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公寓-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声音惊天动地,刺破夜空,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反复回荡,几秒钟过后仍然可以听到回声不绝于耳,‘我操——操——’。
小男鬼控制着躯壳走近夏利车,手里的酒瓶砸向其玻璃,只听到‘轰’一声响,前挡玻璃哗一下全碎了,但是啤酒瓶却完好无损。
商净空的意识焦急地对小男鬼大吼:“赶紧逃走,别傻站在车头前面,会被撞死的。”
“别担心,他没种,爱叫的狗不咬人。”小男鬼若无其事地说,“你不是想自杀吗,干嘛担心这个。”
“我怕这家伙把我撞得半死不活,到时候躺病床上半身不遂可就麻烦了。”商净空的意识说。
情况果然如小男鬼所料,夏利司机看到无所畏惧的猛男,赶紧低着头挂上倒档往回开,一副逃走和退避的样子。
小男鬼控制着躯壳做出竖中指的手势。
夏利倒出十几米远,迅速调头,临开走之前司机大吼:“有种别走,等我喊人来修理你。”
218、暴力
商净空的意识完全被沮丧和绝望所占据,他深深感觉到对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尤其是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完全不负责任的小王八蛋控制着,情况更是糟糕。
他已经生气到无法提出抗议,意识当中全是如何宰掉这混蛋小鬼的念头。
沿着人行道缓缓向前,路边烧烤摊上喝酒的熟人纷纷向他的躯壳打招呼,有几位特别热情的甚至发出坐下来痛饮的邀请。
沿着街道往前走出一百多米后,来到了这条街最混乱最低档的一家妓院内。
看场子的妇女见过商净空,此时乐呵呵地招呼:“商老板,过来玩吗?要不要给你挑选一个新来的?”
“叫你们老板出来。”小男鬼控制着躯壳的嘴和声带,含糊不清地说。
“有什么事吗?老板正在打牌。”
“带我过去。”
跟在妇女身后穿过曲折的走廊,绕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小房间内。
血腥的一幕正在上演,按照小男鬼的计划,即将被酒瓶砸头的那位在房间里,并且在做一件令人看见了心惊胆战的事。
黑道小头目手持一把亮晃晃的西瓜刀,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揪着邻座——一位中年男子的头发,将其脑袋摁在桌子上作挥刀欲斩状,大吼:“你竟敢出老千。”
中年男子神情惶恐,苦苦解释兼哀求:“黄老大,我没出千啊,只是手气比较好罢了,我把赢来的钱都还给你,这样就没事了吧。”
旁边两位退到靠墙位置站着,面色紧张,想走又不敢走。
黑道小头目不依不饶:“还敢诡辩,老子打麻将多年,从来没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才玩了两个多钟头,你居然就和了三把大牌,其中肯定有诈。本来老子会赢许多钱的,好事全都被你揽了,你对此要负全部的责任,现在把你全部的钞票留下。”
中年男子赶紧伸手到怀里,把钱包整个拿出来扔到桌子上:“全都在这里了。”
小头目拿起钱包随便看了看,发出严厉的质问:“为什么一张卡都没有?钱只带了十几张,我鄙视你这样的穷鬼。”
“玩五十元一张牌的小麻将罢了,带这点钱足够了。”中年男子申辩的同时想抬起头,却被西瓜刀压住脖子,不得不继续趴在桌子上。
跟许多年青男人一样,商净空也有过关于成为蜘蛛侠和蝙蝠侠那类城市英雄的梦想,但是严峻的现实浇灭了他的这个愿望,如今他只想弄点钱,安安稳稳过日子。
如果在平时,看到坏蛋欺负人的情形他会跟大多数人一样绕着走,装作视而不见,实在正义感爆发的话,那就低下头趁人不注意偷偷打个电话报警,指望他亲自跳出去玩一次见义勇为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受到侵害的人是自己的情人和非常亲密的朋友,或者家中至亲。
然而此时在小男鬼的控制之下,商净空的躯壳却要做一次打黑英雄,这事真是糟糕。
考虑到随后可能出现的巨大麻烦,商净空的意识里充满了绝望,试想一下,谁有事没事会去主动招惹一位风头极旺的坏蛋。
反倒是平日里各行各业的许多人均以认识和结交某些黑道成员为光荣,在这个神奇的年代,好象谁没几个混黑道的朋友的话,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商净空的意识紧张地在一边充当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躯壳被小男鬼指挥着走进包厢内,站到头目面前,右手放在身后,紧紧握着酒瓶,准备到合适的距离上举起然后使劲砸下去。
头目仍在大显神威,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影,这厮显然是发觉对方很容易被讹诈,于是变本加厉,更来劲了。
“这点钱根本就不够补偿我的巨大损失,快打电话叫你老婆送一万块钱过来,还有就是叫你老婆来这里之前先洗个澡,打扮漂亮些,快,就这打。”头目手里的西瓜刀压到了中年男子的脖子上,看得出刀刃很钝,看样子自打买来之后从没有磨过。
“我明天送钱来给你就是,别打我老婆的主意。”中年男子的声音显得更加紧张。
“用用就还给你,保证不会玩坏了,嘿嘿。”头目得意地笑。
“你别欺人太甚。”中年男子有些急了。
“怎么?你还敢跟我顶嘴。”头目松开中年男子的头发,抄起了烟灰缸,往其额头上砸下去,只到‘砰’一声闷响,血花四溅。
“好,全听你的,我这就打电话。”中年男子被吓傻了,变得温顺而驯服。
头目满脸胜利者的笑容,洋洋得意地把手机递中年男子。
这时,商净空的躯壳举起了酒瓶,砸到头目的鼻子和眼睛一带,这一击非常沉重,红色的液体立即溢出,与此同时酒瓶从中部断裂开,瓶底掉到地上。
219、绝望
躯壳把酒瓶敲到了黑道小头目的面门中部,只见血花四溢,先前不可一世的骄横表情彻底消失,只留下一大块红色污渍。
酒瓶在完成这次历史使命之后半截化为碎片,其中估计有一部分已经扎入到头目的肉里。
小男鬼在完成这一壮举之后唯恐天下不乱,指挥着躯壳仰天长笑,作豪气干云状。
头目抱头倒下,躺到桌子与椅子之间,一声不吭,似乎已经人事不省。
商净空的意识痛苦而绝望,想要闭上眼睛不看这情形,却无法做到,因为眼皮和眼珠全都不听他的使唤。
中年男子的脑袋在重获自由之后终于可以离开桌子,他站起来,激动万分地握着躯壳的手,热情地说:“大侠士,大英雄,您来得太及时了,我好崇拜您,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金沙江水连绵不绝,奔流至上海,一去不复回。”
小男鬼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愣住站在原地,手持半只酒瓶。
旁边另外两位麻将朋友缓过神来,纷纷上前与躯壳握手,把嘴凑近躯壳的耳朵边说一些感激的话,大意是这位黑道头目赌品奇差无比,臭名远扬,可是由于今天路过不幸被其看到并听到邀请,不得不来陪着打麻将,几个钟头下来,头目由于输了两百五十块钱,愤而暴起,借着几分伪装出来的怒火实施讹诈和勒索。
三位麻友纷纷溜走,临行前还不忘说几句绝对保密,不对任何人提起这里发生的事云云。
商净空的意识大声提醒小男鬼,叫其迅速离开,不可再耽搁,否则等头目的马仔出现就完蛋了。
小男鬼却回答说想看看这副躯壳的抗击打能力如何,是否赶得上泰拳选手。
“我操,你是不是疯掉了?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只要随便进来几个人,西瓜刀和铁棍招呼几下,我不死也得重伤。”商净空的意识竭力向小鬼传递出强烈的信息。
“我昨天还看过成龙的电影,正想尝试一下新学到的招数,现在显然非常适合干这个。”小男鬼说。
这时门外走廊内有几个人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躺在桌子底下的黑道小头目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慢慢爬起来。
躯壳再次发动,半只酒瓶刺向头目血乎乎的面部,尖锐的玻璃扎到肉里导致更多的血溅出来。
商净空几乎绝望了,对小男鬼的痛恨越来越强烈。
如果小男鬼是一只老鼠的话,他一定会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捏在手里,揉搓至死,然后再狠狠踩几脚,最终扔到垃圾箱里让野猫当点心吃。
然而此时占据控制地位的是小男鬼,这只可恶的鬼干了坏事之后故意不逃走,打算留在原地等待黑道小头目的马仔和帮凶出现。
“混蛋,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会被砍死的,在你控制下我的身体连走路都走不好,怎么跟人打架?还想学成龙呢,学唐三藏还差不多。”商净空的意识向小男鬼传递出这样的信息。
“你不是说非常乐意自杀吗?如果门外面那几个人进来把你弄死,岂不是正好。”小男鬼说。
“好你M个头。”商净空骂。
“一想到你的躯壳马上就要挨揍,我就觉得十分有趣,太值得期待了,让棍棒和刀片弄坏你这张吸引女人喜欢的面孔,让那些皮鞋重重地踢和踩你的JJ和蛋蛋,啊哈,一想到待会你血淋淋的狼狈样子,我就觉得这个世界真有意思。”小男鬼显得十分亢奋。
“当年我小的时候还把你看做朋友和伙伴,真是瞎了狗眼。”商净空的意识气乎乎地说,“现在我郑重宣布,与你和那只女鬼永远绝交,从此形同陌路,翻脸成仇。”
“身为一名弱者,你再怎么折腾都没有用,清朝那些大辫子无法阻挡国土被强盗民族抢走,如今也无法阻止那些小海岛被强占,正如现在的你无法反对我对你的身体作恶,给你制造巨大的麻烦。”小男鬼说。
“现在的你似乎比从前聪明了些,能够说出这样复杂的话,在我记忆里从前那个九岁多的你智力比一条金毛寻回犬好不到哪里去。”商净空的意识这样说。
“我做鬼多年,或多或少有些进步,在无忧村里我闲极无聊的时候常常跟一些职业的恶棍和猴子脾气的老家伙交流思想,从它们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我终于有了一句座右铭——与人斗与鬼斗与自己斗其乐无穷。”
“你从前活着的时候是个傻B,现在死了是个疯鬼,同样的令人讨厌。”他怒火中烧。
“咦,真是奇怪,你怎么猜到别的同类称我为讨厌鬼?”小男鬼说。
220、预料之外
门外几名男子小心翼翼地伸进三分之一个脑袋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然后迅速缩回去,他们并没有怒气冲冲直接闯进来,这情形跟香港电影里的黑社会组织显然不一样,在那些故事当中,老大或者同伙如果被人揍得身负重伤躺在地上,其手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拼命。
然而外面这几位却显得很理智的样子,凑到一起交头接耳,小声商量着什么事。
不但商净空的意识觉得奇怪,就连小男鬼也有些忍无可忍,它控制着躯壳的嘴大声吼:“你们几个臭瘪三,有种进来跟老子打一架,你们老大被我揍得半死不活,你们居然不敢来把这个植物人弄走,哈哈。”
显然这是在装腔作势,想要激怒对方,然后让躯壳挨一顿胖揍。
“你这么大喊大叫会吓到他们的,你不明白吗?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老大都被踩到脚底下了,他们以为你是一个有胆杀人的亡命徒,怎么还敢进来。”小女鬼穿透墙壁进来,冷冷地对小男鬼说。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小男鬼问。
“走吧,明天他们凑足人手就会想起面子问题,然后自然要找姓商的算账。”小女鬼说。
“你们俩都是超级混蛋,比大便更令人厌恶。”商净空的意识在怒骂。
这时外面的商量终于结束,三位身穿深色运动服,剃了小平头的男子走进来,他们故意弄开上衣拉链,露出胸部的纹身。
他们手里虽然没有武器,却显得气势十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得出专门训练过,对于仪表和外在形象有着深刻的认识。
小男鬼控制着躯壳弯下腰,把头顶朝向三位小平头,它通过躯壳的嘴说:“过来打我啊,笨蛋。”
三位小平头愣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中间的小平头犹豫片刻之后发话:“这位好汉,麻烦你让开一些,我们把老大搬出去送往医院。”
小男鬼闻言干脆把一只脚踩到头目的肚皮上,控制着躯壳向三位马仔投去凶狠的目光。
“老大流了很多血,再拖下去会出人命的,哥们你大概不想被枪毙吧?”小平头冷静地说。
小女鬼在一边对小男鬼说:“走吧,别吱声,保持目前的样子,反正这帮人接下来会找商净空麻烦。”
于是躯壳摇摇晃晃穿过三名小平头之间的间隙,走向门外。
出乎预料,三位貌似猛男和勇士的小平头没有阻拦,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他们干脆就不出声,只是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头目。
仍然呆在躯壳内却没有任何实权的商净空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闯下大祸之后走出门去,一声不吭,仿佛什么事都发生过一样。
躯壳穿过长长的曲折走廊,走出这家方圆五百米内最大规模的妓院,步伐缓慢而拖沓,给人留下了有气无力的感觉。
门口台阶上站着几名迎宾小姐,还有那位大堂经理,她们笑嘻嘻地说:“老板慢走,有空再来。”
商净空明白,今天至少有十多个人看到了自己进入这里,其中有一部分必然认识自己,不难想象,几个钟头过后,警察也许会找上门来,或者就是一群手执西瓜刀和铁棍的人找上门来,总而言之,巨大的麻烦从现在开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走到妓院大门口时,小男鬼离开了商净空的躯壳,飘到小女鬼身边站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笑。
“现在你们开心了吧。”商净空沮丧地说,同时摇晃了几下脑袋,活动了四肢,发觉一切如常,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哈哈,你有几个选择,立即逃到无忧村去,跟李老板一样混日子,几年之后风头过去了再出来,或者到警局自首,告诉警察你把黑道老大的脸弄坏了,当然也许有可能已经杀了人,也可以这样,乖乖回到旺金公寓里呆着,等等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小女鬼满脸坏笑地说。
“我要回公寓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商净空大步穿过街道,走向前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切逆来顺受,不再反抗,平静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咦,这家伙居然显得很镇定,也不要死要活的,真是奇怪。”小女鬼说。
“大概是觉得反正都完蛋了,所以什么都不在乎了。”小男鬼说。
“咱们跟着他,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好戏上演。”小女鬼说。
“大姐,你说妓院里那些看场子的马仔今夜会不会动手?”小男鬼问。
“谁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小女鬼说。
221、风平浪静
商净空坐在公寓里曾经属于李老板的房间内,慢慢悠悠地喝啤酒,酒杯旁边摆放了两把菜刀。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早晨他睡到九点多才起床,然后是认真而仔细的洗漱,打理好个人卫生之后他发现还没有人进来找麻烦,于是又找到两位正在清扫楼道的大姐,大致交待了一下情况,把自己最近一夜经历的事告诉了她们,叮嘱了一番关于自己如果被捉走的话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之类事项,然后回房间静静等待,看首先找来的人是警察还是那伙好汉。
然而半个多钟头过去,外面仍然很安静,似乎与往日并没有任何不同。
等待是件无聊的事,尤其是等别人来捉拿自己,商净空先是看毛片,后来兴趣索然,又听音乐,仍然觉得没劲,于是在电脑上玩游戏,还是无精打采,老犯低级错误,全因为精神不集中。
最终他决定还是专心喝酒比较好。
然而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转向夜间发生的事,那位平时横行无忌的黑道小头目脸上流出的许多血以及看不清楚有多深的伤口总会莫名其妙地浮现在脑海里。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就对两只小鬼恨得牙痒痒,如果知道它们的骨头埋在哪里,他一定会立即冲过去,把几百公斤生石灰浇上去,让它们变成真正的傻鬼,从此不能再作恶。
这时他突然想起小女鬼说过老小姐是它同母所生的大姐,于是很想去努力一番,看看能否问出小女鬼埋骨何处。
他把监视屏幕调至老小姐的房间,发觉其床上有恩客,是一名胖乎乎的老头,两人睡得正香,大概是夜里弄得很辛苦的缘故,有些不忍打扰,于是决定再等一等,让这两位睡到自然醒来再说,以免吓到她们,导致阳痿或者阴冷什么的。
又是半个钟头过去,窗外艳阳高照,街上车水马龙,然而仍然没有谁气势汹汹地杀上门来。
“为什么这样?”商净空觉得有些奇怪,找到一只望远镜观看斜对面一百多米处的那家妓院,发现房间门半开半闭,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他不禁猜测,难道那帮恶人正在组织兵马,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势一举出动将自己抓获?但是这事似乎不太可能,此前曾经见过,那些人随便喊几声,几分钟之内就叫来一百多号人,并且一个个全都拿着家伙。
商净空忍无可忍,干脆走到公寓门口的台阶上,找到一只椅子坐着,心想反正是祸躲不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打开通道进入无忧村避难,远走他乡也难以成行,还不如体面而从容地应对一切,大不了被揍个半死或者全死,再坐几年牢。
又坐了半个多钟头,晒太阳晒到他有些头晕,面前人来人往,却没有谁专门来捉他。
离开公寓外出工作的人与他打招呼,他总是面带笑容应对,早起的小姐问要不要帮他买几只包子或者煎饺回来,他摇头拒绝说不必了,已经吃过。
眼看已经临近中午,快到午餐时刻了,仍然一切如故。
为什么这样?难道我的运气真有这么好?他不禁猜疑,是不是昨天夜间突然搞了一场大规模扫黄,把那些容留小姐和鸭子卖春的组织者和保护者全都抓走了?
是不是昨天夜里发生了械斗?那伙小平头全都光荣牺牲或者重伤入院了?
他当然明白这样的猜度没多大用处,可是仍然忍不住去猜测。
木姐跑到外面打探消息归来,面有喜色,乐呵呵地告诉商净空:“没事了,安心喝酒去。”
“怎么就没事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刚刚得到确凿消息,妓院里今天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出了大事件,鸡头大姐大和看场子的马仔把保险柜里的内容一扫而光,然后携款逃走,现在恐怕已经在千里之外了。”木姐说。
“那个头目呢?就是平时喜欢没事找事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