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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国安局档案-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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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奇怪的事情,难道你们都没有印象了吗说着扫视了村民们一圈。

村民们默不作声,不知道是因为听了老头的话,静静听姥姥讲述经过,还是在回忆傻娃婚礼那天的各种不合理见闻。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姥姥低头望向我:小飞啊,你那天也去看结婚现场了,给去过的人提醒提醒,也给没有去过的人说一说,婚礼那天所发生的怪异场景。

我听后点点头,大声地朝周围的村民讲起来:那天新娘子是被一个送亲的老太婆从车里扶出来的,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就像膝盖不能打弯一样,僵直着双腿向前挪动。

还有就是拜堂的时候新娘子犹如木头疙瘩般,死活不动,是老太婆在她的腰上点了几下,点完之后她的身体瞬间变软,浑身无力,是被老太婆抱着身子摁着头拜的堂。当时有人将新娘子的红盖头掀了开,在刺目阳光照耀下的新娘子很漂亮,但是脸却很白,白得毫无血色,就像一张纸。

再有就是跨火盆的时候,她好像十分害怕,就是不迈步子,是被老太婆和傻娃架过去的,过去之后呼呼燃烧的炭火,竟然出奇得瞬间熄灭。

最后就是晚上闹新房的时候,突然停电了,那些不着调的小青年趁机占新娘子的便宜,但是她并没有出一点声,关键是后来傻娃爹点着蜡烛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眼珠子变成了绿色的,不过马上又变了回来,时间很短,大概就一秒吧;有一点我还要补充一下,就是我们四个小伙伴曾经两次进过新房的卧室,见到新娘子在床上睡觉,奇怪的是,大热天的,她竟然用被子将自个捂得严严实实,似乎身上很冷的样子。大致就这些吧。说完我抬眼望了下姥姥。

姥姥欣慰地笑笑,摸了下我的头对那些村民大声道:我想你们中一定有很多人去过现场,想问问你们,除了后面两条是小飞和他小伙伴们见到的,其他的有没有说错

没有说错。

是这样的

人群里那些看见过拜堂的人打破沉默,陆续回答姥姥,对我的描述点头称是。

听后姥姥微笑地点点头:谢谢乡亲们能实话实说,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讲我的猜测,首先就是,如果新娘子是正常的一个人,走路会僵立着吗僵直着身子向前行走的只能是僵尸,当然了,也可能是被控制的尸体。

其次就是拜堂的时候,那个送亲的老太婆为什么要点她的腰部,我想一定是一种术法控制着女孩子的身体,让她瞬间瘫软,半扶半摁才拜堂成功。

再次就是你们之所以感觉新娘子的脸那么白,是因为擦了厚厚的脂粉,为什么要擦,我想一定是怕人看出已经蜡黄或者长满尸斑的脸吧。活人身上都有温度,只有死人才会变得冰冷,所以才要盖上被子。还有一个就是人死了之后眼睛就会呆滞浑浊,在冷光的照耀下,有时会显示出她临死前映在上面的景色,新娘子死前看到的一定是绿色的东西,所以小飞才会看到她有绿色的眼珠子。

说到这里我很想问问傻娃爹了,能不能当着所有村民的面说句实话,新娘子到底是通过媒人介绍过来的姑娘,还是花钱买来的刚死的女子说完姥姥转向呆立在傻娃媳妇后面,一直默不作声的他。村民们也转过头,着急好奇地等待着傻娃爹的回复。

傻娃爹抬眼望了下村民,忙将头低下,眼睛瞟向一旁,似乎有些害怕大家审视的目光。

这时候年龄偏大的老头慢慢走过去,在傻娃爹面前停住:你倒是说话啊,新媳妇是不是买来的

傻娃媳妇这时候突然义正言辞地回应起来:是但我是自愿的,家里太穷了,还有三个弟弟,其中两个还被计划生育的人罚了好几万,弟弟们要吃饭上学,我实在不愿意看到父母和他们遭罪,收了三万块钱的彩礼钱嫁过来的,答应以后一直照顾傻娃,不再回娘家,但是我是活人并不是什么死人由于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腿都麻了,所以拜堂时才会出现意外。

至于说火盆的事情嘛,我想说那纯粹是个巧合,另外我从小体质偏寒,所以比较怕冷,至于刚才说我有绿色的眼珠子,我觉得是那天晚上卧室里贴了很多红色绿色的贴花,眼中反射的绿光罢了,你们看看我的眼珠子是绿的吗说的话咋听上去头头是道,没有任何破绽,似乎是姥姥在诬陷她。

村民们望着傻娃媳妇俊美的脸庞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果然被她的说辞弄糊涂起来,又开始狐疑地瞅向姥姥,期待着姥姥能有更有力的证据说服他们。

姥姥这时候得意一笑:死人就是死人,不管你怎么掩饰有些东西还是抹不去的,譬如说身上的尸斑,有本事你就让大伙看看你的耳朵后面

不料傻娃媳妇竟然爽口答应:我又不是死人,身上那里来的尸斑呢乡亲们若是不相信,就亲自过来瞧瞧,看看谁是在骗人

这话让姥姥和白脸小青年十分惊诧,瞪大眼珠望着傻娃媳妇,似乎觉得她在下一场赌注。那边距离傻娃媳妇最近的就是年龄偏大的老头了,他率先将头伸到傻娃媳妇脖颈旁,朝她的耳后根仔细瞧去,这动作要是乍一看还以为是在亲密呢。

年龄偏大的老头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才将头缩回来,然后对村民叫道:很干净,什么也没有,更别说尸斑了,你们谁要是不相信就亲自过来看看。说完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瞟了姥姥一眼,似乎是很失望。

村里一些年轻小伙子,争抢着朝傻娃媳妇跑去,轮流着将脸凑过去盯着她的耳根看,有些调皮大胆的还吹口气,挑逗骚扰下她,不过傻娃媳妇始终面容平静,表现得十分克制。我心里对那些不着调的青年人一阵咒骂,甚至希望傻娃媳妇突然露出尖牙,咬他们一口。

所有人看完之后,都回头望下姥姥,眼神中充满否定和鄙视,似乎觉得姥姥是欺骗他们的凶手,真的要和白脸小青年一起残害傻娃的遗孀还有老爹。

等到有兴趣的人全都看完傻娃媳妇的耳根,那位年龄偏大的老头走到我们这边,眉毛挑成了八字形,失望地问道:根本没有尸斑,老嫂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姥姥把头转向傻娃爹,语气十分真诚:大侄子,我知道你本性憨厚,很多事情都是一时糊涂做出来的,但是人不能总是糊涂啊,现在你必须说实话了,如果还想隐瞒的话,就是在害人了,虽然你把傻娃上一个媳妇的鬼魂召到了现在这个女人尸体上,并且每晚再把鬼魂移到乱坟岗里的本体上,并让她一点点地寻找自己曾经用过的东西,唤回原来的记忆和性格。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人死不能复生,她上吊死的时候,心里积压了大量的怨气,魂魄早已改变,又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残缺不全,就算能恢复一些记忆,但永远也不会变成原来的那个人了,而且怨恨已经成了她的本性。我不是吓唬你,她和那个鬼胎将来会害死整个村子的人,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你现在主动坦白,大家应该还能原谅你的,你也不要害怕,我这位朋友能保护得了你。

傻娃爹眼中带泪地望着姥姥,说了句:老婶子你就不要残害我儿媳妇了,她没了丈夫已经够可怜的了,你现在收手我会向乡亲们求情的,看在几十年的相邻份上,只要你和这个妖道断绝来往,我想大家不会赶你走的。

姥姥听了这句话,气的差点吐血,不停地咳嗽起来,我和白脸小青年忙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她咳嗽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这时傻娃爹一脸自责和愧疚地对姥姥道:老婶子,你别激动了,身子骨要紧

住口你这坏蛋做了坏事还不承认,反过来诬陷我姥姥,真是狗的我你闺女马勒戈壁的我破口大骂起来,将以前听到的街面上泼妇骂人的脏话,对着傻娃爹全吐出来。

姥姥忙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脸色一寒训斥起来:哪里学的这些脏话,不准骂人

我还没有骂够,挣扎着掰开姥姥的手,瞥到傻娃媳妇,突然想到傻娃爹没有闺女,于是改口骂道:你儿媳

啪,啪

刚骂了一句,姥姥就对我甩了两个嘴巴子,厉声地斥责道:不准骂人听到了没有,再骂就打烂你的嘴骂人是男子汉最没出息的表现

见姥姥真得生气了,我忙住了口,不在撒泼,不过眼睛始终恶狠狠地瞪着傻娃爹这个老混蛋。

老嫂子,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人,不过我想你一定是被这白脸妖道蛊惑的,只要你和他断绝往来,并和我们一起将他抓起来,我们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让你继续住在村子里,就像当年你刚搬来的时候一样,热忱相待。年龄偏大的那个老头对姥姥劝起来。

姥姥深吸口气,坚定地对围在四周的村民苦笑道:该说的我也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我已经移居咱们村子三十年了,和大伙亲如家人,所以今天才会撕破脸皮冒犯,当然这样要是能换回大家的安全,我认为也值了,我这位朋友,也是我兄弟,我更不会与他断绝的。

姥姥尽量说的很平淡,但是听了还是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周围的村民,没有上前,而是低头焦虑起来,估计也是不忍心,不愿意对姥姥动手,毕竟我懂事起就发现他们很敬重并照顾姥姥。

压抑的气氛僵持了有好几分钟,最后年龄偏大的老头一咬牙挥手道:将老嫂子和这个白脸妖道绑起来

后面的那些村民走上前来,刚要动手,就听到院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喊叫:村长叔慢着我们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你

所有人都扭头向门口瞅去,就看到一个人匆匆地跑了进来,是小萍的爸,后面还跟着一队熟悉的人小萍、安子、二棍还有他们的父母,全都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望见他们我很吃惊,尤其是没想到小萍和安子还有二棍会来。

小萍忙跑到我面前,对我关切地问道:阿飞你没事吧傻娃的媳妇还有他爹有没有伤到你啊

有姥姥还有白脸白脸张爷爷在,我怎么可能有事呢说完我瞟了眼旁边的白脸小青年,发现他对我的尊称竟然没有丝毫反应,眼神一直紧盯着傻娃媳妇,顿时有些失落,又对小萍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回去后觉得不能全让你和奶奶冒险,所以把事情都告诉爸妈,他们听后找到彼此的父母商议了下马上就赶来了。

我心说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毕竟现在我们三个处于被彻底孤立的局面。村长叔,孩子们都已经告诉我们了,傻娃爹绝对有问题,你看说着将一个东西递给那年龄偏大的老头。老头捏着那东西举到光亮处仔细端详起来,村民们的目光也被吸引了去。

第三百四十三章借尸还魂(六)

傻娃爹也看到了纽扣,脸上惊出汗来,忙用袖子不停地擦拭额头。

年龄偏大的老头捏着纽扣看了半天,与周围那些村民一样不明就里,转向小萍爸:你给我这粒扣子是什么意思

小萍爸忙解释起来:这是打昏小萍的人身上的。说完之后,将晚上小萍和我以及安子二棍跟着姥姥上山的经历,还有所见所闻向年龄偏大的老头还有院子里的村民们转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那些人都大张着嘴巴,不敢相信傻娃先前的媳妇竟然还没有腐烂,并且会去寻找自己曾经用过的东西,更不敢相信傻娃爹竟然会对孩子动手,全都转脸瞪向他。

年龄偏大的老头从鼻孔里长长哼了口气,用凌厉的目光盯着傻娃爹质问起来:傻娃爹,能不能说实话,这粒纽扣是不是你的

这傻娃爹扭捏着,心虚地不敢作答。

这时候有调皮的小青年走过去一把掀起他的衬衫,数了数后对年龄偏大的老头兴奋道:村长叔,真的少一粒扣子,你看说着指向扣子脱落后留下的线头。

年龄偏大的老头捏着扣子走到傻娃爹面前,将它贴上去,和其他的扣子对比起来,见没有任何差别,一模一样后,气得脸色铁青,抬起脚朝傻娃爹肚子上猛地一下踹去:混账东西差点让你骗了,害了好人

傻娃爹被一脚踹倒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才爬起来。我们所有人都被年龄偏大的老头震住了,想不到他这么大年龄了,竟然还有如此大的脾气和力量。

我见局势扭转,很多村民开始相信姥姥刚才的话,并站到我们这边,忙趁热打铁,走上前去对他们提示道:其实蛇皮袋子里少的每一样东西,我们几个之后都会在新娘子身上发现,所以这个女人和傻娃死去的媳妇绝对有关系

村民们全都成了我们这条战线上的人,开始对傻娃的爹和媳妇指手画脚,咒骂训斥起来,说什么话的都有。不过即便这样,傻娃媳妇还是死不承认,对指责她的人群尖声对峙道:你们是不是糊涂了,几个孩子的话也信他们的话全是大人教的,根本不值得相信几个小孩怎么敢半夜出去,并且去乱坟岗呢

我们虽然是小孩,但确实半夜出去了,见到了那个长发胖女人,也就是傻娃死了的上一个媳妇,不过由于身体臃肿,当时没认出来,看见她去地里的蛇皮袋子里拿了东西,而且那东西第二天会在你身上,你怎么解释我大声质问傻娃媳妇。

那那是公爹留下来给我用的,根本不是从什么蛇皮袋子里捡来的,把扔掉的东西再捡回来,会有这样的事情吗真是笑话傻娃媳妇反驳我道。

哎不对啊,我记得当时堂哥上一个媳妇死了后,大伯可是让我和他一起收拾,把堂嫂所有用过的东西全都装进蛇皮袋子里,并且扔进了地里的水沟里,怎么会还有留下的呢那些东西很多都是新的,我本来想留下几件的,但是想想堂嫂死时候的恐怖摸样,害怕晚上会做噩梦,就算了。这时候傻娃壮壮的那个堂弟,冷不丁在人群里发出了质疑。

他这么一说,傻娃媳妇的谎言算是彻底被被揭穿了,脸上露出无地自容的表情。我忙跑到她断掉的胳膊旁,将缠在手腕上的手链扯下来,对傻娃堂弟大声询问:你看看这手链是不是被你们扔掉的

傻娃的壮堂弟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红色手链,点点头:没错我记得这手链是去年和堂哥还有堂嫂一起赶集的时候,堂嫂喜欢得爱不释手,堂哥没带钱,借了我两块钱买的。我记得明明在堂哥再婚前两天,被我装进蛇皮袋子扔掉了啊,怎么会在她手上

原因就是姥姥说的,是傻娃死去的那个媳妇,也就是长发胖女人找到后给她的,但是在乱坟岗我们并没有看到她,不过小萍看到了一个男人,肯定是这个男人将东西从胖女人手里拿来,然后给了傻娃媳妇,谁是这个男人大家看看纽扣就知道了。我颇为自豪地讲道,放佛觉得自己成了揪出组织里汉奸的革命小兵。

一派胡言就凭几个孩子和一个老太婆的话还有一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纽扣,就断定我不是人公爹上过乱坟岗,打昏了两个小孩你们的耳根子也太软了,这根本不公平傻娃媳妇看来是打算跟我们怄到底。

虽然大家已经知道姥姥说的是实情,但是被傻娃媳妇这么一呵斥,指责声小了起来,也许是觉得确实拿不出直接的证据,有点不好下结论抓她。逐渐地,院子里变得寂静无声起来,每个人都在心里思索着什么,等着有人先开口,说出更好的证据或者带头抓傻娃媳妇。

这时候白脸小青年突然迈步,承载着村民们的注目礼走向傻娃媳妇,在距离她四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指着她向村民们问道:既然她说不公平,那我就来个公平的方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什么方法

快说啊

人群里响起嘈杂的问话声,此起彼伏亟不可待,见年龄偏大的老头挥手后,都马上住嘴。院子里又霎时安静下来,只有树叶飘落的沙沙声。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在白脸小青年身上,包括傻娃媳妇和傻娃爹,满脸急切地等着他说出方法。

大家越是着急,白脸小青年越是磨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报复大家刚才骂他妖道,顿了好一会才开口:你们知道什么动物能看见阴邪之物,并且不惧怕它们吗

听后年龄大些的人沉默思索,而一些不着调的年轻人信口胡来,有说是鸡的,有说是鸭的,还有说是猪的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白脸小青年却不停地摇头,始终给予否定。直到最后,我忍不住地说出了自己认为最灵性的动物:我觉得是大黑,每次我们几个小伙伴要干点什么坏事,它都会叫上两声,好像啥事都知道似的。

白脸小青年很好奇地望向我:大黑是谁

二棍爹这时上前两步,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替我回道:道长,大黑是我们家养了七年的黑狗。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还真让小飞蒙对了,这对脏东西感觉最灵敏的就是黑狗,对没有法器的道家人来说,驱除阴邪最简单易取的东西非黑狗血莫属了,所以今天要验证这女人是人是鬼,只要用黑狗血泼在她的天门上就知道了。白脸小青年指着傻娃媳妇坚定道。

年龄偏大的老头对傻娃媳妇深沉地问:怎么样,你愿意验证自己吗

黑狗血那么脏,还要泼在我头上,我才不干呢傻娃媳妇脸上的惊慌失措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你究竟是不干还是不敢老头接着反问了句。

傻娃媳妇刚才的嚣张气势瞬间消失,低下头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暗自思忖着什么坏主意。见状白脸小青年大声地朝众人笃定道:她当然不敢,否则附在尸体上的鬼魂马上就会被黑狗血烧死,其痛无比,消失殆尽。

听后年龄偏大的老头最后一次向傻娃媳妇质问:你到底是敢还是不敢要是不敢那就说明老嫂子的话是对的,你真的是傻娃先前死去的媳妇的怨魂,我们绝不能让你继续害人,只有杀了你

好,是人就是人,是鬼就是鬼,我愿意用黑狗血试傻娃媳妇瞅了眼怀里的孩子突然改口同意了。这可让我们几个彻底惊住了,脸上写满诧异,尤其是白脸小青年,脸都第一次看不出来白了,额头上渗出许多密密麻麻的细汗,可能打死也没有想到傻娃媳妇敢用黑狗血验明正身。

行有胆量,我们马上准备黑狗血。年龄偏大的老头对傻娃媳妇赞叹了句,然后转向二棍他爹,我说二棍他爹啊,村里只有你们家的狗是纯毛黑狗,能不能贡献出来钱嘛比市场上卖的高一倍。

这个,我是没有意见,也不会要村长叔你的钱,关键是大黑是和二棍一起长大的,我怕他有点接受不了,不同意杀啊。二棍爹担忧道。

爹,你就杀吧,虽然我很舍不得大黑,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相信上官话,并且让那个坏女人露出真面目。岂料二棍倒是很识大体,不过我还是看到他说完之后偷偷抹眼泪。要说感情的话,二棍和大黑确实深,我们在一起时经常见他有好吃的都会掰一点扔给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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