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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国安局档案-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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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肉,你看女尸的身体在寻迅速的消瘦萎缩。”说完李师傅指了指女尸的腿。

李师傅说的没错,女尸的大腿已经瘦的皮包骨头,裤管空空。“那我们”我问道。

“离开这里,回到火车上,这件事情以我们三个的力量很难解决,尤其是刚才的三个人,我明显的能感觉到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李师傅叹气道。

“那不管了吗”我有点失落和不甘心。

“当然不是,只是现在暂时不能被这件事耽搁,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了事情和南宫老太有关,你可以打电话给那个叫菲儿的女孩了解下,你不是说过她太姥姥就是南宫老太吗或许可以知道些情况。”李师傅建议道。

李师傅的话有道理,我掏出手机刚要拨打菲儿的电话,但是一瞧已经夜里十点多了,这时候太不方便了,看来只能等到明天了。我们关上院子的门往山下赶去,远远的能望见在火车那边有很多高亮的灯光,想必是救援的队伍赶到了。

回到火车旁后,发现确实是救援人员,那些灯光是大型起吊机械上的探照灯。米姐她们早就等不及了,见我们回来赶紧拉到一边询问情况。我们将遇到的事情和分析一一告诉了他们。

他们中阿三是最吃惊的,因为他和我们一样对南宫老太很熟悉,ads;我听雨轩说你是我男朋友,是真的吗”紫嫣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算是吧。”我有点心虚的回道,就像一个贼似的忐忑不安。

“那你有没有亲过我或者碰过我”

紫嫣的话让我吃了一惊,脸上冒出汗来,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没有。”这答案让我觉得自己有点特不是爷们,想起了一个笑话:说是一男一女在床上睡觉,女的划了一条线,不准男人越过,说越过了就是畜生,男人纠结忍耐了一晚上,本以为第二天女人会夸赞他,不曾想女的对他鄙视的说了句,你连畜生也不如

我不知道紫嫣心里会怎么想,既然大言不惭承认是她男朋友但是连亲也没有过,是不是当得太假了。

“那我就放心了,要是真被你这种人占了便宜那我不是可惜了。”紫嫣突然轻拍着胸口欣喜起来。

我暗说怎么回事,原来这丫头心里是这么想的,根本就不喜欢我,刚才试探我的话呢。瞬间我脸上火辣辣的,像喝了一瓶二锅头,甭提多郁闷了。

这时候雨轩醒了过来,看到我脸上不自然的表情然后又瞅了瞅紫嫣,询问她怎么回事,紫嫣竟然毫无回避的告诉了她。雨轩听后和紫嫣一起捂着嘴窃笑,弄得我十分尴尬,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缓解心里的别扭,转移视线,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浏览起了新闻。一条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苏北鲁南地区接连发生多起奸杀案件,警方已经成立专案组限期破案。看到这则新闻,我突然想起老家人旅馆老板娘的女儿来,她是在河中被发现的,有性侵的迹象,而在湘菜馆地下室冰箱里发现的女警察尸体,也被性侵过,他们全是在苏北地区,直觉让我感到这似乎有着什么联系。对了,为何不查一下鲁南地区的案子,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找出关联。我搜寻了下,鲁北地区在最近半年内已经发生了四起离奇奸杀案,虽然作案手法不一样,但是警方通过排查确定嫌疑人是一个风衣男子,已经并案侦破。风衣男子这个描述让我脑海里搭了一根神经,就是湘菜馆老板的妻子也是被这样打扮的人杀害的,女警察又是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死的。会不会新闻上的嫌疑人就是他可惜啊当初黑衣小女孩的魂魄只告诉了我们风衣男人来自东岛市,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们详情就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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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会面

走出车站发现南京的天飘着零星雪花,不过却没有多少寒意,更为这座六朝古都平添了许多温馨和诗意。

“你们是孙教授的朋友吧”我们刚下了站门的台阶就围过来四个黑衣男子,其中一个年龄颇长的开口对我们问道。

“你们是”我有些警觉起来。

“呵呵,请不要误会,我们是老厅长派过来迎接几位的。”年长的黑衣男子讪笑道。

“老戴”我求证道。

这位四十来岁的黑衣男子愣了下,不过立马转笑回道:“是的。”

虽然这家伙极力的堆砌出满脸笑意,却让我体会不到丝毫的亲和感,总觉得这人阴乎乎的不怀好意,不过既然他是老戴派过来的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们八个跟着他们上了两辆商务车,一阵疾驶和拐弯之后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口。院门很普通,但是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亭台楼榭,曲径蜿蜒,美轮美奂的江南斗拱依山傍水错落有致,山虽然是假山,但是崎岖嶙峋造型别致;水虽是细流,但是涓涓不息,从脚下石桥轻柔淌过。

我们被周遭的景色吸引住了,虽然这里没有皇家园林那么高大威严,但是却精致玲珑,恍惚让人感觉走入画中。这么美的园林庭院,在冬季尚且如此,要是到了盛夏,岂不是天上人间。

“乖乖,老戴住这么气派的园林,一定很有钱,对了小远,你们家的房子有没有这么大”阿三在后面喋喋不休的唠叨着。

声音越来越大,前面年长的黑衣男子也听见了。我赶紧转身对阿三瞪了下眼,让他适时而止。这小子还算明白,虽然仍不停的唏嘘,但是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前面年长的领路人,放慢脚步和我并行起来,转过脸轻声但正色的对我道:“老厅长是清官,这座园林是个疗养院,他只是在这里暂时修养一个月。”我听后忙点点头,替阿三报以歉意。

在青石长廊走了一会,拐了几拐,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型的现代别墅,在古典古色的园林里,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几位请稍微等一下。”说完年长的那位黑衣人飞的走进了房子,应该是向老戴提前报告去了。看他能在这里随意进出,想必深得老戴信任。其他的三个黑衣人站在我们周围,眼神一刻也不从我们身上移开,似乎担心我们会随便乱走乱动。

不消片刻,年长的黑衣人走了出来,对我们笑道:“老厅长请几位进去。”说完在前面带路,领着我们进了房子,由于要紧跟着他,所以没有细看,只整体感觉屋里装饰很欧化,颜色都是些明的黑白和粉色。

我们跟着年长的黑衣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来。他轻轻的敲了两下们,向里面请示道:“老厅长,他们来了。”随即推开门,向我们一扬手,示意进去。

我们进去后,年长的黑衣人没有跟进来,而是轻轻的将门带了上,在外面守着。这是一间卧室,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还充斥着很浓烈的烟味,眼镜妹和紫嫣被呛得只咳嗽。

“哦,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还有女孩在。”前方床上躺着的一个干瘦老人突然向我们歉意道,声音有些嘶哑和沧桑。

我们上前几步看到清楚了些,偌大的床上躺着的老人虽然身形高大,但是状态明显不好,轮廓分明的四方脸黄的厉害,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还贴着白色的医用胶带,想必刚挂过吊瓶。这人不用多说就是老戴无疑了。

“您就是戴叔叔吧我们三个是孙教授的学生,他们五位是教授的朋友。”小远客气的介绍大家。

“嗯,那就是自己人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说孙教授意外身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详细的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床上的老戴用手撑着坐立起来,向我们催促道。

小远将他们和孙教授筹备野外实践活动到路上遇见我们,再到大家在凉山的遭遇完完全全的向老戴叙述起来,其中遗忘的一些细节我们几个还作了补充。听完我们的讲述,老戴忍不住掏出烟来,刚要抽但是看到她们三个女性,只把烟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又放下了。

老戴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整件事情可以剖分为两条线,一是孙教授带着你们几个学生去野外考察古墓,另一条就是你们几位的经历,两条线之所以汇合想必不仅仅是登山探险的兴趣使然吧”说完他用尖锐的目光扫视了我们五个一眼,看的我们一阵发虚。

我心说公安厅长果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分析出我们是另有意图,不知道会不会将我们送到公安局审讯。就在我们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突然话锋一转:“我和孙教授可以算的上是至交了,他的离开我很意外和难过,但是这件事情毕竟过去了,痛苦不能无限延伸和放大,你们也不要太伤心和自责了,对了,他不是将手表交给了你们之中一个叫阿飞的吗手表呢”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表,刚想掏出来,突然有些谨慎起来,人皮面具让我有了阴影,这个老戴会不会也是

抬头一瞧他们全都转向我,等着我将手表交给老戴,我犹豫了下,将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只相似手表掏了出来,还没有递到老戴手中,他就直摇头:“小伙子,你在考验我吗这根本不会是孙教授交给你的手表,他那手表是当年我送的,我还用看第二眼吗”我有点羞愧,尴尬的笑笑:“不是不是,我这里还有一块,刚才那块是我自己的,老是弄混。”说完我将当初孙教死前交给我的手表掏了出来,交给老戴。老戴接过手表后,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手紧紧的握着机械表,过了好一会激动地情绪才平复下来,将手表重新还给我:“现在时候不早了,我让人安排你们吃饭休息。至于你吗,吃过饭去院子里的风月亭找我,我有话跟你说。”老戴说着指了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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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溺水

他抬手指了指木房:“园林里房间不是很多,基本上都住了人,只有这里还有一些房间,条件可能苦了些,还请几位多担待。”说着将钥匙递给我们。

“哪里话,这里如此静谧安详,怎么说是艰苦呢”李师傅客气的回道。

“那你们先将行李放下休息片刻,一会我派人送吃的过来。”说完黑衣男子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后,阿三忍不住嘟囔开来:“这地方苦就苦吧,可以苦中作乐,但是连吃的还要送过来,把我们当成犯人啊,真是不够真诚”

“园林里哪有那么多地方给你做吃的,基本上都是外卖,你不吃的话可以出去下馆子啊”米姐向阿三戏谑道。

一人一间房,开门进去后,发现虽然简陋,但是收拾的挺干净,可能是怕没有空调太冷,床上放了两张被子。放下背包躺了十来分钟,就有人送饭菜来了。为了热闹,大家都挤在李师傅房间拼凑着吃,虽然是外卖,不过并不寒碜,每人两素一荤外加鸭血粉丝汤。

在火车上度过长途旅行的人一定能体会,下车后温暖的大床和热口的饭菜是最幸福的奢求。狼吞虎咽的吃过后,大家身上的寒意和疲劳一扫而尽,开怀的聊起了天。

聊了一会我想起老戴让我去风月亭找他,一瞧手机都晚上八点半了,赶紧穿上外套出去,雨轩想要跟我一起,但是想到老戴当时的意思好像有什么话只想单独和我聊,于是拒绝了她,独自赴约。

出来后我拨通了菲儿的电话,南宫老太的事情还要问问她。“喂,你找谁”电话拨通后,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低沉的声音中透着警觉。

我顿时有点不知所以,难道是打错了犹豫了两秒,试探着问道:“请问这是欧阳菲儿的手机号吗”

电话那头同样的沉默了两秒,然后清了下嗓子回道:“是的,我是她的司机,请问你是”

我心说原来是这样,于是口气松弛了些:“你告诉她我是林永飞,有点事情想要问问她。”

“请稍等。”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挂。

我边听着,边在园林里走着,想要找到风月亭的位置,还好看到了一块木头指示牌,风月亭在右边,于是慢达逍遥的向右边走去。

“喂喂,林哥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跟我打电话,是不是朝思暮改,想把我甩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菲儿的牢骚声,这丫头不严肃的性格一点没改。

“菲儿啊,你听我说,我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没有打电话给你,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要是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啊”我反问一句,将皮球踢给她。

“别提了,你没发现吗现在我根本接触不到手机,我爸还派人二十四小时监督我,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回东岛了”

“还要过段时间,长话短说,我现在有事情想要问你,你太姥姥最近怎么样了”我直奔主题。广告

“她”菲儿听我问完后竟然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继续道,“她前段时间去世了。”

“去世了”我很惊诧。

“嗯,我妈说她年龄大了,走的很自然,怎么了林哥,你怎么想起问我太姥姥的事情”菲儿有些纳闷的问我。

“哦,没事,毕竟她帮过我们很多忙,再加上我最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她老人家,所以问问,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就这样吧。”我向菲儿敷衍了两句,赶紧将电话挂了。

很显然这里面有问题,菲儿说她太姥姥去世了,但是我们看到的拄拐杖的老太婆很像她,再加上以南宫老太的体格身板,应该不会这么离世。

正思索着,前方一座小亭子出现在眼前。我停止了对南宫老太的猜测,抬头望去:亭子用四根红色的柱子支撑,圆顶红瓦,四角飞檐,正中间有一块毛笔书写的牌匾:风月亭。我步向前走去,看到老戴已经坐在了亭子里,正瞅着面前的水池发呆。

“对不起戴厅长,让您久等了。”我边道歉边走向亭子。

老戴并没有理睬我,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脚下的池水。我心生奇怪的迈进亭子,刚走到老戴身旁,他突然身子向前一倾,扑通一声栽进水池中。薄薄的冰层破碎开来,向四下散去,老戴的身子在水中急速的下沉。

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就跳了下去。水里很冷,衣服湿了后相当沉重,我艰难地向下游着,抓住老戴的衣服后,向上使劲的拽他。浮出水面后,几双有力的手将我和他拉了上去,是强哥他们还有老戴的那些手下。除了他们亭子里还有一位气质典雅的中年女子,见到老戴焦急的扑了上去。

他们赶紧找来大衣给我披上,问我怎么样,我缩了缩发抖的身子:“我没事,赶紧救戴厅长”

有几个医生围着地上的戴厅长忙碌了一会后,站起身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心说怎么回事,按说从老戴落水到我把他救上来也就三四分钟的时间,应该不会丧命啊怎么就没救了呢

我推开他们用手试了试,老戴确实没了呼吸和脉搏,身体冰冷。李师傅走上前来扒开老戴的眼珠看了下,也摇了摇头:“戴厅长走了。”听到后旁边的那位中年女性哭了起来,煞是悲痛。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老厅长怎么会落水呢”年长的黑衣男子对我质问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刚走到戴厅长身边,他就栽进了水中,紧接着我就跳下去救他了”我解释道。

“老厅长怎么可能自己栽进去说实话是不是你推进去的”黑衣男子说完指挥着手下走上前,就要对我动手。

李师傅忙拦住他:“不可能是阿飞将戴厅长推进去的,你想啊,所有人都知道他今晚要在这里见戴厅长,他要是害戴厅长不是自己给自己栽赃吗再说了,刚才我们是听见他的呼喊声才赶过来的,要是他杀害了戴厅长,自己一声不响逃离不就行了,干嘛大叫一声并且下去救戴厅长”

也许是觉得李师傅讲的有道理,那位年长的黑衣男子没有上前,低头沉默不语。

“老何啊,老戴的死不关这位小兄弟的关系,他的病情难道你心里没数吗一定是发了病自己栽进去的,不要为难这位小兄弟了。”这时候旁边的中年女性哽咽的向黑衣男子吩咐道。

黑衣男子点点头:“是我太冲动了,那嫂子,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明天就发丧吧。”

我们也听明白了,这位女性是戴厅长的妻子,只是看起来很年轻。见她转身就要离开,我赶紧上前一步,追问道:“阿姨,请问戴叔叔有什么病”也许是这话问的太唐突了,很多人用厌恶的眼光瞅向我。李师傅也上前一步拉住我:“阿飞,不要问了,戴夫人现在正伤心。”老戴的妻子并没有生气,停顿了下对我回道:“老戴当了一辈子公安,也可能是操劳过度,年龄大了后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尤其最近,听说老友去世后,更是头昏的厉害,整宿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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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夜半女影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戴年轻的妻子停顿了一会,向我问道。广告

我忙摇头致歉:“对不起戴夫人,我不该在您伤心地时候打扰,没有什么问题了。”

“没什么,你能这么问说明很关心老戴。”戴夫人说完转向老何,“将老戴的遗体抬进房子里去吧。”说完独自落寞的离开。

老何吩咐手下将戴厅长的尸体抬走后,围观的那些工作人员也四下散去,亭子里只剩下我们几个。

“阿飞,戴厅长真的是自己栽进水池中的吗”强哥望着我问道。

“怎么强哥,你怀疑是我害了戴厅长”我迅速的反问了句。

强哥摇头解释:“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只是想确认一下罢了。这样看来,戴厅长的死有些蹊跷,或许并非是由于神经衰弱昏迷之后自己栽进水中的。”

“为何这么说,有什么依据”阿三凑上前,弹了下额前的黄毛不解的问道。

“就算是神经衰弱导致昏迷,坠入冰冷的池水中,皮肤神经也会由于受到剧烈刺激使人清醒过来,但是从刚才阿飞的叙述中,戴厅长落水之后,根本没有挣扎,直接下沉。”强哥讲出了自己的分析。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我刚才检查过尸体,戴厅长的脸上和唇部有稍微的青ads;。雨轩长出了口气:“我刚才看见戴厅长的手下,抬遗体的时候,顺便将椅子也搬走了。”

“阿飞,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强哥向我问道。

“我怀疑这水渍是冰块融化之后留下的,戴厅长所坐的椅子很可能被人做过手脚,然后下面垫了冰层,等到冰层融化,椅子前倾他也就会栽进水中,可惜椅子被人搬走了,不能验证。”我叹息道。

“你的意思是说戴厅长在你来亭子前被人刚刚害死,然后凶手在他的椅子下面垫了冰块,算好了时间,等你刚到达亭子时,尸体就会栽进水中,从而伪造出戴厅长是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落了水,让你成为杀害他的嫌疑人。”眼镜妹按我的思路分析道,随即脸上一笑,“他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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