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1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趁着这工夫,我冲大牙一瞪眼,让他别竟说些不搭边的事儿,往珠子上说啊,这次来的目的不是看病诊脉,咱肩上可有着神圣的使命的,不能总说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大牙冲我一呲牙:“咋的,你要是行,你说啊?你懂个啥啊,这叫拉近心理距离,在心理学上来讲,只有拉近心理上的距离,才能进一步发展关系,你磨道上的驴,就听吆喝得了,多什么嘴呀!”
柳叶赶紧让我俩闭嘴,冲厨房指了指,告诉我们,她妈的耳朵一点可不背,可尖着呢,小心听见。说完后又瞪了我俩一眼,警告我俩别想到啥就说啥,可别忽悠她妈,她妈心眼实,说什么就信什么,要是再敢胡说,肯定饶不了我们。
我赶紧解释,说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渲染一下气氛,拉近一下关系,又不是忽悠卖药,我也不是托,我是啥也不图啊!
正说着话,柳阿姨从厨房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放在茶几上,让柳叶赶紧给我们拿水果。
大牙美滋滚的瞅着柳叶,等着柳叶伺候,柳叶的眼睛一瞪,大牙赶紧自己抄起来一个苹果,一边啃着,一边又和老太太交流探讨去了。大牙这么一聊,很快我们就熟络了很多,也没了先前的那种拘束,柳阿姨也和我们聊的很开心。
柳叶见时机差不多了,往前探了探身子,略一思忖,从包里把珠子和行地令牌取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老太太正聊在兴头上,突然见柳叶竟然把珠子和令牌取了出来,摆在明面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看了看我和大牙,有些愣了,不知道柳叶要干什么。
我和大牙见状,也都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面行地令牌和一颗珠子,并排的摆在了茶几上。
老太太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看到三颗珠子和三面令牌并列的摆在一起,有点懵了,紧锁眉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问柳叶,是不是有什么事。
柳叶这才告诉她妈,我们就是因为这些珠子才认识的,成了朋友。而这些珠子和令牌之间又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前段时间,就是我们几个在东奔西走,调查着这件事。现在事情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但是当务之急,一定要弄清楚她们家里的这颗珠子的具体来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牙等柳叶说完了,又接口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些珠子原来应该属于一个人的,但是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才分散在了全国各地。我们也不太清楚这些珠子背后到底牵涉到了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我们都被坏人给盯上了,差点连连命都没了,为的就是这些珠子。那些人做事心狠手辣,根本不讲道理,所以我们今天才突然跑过来,就是想问问您关于这颗珠子的事情。”
大牙加的这点儿料明显是起了作用,一听到我们因为这珠子差点送了命,柳阿姨显然有些害怕了,惊恐的看了我们一眼,赶紧问柳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命都扯上了呢?
柳叶知道大牙这么说也是想渲染一下气氛,低头想了想,这才告诉她妈,她也说不太清楚,就是我们在调查这些珠子时,好像被人跟踪了,然后遭到了偷袭。好在没有出什么大事,但是难保不会有下一次,有什么秘密也不用再隐瞒了,她也这么大了,也应该知道了。
我和大牙见状赶紧敲边鼓,在旁边递话,劝柳阿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什么秘密都不是秘密了,再说也不能总瞒着柳叶,早晚也得让柳叶知道这些事情,总不能瞒她一辈子吧。
老太太一直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柳叶,又看一眼我和大牙,长叹了一口气,终于打算开口了。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二十四章 知青下乡
原来柳阿姨名字叫柳青莲。她的父母都是军人,打过大大小小的几十次战役,功勋显绩,建国之后,复员回到地方,也就回到了大连。政府给安置的工作自然都不错,加上他们都是老党员,所以在工厂里干的也是有声有色。
在那个年代,军属子女都很吃香,处处都有优待,所以自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苦,生活环境也很优越。
老太太告诉我们,她在念高中马上快要毕业时,正好赶上了“文化大革命”,所以也没有考大学。直接从学校的课堂出来就走上了街道,投身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之中,加入了学校成立的“红旗战斗小组”,成为了红卫兵队伍中的一员,天天为了摧毁所谓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游街奔走。
在那个年代,人就跟疯了一样。她跟着一帮人揪这个,斗那个的,什么今天揪出来一小撮“地、富、反、坏、右”;明天又揪出来一小撮“站队站错了,不如牲口”的人;后天又有一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时的运动,可以说是网大眼小,进来容易,出去难,认准了谁有问题,这一网没网住你,你别急,等着,还有下一网……
没有两年,就乱了套了。政府机构也瘫痪了,工厂停工了,学校停课了,领导成了敌人,派别之间的分歧发展成了武斗,甚至都用上了真枪实弹,县里的武装部都被红卫兵给占领了,事情的发展与最初的初衷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后来,她爸妈看出苗头不对,坚决不让她再跟着红卫兵四处串联了。
真没想到这老太太竟然是高中文凭,那个年代的高中学历可不简单,那可是货真价实,不像现在的高中,基本上想念就能上,怪不得这老太太说起话来有板有眼。条理清晰。
这段历史我也曾听一些老人说起过,只是毕竟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听大人讲那些事,总觉的有些遥远。后来,我倒是在我二舅家里看到过当时的一些照片,是我二舅跟着红卫兵搞串联,去北京看望首长时拍的。照片上,满满的一火车厢的红卫兵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身背军挎,带着袖标,座位底下,桌子上,甚至连行李架上都是人,比现在的春运要可怕多了。
老太太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无奈的苦笑了一阵,然后告诉我们,后来到了文革后期,中央决定给红卫兵运动刹刹车,就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最高指示。于是乎,又一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
她作为“老三届”,军属子女,又受过良好的无产阶级高等文化教育,自然首当其冲,和着很多同龄人坐上了北上的火车,出了山海关,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奔赴了大东北。
当时的东北到处都是荒地,她们被安排去了吉林省的一个小县城,怀德县,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里住了下来,村子本来就不大,所以每家都住了好几个像她这样的“知青”,她们到了那里以后,听从生产队长的指挥,和老乡们一起开荒、种田,她们当时也是年青气盛,刚开始还觉的新鲜,不过用不了几天,就累的哭都找不着调了。
说到这里时,老太太似乎情绪受到了感染,有些伤感,大牙赶紧给续了杯水,然后小心的问道:“柳阿姨,您刚才说的怀德县是不是现在叫公主岭的那个地方啊?就在四平和长春当间,是吧?”
柳阿姨喝了口水,神色恢复了过来,点了点头,告诉我们。就是那里,后来才划归给公主岭市了,她们当年那阵还叫怀德县,插队的地方叫火炬公社,当时的集体户有15个人,9个女的,6个男的,刚开始时谁都不认识谁,不过天天在一起干活,时间久了,也就彼此熟悉了。
说到这,老太太自己忍不住乐了,对我们说,她刚到农村那阵子,地里的农活是一样也不会干,有一次生产队长让她们到谷地里去拔草,可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是谷子,什么是草,把好端端的谷苗全给拔掉了,留下了一行草,把生产队长的鼻子差点都给气歪了,挨了一顿骂还不说,最后还被扣了工分。
我们听了也是忍不住的笑。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也真难为了那些知青了,每个时找都有着不同的困苦与无奈。
刚开始,她什么都不会干,样样都得现学,很不习惯农村的日子。后来在村子里住久了,也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渐渐的也就适应了。她那时个子小,也没有劲儿,干不动多少活,所以工分挣的最少。
那阵子。都说“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因为公社当时分配各种粮食、财物都要用工分这个大分母去分,所以都把工分看成是命根子,她们每个人的工分都不一样的,都得靠自己的辛苦劳动去挣,一个工分一毛多钱,一年也剩不下一百块钱,根本就不够花的。
柳阿姨笑了笑,对我们说:“当时,在我们集体户里有个户友叫董喜,年龄比我要大一些,比我来的也早,小伙子长的很结实,平时总帮着我干些活,生活上也很照顾我,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平时有什么事也总找他。”
大牙一听,转了转眼珠,偷偷的冲我挤了挤眼睛,正巧,这一幕被柳叶给看个正着,狠狠的用眼睛剜了我们俩一眼,也没有吱声,就问她妈接下来的事情。
柳阿姨说到这儿,也有些神伤,瞅那意思十有八九是让大牙给猜对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后来经济渐渐的好了一些,十年动乱也基本上结束了,渐渐的就开始允许知青回城了,但是也不是明目张胆的,也都是借着病退、顶职、工农兵学员等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名义逐步回城。她们当时在农村待了几好年了,恨不得立时就能离开这里,早点儿回城,天天盼,夜夜盼,但是盼了好久。也没有回去。
甚至有的人直接就死了心,干脆就在农村结了婚,落了户,不打算回城了,就准备永远的留在农村了。
到了78年的时候,董喜先回了城里,临走时,她们说好了,等到她也回城后,就去北京找他。送走了董喜之后,她更是天天都盼着能回城,但是却迟迟等不到通知。更想不到的是,就在董喜走后不久,她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当时那个年代,这种事自然是见不得人的事,很丢脸。而且这事要是被发现,更没办法回城了,所以她也就谁也没告诉,自己硬撑着。
当时那个年代,不像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只能靠写信。她按着董喜给留下的地址,前前后后的写过了好几封信,可是结果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根本就没有回信,最后她也绝望了,也不再指望那个男人了。老天爷也好像故意和她过不去似的,等到她都快生孩子了,竟然还没有接到回城的通知,纸终究包不住火,最后她怀孕的事情还是让身边的人发现了。
很多人找她谈“工作”,让她说出这孩子是谁的,但她死也没说,当然这回城的事也就更没指望了,就此搁浅了。而她咬死不松口,怎么也不说,最后这事也是不了了之,等孩子出生来之后,她就一个人拉扯着孩子,等孩子都快两岁了,终于“上山下乡”的这股风算是刮过去了。
她也根本没有脸回家,而村子里也是碎言碎语,闲话不断。她最后带着两岁多大的柳叶辗转就回到了辽宁,在瓦房店住了下来,这一待,都快三十年了,这辈子也就算是在这里扎了根了。
听到柳阿姨说完这些事情,不仅是柳叶,连我和大牙也都惊呆住了,做梦也没想到这里面的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这才明白为什么这老太太一直要瞒着柳叶不说,的确是有太多的辛酸与无奈,根本就难于启齿。一想到当年二十岁出头的柳阿姨拉扯着一个孩子,把柳叶拉扯到这么大,心里也是感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老太太说着说着,似乎也动了感情,眼圈竟然也有些湿润了,大牙在旁边赶紧让柳阿姨喝口水,然后不停的劝她。
老太太喝了一口水,情绪缓和过来了,冲我们摇了摇手,示意我们不用再劝她了,反过来笑着对我们说:“这些年来,她早就想开了。人难免都会干些‘猴子捞月’的傻事。我学佛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世间的一切都是流转变化的,人不可勉强痴求。”
柳叶这才笑着告诉我们,她妈信佛,她也是受其影响,所以才学习些佛理,不过和她妈比起来,她只能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用她妈说她的话说,她永远也进不了门,因为她太“聪明”了,聪明过了,就是“痴”了,有了“痴”念,就悟不到佛了。
以前我倒时和柳叶谈过一些佛理,倒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受她母亲的影响,听她妈刚才说的一番话,的确也是大彻大悟,不过话虽然这么说,我总觉的她的眼神里仍然还隐藏着一丝执著,好像有意的在回避着什么,不好说,也看不透。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二十五章 董喜
我本以为柳叶知道这些事情以后。情绪会有些激动,但是用眼角偷偷的瞥了一眼后,才发现她竟然出奇的冷静,如无其事般的坐在柳阿姨的身旁,安之若素,神色不惊,只是眼神向上低垂,看着地面,也不吭声。
柳阿姨抬头看了看茶几上的这几颗珠子,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我们珠子和令牌都是董喜留下来的,一直在她这里保管着,倒是和她说过些这东西的来历,她也都告诉柳叶了,想必是我们也知道知道了。至于还有什么,董喜也没有说,她也没有问,一直就在箱子底儿压着。
本来她还惦记着有机会还给人家,但是这么多年来,音讯全无。所以一直也就搁在她手上,直到柳叶长大了,她才把东西又给了柳叶,不管怎么说,毕竟也算是她生身父亲留下来的,多少也算是个念想吧。
说到这儿时,柳阿姨止不住的叹了口气,有些愧疚的对我们说,要是早知道这东西会带来麻烦,她就不给柳叶了,一直压在箱子底儿,也就不会扯出这么多的乱子了。
大牙呵呵一笑,眉梢一挑,赶紧劝老太太:“柳阿姨,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事儿其实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要说现在的人哪,良心都大大的坏了,整不好是我们无意间露了白,被贼给惦记上了呢,您也用不着自责,这事根本就赖不着您。对了,阿姨,我就是好信儿啊,想问一下啊,您刚才说是柳叶她爸……”
正说到这儿,柳叶狠狠的瞪了一眼大牙。
大牙赶紧改口重说道:“不对,不对。是董喜把珠子和令牌给的您,那他有没有说,那枚戒指和那块骨头是干啥用的啊?”
柳阿姨一听,就摇了摇头,她说当初董喜把这些东西放在她那儿,她就给保管着,也没有多问。在那个年代,都是穷的底朝天,饭都吃不上了,谁还有心情问这些,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大牙嘿嘿一笑,调侃着问道:“阿姨,这是不是定情之物啊?”
还没等柳阿姨吱声,柳叶在旁边柳眉倒竖,眼睛一瞪,喝了大牙一句,让大牙别胡说八道。
柳阿姨赶紧拉住柳叶,连声说着不要紧,让柳叶别总凶巴巴的,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儿了。不能总凶巴巴的,况且大牙那孩子说的也没啥错,在那个年代,就那么回事,送红宝书、送纪念章,连送手绢的都有,自己说完后,也忍不住的笑了笑。
我一边听着,心里一边就在琢磨,难不成这董喜就是行地七公中老六“武曲”的后人?要不然怎么会有那颗珠子和令牌呢?既然能当定情之物送人,就说明他也知道这东西的贵重与份量。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颗珠子独独还在“武曲”手上,而没有交给多尔衮呢,实在是想不透。
柳叶一边听着老太太的唠叨,一边冲大牙咬牙切齿,柳阿姨看到后,也没有办法,很宠爱的摸了摸柳叶的头发,微微的摇了摇头。
柳叶回头看了看她妈,然后这才问她妈,有没有把她的行踪透露给过别人?或者和别人说起过她?
老太太一怔,有些局促不安,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好半天,才似乎像是下定了决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看了看柳叶,告诉我们,有一件事她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既然今天都说到这儿了,也就和盘托出了,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她也不太清楚。
说起来,这事应该眼瞅着就快两年了。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一封信,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给她邮过信,她还以为是柳叶写的,就拆开来看了,结果里面一个字也没有,就是用复印纸包了一沓钱,当时她还以为弄错了,但是看了看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确实是写的是她的名字。
后来,每隔一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从来没有间断过,她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柳叶,可是看柳叶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柳叶并不知情。她没事就琢磨着这件事,但是一直也没弄明白这笔钱是谁寄来的。
“啥?寄钱?还有这事儿?是不是董喜邮来的啊?”大牙嘴快,率先出声问道。
老太太摇了摇头,对我们说,她也想过。不过实在是没法相信,要说一晃都快三十年了,一直都是音讯全无,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就冒了来出,还寄来钱呢?说到这儿,老太太又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们,她家根本没有别的亲戚朋友,不可能是亲友寄的,这件事闹的她也是心乱如麻,这钱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想起来,觉都睡不踏实。
这事倒真是奇了怪了,都说天上掉馅饼是想美事,没想到还真有这天上往下掉钱的?
我心里一阵翻腾,难道真的是董喜?可是为什么他不打个电话或是说清楚呢?难不成,他成家了,有难言之隐?又觉的对不住柳阿姨,这才打听到住址后,时不时的给寄些钱,求个心安?让心里能好受些?这也太神秘了,还真让人一时之间猜不透。
我突然想起一事,就问柳阿姨,那些信封还在不在?
柳阿姨连连点头,告诉我们,所有的信封她都没扔,说着站起身来,在柜子里摸了半天,这才掏出个红布包袱,打开后,递给我们一沓子信封。
我们把这些信封都铺开之后,看了看邮戳,竟然是北京发来的。
仔细再看了看,不免都傻了眼。这些信封上的邮戳竟然都不一样,很明显是从不同的邮政点发出来的。真没想到这个人做事还这么谨慎,不过越是这样,倒越是显的有些可疑了,越发有些神秘了,这人究竟会是谁呢?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寄来钱呢?
大牙看了半天后,皱着眉头,摆用手扒拉了一下这堆信封,戏言称,这都赶得上谍战片了,比余则成都鬼道,这人可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