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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国安局档案-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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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你们快点过来吧,我看到李师傅肩膀上的铜钉里已经开始滴血了,说明骨髓造的血已经足够多了”强哥对我们催促起来。

听到强哥说李师傅已经开始滴血,我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紫嫣和拼脸女人也跟了上来,到了李师傅身边后,我将蜡烛倾斜,淌了几滴蜡油将它栽到地上,朝李师傅的肩膀上望去,确实,殷红的血正滴滴答答地落进下面的脸盆里。

“必须赶紧将铜钉从他体内拔出来并止血”后面的拼脸女人上前一步,对我们急切道。

“她是”一旁拽着绳子的强哥,看到烛光下拼脸女人的容颜后,惊愕极了,向我和紫嫣疑问起来。

我忙解释:“她是我们在一间杂货屋发现的,虽然面容有些有些吓人,但是人很好”

强哥听了点了下头,随即又问道:“那华医师呢你们有没有找到她她不在李师傅怎么止血”

“我可以帮他止血”拼脸女人这时候笃定地回应了一句。

我们听后大吃一惊,用狐疑的眼神盯着她,不敢确定她到底能不能帮李师傅止血,毕竟女主任医师,不对那个变态女医师说过,钉子镶进去的位置是骨髓的什么出血结点,不是一般的穴位。

拔出铜钉加止血的话,不知道除了华佗后人的她,其他人是否有这个把握

难道我的心突然提了起来,转脸望向拼脸女人,开口询问:“你也是华佗神医的后人”

她听后一愣,随即颔首点头,语气沉重地回道:“我是华佗后人中,唯一一个还活在世上的了”

“啊不对啊那个变态女医师也说华佗是她先祖啊,而且不管她品性怎么样,从诊治李师傅和紫嫣的手段来看,医术确实很高超啊”我马上表达出了疑惑和不解。

“此事等我救了你这位朋友之后再详说。”拼脸女人说着用手指朝李师傅的双肩、脊背、还有两只脚踝点去,部位都是铜钉的附近,点完之后对强哥命令道,“可以将绳子放下来了。”

强哥犹豫了两秒,按她说的慢慢松手,将李师傅朝地上放去。见状我和紫嫣忙上前,与拼脸女人一起托住李师傅的身体,慢慢地平放到了地上。

拼脸女人扒开李师傅的眼睛看了下瞳孔,然后按了按心脏,转向我催道:“赶紧去刚才的小房间,看看她身上是否有银针,取几根来”

我忙照着手电原路返回,来到刚才的小房间,发现被我绑在地上的变态女医师刚苏醒过来,正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忙上前两步抬起脚踢了过去,让她重新昏睡,然后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在怀里发现一个小布袋,拿出来一瞅,上面别着很多银针,忙拿着跑回来,回来后将银针交给了拼脸女人。

她接过小布袋后,熟练地抽出其中一根,对我们指示起来:“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轻一点。”

待我和强哥将李师傅的身体翻过来后,她和先前的变态女医师一样,将银针在烛火上烧了一会,擦去上面的黑色灰烬后,捻进李师傅脊背上,铜钉末端下方三寸之处的穴位中,然后又迅速地取出两根在火上烧了下,扎进了李师傅双肩上的铜钉旁,之后用同样的方法,将他的脚踝也扎了针。

扎完针之后,拼脸女人用手轻轻地按压起铜钉周围的肌肤,让铜钉末端稍微露出了一些,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摁在铜钉的边沿,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捏住钉子的末端,缓缓地抬起畸形的胳膊,将铜钉一点点地拔了出来,这力度看的我和强哥目惊口呆,要知道铜钉可是穿透骨骼深入骨髓中的,一般的力量很难抽出来

同样的过程,拼脸女人将李师傅双肩上的、双脚底上的铜钉一一拔了出来。

铜钉拔出来后,她又依次将扎在李师傅身上的五根银针取了下来,了小布袋中,深吸口气对我们道:“铜钉已经拔出来了,骨髓出血点也已经封上,不会流血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待,如果你们这位朋友运气好的话,或者身体素质强的话,可能会醒过来,反之”

“能不能醒来不是靠的身体素质吗,怎么还与运气有关”我打断她问道。

“当然有关系,这种驱毒的医术是我们根据原理反推的,并不代表就是先祖当年所用的那种,所以有风险,大约占五成的比重。”拼脸女人对我们实话实说道。

听后我心里嘀咕起来,你怎么说的和那个变态女人一模一样,你们两个究竟谁才是华佗医师的传人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不过有三根蜡烛加手电,至少可以撑两个小时,所以我们并不着急,全都坐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李师傅的苏醒。

感觉空气有些冷,我将李师傅的衣服轻轻地给他套了上,然后对拼脸女人轻声开口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华佗的后人,当然也姓华,长你两圈的年龄左右,如果不嫌弃,可以叫我阿姨或者华医师。”拼脸女人平静地回道。

“阿,华”我试着叫了一下,这感觉怪怪的,就像叫的人还是刚才的那个变态女医师一样,叫不顺溜。

拼脸女人倒是没有生气,微笑了下:“要是觉得突兀的话,还是什么都不用叫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先前我就是这样称呼那位变态女魔头的,同样的称呼再叫你,有点尴尬,华医师,我想问的是,你说你们家族活着的人就剩你一个人了,那刚才的那个华医师究竟是这么回事难道是冒充的不过医术好像也很精湛啊”

听我这么一问呢,紫嫣和强哥也转头盯向拼脸女人丑陋的面容,等着她的答案,尤其是强哥,根本还不知道那个变态医生的真实面目,脸上写满了疑惑,对我们的对话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由于性格使然,没有主动探问。

拼脸女人听了我的问题后,低头沉思起来,烛光下的拼凑脸显得沉重多了,不一会竟悄然流起了眼泪。

见状我们也不好规劝和多问,只能静静地等着。

又过了一会,见拼脸女人还没有开口,我有些急了,与其等待,还不如趁此将我刚才离开后,寻找女主人医师所经历的一切,全告诉强哥,一来打发点时间,二来也好给强哥和紫嫣释疑,让他们都知道那变态女医师的真面目。

我将从发现拼脸女人,到被变态女医师打昏,再到醒来后她对我注射麻醉剂,并要将我拼凑,以及紫嫣出手将他砸倒的这一切,全都完完整整地讲述了一遍。

他俩听完后很吃惊,没有料到先前的女主任医师,会是一个杀人恶魔,并且将旁边女人变成现在的样子,对她由先前的尊重,变成了现在的鄙夷和憎恨。

“其实你们口中的那个变态女医师,她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都是被我害的”拼脸女人擦了下眼角的泪痕,突然对我们开了口。

“你害的”我们三个大吃一惊,同时朝她反问起来。

“是的,是我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其实,她是我妹妹,确切的说我和她是双胞胎。”拼脸女人平静地回道。这更让我们惊诧了,不敢相信,如果是双胞胎的话,品性差别也太大了吧,不过转念仔细一想,还真是有依据,她们所知道的医术都差不多,而且说话的停顿点也有些类似。“方便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轻轻地开口问道。

第四百三十三章源于族谱和手稿

就是那天,下午放学后父亲和母亲都没有来接我们,直到天黑也没来,学校门口只剩下孤孤单单的我和妹妹,再后来,终于有人来接我们了,却不是父亲和母亲,而是警察”

“警察”我和紫嫣好奇极了,忍不住插嘴问道。

拼脸女人点点头:“是的,那时候我们也很害怕,因为老师和电视上经常说警察是抓坏人的,以为我和妹妹做了坏事,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哭了一会,见那几个警察并没有把我俩抓起来,停止了抽泣,好奇地抬头打量着他们。

这时候一位女警察姐姐开了口:你们俩姐妹是华雨和华露吗

我和妹妹使劲点点头:是的,警察姐姐我们没有做坏事啊

女警察叹了口气:不是你们做了坏事,而是你们父亲,他,他做了坏事,在被抓捕的时候横穿马路,被车撞死了犹犹豫豫地说完之后,她就眼中带着怜悯地望着我俩,沉默不语。

那时候对死亡并没有多少领会,但是知道死了就是没了,所以本能地大声哭喊起来,想要爸爸,哭喊中隐隐约约听到那些警察在叹息,说着我和妹妹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太可怜之类的话语。

我听到他们提到母亲后一愣,停止了哭泣,哽咽地问道:我妈妈呢我妈妈怎么不来

还是那个女警察,蹲下身子擦了擦我和妹妹脸上的泪花,语气颇为沉重:你们的妈妈听说你爸爸出事之后,跳楼自杀了。

我和妹妹听后又放声地哭嚎起来,那时候对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多少理解,更多的是觉得没了父母之后,会孤单无助和受人欺侮,就像电视里播放的那些孤儿,会过上经常挨打和吃不好的生活。

女警察抚了抚我们的头,劝了我们一会询问起来:你们还有什么亲人吗譬如爷爷奶奶,姥姥姥爷。

我使劲摇摇头:没有爸爸妈妈说我们没有爷爷奶奶还有姥姥姥爷,他们在我和妹妹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那叔叔和姑姑,小姨和舅舅呢女警官不放弃地追问道。

我还是只能摇摇头,因为从小的时候,父母就告诉我们,我们没有那些亲戚,我和妹妹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这时候旁边的一位男警察拍了拍女警察的肩膀,示意她起来后,对她小声催促起来:户籍上已经查过了,他们姐妹俩没有亲人,已经是孤儿了,别问了,还是送到孤儿院里去吧。

听到孤儿院,我和妹妹害怕极了,忙撒腿就跑,因为那时候在学校里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孤儿院的院长经常用藤条抽打学生,还让学生给他干活,并且按摩,里面的学生过的日子就像小奴隶般。

其实在那个年龄段,对很多事情没有分析判断力,周围人的讹传也就信以为真了。

我拉着妹妹一路狂奔,凭着印象竟回到了家里,想起以前父亲说过,角落的花盆泥土里有钥匙,要是哪天回家进不去,就可以挖出来开门,但那是备用钥匙,平时不能用。

我和妹妹挖开花盆里的泥土后,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进去后没多久,那些警察又跟着追到我们家,还好的是他们没有把我们抓去孤儿院,而是再三询问我和妹妹是不是想好了要**生活,自愿不去孤儿院的。

我和妹妹很笃定,在他们给的一份材料上签了字。那些警察拿着资料对着我们俩连连摇头,说着可怜之类的话语,失落地离开了。

后来我才真正体会了他们说的**生活是什么,那就是要自己做吃的,自己买穿的用的,生了病还要自己去医院打针,受到了一些欺负,只能默默忍着

那些坚艰辛我不想嗦,就这样我和妹妹相互支撑,慢慢地长大了。

高中毕业后,我和妹妹选择了同一所医科大学,那时候距离太远需要住校,加上父母留下来的钱早已经花光,而我们打工所赚的钱,在大学昂贵的学费前,尤其还是双倍的面前,只能算杯水车薪,连零头都不够。

我当时决定让妹妹上大学,自己去打工,希望能找一份可以让老板透支工资的地方工作,只要能填上第一年的学费,之后妹妹有了助学金,再加上我打工赚的,她暑假再兼职,学费生活费就不是问题了,可是妹妹她不愿意,她觉得要是让她自己去的话,她宁肯不上这个大学。

我们俩相拥而泣了一天一夜,最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这样的话大学的学费就能够解决了,我们毕业后租房子,然后再慢慢赚钱将房子买回来,决定之后就开始收拾房子,贱卖家具。

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我要是坚持不去上大学,或者我们不卖房子的话,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就不会被我害死了”说着泪如泉涌般淌下。

“被你害死”我们三个听了大惊失色,没想到拼脸女人也杀过人。她对她我们的疑问点点头,表示默许,然后平复了一会情绪,擦擦眼泪继续讲叙:“在收拾房屋,移动父母房间里的木床时,我和妹妹听到地板上发出轰轰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敲了敲,发现有一块瓷板下面是空心的,两人兴奋极了,以为是父母藏得钱,要是那样的话,就不用卖房子了。有时候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是意外更大,用锤子砸开瓷砖后,发现里面藏得是一个木头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装的并不是钱,而是族谱,还有一本残缺的手稿。

第四百三十四章回家

虽然盒子里装的不是钱,但是让我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们是一代神医,外科圣手华佗的后人

房子按照计划卖了,八万块钱,已经足够支付我们俩的学费和生活费。立秋的时节,我和妹妹又哭了一天一夜,然后背着大包小包,坐上了火车,离开了生活了十七年的家和故乡去陌生的城市,不知道何时还能再回来。

大学里的课程比较松,我们有了足够多的业余时间,但是并没有像那些青葱的男男们去谈恋爱,去逛街,去参加各种组织社团,而是投入到了父亲手稿的钻研中,还有茫茫碌碌的兼职中。

医科大学的条件对我们来说有着得天独厚的便利,我们可以在实验室、解剖间、标本所里,验证和研究父亲的那些推论还有猜测。

但是,一个问题让我和妹妹忽略了,那就是我们入迷得太深,甚至于有了魔怔。”

“这不是更好吗有句话叫做不疯魔不成活”我不解地反问了句。

拼脸女人苦笑了下:“是啊不疯魔不成活,但是要一直疯魔下去,就算成了活,人也已走入歧途了。”

“你妹妹华露走上邪道了吗”我问完之后就觉得这话多余了,没走上邪道会杀人吗

拼脸女人没有说话,似乎又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了,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开了口:“她之所以会走上歪道都是被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也至于变成杀人女魔,唉”

我见拼脸女人老是自责,用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华医师,你也别老愧疚了,就算你有错,她也不应该杀人,责任不全在你,也有你妹妹自己心魔的原因。”

拼脸女人坚定地摇摇头:“你不知道实际情况,她的心魔也是因为我的残忍而生出来的。”说着又流出泪来。

“那实际情况究竟又是怎样的为什么她的心魔是因你而生呢”强哥终于忍不住,也插话问了句。

拼脸女人接过紫嫣递过去的纱布,擦了下眼角的泪痕,开口继续讲解起来:“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妹妹就已经将父亲的手稿全部弄懂了,但是对于上面记载的,几种奇特医术的可靠性没有定论,因为没有条件和素材去验证。

本来我们打算就此作罢,因为身边的很多同学和老师,都已经察觉出我们姐妹有些异常了,经常规劝我们多和其他人交流,并且参加一些课外活动,不要老是蹲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做着莫名其妙的实验。

但是,一件事情的出现,不仅让我们没有跳出来,相反,又跳进了对于父亲遗稿的钻研之中。”说到这里拼脸女人又停顿了。

“什么事情”我追问道。

“那天晚上,学校的教导主任让一位学长通知我和妹妹,说有我们老家那边打来的电话,让我们赶紧去接,这让我和妹妹很奇怪,因为那里早就没亲人和牵挂了。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办公室,见到了正在看报纸的教导主任。

他见我们来了,没有动,只是用手指指了指电话。

我接起来放到耳边,问道:喂,谁呀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陌生中年男子的声音:你是华一鸣的女儿吗

听到有人提起我父亲,有些意外,毕竟我们大了后也找警察询问过,可是并没有他的任何卷宗,他工作的地方也去了,不过那里的人却说父亲根本就不是他们单位的人,我和妹妹只能失望的放弃,也许父亲对我们来说就是个谜,尤其是我们发现了地板下面的手稿和族谱后,更是对他感到陌生和神秘。

喂喂你到底是不是啊怎么不说话还在不在电话那头的男人急躁地喊了起来。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忙回道:在我是华一鸣的女儿华雨,请问你是

那头的男人不满地哼了声:我是工地的工头,这边的墓地正在改造,基本上全都迁走了,就剩下你父母的坟茔了,你明天赶紧回来迁坟,要不然我就直接用挖掘机铲了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兀自地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后,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当初父亲死了之后,是他的一个朋友帮忙找的墓地,并埋葬起来的,母亲也一并葬在了里面,虽然后来一直不知道是哪里的朋友。

坟茔在城市的郊区,我和妹妹在父母每年的祭日去烧点纸。

挖坟掘墓虽然是天理难容的事情,但是马克思曾经说过,超过三倍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践踏一切法律,连法律都不怕了,那些人还担心什么道德和指责,所以我和妹妹明天必须回去一趟,把父母的坟茔迁走,不能让他们横尸在光天化日之下。

明天不是周末,要回去处理这件事的话,至少要五天的时间,所以只能请假。想到这里我瞥了眼教导主任,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妹妹的大腿,眼中露出的尽是淫邪的目光,虽然很厌恶,但也不能发火,只好客客气气地对他喊道:主任主任

哦,电话打完了啊他扶了扶厚厚的镜片,神情有些慌乱地问道。

打完了,我父母的坟茔要迁走,所以明天想请三天的假期,不知道能不能行

当然行啊,你妹妹不用回家了吧他狡黠地问了句。

我笑了下:迁坟嘛,还要披麻戴孝的,她肯定也要回去,这是我们那边的风俗。不想让这家伙有可乘之机,早就听说很多他对女学生动手动脚的传闻了。

他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不过还是必须准许,点点头:那就早去早回,早去早回说着向我和妹妹摆了摆手。

出去后妹妹不解地问我:姐,为什么要迁移父母的坟茔啊

应该是开发商盖楼的吧,那人自称是工地的工头。

回去后我们简单收拾了东西,填写了两张请假条给学校办公室后,就匆匆往火车站赶去,不用担心会没有票,因为往我们那个城市发的火车经常连一半的人也装不满。

在火车上奔驶了一夜后,天亮的时分到了站,快两年了,重新回到这座有些陌生的熟悉城市,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味,虽然没有亲人,但却倍感亲切。

在路边摊喝了碗粥吃了几根油条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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