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回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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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哥，这李立真是太嚣张了。”小杭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对着蔡芸说道：“蔡警官，李立刚刚那话恐怕是说给你听的，你一定要小心。”
蔡芸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嗯了一声。蔡芸说她刚离开咖啡店，就接到电话，说暗夜酒吧发生了一起命案，发生命案的地方依旧是310包间，死者的脖子上有咬痕，身上是各种抓痕，面目狰狞，像受了什么极度的惊吓，和这个市发生的其他命案很相似，恐怕又会并案处理。
我听了，并没有太惊讶，因为我早就知道这是黑衣人安排鬼做的，我比较在意的是，警方会不会又把我列为怀疑对象。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命案发生到现在的时间里，警方通过紧急调查，暂时还没有人指控说看到我，酒吧的经理和服务员也说我今天没有到暗夜酒吧。
我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奇怪老头说话了。
“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心里吃了一惊，奇怪老头竟然对警察说这个，这不是明摆着会被认为是神经病吗？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蔡芸竟然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一些命案，我认为已经超越了科学的范畴，死者的致命伤害并不是身上的抓痕和咬痕，而是心脏骤停，实在太巧了。”蔡芸思考了一会，缓缓说道。
奇怪老头点了点头，“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蔡芸的表情显得很为难，最后还是以封锁现场为由拒绝了，我和小杭都是学法律的，也知道蔡芸的难处，所以也没有勉强，和蔡芸寒暄几句，就回家去了。
在车上，奇怪老头和右灵都一脸凝重，仔细思考着，我没有去打扰他们，因为对于鬼这个东西，他们比我了解太多了。
回到家之后，我们准备了一些东西，围着饭桌吃了起来，电视新闻都报道着今天下午发生的命案，很多记者都唯恐天下不乱地称奇，甚至有一些记者竟然直接发表观点，认为这些案子并非人为。
我叹了口气，关于黑衣人的事情，是不能和警方说的，先不说警方相不相信，就说有李立在从中作梗，恐怕事情也是不了了之，而且，这钟事情，警方知道了也没办法，还是相信奇怪老头和右灵比较靠谱。
“我有一件事情要说。”右灵突然开口道，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右灵的身上。
“其实，那个暗夜酒吧并不简单。”右灵顿了一下，“奇怪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310包间，我去过那里，那里的元素很奇怪，但是我却感知不出什么来。”
奇怪老头也应和地点头，“没错，那个酒吧的元素很奇怪，我在酒吧门口就察觉到了，但是进不去你们说的310包间，所以暂时没有办法细查。”
右灵惊讶道：“在酒吧门口你就能感觉到？”
奇怪老头有些得意地嘿嘿了两声，“女娃，其他的我不行，这元素感知，可是我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
“要是小黑在就好了，哪怕在酒吧门口，它都能感知出来。”右灵一脸愁容。
“放心吧，这暗夜酒吧不会一直封锁着，等过几天，我们再去。”我们听到奇怪老头这么说，都点了点头。
我又问右灵第二个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右灵盯着我，“就是过去三年你每天都要喝的调酒，很奇怪。”
“啊？”
右灵看着众人，又开口道：“我调查过，你有一个专属调酒师，那个调酒师身上的元素也很奇怪。”
“你是说她是鬼！”我一拍桌，站了起来，心里一阵后怕，我过去的这三年，可是每天都有和她接触的。
右灵摇了摇头，“不，她是人，只不过是个很奇怪的人。”
听到右灵这么说，我放心下来，坐了下来，是个人就好，而且说实话，蒋艳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是鬼。
“不过。”右灵继续说，“她调的酒很奇怪，林叶，你记得之前那次，我喝了她的调酒吗？”
我点了点头，“我就知道，那个酒红的像血一样，一定不是酒，恐怕是人血什么的吧！而且，上次我才喝了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右灵噗哧笑了一声，“林叶，你想多了，那的确是酒。”
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嘿嘿了一声。
“酒的酒精浓度特别高，就是为了掩饰。但是我还是能察觉到里面有一些奇怪的成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奇怪老头听了，眉头深锁，转过头看着我，问道：“叶小子，你真的想不起来，过去三年的所有事情了？你为什么会和暗夜酒吧扯上关系，为什么会有奇怪的人给你调酒？”
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头又隐隐发痛起来，无奈，我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每次一想，我的头就疼。”
奇怪老头嗯了一声，“我推测，你失忆恐怕和那个调酒师和酒有关系。”
我拍着额头，叹了口气。“现在事情这么乱，我们该从哪里查起？”
奇怪老头绿了捋胡子，“就从暗夜酒吧查起。”
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小杭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对了！李医生不是可以让叶小子恢复记忆吗？我们去找他！”
“李医生？”右灵和奇怪老头同时疑惑道。
“老头，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李清游吗？就是他！”如果没有小杭提醒，我恐怕不会想起来，从车祸以来，我就一直没有去找李清游。
奇怪老头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就是你说的那个把鬼解释成幻象的家伙？有意思，有意思。”
我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李清游，但是没有打通，李清游的手机关机了，没有办法，我提议等明天，我们一起去他那边找他。
我们在客厅讨论了很久，我发现奇怪老头也不像之前那样排斥右灵了。
刚认识右灵的时候，右灵的性格很多变，时而冷淡，时而可爱，但还好，现在她对我们都算比较热情，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少。
等到我们要回房睡觉的时候，我一下子犯了难，这房间只有三间……
“我要和林叶睡一起。”右灵的这一句话，差点让我直接倒地不起，这还有别人呢，这丫头这么直接。
果然，奇怪老头和小杭都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被他们看得很不好意思。
“右灵，放心，我不和你抢林叶。”小杭调侃着，回房去睡觉了。
奇怪老头也冲我眨了眨眼睛，“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
右灵这才意识到她说的话让大家误会了，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低着头不说话，样子十分可爱。
奇怪老头也回房了，客厅只剩下我和右灵那么尴尬地站着，气氛有些暧昧。
“呃，右灵……”我竟然有些紧张，“我们，我们回房，去睡……睡觉吧……”被奇怪老头和小杭这么一闹，我觉得我说的话都有些奇怪了。
右灵没有抬头，声音如蚊子般一样小，轻轻嗯了一声，就跑回我的房间了。
我在原地嘿嘿地傻笑了一声，也跟着跑了进去。
关上房门……
……

　　　

第48章　学捉鬼，探暗夜酒吧
第二天中午，我和右灵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奇怪老头和小杭正坐在沙发上，见到我们出来，一脸猥琐地盯着我们，右灵的脸又唰地红了起来，跑进卫生间洗簌去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小杭胡闹也就算了，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吃过中饭，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李清游，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于是我们一行人开车往清游心里诊所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我对奇怪老头说出我憋了很久的请求，我想要跟奇怪老头学捉鬼。最初我只是希望借助奇怪老头的帮助，以求自保，可这几次下来，我越来越发现，只有自己变强，才能应付那些不断找上门来的麻烦，而且现在我和右灵在一起了，我必须要保护她，所以，除了强大，别无他法。
奇怪老头低着头考虑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不希望你也走上这条道路。”
“为什么？”我心里疑惑。
奇怪老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我并不死心，而是继续开口道：“老头，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我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对付那个黑衣人啊！”
奇怪老头依旧摇头，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哀求般地看着右灵，右灵笑了笑，说道：“林叶，不是我不教你，而是你没有办法和我学，我的力量是天生的。”
我惊得长大了嘴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人天生就会这么厉害？
我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声，“看来总有一天我是要死在黑衣人的手上了。”
奇怪老头被我这句话说动了，又叹一声道：“造孽啊，难道真的是天注定吗？”奇怪老头转过头看着我，良久，才点了点头，“好吧，我教你，但是，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所在的那个组织，会找上你的。”
所在的那个组织？我的心颤了一下，难道如果老头教我，那个组织会对我不利？不过我没有细究，而是满心欢喜的说好。
只要我有了力量，再遇上黑衣人和那些鬼，就不会那么被动了，说到力量，我想起了救过我两次的我身上的那股莫名的力量。
“老头，我的身体里好像隐藏了一种能量，救过我两次，但是我却使用不了它。”我对着奇怪老头这么说道。
奇怪老头和右灵同时惊咦了一声，闭上眼睛，好似在感受着什么。
良久，奇怪老头和右灵睁开了眼睛，我忙问怎么样了，奇怪老头摇了摇头，说并没有感知到什么，反而是右灵，一脸的惊讶。
“右灵，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我希望右灵能知道那股能量是什么。
右灵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老爷爷在感知这方面比我厉害，他都感知不到什么，我怎么可能感知的到。”
我垂头丧气地哦了一声，也没有再追究下去，那股能量两次救我，应该不会对我有害。
车子又开了一会，才停了下来，我们很快找到了清游诊所，奇怪的是，清游诊所的门竟然没有开，我和小杭对视一眼，走到门前去敲门，可是敲了很久都没有开。
难道李清游不在？
“看来我们白来了。”我对着众人说道。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又开着车回去了。
这么久以来，我和小杭都没怎么去上课，所以决定干脆不去了，等到考试的时候再去参加就好，我和小杭商量了一下，我打了电话给学校的领导，我装作很冷漠地说了几个理由，就把学校的领导搞定了。
这几天，我们都在等暗夜酒吧重新开业，警方如果查不出什么，总不能一直不让人家开业吧？期间，我时不时就会打电话给李清游，但是李清游一直都没有开机。
闲来无事，我抽出时间，重新练车，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忆的那三年的潜在作用，我感觉开的很顺手，没几天就学会了，驾照本来就是有的，所以，我也能勉强开车出门了。
下午和晚上的时候，我都跟着奇怪老头学捉鬼。说是这么说，其实老头就都只教我一些理论性的东西，我感觉很枯燥，问奇怪老头什么时候能教我实践。
奇怪老头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母鸡下蛋啊？说下就下？”
我轻轻嘀咕了一声，“母鸡也不是想下就能下的……”
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奇怪老头听到了，这免不了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骂，奇怪老头说他当时学理论整整学了好几年，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会尽快让我进入实践阶段，但是也不能太马虎，毕竟理论是实践的基础。
无奈之下，我只好撑着快闭上的眼皮，听着老头讲无聊的理论。
这一天天下来，老头从人的生理构造开始讲，一直讲到化学的各种元素，深深让我体会到了文科生学习理科的苦恼。不过，老头的努力还不算白费，虽然对大部分东西，我都云里雾里的，但是我终于搞懂了老头常说的元素是什么。
老头说，元素就是存在于世界上的所有能量，虽然我不是一个理科生，但是还是知道，在传统的科学理论里，把元素和能量等同，是一等一的谬论。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科学根本不接受鬼神这一说法，和老头的理论相悖，也不奇怪。
元素分为大元素和小元素，所谓大元素就是原本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能量，小元素由大元素衍生出来，是存在于人身上的元素。大元素理论上是源源不绝的，但是存在于人身上的小元素，是不断在消耗着的，元素一旦耗尽，人就会死去，但是大元素能够补给小元素，而当人老了，身体的机能不行了，元素补给的速度就会很慢，甚至不再补给，因此人就会老死。
老头又说，通过他们那个组织和他自己的研究，人的世界并不是唯一的世界，他们还发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就是人们所说的“鬼”的世界，两个世界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也存在着某一个通道连接两个世界。但是是什么联系，通道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那个世界也是由元素构成的，只不过元素的构成和人的世界不一样，而且人们所说的鬼，消耗小元素的速度非常慢，而且元素的力量特别大。
我对老头说的这些非常的感兴趣，我还知道了，老头捉鬼的方法，实际上就是利用与鬼世界相克的元素去对付它们。
老头告诉我的这些，让我的世界观重新被刷新了，就在我以为终于能开始练习捉鬼的时候，奇怪老头竟然让我每天沿着附近公园的小道跑步，这一跑就是几个公里，右灵和老头都会陪着我跑，到最后，我累的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而他俩却边跑边聊天，一脸轻松的样子，这人比人，真的会比死人。
回到家里，老头也没有让我休息，而是让我扎马步，做俯卧撑，这么高强度的运动，让我直接累趴了。不过我明白奇怪老头的道理，这就好比和古代人练功一样，体能是基础，而且为了让自己变强大，保护右灵，揪出幕后黑手，我没有抱怨，而是默默地照着奇怪老头的话去做。
一周之后，我正在沙发上揉着酸痛的臂膀，小杭从门外跑进来说，暗夜酒吧重新开业了。
奇怪老头高兴地笑了几声，“终于能去那地方好好查探一番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又风风火火地去了暗夜酒吧，这次，我自己开出了车库里的车，两辆车开了一会就停在了暗夜酒吧的门口。
虽然是下午，人比较少，但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站在门口的服务员闲的都在打哈欠了，看来是两起凶杀案，让平常的那些人都不敢来暗夜酒吧了，这倒也好，免得人太多。
服务员见我是我，马上恭敬地把我们迎了进去，到了310包间，我让服务员去找蒋艳，说要喝调酒。
服务员一走，奇怪老头和右灵马上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受这里的元素，才过了一会，右灵就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
“右灵，怎么样？”我忙问。
右灵说道：“这里已经恢复正常了，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奇怪老头还闭着眼睛，张着双手，又过了一会，奇怪老头也睁开了眼睛，他捋了捋胡子，道：“这里明显是被清理过了，这里发生过命案，没有猜错的话，命案是鬼做的，但是这里却没有鬼的元素残留。”奇怪老头对着右灵继续说，“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不同，这里的元素很混乱。”
“是黑衣人做的吗？”我问道。
“也许吧，不过目前我也不能再察觉到什么了。”奇怪老头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这个线索断了。”我舔了舔嘴唇，“不过让人去叫了蒋艳给我们调酒，希望能从调酒那里找到什么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进来了。
“叶先生，蒋艳已经辞职了……”

　　　

第49章　老头和李清游的论战
“叶先生，蒋艳已经辞职了。”服务员恭敬道。
我皱着眉头，又把服务员打发了出去。
“太巧了，我们来打探，她却辞职了。”奇怪老头别有用意地说道。
我也觉得这其中有古怪，于是我们又找了酒吧的经理和其他人打听蒋艳的去处，但是所有人竟然都不知道蒋艳去了哪里，问到有没有联系方式的时候，他们也都说没有，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出了暗夜酒吧。
“这么大的酒吧，竟然没有人知道蒋艳在哪里，联系方式也没有，这也太假了！”小杭在一边忿忿地说道。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暗夜酒吧一定是故意在隐瞒着什么。”
奇怪老头嘿嘿地笑了声，“我们再找机会偷偷来查就是。”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看了看时间，还早，我又试着给李清游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竟然开机了，我满心欢喜地叫了李清游一声。
“哟，林叶，你怎么这么久没有来复诊呢？”电话那头传来李清游传来李清游慵懒的声音。
“李医生，这件事一言难尽，你现在在诊所吗？我去找你。”我对着电话道。
李清游嗯了一声，我说了声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我们现在去清游诊所吧，李清游在诊所。”我对着众人道。
奇怪老头一下子起了兴致，他对李清游一直很好奇，我能明白，这应该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吧。
我们又开着车到了清游诊所，李清游依旧穿着背心短裤和拖鞋，已经慢慢入冬了，他还穿得这么少，我看得直哆嗦。
“李医生！”下了车，我就叫了李清游医生，跑了过去，但是李清游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奇怪老头和右灵。
奇怪老头和右灵也慢慢跟了上来，而后就那样站着，隔空对望，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乖乖退到一边，场面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奇怪老头先开了口。
“你就是叶小子口中的那个李医生吧？”
李清游又恢复了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手中的蒲扇摇了摇，笑着道：“是我，你们跟我进来吧。”
李清游扫了老头和右灵一眼，就往诊所里面走，我们跟了进去。
李清游搬了几把板凳过来，招呼我们坐下之后，又屁颠屁颠地跑去倒水给我们喝，折腾了一阵子，他也终于坐了下来。
我喝了口水，开口介绍道：“李医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老头……呃……”我指着奇怪老头，一下子又犯了难，我连老头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叫他老头，总不能介绍李医生也叫他老头吧。
“我是林叶的爷爷，他是我孙子。”
我在心里又狂骂了奇怪老头几句，不过还是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先这么介绍了，李清游竟然起身鞠了躬，“林大师，您好。”
我有些惊讶，看来李清游也看出了老头的不凡之处，难怪刚刚在门口，李清游一直盯着他看。
我又接着介绍道：“她叫右灵，是我的女朋友。”
“哦？你的女朋友？”李清游惊咦一声，不过随即收起脸上的惊讶，笑眯眯地打招呼道：“右大师，您好。”
我满头黑线，右大师这称呼也太奇怪了吧，果然，右灵也有些惶恐，忙道：“李医生，你叫我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