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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鬼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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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大*奶娇杏出府办事,因听门房说起刘义时常半夜回来,心想,这个下人实在是被老爷给惯坏了!若是这样下去,难以服众不说,还会带坏了别人。

    于是便把刘义叫到跟前,问道,刘义,老爷待你如何?

    刘义说不错。

    娇杏道,老爷待你好,旨在你能在下人中做出楷模,你这样深夜而归,算是咋回事?

    刘义抬起脸盯着娇杏的脸,心想,你这个浪娘们,这会儿倒是正经的很!别在我面前装蒜了!老子早就发现你的那点事了!

    但他想归想,嘴里却不敢说,只得低下头来道,以后再不敢了!

    娇杏却从他的眼里发现了一丝带有嘲弄般的威胁神色,心里不禁起了疑心,莫非自己与何半仙的奸情被他发现了?又一想,不可能的事,高梁地里丢胭脂的一定是个女子,再者说他刘义没事跑那儿干什么?

    于是便问,刘义,你乡下还有亲戚吗?

    刘义说没有。

    娇杏说,回头告诉师爷,以后府上要重新立规距,天黑之后,没有要紧事,任何下人不得外出!尤其是乡下,如有私自外出,先关柴房饿他三天再送官府。现如今世道太乱,老爷又不在家,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就晚了。其实这事说起来终归还是为你们好!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刘义答应着便下去了,自己躲在房里思量着新规距的轻重利害,觉得乡下不去也罢,与那妇人相好许久,玩腻歪了,而且依自己本来的目的也只是玩玩,绝没有要带她们娘俩过日的念头,心想此时不去正好。

    从那以后,刘义便不再去乡下找春梅了,可怜春梅每日苦苦相盼,终不见影踪。盼的急了,一日来上刘府寻刘义,刘义抽了个空见她一面,说府上立了新规距,严禁我外出。

    春梅道,我不信你一回府门没出过!

    刘义看她粘上自己,心里那厌恶又多了三分,便说,你我注定无缘,到此为止吧!

    春梅听了不亚于睛天打闷雷,当下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哭了一会儿,却见刘义依然铁着脸毫不动摇,便破口大骂刘义无情无义,玩的时候甜言蜜语,玩够了就扔了,心让狗给吃了!什么刘义,实则无义!

    刘义哭丧着脸说,你骂吧!骂完你就走,我还有事,不能陪你!说完转身而去。

    春梅骂了一会儿,自己也累了,便哭哭泣泣自己一个人回乡下了。至于守寡还是改嫁,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与刘义之间所谓的情义已经完结。可怜春梅一个农家女子,并不懂得这男女奸情实则是始乱终弃,心里却梦想着为其生子过那幸福相守的生活。

    此刻,娇杏训斥过刘义,便出府去了。

    在南关镇商业街街头的有个半新不旧的卦摊,卦摊的主人人送外号曰何半仙。这何半仙原本是一个频有家业的大户子弟,因有一年闹匪乱,何半仙的爹被乱匪绑票,天价赎人。等何家东拼西凑砸锅卖铁把钱送给绑匪时,还未来得及领人,却见官兵前来剿匪,绑匪以为是何家告了官,一怒之下,杀了老何拿钱逃走了。

    那时候何半仙正值青春气盛,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惜家道中落,钱财已在这次绑架中空无一文。万般无奈之下,何半仙想到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招式,自己参加一个乱匪组织,发奋苦干,如果日后能坐到大哥二哥的位置,便可以报仇雪恨。于是纹身刺龙在匪帮内忠心耿耿,可谁知这匪头和杀他爹的绑匪竟是拜把子兄弟,不仅父仇未报,还落个被自己的匪伙追杀。

    落荒而逃的小何无家可归,不知该去向何方。他少年时曾学过几天戏文,会填一些宋词小曲,借着祖上曾留下一本袁天罡推命术之书,于是潜心研究了几天,觉得已悟到精深。这一天沿途流浪至南关镇,小何看此地民风质朴商业兴隆,便立个卦摊,暂延生计。

    日子久了,当小何变成了何半仙时,他也看透了世道,渐渐的对报仇之事便心灰意冷了许多。

    人没有了追求,便多了寂莫,寂莫的何半仙一日开摊算命,正逢上刘府的大*奶娇杏前来问姻缘测吉凶。

    娇杏正因刘富贵长不在家,内心空虚,靠算命求佛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她看这何半仙并不像其它算命的非瞎即残,而他人长的还算清秀,且明目皓齿大有男子之风,当下心里便有了意念。

    何半仙内心也如娇杏一般空虚,见她生得娇嫩如花,那一颗寂莫之心早已血脉贲张,二人眉来眼去,当时便有了些意思。何半仙看娇杏衣着华丽,知道非贵即富,不敢太过造次,只是低眉顺眼面色微红拿言语来挑娇杏。直把一个深宫怨妇**的心惊肉跳花枝乱颤。一段时间光景,二人如胶似漆恩爱竟如那夫妻一般。

    何半仙乐得生意有人照顾,且还能时常泄一泄体内那股yu火。娇杏因空虚寂莫的内心找到了依附而快慰。二人各有所求,逢着机会就热火朝天的**一场,倒也没出过什么事。

    谁知昨天在高梁地,却发现了一个脂粉盒,这让何半仙现在想想都后怕。在南关镇,刘富贵的财力他不是不知道的,若是发现了他与娇杏的奸情,刘富贵不把五马分尸才怪!当时二人简单说了几句便分手各回各家。回到家后何半仙心想,明天如果娇杏到卦摊上来,一定和她说清自己的想法,万万不可再到镇外野合了,太吓人了!

    娇杏训完刘义,出了刘府一路便来到了何半仙的卦摊,挑个干净的凳子坐下来,笑眯眯的在那儿看何半仙给别人算命。

    何半仙忙完别人,便大声招呼娇杏坐在对面。然后小声说,昨天在高梁地里,可吓死我了!回来半宿未睡着。后来我想了想,以后我们还是不在那种地方干活了。

    娇杏道,说来也是。我本来是等今天请你到府上的!前天老爷刚走,我怕下人生疑,没敢。谁知你急得跟什么似的,我怕你受不了,才提出去野外的,我也是为你好,你可别怨我!

    何半仙叫苦不迭,到底是谁急啊,我看你比我还急!再说我哪敢怨你!

    娇杏接着说道,昨晚我也没怎么睡好,我想了个办法,以后等老爷不在家的时候,我把你请到府上。我有一个地方,保证无人知晓,到时我们可以在那里快活。

    何半仙看到有人过来,便高声道,大*奶,你这个八字,暗藏大福,如果八字用神确当的话,便是:满面春风人道好,集聚财源自家和。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娇杏因刘富贵一年中大半时间都在外跑货,自己耐不住寂莫,与何半仙勾搭成奸。其实刘富贵也不是吃斋念佛之人,骨子里面色yin成性。只是原来手头上钱少,又有京城岳父时常相随,不敢太过招摇。后来他家大业大,翅膀也硬了,自然就把那一切劣根给显露了出来。每当去一个新地方走货,他必先打听当地名伶优女,良宵一度。就单从这方面讲,他二人也算是绝配夫妻了,试问天下有多少这种夫妻,倒是不得而知。

    二个当下聊了一会儿,娇杏便嘱咐何半仙明日前去刘府为她“算命”。何半仙却说有人约好明日看风水,不能赴她的约。娇杏气的脸色涨红,知道他是在推辞,心想,你还想逃出我的手心?门也没有!但此时却不能发作,只能等日后从长计议,遂恨恨的离了卦摊。谁知刚刚走到半路,迎面却驶来两辆马车,赶车的大声吆喝着,一路尘土滚滚而来,全然不把行人放在眼里。

    娇杏看着来气,心想这是哪家大户?有我刘府在,还敢如此招摇!当下便弯腰打路边捡起一块半截砖头,冲前头那拉车的马扔了过去。马是朝前跑的,娇杏手法不准,未测算马跑的速度,却扔到赶车的人身上。

    赶车的正兴冲冲的驾着他的马前行,却忽然感到大腿处疼痛,低头一看,却是一块砖头砸在大腿根上。当下便吁住马,四下观望是哪个人扔的砖头。

    车子停下来,车夫并未想到是娇杏是扔的,只在那儿张望可疑之人。这时身后车帘打开,一个中年男子伸出头来问,怎么不走了?老张!

    车夫老张道,老爷,真他娘的出鬼,被人扔了黑砖!

    车里的人道,走吧,老张,此地不是我们的石水县城,也不是省城,你忍忍吧!

    老张撅了下嘴道,怪疼的慌!说完便继续赶车前行。

    娇杏出了口气,看着车夫老张疼痛难受的样子,自己便笑嘻嘻的回了刘府。

    马车一路飞奔,很快便出了镇子,奔跑在那通往省城的官路上。

    后面的马车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女孩,路上,小女孩对中年妇女道,奶奶,我想家!

    中年妇女摸着小女孩的头说,青娥,这才刚刚离开家,你就想家,那以后怎么办?你的父母都已过世了,你回家能干什么呢?

    叫青娥的小女孩道,我不知道,奶奶,省城大吗?

    中年妇女笑道,大,比石水县城不知大多少呢!等到了省城你就知道了。

    青娥又道,奶奶,咱们家大吗?

    中年妇女仍笑道,你问咱们李府啊?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呵呵,别问这么多了,睡觉吧!说完自己便闭眼假寐。

    青娥看她睡觉,自己却无聊,便偷偷的从侧窗处看外面的景色,外面绿野如茵,芳草凄凄,一派向荣景象。却不由的想起自己的爹妈来,心里想,此番一去,不知何年何月能再回故乡!

    青娥本是石水县城书香门第出身,这石水县城与南关镇相距二百四十里,从石水县城至省城必经南关镇。这两个地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青娥也万万想不到自己日后能与这南关镇会有如此的恩怨情仇,事非纠结。

    青娥的祖上家大业大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谁曾想到她爹这一代,一心专读圣贤书,竟没能收守家业,一路败落下去。家业虽说败落,诗书倒是继续传家。青娥的爹妈老来得女,且只有青娥一个女儿,所以打小青娥就被爹爹教读四书五经,圣女贞德,举止端妆知书达礼在石水县多为人知晓。

    青娥十一二岁的时候,家中又遭一场大火,把仅剩的那点家产烧个精光。那个时候也没有保险什么的,可以理赔,烧光就烧光了。家业没了,老头子一口气咽不下去,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十五天,竟一命呜呼撒手归西。

    青娥娘四下借钱风光下葬了老伴,眼看着还钱期限要到,拿不来钱就要把青娥卖了顶债。

    老太太越想越难过,竟一时想不开,把青娥叫到跟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玉手镯,说,孩子,让你跟着娘受苦了,这个手镯是你姥姥传给为娘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以后,你能过什么日子,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娘俩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老太太对青娥说,孩子啊,你去给娘做口饭吃,娘心口闷,不想动弹。

    青娥听了转身去做饭,待做好饭回来,她娘竟是三尺白绫绝她而去!

    青娥一个人哭的天昏地暗,茫然不知所措,所幸老两口生前人缘还好,现虽撒手人寰,但女儿还在,邻里们便都来帮她打理丧事,青娥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同老宅一齐卖掉,东拼西凑,这才草草将她娘与爹合葬。

    这时还款的期限已到,日下即有人来催。青娥一个黄毛丫头,哪里经得过这样的事,六亲冰碳,如今又家破人亡,哪个还肯帮她!眼看青娥要被卖入红楼,也该着青娥命中注定遇贵人,碰巧一位省城的李姓官宦回乡省亲,见此凄惨,又看她人生的眉清目秀,便替她偿还了那些债务,复又买她回去做私房丫头。

    青娥自幼诗书,性格上也有些刚硬,遇此种情况却也无奈,纵然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也只得坐着李府的马车去了省城。

    马车上,青娥看着外面的景色,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到了省城李府,青娥便做起了小丫环,每日里干些端茶送水,铺床叠被活计,所幸青娥自幼就很勤快,干这些活并不觉得累。又加上年幼无心事,李府上的人大都和善可亲。渐渐的,青娥也习惯了丫环的生活,不再像才来时那样思念家乡和地下的父母。

    光阴荏苒,转眼间青娥已在李家做了六年的丫头,人出落的如清水芙蓉貌美如花,每日里在李府跑里跑外,生活倒也过得平安而快活。

最新章节 第四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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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清晨,青娥去花园给李太太采摘鲜花。

    每年花开季节,李太太都会亲自做一些胭脂。她常对青娥说,女人本来也是花,所以,用鲜花做出来的胭脂也最能滋养女人。等青娥采摘来带着那些露水的鲜花,李太太便会像捣药一样把这些花朵捣成浆汁,加清水包在纱布里绞去黄汁,再加酸栗子淘米水一起像淘米一样淘,黄的色彩便被溶解,再绞,剩下的就是红色了。然后放到干燥阴凉之处慢慢的阴干,就得到很红很红很艳很艳的胭脂了。李太太说;用这种胭脂上妆,女人便越发的妩媚动人。

    青娥刚刚摘三五朵花放入篮中,便听到墙外人声喧杂,有人叫嚷着抓住之类的话语,时而还听到有枪炮之声。她本是个清静之人,也很少为外界的风吹雨打所动,此时听到这些,心里却不免发慌。前几日听先生和太太说什么总统不再称为总统,复改为皇帝了,到处都是兵变,都在打仗。青娥自幼也读过诗书,懂得一些国破家亦亡、青年自当保家为国的道理。只是她一个女儿家,骨子里却是不想这些的,她只想有一日能有一个翩翩书生来到自己眼前。哪怕只是拉拉手,看着她青娥笑上一笑,她也自觉必定是幸福无比。又觉自己这实在是痴心妄想,离开家乡这些年,尝尽了寄人篱下的酸苦,有朝一日能解脱这不自由之身,嫁个人家平平安安的过这一生,便是感谢上苍了!

    青娥这里一边采摘鲜花,一边胡思乱想着。忽听花墙外扑通一声,接着便有花枝折断的声音。着实把青娥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的壮着胆子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伸长了脖子瞅,分明是一个人倒在了花从!

    青娥把篮子放在地上,蹑手蹑脚地往跟前走了几步,待走的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男子仰面倒在地上,腿部似受了伤,裤子上血红一片。青娥直吓得用手捂住了嘴,转身便离开。

    来到放篮子的地方,她再也无心采摘鲜花,心砰砰跳的厉害。心想,此事还是回去禀报先生太太的好!这看这个人不从大门进来,从墙头翻进来,又是一身的血,肯定不是好人!这念头刚动,又一想,莫不是刚才的枪声把他打伤的,看他的衣着,倒不像个坏人,倒像个青年学生。时常听先生说起,这些学生不好好读书,就知道闹事。一想到学生,她心里却莫名的想起爹爹来,她爹爹也是个读书人,这读书人的脾气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看到什么不顺的事就敢直言。这样一想,倒也觉得这个学生青年未必是个坏人。

    她自己在这反来复去的想。耳边只听那青年学生疼痛的啊了一声。心里又是一惊,他受了枪伤,这该是多疼啊,自己摘花时被刺扎了一下,还疼得掉眼泪呢!无论如何,应该过去看看此人伤得怎么样,哪怕用花园的药草给他敷上一敷呢!

    青娥又悄悄地走到这个青年学生面前,见那学生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搬着自己的一条腿,疼得在那儿呲牙。

    青娥壮着胆子问,你是谁,咋跑到我家花园了?

    那青年忍住疼,笑了笑,我是从京城来的,刚才街上打起来,我受了伤,被他们追的没路走,就跳墙进了你家花园。打忧你了,小姐。

    青娥听到那人称自己为小姐,格格地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一个丫头。

    那青年说,麻烦你姑娘,你能否帮我把伤口包扎一下。这腿实在疼的厉害。

    青娥哦了一声,吐了一下舌头,是呵,看他的腿还咕咕的冒血呢,哪有闲工夫和自己唠嗑!

    当下青娥蹲下身来,那青年撕下一条衣角,递给她说,多谢姑娘了!然后用双手紧紧掐住大腿根部,示意青娥包扎。

    青娥手里拿着布条,颤微微地托起青年的腿,脸涨得通红。长了这么大,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哪里和异性有过接触!

    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把伤口给包扎上了,这边青娥却是一头一脸的汗,手上也沾了不少的血。

    青年费力的想站起来,青娥忙止住他,说,你先坐一会儿吧,休息一下再站。我看这伤挺重的,怕是一时半会的好不了。哎,你真是从京城来的吗?你叫什么名字哪?

    青年复坐下来,回答道,我叫梁少成,家是京城的。我这次来这儿是联络这边的学生工人的。今天多谢姑娘了,不知姑娘芳名?

    青娥脸上飞起一道彩霞,低头说,青娥。

    沉默了一会儿,青娥忽然站起身来说,哎呀,不好,我还要采鲜花呢,上午太太要做用的。青年也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身来,说,我要走了,不打扰姑娘了。青娥用手拦住他,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你到大街上还不是被认出来,被抓起来?梁少成笑笑说,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轻易被他们抓到的。

    青娥说,话虽是这么说,可是终归不妥,嗯。。。。。。。对了,这花园东南角有一个杂房,你先到那里躲一下,养养伤再走吧。

    梁少成问,什么杂房?

    青娥说,就是堆放花锄水桶杂物的房子,里面不大,不过藏你没问题的。现在花都开了,这间房子没有人会来的。你放心就是了。

    说完不容梁少成分辩,半拖半搀着他往杂房处走。

    杂房不大,所幸的是里面空间尚好,地上还有一些软草。梁少成经过枪伤的疼痛,这下浑身感到特别的累乏,这一躺下来,甚感舒服,竟胜过京城家中的那西洋软床!

    青娥安顿好梁少成,心儿如鹿撞般的狂跳,她急急忙忙的摘了半篮子鲜花,便往前院走。走到水龙头那儿,四下看了看没人,悄悄的把手洗了,便挎着花篮见太太。

    太太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之处,虽然,青娥心里一直在打鼓。

    吃过午饭,李府的人都在午睡,青娥偷偷地溜到杂房,看四下无人,便打开杂房,看梁少成已经醒了,便问道,你醒了?饿了吧?

    梁少成似乎还未从疼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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