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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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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城?”我和大牙相互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地方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诗中的‘向城’我查了一下,所指的是现在山东省临沂市苍山县的向城镇。这个古镇源于西周初年夏朝少康帝小儿子姒曲烈的封国—鄫国故城,春秋时期就被称‘向邑’,后来称为向城。”柳叶显然对这件事情做了很多工作,这些事情如数家珍,和盘倒出。
  “山东?不会吧,这么说我们还要跑到山东去?”大牙表情很夸张,显然没有想到一句诗引出这么多东西,有这么大的名堂。
  柳叶也叹了一口气:“唉,我也不知道,所以这事我自己才拿不准主意,也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我觉得在山东的可能性非常小,当时的那个年代,努尔哈赤还没有去过山东,还没有进关呢。”
  我也点了点头,山东的向城,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当年的后金一直都聚集在关外,不至于千山万水把这秘密藏到中原去,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这件事情太过于震撼,我们几个人围绕着这个话题讨论了很长时间。
  看了看时间,已经后半夜了,天亮还要赶路,这件事也不能一时就能讨论的明白,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还是先以眼前的事情为主,至于《十月之交》这回事暂时往后先搁一搁,忙完这件事后再从长计议。
  柳叶在我们隔壁已经开好了房间,大家互道了声晚安后,就抓紧时间睡觉去了。
  附:
  《十月之交》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日月告凶,不用其行。四国无政,不用其良。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惨莫惩?
  皇父卿士,番维司徒,家伯维宰,仲允膳夫,棸子内史,蹶维趣马,禹维师氏。醘妻煽方处。
  抑此皇父,岂曰不时?胡为我作,不即我谋?彻我墙屋,田卒汙莱。曰予不戕,礼则然矣。
  皇父孔圣,作都于向。择三有事,亶侯多藏。不懸乓焕希率匚彝酢T裼谐德恚跃俞尴颉
  黾勉从事,不敢告劳。无罪无辜,谗口嚣嚣。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职竞由人。
  悠悠我里,亦孔之痗。四方有羡,我独居忧。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67章 夜游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春意渐浓。
  这几天的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每天都能感觉到气温的变化,只有夜里才感觉有些凉,而白天的时候阳光已经温暖了许多。
  昨天晚上睡得实在是有点晚,睡前又说了一大堆事,一闭上眼睛就做了一连串的梦,乱七八糟的也没休息好,睁开眼睛后就感觉脑袋有些发胀,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好多了。
  吃过早饭后,我们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要楼下的前台退了房。
  刚一出门,大牙就拎着行李冲我说:“来亮,昨天那饭馆老板不是给咱个电话吗?要不直接把车叫过来得了,瞅那老板人也挺实在,估计不会黑咱们。”
  柳叶在旁边听后掩嘴一笑,也没吱声,伸手从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左手一按摇控器,大门旁边停车场上一辆银灰色的越野车尾灯闪了一下。
  我和大牙伸着脖子都看傻了,实在没想到柳叶竟然是开车过来的,而车的牌照竟然是北京的。
  柳叶冲我们摆了摆手:“看啥呢?走啊,上车吧。”
  坐在车上,大牙摸摸这儿,看看那儿的,哈喇子流了多老长,看他这模样就估计这车应该还算不错。我对车本来就不太懂,也不感兴趣,就听大牙在旁边唾沫横飞的直白话。
  这才知道,这款车一直是大牙努力追求的目标,心仪很久了。是东风本田CR-V2。0都市版,线条圆润、流畅,但却不失霸气。车窗上缘的线条像抛物线一般向后延展,有点像海豚的造型。大气而精致,霸气与锋芒彰显无遗。用大牙的话说,这款车就是穷人的“劳斯莱斯”!
  大牙喷完后很是得意,再一看柳叶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不妥,赶紧冲柳叶嘿嘿一笑:“妹子,哥可不是那意思,哥重新一遍,用英文说,hisca日sancy心中的Rolls-Royce!”
  柳叶听着大牙这中英混合的英语,也被逗得前仰后合。这才告诉我们这车是她差不多所有的积蓄贷款刚买久的。一想王老板虽然仗义,但有些事还是不太方便让他知道,而我们还是自己有车要方便一些,这才很辛苦的自己从北京一路驾驶到梨树。
  我和大牙一听,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车上有GPS,配合手里的地图,沿着城西路一直向北,行驶了大约有八九公里左右。这时地图与GPS都已经形同摆设,没有用武之地了。只好下车打听了一下路边的老乡,问清楚后这才沿着一条乡村土道往东就下去了,这条道的路况很差,行驶的很缓慢。
  行驶一段后,这条路变得越来越萧条,两边都是荒草岗子,偶尔的几棵白杨树长得也不是挺拔茁壮,而是歪歪扭扭的很是瘦小枯干。树枝上不知道落了一群什么鸟,“呱呱”的叫得心烦。
  好不容易视线里才出现了一片小的村落,应该就是狐狸洞沟村了。
  正是近中午,冲天的袅袅炊烟也算是整个旅途中唯一还有些温暖的视点。只是这个村子实在是太小了,目测也就十几户人家,不成行列的建在一处高地上,在这片广阔的大地上,显得是如此的单薄,丝毫引不起一点的注意。
  柳叶把车停在村边后,我们下了车,直接推开第一户农家院的大门,迈步就走了进去,打算找人打听一下关于何天城那老头的情况。
  刚进了院子,屋子里就出来了一个中年汉子,歪着脑袋斜眼打量着我们:“你……你们……找……找谁?”
  我们三个心中也是暗笑,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我赶紧清了一下嗓子:“大哥,我们打听一下,这村子里有姓何的吗?”
  “姓何?那你……你们找……找谁?”那汗子盯着我们问。
  “我们只是带个消息过来,有位老爷子,叫何天城,不知道是不是咱们这个村的?”我如实回答。
  “何……何天城?多……多大岁……岁数?”那汗子想了想后,感觉一怔,表情有些奇怪。
  我们只好详细的描述了一下老头的身高和大概的年龄,那汗子听我们说完后,也没有回答我们,而是让我们等等,他自己反身就回屋里去了。
  过了不大一会,又从屋里出来了,只是后面跟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那汉子一边指着我们一边和那老头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那老头看了看我们,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你们在哪疙瘩看到何天城了?他还活着?”
  一听这话,我们就知道,肯定是人家认识,于是就把草屋里发现了何天城的尸体的事说了,当然隐瞒了许多事情,只是说我们偶然去那边调查工作,发现了荒屋子里的尸骨。走访了周围的群众,有的村民反应说,四十多年以前,有个叫何天城的中年人来过这里,后来走没走就不知道了,通过没有腐烂的衣服等物品的辨认,最终认定尸骨就是何天城。
  那老头听我们说完后有些激动,老泪纵横,哭的很是伤心,看得我们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头子听着听着就哭了。
  旁边的那汉子一个劲的旁边劝着,我们这才知道那汉子原来是这老头的儿子。那老头哭了一阵后,把眼泪抹了抹,眼圈有些发红的看了看我们:“都进屋来说吧,不管咋的,这事都得谢谢你们。”
  我们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屋,在屋里坐下后,那老头又详细的问了问关于何天城的情况,然后才对我们说:“不瞒你们说,何天城是我家二叔,我二叔四十多年前晚上睡觉时,早上就突然没影了,找了老长时间也没找到。后来村里有人就说备不住是被勾死鬼勾了魂,还债去了。这些年来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没想到竟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这老头自已介绍说,他叫何川国,刚才说话有点结巴的那汉子是他儿子叫何长军,他二叔走丢之后,老伴就得了一场重病,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他二叔也没有子女。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真没有想到事情真是如此离奇,夜里睡了一觉,醒来却出现在一百里地之外的地方,夜里就算一个正常人不停的走也未必能走上一百米路,看来拘魂时那何天城说的倒是实话。
  何川国爷俩也看出来了我们的疑惑,都连连摇头,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看我们风尘仆仆的远路而来特意给送信儿,也是千恩万谢,说啥也不让我们走,执意让我们留下吃顿中午饭,我们也是想和他们聊聊,也就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
  外屋厨房里的何大娘开始忙活着做菜,不大一会工夫就张罗了四个菜。中午老头还陪我们喝了一点酒,并没有喝多少,我还没怎么样,但不知道为什么大牙却喝多了,扔下饭碗直接躺在炕头就睡着了。
  我和柳叶推他几次也没有推醒,那老头连连摆手,告诉我们家里有的是地方,晚上开车不方便,今晚就在他家这儿对付一宿,明天天亮再走。
  这老头说话间换了件衣服,说是要去给他二叔拉回来,还是入土为安,一边说着,就把院里拖拉机发动了起来。我赶紧抽身凑到老头的近前,再三叮嘱他箱子的位置以及无论如何都不要进那到家屋子里,老头也知道这事估计有些蹊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拖拉机冒出一团黑烟,“拖……拖……拖”的跑远了。
  回到屋里看见柳叶和何长军在闲聊。这何长军说话有点不利索,但是却很爱表达,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柳叶这姑娘后才这样,反正是有问必答,聊得很热乎。
  这一聊还真是让我们大吃一惊,据何长军嗑嗑巴巴的讲,说是像他二爷这样莫名的失踪的事在他们老何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听说每隔几十年都会有人类似这样莫名失踪。几乎每次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的是晚上睡觉,天亮就没了,有的是半夜起夜上厕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家里的老人就觉得可能是惹恼了这里的神仙,才会遭到如此的报应。本来他们老何家在当地也是大户,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可是就因为这事,该搬的搬,该走的走,现在也不知道都流落哪里去了。
  我和柳叶也是有些疑惑,其实对于何天城老爷子这样的事情,我最初想到的就是梦游。
  梦游的方式本来就是五花八门,这种夜行百里的也不是没有过,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冥冥中我总感觉和那只黑猫有关,怀疑是那只黑猫用了什么邪术才会让何老爷子从这里一夜间就到了百里之外。但是如果是那只黑猫做的鬼,那么就说明这黑猫一定来过此地,而黑猫为什么要跑到一百里之外的这个小村子呢?而且非和这老何家过不去呢?
  想着想着,我突然间想起来了,这里的方位正好在蔡家镇的西北方,如果按照刚才的推理,那只黑猫四十年前就来过这里,勾走了何天城,那么那天请簸箕仙时得到的指示莫非真的就是西北,而不是东南的那个荒岭子,难道那只黑猫又回来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68章 赤眼火狐
  也不知道大牙什么时候醒了,一骨碌身就坐了起来,在背后冷不丁的就冒出了一句:“何大哥,你说你们这家子总有失踪的人,是不是你家先人干过啥伤天害地的事啊?”
  一听大牙这么问,我的脑袋都疼,这大牙早不醒晚不醒,哪有这么说话的,这不纯粹是没事找事嘛!
  何长军根本不知道大牙醒了,大牙这一说话,把他吓的身上一激灵,赶紧回身瞅了一眼大牙:“唉……唉呀妈呀,兄……兄弟醒了,啥……啥伤……伤天害……害理啊?没……没听说过,不……不过倒……倒是有个故事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牙瞪着眼睛,张着大嘴,嘴角也跟着何长军结巴的语速一抽一抽的,我和柳叶看着就有点憋不住乐
  实话实话,与何长军聊天拼的真是耐心,有时急得你真想狠狠的挠墙。用大牙的话说和这哥们聊天,完全可以睡一觉,醒来后发现还能接上茬。
  听何长军说还有个故事,这个我们都很感兴趣,就让何长军一定要长话短说,简明扼要说明白就行了,不用声情并茂,绘声绘色。虽然我是一再叮嘱,但是以这何长军的这口条,本来不长的故事足足讲了有一个小时,把我们郁闷得都想集体撞墙。
  不过好在是说明白了,据他说这个故事是他爷爷的爷爷讲给他爷爷的,又是他爷爷讲给他的。
  说是挺老早以前,他们老何家有个猎手叫何霰田,村里人都叫他何老大。这人枪法出神,神枪见物,百发百中。有一次在村子南边的狐狸洞那边转悠,就碰到了一只赤眼火狐狸,何老大连打了三枪都没有打中,心中窝火,就放狗去撵那只火狐狸。
  眼瞅着就要追上时,突然大黄狗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就着火了,烧得那只大黄狗“嗷嗷”直叫,拼命的往家跑,直接就钻进柴火垛里去了。眨眼之间就是火光冲天,巧的是又刮来一股邪风,连带着把房子也给烧着了。
  村里有个老头就劝他说这狐狸八成是成精了,让他不要去惹它。可是何老大正在气头上,也不信邪,背上猎枪去找那火狐狸报仇。
  天刚擦黑时,那火狐狸果然又出来了,眼睛闪着红光,冲着何老大直龇牙。何老大也忘了害怕,举枪就打,可是眼睁睁的却打不着那只火狐狸。何老大就觉得后背滚热,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着火了,赶紧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火灭了之后,再看那只火狐狸也没影了。
  何老大打这以后只要一打猎,眼睛就淌眼泪,眼睛通红看不清东西,所以也就不再打猎了。后来娶了个媳妇,给他生了三个儿子,日子过得还不错。直到有一天早上,发现睡在炕上的小儿子突然不见了,全家人都傻了,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这人跑哪去了。
  那何老大就怀疑是那只火狐狸把他的儿子给整走了,抄起多年不用的猎枪就奔狐狸洞沟去了,家里人拦也拦不住。只是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这以后,每隔四五十年,老何家都会有人莫名其妙的睡觉就睡没了。
  故事说完后,我看了看大牙和柳叶,联想到昨天刚听到的关于狐锂洞沟的传说,心里也在揣测这只赤眼火狐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那只红狐狸,我假装不经意的问他刚才说的那个狐狸洞沟在哪儿里?现在是啥样了?
  何长军好像说得很尽兴,眉飞色舞,比比划划的说狐狸洞沟在这村子往南也就一千米左右,他小时候和伙伴们常去那里打鸟、挖野菜。
  那里以前有三个大土包,土包之间地势低洼,土包上遍布了很多洞穴,有的连猎狗都能爬进去。听大人说那是狐狸、獾猪的洞,据听说解放以前,这里的狐狸非常多,但解放后这些年开荒种地,基本上也看不到了。现在那里都被开垦为农田,洞也看不见了,三个大土包的地貌还依稀可见。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珠子的线索已经断了。黑猫也没有了踪影,而我们要查的事与这只赤眼火狐有没有关系谁也说不好,本来一直很顺利的事情到了现在却形成了一个僵局。
  既然都来了,我们都想去看看。好不容易才说服何长军不用陪着我们,朝着他指的方向,我们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看到不远处果然有三个还很明显的土包,呈三足鼎立之势。土包的南面是一大片白杨林,密匝匝地排成好几列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树干最细的也差不多有坛子粗了。
  大牙站在一个高坡上,向远处望了望,回过头来问我:“来亮,你说那个‘虾须蟹眼’在哪儿啊?你能看出来吗?”
  我跟着大牙站在坡顶往远处看了看,眼前一望无垠的黑土地,萧条荒凉,看出很远也没见到有别的村庄,目所能及之处都已经被开垦成了农田,山无形,水无影,看不出一点以前的地貌,根本就谈不上寻龙点穴了。
  虾须蟹眼应该是半山环抱,而环抱的中心有一气口,即是“莲花穴”。只是现在再找到这环抱的山形看来极不容易,几百年前的山岭早就不见了,这里几乎已经是一马平川了。看着眼前的这形势,我心里就是一凉,以我现在的的水平,就算是环境一点没变,估计也要费不少劲才能找到真穴,何况现在山形荡然无存了呢?
  柳叶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这里的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摸着树上的节疤,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杨树在东北是最常见的,眼前的这些树有三十多米高,最粗的树干直径肯定超过了一米,估计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这种杨树应该叫钻天杨,寿命很长,可以达到二百多年,正常过了四五十年以后就开始渐渐衰老,而现在的这些树估计都生长了一百多年了,典形的呈现衰老特征“离心式生长”,灰褐色的老树皮已经纵裂,骨干树枝的基部向树端的方向已经出现了枯落,感觉就像是奄奄一息了。
  打量完了这些树,我一低头却被一截树桩给吸引住了。
  这截树桩只有三十多厘米高,粗有一米左右,应该是近几年来砍伐的,断面还很新,吸引我的不是树桩的本身,而是树桩上的年轮。
  大学时曾经读过道格拉斯的树木年代学,其实说白了就是通过研究年轮的宽窄变化,判断过去每一年的气候及生长的环境变化,除了可以知道树龄以外,也可以记录很多发生在过去的一些事情,甚至可以通过树轮的形状测知过去发生的地震、气候变化和环境变化。可以说研究透了以后,看年轮就可以无事不知,无所不晓,通过树木的记忆既可通晓过去,也可预卜未来。
  我蹲下后仔细的把树桩上面的积雪和冻土清理干净后,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看,同时努力的回忆着相关的理论知识,这时才真是感觉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在这边一声不吭的盯着个大树桩子看个不停,引得大牙和柳叶都围了过来,也蹲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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