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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诡咒凶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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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跟我对峙了好一会儿,终于软了下来,低头叹了一句“造孽”,接着又叨咕了一句:即使告诉你,又能有什么用?

接着,才把原因说了出来。

老人告诉我,郑家人是十几年前搬来大槐树村的,在世的时候就很奇怪,他们家里供奉的东西,既不是观音、也不是菩萨。更不会挂伟人画像。他们家里,总是供着一尊看起来特别凶恶的泥塑,早就有传闻说郑家人可能是信邪教的,只是没有证据,大家都只是私下说说。但村人因此和他们隔阂很深,没什么交流。直到几年前,槐树镇公交车总站的那场大火,烧死了几乎郑家的所有人,只留下郑家双胞胎姐妹两个之后,他们才渐渐多的开始接触这一家人。

接触他们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村里老人觉得两个孤儿可怜,于是凑钱资助他们,行善积德。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郑家人的死,给村子带来了极大的恐慌。

据说他们死去之后,原本遗体都存放在市郊殡仪馆。

可是他们死后的某个夜晚,却有人看见,一辆破烂不堪的公交车开进了村子,沿着乡间小道,停在了郑家门口,接着,被活活烧死的郑家人,一个个从车上走下来,在村子里徘徊游荡。

自那之后,几乎每天半夜,就会有公交车的声音在村里响起,还有人在村里徘徊。

村里人都吓得不行,想着可能郑家人是暴死,两个小女儿又没钱安葬父母,所以才会导致他们亡魂不散。于是凑钱修了那座大坟丘,又把那些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都接了回来安葬了。

可谁知道,下葬后没过多久,那新坟上就长出了红色的草,流过新坟旁边的小溪也隔三差五的莫名其妙变成一汪血水。

坟墓的周围,不是麻雀惊飞,就是野猫奔跑嘶叫。

村里有胆子大的去看了那坟地,回来说没什么事儿,让大家别疑神疑鬼。

可当晚,那人就暴死在家中,死得特别惨。

警察来调查,说那人自己吃了搁在门板后的老鼠药,毒发受不了痛苦,活生生把自己的脸和脖子都挠烂了。

再后来,还有不开眼的乞丐去偷吃坟头的贡品,结果,别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在了坟丘旁边不远,不知道怎么的被开了膛,肠子肚子流了满地。

村里人越来越知道厉害,请遍了方圆几十里的道士,还去市区找过风水先生来看,但他们无一例外,一看那长满红草的坟,就直接扭头就走,一句话都不说。这事儿,一拖就是半年,直到半年后,有一个游历的老道士来到村里,村民们让他看看,他看过之后,也是唉声叹气,过了很久才说出了几句话。

他让村民如果不愿意搬家,每到阴雨天气,或是夜晚八点之后,就不要再出门了。鬼车出现的时候,也千万不要出门。否则肯定会引来祸端。

另外,每年定期祭拜郑家人,贡品要么放在离坟丘五步之外的地方,要么让郑家的儿女送过去。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定要善待郑家的后人。

而大家问及原因,他却只说了一句话。

“雀飞猫走,赤水横流。这样的景象,我也只是听说,从没见过,看来,我大限到了……”

而更让人恐惧的是,这道士说了这话,当天晚上就在大槐树村的祠堂里暴毙,死的同样特别惨。根据公安的说法,他自己抠掉了自己的眼珠,还腰断了自己的舌头,趴在地上活活的疼死了。

也是自那以后,村里人开始谨遵道士说的每一句话,包括资助郑小玉、郑小米上大学。但是,两个小女孩都非常独立,也很少和村人交流,就是定期去村干部那里领补助。村里人甚至分不清前段时间死去的到底是郑小玉,还是郑小米。

我问老人是否能分清,她也摇头,我又问那女孩子是怎么死的,老人说据说是生病,一直是她的姊妹在照顾她,村里人也了解的不多。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清晰了,郑小玉和郑小米的家庭,果然极其不一般,那就能很好的解释他们懂得法术这件事了。

那么,如果死去的是郑小玉,那活着的就是她妹妹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谎?

我不由得低头看了眼脚下,忽然,我的脚踝一阵疼痛。

我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一阵恐惧不安立刻涌上心头,我立刻对那老人大声问道:那死者的尸体呢?尸体你们看到了吗?!快告诉我!

第十六章真相

当时那老太太就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说:尸体,早抬走了,死了第二天我们就帮忙先送去殡仪馆了,哪儿敢留着?

尸体在殡仪馆,这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郑小米的尸体。

那个家伙是在骗我们,也骗了陈柏川。

我握紧了拳头,转身就走,身后那老太太还在叨念着让我赶紧离开,别搀和这村子里的事儿什么的。

我直接折返回了郑家的二层小楼前头,门锁已经被我踹坏了,我直接冲了进去,移开旁边的花圈就往二楼去。没想到,通往二楼的路被一闪铁门给挡住了。好好的为什么要在自家内部建铁门?我越想越不对劲,一时着急,伸手拽着铁门拼命摇了一阵,又狠撞了几下,愣是没有撞开。

我折回楼下,在一大堆杂物中翻出了一把锤子,直接照着门锁就狂砸起来。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声脆响,那铁门直接被我砸开了,而我的虎口上也是一层血迹。

我直接冲上二楼去,一脚把里间的木门踹开。

二楼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我就要走的时候,忽然,房间里的衣柜里发出一阵嘭嘭的声响。

我被吓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拉开衣柜门。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扑倒在我怀里。

那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高跟鞋,但是连衣裙和鞋子,都已经被染红了大半,更可怕的是,鲜血还在那衣服上头不断的蔓延散开,就好像是在侵蚀衣服上的那一抹白色似的。

我当时就反应过来。

是血绫罗!

那女人抬起头来,脸色惨白。

分明是郑小玉的脸,但我清楚这是谁,我扶住那女人,大声说:郑小米,这是怎么回事,说!

郑小米惨笑一声,说:你都知道了?

我咬了咬牙,稳定情绪,再次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实话,我对这个女人的生死并不关心,我知道,这家伙就是罪魁祸首之一,所以我对她毫无同情的意思。

郑小米根本不回答我,只是抬起头来,一脸惨笑的对我说:既然知道了,赶紧走吧,他们都是冲着你来的……

话说到一半,她就开始大声咳嗽,不断有血沫子喷溅出来,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都是刀口,至少被人刺了二三十刀,周围的血腥味简直让我窒息。但我还是不甘心,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于是我干脆把她架起来,要扶她出去。

“你别管我!”她又说,“你不想死就别管我……”

她大吼起来,身上的血好像因为激动淌出了更多,但是却怎么都流不到地上,应该都是被她的衣服吸了去了。

我让她省点力气,本想说我一定会救她,但着实说不出口,我对她的憎恨,不是一星半点。

谁知,刚走到门口,突然,原本虚弱的郑小米一声嘶叫,掐住了我的后劲,我顿时觉得浑身发凉,郑小米的力气特别大,简直就不像个人,我居然被她直接提了起来,向后头掷出去。我感到整个人悬空了,摔在地上的刹那,直接就懵了,简直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而我面前的郑小米,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僵直着身子,怨毒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我当时想这家伙是不是鬼上身了,赶紧去摸上衣兜里的钢笔,却根本摸不到,抬头一看,才发现钢笔已经滚落在不远处的墙角。

我还没来得及去拿,郑小米已经再次扑了上来,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顿时,我感觉一阵晕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不停的蹬着双脚,双手拽住郑小米的手腕,可是怎么都掰不开。那两只手简直就像是两只铁钳一样。

我当时连叫都叫不出声了,以为自己很快就要交代在这地方了。可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旁边莫名其妙的吹了一阵冷风过来,紧接着,郑小米居然像触电一样连连退后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双眼恐惧的瞪着我所在的方向。我好不容易坐起来,捂着脖子不停咳嗽。

郑小米却没有再发动攻击,反而不断的退后。

这下连我都感到奇怪了,嘶哑着嗓子问她怎么回事。她根本不回答,不断的向后挪动,好像特别害怕我。我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完全没有用,没一会儿,郑小米已经退到了窗口。

“你要干什么!”我不由得大喊一声。

而郑小米身子忽然一挺,仰着头,低低的喊了一声“姐姐”,接着,便直直的栽出了窗外。

我惊呆了,快步冲到窗口,而我看见,郑小米已经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趴在了一楼的水泥地上,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被摔散了架,但是却丝毫没有流出半点血来,只是她身上的那件红衣服比之前更鲜艳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胃里不断翻涌起来的恶心感,转过身,缓缓在窗户前坐下。

我还有很多话没问呢,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还是自杀?

我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却听见一声干咳声。

“咳,来晚一步。”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猛一抬头,猛然间,我看见一个浑身黑不溜秋,手里拿着一把黑伞的男人站在门前,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回,他的伞是收着的。

“你!”

我猛然站起来,翻身捡起了墙边的钢笔,把笔尖对着那家伙。

我看不清那个长发男人的脸面和表情,但是却听见他嗤笑了一声,大概是在嘲笑我,接着,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摇了摇头,就向我走过来。

他要杀人。

我这回大概是真的逃不掉了。

求生的本能让我站起身来,先他一步冲了过去,直接拿着钢笔就准备往他脖子上扎。那肯定是他全身最柔软的部分。

可是,那个人的手比我快多了,直接扼住了我的手腕,钢笔掉在了地上,被他一脚踢了出去,随即,他把我手腕一折,我手腕一阵剧痛,用尽力气抽回手来,却被他当胸踹了一脚。

我直接跌倒在窗户口,他上前来,一把提住了我的衣领,低沉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咳,不痛的,很快。

我拼命挣扎,但他已经举起了刀子,我当时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几秒之后,我并没有感到胸腹部被利刃扎穿,反而听见一声嘶哑的惨叫。

我猛然一惊,赶紧睁眼。

当时,我看见,一支钢笔插进了那黑衣服男人的手腕里,他手里的黑伞,还有刀子一并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腕泊泊流血。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本能的狠狠把他一推,那人一个趔趄跌倒在电视柜旁边。我这才看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墙角,活动着手腕。

陈柏川!

我差点兴奋的叫出来。

那黑衣男人扭头看着陈柏川,好像特别憎恨似的,陈柏川二话没说,上去一脚踩在那个人胸口,蹲下来拔了插在那人手腕上的钢笔,冷冷说:坦白吧,你是什么人。

一瞬间,黑衣人像是被封住了嘴,一动不动。

陈柏川又冷笑一声,一把拽着那人的衣领,说:放心,现在不说,我有几千种让你说的办法。

说着,就要把那个人拽起来拖走。可是,站在旁边的我,当时赫然看见,那个黑衣男人的连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不由得开口说:陈医生,他在笑!

陈柏川也愣了一下,但当他也看向那人脸庞的时候,居然低吼一声,直接把那个人掷回到了地上,那人落地的片刻,猛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来,溅得到处都是,我吓得赶紧闪到了一边。而那个黑衣男人,则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不瞑目。

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我并不认识这个人,甚至可以说从来没见过。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算计我,为什么要杀我?

我抬眼看着陈柏川,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柏川却只是说:出去再说,出来的时候,不要踩到这畜生的血。

说完,自顾自的走出了屋子。

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陈柏川往外走。陈柏川没有在郑家多逗留一刻,也没有去看躺在外头的郑小米的尸体,直接拽着我到了村外的小路上。他的车就停在树丛间,上车之后坐稳了,我才终于再次开口问陈柏川:你现在总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柏川自己点了支烟,说:晚了一步,本来可以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我又问他那天和郑小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镇不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摇了摇头,说:根本没什么尸体,都是郑小米为了替他姐姐回魂玩儿的把戏。

“那梁璇呢,她……”

“她应该没事了。”陈柏川发动了汽车,说,“有人利用郑小米,郑小米就是这个法术的核心,现在她死了,法术自然也就消解了。”

“那那些人头呢?”我忽然又想起这件事来,“小筠的人头不见了,电梯井里的女人听说头也失踪了……”

“人死了,死无对证。”陈柏川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没多说什么,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槐树村,这个时候天空又阴沉下来,我觉得我的脚踝隐隐作痛,瞥眼过去,忽然,我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槐树村村口,打着一把硕大的黑伞,似乎冷冷盯着我们。

我当时就大喊起来:陈医生,黑衣服!黑伞!

陈柏川一个急刹车,立刻和我一起下车远望,可这个时候,那村口却早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大喊:不可能啊,刚才还在……

陈柏川却又把我一把拽上了车,说:别管了,先回城区再说。

我沉默着,呆在车里,满心都是谜团,脚踝也是莫名的越来越痛,于是,我本能的伸手去摸脚腕,这一摸,只感觉脚腕上尽是温热粘稠,抬起手来的时候,我看见,我手掌上沾满了鲜血。

卷二夺命童谣

第十七章童谣

我以为腿受伤了,赶紧挽起裤管,但抹了半天,伤口没找到,手上的血却越来越多。

我吓坏了。

但这个时候,驾驶座上的陈柏川却淡淡的说:别抹了,那不是血。

“不是血?那是什么?”我不由得错愕问道。

陈柏川说:怨气。

我赶紧问他该怎么办,他干咳一声,说了句“别去管他”就再也不说什么了。我心里还是打鼓,但却只能照办,过了十几分钟,“血”似乎果然是止住了,但是我却觉得昏昏沉沉的,身子有点儿发虚。我索性闭了眼,在颠簸的车上努力睡过去。而我被叫醒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校医院门口,我赶紧下车进去,一进去,就看见病房里头嘉嘉正在和梁璇聊天,梁璇醒了,穿着病号服,表情依然惊魂未定。

我进去的时候,甚至还没做好准备,她就扑上来,在我怀里大哭起来,我顿时一阵心疼,赶紧抱住了她,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没事儿了。

之后,从嘉嘉口中我了解到,梁璇是今天中午忽然醒来的,看见自己穿着红裙子红高跟鞋,当时就吓傻了,不停的惨叫,医生差点给她上镇静剂,后来还是嘉嘉把她给安慰好了,让她把衣服鞋子都换了。我赶紧问衣服鞋子现在在哪里,她说已经收好了,就等我和陈医生回来再处理。

不过,这个时候令人担心的是,嘉嘉依然很虚弱。

毕竟她救过我好几次,看着她这样,我心里也并不好受,但却帮不上什么忙。

最后陈柏川把衣服和鞋子收了起来,我问他怎么不烧掉,他说东西怨气太大,一般的火根本烧不了,他要去请一个朋友过来看看,再做打算。还说会照顾好嘉嘉,让我自己看着梁璇就可以了。

梁璇情况稳定之后,请了两个月的假说去实习,实际上就是搬去了我住的地方住一段时间。

我也好不容易过了一小段时间平静的日子。

但也就是这段时间,我和梁璇身上,都出现了一些很奇怪的变化。

因为和梁璇没有发生过那些关系,所以我们虽然躺在一起,但却顶多是抱着睡觉,我倒也能克制。

可有天晚上,半夜,我忽然感觉有人忽然翻身到了我上头。我当时也是愕然,想着难道梁璇想通了,想要跟我发生点儿什么?

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看见,只是身体沉重,一阵阵的胸闷气短。

我努力撇过脸去,发现梁璇正背对着我睡着。

而过了几分钟后,我也就又恢复了正常。

最开始,我自嘲自己潜意识里还是想和梁璇那什么,所以才会大半夜做这种春梦。可是,一连将近一个礼拜时间,几乎每天我都做同样的梦,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厉害的一次,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紧贴着另一个人的嘴唇。我不敢跟梁璇说,担心她骂我脑子里全是那种事。

但渐渐的,我发现梁璇也有些奇怪,跟我住在一起,我觉得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说话也越来越细声细气。还经常跟我说自己很累,睡觉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而且还时常讲梦话。我忍不住带她去医院检查。但她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医生让我干脆带她去心理科看看,看过之后,也只是说可能受到了惊吓有一些后遗症什么的。

我本来还巴望着她能自己渐渐好起来。

但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看见的一切,却让我头皮发麻。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梁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的画什么东西,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理我,我一开始以为她生气了,但上前一看,却发现,梁璇面前的纸上画着一座山丘,山丘的线条画的杂乱无章,完全不像是一个学设计的优等生画出来的东西。接着,她忽然拿出一支红色的硬笔,在山丘的旁边画出一条长长的河流,河流绕着山丘,一直流向山丘下头的村落。

我霎时间,觉得背后一阵冰凉。

而后,她又拿着那支红色的硬笔,开始在山丘上不断的画着线条。

我颤声问道:小璇,你在画什么啊?

梁璇依然不理我,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把笔一扔,一仰头,靠在沙发上,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接着居然自顾自的唱起一首歌来,歌的调调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歌词我完全听不清,好像有什么鸟儿,什么河,什么猫儿跑的。像是一首童谣。

我目光再落到桌上的画上,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里。

红水河,小山丘,红色线条,还有鸟儿猫儿的。这特么不就是大槐树村的那座红草孤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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