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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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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仨都一脸纳闷的互相看了看。我离左舷近,就当先凑过去,我心里还合计呢,艇撞到啥了?

    但我探头出去一打量,也没发现啥异常。我又一边缩身子,一边扭头对铁驴和操舵手喊了句,“没事!”

    就像反驳我似的,这话刚说完,他俩都喊了句当心。我身旁水面上也传来砰的一声响。

    我被吓了一跳,本能反应下,我腰间一用力,缩回身子的度又加快了不少。

    有个长着全是牙的大嘴从水里出来了,还几乎差点咬住我的衣服。它冲劲也不小,我坐回艇里后,它都扑到艇壁上来了。

    它半截身子压在艇壁上,这一下让它变得跟杠杆一样。能看出来,它没咬住我,也想偷偷逃回水里去,却反倒这么卡住了。

    我再借机仔细瞧瞧,认出这是一种小鲨鱼。

    这把我气的,打心里也很清楚,被鲨鱼咬到会什么后果。我想对它使劲踹一脚,把它踢水里去。

    铁驴比我先下手了,他握着狙击枪呢,把枪托当武器,对着小鲨鱼的鼻子狠狠砸了一下。

    我猜这里一定是鲨鱼很敏感的部位,它一下子懵了,拿出一副痴呆的样子,身子软软的下滑。

    我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大喘几口气。

    操舵手有一个疑问,跟我俩说,“奇怪,鲨鱼为何攻击咱们?这艇上也没血味。”

    我跟铁驴听完也搞不明白了。铁驴摆摆手,回话说,“咱们不是职业水手,不要太在意这个,或许这片海域的鲨鱼全都是怪胎呢,咱们早点上大船妥当些。”

    他还把无线对讲机拿出来,对里面喊话,提醒姜绍炎他们留意这个情况。

    但对讲机嗤啦、嗤啦直响,既发不出消息,也收不到信号。铁驴咦了一声,还对着对讲机使劲拍了拍。

    这么做根本没用。操舵手又加大马力,给船提,

    而艇走出去不超过五十米呢,我们看到,前方水域里,突然出现一个鳍,还奔我们冲来。

    有鳍代表水下有鲨鱼,鳍的大小与高度更告诉我们,这次来的鲨鱼个头很大。

    我心里一震,隐隐觉得不好,我们这些人要有麻烦了!







第七章 破阵

    我们不可能让鲨鱼靠近,尤其它个头还很大,要是借着冲劲狠狠咬橡皮艇的话,我怕因此会沉船。 

    铁驴是真不客气了,狙击枪里还有子弹。这种枪本来是用来狙杀人的,铁驴不管那个,竟用它来狙鲨鱼。

    他瞄准后砰的打了一枪。子弹射到鳍前方的水里,激起一条小水柱不说,还让这鳍哆嗦一下。

    铁驴哼一声,骂着说,“艹它姥姥的,有本事就再往前冲。”

    但这鲨鱼没本事了,受了很重的伤,它扭头就逃。只是没逃多远呢,鱼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大一个白花花的鱼肚子。

    鲨鱼要死了,虽然偶尔扭动下身子,却只能无力的附在水面之上。

    我看的心里舒坦,也松了口气,对着铁驴竖起了大拇指。铁驴也显得很高兴,他一定觉得,狙击鲨鱼,是很有趣的事儿。

    不过我们这种好心情根本没持续多久,也就几个眨眼间吧,在死去鲨鱼附近的海面上,浮出好几个鱼鳍,它们都向死鲨鱼靠近,吞食着同伴身上的肉。

    我们都没想到,这里的鲨鱼会这么多。本来橡皮艇要从死鲨鱼旁边经过,操舵手为了稳妥起见,先把马达关上,让橡皮艇停下来。

    我们都留意着前方。我不知道他俩看到没,反正我是看到了一个“特写”。有一个小鲨鱼把脑袋微微露出海面了。

    它嘴巴微微长着,有些牙齿都泛红。我一下想到的是地狱里的魔鬼。

    其实瞎掰扯掰扯,我挺不怕恶心的,毕竟干过法医,解剖过尸体,问题是也不知道咋了,看着如此嗜血的鲨鱼,我头皮竟有点发麻,心里也有种不适应感。

    我往后退一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解压。我也没那么二五子,这一步没踩到艇外去。但这么一来,我离艇边缘很近了。毫无征兆间传来一声响,又一次有个鲨鱼从水面窜出来,对着我咬了过来。

    我上次能躲开,不带着这次运气还这么好。它一下咬到我后背上了。

    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保准会被咬下一大块肉去,但我穿的护甲不一般,也特别抗咬。

    鲨鱼嘴里打滑了,最后只能叼着一块衣角。只是它体重摆在那呢,我被这么一拽,身子有点失衡。

    我有种要往海里摔的趋势,关键时刻,我急忙蹲马步往下压身子,一边喊救人,一边拼劲全身力气,跟鲨鱼较劲。

    铁驴和操舵手都听到我求救了,他俩都先后扑到我旁边,一起拽我。

    鲨鱼扭来扭去的加力,不过它势孤,根本斗不过我们仨。等形势稳定下来,铁驴觉得我绝对是摔不到海里去了后,他骂了句娘的,又一摸腰间,把匕首拿出来。

    他就用匕首,对着鲨鱼的脑袋狠狠戳了上去。

    匕首锋利,刀身一下全进去了,铁驴还就势左右晃了晃,让匕首搅合下鲨鱼的大脑。

    鲨鱼疼的不行了,松开嘴,落回海里。我还有些惊魂未定,一屁股坐到艇里,一边深呼吸,一边摸了摸额头冷汗。

    这时我也没时间顾忌看衣服,估计上面全是小洞,都被鲨鱼留下的。

    我是一刻也不想在海里多待了,嚷嚷着让操舵手快点启动马达,我们绕过鲨鱼尸体,赶紧奔回大船。

    操舵手本来也这意思,但刚把船启动了,铁驴喊了句,“慢!”

    我看他一脸思索状,心说我的亲驴哥啊,这都啥时候了?有啥问题想不明白的,咱们回大船上再说呗。

    我这么建议了一句,铁驴竟没听我的,反倒问我俩,“这里鲨鱼这么反常,无线电刚才还好用,现在却突然没信号,这说明什么?”

    操舵手是个粗人,想的不多,还立刻接话说,“能说明啥?咱们点背呗!”

    我却被这话一引,也觉得不对劲了。我联系起一件事,随后说,“难不成那红色杀人机器还有啥猫腻?它没‘死’透?”

    铁驴点点头,表示也这么想的。他又补充强调,“红色杀人机器的热声波攻击系统是坏掉了,但它没沉,会不会说还留了备手,能发射别的声波,不仅能干扰无线电,还能刺激鲨鱼变狂呢?”

    这次连操舵手也听明白了,使劲点头说铁驴分析的有理。

    再往深了说,我们要盲目继续往回逃,这一路遇到的鲨鱼很可能会越来越多,甚至最后多到我们招架不住。

    而其他两个橡皮艇,虽然离我们距离远,或许也遭遇到了类似这种窘境。

    我们下海这九个人,想要都活着回大船,最好、最可行的办法,就是把红色杀人机器彻底的炸毁掉。

    我有点小郁闷,心说我们这一艇三个逗比,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刚才走那么急。但现在说这些都有点晚了。

    我们再次动身,原路返回。而这一路走得,那叫一个不太平。

    时不时会有鲨鱼往艇上撞,甚至有个别的还飞起来,扑着咬我们。我们仨都保持着高度警惕,各自施展本事,跟它们死磕。

    等找到红色杀人机器的时候,我们的橡皮艇上,好多地方都带着血点子,当然了,这都是鲨鱼血。

    我本以为把杀人机器拆零碎了,就只是个力气活儿呢,但现在一看,我觉得我们把它想轻松了。

    红色杀人机器周围,几乎鲨鱼云集,我数不过来,少说有几十个鱼鳍,都围着红色杀人机器乱转着。

    我们想拆机器,无疑要先冲进这个包围圈。我头疼上了,不知道我们这简简单单的橡皮艇,能不能挺到冲进去的那一刻。

    铁驴皱眉看着,一边扯嗓子喊了几句,一边摸向腰间。他这种喊声不是吓唬鲨鱼呢,他本人也更不会传说的狮吼功。

    我也没搞懂他扯嗓子喊到底是啥意思,而他摸腰间的目的性很强,拿出两个手雷来。

    他叫操舵手尽量把橡皮艇往前开,往红色杀人机器附近靠,之后他又在艇里往后退两步,借着助跑,把两个手雷绑一块丢出去了。

    我发现铁驴的投雷本事很强,一下子就让手雷砸在红色杀人机器上了。

    伴随着轰轰两声响,杀人机器又塌了一大截,甚至有的地方还冒出一股烟来。手雷爆炸的威力,也波及到周围鲨鱼的身上了,好多鲨鱼大肚朝天的死掉了。

    但我们仨看的一点不开心,因为铁驴撇的是手雷啊,这么厉害的爆破武器,甚至都能炸开一面水泥墙了,竟还没让红色杀人机器沉掉。

    其他活鲨鱼都在吃同伴尸体,这么一弄,也让不少鲨鱼从附近赶了过来,就说我们的橡皮艇旁边,也偶尔有鱼鳍经过。

    铁驴的法子,不仅没成功,反倒让当前形势变得更加严峻了。

    我们仨处在一种进退两难的局面里。操舵手是打定主意要退走,他想的也对,我们既然对付不了红色杀人机器,那还是把精力放在往回冲上吧。

    铁驴持有完全相反的意见,我本来看他俩一个要走一个要留的,心里有点纠结,因为我的意见很关键,我同意哪边,就是二对一,少数服从多数了。

    操舵手有点急了,跟我念叨几句,那意思让我同意他。而铁驴呢,默不作声,还一脸肉疼样的摸向怀里,拿出飞镖炸弹来。

    上次在且末尸国,他的飞镖炸弹用了,但这次一行,上头儿又给他配了一枚。

    我觉得飞镖炸弹一定有一种“魔力”,因为铁驴拿起它以后,上来一股豪气,对着操舵手大喊一句,“开船!”

    而我呢,光凭这枚飞镖炸弹,也一下考虑都不考虑的支持起铁驴来,同样劝操舵手开船。

    操舵手不明白这飞镖的威力,看着我俩,尤其看着我,他一定很不可思议,搞不懂我为啥因为一个飞镖改主意了。

    他心里依旧抵触我俩的决定,不过最终还是配合着,把艇又往红色杀人机器那里靠了靠。

    我们绝对是铤而走险,在尖刀上跳舞呢。艇再次停下后,周围全是鲨鱼,艇壁也被鲨鱼蹭的偶尔发出沙沙的响声。

    铁驴唾了口,扭了扭飞镖的身子,又嗖的一下把它撇出去。

    我跟铁驴反应都很快,一下扑到在橡皮艇里,操舵手这个傻哥们,还傻兮兮站着看呢。

    我可不想他意外被炸伤,尤其这种爆炸是电磁类的,我跟铁驴一起使劲拽他,硬把他弄躺下了。

    嗤溜一声响,久违的感觉又来了,我觉得身子上方出现一股气流,而且被刺激的,我身子都有点麻酥酥的。

    操舵手更敏感,吓得啊了一声。等我们再站起来后,那个红色杀人机器彻底没脾气了。

    它不仅稀碎的,还咕嘟嘟、咕嘟嘟的迅往下沉。操舵手都开始揉眼睛了,不敢相信这种结果。

    铁驴又拿起无线电来调试。我觉得我们分析对了,无线电先嗤啦、嗤啦几声,之后通了。

    铁驴对着它大喊,姜绍炎也立刻接话,说收到了。

    铁驴把刚才情况念叨一遍,只是最开始,他是很轻松也很兴奋的说这件事,等讲到一半时,他严肃起来。

    我也留意到,红色杀人机器沉了以后,鲨鱼游走的范围扩大了好多,却并没有任何退的迹象。

    我心说这是咋回事呢?另外祸不单行,操舵手眼尖,指着橡皮艇一处外壁,骂了句,“妈的,坏事了,船漏了!”







第八章 鲨王

    我们的橡皮艇虽然名字里有橡皮两个字,却并非真的是橡皮做的那么不结实。 我也搞不懂到底咋弄得,这时候在一处贴着底部的艇壁上,漏了一个小孩嘴那么大的洞。

    海水毫不留情的哗哗淌进来,我们要再不采取措施,橡皮艇很快会沉掉。

    我们都急了,铁驴还喊了句,“想办法把口子堵上。“

    我们艇里没啥专业堵洞的家伙事,我想来想去的,把鞋脱了,又拽下来一只袜子。

    我把袜子捏成一团,当先对着漏洞奔过去。我试着堵洞,这里有压力,我用了好大力气,才把袜子塞上。

    但这种堵法并不完美,还有一股股小水流,从缝隙处往里面溢。我们仨观点一致,先开船离开,等过阵船里积水太多的话,我们再想办法怎么排水吧。

    操舵手迅行动,也把马达打开了。而我只能一动不动,跟堵海水做斗争。我想的挺好,自己累了的话,就跟铁驴换班,我俩串换着来。

    谁知道这时候,这帮鲨鱼趁火打劫,竟对我们发起疯狂的进攻。

    我们本来人手就不足,这下好了,铁驴一个人应付鲨鱼,根本忙不过来,他一手刀一手枪的,一会儿对付左面,一会又面向右面。

    不过他真是勇士,拼着一股斗气,很快让艇周围的海域上,浮着十几条鲨鱼的尸体。

    操舵手控制着橡皮艇,借这期间,我们已经慢慢开出一段距离了,只是我们开到哪,鲨鱼就围攻到哪,想让艇全逃离,根本办不到。

    而且这帮鲨鱼也看明白我们的意图了,外加它们都被铁驴打怕了,很快就统一的改变进攻目标了。

    它们聪明,知道我们船漏了一个洞,就排着队的往洞上咬,你一口、我一口。

    这把我肉疼坏了,尤其它们的嘴太狰狞,里面一排排牙齿,每次有大嘴扑过来,我都吓得忍不住想缩一下手。

    铁驴急眼了,让操舵手也别开船了,因为现在开船也没啥大用,他俩身上都带着枪呢,就用枪,对着鲨鱼玩命儿的打起来。

    我也有枪,虽然铁驴没强调让我参战,我却自动把枪掏出,对着水面找目标打着。

    形势一度又被我们救回来了,我们仨与鲨鱼群僵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之,没想到赶上寸劲了,有一只个头很小的鲨鱼,偷袭的对着艇上漏洞咬了一口。

    这看似攻击力不强,实际却将漏洞撕大了。我听到嗤拉一声响,口子至少变得有一尺来长了。

    我傻眼了,想做点啥挽救也来不及了。海水简直呼呼的往里进,几个眨眼间,我们脚脖子以下就全在海水之了。

    铁驴和操舵手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他们一定都有死的觉悟了,而此时的我,脑子里纠结着另一个问题。

    我想到魔鼎了,那里有满满一下子的金银虫,我想把它们放出来。

    其实我也不清楚它们对阵鲨鱼,会不会打赢,毕竟这里是水域,不是它们生存与擅长的地势。但我都快死了,都这时候还留着它们干啥?

    我一咬牙把魔鼎拿出来,先把鼎口的锡纸撤掉,又站起来,举着它,同一时间摸出虫语笛来。

    我对着笛子吹上了。操舵手不明白这笛子和魔鼎的用途,一时间看愣住了,他也真误会我了,还来了一句,“兄弟好气魄。好胆识!“

    我心说气魄、胆识个屁啊,我这是在召唤援军呢,我没空解释啥,继续闷头吹着。

    嗡嗡声传来,这些金银虫跟我有感情了,也真听话,一下子全从魔鼎里冲出来。它们还继承了鬼脸虫的特性,出现后,一起集群摆了个pose,组成一个半透明的大鬼脸,还忽左忽右的乱飘,有次离操舵手的脸特别近。

    这把操舵手吓住了,他看着鬼脸,嗷的叫一嗓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金银虫能辨清敌友,它们并没对铁驴和操舵手发起攻击,而是矛头一转,又组成一个个小虫群,对准鲨鱼冲了过去。

    鲨鱼群乱起来,甚至再毫不夸大的说,整个战场也都乱了。

    我们仨纯属观战了,我有点懵,东瞅一眼西看一下的。我发现这些虫宝宝身上带的毒性很强,会蜇鲨鱼。鲨鱼挨了几下子后,都显得很难受。

    鲨鱼本来体积大,想用嘴咬金银虫,这有种用牛刀砍蚊子的感觉,但它们也乱扑棱身子,激起一股股水花。

    水花可是金银虫的克星,一旦虫身碰上水了,这些金银虫会最终落入海里,被淹死。

    我看的心疼,因为金银虫的数量在迅减少着,估计用不上一会儿,它们就得全军覆没。没了它们的牵制,接下来我们仨又得重新面临危险了。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咋办的好了,但这一刻,竟有意外援军赶到了。

    伴随着两声枪响,有两只鲨鱼的脑袋上出现了枪眼儿,我们仨都有点喜出望外,顺着枪声看过去。

    远处出现两个黑影,体积很庞大,我猜应该是另外那两艘橡皮艇。另外我们艇上的对讲机也响了,姜绍炎的声音传过来。

    他是针对我喊得,“小冷,快把我的虫儿收起来!不知道那是宝贝么?”

    姜绍炎的语气很急,我却听得一愣,心说金银虫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了?这不都是我培养出来的么?再者说,他先心疼的竟然是虫子,而不是我们哥仨的安危。

    我有点小郁闷,不过头儿都发话了,我不得不执行。我又吹起虫语笛,金银虫得到命令,陆续的飞回来,往魔鼎里钻。

    我发现短短这么一会儿,原本满满一鼎的虫子,现在只剩下一半了。

    姜绍炎他们的橡皮艇来的很快,等跟我们汇合后,我们仨分别上了他们的橡皮艇,而这个漏艇,不得不舍弃,让它沉入大海了。

    这么一来,我们九个人面对一群鲨鱼,虽然从数量上相比较,我们并不占优势,但我们都带着枪,其还包括三把狙击枪。

    就凭这种武装实力,能怕鲨鱼才怪呢。我们也都不客气了,砰砰的开起火来。我觉得把这称为一场屠杀也不过分。

    反正停火时,大部分围攻我们的鲨鱼都被杀绝了,数不过来的死鱼尸漂在水面之上。

    我们趁机给枪换子弹,有人沉不住气,先喊了一句,“痛快!咱们收工吧。”

    我也这么觉得,不然还留在这里干嘛?难道要把这些死鱼收集一下,都带回到铁锚号上去么?

    姜绍炎本来也下收队的命令了,但在两艘橡皮艇马达被打开后,他又很怪的喊了句停。

    我们都不解的看着他。他不理我们目光,反倒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海边,那表情分明再说,他察觉到危险了。

    我也看了一眼,还有少数十几条鲨鱼,虽然留下一条命逃出去了,但都躲在远处,如果说这就是危险,那也说不通啊。

    没等姜绍炎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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