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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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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留着几个窟窿,这还可以看得出来做的是人形的面具。头顶插着几支羽毛,面具上也用羽毛装饰成了胡子和眉目。这张面具风格简拙、质朴、粗放、自然,没有太多雕琢的痕迹,很原始,感觉很神秘。只是这样的面具罩在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脸上,多少有些怪异。
  就在我们好奇的走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时,突然看到他突然用力跺了一下脚,一瞬间就感觉整个院子都随之晃动了一下。随后慢慢的转了一下头,看着我们的方向。虽然隔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是在冲着我们笑。这种笑像是刻在了我们心里一样,很真实,印象也很深刻。等到我们再要仔细看的时候,就感觉他的脸上突然像是罩着一层烟雾,整个院子里也似乎下了一场大雾,虚虚幻幻的看不太清楚。我张口刚要说话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消失了。
  看着糊着报纸的屋顶和墙壁,再打量一下身边熟睡的大牙,脑袋中还想着刚才的那个情景,才意识道刚才的景象只是个梦,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我是清醒的,有意识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想到梦中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
  等我们洗完脸,二姑都已经把饭给盛好了,累了一晚上,着实有些饿了,每个人都吃了不少。
  吃完饭,我单独的和二姑说了说昨天夜里帮二姑夫处理他家祖坟的事情,告诉二姑不用担心,让二姑夫这几天有时间去给烧烧纸,告慰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二姑听我说完后很高兴,一个劲的夸我。我心里也反而倒是有点过意不去,随便聊了几句,找了个借口就溜回了厢房中。
  大牙吃过饭,也有了精神头,正拉着柳叶在研究着那石头箱子。
  夜里也没有时间仔细的看看,现在天大亮了,这才看得清楚。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做的,看着有点像大理石,切角平整,严丝合缝,箱盖的缝隙几乎连头发丝都插不进去,可见这箱子的制作工艺极其苛刻。箱体无雕刻,简单至极。
  大牙坐在炕头上估计已经研究了半天了,见我进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来亮,过来瞅瞅,这东西也没看见个把手,也没有锁眼的,抠也抠不开,撬也使不上劲,整得也太结实了,像是用胶粘死了。”
  柳叶也看了我一眼,冲我感叹这只箱子的工艺,想不出来竟然靠人工就能做出这样的一只精密的箱子,比保险柜都要保险。但是柳叶猜测里面应该是空心的,因为箱子的体积与现在的重量严重不符。
  大牙听柳叶说是空心后,双手又给捧了起来,用力的掂量了一下,然后就要摇晃,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我赶紧拉住他:“程爷,程爷,您手下轻点儿,可别随便这么晃,过去的人聪明着呢,机关、转轴、八宝螺丝,有些东西连现代人都没法搞明白,真要是里面有个什么自毁机关,就算我们打开后也什么都得不到了。换句话来说,万一里面要是炸药,你这一摇晃,咱们都得坐土飞机上天了。”
  大牙一听我这么说,横了几眼箱子,撇了撇嘴,小心地放了下来:“搞个屁啊,整个箱子还这么多名堂,不会里面是金银珠宝吧?妈了个巴子的,这回可发了。等我有了钱,他奶奶的,我就买一辆公交车,专门走公交专用车道,还就停在公交站点上,等有人想上车了,我就告诉他,‘对不起,这是私家车。’妈的,想想都过瘾。”
  再看大牙完全陶醉在那种幸福里去了,我白了他一眼:“你是真有出息啊,今天我们是开眼了。好久没有人能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可是你也不想想,就你那模样,长得跟孔乙己的,还发财呢?可别做你那春秋大梦了。上了半辈子学,思想境界还这么龌龊。大学之道知道不?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你有点追求吧!”
  大牙一看我埋汰他,也来劲了,冲我一瞪眼:“拉倒吧你,可别给自己立什么牌坊了。你要是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名字写在我裤衩上我放屁崩死你!告诉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这是自然规律。人不为财死,鸟不为食亡,那才是不得好死。”
  柳叶早就习惯了我和大牙互相崩坑敲打,听我俩在这儿胡说八道,也不说话,在一旁呵呵直笑的看热闹。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2章 梅花锁
  我们几个人上上下下的把箱子摸了个遍,手都快磨掉皮了,根本就找不到开箱子的方法。
  柳叶最后甩了甩手,看了看我和大牙,提议不如找个地方,看能不能用一些设备透视到里面的结构或是扫描出里面装的东西,万一里面要是空的,也就不用再为这个伤脑筋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能做这种事除了科研单位就是警方了,无论是科研单位还是警方,都没有便民鉴定的义务,总不能捧个箱子就找人家给检测,搞不好箱子里真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连带着我们自己也跟着受了牵连。
  愁眉不展之时,猛然我想起了一个高中时的校友,刚好在省城的光机所上班,或许她会有别的办法。
  我赶紧对大牙和柳叶说出了我的想法,他们也是喜出望外,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下地,和二姑打了个招呼。谎说是工作需要,要出趟门,过几天再回来。
  路上,大牙一个劲的问我到底是啥朋友,托不托底,别偷鸡不成倒失把米。
  我懒得搭理他,见他问得实在有点烦了,简单的告诉他,是个女的,叫李妍,小我一届,在学校时就认识,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聊聊天,关系一直都不错,大学期间还写过一段信,只是后来这几年,各忙各的工作,联系的才不多了。
  柳叶专心的驾着车,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我和大牙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里的温度很'炫'舒'书'服'网',行驶的也很平稳,若隐若现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传了过来,这股淡淡的茉莉香气在整个车厢中回荡,沁人心脾。
  大牙一直在长春工作,对这里的交通很熟,指挥着柳叶,七拐八绕,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地方。这才轻轻摇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用手搓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
  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李妍似乎有点不太相信我会打来电话,显得很开心,立刻就和我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当她听说我就在她单位的大门口时,有些不相信,我好说歹说,连保证带发誓的,她这才肯出来看看。
  车上的柳叶和大牙都在看着我偷偷的笑,笑容里明显有一种不用说也能看出来的味道。我也懒得解释,倚在车门上,眼睛盯着大门里面,搜寻着出来的身影。
  其实李妍这姑娘和我一直就谈得来,很多时候,我们的观点与爱好都差不多,算是很默契吧,上学时就走得很近,甚至有些暧昧,用句时髦的话来说,也算是红颜知已。
  正在胡思乱想时,视线里出现了李妍的身影。七八年没有见了,模样还和以前差不多,睛睛清澈透明,一尘不染的纯净。
  她看到我后,赶紧一溜小跑的奔了过来,激动的脸色绯红。
  跑到我跟前的时候,拥抱也不是,握手也不是,都有一些尴尬。
  大牙与柳叶也从车里钻了出来,我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大家都很客气的打了一个招呼。
  因为正是工作时间,也没有多聊,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后,李妍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送出了箱子,我们这回轻松多了,连着好几天,除了吃就是玩。
  大牙白天没心没肺的胡吃海喝,晚上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有好多年没有这样简单的生活,纯粹的玩乐了。柳叶这几天玩得也很开心,终于见识到她活泼的一面了,与最初相识的那种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气质判若两人,只是偶尔会莫名的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天下来,玩兴渐淡,正有点腻歪的时候,李妍打来电话,说是检测结果出来了,让我们等着她,下班后她就赶过来。
  傍晚,李妍急匆匆的把箱子送了过来,连同一沓打印纸,一起交给了我,告诉我们说这只箱子她找她的同事帮着检测了一下,不过很奇怪,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物质,竟然可以屏蔽射线,无法探测到里面的结构,只能探测到二公分左右的厚度。不过可以确定箱子不是实心的,要么里面是中空的,要么里面有不同的物质填充,而箱子的开启方法暂时还没有头绪。
  听李妍这么说,我们三个都很惊讶,相互看了看,免不了都有些失望。
  李妍见我们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笑了笑,告诉我们,其实也并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经过检测,在箱子底部发现有一处印记,呈梅花形,或许对我们有帮助。印记就在盒子底部,比表面略浅0。1毫米左右,视觉或是触觉都很难发现,估计是一个平衡装置,似乎需要一把特殊的钥匙,才能使力量均衡的压入,最终打开这只箱子。
  我们几个赶紧把箱子翻过来,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李妍说的印记。
  李妍冲我们笑了笑:“不用看我,我也看不出来,不过这里有打印好的图纸,你把图纸放在箱子上,可以通过图纸上的图形标记,找到底部的印记位置。”
  李妍的工作很忙,交待完后,急匆匆的又赶回去了。
  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围着这只箱子讨论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很显然,这只箱子底上的“梅花锁”应该有一种特殊的钥匙才能开启,说来说去,最后的矛头还是指向了墓里那个神秘的死人。看这情况,我们还得回去继续冒把险,挖开埋骨的那座墓穴,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或是到新的线索。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了这里,经过了一路的颠簸,风尘仆仆的又赶回了村子里。
  我招呼大牙,把给二姑买的一些年货从车上搬了下来,都是些水果、饮料、烟酒这灰能放得住的东西。
  二姑见我一箱一箱的往屋里搬,一个劲的和我念叨着:“来亮啊,多这个心干啥,整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啊。咱农村人吃不惯这东西,再说镇上也都有卖的,挺老贵的,你省着点花钱,挣钱不容易啊。”
  大牙搬完最后一箱东西后,一边洗手一边开玩笑的说:“二娘啊,你不用多心,给我二大爷捎几瓶酒和几条烟,顺带着帮您置备点年货,也省着你去镇里再费事了。再说,我们三个大活人也不能在您这儿白吃白喝啊。”
  二姑一听这话,脸就拉了下来:“你个小兔嵬子,我差你们几个人这口饭啊,二娘家别的没有,这饭和菜都是自己家产的,好的没有,这白菜、土豆子、酸菜、猪肉啥的还不管够啊。”
  我笑着瞅着二姑:“二姑,你别和他那样,他,你还不知道,从小就没正形。买点东西大家一起吃,热闹热闹嘛!”
  二姑这才不唠叨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走出去几步后又返身回来告诉我,这几天,二姑夫精神好了不少,脑袋也不咋太迷糊了,二姑夫这两天就一直叨咕,回来和你们得喝几盅。
  闲拉着家常,时间也快,一小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二姑夫回来了,看气色还不错,见我们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我二姑做饭,一边和我们唠嗑。二姑夫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会说什么,唠的都是这几年发生的一些事,什么谁家二小子结婚了,谁家三姑娘进城了,我们听着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瞎聊着。
  晚饭做得相对很丰盛,因为快过年了,所以家家都杀了猪,猪肉有的是。
  炖了一锅猪肉和粉条,还有排骨土豆,扮了个凉菜,虽然菜样少了点,但是农村一般不讲究这个,平时都是大锅炖菜,一大锅,够吃上一两天的,比较省事。
  猪肉很香,我和大牙一顿猛吃,干掉了多半盆的猪肉,实在有点吃不动了,就和二姑夫开始喝起酒来,本来我和大牙这酒量就不行,碰到二姑夫基本上就是白给,我和大牙用小盅,二姑夫用碗。据我二姑说,二姑夫有事没事半斤酒,要知道东北的小烧,六十多度,比二锅头都厉害,我和大牙喝了两盅后,就有点迷糊了,再也喝不下了。
  二姑夫一边笑着,一边自己又倒了小半碗酒,看我们也实在不行了,也没有再给我们倒酒,就自顾自的喝上了。其实倒不是真的喝多了,只是心里都知道晚上还有事要做,有一定的装醉成分,但这两盅下去多少都也有点头晕。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23章 随葬品
  回到厢房,我俩倒头就睡,根本就顾不上招呼柳叶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桌,睡的觉。
  睡得正香时,就感觉脸上凉渍渍的,还有一股子腥臭味,迷迷糊糊的就用手抹了一把,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顿时睡意全无,“腾”地一下条件反射般的就坐了起来,脑袋里迷迷糊糊,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听到背后“咯咯”的笑声,我赶紧回头,这才看见柳叶手里拿着湿毛布正看着我笑呢,略一思忖,这才明白了过来,摸了摸脑袋讪讪地笑了笑。
  大牙在旁边鼾声如雷,睡得正香,柳叶忍着笑,又如法炮制一番。
  不得不说,大牙比我的定力太强了,滴了半天凉水也没啥反应,最后差不多一脸的水都往下淌了,这才把他惊醒。
  这家伙明显有点睡毛愣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直勾勾地向四周张望,直到看到我和柳叶在旁边笑得都有点抽筋时,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斜愣眼睛,扎了个架子,故作高深的念白道:“若不是某家身经百战,耳听八方,心静如水,防守做的滴水不漏,早就中了尔等奸人的暗算。”
  这下直接把柳叶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个不停,眼泪都了流出来。我赶忙把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不要惊动正房里的别人。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马上收拾了一下应用之物。这次准备的比较充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也没有背着,只是带些应手的家伙,轻轻的推开门,趁着夜色又摸出了村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坟圈子。
  大牙把包里的东西分配了一下,依旧每人一把匕首,只是这回每人又多装备了几根套管,连接在一起,有半米来长,纯钢打制,我试着用力挥了一下,挂着风声,力道很猛,看起来应该很合手。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没敢直接在坟圈子里穿行,以免再遇上些别的麻烦。于是我们就在庄稼地里沿着坟圈子往里走,地里的苞米茬子很影响走路的速度,还要时刻小心的提防着,以免不小心摔倒后再被刺伤。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宁可在这里走,怎么也好过在坟圈子里碰到那些让人手足无措的邪忽玩应儿要强的多。
  估计这几天雪下的应该不小,地垄沟已经被积雪填满了,一脚踩下去,雪直接没过了脚脖子,鞋里弄得也都是一些雪,冻脚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刚走了不几步就化成了雪水,脚下湿渍渍的,走进路来十分难受。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挺着,心里暗暗的发誓,下次再来一定不能穿这种运动鞋,非得换个高腰的雪地鞋,可不遭这个罪。
  爷爷当年给埋骨的墓穴在坟圈子的最前面,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走到了坟圈子的远端,到了当年埋骨的墓穴附近。
  我们几个蹲在原地看了半天,见没啥别的动静,就让柳叶小心的留在原地等着我们的消息,我和大牙过去看看。
  挖坟掘墓这东西也算是一回生,两回熟,这次明显比上次有经验,时间不大,就顺利的把坛子挖了出来,打开背包,一股脑的把里面所有的随葬品统统都装在了背包里,这才把坛子又放回了墓坑,心里说了声“得罪莫怪”,重新又给填上了土。
  刚进了村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惹得好几户村民家的狗狂吠,吓得我们三个都是胆战心惊,连滚带爬的也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总算是回到了住处。深更半夜的也没敢开灯,都摸黑坐在炕头上,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办天,总算是把气给喘匀了。
  大牙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来亮,妹子,看没看到哥们刚才的身手,称得上是风驰电掣、动如脱兔吧,要不是顾及你们,咱膝盖碰前心,脚后跟打屁股蛋,鹿匐鹤行,使一招陆地飞腾法,这阵儿都睡醒一觉了,不至于喘成这样。”
  大牙就是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把我们整得哭笑不得。我喘了两口粗气,看这意思大牙还有心往下接着白话,抻手照着他脑袋就拍了一下:“你可别得瑟了,有点儿正形,你是不是《三侠五义》听多了,还陆地飞腾法,你咋不凌波微步啊?扯那犊子没用,打开包看看有没有对我们有用的东西。”
  大牙揉了揉脑袋,这才不白话了伸手把背包拽了过来,开始一件一件往外捣腾,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就是小玩意儿不少,摆了半铺炕。最后大牙把包的衬里都翻了出来,抖了抖手,示意全都在炕上了。
  我们打开一只手电,看了看,这些东西大多都是生活用品,看来这主儿要么死时埋的很仓促,有一些突发的变故。要么就是看淡金钱,否则以他那棺木的料子,下葬的排场,咋的也不会这么寒酸,基本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算是倒斗的倒了这种坟都得含着眼泪再给埋上,末了都得把身上东西扔里面。
  我和大牙一边看着眼前这堆破铜烂铁一边叹气,看来这次是白折腾了,没啥有用的东西,连个带字的都没发现,各点上一根烟,喷云吐雾,东拉西扯瞎侃了起来。
  柳叶似乎对这些东西却很感兴趣,一件一件的仔细的看着,最后手里拿着一只碗看了半天。我瞥了一眼,感觉应该是那种莲叶碗或是花瓣碗,碗并不大,有点像吃火锅用的调料碗大小,而碗口并不是圆形的,像桔子的剖面那个造形,只是桔子瓣只有四瓣。质地应该像是银子的,只不过经过多年的氧化后,有点发黑,看不出原有的光泽了。
  柳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沉吟了一阵,冲我和大牙晃了晃,问我们有没有觉得这碗的造型在哪里见过?
  大牙吐了一口烟,歪头看了一眼,摇摇头:“这破碗,有点像吃水果沙拉的盘子,不过个太小。”
  我听柳叶一问,顺手接了过来,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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