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地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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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脸问:“秃子,咱下来的目的可不是金银珠宝,看着你架势,是不是把我们哥俩给唬了?”光头从棺中探出半拉脑袋笑道:“老张你这话说可就外道了哈,虽然咱们的目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但是顺手牵羊的事咱都不做那可就是真虎了。”
到了棺材底下,我发现这是一条斜向下的阶梯通道。通道非常宽敞,高度也有两米多,笔直向下延伸而去看不见深度。我关掉了头顶的战术射灯节省电量,打量了手里的手电筒。通道周围包括台阶都是用石块堆砌而成,或许是因为上面是雨林的缘故,通道内十分潮湿,有些地方还长有墨绿色的藓类植物,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轻微的霉味。
骨头边走边道:“看着地方走起来多方便,比那些挤挤叉叉的土洞舒坦多了。”我担心一会回来的时候那巧妙的机关自己合上,所以下意识的回头用手电照了照下来时的入口。
在手电光的映射下,我隐约看到一个瘦小的影子一闪而过,于是急忙推了推旁边的光头:“秃子,你看看咱们后边是不是跟着什么东西?”光头转身照了照空空如也的入口笑道:“老张,我知道刚才开馆的时候吓着你了,这种玩笑开一次就够了,吓来吓去很容易出事的。”
我心有余悸的再次照了照,确实什么都没有了,于是做了几个深呼吸答道:“你一说这事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讲那个故事是确有其事还是吓唬我们玩呢?”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骗你干嘛,当然是真的。那次回去以后我找了个先生给算了一挂,先生说我八字是龙头凤尾麒麟身,更适合打单漂。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找过搭档,一个人独创江湖到现在。”
骨头也好奇的凑过来:“那你倒是咋出来,还没讲完呢。”
光头叹了口气:“唉,其实按理来说我也出不来,那紫毛粽子见着了我嗖的一声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我是抬起左轮就打啊,结果连开了五枪打在那粽子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那件墓室又是个金帽子,索性就枪口朝上把里面的最后一颗光荣弹打在了墓室顶上,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谁成想刚开了枪那粽子就已经跳到面前硬是给我撞飞了出去!也该着我命大,直接飞进了身后的盗洞里。随后墓室顶上的火琉璃就塌下来把那粽子燎的连根毛都没剩下。”
我调侃他道:“我说你怎么让炸药蹦回来都没事呢,感情是经常做飞机练出来了。”
光头苦笑一声:“练个屁吧,那次回去以后胸脯断了三根肋骨,胳膊也摔骨折了,在医院躺了四个月才能下地走。”我虽然嘴上调侃他,但心里却着实佩服他这股毅力,在胳膊骨折又断了三根肋骨的情况下还能自己逃回去,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说话间我们脚下已经没了台阶,取而代之的是大理石地面。我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冷琦问光头:“秃子,凭你多年闯江湖的经验,你觉得冷琦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光头正擦着摸金牌上的泥水:“情况?什么情况?你也相中她了?我告诉你,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个奇葩。你在她身上打主意,浪费感情。”
我白了他一眼:“我哪有功夫打她的注意,我只是感觉她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光头把胳膊搭在骨头脖子上问:“诶,老骨,你说老张这不是记者职业病,看谁都像有故事的。”骨头眼睛瞪的溜圆一字一顿说道:“有没有故事俺不知道,俺只知道有好多古董……”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我们已经走出了通道,进入了另一个较大的空间,空气中的霉味更加浓烈。因为受到灯光的限制所以看不清到底有多大。
在我们灯光所触及的范围内,地面上满是各种瓶瓶罐罐古玩瓷器,红白绿粉颜色众多。除了这些物件外,在古董堆里还有不少木制的箱子,箱子有大有小略显杂乱的堆放在四周。
我拍亮了头上的战术射灯向更远处照去,只见在这不知道多大的空间全都是成堆的瓷器,甚至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瓷器堆中的木箱子也多的数不胜数。
光头拿起了脚边的一个白玉瓷瓶口中喃喃道:“质甚粗,体甚厚,釉色淡而糙。这是东汉时期的景德镇瓷器啊!”
虽然对文玩古董一窍不通,但是对景德镇瓷器我多少有过了解。景德镇素有“瓷都”之城,那里千年窑火不断,其瓷器以“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的独特风格蜚声海外。我大概看了一下,单单在我们脚下这片不到两平方米的地面上就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青花瓷、颜色釉、玲珑瓷、粉彩瓷等。
众多瓷器看的我们眼花缭乱,骨头更是抱了这个想抱那个。光头倒斗的本性让他对瓷器堆里的木箱子来了兴趣,推了推我说:“老张,你猜这木箱子里边是金条还是银块?”我笑了笑:“别贪心,小心钻出来一堆虫子咬你。”没等我说完他已经打开了其中一个木箱的盖子,随后就听他骂道:“我操,老张你这嘴臭的跟羊粪蛋子似的!好的不灵坏的往死灵!”我凑过去一看,只见木箱子里竟然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鼠妇!
鼠妇是一种无脊椎的节肢动物,身体扁平呈浅灰色。也就是在家里潮湿的地方常见的一种虫子,有“潮虫”“西瓜虫”“团子虫”“地虱婆”“湿湿虫”等多种别称。
虽然它无毒不咬人,但是这满满一整箱的鼠妇让人看了也禁不住头皮发麻。鼠妇具有趋光性,被我们头上的射灯强光一照顿时四散而逃,疯狂的从木箱内往外爬,我们周围的地面上顿时变的黑压压一片。
这时前面不远处的冷琦忽然说道:“这不是普通鼠妇,是有毒的长鼠妇,上亿只群居在一起。千万别踩死任何一只,不然它们会在顷刻间将我们淹没!”这是自从我认识冷琦以来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然而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们瞬间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
我低头自看这些有毒的长鼠妇,发现他们身体只有中间部分是浅灰色的,头尾都是鲜艳的黑红色,并且还有一根针尖一样的尾刺。我看着四周数不尽的大木箱子不禁在心中感到后怕,刚才若是有一点不小心踩死了一只,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幸亏冷琦及时提醒……
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忽然感觉腰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似乎有什么人在后面猛推了一把一样。我瞬间失去了平衡,下意识的往前迈了一步。
我全身的肌肉剧烈收缩,但还是听到了那阵我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劈里啪啦的甲壳爆裂声!我慌忙低头看去,只见我迈出去的那一步正好踩在虫子堆上,几百条长鼠妇重叠着被我踩成了肉酱,地面上满是红白相间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
那股味道瞬间让我们脚边的其他长鼠妇变得躁动不安,纷纷顺着鞋边往我们身上爬去。此时我们三个那还管的了其他,一边疯狂的往前跑一边使劲拍打着已经爬上来的长鼠妇。随着被踩死的长鼠妇越来越多,臭味的刺鼻味也越来越浓。我只听到我们周围忽然同时传来了一阵轻响,用射灯一照发现原来是其他的那些大木箱子正在微微颤动。
我刚想说话,就看见不远处的一个木箱子啪的一声爆裂开来,里面的长鼠妇也随即四散冲我们袭来!我们五个人在众多瓷器里磕磕绊绊的狂奔。耳边不时传来木箱啪啪爆裂的声音。这时跑在最前面的冷琦忽然从身上摸出一把粗口手枪瞄准了前方的黑暗扣动了扳机。紧接着一阵耀眼的白光从前方亮起,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只听光头在后边叫道:“照明弹,好东西啊,老张快看看出口在哪!”两秒钟后我适应了白光,急忙睁开眼睛向四周望去。四周亮如白昼,我焦急的寻找着出口。
然而,在我的视线里,周围的木箱几乎都已经爆裂殆尽,成千上万只长鼠妇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向我们涌了过来……
第五十五章 虫海求生
面对着数量如此之多的长鼠妇我们每个人都是面如死灰,还没等我仔细寻找出口,空中的照明弹已经落在了地上,四周顿时又恢复了一片漆黑只剩我们头上的战术灯光摇摇晃晃。
这一颗照明弹几乎照亮了整个空间,同时也刺激到了空间内不计其数的长鼠妇,它们的活动变得更加迅速,我们瞬间陷入了一片虫海,脚下已经看不到一寸地面!虽然跑得飞快,但还是有不少长鼠妇顺着裤角爬到了我的腿上。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长鼠妇那细如针尖的尾刺扎进肉里,随后就是一阵让我毕生难忘的剧痛,疼我的我几乎摔倒在地上!
光头也被扎的嗷嗷直叫,一边跑一边喊道:“我说冷大小姐,这玩意到底有多毒,被多少只咬了能致命啊?”冷琦似乎也被咬的不轻,说话都颤抖了起来:“没等被毒死你就先被疼死了!”我也深知她这句话的意思,虽然被长鼠妇的尾刺扎一下感觉不到什么,但是从它们尾刺里放出的毒素拼命刺激着我的神经,疼得我都想给自己腿上来几枪!
我们一边跑一边用手电寻找出路,周围的长鼠妇不减反增,爬到腿上的也越来越多。我只能每跑一步都用力跺一下将腿上的长鼠妇震掉一些。
就在我们几人脚步开始踉跄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倒的时候,光头的声音又从后边响了起来:“同志们,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两条腿都快被扎成马蜂窝了!姑奶奶你还有照明弹没,拧开弹头往地上打啊!”
冷琦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飞快的从背包里掏出一枚照明弹将弹头掰开一个小眼,随后塞进枪膛对着前方的地面打了出去。
这种照明弹是美国牌子的,不需要引火装置,里面装满了熔点极低的白磷,打出去在空气中一摩擦就自燃了。随着一声枪响,照明弹掉着星星点点白磷搓出几十米后停在地上直打转,四周黑压压的长鼠妇也被喷出来的火焰烧成了空壳,地面上顿时腾出了一条通道。
我们如临大赦,沿着这条通道发了疯的跑。然而,火焰虽猛,但虫子更多。我们跑过的地方随即又被群虫淹没。
就在我忍受不住全身剧痛几乎要摔倒的时候,前面忽然隐约出现了一条五六米宽的走廊。射程几十米的灯光照过去竟看不见尽头,我在心里苦笑,完了完了,这次是真完了,以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跑不了那么远了,我已经双腿发软,眼睛也开始有些充血。
继续跑了十几米,距离面前的通道仅一步之遥的地方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摔了下去。极速狂奔的惯性让我像一个皮球向前滚了好几圈,最终在通道内停了下来。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身上的剧痛都忍耐到了极限,纷纷瘫倒在我周围。
我闭上眼睛等待“虫海”的洗礼,谁知等了半天,虽然爬虫声不绝于耳,却并没有致命的虫浪袭来。我睁开眼睛细看,发现所有的长鼠妇竟然都在通道的另一端爬动,在我们这一端却一只都没有,好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在中间分隔开来一样。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身上的长鼠妇也都卷曲着身体没有了生命迹象。
骨头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张大了嘴:“这……这是咋回事?他们咋不敢过来了?”
因为我和骨头穿的都是旅游鞋,有一定高度的鞋跟,所以爬上来的长鼠妇并不算太多。光头就惨了去了,穿的平板老北京布鞋,不知道刚才往裤裆里爬了多少只虫子,咬的脸色都变了,龇牙咧嘴的解释道:“这是防虫道,一般的大型古墓都有,用秘制的配方配成粉末或石砖,不过这种技术现在已经失传了。这群小畜生他妈的咬死我了,以后我见一只杀一只!”我笑了一声:“行了,都这副德行了还嘴硬的像块臭石头,赶紧往裤裆里抹点消炎药,小心以后生不出儿子来!”说着我挽起裤腿查看自己的伤情。
出乎我的意料,虽然腿上如割肉剜骨般剧痛,却并不青不肿没什么伤口。只是有些不起眼的小红点,看样子这些长鼠妇专挑皮肤上的毛孔,用细长的尾刺扎进去以后再注射神经毒素。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这种痛苦却也能使吃过苦头的人谈之色变。
骨头一边掏着裤腿里卷曲的长鼠妇尸体一边问我:“老张,刚才冷琦姑娘不是不让你踩么,你咋还踩?”光头也一脸怨恨的瞪着我:“你要不提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老张你怎么回事啊?”
我一听心里也有些恼怒:“还说我呢,刚才你们俩谁自己站不稳了推我一下,那劲使的还不是一般的大!”他俩大眼瞪小眼看了看都是一脸茫然:“没有啊,离那么远就是没站稳也推不着你。”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推过的腰部转身问骨头:“老骨你看看我这后背怎么了,我怎么觉着这么凉呢?”
骨头闻声探头往我后背看去忽然惊叫了一声:“我靠,快甩甩,你后背上咋全是水银?”我连忙把外套脱了下来,果然看到上面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晶莹的水银珠,在我的晃动下来回乱滚,碰到一起便迅速合为一体。
光头也是满脸吃惊:“老张,你这是干嘛来?洗衣服的时候错把水银当洗衣粉了吧?”我骂了一句让他别瞎扯,自己在脑袋里飞速的回想着曾经在什么地方沾到过水银,可是想来想去我们三个始终在一起,并没有去过有水银存在的地方,那我后背上的水银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对面的骨头忽然脸色一紧,全身都僵在了原地。我紧张的问道:“老骨,怎么了?是不是水银进到我皮肤里了?”骨头微微摇了摇头,盯着防虫道深处说:“老张、秃子,我刚才怎么好像看到那个小粽子往那里边跑了!”
我虽然正对着防虫道,但是因为关心后背的水银所以一直回着头往背后看,光头压根就是背对着正在跟骨头一同看我的后背。而冷琦和布鲁也背对着防虫道在我们前方几米处休息。我听骨头这么说连忙举起手电照了一下,防虫道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粽子的踪影。光头也歪着脑袋问道:“小粽子?哪个小粽子?”
骨头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就……就是那个在大白玉棺材里的那个!穿着蓝色的衣服白边的布鞋,嗖一下就没影了!”我安慰他道:“你是不是眼花了?这哪有什么小孩啊,而且就算有小孩也应该在山前的假墓里,不应该在这出现。”光头也应喝着我:“就是,你以为这是在你们村啊,还带相互串门的。再说那小兔崽子不是已经被你砍成两截了么,活不过来了。”骨头微微点了点头,但仍然盯着防虫道深处心有余悸。
休息了片刻,防虫道另一端的虫子大军渐渐消散,地面上只剩些星星点点的长鼠妇在大大小小的瓷器里爬进爬出。我腿上的虫毒也被新陈代谢溶解了不少,虽然依旧十分疼痛,但是跟最开始比起来简直好太多了。冷琦穿的是一身紧身衣,所以除了脚上之外并无什么大碍。此时已经收拾东西准备继续深入到防虫道深处。
光头挺过了最疼的时刻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一边收拾的东西一边催促我们也快走。我狐疑的看着他:“秃子,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急躁了?这可跟你一贯的做事风格有些不符啊。”光头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急躁,是激动。这防虫道后面**不离十应该就是大殿了,那里面值钱的东西简直数不胜数啊,换做是你,你也得激动不是。”
经历了这么多,那些奇珍异宝现在已经对我没什么吸引力,我关心的只有那块水晶碎片。如果在这里能找到什么线索,没准就能知道干爹当初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骨头辛辛苦苦跑来找我,我也好给他个交代。想到这里,我将背包重新扣在肩膀上招呼了一声骨头,向着防虫道后面所谓的大殿走去。
这条防虫道并不算长,但是后期的做工非常粗糙,甚至有些地方连墙都没修好,露出了深浅不一的破洞。地面上也尽是些零零星星的土块石块。
想着如此大规模的人力物力竟然为了一个死人全都浪费在了这深山老林的地底下,我一边惋惜旧时代的封建思想一边举着手电照向地面上的碎石块,却忽然看到了让我心跳加速的一幕!
只见在防虫道地面厚厚的灰尘上,除了冷琦和布鲁走过留下的脚印外还有一排细小的脚印,那小脚印前面清晰的印着五个小点,而且只有左脚……
第五十六章 人鳄大战(上)
看着眼前的脚印我心里一阵阵发紧,这大小,这形状,明显与那个被我们消灭的鬼婴一模一样!难道他阴魂不散又追到这里来了?为了不让其他人紧张,我将手电光移开了地面,却警惕的盯着四周,将手里的m4突击步枪也开了保险,上次把他拦腰砍断没什么效果,这次就来个爆头再试一试,我就不信他是蒸不熟煮不烂的!
光头此时也感到了不对劲,不过并不是地上的脚印,而是前面地方。就见他摸着自己的大秃脑袋嘀咕道:“这他妈怎么不太对呢……”骨头问他:“咋啦?你也看着小粽子了?”光头摇摇头:“我是说这地方有点古怪,通常大墓里边修建最精密就是防虫道,因为能不能防住虫子取决了这座墓的寿命。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偷工减料都不会再这里剩。而这条防虫道越往里走越是破旧,简直跟没完工一样,林大帅家的娘们再怎么赶工期也不至于把这耽误了啊。”
我看了看他:“可是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没准那林氏就是个“灿头”。”光头还在摇着头:“不对,那娘们要是‘灿头’咱们就不至于费这么大劲在这里死折腾了。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一种,就是原本要在这条防虫道后边修建大殿,谁知道在修建了一半的时候忽然出了变故导致无法将大殿建造在这里。没有了大殿,这条防虫道也就没有了异议,所以只修了一半就荒废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在防虫道里边是一处没有门的门洞,周围只用泥土潦草的糊了一层,有些泥里还夹杂着当时的草叶子,当然现在已经干枯了,一碰即碎。
果然如光头所分析的,门洞后面并不是让他激动的辉煌大殿,而是一处上百平方米的天然洞穴。洞穴四周全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没有任何人工修凿的痕迹。但是地面却被打磨的异常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