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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灵怪笔录-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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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德一听他这话,顿时来了气,呸了一口道:“你这不知好歹的老家伙,说的这还算是人话嘛!什么叫形如草芥之人!再说了,且不论这儿到底是不是你的地盘,就算是人家闯了进来,那也是无心之过,你怎么能说杀就杀?你当自己是阎罗王?”

白发老头听徐云德的话后,倒也没有生气,依旧是满脸笑意的说道:“这位小道友口气倒是不小,我白阽活了这么些年,胆敢对我这般说话的,兴许你是头一个了!”

徐云德闻言后,流里流气的一抱拳,随口答道:“过奖了!”

这时,刘萍也走上前来,对那白阽说道:“敢问前辈,几百年前,这宅子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在一夜之间,宅子里所有的人都被残杀了,并且还……”

只见那白阽随意的从一旁拉过来一张红木大椅,坐到上头,略有些玩味的扫视了一圈刘萍一伙儿,并开口说道:“残杀?当年天将大雨,这宅子里的人与外界往来又少,雨天更是无人进山,又怎么会有人了解事情的真像?说什么仇家寻仇、朝廷派来的杀手之类,都是虚言而已,信不得的!”

313第二十一章第十三节

313第二十一章十三节'》第十三节

313第二十一章第十三节

刘萍一听这话,当下便心生疑惑,反过来问道:“以你的意思,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了?若不是道听途说的话,难不成你亲身在场?据我所知,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明末清初,距今已有三百余年了,若你当时真的在场,那么岂不是得有三百多岁?”

许小六等人一听,也都是大惊失色,投向白阽的眼神也显得怪异起来,朱银喜说道:“三百多岁!这怎么可能……”

而此时刘萍等人却是同时想起了鲁天凡,他便是个活了几百岁的奇人,照此说来,这白阽活了三百多年也并非没有可能,只是若当真如此的话,他的道业定然不低,如今看他摸样,多半也不是什么善茬,一旦交起手来可就麻烦了!

王长贵说道:“其他的我不想理会,但你在这谷中造出这么一大凶之地,我便不能坐视不理!识相的话,收了这些僵尸,另觅其他修道之所便也罢了,如若不然,就休怪我王长贵与你为难,到时术法无情,毁了你百年道业!”

“王长贵?难不成你是那王家的传人 ?'…'”说这话时,白阽神色有些迟疑,随之又撇见了王长贵手中的铜钱短剑,顿时点头哈哈笑道:“果真如此,不想今日还能见着王家的后人,真是天意弄人呐!”

王长贵一听这话,神色微惊,迟疑的问道:“你认得我王家先人 ?'…'”

那白阽哈哈笑道:“认识!岂止是认识!若不是你王家的那个自持清高的道家败类,我白阽又怎么会落得个这等人不人鬼不鬼、终日见不得天日的凄惨田地!”

“胡说!”王长贵闻言大怒,“我王家历代降妖卫道,做得都是顺应天理的正义之举,怎么会是那什么自持清高的道家败类!”

白阽满脸阴郁的盯着王长贵,沉声说道:“降妖卫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既然你是王家后人,那我今日就跟你说说,三百多年前,你王家之人究竟都做了些什么龌龊之事!”

接着,那白阽便不顾王长贵满脸的怒气,缓声讲起了一件发生在三百多年前的事情来,当年白阽还是个初入道门的年轻人,他悟性极佳,对于诸多道法的领悟皆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而他所拜的师父秦三拳,在当时却只能算是二流之选,难登大雅之堂。

满腔抱负的白阽,跟着师父秦三拳每日替人做做法事、看看阴阳宅、选选墓地、算个时运凶吉之类,时间久了,白阽越是觉得前途渺茫,跟着这个师父难成气候。于是他便决定,另投名门!

当时,诸多修道大派名门之中,风头最盛的便是那素有抓鬼世家的马家,还有驱邪世家的林家,但这两家都是向来只传内不传外,纵使他白阽有着天纵之资,也多半会被人避之门外。不过除了这两家外,还有一家,虽说风头不及这马、林两家,行事也极为低调,但历史悠久,道法惊奇,且抓鬼、驱尸、降妖皆有涉猎,这便是潜居在青山镇外几十里处,名为二沟的小村之中的王家!

据传闻,这王家历代家主都不成婚,接班人也都是在各处找寻来的根骨极佳者,此外更加令白阽心动的则是,这代王家掌门王登,尚且还没有找到传人,摸清了这一点的白阽,满怀信心的来到王家,并向当时的王家掌门人王登毛遂自荐。

可那王登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开口说道:“你走吧!我王家所要的传人,可不是你这等心高气傲,自以为是的二半道子,另外,你说你师父秦三拳没有本事,教不了你精妙的道术,这当真是瞎了你的眼,看不清个事理,他秦三拳当年只身探鬼蜮,独创黑鱼潭之事,在修道诸家之间,可是家喻户晓的美谈,你却说他没本事!”

白阽一听王登这话,顿时心惊不已,自语道:“我那师父当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只可惜我现在背离师门,他定然不会再要回去了,倒不如求这王登收下我,从他这里习得一些入门之法,凭我自己的才智,他日大道得成,自立门户,再广收门徒,也好留名千古……”

想到这里,他便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拜王登为师,于是便长跪在王家门前,想以诚心打动于他。可奈何这王登不仅丝毫不为之所动,且在三日后,却是锁上了家门,扬长而去……

他白阽倒也颇有耐心,在王家门前搭起了一个小窝棚,除非他王登答应了自己,否则的话,便准备在此长居下去!个把月过去了,王登毫无踪影,白阽越来越焦急,放弃之念也生了起来,可当他正准备离去之际,却见那王登竟然带着一个少年回来了!

听那少年对王登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白阽心灰意冷,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二沟,此后便辗转流离,在各处问道,却久久无果,以往的戾气在这些年的悲惨际遇中逐渐被磨灭,他再也没有以前的壮志雄心了。从秦三拳那里学来的几招粗浅道术,被其练得炉火纯青,但想再有突破,却是难如登天。

十年后的某天,白阽突然在无意之中接到了一个消息,那秦三拳病重不起,眼看就要断气了!虽说这个秦三拳并没教给他什么高深的道术,但待他却一向不错,纠结许久后,白阽最终决定再去见他一面,他若能原谅自己倒也罢了,死后给他披麻戴孝,逢年过节还去祭拜一番!

想至此处,白阽便收拾起行囊,去了十年未见过一面的“师父”住所!果不其然,这个消息并不假,当白阽到了秦三拳家中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唯有最后一口气在,瞪着一双眼死活不愿合上,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当他一看见白阽的时候,突然如回光返照一般,竟是坐起了身来!这倒把白阽给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着师父的手说道:“师父,不孝徒弟白阽回来看您了……”

那秦三拳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白阽的衣领,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指着自己身下的床板,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奈何时辰已到,正所谓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那秦三拳一口气没能提上来,便是双眼一闭,倒在了白阽怀中,与世长辞而去。

这秦三拳生前无儿无女,是白阽替他办了个简单的丧尸,将其下葬后,又是披麻又是戴孝,也算是尽了做徒弟的一份心意了吧。

处理完大小琐事之后,白阽独自回到师父的房中,看着他的那些做法事用的器具,心里不禁又回想起以往的点滴来,加之这十年的惨淡际遇,白阽鼻子一酸,蹲在房中抱头痛哭……哭着哭着,多日来的劳顿使其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的便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梦中,似有师父的声音不停的萦绕在耳畔!那声音飘忽不定,听的并不十分真切,但“床板”二字却是极为清晰!白阽不明所以,正欲开口相问,却见着一张怪脸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这怪脸眼大如斗,獠牙滋生,脸色乌青,说不出的诡异,大惊之下,白阽一咕噜从地上翻身爬起,与此同时,耳边的声音了随之消失了。

摸了一把冷汗之后,白阽回想起方才的那个梦来,又联想到师父在死前不断的指着床板,他越发好奇,迟疑的迈步走至床前,伸手在上头敲了敲,只觉声音显得空闷,当下便是大感惊奇,沉声自语道:“这床竟然有夹层!”

满怀激动的白阽,找来一根铁棍,将那床板给撬了开来,只见夹层之中,赫然放着一个古朴且精致的黑色木箱,这木箱上金片贴花,做工之精细令人瞠目,另外这箱子虽小,但却颇有些沉重,显而易见,里头定然放着什么极为压秤的物件!

只是这箱子被一把小锁锁着,但钥匙却不知在什么地方!白阽一时又不敢将其砸开,生怕会毁掉里头的东西,两难之际,却突然想起了师父生前,每每会把一个布包藏在裤腰里,起初的时候他感到好奇,便出言想问,可师父却只说那是宝物,不到时候绝不跟他讲,如今想来那布包之中藏的,便很有可能是这箱子的钥匙!

如今秦三拳已经下葬,布包自是不知所踪,他又如何找寻钥匙的下落呢!无计可施之下,白阽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自语道:“师父呀师父,既然你已经向我指明了床板下藏着这木盒,可为何不告诉我开锁的钥匙在何处?这不是给旁人背媳妇,叫我空欢喜一场吗!”

说着,他便满脸无奈的细细打量起了这空荡荡的破屋,虽说秦三拳生前比较穷,这屋子也十分破旧,但却是实打实的青砖黑瓦建起来的,比起寻常的屋子自然是要结实得多了!

突然,当白阽的眼睛扫过床头前的墙壁之时,却隐约的瞧见了那块青砖上似乎有些模糊不清的图纹,好奇之下,急忙凑近过去仔细一看,只见这枚极浅淡的图纹竟然就是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张怪脸!大喜之下,他急忙又用铁棒将这块青砖给撬了开来,只见里面的暗格之内放着的,果真就是那个师父永不离身的小布包!

以颤抖的手将布包打开,里头正躺着一枚精巧的银质钥匙,白阽见状,欣喜若狂,急忙跪在地上,面朝师父坟墓的方位连连磕了几个头道:“多谢师父成全!他日徒儿定然给您多烧纸钱……”

随之便起身回到床前,用这银质的小钥匙将那木盒给打了开来。方一开盒盖,白阽更是惊奇万分,只见这盒子外头乃用上过黑漆的红木制成,但内里却是铺着金板,怪不得会这般沉重,另外盒子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古书,书面上头赫然写着三个狂草大字尸鬼妖!

314第二十一章第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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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第二十一章第十四节

书面上尸鬼妖这三个字,就像是活物一般,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似乎是要从纸张上爬下来!令白阽心觉恐惧。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白阽还是翻开了这本尘封多年的古旧书籍,可却没等翻了两页,便见里头滑落出一张纸来!满腹疑问的展开这张纸,却见上头竟然画着一幅地图。

这地图尽走山道,曲折回转,就连上面标注的地名也都是白阽所不曾见过的,虽有万分疑惑,但一时却又无法弄明究竟是画的何处,他只得暂且把地图放到一边,继而重又将目光锁定在了书卷之上。

这尸鬼妖书中记载的内容共可分为三卷,顾名思义,分别是驱尸、抓鬼、降妖的术法,里头所载道法之玄妙,令白阽欣喜若狂,这可是他一直以来所梦寐以求的高深道术,如今巧然得之,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开始修炼起来。

但练不几日,白阽便觉着书中的术法虽然精妙,但却往往与寻常道术背道而驰、另辟蹊径,并且也显得极为邪异,甚至有诸多术法,要想练成,还必须练生人之魂,饮活人之血!

至此,白阽已然是察觉到了,这尸鬼妖一书,绝不是正道之物,想来倘若师父当真身怀绝技的话,可这么多年来却一直本分做人、低调做事,就算与人发生争执,也都是能忍则忍,其原因很有可能就是怕这本邪书在他手里的消息宣扬出去。到时候,自己在同道之中,落得一个修炼邪术的骂名不说,那些心怀不轨的恶道邪道定然也会前来抢夺,这等局面绝不是他秦三拳所能控制的了的。

陷入两难之际的白阽还是有着一丝理智的,他暂且放下了尸鬼妖。这天,情绪低落的白阽打了几斤白酒,独自来到师父坟前,一边自斟自饮,一边说道:“师父,您知道我白阽求道心切,可为何还要将这记载了邪术的尸鬼妖留给我?到底是何用意?是要成全于我呢?还是……另外,那幅地图又究竟画的是什么地方?你为何也会将其藏在盒子里?师父呀,你若当真心里挂念着徒儿,就显显灵吧……”

就这样,白阽一直坐在秦三拳的坟前,不停的喝酒,不断的发问,许久之后,终于醉倒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将白阽惊醒过来。

他心觉好奇,自语道:“这荒山野地的,半夜怎么会有人争斗?”说着,便爬起身子,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却在距离坟地不远处的松树林中,看到了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嘲!

那林子里正有两人交手,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人一妖,而那手持铜钱短剑,手捏玄黄字符的清瘦老头,便是王家的掌门王登!而与他交锋的则是一半人半兽的野猪妖!那野猪妖身形肥大,双眼通红,正值暴走之态,单是咆哮之声便令人心胆俱裂,更别提那一双酒坛般大小的猪蹄了!

可即便那野猪妖长相再怎么骇人,王登却丝毫不为所动,铜钱短剑犹如三尺灵蛇,道道符咒快若流星,直逼得那野猪妖连连败退,身上已然是受了多处重伤,再这般打下去,估计用不多会儿,就要葬身王登剑下。

这一唱世骇俗的争斗,看的白阽是热血上涌,寻思着自己何时也能有此道业,以目前自己的实力,别说是斩杀这等体态的野猪妖了,就连一只寻常的野猪,恐怕都不是对手!

不过多会儿,王登终于成功的击杀了那野猪妖,看着被打回原形的猪妖,白阽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的追求又是什么!管他邪道还是正道,管他什么邪术还是正派道术,对他而言,只要能提升自己的修为,便是最佳之术!待王登离去之后,白阽默不作声了回到了秦三拳住处,重又打开了尸鬼妖一书,并开始了为期十二载的艰苦修行。

十二年间,白阽不畏天谴,以人之生魂、活人鲜血乃至婴孩胎衣为辅助之物,将这书中所记载的所有邪术尽数学会,出关之日,立马自立门派,并且专挑一些心狠手辣之人为徒,向他们传授一些粗浅的邪术,并让他们私下替自己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时间在整个修道界风头无两,俨俨有着超越马、林两家的势头。

身怀神通的白阽,不甘于人后,先后去找过马家、林家论道比拼,并凭着那尸鬼妖书中的邪术,一举赢得了这两家的当代家主,成为名义上的修道界的第一人。

至此,实力、名望皆收囊中的白阽感觉自己已是无敌于天下,再也没有什么好挣的了,了然无趣的他竟然开始依照尸卷最后一章所说的怪尸之术,在各处找寻起骨骼怪异的人来,并暗中养出了不少凶尸、怪尸!

开始的时候,白阽还有所顾忌,只是盗用一些刚死之人的尸首,可到了后来,他竟然以活人练尸,被邪术迷惑的他至此已然是失了心智,为成就自己邪术大成,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终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白阽修炼逆天邪术,以活人练尸的事情传到了王登的耳中。

那夜无风无月,天气极为沉闷,王登只身一人来到了白阽新建的府上,并质问他为何走向邪路,做出这些不耻之事!

先后击败了马、林两家掌门的白阽此时又怎会将王登放在眼中,他回想起当年拜师遭拒之辱来,白阽竟是出言不逊,说他王登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

王登一气之下,二话不说,甩手便是十几道罡雷符咒,引下天雷将整个儿白府轰得七零八落!那白阽哑然震惊,他万没想到,这低调的王家,竟然才是当今修道界的至强一家!眼见雷符之威力,他不敢多于王登交手,撇弃了家中一切,逃离而去。

而那王登不知何故,无心追他,并自此响声匿迹,王家也由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少年代为执掌!对此,王长贵和刘萍以及徐云德多半猜出了,王登很有可能也是去了仙果宝洞中与其余王家祖师一同压制鬼兵去了。

再说白阽,被王登吓跑之后,生怕修道界还有一些隐世的高人,便再也不敢像以前那般猖狂,行事也低调了起来,但其**不灭,依旧是在暗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此外,还以另外的一个身份做起了生意,成了家财万贯的大富豪!

巧的是,有一天白阽闲来无事,去街上闲逛,顺便物色着八字偏阴之人可供修炼之用,却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中年男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此人,这男子便是当年王登带回去的那个少年!此时这人也在盯着自己直看,当下白阽心中发毛,想起王家的罡雷灵符更是胆颤,况且他暗下养的那些怪尸尚未成型,根本不能为之所用,踌躇之际,他竟是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决定!

这个决定便是远离人群,避开尘世,搬到了龙王村外不足十里处的一个山谷之中,他不惜花费重金,在这建起一座浩大的宅院,并且还修了地下石室,专门供他练尸以及修炼邪术之用!

搬至此处以后,白阽命令自己家中的丫鬟、家丁除了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少于外界交往,为的便是避开王家传人的耳目,好让自己闷声做坏事,可偏偏天不遂人愿M在他练出的数只的怪尸将成之际,那夜却又迎来了一个白阽最不想见到的人。

此人正是王登的徒弟,也就是当日他在街上见到的那个男子,更是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少年,此人名叫王尚然!与当年王登一样,王尚然一袭灰色长衫,背着二尺有余的铜钱短剑,腰上挂着一个黄布包,身形清瘦,但却一脸的傲气。

这王尚然进门便道:“你家中好浓的尸气呀,看来师父交代我的一点都没错,所谓山难移性难改,这些年你果真还在练那邪术、养那怪尸!”

恼羞成怒的白阽,恶狠狠的说道:“王登那老家伙呢?”

王尚然淡淡的说道:“早些年前,师父就已经驾鹤西去了,怎么?当年被我师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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