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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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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帝瘾只过了八十三天就一命呜呼,但死后下葬用的一口棺材就是阴沉木做的,这是清朝后几位皇帝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但是袁世凯的那口棺材据说是拼出来的,而不是独幅的整料,尚未算得圆满。因为做棺材向来讲究用独幅,意思是棺材面的棺盖、棺底以及四帮等六幅木料全从一块木料上开解出来。民间常说:家有黄金万两,不如乌木一方。这个乌木就是指的阴沉木,可见这种木料有多么名贵,袁世凯集倾国之力也没睡上独幅的阴沉木棺材,待遇其实还比不上《鬼吹灯之云南虫谷》里僻处一隅的草头天子云南献王。献王睡上独幅的阴沉木棺材可谓是地利之便,四川、云南一带本就是阴沉木的出产之地,出土量远较阴沉木以往的产地青海龙羊峡、三峡奉节一带居多;后者这两处因处于人烟密集之地,早已挖掘殆尽;而云南近些年阴沉木的出土和大宗交易新闻不断,甚至还有一条近几年出土的一块云南万年阴沉木酷似中国地图的新闻。
落霞栖牛图
在《鬼吹灯之昆仑神宫》中,港商明叔为了要得到胡八一手中的秦代法家神镜以镇取冰川水晶尸,曾经拿出过杨贵妃口中含过的玉鱼,还有一幅宋代古画《落霞栖牛图》要和胡八一交换。杨贵妃口中含过的玉鱼虽然也是个稀罕物儿,但是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奇怪的是那幅《落霞栖牛图》中画着的在树下吃草的老牛,白天乖乖地在树下吃草,晚上便会回到牛栏中安然而卧。
据说《落霞栖牛图》这幅画儿最早是由南唐后主李煜为救小周后免遭受辱,而将此画献给了宋太宗赵光义。但宋太宗做事极为毒辣,他这皇位就是斧声烛影害了亲哥来得不明不白,此刻更是要美人更要名画,一服牵机药索性把李煜给毒死了,这才安安生生地拥有美人坐观名画。不过名画的变色之秘还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问遍南唐降人也没有一个知道,文武百官也是不知其究竟而无言以对。
后来有一个名叫赞宁的和尚向宋太宗讲出了这幅《落霞栖牛图》之中的奥秘。此图是在牛栏内外各画一头牛,树下吃草的那头牛是沃焦山石磨色画的,只能白天看见。而牛栏里安卧的牛则是海南珠脂画的,只能晚上看见。宋太宗觉得言之有理,于是遍寻天下寻来海南珠脂和沃焦山石磨色,作为宫中秘药,对外秘而不宣。
这种宫廷秘宝中的奥秘,大多已经失传,对初次见到的外人而言,更是瞠目不知以对。
我去过山西临汾浮山,当地博物馆中有一颗著名的圣中佛珠,据说是慈禧太后当年从北京逃难出来经过此地,当地一官员侍候得老太太很舒服就此赏赐给他的,原来也是宫中秘宝。
这颗佛珠由赭色琉璃制成,珠上有一小孔,一头大,一头小。有一回有人无意从小孔的一端向里望去,发现里面有一尊大佛端坐于宽敞明亮的大厅内,项戴佛珠,手提念珠,若对着太阳光凝视佛像,更觉得满堂生辉,云雾缭绕,如入仙境。大厅墙上还挂有一方书法,上书“圣中佛”三个大字。这是此佛珠名字的来历,但为什么这颗佛珠会有如此神奇之处,来历是否真如传说中所说,就无人知晓了。
                  抚仙湖下的僵尸村(1)
阿计是广州人,毕业后做了个小报的编外记者,也是业余作家,专门创作纪实文学,却始终没找到什么太好的题材,赚的稿费刚够糊口,加上年纪轻轻,名气更是谈不上了,十次有八次会被退稿,但他本人却很热爱这个行业,觉得能够记录事实真相,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那一年阿计到云南采风,在抚仙湖附近的山道上,搭了辆载货的卡车,途中跟司机天南地北地闲聊。
那个司机徐师傅是个热心肠的话唠,特别好管闲事,得知阿计是个作家,就问他怎么不写写抚仙湖,这里的怪事可太多了,讲上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阿计说:“我写的都是纪实文学,不是那种胡编乱造的小说,怎么可能随便听一耳朵就写?”好比前几年气功热,有的作家就在书里写道“某位气功大师,少年时在深山迷路,看到树杈上坐着个白胡子老头,胡子好几尺长,一直垂到地下,那老头看这孩子骨骼清奇,便授予天书四卷,出山之后就成了大师”,这不明显是胡扯吗?居然也敢标榜为“纪实文学”?不过牢骚归牢骚,阿计常到山区收集素材,听司机师傅提到抚仙湖,他还是很感兴趣,就递了支烟询问详情,想知道这里都发生过什么古怪离奇的事情。
司机徐师傅的老家就在抚仙湖边,便在车上滔滔不绝地讲了许多:从地图上看,抚仙湖的形状像个葫芦,南北宽大,中间窄小,北边水最深,都知道深,却不知道有多深。据说前清年间,有人把麻绳捆在铁牛上往下沉,一船的绳索都放完了还没探到底。老人们常讲“深山有灵,深水有怪”,这抚仙湖深不可测,通着海眼,里面自然有怪。当地凡是上岁数的人都知道,解放前湖里曾经捉到过僵尸。也有人说那东西是水里的猴子,但为什么没有尾巴?那模样就跟水鬼一样,体生白毛寸余,似人非人,有鼻子有眼,满身腥臭,身上有很多肉虫,用网捞起来抬到村子里的时候这东西还活着,整夜呜呜哀嚎惨叫,村子里的狗听到那声音,全都吓得夹着尾巴打战。村民以为此物不祥,是沉在湖底的僵尸所化,就拿乱棒打死喂狗了,谁都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怪物。那年月真是愚昧无知,如今要是能逮到个活的,可就值大钱了。
阿计听得入了神,首先觉得十分诡异,其次又深感惋惜,如果司机所言属实,村民们在抚仙湖里捉到的水怪,倘若能留下活体,绝对是震动天下的大新闻,这很可能是种早已灭绝的深水动物,似乎比在神农架发现野人更为离奇,水怪被村民打死了实在是个天大的遗憾,但有没有留下尸骨呢?
阿计寻思,这件事毕竟隔了几十年,留下遗骸的希望非常渺茫,而且从未见诸报端,想必什么都没留下,因此只是随便问了一句,谁知司机给出的答案却出乎意料:“那个从湖里捉到僵尸的村子,当天晚上便整个消失了,现在连地图上都找不到了。”
阿计十分奇怪:“整个村子都消失了?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徐师傅说在湖里捉到水怪的那个村子叫“猛狗村”,因为村中自古多出恶狗,体形比周围的狗大出许多,性情十分凶猛,最适合当猎犬。据未经考证的说法,这都是当年蒙古大军打进云南,从漠北草原上带过来的犬种,不是本地的土狗。
由此可知,这“猛狗村”是抚仙湖附近存在了好几百年的古村,村民的迷信思想很深,一直流传着湖底有僵尸的传说,所以把那水怪乱棍打死,结果当天晚上发生了地震,整个村子都陷到了湖里,满村男女老幼几十口人,没能逃出一个,只有个别外出的人幸免于难,等附近的人们听到消息赶去看怪物的时候,村子早已陷入湖底,现在连地图上都找不到那个地方了。因此,风传村民打死的水怪可能不是僵尸,而是湖里的神,导致全村遭了天谴。
                  抚仙湖下的僵尸村(2)
阿计被徐师傅的讲述深深吸引,虽然也怀疑徐师傅是信口开河,但回去之后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当时有很多朋友劝阿计,写稿子没什么前途,养家糊口都难,恐怕连老婆都讨不到,不如趁早回到广州,凑点钱买辆雅马哈摩托,摆个鱼档做个体户,收入颇为可观。阿计也知道自己前途渺茫,理想抱负毕竟不能当饭吃,不免动了做个体户的心思,但他一直放不下在车上听来的传闻,决定再写最后一篇报道,然后就回广州摆鱼档,于是稍作准备,前去抚仙湖调查取材。
阿计先到县档案馆查阅了县志和大量资料,得知抚仙湖属于断层溶蚀湖泊,从远古时代开始就经常发生地震,周边不断塌陷被湖水淹没,相传湖底有座古城,少说也有两千年以上的历史了,至于具体是哪朝哪代沉入湖中的遗迹,迄今为止还没有定论。县志还记载每当大雾弥漫之际,湖中会出现耀眼的白光,由于县志属于信史,所以这些事还是比较可信的。
阿计查阅资料期间住在县城招待所里,无意间打听到了一些情况,前几年有空军某部一架飞机经过抚仙湖,仪表突然失灵,飞机直接坠入湖中,为了搜索飞机残骸和驾驶员遗体,部队动用了大型潜水设备。飞机残骸虽然没找到,但使用深水潜望设备的时候,却发现抚仙湖下一个极深的大洞中,似乎有房屋建筑,里面有不计其数的死人,那些尸体身上白糊糊的,不腐不坏,随着暗流前后晃动,就如同许多人在漆黑阴冷的湖底行走。
这件事听起来简直是匪夷所思,也许仅是田间地头流传的小道消息,谣言居多。不过阿计知道,前几年确实有架空军飞机失控坠入抚仙湖,至今也没有找到残骸,这倒不是凭空捏造,而潜水员发现湖底有许多僵尸,更是与村民在湖中捉到水怪的情形吻合,虽然未必全部属实,但会出现这种谣言,其中必定有些蹊跷。
阿计接连查询了几天资料,只找到几条民国年间猛狗村因地震陷入湖底的记载,但都没提到村民在湖里发现僵尸的事。关于地震的情况也皆是语焉不详,那时毕竟消息闭塞,外边又在打仗,大概是解放军发动淮海战役期间,抚仙湖远在云南,比起国共两党在淮海战场上千军万马的较量,这几十户人家的一个小村子陷入湖底,就当时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能在县志或报纸上提到几句,已属难得。眼下找到的这些记录,根本不够写一篇报道,最为难的是还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仅凭一些民间传闻,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阿计没办法,只好去找那位司机老徐。老徐因赌钱输了很多,正是手风不顺,正想找个偏僻地方忍几天,一听阿计想调查猛狗村的事情,就自愿充当向导,只要阿计肯付些劳务费,他可以带路,到那个村子陷入湖底的地方走一趟。
阿计说酬劳好商量,但是当年的猛狗村整个陷入了湖底,咱们不会潜水,又没有任何装备,即使再去原地调查,也只能看到湖水茫茫,这抚仙湖深不可测,空军飞机掉进去都没处打捞,除了水就是水,能有什么好看?如今最理想的,是能走访几位当时的目击者,亲耳听听他们的讲述。
老徐告诉阿计这就不太可能了,猛狗村陷在抚仙湖里,距今已有好几十年,当时只有一个幸存者,她本人是个神婆,见到村民们打死了僵尸,吓得屁滚尿流,没命般地逃出村外,这才把消息带到外边,夜里村子附近就发生了地震,其余的人全是从这个幸存的村民口中听闻,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如今那个村民早就死了,死人又怎能从地下爬出来给你讲述?眼下还活着的人,大多是口耳相传,和他说的没什么分别。
                  抚仙湖下的僵尸村(3)
阿计听罢很是泄气,合着说了这么许多,当年全村只有一个幸存者,想那整个村子陷到湖底是多大的灾难?没准这位幸存者遭受的打击太大,吓得神志不清,逮什么说什么,怎能当真?何况此人本身就是一个神婆,专以从事迷信活动为生,擅长妖言惑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就更不可信了。
老徐说那个年代的人们思想虽不开化,却也不至于如此偏听偏信,大伙之所以会相信,是因为的确有真凭实据,1949年年底国民党军队溃退,有一支部队经云南往缅甸逃窜,当时有位法国的摄影师随军报道,他跟部队经过抚仙湖,无意中拍摄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里有些不得了的东西,谁都解释不了。
阿计听得晕头转向,如果从时间上推算,村子因地震陷入抚仙湖的时候,正值淮海战役期间,时间应该是1948年年底至1949年年初,而国民党军队溃退至缅甸,则是1949年底的事。地震和拍摄照片的时间几乎隔了整整一年,这位法国摄影师,又能用照相机记录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老徐说,计同志,你别总以为我是信口开河,也不要乱猜了,不是讲眼见为实嘛,咱们现在过去瞧瞧,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阿计半信半疑,跟老徐来到县城一户人家里,户主是个中学历史老师,也是老徐在县城里的亲戚,喜欢收集各种文献资料,家中存了不少解放前的旧报纸,档案馆里也未必能查得到。老徐让亲戚翻箱倒柜找出一份报纸,指着其中一页,请阿计仔细看看这条新闻。
阿计看那报纸上有张模糊的黑白照片,拍得本就不怎么清楚,再用油墨印到报纸上,隔得年头多了,报纸已呈深黄色,细节几乎都看不到了。他端详了许久,勉强看出照片里是个村子,村口有块石碑,字迹难以辨认,石碑旁倒着一个身首异处的死人,而在这死尸跟前,有个男子背向站立,手中似乎拎着什么东西,不远处有株枯树,周围全是一片模糊。
阿计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又去看旁边的新闻稿,但报纸保存条件不好,很多字都看不清楚,眼看天色不早,就告辞出来,找了个小食店吃晚饭,同时请教老徐,报纸上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徐二两白酒下肚,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住了,内容当然大多是听他那个教师亲戚所讲,他说这张照片拍的场景,正是发生地震前一刻的猛狗村,凡是以前去过那个村子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阿计更是茫然:“徐师傅,你莫非是酒后胡言?先前还说法国人拍这张照片的时候,那个村子已因地震,陷到抚仙湖底将近一年了,怎么如今又说是地震发生前的一刻?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司机老徐文化程度有限,加上喝了酒舌头发短,连比画带说,解释了足有两个小时,阿计才逐渐听出一些头绪。
原来1949年年底,国民党某部溃退至此,有个随军报道战事新闻的法国记者,跟着一同经过抚仙湖,当时湖里突然涌出大团浓雾,雾中出现了海市蜃楼般的幻象,村舍人家历历在目,法国人连忙取出照相机,按下快门拍了一张照片,随后怪风忽起,浓雾迅速退散,再想看可就看不到了。当时刊发新闻的报纸,也不知道雾中隐现的村子具体是什么地方,所以报纸上只称抚仙湖出现了罕见的奇观,近似于海市蜃楼一般,历史上曾有多次记载,但被人用照相机直接记录下来,迄今为止还属首例。
                  抚仙湖下的僵尸村(4)
然而当地人看到这张照片,都认出是猛狗村,那个村子里不过几十户人家,石碑前横倒的死人,就是从湖里捞到的僵尸,最初的照片还算清晰,能看到僵尸的样子。
报纸上的照片模糊不清,原件更是没处找了,但这个发现,仍然让阿计感到十分震惊,他非常想知道猛狗村陷入湖底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更想收集更多素材,至此再也抑制不住好奇心,决定跟老徐到抚仙湖走一趟,进行实地取材调查,争取掌握第一手材料。
随着地质断层溶蚀扩大,湖岸不断向后推移,解放前那个小村子本就偏僻,又被湖水淹没了很多年,因此老徐也只知道个大致位置。
那一带交通不便,二人不辞艰苦,随身带了些干粮,有车搭车,没车步行,翻山越岭来到抚仙湖北端,从岸边的山上向下一望,只见湖面辽阔,碧波万顷,水天浑为一色,墨绿色的湖水就像一幅巨大的绒毯,一直铺到遥远的天际,远处山体截面上,还保存着当年地震遗留下来的痕迹。
老徐熟悉地面,在芦苇丛里拖出一条被丢弃的木槽船,这种船就是在大木头上掏出前后两个槽子,极其简易,可以供两个人坐在上边,划到湖中捕鱼,他说当年陷湖的位置,就在这一带了,可以载阿计到那个村子沉没的位置看看。
阿计正有此意,拎着背包上了老徐的船,待到舟行至湖面,就见抚仙湖水质清澈,能见度可达80~10米,探头俯视水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湖底五彩缤纷的鹅卵石,以及身姿摇曳的深绿色水草,群山环抱的湖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绿宝石般凝重华美的光泽。他不禁由衷赞叹,抚仙湖不愧是滇中高原上一块异彩纷呈的碧玉,恍惚中又有种错觉——这不就是海吗?
小船行出里许,湖水已深得发蓝,老徐说:“阿计同志,咱们今天运气不错,老天爷没刮风,否则湖神就要变脸了。”
阿计说:“此事我也听过,一遇风暴,这平静的抚仙湖就变成恶魔了,它会泛起狂澜,把一波接一波的浪涌推向沙滩,形成惊涛拍岸的壮观场面,气势不逊大海,可见这深湖之下,确实蕴藏着某种恐怖无比的力量,也不知这几千年以来,神秘的抚仙湖吞噬过多少生命?现在虽是青天白日,但我只要一想到整个村子沉在湖下,那么多人们都做了水下之鬼,这身上就不免有些发冷。”
徐师傅自吹自擂地说:“抚仙湖的地形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有我老徐给你保驾护航,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了。”
阿计点了点头,又问:“咱们距离村子陷落的位置还有多远?”
老徐把手往周围一指,说道:“具体在哪儿可找不着了,总之就是这一片,没准就在咱们的船底下……”
一句话还没说完,远处的湖面上忽然升出一团浓雾,有若垂天之云,天色迅速暗了下来,老徐脸上失色道:“变天了,咱们赶紧掉头回去。”
谁知这天气变得比孩子脸都快,船只顷刻间已被漫天大雾笼罩,能见度不足数米,就听四周水波翻涌,竟似开了锅一般。
老徐和阿计心头怦怦乱跳,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均想:“该不会是沉在湖底的村子浮上来了?”等二人壮着胆子向周围望去,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东西,却比预想中的更为可怕。
湖里有无数青鱼,翻着白肚皮浮上水面,密密麻麻,多得数都数不过来,这还仅仅是眼前所能看到的,看不到的雾中可能还有更多,阿计和老徐趴在起伏的船上看得头皮发麻,这些青鱼大小不等,最小的都有巴掌大,大者长度接近一米五。
                  抚仙湖下的僵尸村(5)
老徐从来没见过个头这么大的青鱼。这种青鱼生长缓慢,体形越大所处水域越深,轻易不会上浮,因此很难捕捉,现在这数以万计的青鱼群,大概都是从深水里游出来的,而且寻常只有死鱼才会翻着白肚皮浮出水面,今天遇上鱼群结队而出,个个都是活的,而且是鱼腹朝上浮出水面,这情形骇人之极,看得老徐目瞪口呆。
阿计来此之前,曾在途中听老徐说过抚仙湖里的种种怪事,其中有一件,便是青鱼结阵。每年5~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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