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怪笔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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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师父他们出去之后商定好的吧……”
随着王化天的讲述,一个存在于历史中的惊天秘密逐渐浮出了水面,也听的刘萍等人目瞪口呆!原来这二十个图腾是智者游历各个部落,历时三十年光景才搜集来的。而他所悟出的大智慧,也正是因为参透了图腾之秘。后来他将自己所创的诸多道法异术与图腾融合,并传给了两个入室弟子,方才有了王、徐两大道派世家。
先前那墓室中的二十跟石柱上雕刻的那些画面,便是那二十个部落的缩影,这些部落大多居于深山老林,或海外孤岛,与世隔绝,但却与诸多罕见异兽为伍,像鲛人一族,便生活在当时的东海之中。
五千年前,恰逢黄帝与蚩尤争夺天下,并以蚩尤败北、黄帝一统中原而告终。当时的那场逐鹿之战,可谓是腥风血雨,生灵涂炭。蚩尤本是蛮夷之族,御兽使灵的本事通天彻地,所以便招来各方异兽灵怪助战。但在其战败之后,黄帝怕这些种群心有不甘,便将其一一灭族,所以致使了许多物种的灭绝,像东海鲛人一族,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逐鹿大战前夕,空中左辅右弼二星离奇移位,智者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感叹之余,便占了一卦,欲问天地苍生命运如何,但算出的卦相却令他大为震惊。据说那卦相所示,便是图腾守天的预言。
通过那个卦相,智者得知黄帝虽一统中原,但根基并不稳固,蚩尤虽败,但手下猛将众多,一些藏于边远深山伺机而动者,一直对虎视眈眈。战事再起之状显而易见,智者心知战争的恶劣后果,他心系百姓疾苦,于是便遵循卦相所示,以月黎图腾守护天势,从而天下才得以太平。
听到这里,刘萍禁不住疑问道:“前辈,历史中朝代更替的大事件似乎不止逐鹿之战吧,秦皇统一六国、三国鼎立、魏晋南北朝、隋唐盛世、唐宋元明清等等不都算是大的历史变故吗?既然图腾可定五千年,那这些变故又该从何说起呢?”
徐云德闻言,也连连点头说道:“是呀,虽说图腾可定五千年,但这五千年中,纷争不断、战火连连,似乎并不太平!”
王王化天哈哈一笑道:“我问你们,不论是秦统一六国也好,还是三国鼎立也罢,这些争夺天下之人,可有什么共性?”
“共性?”王长贵疑惑道:“要说列国之间的共性,想必也就只有一点了,那就是都为炎黄子孙!”
王化天点头道:“不错,他们尽是炎黄子孙,也就说黄帝打下的江山并没落于外人之手,而蚩尤一族却是蛮夷部落,邪灵鬼怪、异兽魔道众多,若被他们得去了天下,世道将会变为什么模样想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所以换句话说,那月黎图腾守的便是炎黄基业!”
181第十五章第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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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的基业!”众人闻言,无不震惊,徐云德也是大感意外,感叹道:“真没想到图腾之中竟然还隐藏了这等秘密!那照此说来,如今图腾更替,难道是说炎黄的基业不保了?”
王长贵摇头道:“我想不会,如今的形式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邦之族的威胁已经解除,而争夺天下之人,皆是炎黄子孙,所以我猜测此番图腾的变更,指的应该是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王化天笑道:“不论是什么,定然都是空前绝后的大变故,时代造就英雄,谁得天下早有定数,你们只需将该做之事完成,其他的便无需多管了。”
徐云德点头道:“老道说的不错,天下之事与我们无关,谁赢谁败想必也是早已天定了,我所关心的只是咱们两家的历史,还有失传的术法秘籍。”
刘萍则若有所思的发问道:“前辈,你刚才说我们只需去完成该做之事,难道你不与我们同去?”
其余人一听,也不由回味起刚才王化天的这句话来,按理说他以他的性格,多半是会去的,可为何又……
王化天笑道:“我早已说过,当代之事,定当由当代之人来做,我一千年古人,又非有缘之人,所以绝不能插手。如今我这个牵线人的使命已经完成,况且大限将至,我们就此别过吧。”
徐云德闻言大惊道:“什么!你说你大限将到,难道说……”
王化天点头道:“我的阳寿其实早该用尽,但为何能活至今时今日,其实我也不明所以,想来或许是智者在这洞中做了手脚吧。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们走吧?”
徐云德似乎还想有些事情要问,却被王长贵制止了,王长贵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就此告辞,你……你多保重吧。”随之便转身往出口门洞走去。
其余人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得一一与王化天拜别,随后跟上王长贵一同去了。
王化天则孤身坐在洞中,面带笑意的目送着刘萍一伙渐行渐远。但刘萍的脑子里却不停的往外冒着各种古怪的疑惑,觉得王化天说的话似乎有些可疑之处,但是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只得满腹心事的跟在徐云德身后。
“等等!”没走几步之后,刘萍突然开口叫住了大家。徐云德闻言,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妹子?”却见刘萍此刻正面向墓室,不知是在看王化天还是在看其他的东西。
其余人也不由好奇起来,纷纷向墓室之内看去,却惊讶的发现先前坐在祭坛正中的王化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个浑身白毛的墓灵!
那墓灵坐在王化天方才所坐的位置,盯着回过头来的刘萍一伙人,神色有些古怪,似乎是在迟疑,也似乎是在苦笑,总之怪异的很。
刘萍等人大感震惊,皆想不通这王化天究竟在搞什么?墓灵不是已经回到他的体内了吗,为何现在又钻了出来,他本人又去了哪里?
正当大伙迟疑之际,王长贵却说道:“不用管他了,我们快些走吧。”
徐云德一听这话,大惑不解的问道:“老道,这是为何?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王长贵摇头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他刻意隐瞒,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为何还要强人所难呢。走吧,我会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你们的。”
王长贵都这么说了,刘萍他们只得忍住了疑惑,转身继续往上走去。祭坛中的墓灵见状,莞尔一笑,随之竟口吐人言道:“王家得此后辈,实乃幸哉!”声音却与王化天无疑。
走不多会儿,徐云德终于忍不住了,问向前方的王长贵道:“我说老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何你要催着我们离开?难不成那墓灵还会咬人 ?'…'”
刘萍此时心里头也是充满了疑惑,说道:“是呀大仙,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长贵叹了口气道:“我问你们,可曾有心留意过石柱上的篆刻字画?”
徐云德回忆道:“那石柱上雕的都是一些奇怪的字符和星辰日月之类的象形字画,我想可能就是那个部落的文字吧,虽看不懂,但多半是与咱在前头那个洞中石柱上看的到相同,记载的都是些部落的习俗和日常生活。”
王长贵摇头道:“那绝不是记载了普通的习俗之类!”
这时,刘萍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说道:“是呀,这一点我倒是也忽略了呢,还记得王化天曾说,他是在那石柱之上解读了自己的使命,但那刻得满满的三根石柱,怎么会只记载了这一件事情?”
徐云德一听,也不由点头道:“妹子说的有道理,前辈说他的使命就是等我们前来,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来开启那个占卜,若三根石柱上所刻单单只是这一件事的话,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字符嘛。老道,既然你早有发现,为何不当面问个清楚?”
王长贵摇头道:“他不想说,问了又有何用?我们又看不懂那上头究竟是什么,况且这些也只不过是我们猜测而已。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那就是墓室里的兽佣,绝非只是造墓者用以纪念之物!”
刘萍点头道:“说实在的,我对此也有怀疑,像这等隐藏了惊天之秘古老的墓穴,怎么会出现一些毫无作用的兽佣呢,况且还大费周章的以阎王土塑就,若说它只是为了纪念之用,似乎有些太过牵强。”
徐云德疑惑道:“话虽如此,但是自始至终那些异兽泥俑也都一直没有任何异动呀,会不会是我们想的太多了?”
182第十五章第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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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贵摇头道:“开始我也这么想,但自当看到墓灵进入到王化天体内之刻起,便知道了那些泥俑绝非摆设了,它们之所以不动,但不能证明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没有动过!或许是早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使命,因而在我们进入墓穴之后,才成了‘摆设’了吧!而它们的使命,我想定然又与王化天有着莫大的关联!”
“老道你究竟看出了什么端倪,泥俑和王化天又有何关联呢?”徐云德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长贵说道:“我们之前也有猜测,既然整个仪式并非是祭祀,那么为何洞中会出现祭坛?还有那些人佣若真想我们推测的那般,只有关于占卜的记忆,祭坛周围又何需以圆弧来限制它们呢?另外就是那些兽佣了,它们虽在外围,但姿势各异,却并没有任何一只向祭坛匍匐膜拜,就算真的只是摆设的话,这似乎也有些不合常理吧?”
听了王长贵的发问之后,刘萍沉思道:“是呀,这些疑点,有的我们都已经提及过了,但在王化天有意无意的诱导之下,便看似自然的将其忽略掉了,但现在想起来似乎还是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徐云德点头道:“也就是说,王化天是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但是他不是被选定的牵线之人吗,况且还说自己大限将至,理应将洞中一切都告诉我们,又为何要有所保留呢?”
王长贵道:“将这些疑点全部联系到一处,或许我们能够得到这样的结论。”
刘萍等人一听,顿时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结论?”
王长贵慢条斯理的说道:“王化天说自己阳寿的早就耗尽了,可对于他为何能存活至今却只是敷衍而过,我想这与洞中石柱上所记载的东西肯定有关联,还有那道圆弧,看似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却为何圈有那么大的空间,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那个圆弧之内,以前应当有东西存在?”刘萍猜测道。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倘若我的推测属实的话,那么那些异兽泥俑先前应该都在圆弧之内,而石柱上所记载的除了王化天所说之外,应该还有关于这些泥俑的作用,他破解了其中的奥秘之后,方能借以存活千年。”
听了这话,大家的脑子里不禁又浮现起王化天扶着石柱感慨天意弄人的画面、以及墓灵的模样与一具异兽泥俑一模一样的情形来。
刘萍接过话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石柱其实就是替王化天准备的,与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咯?”
王长贵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造洞的智者既然神通广大,那么他定然早已推算出我等看不懂那些字符,因此务必要有一个承前启后之人来替其传达寓意,也正因如此,方才有了王化天这个线人的存在。你们想,若没那石柱,王化天怎能知道如何开启占卜大阵?而若没有王化天,我们又如何破解石柱上的雕刻呢?所以说这两者缺一不可。”
徐云德点头道:“难怪他会感叹‘天意弄人’呢,想来他的不甘之心,其实早在破解了石柱上雕刻之时,就已经荡然无存了吧。”
刘萍点了点头,随后又猜测起来:“王化天既然是借助石柱上记载之法、以及那些异兽泥俑来存活,后又说大限将至,那也就是说所有的泥俑都已经用过了,千年来他多次幻化成各种异兽,而每个异兽的形态又只能维持既定的时间,而如今所有兽佣用尽,也就是他的真正死期?”
王长贵点头道:“正是如此!他乃一代高人,又怎会叫别人见到自己不成人形之态呢,所以才以某种术法来掩人耳目吧,但时限一到,术法的功效消失,便又会打回异兽的模样,想必这也是他最后叫我们离开的真正原因!”
徐云德也是若有所思的说道:“也就是说每具异兽泥俑被用过之后,便会走出圆弧之外,从而化成了我们看到的‘摆设’,如今全部用完了,所以圆弧中才会除了石柱之外,空无一物。”
谈到这里,刘萍等人心中的疑惑也大多解开了,感慨的同时,也不由得钦佩起古时候的各种玄奇术法来,倘若那些高深的术法没有失传的话,比起盅繇科而言,兴许还要厉害许多吧。
许久之后,一行人终于出了狭长的甬道,来到了与遇见王化天的那间几乎一样的墓室之中,沿着石阶爬出来之后,大家立足环顾,见这里虽没有石棺,也没有石柱,但却陈列着许多石制的器具,像是陪葬品一样。
看着这墓室中的情形,徐云德感叹道:“这里才像个墓的样子吗!”
刘萍点头道:“倘若我们先前选择了右边的门洞,那么首先到达的便应该是这里,也就是说在进入那间祭坛洞穴前,根本就遇不到王化天,而没有他的话,我们就无从见到卦象……你们说这是巧合呢?还是有些其他的因素呢?为何千年前的王化天,与我们选择的都是左边?”
徐云德想起在右边门洞中曾见到的墓灵身影,接过刘萍话头说道:“妹子,你不要忘了,自打我们进墓之始,就已经在王化天的监视之中了,我们所走的每一步,他定然也都会有相应的应对之法,所以说不论我们选择哪一边,是定然都会碰到他的。”
王长贵点头道:“徐兄弟说的不错,以智者的神通,这些事情怎么会忽略呢,我们一行人,包括千年前的王家和徐家先祖们所走的路,他定然早已铺就,我们只不过是在走他所铺之路。”
183第十五章第十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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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此间墓穴,又是一条狭长甬道,甬道之后便是与机关佣所在之处相仿的石室,这里也没有多余的东西,空荡荡的泛着阴森。刘萍等人没有在此多做逗留,在地底下呆的时间太长,人总会有些不舒服,所以大伙也没心情去闲聊其它,只想早些呼吸一口外头的空气,因此都是默不作声的赶着路。
出奇的是葛家兄弟似乎也不再对周围的黑暗恐惧了,一声不响的走在队伍中间,不知脑子里再想些什么,或许是突然见到了这些出奇的怪事,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吧,不过这也难怪,对于普通人而言,这些根本都是超乎想像之事。
当大伙回到墓前石门之处,发现这里已经积了不少水,应该是外头下雨了,雨水顺着盗洞流到了这里。徐云德见状说道:“我们得赶紧离开,倘若盗洞被冲塌了,再想出去,可就要费大功夫了。”
大伙皆点了点头,随后便顺次爬进了泥泞的盗洞之中。在快到洞口的时候,便可以听见外头传来的潺潺水声,时不时的还有几声沉闷的雷响,看来这雨应该下的不小,并且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
出了盗洞之后,瓢泼的大雨很快便将大家身上的泥泞给冲刷干净了,但衣物湿透,加之山风一吹,倒是多有些阴冷,葛家兄弟在墓穴里头本就被阴气裹身,如今被又被雨一淋,接连的打了几个喷嚏。王长贵他们虽不怕雨,但在墓穴里折腾了这么久,加之注意力都是处于高度极重的状态,如今一松懈下来,也难免有些疲倦了,只想找个避雨的地方歇歇。
刘萍说道:“村子里的屋舍全被雷火大阵劈成灰烬了,这天色已晚,又下了这么大的雨,附近又荒无人烟,今晚咱得去何处落脚啊?”
葛五闻言,抱着胳膊哆嗦成一团的说道:“果林深处应该有几间木屋,是以前乡亲们替班护林的时候歇脚用的,今夜我们可以去哪里住一宿。”
徐云德点头道:“如此甚好,咱别耽搁了,赶紧过去吧,周围有没有其他村落,大夫难寻,若是患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葛家兄弟连连点头,随后便带着刘萍三人往林中走去。好在木屋所在之处距离土山并不是很远,不多会儿功夫便到了,房子虽破旧,但能够遮风挡雨,并且里头还有些干燥的木柴,这对于刘萍等人而言,已经足够。
王长贵在屋中生起一堆篝火,大家团团围坐,一边驱逐着寒气,一边烘烤着衣物。徐云德却突然想起马匹和驴子还在村南头的山岗边上,若它们受了雷声的惊吓,挣脱了缰绳跑没了的话,那明日他们就只得步撵了。于是他便跟王长贵还有刘萍招呼了一声,随之又冲进了雨幕之中。
剩下四人,则一边烤着火,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没用一会儿功夫,阵阵困意便泛了上来,葛家兄弟靠在一起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刘萍和王长贵怕扰他俩的清梦,也没在言语,各自眯起眼睛休息起来。
徐云德冒着大雨,一路疾奔,直到见着马匹和驴子还在,方才放下心来,但放在马背上的干粮却被雨水泡烂了,徐云德暗自骂了声娘,却有无法挽回,只有牵着马匹回了林中木屋,途中无意见一些熟透的苹果被风雨打落,满地红绿一片,心中不由一喜,急忙上前捡了一些用布包着,虽说比不上干粮压饿,但或多或少也能垫垫肚子,至少等雨停之后大伙不至于空腹赶路了。
回到木屋前,徐云德就近找了几棵粗大叶茂的果树,将马匹拴好,又到屋旁扯了些草料喂上,随后便进了木屋。
刘萍睡的很轻,一听到徐云德的开门声便醒了过来,见他手上拿着些苹果和已经泡的不像样的面饼,心想马匹应该都还在,稍稍松了口气,随之压低了声音说道:“徐大哥,你也休息会儿吧,折腾了这么久,想必也该累了。”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后走到篝火边上,填了几根木柴之后,便挨着王长贵坐了下来,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堆到一旁,然后拿了个熟透的红苹果递给刘萍说道:“干粮被雨泡烂了,没法吃了,幸好这里是果林,苹果也都成熟了,咱也不至于挨饿。”
接过苹果,刘萍笑道:“都说山东的苹果好,没想今日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吃到。”
谁知王长贵其实也并没睡着,他睁开眼睛说道:“瓜果虽当不了饭吃,但也胜过于无吗,徐兄弟,也给我来一个吧。”
徐云德闻言,挑了个最大的给王长贵递了过去,说道:“来,老道。你年岁大了比不上咱年轻人能抗饿,给你个大个儿的。”
王长贵哼了一声,没去理会徐云德的调笑,接过苹果后在衣服上蹭了蹭,随后便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刘萍见他似乎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