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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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站在了山顶最高点,掏出罗盘,定好方位。在纸上标注了一下,然后又找来几块石子,把这里的定位点给标记了出来。等我忙完这些后,回头叫了把大牙喊了过来,告诉柳叶,让她自己先忙活一阵,我和大牙到相邻的山头做些准备。
大牙铺好垫子后刚要坐下来,一听说又要干活,不情愿的拍了拍屁股,叹了口气,背上背包,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前面带路。
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没想到走起来是干走不到地方,足足走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是爬到了山头上,大牙呼哧带喘的靠在一颗小树上,冲我说道:“妈了个巴子的,真没想到,走进来这么远啊!可累死我了。看来这几天身体还待虚了,明显体力有点根本不上,有工夫你得给我补补,整只王八啥的给我炖上。”
我瞅了一眼大牙,冲他哼了一声:“把你后面的那棵小树从根砍折,回去后给你猪肉粉条炖王八吃!”
大牙冲我咧了嘴,看了看我,又指了指树:“啥,砍树?你没搞错吧?上这儿就为了砍棵树?先不说这犯不犯法,这满山都是树,你上这砍个屁啊!”
我冲他一瞪眼:“让你砍你就砍得了,把所有的树丫都削掉,我要做个标志杆,立在这块,满山都是树,我还不知道,要不你下山砍一棵再扛上来啊?”
大牙一听这个,不吱声了,从包里取出工具斧,好在是小树不粗,大牙几斧子下去就快砍断一半了。
我掏出罗盘,定好方位后,抽出铲子开始往下挖坑。
等我这边的坑挖的也有一米多深了的时候,大牙那边也干的差不多了,抹了一把汗,让我看看行不行。
我看了一眼,还别说,小树修的倒挺直溜,足有五六米高。我点了点头,让大牙拿过来,大头朝下插坑里,我再给埋上。埋好之后,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大牙挑了挑大拇指,不住的夸大牙手脚麻利,这活干的漂亮。
大牙倒是根本就不吃我这一套,冲我一摆手:“别跟我竟整这没用的,是不是完事了?”
我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告诉他,也差不多了,再回到刚才的地方,然后把右边的山头也这么处理一下,就算大功告成了。
大牙一听,当时就蔫了,咧了咧嘴,长叹了一口气,冲我晃了晃脑袋,要哭的心都有了。
等我俩再气喘吁吁的爬到右边的这个山头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这一通穷跑。大腿都像不是自己的了,脚底上直软,站都站不住了。大牙这回有了经验,也不用我多说,自己踅摸了一圈,挑了颗树干笔直的小树,一屁股坐在地下,这才掏出斧子砍了起来,嘴里面还不停的叨咕着什么东西。
我也懒的听他胡说,左右看了看,找好方位后。又开始挖起坑来,可是刚刚挖了两锹,我就感觉不对劲,这挖出的土,里面草根很多,土也很软,根本不用费用就挖下了一尺多深。
我蹲下来,用手捻了捻土,看了看挖出的草根都有些发黑了,心里就是一惊,赶紧叫大牙也过来看看。
大牙不知道怎么回事,听我叫他,就围了上来,一看这土也是吃惊不小,抓了一把土后看了看,咬了咬嘴唇,皱着眉头问我:“来亮,好像这地方以前有人挖过?”
我点了点头,用锹再向外扩了扩,直径近一米的范围内都是这种“五花土”,明显是以前有人在这儿动过土,这些土是回填过的。
大牙眨了眨眼睛,问我会不会这底下埋着死人啊?过去农村里死人都是土葬的,有些横死或是绝户坟也有直接深埋,不留坟头的,这个会不会就是个坟坑呢?
我也弄不明白,让大牙先别管着那棵树,一起往下挖挖看。
我和大牙一人把着一边,小心的往下挖着,只是挖了足足有一个来深后,这种土层挖到底了,下面很显然就是山土层了,我冲大牙摆了摆手,让大牙别往下挖了。很明显下面没有动过土,这个大坑也真是奇怪,挖了这么大的坑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这是为什么呢?就算是尸骨烂了也不会一点痕迹都不留。真是怪事一桩。
大牙瞅了瞅这深坑,有些遗憾,晃了晃脑袋,也是一头雾水,想不明白。
我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赶紧抓起一把土,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又问大牙,能不能看出来这草根埋在土下有多少年了?
大牙看了我一眼,在土里挑了几根腐烂的植物根须看了看,告诉我,怎么说也有二三百年了吧?这种腐殖土是表土层树木的枯枝残叶经过长时期腐烂发酵后形成的,从现在土里的植物根须来看时候可不短了。
我盯着大牙接着问道:“大牙,你再仔细瞅瞅,是二百年还是三百年,能不能分辨出来?”
大牙看了看我,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抓起几把土来,仔细的捻来拎去,从里面挑出一段根须,仔细的看了看,告诉我这是烂肺草的根须,这种草一般生于粘土湿地,山坡草丛,全草有毒,从根须的大小上来看,应该长到了秋天左右了,这种草因为本身根须粗壮,一般来说是不容易腐烂的,从这棵草来看,根须都全黑了,最少也得二百多年以上,恐怕也得差不多有三百年左右了。
我一听,心里欣喜异常,闭眼睛算了算,再看了看这个大坑,心里更是难以平静。
大牙见我脸上表情急变,就问我是不是有啥事?
我这才点了点头,告诉大牙,如果刚才他判断的没错,这土是二百多年以前的土,那咱们这次估计还真就没白来,找对了地方。
大牙一头雾水,看了看我,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我这才告诉他,这公主陵到现在才二百年左右,如果这坑先于二百年前就有的,那就是说这里在有公主陵之前就有人来过,而且和我们做的是相同的事情,也是为了“点穴”,寻找这里的风水眼,或许目的也差不多,都是为了地底下埋的东西。刚才的那个山头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以后地势有些变化,所以才没有发现这样的坑,如果不出我的所料,应该那里也有一个深坑才对。
大牙一听这个,先是一喜,随后一咧嘴,看了看我:“来亮啊,是不是说一会还得回去确认一下啊?”
我拍了拍大牙的肩膀,冲他点了点头。
大牙“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往那一躺,说啥也不起来了。我好说歹说,连蒙带吓,大牙总算是爬起来接着砍树去了。
我心就一直在不停的琢磨着,会是谁呢?谁能来这里寻龙点穴来呢?努尔哈赤的人?会不会是行地七公呢?如果是行地七公,会不会是老五廉贞来过这里呢?越想心里越乱,一个疑问接着一个,很快就绕在了一起,死死的缠住了。
直到大牙喊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如法炮制后,把坑底踩实,我冲大牙一摆手,大牙无奈,只好哼哼唧唧的跟前我又下了山。
柳叶以为我们完事了,大老远的就冲我们招手。等我们走过来以后,一看大牙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愣住了,看了看我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才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柳叶听说后,也是目瞪口呆,往右边的山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左边,然后用手指了指,问我们,是不是还要过去?
我看了一眼大牙,无奈的笑了笑,让柳叶再等我们一阵,我们去去就回。
柳叶听后,努了努嘴,看了看我们,然后说道:“要不我和你们一起看看去吧,这里也没有人来,东西也不会丢。”还没等我说话,就和大牙朝着那山包走去了。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四十章 拍花子
这种山岭,并不陡峭。只不过上山并没有什么路,草长的又密实,根本看不到地皮,不知道脚下的路况,万一有个深坑什么的,真要是一不小心栽下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所以即使山坡平缓,但是走起来却很吃力,根本不敢迈大步子,只能高抬腿,轻落步,试探性的往上爬。
一路上杂草丛生,扭扣大小的野花漫山遍野,红的,黄的,紫的,姹紫嫣红,就像是巧手编织的一席地毯,美不胜收,时不时的就会看到成双成对的蝴蝶在花间嬉戏,心情也随之愉悦。
看来有美女跟着。就是不一样,同样的一条路,走到山顶上了,也没怎么感觉到疲惫,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真是有些道理,让人心服口服。
我和大牙围着刚才埋下的标志杆,,就跟工兵排雷一样,以此点为中心,向四周一锹紧挨着一锹,眨眼间就向外扩出了两米左右,挖了这么远还没有挖到,心里此时反而有些没底了,正在七上八下,有些犹豫不决时,大牙突然惊呼了一声,喊我过去,说是他好像找到地方了。
我赶紧跑了过去,用力往下挖了几锹,果然没错,挖出来的土里夹杂着大量的草根败叶,土质发黑,颗粒疏松,孔眼很多,正是先前的那种腐殖土。看到这儿,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很肯定的告诉他们,这里有人来过,而且做了和我们同样的事情,目的也是一样,都是在找这里的风水眼。
柳叶看了看脚下的大坑,问我:“风水眼?你是说如果努尔哈赤当年藏宝,会藏在风水眼上吗?”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这个我也不敢确定,但是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留着风水眼而不用,等于暴殄天珍,本来我们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本打算找到风水眼再说,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发现了几百年前竟然也有人来这里找过风水眼,看来对这地下的东西有兴趣的是古来有之,络绎不绝啊。
大牙在旁边撇了撇嘴,凑过来说,会不会是当年的廉贞奉了多尔衮之命,来这里找过呢?要是那样的话。估计这东西十有八九被捣腾走了。
柳叶听后摇了摇头:“我看,未必。多尔衮就算是知道埋在这里,但是他当时手上的珠子也只有三颗,我想未必就能那么容易找的到。除非廉贞以前就参与过埋宝,所以才不用什么提示,不用凑齐珠子,自己就能找到宝物?不过我想真要是那样,也不用费这么大的事再到山顶上重新定位寻宝吧?”
我也点了点头,虽然说廉贞在七人当中并不是擅长风水,但是估计肯定比多的水平要强多了,不至于用我这种笨方法,来这里的人显然水平也是不怎么着,估计是另有其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肯定有点问题,所谓无风不起浪,要是没点腥味,也不会招来这么多人。
我们正说着话的工夫,大牙突然指着中间最高的山头,惊呼了起来:“哎呀妈呀,不好了,着火了!”
我和柳叶慌忙站起身来看了看,果然,山头上冒起了阵阵蓝烟,烟虽然不多,但是很显然是着火了。我赶紧看了一眼柳叶,问她是不是刚才匆忙间忘了灭火了?
柳叶一愣,冲我摇了摇头,告诉我。她压根就没有生火,不可能会着火的。
我们此时也根本顾不上说别的,顺着山就跑了下去,也不管脚下是坑是包了,一步三晃的眨眼间就下了山。等我们气喘吁吁的再一次跑到山顶之后,火此时已经着的差不多了。这才发现,刚才着火的竟然是铺在地上的防潮垫,幸好我们的背包都随着背着,被火烧掉的只是些铺在上面准备要吃的东西。
我看了看现场,感觉有些奇怪,怎么无缘无故的就会起了火呢?并没有什么打火机或是易燃品落在上面啊?难道是有人故意放火?想到这儿,我赶紧朝四下看了看,山上树木不多,杂草虽高但也无法藏人,目力所及之处,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牙找了个木棍,从灰堆里扒拉出一盒午餐肉罐头,小心的用布垫在手上,把罐头盖给启开后,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大牙冲我们一咧嘴:“我说,趁热先吃点吧,边吃边说。人是铁,饭是钢啊,你们不饿,我可饿了啊。还别说,这火候正好,外焦里嫩啊!”
我和柳叶也被大牙给整的一点招也没有,不过见他狼吞虎咽,吃的挺香,我们也感觉肚子着实有些饿了,差不多一小天水米未进,闻着这股香味。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学着大牙的样子,扒出盒罐头,打开后,一边吹着气,一边吃了起来。
大牙一边吃一边冲我说:“来亮,要我说,这事不是啥好预兆,无缘无故这山顶上咋还起火了。要不你算一卦吧,实在不行,咱就撤吧,好汗可不吃眼前亏啊!”
我冲他一瞪眼:“你就吃你的得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啥预兆?山顶上就不能起火了?”
柳叶饭量很轻,吃了没有几口就说饱了,一边拾掇着东西,一边说:“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弄完后赶紧离开得了,别怪大牙这么说,我也觉得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
说完后,看了看表,告诉我们,已经马上快四点了,就要到申时了,是不是可以进行了?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来,仰头看了看天。这时,大阳已经转到了西边,阳光也不再那么耀眼了,而是变的有些金黄,像是只大灯笼一样,红通通的。
我走到光下来回走了几步,看了看影子,见差不多了,这才点了点头,告诉大牙和柳叶,收拾一下东西。可以开始了。
大牙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我说可以开始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背后活动了一下,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大牙和柳叶,往山前指了指,告诉他们,看到山脚下的影子了吧,找到山顶上那根标记杆的位置,你们各自站在那里保持不动,坚持一个小时就行,看看影子移动了有多远,然后记下来,等我消息,再到中间的陵地上去和我汇合,别的都不用管,余下的我自己就行了。
大牙看了一眼,咧了咧嘴,也不敢多问,看了看两边的山包,叫苦不迭,问柳叶选择哪边?
柳叶随手指了指右边,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准备要下山,我不放心的又叮嘱了柳叶几句,然后看了一眼大牙,让他也自己小心一点,我也/炫/书/网/整理了一下装备,兵分三路,各自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等我下了山,回到陵地上时,找到当初做的标记后,以这个点为中心,赶紧忙活了起来。又是钉桩,又是扯线,时间不大,就出了一身汗,四周又都是庄稼地,这里密不透风,张着大嘴,喘着粗气,感觉越来越闷,竟然有点上不来气的感觉。
好歹是拉完了八根对角线,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一小时了。总算偷个闲,刚摸出根烟,抽了没有两口,电话就响了。原来是大牙打来的,大牙等的有些着急,问我一个小时到没到呢,还得等多久。我让他再坚持一阵,九十九拜都拜了,就不差这一哆嗦了,咬牙再坚持一阵儿就好了。
等我抽完这根烟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给大牙和柳叶都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记好数后,赶紧都回来吧,来中间的空地集合。
这么一折腾,太阳也就落了下去,阳光被山给遮的严严实实的,我们正好在山岭的阴影里,四周影影绰绰的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估计用不了二十分钟,这天就得全来了。我怕大牙他们找不到,从包里取出一支信号灯,打开后,高高的举过头顶,不停的晃来晃去。
这种手持式信号灯是这次我们特意准备的,其实就是一种高能强光电筒,应该是消防、油田或是工矿等行业用的工具,我们见这个挺实用,特意就买了一把。这种信号灯用的是进口超高亮度大功率LED光源,有红、黄、白和红、绿、白两种信号方式,两种信号光源及信号灯与照明灯之间可随意转换,并具有互锁功能,操作简单方便。
二十多分钟后,玉米地里一阵哗啦声,大牙从玉米地里猫着腰一头就钻了出来,用手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汗水,挺老远的就冲我抱怨:“哎呀妈呀,来亮啊,你他妈的坑老人了,这他妈的气都喘不上来,能活着看着你都是奇迹了!”
我嘿嘿一笑,冲大牙挥了挥手:“大牙同志,我们终于在这里胜利的会师了,要铭记住这个历史时刻,历史是不会忘记你的!”
大牙冲我一摆手:“滚犊子吧!柳叶呢?”
我往另一边看了看,对大牙说,柳叶步子小,走的慢,不可能有你快,再等一会吧。
大牙一听直接往地上一躺,张着大嘴喘着粗气,累的一声也不吭了。
我左右换着胳膊不停的摇晃着,时不时的往过张望,但是好半天也没有看到柳叶的身影。
我看了看表,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大牙都回来十多分钟了,就算是柳叶步子小,十多分钟也能走出一千米了,不会落的这么远吧?我突然感觉有些心慌意乱,赶紧把大牙给叫了起来。
大牙伸头往柳叶那边看了看,也觉的有些奇怪,掏出手机给柳叶拨了过去,不过竟然是无法接通,这下子我俩可都有些慌了神了,都担心柳叶出了意外。
大牙让我在这里等着,他过去往前迎迎。说完,他把背包放下,直接把匕首插在了腰上,看了我一眼后,就又钻进了玉米地。
我这时也是心急如焚,不急的拨着柳叶的手机,但是一直都是无法接通。我自己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出事的,这里也没有什么人,虽然说有点黑,可至少还有点亮光,柳叶一个大活人,应该不会出事,就算是出事了,再怎么着也得喊几声,我们啥动静也没听见,就应该没问题。或许就是走错方向了呢?
又等了一会儿,眼瞅着太阳就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天边最后的一点亮光也被吞噬掉了,天地间一下子就黑了起来。
我见大牙走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回来,就有点着急了,正要给大牙打电话时,就见大牙从玉米地里又钻了出来。我赶紧跑了过去,问大牙怎么样了?看没看到柳叶?
大牙冲我摆了摆手,喘着粗气告诉我,他都基本上快跑到山脚那边了,根本就没有人,不知道柳叶去哪儿了,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应答。
这时候我俩是彻底都懵了,这么大会儿的工夫,人能跑哪去了呢?
大牙看了看我,咧了咧嘴:“来亮,你说会不会被‘拍花子’的给拍走了啊?”
我白了一眼大牙:“你别在那儿胡说,什么‘拍花儿’的,赶紧去找找得了!”
“拍花儿”是我们小时候那阵,家里大人专门吓小孩子的,那时家里的大人不让我们这些半大孩子四处乱跑,尤其不许去庄稼地里乱钻,就说玉米地里有“拍花儿”的老头,专门拐卖小孩儿。还说,只要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