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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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他姓何,叫何天城,老家住在梨树县西北方的狐狸洞沟,四十多年前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这里,他说明明记得在家睡觉,可是一觉醒来后就发现躺在这个屋子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他有些害怕,神情慌张惊恐,吱唔不清的说这屋子里有东西缠上了他,无论白天走出去多远,晚上都会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来。如此几番之后,他彻底的绝望了,他说他根本就跑不了,这间屋子里闹鬼。
那只恶鬼很凶,后来那只鬼强行把他的魂魄抽出体外,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发现更可怕的是就连死了,魂魄还是离不开这间屋子。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恶鬼强行占了他的身体,每年都会出去几次,至于出去后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等到我再想问些别的事的时候,只见立春眼泪、鼻涕、口水直流,浑身发硬,表情都扭曲了,我看着不太对,马上喊大牙停鼓。
大牙扔下了鼓,过来帮我把立春抱了起来,这时立春的身子都是硬梆梆的,根本就不会回弯了,我俩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抱了起来。
立春的身子渐渐的软了起来,脸上也有了一些血色,红润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苍白了。慢慢的睁开了睛睛,冲我和大牙勉强的笑了笑。
这种拘魂术在萨满巫术中也属于高级巫术,是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使亡灵的魂魄附体,从而与人沟通。拘来的魂魄怨气越大,对媒介身体的损害也越严重。同时做为附体的媒介体质不能太强,否则很难使魂魄附体,这也就是大多数请神的巫师都是女人,而且体质一般都很差的缘故。
大牙在火堆上又扔了一些柴禾,把立春抱到火堆旁烤了会火,身体暖合过来以后,立春才恢复了一些精神,只是眉眼之间仍然有丝憔悴。
送立春回家的路上,我和大牙再三对立春表示感谢,极尽所能的大唱赞歌,差点就把立春说成了民族英雄。
立春虽然这番折腾之后虚弱了很多,但还是时不时的与我们说笑,并且非要跟着我们玩几天,我和大牙吓得赶紧告诉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可立春却倔强的要命,噘着嘴,耍起了小孩儿脾气,不理我们了。
我和大牙也是没招,就哄骗她说等她身体恢复好了可以打电话找我们,我们短时间也不会离开。
眼看着到地方了,立春一再威胁我和大牙,不让我们和她家里人说这些事情,免得她家里人为她担心。
把立春送到家,也没敢和她家里人提这事,随便聊了几句,就找个借口溜出来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58章 鬼遮眼
太阳早就下山了,天边的最后一抹亮线也被黑暗狂暴的吞噬了。
冬天的雪下的很大,厚厚的积雪只有到每年的春分以后才会渐渐融化。
现在的这条马路就像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原本粗糙的砂石路面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积雪之下,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路宽不过五米,路两侧是很宽的壕沟,最深处差不多有两米多深,接着才是杨树林子。
路上除了我和大牙,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我们两个就在路中间摇摇晃晃的使劲蹬着自行车。
我没和大牙吱声,而是想着下午拘魂的事情,刚刚有点走神的工夫,就看见旁边的大牙紧蹬了几下,撵了上来,冲我直挤鼓眼睛,神色慌张的说:“来亮,树林子里好像有东西跟着咱们,速度老快了,刚才我没看清楚是人还是别的。”
我乍一听这个,身子一激灵就清醒了,这黑天野地的,可别再碰上什么麻烦。
我俩不露声色,仍旧往前骑着车,耳朵竖起来听着周围的动静。果然隐约听见树林子里有些动静,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风声,而像是人在树林子里穿行时,不小心刮蹭树枝的声音。
我朝左侧的树林子里努了努嘴,小声的朝大牙嘀咕了几句,大牙听明白后略微的点了下头。
大牙故意的和我就拉开了六七米的距离,稍远的跟在了我的后面。
凭感觉那东西应该就在我和大牙之间了,我突然的跳下自行车,助跑几步后使劲一跳,就跃过了路边的壕沟,直接进了树林子里,迅速的抽出了口袋里的匕首,眼睛不断的扫视着前方每一个角落。
大牙在紧随其后也跳到了树林子里,与我形成了合围包夹之势。
“什么人?出来?”我壮着胆子大声的喝道。
可是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静悄悄的,我倒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和大牙听错了。
因为是冬天,树林子里只有一些干巴枝子和篙子,能藏身的地方并不是很多。
我和大牙搜寻了几米后,我借着雪光的反射,空然看到前面不远处蹲着一个东西,黑乎乎的,缩在一截树桩子后面一动不动。
我冲大牙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那边,大牙也心领神会,小心的包抄了上去。
就在我们刚刚要靠近,还没等看清楚的时候,那只黑影“嗖”地一下窜了出去,真如风驰电擎一样,眨眼间就出去了好几米。
我和大牙赶紧拎刀就追,这一追才看清,这黑乎乎的东西哪是什么人,正是荒屋子里的那只大黑猫。
也没有心思去想这黑猫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奔着那只黑猫逃跑的方向我和大牙一左一右拔腿就撵。
那只黑猫动作奇快,三纵两跃就拉开了我们,眼看着也追不上了,情急之下,我“嗖”地一下扔出了手里的匕首,匕首夹着风声就扎向了那只黑猫。但是那只黑猫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就在刀尖要扎到的时候,稍稍的晃了一下身子,匕首贴着那只黑猫的尾巴就扎了下去,没在雪窝子里不见了。
黑猫好像也被吓了一跳,回头冲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隐约中就感觉它的嘴角诡异的向上翘了一下,竟然笑了……
借着夜幕暗的掩护,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跑到匕首掉落的地方摸了半天,才把匕首找到,在衣服上把雪蹭干净后,又收了起来。
大牙在一旁气得直骂:“妈了个巴子的,这黑猫也太邪性了吧!来亮,你说是它跟踪我们来的,还是我们和这畜牲是偶然遇上的?”
我瞅了瞅大牙,心有疑虑的说:“这黑猫压根就不是省油的灯,说是黑猫闲着没事出来蹓跶来了,你信吗?在坟圈子那阵,我们就不止一次感觉到有东西暗中盯着我们,估计弄不好也是这只黑猫。这只黑猫显然有了灵智,咱们还真得小心一点提防着它。”
我跨过壕沟,从地上推起自行车,招呼大牙一起往回走。
这只黑猫突然的出现把我们给搅得心里都有些发慌,也没有心情再琢磨别的事了,就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相互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还好些,要不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们,心里发毛。
天已经全黑了,月亮还没有爬上来。北风也不知不觉的刮了起来,好在我和大牙是顺风,吹在身上是冷了一些,但是骑车却省了不少体力。
我让大牙从包里抽出手电,用绳子绑在自行车的车把上,照着路。
漆黑如墨的夜里,这两束光线显得过于单薄,就连照射的范围也显得比平时要小了许多。
过了好半天,我越骑越感觉不太对劲,就用脚支住了自行车,前后左右的开始踅摸。大牙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没有预兆的来个急停,他往前骑了能有十多米后才停了下来,转过头问我为啥不走了。
我把手电从自行车把上解了下来,前后左右的照了照,枯枝杂树,荒草萋萋,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是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就问大牙:“咱们骑了多长时间了?”
大牙略一思忖:“咋的也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我听后有些疑惑的说:“按理说咱们应该早就骑到路口了,应该拐弯进村了,可是骑了这么半天咋还没到呢?”
大牙听我这么说,也有些紧张,拍了拍胸口:“来亮,你可别拿这事吓唬我,是不是咱们中间耽误了一会,估计前边不远就该到了吧?”
我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也说不出个究竟,听大牙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叮嘱大牙慢点骑,仔细盯着点,千万别错过去。
直到又往前骑了能有半个小时后,越骑心里最慌,赶紧把大牙喊住,停了下来。
大牙支住自行车,这时心里也没了底,回头有些疑惑的问我:“来亮,你说会不会是刚才咱俩聊天时,没注意路口就走过头了呢?在不再往回走走,感觉前边不太像了,按理说也应该早就到了啊。”
难道真的是聊天时没有注意看路,路口一不小心给错过去了?其实往回找找也行,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们回二姑家住一宿去。
想罢,我招呼大牙掉转车头,开始往回骑。这往回骑可就是顶风了,小北风吹着一些浮雪打在脸上就像砂粒一样,打得生疼。我们只能低着脑袋,猫着腰,侧脸看着路。
又骑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旁边的大牙沉不住气了:“来亮,我咋感觉心里直慌呢?还有这一路上根本连一个路口都没有,来时我可记得这段路上可有好几个下道口啊!这么长时间估计都得到二姑家了吧,可是咋一点影儿都没有呢?”
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我们是真的遇上麻烦了。
我叫住大牙,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手机的时间显示的是九点十八分,我晃了晃手机,竟然一点信号也没有。
我让大牙掏出手机看了看,大牙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就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后告诉我:“九点二十。”话一说完,大牙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机,这才明白我问他的意思。
我苦笑了一笑:“大牙,记得我们送立春回家时应该是五点多吧,从她家出来应该是六点左右。也就是说我们从立春家出来到现在时间已经三个半小时了,不说别的,这么长时间就算打个来回都富余。”
大牙的嘴张的越来越大,瞪着眼睛问我:“来亮,你是说咱俩又碰上小时候的‘鬼打墙’了?”
我摇了摇头:“比那个麻烦,鬼打墙是绕着一个中心划圈,而咱俩是沿着一条直线走不到头。本来有的路口都没有了,这条路得把咱哥俩活活累死,我估计这事与那只黑猫脱不了关系。”
大牙一听这话,有点吃惊:“黑猫?就听说黄皮子觅人了,黑猫啥时候也这么牛叉了?现在是咋回事?”
我从包里抽出罗盘,用手电照着亮,就见磁针冲我自己的方向微微点了两下,半浮半沉,然后迅速的逆时针打了一个圈,又慢慢的重合了子午线,只是很不安分的在原地颤动着。我看到指针的这种状态,就知道这回有点麻烦了,竟然碰到了“鬼遮眼”。
鬼遮眼是阴邪之气侵入了人体内部,刻意遮住了人的视觉神经,使人看到一些假象,忽略了明显的危险,如疾驶中的车辆、断崖、深潭等等。也有一些鬼遮眼明显是带有恶作剧的性质,有的人打麻将时明明看到的是糊牌,可是一推倒后却发现是诈糊。还有一些人在路上走时明明看到的是地上有谁丢失的钱,但捡起来后却发现只是冥币或是破纸片。
而我们眼前发生的这事估计就是鬼遮眼,明明存在的路口,而我们却看不见,我们现在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实存在的,就连那黑猫到底是真实的还是鬼遮眼后产生的幻觉我也不敢肯定。
我看着大牙叹了一口气:“大牙,恐怕咱俩又中道了,如果估计的不错,我们这是被鬼遮眼了。”
“鬼遮眼?”大牙明显有些惊讶不解。
我把鬼遮眼的事简单和大牙说了一遍,大牙长出了一口气,乏力的倚在自行车上,伸手往前指指:“这么说,就是再往前走也未必能回到二姑家是吗?”
我挤出一丝苦笑,估计比哭都难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大牙的说法。
只是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冻不死也得冻僵,而且在这动地方就等于是束手待毙。我往前看了看,这条以前熟悉的路现在却不知道要通向哪儿里,但没有办法,还是叫上大牙,继续往前走走看看情况再说。
到了这个时候大牙反而要镇定多了,毕竟这段日子(炫)经(书)历(网)的事情太多了,对于这种类似于鬼打墙的把戏,也是有些见怪不怪了。
往前一眼望去仿佛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树枝“哗啦哗啦”作响,也像是吓得瑟瑟发抖。
两只手电筒射出的光线像一把利剑刺进了黑暗之中,只是没有多远就变得像一个孤单的萤火虫,最后消失在一片黑色的无边里。
骑了大约十多分钟,大牙突声结结巴巴的惊呼起来:“来……来亮,前……前边好像有个村子。”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59章 鬼寨
大牙冷不丁的这一嗓子,顿时把我吓的浑身一激灵,我眯着眼睛抬头往前看了看,果然,在前边二百多米处好象真有个村子,隐隐中还透有一些光亮,远远的望过去就像荧火之光,飘忽不定。
大牙似乎很兴奋,一边催促着我,一边晃着膀子使劲的蹬着自行车,那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在他屁股底下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声。
我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不太相信鬼遮眼就这么的失效了,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再怎么着也好过在路上瞎转悠强,管它是福是祸也只能看看再说了。
拼命的蹬着自行车,不大一会,就到了那个路口,下路口二百多米远有一个小村子,村子看起来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么冷的天,又是五更半夜的,却点了好几堆篝火,影影绰绰的看到一群人围站在一起,像是在举行什么活动。
篝火借着风势,燃烧得很旺,火光通红,却感觉并没有照亮周围的环境。
我蹲下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路口,雪地上可以看到很多的脚印、车辙印交杂在一起,倒像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路口,而不像是鬼遮眼产生的幻觉。
可我却怎么也不记得白天经过这里时有这样的路口,还有这样的一个小村子。
我把自行车放倒,直接扔在路口。站在路口往村里眺望了一下,也有些拿不准主意,回头一咧嘴,告诉大牙,这个路口与村子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我现在也整不明白。前面有没有危险也不知道,这也是生死攸关的事,问他是咋想的?
大牙走到我跟前,伸脖子往那边张望了一下,不屑的撇了撇嘴,狠劲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妈了个巴子,来亮,咱哥俩啥事没干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把这鬼啊魂的放在眼里,武武玄玄像是有多大能耐似的,真要是有胆量就和咱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看看是鬼杀了咱,还是咱杀了鬼。前边就算是龙潭龙穴,就凭咱俩这身功夫,那也是来去自如,怕它个毛啊。”
听大牙这么一咋呼,我也是血往上涌,豪气万丈,胸脯一拔,脖子一梗,手里握紧了刀,也豁出去了,爱咋咋地,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了。
大牙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同时反手把背包打开,抽出了套管,掂量了几下,用手搂了搂头发,然后把大衣的领子一翻,颇有几分英雄就义的架势。这才冲我打了一个手势,就率先猫腰往村口方向摸去。
在村口有一棵大杨树,估计长了百八十年了,树干很粗,我和大牙隐在树后,小心的往里面张望着。
走得近了也看清了,村里好像在举行着什么活动。离地半米多高用木头搭了一座简易的台子,台上站着不几个人。而在台子的正前方,整齐划一的站着一大群村民,都穿着一些兽皮缝制的皮袄,上面层层叠叠的缝了一些装饰品,看那装扮恍惚间感觉像是原始部落集合似的,明显不是现代人的装束。
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台下的这些人双手都高高举起,来回挥动,口中发出一种“呜哇,呜哇”的怪叫声,就像一大群乌鸦在聒噪,听得耳朵根直发痒,我和大牙看到这种场面都没敢吱声,张大了嘴远远的观望着。
正看得有些入神,突然大牙拽了拽我,神情紧张的冲我小声说:“来亮,你看台上中间站着的那个人,就是个子有点矮的那个,像不像是那个死道姑,就是什么衺玄仙子还是谢天娘娘的那个?”
我听大牙说是衺玄仙子,就感觉后脊梁骨开始往上蹭蹭的冒寒气,说什么我也不相信被我们差不多烧成灰的道姑又在这里出现了。
我拢目光往那边看去,但是距离有些远,看得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身材体型倒像是个女的,至于容貌长相根本看不清。
我回头让大牙留在原地暂时别动,而我自己则小心的猫着腰,高抬腿,轻落足,在阴影的掩护下往前又走了二十多步,躲到了距他们很近的木栅栏外,小心的抬头透过木栅栏的缝隙看了一眼,顿时吓得我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站在台子中间的那个人正是衺玄仙子。
一看那道姑活蹦乱跳,水水灵灵的站在那里,不知不觉中,我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真是活见鬼了,我和大牙明明在地道里看到她已经死了,而且最后被我们烧成了骨头架子,怎么又出现在这里演讲了?
我缩着脑袋,惊恐万状的回头冲大大哆哆索索的招了招手,示意大牙过来。
大牙撅着屁股,蹑足潜踪,好不容易挪了过来,抬眼一看也吓得是脸色发白,战战兢兢的压低声音问我:“来亮,这他妈的真是活见鬼了,不是死了多少年了吗?怎么又活了?”
我也摇头摇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解释不清。只能和大牙伸长了脖子继续看着那些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也听不清道姑究竟说了些什么话,只见下面的围着的那些人又一阵“乌哇乌哇”的鬼叫了一通,声音很嘈杂。直到那道姑双手平展的向下一压,这些人才安静了下来,现场眨眼间又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那道姑见下面的人安静了下来,往前迈了一小步,然后左手指天,右手指地,单腿立起,摆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
我和大牙正在疑惑的时候,就看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准确而又轻盈的落在了那道姑的肩头上,等我们看清楚后,更是大吃一惊,那道黑影正是和我们几次都不期而遇的那只大黑猫。
那只黑猫瞪着那对绿幽幽的眼珠,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向我们这边侧着脑袋,然后“瞄唔”的叫了一声。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