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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咏凯传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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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课,让学生们在教室里自学,而自己跟着我去医生家看事情的进展。二队的医生叫刘文遥,在我们村的医术相当不错,村里有三位医生:赵雷的爷爷赵朝树,刘鲲鹏的爷爷刘学爽,还有就是刘文遥了。刘学爽一般开的药是最温和的,只会慢慢的把人治好,赵朝树的药更快一些,刘文遥开的药却很猛,要么一下就让你的病好,要么没治好的话被药物反噬,见效快,也最危险。
  到了文遥家,听老师说了一下我的情况,他马上打开药箱,用一种粉末状的药物兑水了让我喝,这种味道真的很难喝,不过比起速灭杀丁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也就大口大口的把这碗水喝了下去,一点也不计较他的味道。这时的脑袋里,没有求生的欲望,也没有想死的念头,反正别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文遥找了他们队的一个小孩,让去抓一只鸡,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抓鸡干什么,就看着那个小孩把周围的鸡撵的到处飞,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只,然后向文遥拿来,文遥拔了一根鸡翎,看了看表,又等了几分钟,说:“时间差不多了,可以洗胃了。”然后叫我张开嘴,我这时已经有一种想呕的感觉,他用鸡翎在我的喉咙处一刷,我马上推开他想吐,可是呕了两下都没吐出来,接着又重复相同的动作,我的胃里马上翻滚,早上吃的饭全都吐了出来,到最后,甚至呕出了血丝。这一番动作之后,便是躺在床上打吊液。
  我看着天花板,想象着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没有答案,没有结果,一头雾水,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作业没有做完就想死,而且真的做了,死就死了,却在将死未死的边缘开始往生命的轨道上拉。这时,我的父母赶到了。刘华和刘家法跑到了我们家里,父母不在家,就把我的情况向奶奶说了一下,奶奶一听,急了,丢下手中的活就往文遥家跑,并向他们说了一下我的父母干活的地点,他们又向父母干活的地方找去。
  爸妈今天的精神都不好,原因是昨晚没睡好,一直在做噩梦,在地里,爸爸挖着坑,妈妈撒着肥料,一切都那么慢腾腾的进行着。“学伟,我昨晚上做了个梦,然后就一直都没有睡着。”妈妈打破了沉寂,向爸爸说道。爸爸听了很奇怪:“我也是,天快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然后醒来就一直精神不好,在想那个梦境。”妈妈听到爸爸这么说,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蔓延:“那你梦到的是啥?”爸爸回想了一下梦境,然后说:“我梦见中间坡有个红衣的女孩在那里挖坟,然后我走过去,问她在给谁挖,她说是给凯尔挖,凯尔马上就要来了,她把房子给他修好。”妈妈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梦境,对爸爸说道:“我梦见自己正在种地呢,两个孩子突然跑过来跟我说,凯尔死了,我听了就一直坐在地里哭,最后就哭醒了。”爸爸和妈妈正在地里聊着,刘华和刘家法已经跑到了跟前,气喘吁吁的对妈妈说:“家芬姐,凯尔喝农药了,正在文遥那洗胃,你们快点去嘛!”因为按辈分排,家法和我妈都属于家字辈,所以家法就把我妈叫姐了。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闭上眼睛,全身一震发抖,梦里的东西没想到在现实里也应验了,而且应验的这么快,她和爸爸丢下手中的农活就往文遥家赶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地和几把锄头,几袋化肥。
  爸妈赶到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打着吊液,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头已经不是那么疼了,不过已经开始微微犯困。妈妈和爸爸含着泪走到床前,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看着他们,然后目光移向妈妈,声音嘶哑的说道:“妈妈,你来了!”妈妈赶紧坐到床前,泪水已经爬满了她的脸颊,用双手握着我那只没有打吊液的手,哽咽着说:“嗯,我来了!”然后我又转头,傻傻的看着天花板。爸爸看着这个情况,有妈妈陪着我,便转身出去和别人聊我的事了,当从老师口中知道我是因为作业没有完成怕挨打而喝农药寻求短见的时候,他宁愿相信我是错把速灭杀丁当成了以前那些亲人送祖祖的补品而喝掉的,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听着外面悉悉索索的说话声,越来越困,眼皮开始抬不起来,然后轻声的说道:“妈妈,我好困,我想睡觉了。”妈妈哽咽:“困了就睡吧,妈妈在你旁边!”然后她起身,用她的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并用眼睛去眨我的耳朵,这种痒痒的感觉,是妈妈对我特有的一种方式,在她再次直起身的时候,一滴泪滴在我的脸颊上,凉凉的感觉,我的心也跟着冰凉了,如果能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去喝农药了,这一次,我真的伤他们太深,伴随着脸颊上的凉意,我沉沉的睡去。
  奶奶站在人群中,也双目含泪的看着床上的我,双手结慈悲佛印,一直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祈求诸天神佛保佑我。怎么前段时间刚出了跑路那件事,现在又遇到喝农药,这个孙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哦,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保佑他再别遇到什么麻烦了,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吧,奶奶怀着她坚定的信仰,向着她内心深处的佛国祈祷。在旁人眼中看来,这个老太婆的做法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村里信仰佛教的人还是很多,都坚信很多向往的幸福可以通过祈求菩萨得到,这次她们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定是有妖孽在作祟,向菩萨祈求平安,菩萨一定能斩妖除魔,保佑她家平安的。
  刘华和刘家法跟着父母来看了看我的情况,当看见病床上虚弱的我的时候,都过来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出去了,他们本来还想留在这多听一些消息的,老师却让他们回学校上自习,到了学校,同学们马上把他两围的严严实实,“刘凯现在怎么样了?”“能救活吧?”“他多久才能再来上课啊?”问题千奇百怪,但都是围绕我的问题,而他们也一一作答。刘军这个时候很不高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去看了一下刘凯嘛!要不是我的话,刘凯现在说不定都毒发身亡了!”因为同学没有围着他而产生了小小的气愤,刘军心里这样想着。

  第二十一章 鬼途

  就这么听着外面的悉悉索索沉沉的睡去,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妈妈仍然坐在床边,深情的望着我,双手握住我那只没有打吊液的手,泪流不止,这一次,为什么劫难又到了我们家?爸爸仍然在外面和二外公聊着,商议着一些看是不是打会吊液就往镇上的医院送,村里的赤脚医生毕竟能力有限,很多外部条件都没有镇上的好,这样一直在这里拖着的话,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呢。爸爸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这样的话,有可能又要花好几百块,一年的收入也就那么一点,种地,能种出什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年,也就那么好几百块,这样一折腾,估计半年的收入就没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一切为了孩子,当初生他的时候不就是为了他能活的好么?爸爸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把孩子看好。奶奶在人群中依旧那样念着佛,别的老人也过来安慰她:“放心吧,文遥的医术这么好,以前谁谁谁喝药的时候都是他看好的,这次也一定没有问题,你不要太担心。”奶奶的心里要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不过听别人这么一说,有了前面的例子,那么这一次,也应该没有问题吧,心也就宽慰多了。
  天花板上有十二个格子,我看着它们,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后,猛然间醒来,天花板上的格子却看不清了,我记得是十二个的,为什么感觉有十三个,细细一数,又好像是十一个,我想数清楚到底有多少个,便想靠的更近些,努力一点,视野就慢慢拉近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近?然后回头看了看,我竟然飘起来了,下面几米远的床上,还躺着我的身体,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我竟然能飞了,呵呵!那些格子到底有几个啊,为什么这么近了我还是数不清,十一个,十二个,十三个?不对!是十二个!没错,就是十二个,我慢慢的回忆起我曾经数过这些格子的个数的。周围好黑啊,好像只能看清天花板,白白的十二个正方形,我飘在这些正方形的下面,这就是我拥有的全部世界。那些正方形中心怎么全都出现了一个红点,红点越来越大,慢慢的变成了球形,当变成人头大小的时候,停止了增长,慢慢的长出了五官,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就像一位画师在慢慢的勾画一个人,那些红色慢慢的退到了头的下方,变成了一团,脸上的颜色由红慢慢变成了惨白,当这些完成,停止了变化后,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刘凯,你来了!”
  “我来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这样回答,这一张脸,我好像认识了几生几世,可就是想不起来,过往的模糊稀释了眼前的熟悉,亲人么?恋人么?还是陌生人?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十二个她,脑中一片空白,陷入了深深的漩涡中,月光的柔美,笛声的悦耳,还有大海的浩瀚,这三种感觉,覆盖了我现在的所有感官,然后一点一点被我消化,而她的影子,也在十二个正方形中,变的越来越淡,就像画师不满意现在的作品,正用橡皮一点一点的擦掉,先是脸,然后是那团红,最后只剩一个红点,直到完全消失。只留下十二个白白的正方形,瞬间,这些正方形也像玻璃一样碎掉,炸的整个空间都是,那些亮光,就这么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然后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妈妈仍然守在我的旁边,流着泪,双目无神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瞬间坐起来,然后活蹦乱跳的。我继续抬头数了数天花板上的格子,没错,就是十二个!我想努力的支起身子坐起来,却突然感觉好轻松就坐起来了,我这是好了么?我掐了一下自己,疼!是真的!我从床上下来,在屋里来回的转了转,看妈妈还双目无神的坐在床边,“妈!”我撒娇的喊了一声,然后准备去掉她的胳膊,把她摇醒,双手却从她的胳膊穿了过去。这是?我的目光回到了床上,那里我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打着吊液,胸口的一起一伏说明我还活着,那我这是灵魂出窍了?我这样的问着自己。
  我找了很多种方法验证自己是否真的变成灵魂了,穿墙,飞向天花板,从那些人群中毫无障碍的来回走动,当我看见自己双脚竟然是离地在飞的时候,我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是灵魂出窍了。爸爸还是眉头紧锁的在那里和他们聊着什么,周围的人,神情各异,奶奶口中的佛经在这时我听起来相当的刺耳,我四下望了望,看到了给我洗胃的那根鸡翎,正全身沾满黏稠的液体躺在我的呕吐物上,“你救了我一命!”看着鸡翎我这样想着。我好像能看清他们的灵魂,在各自的身体容器中安安分分,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我们的老师,他的灵魂开始离开他的肉体一点了,但还不是很明显,不过,仔细对照别的人的话还是能发现有所不同,可能,离开的有一厘米。
  这个地方好像变的越来越刺耳,奶奶在别人的安慰下更加坚定了信心,菩萨一定会保佑救好孙子的,所以佛经念得更急促了。受不了这种刺耳声,我还是去别处看看吧,去哪呢?对了,学校,那些同学现在一定在讨论我的事吧,正好现在去看看!文遥家到学校的路,如来时一样崎岖,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路的崎岖不崎岖又有什么区别呢,一路飘过去。万物复苏的季节,冬日的寒潮还没有完全褪去,庄稼地里一片空荡荡,除了几根还没有发芽的桑树,走走跑跑,一阵阴风那那些枝头的鸟儿惊的满天飞。
  下了这个山梁就是我们学校了,我能听到整个学校孩子们在没有老师的情况下兴奋的吵闹声,其中,不乏一些谈到关于我的:“你知道为什么老师都不在了不,来这么晚,你肯定不知道!”一个同学向另一个同学说道,就好像自己知道了什么绝世机密一样。“为什么!”好奇心驱使发问。“凯尔喝农药了,现在带到文遥那去抢救了,老师们全都去了!”一副泠然的姿态,就好像说出了这件事情后自己是多么伟大一样,听者也是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这样。”我慢慢的飘进每一个教室,一年级,三年级,五年级,幼儿园,都有关于我的话题。“凯尔喝农药了!”甲说。“哪个凯尔?”乙问。“就是三年级那个啊,我们旁边教室的。”“妈呀,那么恐怖,他是不是被鬼找到了?他会不会死?会不会死了变成鬼来吓我们?”一连窜的发问把甲弄的哑口无言。“凯尔为什么要喝药啊?”丙问。“听别人说好像是他把速灭杀丁当口服液喝了!”丁疑惑的回答。“妈呀!那么大都还认不清速灭杀丁和口服液,好闷哦!”丙一阵唏嘘。
  我飘进了我们的教室,从每一个同学身边走过,当路过鲲鹏旁边的时候,他一阵哆嗦,然后搓了搓双手,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下变这么冷了?”我看着呆坐在那里的刘军,竟然能看清他思维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家伙,没有人围观就这么闷闷不乐,好吧,我让人围观一下你。看着趴在窗口观察老师到没到的赵涛和刘林,突然有了主意,我飘到刘林跟前,在他耳边轻声呼唤:“刘林……”刘林马上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然后木讷的走到刘军身后,朝他屁股上使劲的掐了一下,刘军屁股一阵剧痛,马上转身,并在口中大喊:“哪个龟儿子掐我?”而我附在刘林的脸上,朝他笑了笑,他一转身正好看见了我的脸,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大叫:“凯尔,我看见凯尔了,刚刚就在刘林的脸上!”全班同学马上齐刷刷的看着他,刘林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望着惊恐的刘军:“你又在那胡吹嘛!凯尔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刘军反驳:“刚刚明明就在你脸上,不是你的脸,是凯尔的脸!”经过这么一闹腾,这下好了,有些同学继续围着刘华和家法问关于我的事,而有些,则更好奇刘军到底看到了什么,他的周围,也围了一圈人,然后,他便像一位智者一样,给别人慢慢讲解刚刚事情发生的经过:“刚刚我屁股被刘林狠狠的掐了一下,我转头却看到的是凯尔!”刘林听后反驳:“我一直都趴在窗口看老师来没,刚走到你面前你就说我掐你,我刚动都没有动。”说这话时,刘林心里也奇怪:我明明在看老师来没啊,怎么突然就走刘军这来了?
  我留恋的望了望这个班,还有班里那个我一直喜欢的女孩。她正专心的听着刘军从头到尾的描述,瞪大了好奇的眼睛,越听越不可思议。然后一狠心,慢慢向家飘去。

  第二十二章 牛头

  像一阵风,没有羁绊,按着记忆力的路线,一阵的往前刮。学校旁边人家的橘子树,还有水泥敷的院坝,这一切是那么熟悉。刘立刚家前面的沼气池,两个孤零零的口子,正像一个饥饿的魔鬼在等待着主人的喂食,我一直以为它很深,但有一次大雨的时候我却看见刘立刚立在里面,还没有没到膝盖的水,所以一直以为它很浅,到底是深是浅呢?明明看不见底的啊,我想一探究竟。慢慢的飘过去,水的浑浊仍然让人有深不见底的错觉,可刘立刚以前站的那个位置,明明很浅的,就算水的绿幽幽也掩盖不了它的深度。【炫】恍【书】然【网】大悟,然后继续前行。
  又到了山包垒和刘军相遇的地方,这里,在几个小时以前,曾经扮演了决定我生死的地方,没有刘军的到来,没有他的多嘴,我再默默的到了教室上学,那么,我就真的离开了,我的世界就真的宁静了。那棵树依旧孤零零的,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没有学生经过,村民们有些还在睡觉,有些,正在自己的庄稼地里忙着农活,谁会在意一棵树!我突然和它有了共鸣,谁会在意我一个魂!我飘上前,学着平时上学放学时的样子,掉上掉下,甚至还围着树一阵转,一阵旋风卷起沙尘随之出现,风力越来越弱,沙尘也慢慢飘向了他处,可没有他们的陪伴,一个人,真没意思。一种无聊从心底涌上来,还是回家吧,又一阵阴风吹过。
  眼前的小土堆简直就是山包垒的缩印版,这整个一片都叫山包垒吧,那么这也是山包垒的一部分了?华尔好像曾经给我说过这里的故事,三队的某家人的黄牛生了个三胞胎,三只都是母牛,在快要成为可以耕地的牛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全部无缘无故的就死了,有些人建议吃掉,而村里的阴阳却不同意,这些牛死的这么奇怪,还是找个地方把他们埋起来吧,眼前的这个小土堆就是曾经埋牛的地方。这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听说以前这里很大的,但经过风吹日晒雨淋,现在就变的很小了,要是是我的身体,也就才这么大一座坟吧。自从刘华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之后,每次走这里的时候,我都想着有三只小牛埋在这里,嗯!这是个蒸笼,它们在里面蒸包子。不得不说我的想象力惊人,但此时此刻,我往土里几米深的地方看去,仍然没有传闻中的小牛的尸骨。管他呢,继续回家。
  白石咀和去学校的时候一样,石科里的水还是那么沉寂,这样的天气,那些鱼应该也是躲在水的深处的吧,它的上方有一颗桐油树,那里曾经是我和刘华刘红做游戏的地方,以那里为终点,看谁最先爬上去,然后坐着从那里滑下来,裤子也就是通过这种方法磨烂的,谁叫农村没有滑滑梯玩呢。那里没有野草,证明了我们去的频繁,桐油树的繁茂也成了如今的近似光杆,呵呵,贪玩!飘在这里发了一会呆,继续行进在回家的路。
  “文遥!文遥!凯尔的第二瓶也快打完了,你来拔下针嘛!”病房里响起了妈妈的喊声,在她看见给我打的液体只剩最后几分钟的时候,便开始叫医生了。文遥走进房间,看了看:“加芬你真是的,还有这么多你就叫我!唉,既然进来了,也输不了多久了,现在就拔了吧!你们也好往伏虎的医院转。”爸爸这时也进了房间,他和二外公商量的结果就是把我转到伏虎的医院治疗,这个结果也告诉了文遥,他也是同意的,胃是洗过了,能不能完全看好他也是未知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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