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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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小卖店门口,只见小卖店门口坐着一个佝偻的老太太,老太太有一只白内障的眼睛,已经完全花白了,看上去有点吓人。
陆冬还没走到小卖店门口,就发现老太太一直在盯着自己,尤其是她那只白内障的眼睛,不停转动着,让陆冬心里一阵恶心。
陆冬径直走进小卖店,小卖店里没有开灯,只能借着门外的光,隐约看到架子上的东西,陆冬觉得这个房间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罐装咖啡,他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零钱:“多少钱?”他问。
可老太太忽然站起来,一把握住陆冬的手腕,她贴近陆冬,陆冬闻得到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恶心的馊味。
“那个,我给钱,我给钱,多少钱。”老太太的手就像一只骷髅手,陆冬却不想这只骷髅手竟然很有力量,她死死扣住陆冬,陆冬竟然很难挣脱。
老太太没说话,依然死死看着陆冬,她那只白内障的眼睛不停旋转,陆冬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了。
老太太看了半天,她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猛地松开了陆冬的手腕,她没说话,她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精神恍惚般地重新坐在椅子里。
陆冬一头雾水:“这个多少钱?”
老太太裂开嘴笑了起来,她嘴里没有几颗牙,一笑,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活像一直沙皮狗。
她说:“不要钱了,你看看,想拿多少拿多少。”
陆冬不禁有些纳闷:“真的假的啊?”
老太太忽然站起来走到小卖店里,颤颤巍巍地搬出大半箱罐装咖啡,直接塞到陆冬的怀里:“拿去,都拿去。”
然后摆摆手,让陆冬走。
陆冬抱着咖啡回到了车上,心里暗想,这今天早上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么。
这时候陆冬老爸喊他:“干啥呢,来货了!”
陆冬拿下了车上的小推车,跟着老爸运货,把一箱箱的水产品搬到车上。
“这次可算搞来不少大闸蟹,新鲜的很,要是卖不掉,咱们晚上就自己吃。”陆冬老爸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天已经差不多完全亮了,物流门口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陆冬老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从物流门口开出去。
陆冬的老爸拐了两个弯,开到了正路上,他点了一根烟,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他自言自语道。”
早上街道上没什么车,很快,车就开到了酒店门口,陆冬抬起头,哟,竟然的市里很有名的一家大酒店,看来老爸确实是靠上金主了。
老爸下车,跟门卫说了一声,门卫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第84章 栾淇再现
两个人把车直接开到了后厨的储藏冷库,一个岁数不大的小伙接待的他们,帮他们卸货,货卸完了,陆冬老爸拿着货单去找财会签字,让陆冬在门口等他。
陆冬左等右等,却不想陆冬老爸居然半天都没有出来。
陆冬索性进到了酒店大堂,酒店大堂确实气派,一看就是高档酒店。
啥时候自己能顺理成章地住进这种大酒店,最好身边再有个漂亮小秘书,笑眯眯地跟着自己。
这时候陆冬发现自己老爸神采飞扬地从电梯里走出来,身边竟然真的跟了个漂亮的小秘书,他和小秘书不停说笑,小秘书脸色绯红。
陆冬不禁表情古怪,没想到老爸还有这本事呢啊!
陆冬老爸抬头看见了陆冬,有点尴尬地挥了挥手,小秘书客客气气地把两个人送到了门口,两个人就上了车。
“咋样?”陆冬问。
“不错,唉,当年一样的同学,这些年人家就混成了经理,我还是一事无成。”陆冬老爸叹了一口气。
“别想了,你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我。”陆冬调侃地说。
陆冬老爸居然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茫然地看了陆冬一眼,紧接着他尴尬地笑了笑:“对,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了你。”
陆冬总觉得老爸有点奇怪,好像话里有话,但紧接着,陆冬老爸就一路飙车到了家。
刚进家门,陆冬才感觉,自己已经累垮了,太久没干体力活了,他一头栽在枕头里睡着了。
陆冬睡醒了,已经是晚上了,站起来抻了个懒腰,一低头,正好看见杜明正陪着他老妈在楼下遛弯。
陆冬胡乱穿着衣服也跑了下楼。
杜明离老远就看见了陆冬,他不禁抿嘴笑:“你小子上辈子是数小狗的吧,每次都恰好能被你给堵上。”
杜明的妈妈也笑:“行了,你们哥俩唠吧,我跟几个老姐们跳广场舞去喽了。”
陆冬赶紧甜甜地说:“阿姨舞跳的特别好,真的!”
杜明妈妈咧嘴笑了笑走了。
杜明看了一眼陆冬:“这次又怎么了?”
“哎呀,小杜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一见到我,就觉得我一定是和你打听案子的么?难道我们就不能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么?”
“哟,都变成男人了啊?不错啊!”杜明调侃地说。
“哎呀,也不是,这不就是好几天没看见你,甚是想念么。”
杜明说:“你这话可别到处乱说,别人还以为咱俩有啥不正当关系呢,我妈这几天正给我相亲呢。”
“相成啥样?”
“一言难尽。”
“说说么……”陆冬刨根究底。
杜明一脸苦笑:“我看我们还是唠唠案子的事吧。”
“你发现什么线索了?”陆冬不由得惊讶地问。
“倒也没什么,其实你只是看见你们学校发生的案子比较多,但其实每个大学都一样,每一所大学每天都会发生形形色色奇怪的事情的。
自杀、打架斗殴、盗窃、谋杀,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些案件到底是离散的还是彼此有联系的。
大多数在学校里发生的案件基本上绝大多数的案件当事人彼此都认识,大学是一个小圈子,如果深挖,每个人之间都会有联系,比如死者的室友的高中的同学,是犯下杀人案的挚友的小学同学。
那是因为学生时代的圈子比较小,人际关系也不太复杂,归根结底,发生在大学的案件其实还是一些离散的案件。
所以当我们刑警遇到大学的案件时候,会先把这些相关的联系忽略掉,因为这些联系太错综复杂,往往还对案件的破解并没有太多帮助。
可是这个案子很不同。”
“哪里不同?”陆冬不禁刨根问底,他发觉杜明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他面露难色,好像有什么想说的,却又不太好说。
“我最开始调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靳春雨这个案子和上学期同样发生在你们学校的那起恶性杀人事件,这两起案子的当事人居然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同班同学。
若再往上追述,三年前那起奸杀案件,也是发生在同一个班级。
这个就有些不寻常了。
这些案件虽然每一个都单独结案了,都找到了凶手,但却没有人绳之以法。
第一起奸杀的案件,以犯罪嫌疑人为精神病结案。
第二起恶性杀人事件的犯罪嫌疑人畏罪自杀。
第三起案件也以自杀结案。
这三个案子确实都没有疑点,甚至可以说,想翻案很难,但我还是觉得,在同一个班级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件并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这个班级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试图进行调查,我去找到了在这个班级毕业的其他人,他们都三缄其口,不愿意向我透露什么,他们虽然都以不知道来回答我,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一定发生过什么。
我试图去找到答案,却遇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阻碍,甚至面临着被调离我单位部门的可能,所以现在我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放弃。”杜明叹了一口气:“陆冬,我觉得事情也许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所以,我奉劝你,也不要卷进去太深。”
杜明拍了拍陆冬的肩膀:“答应我,别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陆冬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可他心里暗暗想,明明是有危险的事情找到我。
“陆冬!吃饭了!”这时候陆冬老妈打开窗户探出头喊他。
“来了。”陆冬告别了杜明,回了家。
他吃完饭,躺在自己的房间,他发现裴文宇居然给自己发了几条微信。
陆冬点开裴文宇给他发的语音,裴文宇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他思维好像非常凌乱,语无伦次,但陆冬听他大概的意思是,他大学班上的一个同学今天忽然联系到了他,要和他谈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陆冬应该知道。
这是第一条语音。
第二条语音竟然没有声音,这一条显示了22‘的语音留言竟然从头到尾都是空白。
陆冬点开了第三条语音,他刚点开心里就不由得一沉,因为那条语音的声音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我是栾淇,你是谁?”
陆冬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栾淇,栾淇不是已经死了,那电话里说话的是谁?
第85章 午夜见鬼
陆冬直接拨回去了裴文宇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女人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凑,什么情况,陆冬心里暗暗骂。
陆冬心里暗想,这个裴文宇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还关机。
陆冬心里不由得忐忑,在微信里说自己是栾淇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不能是真的栾淇吧,难道栾淇没死?
不对,一定是什么人跟自己开的玩笑,栾淇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不可能是还跑出来和自己说话。
陆冬这样大抵安慰自己。
他打开电脑,想玩两盘LOL,这个时候他手机又响了起来,陆冬心里一个紧张,急忙拿起电话,让他有些失望,电话不是裴文宇打来的,而是张拓。
陆冬接起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张拓慵懒的声音:“干什么呢?我和谷岳在一起呢,要不要出来喝点。”
陆冬看了一眼表,都八点多了。
“喝毛喝,老子明天早上还得给自家海鲜摊子干活呢!”
“别鸡毛了!赶紧来吧!我和谷岳在老地方等你。”
张拓说的老地方是学校附近一家他们经常去的烧烤店,陆冬想了想,还是出门了,到了烧烤店,他看见张拓和谷岳已经喝上了。
“你小子现在天天真是墨迹,太不爷们了,上个大学给你上成娘炮了。”
“你才娘炮呢!”
张拓挥挥手:“老板,来四个大腰子!”
谷岳也笑:“还按高中时候来,一点没变。”
“是,张拓这个怂货就知道腰子,也不知道搞没搞定王延亭那个小妞。”
张拓虎个脸看了一眼陆冬:“还有我拿不下来的女人?”
谷岳悄悄说:“别听他胡吹,好像昨天还调戏不成,挨了一顿臭骂呢!”
陆冬心里高兴,这时候老板送来了扎啤和大腰子,三个人开始边吃边扯,陆冬一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行他必须得回家了。
谷岳看张拓喝得也有点多,说:“要不今天就散了吧,明天冬子还有活呢。”
两个人也不等张拓回答,直接把他从座位上架了起来,谷岳家和张拓家楼对楼,他说他把张拓送回去,陆冬说那行,回去发个短信给我,他就自己往回走。
天凉了点,十一点,陆冬觉得自己又穿少了,小风一吹,他刚下肚的扎啤,就已经到了膀胱,隐隐有尿意。
这会儿离家还有一段距离,怕是坚持不到在家解决了。
陆冬走到了一个墙角,开始撒尿,尿完提上裤子,一回头,他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男生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哥们,我实在尿急,不好意思啊!”陆冬提上裤子准备开溜,却发现这个男生根本就没有动,还是看着自己。
一瞬间,陆冬总觉得这个男生看上去颇有些眼熟,似乎见过,但一时间又有点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只能嘿嘿一乐:“哥们,没啥事我先走了。”
陆冬正要走,忽然他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来这个男生是谁了,怪不得觉得眼熟,因为不久前,他刚看过这个男生的照片,站在自己眼前的正是已经死了的冯绍,或者说是一个和冯绍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人。
这个冯绍没说话,陆冬只觉得他脸色铁青,嘴唇发紫,看起来好像生病了一样。
陆冬心里不由得发毛,这不能大半夜撞鬼了吧,刚才微信刚撞到栾淇,这会儿又撞到了冯绍。
不对,冯绍死了,是不可能站到自己面前的,不管这人是谁,一定来者不善,还是先跑吧,可陆冬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阵麻酥酥的阴冷,双脚想跑,却又动不了。
这时候眼前的冯绍居然开口说话,只是他开口的一瞬间,可陆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他的身体里居然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说:“我死的冤屈,你们谁都跑不了。”
说完,冯绍居然慢慢消失了。
陆冬吓得哇哇大叫,幸亏刚放完水,否则又要尿了一身。
陆冬一路小跑回了家,陆冬推门进屋,他老爸和老妈都已经睡觉了。
陆冬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直躺在床上,他还在大口地穿着粗气,他的心剧烈地跳着,什么情况,冯绍竟然找上门来了。、
陆冬心里特别的不踏实,他又给裴文宇打了个电话,电话依然是无法接通的。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就给苏静怡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拨通,他又挂掉了,他忽然想起来苏静怡这会儿在上海呢。
没想到几分钟之后,苏静怡把电话回拨了回来:“什么事?大半夜的。”
陆冬一听见苏静怡的声音,心里踏实了一大半:“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你了,不行啊。”
“油嘴滑舌。”苏静怡在电话另一边说:“出什么事了么?感觉你声音怪怪的。”
“我刚才看见冯绍了。”
“开什么玩笑!”苏静怡直截了当地说。
“没看玩笑,我真看见他了,他就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我死的冤屈,你们谁都跑不了,只是那个声音并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也说不清楚这个声音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和冯绍说话。”
苏静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爸妈他们都在殡仪馆工作,他们身边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灵异,或者邪门的事情,他们说有个人死的冤屈,死了之后就会化成厉鬼,但是厉鬼往往停留在自己死前的最后一个片段里。
我老妈就说,她有一次在殡仪馆里帮一个跳楼的女人入殓,她清洗对方遗体的时候,忽然就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女人,而更让我妈觉得恐怖的是,自己面前站的这个女人竟然和自己正在清理的遗体长得一模一样。
我妈当时吓的都不敢动了,只见那个女人,眼睛瞪得大大地,长大了嘴,不停地在说话,但因为她是鬼,我妈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只能从她的嘴型里看出来,她说的是:怎么会是你!你要干什么?”
第86章 看见死亡
她一直在重复着这两句话,我妈当时吓得半死,事后我妈把这件事跟我爸说,我爸说很可能这个女人并不自杀,而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的。
因为她是冤死,她想让人们知道她是冤死,当时我娘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鬼,而是一个幻象,是鬼给活人制造的幻象,这个女鬼一直在重复自己临死前最后的画面,就是希望有人能明白这些含义,并能够帮她。
后来我爸和警察说了这件事,具体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定然不会说有关鬼的部分。
但后来警方还是按照他所说的进行了深入调查,真的就发现了很多疑点,这个女人确实是被杀的,而杀她的人居然是她的公婆,最后警方将女人的公婆绳之以法了。
我想冯绍大概也是要给你看一个能帮他解除冤屈的画面。”
陆冬沉思了一会儿:“不对,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看见的应该是冯绍临死前的画面啊,冯绍不是杀了他的室友,然后坠楼身亡的,可冯绍开口说话,身体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我就不清楚了。”苏静怡说。
陆冬叹了口气:“不过还是谢谢你了,挺晚的,早点睡吧。”
“恩,你也是。”苏静怡轻轻地说。
第二天早上,陆冬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睡着,就被他老爸从床上揪了起来。
陆冬上了老爸的小货车,两个人又去了冷库物流门口,陆冬看了看身后一罐罐咖啡,不禁有点反胃,去买个可乐好了。
陆冬下了车,去了那家小卖店,却发现前一天看店的老太太居然没在,看店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陆冬付钱的时候,和那位大叔搭话:“对了,你家那个看店的老太太呢?”
大叔叹了口气:“本来这店就是她要开,说能有个营生,活动活动,谁知道她昨天忽然就说不干了,还跟我们说什么她就要死了之类话。
我妈身体向来硬朗,年年都检查身体,除了眼睛有白内障,身体还都不错,医生说两三年都没啥大事,她平常自己也性格乐观,谁知道怎么就忽然说到了死。”
陆冬想起昨天,老太太用奇怪的白内障的眼睛死死瞪着自己时候的表情。
“反正我们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她说她看见了死亡。”
“看见死亡?”
陆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唉,我妈年轻时候就神神叨叨的,以前还干过神婆的活呢,迷信的很,她说她在一个年轻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一瞬间,陆冬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突然刺痒了起来,阵阵冷意袭上了他的心头。
这时候大叔把找的零钱递给了陆冬:“还要点别的么?”
“啊,不了。”陆冬匆匆离开了小卖店。
他走出小卖店,身上的寒意依然没有消失,难道老太太所说的年轻人就是自己?
不可能,陆冬不禁大笑,一定是我自己多虑了,不可能是我的。
这时候陆冬老爸正在四处找陆冬,陆冬上了小货车,两个人再次去往大酒店。
连续几天早起的体力劳动,让陆冬疲惫不堪,坏的方面是他的生物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