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相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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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年轻的夫妻,丈夫很帅,妻子成熟漂亮,两人感情很好很好。
妻子有个爱好,特别喜欢松树,不但家门前种着松树,连屋子里也摆着一颗迎客松,妻子对迎客松的打理非常细心,细心地像照顾孩子一样。”
那个丈夫也有一个爱好,喜欢养猫,他养着一只大狸猫,每天都将猫洗的干干净净的,也像是照顾孩子一样。
有一天,妻子出差,家里就剩下丈夫一人,丈夫睡觉时,就把狸猫抱到了床上。
夜里,丈夫睡熟,梦到了妻子,两人在梦中缠绵恩爱,丈夫的那根东西便在被窝里蠕动,大狸猫惊醒了,以为是老鼠,扑上去一口便咬掉了半截。
丈夫惨叫着醒来,明白了怎么回事之后,恨极了狸猫,他拨打了急救电话,虽然没有保住命根子,但是却保住了命。
从医院回到家之后,他找来一把菜刀,要把狸猫杀了。
狸猫似乎知道了主人的心思,在屋子里来回逃窜,但最终还是让主人给捉着,在狸猫的惨叫声中,主人一刀把它的头给剁了下来,猫脖子里的鲜血迸出,都洒在迎客松上,血淋淋的,碧绿中透着惨红。
妻子回来了,发现了家中的变故,她安慰丈夫,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好好治病,她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他。
但是迎客松却死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天之内便枯萎了。
妻子很伤心,虽然迎客松死了,但她还是舍不得扔掉,坐在死掉的迎客松前,发呆似的看着。
丈夫陪着她坐在那里,安慰着妻子,劝妻子把这棵死掉的松树扔掉,然后他再给她买一棵新的。
妻子终于被说服了,这时候已经是夜深了,两人准备去睡觉,丈夫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脖子上,痒痒的,还有点刺痛,他伸手一摸,是几根枯萎的松针,便随手扔掉了。
两人熟睡了,但很快,一声凄惨的猫叫把丈夫惊醒,他惊恐的发现那棵已经枯死的迎客松上长出了一颗猫头,正与自己之前砍掉的那个狸猫的头一样!
猫头上一双黄色透明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他!
妻子没有醒。
丈夫悄悄下床,又去把菜刀拿来,将迎客松上的猫头砍掉,然后装进塑料口袋里,准备第二天丢掉。
做完这一切后,丈夫又去睡觉了,他睡得非常香甜,和身体正常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早上,丈夫醒来,却猛然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妻子没有了脑袋!
丈夫吓懵了,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砍下的不是猫的脑袋,而是妻子的脑袋?
他赶紧下床去看那塑料袋,但塑料袋里却什么都没有。
他呆住了。
妻子的头哪里去了?
猫头哪里去了?
他在屋子里团团转,他悲痛欲绝又惊恐无比,他心乱如麻而不知所措,但他忽然发现了一件怪事……迎客松又复活了。
迎客松本已经枯萎的枝叶一夜之间竟又恢复了生机,葱郁招展,挺拔峥嵘!
只有那叶子的颜色,还是碧绿中透着惨红。
丈夫同时又发现,无论他在屋子里走到哪里,那棵迎客松迎客的方位都朝着自己,那根像手一样的枝干仿佛在召唤自己过去一样。
他忍受不了这种诡异惊悚的气氛,上前把迎客松砍得粉碎,又把花盆打碎,准备把迎客松的根给挖出来。
但是当他把迎客松的根给挖出来时,却看见妻子的头就长在乱根之中,而妻子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我愣愣地看着成哥,感觉胸口和胃里都又堵又涨,成哥直勾勾地看着我,梦呓一样地说道:“你看,窗外有一只猫正在看你。”
我汗毛直竖,急忙回头去看,窗外静悄悄的,哪里有猫!
成哥“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才知道上当,立即朝他怒目而视。
成哥一边笑,一边挖苦我道:“看你那胆小的样子,怎么跟咱爹混的?”
我道:“我遇到事情不怕,但是听你讲就害怕,你太会煽情了!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吗?”
“胆小就是胆小,就咱哥俩儿,别不好意思。”成哥满意地拍拍肚皮,站起来,说:“池农也该回来了,我先去洗个澡去……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讲的故事,可是真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说着,成哥起身去了卫生间,我自己留在客厅了对着一桌子吃的、喝的东西,怔怔地发呆。
偌大的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这是个单层别墅,面积特别大,仅客厅就有百十平米,我是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而且相术上也说过,人少的话,不要住太大的房子。
身为相士,我知道,阴祟的东西,需要阳气来抵挡,一个人的阳气平均分配到一个上百平米的屋子里,就会显得微不足道,造成整个屋子内死气沉沉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大宅院看上去都阴气森森的原因。
而新房子入住前,一般也需要放鞭炮,请亲戚朋友去闹闹房子,为的就是用大量的阳气将邪祟赶走。
所以,房子太空、阴气太重的话,就会有别的脏东西和你作伴,尤其是卧室,不要超过二十平米最好,一两个人生活,住一百平以内的房子足够了。
我也知道,医生经常接触病人、死物等,那些都是阴盛阳衰或者至阴的东西,因此医生自身的阴气也很重。
所以我推测这个池农敢住这么大的别墅,要么就是阳气太重,不畏惧阴祟,要么就是阴气太重,习以为常。
只是我不习惯。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别墅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虽然不高,但是我的听觉敏锐,再加上夜色沉静,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慢慢走向门口,想凝神倾听一下,但就在这时,只听“喵嗷”一声,一阵猫叫声突兀响起,鬼哭狼嚎般,凄厉无比!
我顿时惊得汗毛乍起,差点没腿软。
我又凝神听了许久,再没有什么动静了,我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
我想可能是门外卧着一只山猫,因此才不时地叫,但这样太肆耍绕涫翘顺筛绲哪歉龉适乱院螅筛缁顾的枪适率钦媸隆�
我打开门,想出去把那猫赶走。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半夜十一点,第二天的凌晨时刻很快就要来临。
池农还没回来,估计是病人太多,他又想断诊一段时间,因此可能会把去的病人都看完才回来。
我走出别墅,没有看见山猫的影子,只见一条幽静的山道蜿蜒深长,石阶上满是落叶,有青有黄,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清雅。
外面也有风,十分凉爽,我不由得心情一震,沿着那山道走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别墅的灯光,微弱地闪亮在远处。
我环顾了一下山野,丛林密布,夜色苍茫,我看了一会儿,便沿着山道石梯,原路返回。
山道旁都是些柏树、松树,我正走得急,脖子上忽然一凉,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脖子里面。
紧接着,一声刺耳凄厉的怪叫声在林间响了起来,如鬼哭狼嚎一样,我陡然一惊,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但那声音立即又消失了。
好像又是猫叫?
我心有余悸地想。
松树,猫叫,我立即想起来那个故事,成哥刚刚给我讲过的故事!
成哥讲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害怕了,但那只是小小的心悸而已。
可现在,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凄惨的猫叫,山道两旁的无数棵松树,而我脖子里还掉的有东西。
竟然和那故事里的主要情节完全类似!
我突然毛骨悚然的怕。
“奶奶的!以后一定不要听成哥那货讲故事了!”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脖子里那冰凉的东西更痒更扎肉了,我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摸,同时嘴里嘟囔道:“不要是松针啊,不要是松针。”
我手里抓到几根纤细的东西,慌张地凑到眼前去看,那是……真的是一撮松针!
“我的天!”
我倒抽一口冷气,哆哆嗦嗦地把松针丢掉,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再也不敢耽搁了,急忙往池农的别墅那里跑去,不料两腿一软,我竟然歪倒在地,滚了几下。
我又惊又怒,暗骂自己没用,急忙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起来时,却觉得脑子里有一点晕眩,我晃了晃脑袋,那晕眩感却没有了,但眼前忽的黑影一晃,竟似有个人猛然出现我身前不远处,我又吓了一跳,只见那人朝我微微一笑,紧接着又钻进旁边的树丛里去了。
我看的分明,那人正是成哥!
我心中一喜,安定了许多,但同时又是疑惑,成哥深更半夜干嘛去?
第十八章 暗夜幽灯,沉棺木偶
我赶紧尾随他追了两步,见成哥头也不回地走得很快,我便叫道:“成哥!你干嘛去?”
成哥停住脚步,回过头,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样子极神秘地道:“别说话,你快跟我来。”
说着,他又往前走去,我只好跟了上去。
成哥脚程太快,我跑了许多步,才追上他,我一把拉住他的衣服,道:“成哥!大半夜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去?池农都快回来了!”
成哥也不说话,而是俯下身子,脸朝前努了努嘴,示意我自己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小小山坳,山坳里正燃着一堆熊熊烈火,火堆旁有一个大坑,大坑里放着一个箱子,而箱子里端坐着一个人。
我细细一看,不由得脸色惨白起来,因为那火光的眼色竟然是碧绿色的,碧绿色中还透着惨红,看似烧的很厉害,但那光焰却给人一种心悸的冰冷,仿佛没有温度一样。
我立即又想起了那个故事中迎客松松针的眼色,也是碧绿色中透着惨红!
如此相像,世间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瞟了一眼那箱子里坐着的人,但这么一看,我惊奇地发现那大坑中的箱子并不是箱子,而是一口棺材!
我更加吃惊,心中发虚道:“怎么回事?刚才看见的明明是箱子!”
“难道是在黑夜里,映着怪异的火光,自己看花了眼?”我又在心中安慰自己。
我连忙揉了揉眼,定睛一看,还是棺材,一口巨大的暗红色楠木棺材,而那人就坐在棺材里!
在碧绿色的火光映衬下,那人端坐不动,两眼闭合,脸色白生生的又硬又光,如同刷了白色的油漆漆一样,鲜亮却毫无生气,一种木然的死寂环绕在他周围,让一切看起来都不那么真实。
“成哥,他是什么人?坐在棺材里干什么?”我惊疑不定地问成哥道。
成哥无声地笑了笑,反问我道:“你看他像是个人?”
这话让我心中再次大吃一惊,我急忙再回头去看那人,这一次看,我竟忽然觉得,那棺材里做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木偶!
因为人是不会那么木僵怪异的。
一股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我忽然感觉四周出奇的闷热!
深夜,一个木偶坐在一个棺材里,棺材落在一个大坑里,大坑挖在一个山坳里,旁边燃烧着一对碧绿色中透着惨红的冷火。
我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诡异,但却真真实实发生在我的眼前,因为我就在那山坳之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
我不知道这山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今天下午,我才刚刚来到这别墅,我和成哥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山里游荡了一番,这山里种着许许多多松树、柏树还有枫树。
成哥十多年前,曾经来过许多次,他说这山里好看的很,夏天是一山葱郁的绿色,秋天便是漫山遍野的绚红,冬天则白皑皑的都是雪,住在这里,不但可以享受清新的空气、山风、泉水和云烟,还可以享受天然的山药、蘑菇、木耳和野菜,当然最让人舒服的还是这与世无争的清净,这也是池农为什么一直愿意赖在这里,而不去城里小区买个水泥房子的原因。
我知道这道山岭虽然绵延很长,山上虽然也有些山鸡、野兔、蛇、蝎、胡蜂,也有一些不知名的鸟类、鱼类和虫子,但是却绝对没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出现过。
我不知道是谁在山坳里挖了一个大坑,也不知道是谁抬来了一口上好的棺材,自然也不知道是谁在棺材里放进去一个木偶,更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点燃了一堆怪火,静静燃烧而不熄灭的怪火。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看见这一切。
我本来是出来找山猫的,没找到山猫就随便转了一圈,转过之后,我要回别墅里去睡觉的,可是现在我居然爬在山坡上,看着这些诡异的事情。
我心中乱想,忽然间,我暗暗说道:“对了,是成哥引我过来的。”
成哥似乎是知道这里有怪事发生。
等等,成哥怎么知道这里会发生这些事情,而且还专门跑过来看?
他跟我一样,也是今天才来而已!
他怎么就能知道呢?
我扭头看了一眼成哥,正准备问他,他却又“嘘”的一声,示意我闭嘴,然后指了指下面。
我往下看的时候,赫然发现一个胖大的狸猫,身手敏捷地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这出其不意的一幕,又吓了我一跳。
这猫,是刚才发叫的那只狸猫?
我愣愣地看着那大狸猫在大坑周围,迈着正宗的猫步慢悠悠地转了几圈,然后停了下来,身子前弓,懒洋洋地伸了一下腰。
我心中暗想:“之前听到了三次猫叫的声音,如果就是它发出来的,那它的声音传播的也太远了。”
有了松树、松针,也有了猫叫、狸猫,成哥讲述的那个故事似乎更加完整地被搬进现实中了。
一丝不安悄然掠上我的心头,我心中暗暗忖道:“还好,我不是一个人。还好,成哥就在我身旁。”
但是,我很惊讶,这只狸猫为什么会在棺材里藏着?
我的脑海里刚刚闪现出这个念头,便发现那只狸猫扭过头来,一双黄的近乎透明的猫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向我这边扫来。
我吓得一身冷汗,赶紧低下脑袋,心脏噗通噗通乱跳,慌张地不行。
成哥却一点也不害怕,他不但无动于衷地爬在那里,还在一旁吃吃地笑,我立即怒目瞪他,成哥一边笑,一边低声问道:“你怎么连一只狸猫也害怕?它又不吃人。”
我小声骂道:“还不是你这货乱给我讲故事,讲的还跟狸猫有关!”
我和成哥混熟之后,也没大没小起来,互相乱骂。
成哥微微疑惑地问道:“我给你乱讲故事?跟狸猫有关?”
“少装蒜!那个迎客松和狸猫的故事,刚讲的!”我瞪着他。
成哥坏笑着点了点头,道:“哦,我知道了。”说着,他扭过头,又继续往下看去。
我还是不敢看那狸猫,一颗心兀自砰砰乱跳,我问成哥道:“那只大猫看见咱们了没有?”
成哥头也不回地道:“应该没有。”
“那还好,那猫眼真他娘的耍 蔽宜怠�
成哥忽然低声喊道:“快看,来人了。”
“来人了?什么人?”我好奇地又仰起脑袋,往下看去,果然看见有一群人走了过来。
人数很多,两排,一共十个,都是一身白衣,他们一手提着一个长方体的灯笼,灯笼里的蜡烛微微发亮,是火,但烛火闪烁出的,竟也是碧绿色的光芒,映在地上,却有一丝惨红。
他们另一只手上都拿着一根木棍,木棍上还有些枝叶,只见他们木然地走到大坑旁边,围在火堆两旁,然后站着一动不动。
“这……”我惊恐地发现那些人穿的都是孝服,头上也都戴着孝帽,手里拿的灯笼是上坟用的引路灯,那木棍也正是哭丧棒!
我忽然像是醒悟了一些,问成哥道:“他们这是要偷埋人吗?”
由于国家强行火葬,但许多人不愿意火葬,因此很多地方都有偷埋的现象。
但是这一群人是要偷埋谁?
不会是要埋那个木偶吧?
成哥还没有回答,我只好闭上嘴继续看,只见那十个孝服打扮的人,都盘膝坐下,将灯笼插在地上,围着火堆成一圈,哭丧棒则立在火堆与灯笼之间,微微倾斜,都朝着火堆,显得怪异无比。
第十九章 是眼非眼,木人非木 (为钻石又满二百加更)
那些人静立片刻,然后在同一时间,嘴唇都微微动了起来,像是在念诵什么,但是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那只大狸猫有些焦躁不安地叫了两声,然后围着火堆转起圈来,我愣愣地看着,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这好像是一个仪式,与玄术有关的仪式,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却不得而知。
我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义山公录》里的相关内容,但是很遗憾,我没想想到任何与眼前有关的东西。
或许这只是个新兴的仪式,那本老书里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收录。
慢慢的,有一股森冷的凉意弥散开来,我竟然觉得有些心寒,还有些气闷,这感觉让我极不舒服,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我扭头想劝成哥离开,但我刚扭过头去,便发现成哥正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明亮的月光下,显得竟有些耍�
我还未开口,成哥忽然道:“我很奇怪,你究竟怎么招惹杨柳了?”
我诧异道:“杨柳?”
“对。杨柳,那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我觉得成哥的语气有些古怪,眼神似乎也有些淫邪,心中颇有些不舒服,道:“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成哥道:“没什么,就是问问。她对你,似乎恨的奇怪。”
“别说她了,我跟她没什么关系,也没有怎么招惹她,她就是莫名其妙。”我淡淡道:“再说,她本来就是坏人,行为乖张,不足为奇。”
“是么?”
我道:“成哥,我真是奇怪,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成哥笑道:“你不高兴,那就不说了。”
短暂的沉默,我感觉身上越来越冷了,环顾四周道:“成哥,咱们这么偷窥着别人,不好吧?”
“怎么?”成哥笑道:“你想走吗?”
我说:“你怎么知道?”
成哥继续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看出了你心中的不安和恐惧。”
我忽然感觉头皮有些微微发麻,道:“成哥,你别笑了,我怎么感觉你笑得这么奇怪?”
“是吗?”成哥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收去笑容,淡然道:“等等吧,现在还不到走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再走?”我愈发感觉成哥很奇怪。
就在此时,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山坳下传来,我浑身一哆嗦,急忙往下去看,只见围绕那火堆端坐的十个孝服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换成了跪的动作,而那只黑色大狸猫也是匍匐在地,一双猫眼盯着火堆,嘴巴大张,那凄厉的叫声正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
“它这是怎么了?”我吃惊地道。
成哥幽幽地说:“快到时候了。”
我惊讶地看了成哥一眼,成哥却道:“不要看我,快看下面,错过了就可惜了。”
我又往下看去,却见棺材中那个木偶白生生的脸上忽然有了奇怪的光泽,刹那间,它的眼睛睁开了!
“啊!”我忍不住出声喊道。
这个情景实在太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