装病卖傻,我也要退出了!







第一章 第一杀手

    我们仨回到省厅后,我感觉这里还是老样子,没发生太大的变化,而这次回来,我给我师父也带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就是魔鼎内装的那些鬼脸虫。 

    他自打调入省厅后就一直躲在后院从事科研工作,对这些虫子,也额外的珍惜,甚至在我送给他的那一刻,他都顾不上跟我说什么话了,拿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转身离开了。

    我印象里师父不是这样的,本来挺老成、稳定的一个人,而且从此之后,他总会给我安排一些活儿,让我用魔鼎去孵一些虫卵。

    特案组在省里的地位很特殊,平时没什么事,我们仨回来后,姜绍炎压根就见不到人影,铁驴就算偶尔在省厅逗留几天,却也都躲在会议室打盹,我这么一闲着,时间大把的,师父交代活儿,也算给我找点事做,我也就痛痛快快去办了。

    按师父说的,用魔鼎孵化虫子,不用多久的时间,一个周期是三天,我三天后就会带着魔鼎去找他。

    我趁机也会看看,魔鼎孵化的虫子是什么样。我留意到,第一次师父让我孵化的是金甲虫,第二次是鬼脸虫,之后虫卵就变了,孵化出来的成虫,身上既有金点,也有银光。

    我有个猜测,师父对虫子研究的造诣不浅,竟能把两个品种不同的虫子的基因弄到一起,培育出一种全新的怪胎来。

    我不藏着掖着,有次当着师父的面赞了他一句,没想到他却谦虚起来,说功劳不是他,之后还特意指了指魔鼎。

    我不知道他这话的真实性有多少,也没往深了较真。

    师父还给我做了一个实验,挑了几个怪胎虫放在一个玻璃皿里,之后在玻璃皿下面放了一个大图片。

    这图片上花花绿绿的,我发现怪事来了,那几个怪胎虫突然消失了。

    我以为这是鬼脸虫的基因发挥威力了呢,能让它们隐身,但师父突然把图片抽走了,那一瞬间,我又观察到,怪胎虫不是隐身了,而是将身子变成花花绿绿的模样了。

    师父告诉我,这也是让人无奈的地方,鬼脸虫的隐形能力,并没全完的在怪胎虫身上得到体现,只让它们具备一种类似于保护色的功能。

    我有些不理解,因为这么一来,这种怪胎虫就没鬼脸虫的优点了,干嘛还要培育它们呢?我问了一嘴,师父却笑而不语。

    就他这表情,分明告诉我,怪胎虫绝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之后的一段时间,师父不让我孵虫卵了,反倒转行让我用魔鼎养起这种怪胎虫的成虫来。

    他还给了我一个古怪的乐器,其实这玩意并没多大儿,也就一个指头那么长吧。

    他给乐器起了个名字,叫虫语笛。我觉得这名字挺怪的,而且通过它吹出来的声音,很尖很刺耳,我真怀疑这声调跟虫语有什么联系?

    师父也对此事解释过几句,说在国内,有两个地方的人善于驱兽与驱使虫子,一个是雅鲁藏布的门巴族,一个是湘西一带的梅山教。他们驱兽也好,驱虫也罢,都使用一种冷门乐器,叫双音里令,而这个虫语笛就是根据双音里令研制的,也在它们的基础上,做了一系列的改进。

    我对这两个地方都不太了解,也权当随便听了一嘴,但我很听师父的话,他让我一有空就对着魔鼎吹虫语笛,我这么照做起来。

    我吹笛子也很在意场合,总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尤其在省厅的办公室里。不然那么多同事都在,我这嗷一笛子下去,遇到心脏不好的,不得当场吓抽了?

    所以我把吹笛场合,更多定义在无人的地方,比如小会议室、郊区,或者住所里。而且渐渐地,我发现吹笛有了效果,至少我试着把魔鼎打开,让几只怪胎虫飞出来以后,它们对我很亲切,能围着我转上几圈。

    我也不想一直怪胎虫、怪胎虫的叫着它们,太难听。就给它们起了一个新名字,叫金银虫。

    这一天,我待着没事,正在省厅小会议室里吹笛子时,姜绍炎和铁驴走了进来。

    我倍感意外,因为细算起来,这都多长时间了,我才见到姜绍炎的面儿。我也明白,他的回来,代表一定又有大事发生了。

    我当时正吹在笛子的高音部分,我相信魔鼎里的金银虫也都听得兴致正浓呢,我不想立刻停止吹笛,不然怕这些虫宝宝难受。我一边看着姜绍炎和铁驴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一边又用眼神示意他们,等我一会儿。

    我本以为他们会很好奇,我一个特案组法医,怎么会对魔鼎瞎吹笛子呢?但他俩没我想的那种反应,都默默坐在一旁。

    我稍一合计,也猜明白了,他们一定事先从我师父那了解到一些事了。

    我压着性子,不让笛音跑掉,等正常吹完后,又收起笛子和魔鼎,我收笛子的地方也方便,直接像装药一样把它放在胸囊里了。

    姜绍炎先问了一句,“这些虫子听不听话?”我也不知道咋回答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它们确实挺乖,但我没指挥过它们去什么事,不清楚它们听不听话。

    姜绍炎看我表情,似乎知道答案了,他也不再问这事,又话题一转,说有新案子,马上要动身了。

    我绝对有点影着了,或者说心里有个坎。我第一反应是去鬼岛。

    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摇摇头,又说,“国内特警组那么多,这次能不能换别人接手这个任务呢?”

    姜绍炎跟铁驴全看着我,姜绍炎没再说啥,只是使劲搓了搓额头,而铁驴呢,接话问了句,“徒弟,你胆小了?”

    我承认自己有点胆怵,但我相信,有过跟我一样经历的人,没几个会不害怕的。

    我们仨稍微沉默了一小会儿,姜绍炎先打破这个僵局,他嘿嘿笑了说,“小冷,这次咱们要面对的是一个连环杀手案,你不去,这案子侦破起来很费劲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而铁驴呢,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姜绍炎。

    我一直以为驴哥的眼睛很小,没想到他这种瞪法,让我改变了以往的印象。

    姜绍炎说让我等着,他去拿一组片子给我看看。随后他转身出去了。

    既然知道不用去鬼岛,我一下也没那么害怕了,我趁空又跟铁驴念叨几句,让他先说说这案子的情况。

    我发现铁驴整个人有点木讷了,跟刚进来的他完全不一个样儿,甚至都没及时回答我。

    我又追问他到底咋了?他才好不容易回过神,跟我说,“他也不知道这案子具体啥情况,等姜绍炎回来再说吧。”

    我也没急着再问啥了。

    这么过了一刻钟,我都等的纳闷了,心说姜绍炎不就是取片子去了么?咋用这么久呢?也真禁不住我念叨,刚一想到这儿,姜绍炎抱着一个投影仪和笔记本回来了。

    他让我帮忙,一起组装设备,而在这期间,姜绍炎有点心不在焉的,总像在想什么事呢。

    等把设备调好后,他先播了一组图片。

    不得不说,我被这组图片弄愣住了,全是一具具尸体,死法不一样,被勒死的、烧死的,刀锤砍击致死的,还有毒而亡的。

    我知道,按刚才姜绍炎强调的,这些图片里的死者都是被同一凶手所杀的,问题是,凭我当法医的经验,凶手杀人都有他惯用的手段,比如爱用刀的,往往只用刀来杀人,爱用毒的,也会把作案手法更专注于下毒上,怎么这个连环杀手,却擅长于这么多不同的手段呢?

    我先说了一个疑点,这也是我想先弄明白的地方,警方目前掌握到的证据,会不会出现了差错?这根本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姜绍炎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他本来也这么想的,但确实证据确凿,这都是同一人做的,而且这人有个外号,叫北国第一杀手。

    我留意到,铁驴看完这组片子后,是不再瞪眼睛玩了,但他整个表情都呆了,而听姜绍炎说完后,他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喊着问,“第一杀手?我咋不知道这个人呢?”

    我跟姜绍炎都看着铁驴,铁驴又眨巴眨巴眼,啊了一声说,“我想起来了,是他!”

    我被铁驴这一惊一乍的劲儿吊起了胃口,也连连追问他,“这杀手到底什么样?”

    铁驴跟我详细的说了起来,我觉得这跟案件有关,就听得很详细,不过被他说完后,我简直难以相信,他说的貌似不该叫北国第一杀手了,就算称之为国内第一杀手也不过分,什么枪械炸弹,什么刀枪剑戟、斧钺刀叉啊,这杀手竟全都精通。

    姜绍炎听完对铁驴的话做了补充,说他和铁驴都跟这个杀手交手过几次,只是被他狡猾溜掉了,而铁驴也因此对杀手产生了敬佩的心里,未免把他的身手夸大了许多。这次他竟然又在作案时留下了蛛丝马迹,我们就绝不能再放过他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铁驴又插话强调一句说,“徒弟,有你这个特案法医在,破这案子绝对杠杠的十拿九稳了。”

    我彻底没了顾忌,也觉得事不宜迟,应该早点动身,就跟姜绍炎又问了一句,“这次去哪?”

    没想到姜绍炎跟铁驴一同回了句,“海南!”







第二章 奔赴海南

    我一时间觉得有点不对劲,心说铁驴不是不了解这个案件么?怎么我问去哪,他却也知道案发地方呢?

    我看了铁驴一眼。 铁驴说完就做出一副要捂嘴巴的动作,被我这么一瞧,他又顿了一下,指着投影仪说,“这一组片子里,最后播的那个死者,周围环境很明显,就是在海南嘛。”

    我刚才把注意力都放在死者伤口上了,还真没太留意这种细节,而且这片子都播完了,我也不可能为这点事,再让姜绍炎重新放一遍。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姜绍炎彻底关了投影仪,又说目前省厅这边就掌握到这点资料,想了解更多,还得等去了海南,跟那里警方碰头才行。

    我们办事很效率,收拾一下就出发了。而且算起来,省厅跟海南离得很远,坐火车少说要一天多。这次我们选择了飞机。

    我们的运气很好,坐的飞机刚落到海南省会海客市后,就赶上大变天了。整个天空乌云密布的。

    我们先赶到一家指定的宾馆,姜绍炎让我好好在宾馆里等着,他跟铁驴先出去跟当地警方碰头,等有进一步消息了,再让我过去汇合。

    我应了一声,不过自己在一个这么陌生的宾馆里住着,很不适应,尤其等到晚上后,姜绍炎跟铁驴也没任何消息,我打他俩电话,总提示接不通。

    我看着窗外的天。我也知道,海客市这里靠近东南沿海,很容易遭遇台风,但今晚只是暴雨的征兆而已,我还不至于因此不敢出去而饿肚子。

    我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了,来到宾馆吧台处,我一来从这里借了一套雨衣,二来问问他们,这里有什么特色饮食。

    这也是我去外地的一个习惯,很多人旅游时,都会去当地一些名胜古迹参观一下,而我更加留意饮食化。

    吧台服务员大体知道我们仨的一些情况,对我也算客气,他告诉我,海客市的椰子煲饭很好吃。

    我光听名字就对这种小吃产生了不小的兴趣,随即我又问他,“哪家饭馆正宗?”

    服务员回答,“靓仔,你出大门后,第一个路口右拐,之后走到路口了,再连续右拐三次就搞定了。”

    我一琢磨,心里犯嘀咕,心说连续四次右拐,这他娘的不是走回来了么?服务员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

    但我看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又不像在逗我,我也没较真再问他啥,说了句谢谢,拎着雨衣离开了。

    刚出门时,外面已经下起雨来,我也算是有瘾的了,披着雨衣,一路右拐上了。

    我发现自己还真错怪服务员了,在第四次右拐后,我出了一个小胡同,眼前是一个小街区,全是小店。

    我打定主意吃椰子煲饭,所以放满脚步,不被其他小店美食诱惑住,一步步的往下走。

    等我经过一个叫阿光煲仔饭的门脸时,突然地,我听到一阵嘘嘘声。

    这声音很轻,传入我的耳朵后,却让我心里震了一下。细算算,这声音真是久违了,最早在长白山之行时,我遇到过,在刚去且末时,我也听到过,没到是这次到海南,它又诡异的出现了。

    我也猛地站住身子,扭头往后看着。别说身后了,我四周都没什么人。

    我怀疑声音从哪传出来的?而且这问题以前我就没想明白过。但也因为这么停下脚步,看似四下望着找吃的地方,从阿光煲仔饭的店铺里,走出一个服务员。

    他问我,“要不要进店吃点东西?”

    我想了想,也觉得嘘嘘声的出现不是巧合,它再引导我进这个店。

    虽然一脚迈入店铺里可能有危险,但我也没那么胆小,而且周围店铺都没打烊,我怕个什么?

    我对服务员一挥手,跟他走进去了。

    这小店光看门脸很一般,里面装修却还可以,有种咖啡屋的感觉,都是大长条软椅和大长桌子。

    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了下来,服务员要拿菜单过来。我也没看,就跟他点了椰子煲饭。

    这期间我一直留意服务员的表情,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鬼,但凭他的反应,我就把这小子排除了。

    他一听自己费劲巴力拽进来的一个客人,就点了一份很便宜的煲饭,脸一拉,不咋好看了,还跟我磨磨唧唧推荐一些小菜呢。这种小心思,一看就是实打实开小店的生意人。

    我纯属本着不想吃就不被忽悠的原则,最后也没多要别的,让服务员离开了。

    在等餐期间,我又给姜绍炎和铁驴打电话,还是接不通。我怕他俩别这时候回宾馆了,那我不在,岂不是耽误事么?

    我又打定主意,一会快点吃。

    但没等椰子煲饭上来呢,有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同样穿个雨衣,而且一定在雨走了很久,进门后,一身水噼里啪啦往下落。

    服务员让他选桌坐下点餐,他却摆摆手,指了指我,那意思跟我有约。

    我本来没太留意这个陌生人,他这举动让我很诧异,我也借机仔细瞧了他几眼。

    他留个口子胡,一张国字脸,我还真对这人有点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从哪见过他。

    我心说难不成这爷们跟哪个明星长得连相?我因此才眼熟他?这么一耽误,这陌生爷们已经走过来,坐到我对面了,还主动跟我问候一句,“许久不见,兄弟,别来无恙!”

    我还是有些防备心理,盯着他没急着回话。他也没因为我的冷漠而不乐意,又一掏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玩具。

    这玩具再平常不过了,就是一个火柴盒那么大的瓷老鼠。他把玩具放在桌上,特意指了指。

    我脑袋里跟被电流击一样,一下全明白了。

    我确实跟他见过面,不过不是在海客市,而是在霞光镇,他就是那个卖丹鼎的贩子,当时我还从他手里买丹鼠呢。

    只是当时他穿着一身大棉袄,带着一个大皮帽子,现在整体造型这么一换。

    从正常情况来讲,我俩就是很简单的买家与卖家的关系,他却能突然出现在这里找我,这让我又觉得,里面猫腻大了。

    我知道他要想跟我说什么,我不问他也会说,他要想隐瞒什么,我就算特意套话,他也保准守口如瓶。

    既然如此,我也别傻兮兮的追问了,我压着性子,把烟摸了出来,点了一根吸上了,甚至真就跟老朋友见面似的,也把烟推到他面前,问他来一根不?

    这爷们摇摇头。这时服务员把我要的那份椰子煲饭端了过来。

    卖丹鼎爷们对这饭的兴趣很大,还抢先接了过去。而且我也看出来,这饭就是把一个椰子横着劈成两半,把椰肉掏出来,再把米饭放进去闷熟了,用椰汁一浇。

    卖丹鼎爷们也真不客气,用个勺子抠着饭,大口的吃起来。

    那服务员站在我旁边,一时没走,因为这么一来,我等于没吃的了。但我现在哪有吃饭的兴趣?

    我跟服务员摆手,说我俩吃一份煲饭就够了,让他忙别的去吧。

    卖丹鼎的爷们一边吃一边抬头对我嘿嘿笑了笑,说这饭不错,不会白吃我东西的,他又摸向后腰,拿出一个小平板电脑来。

    我发现这爷们一定不怎么懂现代化的电子设备,不然平板电脑被他这么放在后腰,也不怕被挤坏了,他还跟我吐槽一句,说要不是受朋友所托,也不会在身上带这种没用的东西。

    他又把平板电脑推给我。那意思让我看一下。

    我冷不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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