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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异灵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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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麟跟阿兰卓玛立刻跑上来扶起了他,叶子麟问:“你看见什么了?大惊小怪的,刚才说好叫你在外面望风,你非要进来!”

  “这能怪我吗?这、这谁见了也要害怕啊!”柳山东瘫坐在地上,手脚酸软,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你看见什么了?”叶子麟问。

  “黑影!一道黑影……一闪就不见了!还有手,一只手!”

  叶子麟见书架倒了,书掉了一地,心想这个地方真是邪得很,还是先找了要找的档案赶紧走人为上。

  “别过去!手!一只手在后面!”柳山东声音颤抖,几乎要尖叫起来。

  叶子麟的心也突突跳了起来,他缓缓将头探过去,倒下的书架的黑影下果然有一只手!叶子麟也吓得失声惊叫了一声,一个箭步往后跃开。

  他并不害怕死人,爸爸的好友杨博士的实验室里就有好几具尸体,可是在他的脑中早已把这一切跟鬼怪联系了起来,赫然见到一只手臂怎能不害怕?

  阿兰卓玛盯着他,问:“怎么了?”

  叶子麟额间隐隐冒出冷汗,他看了她一眼,一时间不知竟不知开口。只见阿兰卓玛已走了过去,叶子麟喊道:“别去!有古怪,咱们快走吧!”

  可是阿兰卓玛已经把那只手拧了起来,她语气平淡地说:“这是假肢。”

  叶子麟仔细一看,果然是一条塑胶做的手臂模型,心想:“今天在这小丫头面前丢脸了!可是她也算胆够大的!”

  柳山东却不敢看,他只瞟了一眼说:“叶子,这儿古怪得很,咱们快走吧!哎呀,卓玛小姐,你还拧着那东西干嘛?我看那玩意儿八成也有问题,也不想想为什么这档案室会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假肢的!”

  叶子麟也是觉得奇怪,阿兰卓玛却不以为然地将那只假肢扔到了一旁,把掉在地上的书开始整理起来,问:“你们不找资料了?”

  叶子麟拍了胖子一下,说:“好了,别疑神疑鬼了,干正事!”低声对他笑说:“你小子今天丢人丢得够到位的!尽在这小丫头面前出糗。”

  “你不到位?五十步笑百步!”胖子反驳说。他又拉过叶子麟低声说:“你觉不觉得这小妞胆子太大了?”

  叶子麟点点头,见他一脸古怪,问:“那又怎么了?”

  “她会不会……和这有点什么联系?”柳山东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说。

  叶子麟想,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个女孩的行为确实有些冷静得异乎寻常……“好了,别乱想了,找到了档案咱们尽快走人。”叶子麟伸手将胖子拉了起来。

  阿兰卓玛指了指那只玻璃橱说:“我记得以前神学院留下来的档案资料都在那里。”

  柳山东哆嗦着说:“那快找到了就走吧!”叶子麟打开玻璃橱,一股霉味儿直冲出,那些书的封皮上都布满了灰尘。叶子麟说:“同志们别愣着呀,快来帮忙找呀!”却见阿兰卓玛一动不动侧耳细听着什么,他问怎么了。

  有声音。阿兰卓玛说。

  柳山东更是吓得马上靠近叶子麟背后,缩成一团。“真的有声音!”柳山东说。

  叶子麟也侧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见。别管了,先找东西吧。叶子麟说。

  他们找到一本古旧的花名册,封皮上写着“巴蜀基督教神哲学院”,也许这个神学院的信徒并不多,所以名册也显得很薄。叶子麟说:“快看里面是不是有个叫卫徽的!”

  阿兰卓玛粗略翻了翻,顺手递给了柳山东,她说:“现在别管这么多了,拿出去再慢慢看。”她似乎也闻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忽然阿兰“咦”了一声,她又抽出一本书来。

  叶子麟他们问怎么了。

  “你们看!”她翻开第一页,印着几个朱红色的字:“学院大事记”,“学院”当然指的是当初的神学院。

  叶子麟接过来一翻,那几页书黏黏的粘在了一起,边沿是暗黑色的迹印,似乎、似乎是干了的血!叶子麟刚想用指甲把第一页分开,突然一声凄厉刺耳的嗷叫传出,一个黑影猛地向他扑过来。啪嗒一声,手中的书都掉在了地上!

  第八章 老猫

  那个黑影向叶子麟猛扑过来,叶子麟本能地一闪,手中的书却掉在了地上。叶子麟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上,此时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大黑猫!那猫通身漆黑,但却并不是油亮的黑色,那黑没有丝毫光芒,仿佛来自地狱,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很老的老猫,身子也比一般的猫大了许多,那一对魔鬼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绿光。

  它两只爪子疯狂地抓着那书,那本“大事记”是纸的,早碎完了,即使那皮制的花名册封套上也起了一道道深深的爪印!它一边抓扯撕咬,一边发出“呜呜”的鬼哭声,那声音在这幽暗的空间里回荡,听得人心惊胆寒。

  叶子麟咬紧了牙关,从旁边书架上抽出一本厚书就猛地掷过去。那老猫却一闪就躲过了,那身形之快,简直如鬼魅幻影。

  叶子麟刚要弯腰去捡那书,那猫猛地窜过来,伸爪子向叶子麟手腕上抓来,叶子麟也是反应奇快,连忙缩回手。那猫竟凭空窜起一米多高,仍望叶子麟手上抓来。

  砰的一声,阿兰卓玛操起一本书砸过来,那黑猫闪开了,正打在叶子麟手上。叶子麟“哎哟”了一声,阿兰卓玛说:“对不起啊。”

  没关系,我该谢你呢。叶子麟吸了口冷气,盯着那猫。只见书架的木板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爪印,其锋利可想而知。

  此刻那猫蹲在一个书架上,两眼盯着他们三人,又盯着地上的那两本书,像一个幽灵守卫着自己的墓穴一般。

  三人一猫就这样互相对峙着。柳山东拉了拉叶子麟,低声在他耳边说:“叶子,算了,走吧。这畜牲一身邪气,看到它我的心就如同掉在冰窟窿里,寒透了!”

  “这只猫会是谁养的呢?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叶子麟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指着那老猫说:“我不管你是畜生还是鬼怪,我只想带这两本书走,看你活了这么大应该通灵性了吧,你还不乖乖快滚,老子可要拔你的皮抽你筋!”

  阿兰卓玛轻轻在背后拉了拉他衣角,他已经注意到那老猫浑身的毛像刺猬一般一根根立了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像是极度的生气,两眼冒着幽蓝的光芒,它似乎听懂了叶子麟的话!

  叶子麟给阿兰卓玛使了个眼色,他侧过脸,用平缓的语气说:“我回去一定带只网兜来,网住了这个畜生,我一定要用一只长钉子将它脑袋盯住!再把它整个皮剥下来!还要用开水来淋!”他说得语气很平静和缓,柳山东只觉叶子麟的话太残忍太恶心了,他拉了拉他。

  此时,只见那猫背拱了起来,四肢紧绷,全身蓄满了力,像是拉紧了弦的弓箭。它“嗷”的唳叫了一声,那嘴张得跟狮子一样,寻常的猫是绝不可能嘴张那么大的!它倏地向叶子麟扑来。阿兰卓玛也不由惊叫一声,喊道:“小心!”

  叶子麟慌忙矮身一避,他还算是练过点拳脚的,竟也没能躲过这一抓。“嚓”的一声响,后背上衣服被撕裂了,还好这些天衣服穿得比较厚,否则非留下一条大口子不可。叶子麟顺势推倒了一个书架,向那猫砸去,满拟这一下能把这只该死的凶恶畜生压住,却见它往前一窜便闪过了,速度之快犹如闪电。

  它两眼死死地盯着他们,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柳山东嗫嚅说:“叶子,它似乎能听懂我们的话,它好像不让我们把书带走。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走吧。”

  叶子麟再想不到自己会跟一只猫为敌,还受到了如此的窘境。真是哭笑不得。

  阿兰卓玛说,它不是猫,它是一个附身在猫身上的魔鬼!

  听到这话,柳山东害怕得抖了起来,说:“叶子,快走吧,咱们斗不过它!”

  叶子麟哈哈笑了起来,越是危险的时刻他越是要大笑,这样能使自己镇定,同时也可以混淆敌人的视听。“斗不过它?它只是一只猫而已!就算是魔鬼附身,也不过是一只被附身的猫,有什么好怕的!”

  他正说着话,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本书来,猛地对准黑猫的脸上砸去。那猫冷不防被书砸翻了一个跟头,叶子麟冲上去就是猛地一脚踹去。他平时是不喜欢小动物,但却绝没有略带小动物的倾向,这次情况特殊,这只猫显得太诡异了。

  他一脚将那猫踢飞向墙角撞去,满拟这次这个畜生得脑浆迸裂而死,只见它四脚一伸,在墙上一反弹,一个翻身跃上了窗台。它抖了抖浑身的毛,愤怒地嘶叫了一声。

  这时,阿兰卓玛已经趁这空挡把那两本书捡起来了,她看了看表说:“快走吧,天快黑了,以前在这儿出事的时间都是天黑后!”

  叶子麟点了点头,半侧着身退出去,以便防备那只鬼猫的突然袭击,要是被它抓中一下,那非得跟这书一样。

  终于退出去了,他们快步穿过幽暗的走廊,回到了图书馆。阿兰卓玛带他们进了档案室,把门关了上,拿出那两本书来。

  叶子麟仰头坐在一张靠背的椅子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你们觉不觉得那只猫似乎听得懂我们的话?真是诡异极了!

  胖子又开始发挥他的想象力了:“这只猫肯定是那个怨灵的仆人,它被怨气侵蚀,受到了控制!”

  那本“大事记”已经被撕裂成碎片了,阿兰卓玛正拿着一片片地拼凑着。三个人一起动手,用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一页页地拼凑好了。黏在一起的书页他们也用小刀轻轻地刮开了。

  书页上浸了血,干涸了,积着一层厚厚的暗红色沙土状物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令人一阵阵地恶心。

  叶子麟将那花名册仔细地研究了一番,他统计了一下,当中姓卫的人总共只有四个,有两个凭名字就可以判断是女性,只剩下卫立本和卫先行两个,却没有卫徽这个名字。

  阿兰卓玛说:“我看未必,不过那张光碟确实有问题!”

  柳山东说,也许那是他的另外一个名字而已,我看你那晚绝对是中奖了!

  “有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看过日本的恐怖电影?”

  “《午夜凶铃》!”柳山东拍手说。

  “切!”想起《午夜凶铃》里面看过录像带的人都会收到贞子的电话那个情节,叶子麟表面上不屑,心中不由一阵发寒。

  “那个卫徽的出现,是不是相当于电影里的铃声,作为一种徽征?下次我再见到他时他就会变成贞子那种恐怖的造型?”叶子麟越想越是不安。还有那只黑猫妖异的眼神不时在脑海中浮现。

  “等等,卫先行这个名字怎么我听着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儿听过!”阿兰卓玛说。

  他们将那本“大事记”从头细看了一遍,许多地方被血渍遮掩了,模糊不清,但每一页的大体意思他们基本上都能理解。他们被其中记录的一些事震惊了,如今将其中重要的几页摘录下来。

  第九章 大事记(上)

  第一页:

  今天是1950年2月14日,今天是我第一天来到这所神学院,同时也是这所学院建立三十周年的纪念日。

  看着这个积弱的国家终于走出了战患,走向了强大,我这个来中国传教多年的约翰总算可以开心地长长呼吸一口气了。感谢上帝!

  中共秉承宗教自由的思想,由宗教协会调派了我来此处担任院长。巴蜀基督教神哲学院,天哪,没想到竟是建在这么偏远的山区里面,这敞篷车快抖得我骨头都散架了!

  这里的师生热情地欢迎了我的到来,在晚间的舞会上,这些古怪的东方人向我讲述起了这个学院近几年的一些离奇怪事,他们说神学院旁边的军工厂以前是日本侵略者建的实验基地,那里有很多冤死的灵魂,每夜在那边哭……他们信誓旦旦地发誓说他们不止一次地见过一个体无完肤的女鬼!

  罪恶与恐惧都是源自阴暗的心灵,上帝呀,原谅这些迷途的羔羊吧,毕竟他们在这异教徒的地方生活得太久了。

  第十七页:

  今天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他提着一口黑铁皮箱,看上去十分的瘦弱而文质彬彬,苍白的肤色中带着一种异样的邪气,从他一身的风尘仆仆可以看出他是走了很远的路来的。

  他要我接受他的告解。我说你不是这个教区的,我不能帮你,你为什么不找你的告解神父呢?

  他说:“我是从海外很远的地方回来的,我回不去了……”他的神色显得很迷惘,“神父,你就帮帮我吧。主的荣耀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

  我经不住他的请求答应了他,因为这个神学院只有我们两位神父,而张神父去了外地,这个任务只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把他带到了教堂后面的告解室,修士们刚做完弥撒,教堂里非常的宁静,宁静得听得见远远的天籁之声。

  “迷途的羔羊啊,诉说吧,上帝在聆听着你的忏悔。”

  他跪在了主的像前,沉默了许久,似乎陷入了沉思。“先生,你可以开始了。”我不由提醒了他一声。

  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一个人的心如果承载了太多的事情,就会像积满了洪水的大闸,我知道这是洪水破闸的前兆。真不知他究竟为什么事这样忧心,他足足沉默了有三分多钟之久。

  “主啊,你能原谅我吗?我曾经亵渎过无数的死者,虽然我是迫不得已。”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在微微地颤抖。

  “天哪,你杀人了吗?”我从未听过这么古怪的祷告,不由脱口询问。

  不,没有!绝没有的事!男人立刻矢口否认,他吞吞吐吐地说,神父,我是一个……一个盗墓贼!

  天!

  我们的家族世代都是以盗墓为生的,我们破坏了无数人死后的安宁,我知道这是一份很大的罪孽。主能原谅我吗?他哽咽说。

  迷途知返,主会原谅你所有的过错的!我这样安慰他说。

  可是我虽然知道这是一份罪孽的工作,长久以来,我的心也一直承受着这份罪孽的煎熬,可是我们却不能停下来。我们不能停下来,不能停下来……

  他喃昵如若梦呓,唉,这个可怜的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你在地上的财宝与荣誉,因为主会在天上给你安排你应得的。”我安慰他说。

  “不,我们不是为了财宝才这样做的!我们是迫不得已,既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更多的人。神父啊,你是天父最亲近的仆人,请告诉我,如果为了一个伟大且福泽众生的理想而犯下的罪孽、甚至会牺牲掉一小部分人的生命,这罪孽在天父的眼中是可饶恕的吗?”

  天哪,他是一个患有严重幻想症的杀人狂吗?可是他看上去很正常啊,温文而平静。为了众生的福泽而牺牲一小部分人?一小部分人是多少人?“醒来吧,那都是你的臆想!天父是不会让人们遇着这样的试探的!天父宁可让他的儿子作为献祭,用弥赛亚的血来洗净世人的罪恶!”

  “可是试探早就开始了……”他用拉丁语低声说。

  隔着门板我听见他在低声啜泣,莫非他真的遇见了一件很为难的事?我忍不住出口相询:“究竟是什么样的试探?”

  “我们以前亵渎过死人,也许……也许我们还要杀死一些无辜的活人!”他说话时声音在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他们是无辜的人却不放过?你们是谁?是一个组织吗?”我听得胆战心惊,声音也不由得失去了控制。

  神父您要告发我吗?他的声音深沉而忧郁,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对我的威胁,似乎倒希望能快些解脱。

  “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知道,这是规矩。即使你告诉我说你在圣血里透了毒药,我也只能喝下去。”我鼓起勇气说,“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做的一切都在天父的眼中看着呢!该隐的罪孽是不可饶恕的!”

  他沉默着,默默地低声祷告着。

  “究竟是为什么呢?你说出来,主会为你指引的。”

  他仍旧沉默着,低声祈祷着,夹着极低的抽泣声。看得出来他的祷告非常地虔诚,可是他却对我一直有所保留,不肯讲明事情的原委,也许因为我不是他的告解神父,所以他的心中仍存着芥蒂吧。

  许久,我听见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了句:“Satan!”

  “你说什么?”

  “Satan!”他重复说。他站起来走了,脚步声轻轻地在教堂里回响。(PS:Satan即撒旦,《圣经》里所说的魔王。)

  第二十页:

  这个春季表面上过得一片祥和,但这静谧的气息中似乎总笼罩着一种异样的味道。这些学员们似乎个个神情都非常紧张,这情绪甚至传染了所有的修士,甚至包括张神父。

  他们始终都是东方人,摆脱不了祖辈信仰中根深蒂固留下来的观念。如今听不到学生们议论那个无脸女鬼了,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神情的紧张,僻静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人影,他们总是聚集在教堂里或是阳光明媚的草地上,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他们都点上蜡烛围在基督像前祷告……

  他们甚至失去了年轻人应有的活泼,这种虔诚的表象下隐藏着的是他们恐惧的心灵。我不得不一再地对他们布道,希望他们能摒弃心中的阴影,可是这似乎却起不到什么作用。

  上个月那个来这里做了一场奇怪的告解的男人今天又回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男子,说是他的弟弟,他们想进学院学习神学。他们是有什么企图吗?也许他们是想明白了吧,主的羔羊迷途知返了,我总不可能把他们关在门外吧?

  他叫卫立本,他的弟弟叫卫先行。这两兄弟的年龄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不过却表现出来与年龄极度不相符的深沉。这几天来,他们也不跟其他学员接近,休息时总是捧着一本书坐在一棵僻静的树下,甚至他们兄弟俩之间也是坐得远远的,很少讲话。

  不过这两兄弟还是有明显的区别的,哥哥的沉默似乎更多的是因为忧伤,他仿佛心中装载了太多的秘密,他是忧郁的。但弟弟的沉默却似乎是阴沉的,我总没来由地感觉他是阴鸷的,有一次在宿舍外的小道上我们碰了面,我感觉他的目光惊慌而凶狠,像一只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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