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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国安局档案-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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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开始不着调地附和起来,点头称是,并且将目光在长裙女孩的身上乱扫,用眼神在玷污她。

长裙女孩已经彻底成了孤家寡人,沦为了车里乘客的笑柄和上班途中的谈资,估计也是一整天的谈资。

想起昨天我和妹妹在劳务市场被骚扰时孤立无助的感觉,顿时对女孩一阵同情,决定帮帮她,于是在后面大声叫了一句:这位大哥说这位姐姐偷他钱包,这位姐姐说这位大哥骚扰她,不过他们都没有证据,谁的话也不可信,所以要想知道客观情况是什么,必须要有证据,现在,我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谁说了谎,不知大家想不想听

车里的人将目光全移到我和妹妹身上,先是唏嘘我们双胞胎的长相,然后附和着让我说方法。

我见第一步取得大家的支持已经成功,于是进行第二步,指着微胖男子道:假如你要是像这位长裙姐姐说的那样,就是骚扰了她很长时间,所以下体肯定会有痕迹。

什么痕迹我还没有说完,就有人急不可耐地问了。

我笑笑:我是学医的,知道男人在持续兴奋一段时间后,下体会流出前列腺液,所以要想证明这位大哥有没有骚扰这位长裙姐姐,只要脱下来让大伙看看便知。

我微胖男人刚要辩解,被我立马打断。

我知道你会说这么多人还有女性,你不能做如此丢人的事情,但是我们车上的女性可以背过身去,让男同胞们查验一下,如果你还是觉得丢人,可以让司机师傅把车开到派出所,找个男警察检查一下总可以了吧说完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微胖男子脸上渗出细汗,神色也不那么得意了,指着我断断续续叫道:你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这是侵犯我的权你们两个双胞胎一定和这女小偷是一伙的,对同伙小偷都有同伙,大家不要相信她们

我们是不是一伙的待会警察会调查,只是不知道你准备好了去派出所没有见他慌张,我微笑着回应,然后故意朝前面的司机师傅大声喊了句,把车开到派出所

这时候碰巧到了一个站台,男人逃也似的挤了下去,消失在人海中。这一站后,车上人少了很多,长裙女孩挪到我和妹妹这边对我致谢:谢谢你妹妹,要不是你,今天我就被色狼反咬了。

我笑了下:不用客气,不过姐姐你以后可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随便对周围的人群发火,会失去帮助的,还有就是一旦被骚扰先躲开那个人,或者踩他脚警告一下,他再给脸不要脸的话,你再大声呼救,也可以说他是小偷,他要是辩解的话,你就说不是小偷干嘛往你我上贴,他就原形毕露了。

长裙女孩很意外: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这么多。

我姐以前上中学的时候被一个男的在车上骚扰过,有了好长时间阴影呢后来慢慢地才摆脱的,这些都是她从很多被骚扰的同学那里整理出来的经验之谈。华露在旁边低声替我回了句。

啊原来你曾经她听了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其实当时那人只是触碰了我几下,并没有更过分的动作,但是由于我小,极度害怕,随后一直觉得自己不那么纯洁了,所以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城郊墓地站到了,有下车的赶紧了。售票员喊了起来。

我们到站了。我到站了。

我和长裙女孩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心里一愣,随即相视一笑,原来这么巧,都在这里下车。

下了车后,长裙女孩对我们笑着问道:这一片都已经变成工地了,你们姐妹是要去哪里呀,看看我们是不是一个地方

我们去以前的墓地那儿,打算给我父亲迁坟。我回应了句。

她哦了一声:我去找我未婚夫的,他是这一片的工头,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可以让他帮忙。

我和妹妹听后,脸上不自觉地露出顾虑的表情,心里忧虑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她要找的未婚夫工头,不会就是昨天救我们的那个黑脸工头吧

碰巧有一位工头要帮我们迁坟,不知道是不是姐姐你的未婚夫,他长得很壮实,脸黑黑的。华露忍不住试探了句。

长裙女孩兴奋起来:是是是就是他,脸黑的像木炭似的,很多朋友都叫他包公,他最近是在和一些墓穴的亲人商谈迁坟的事宜,百分百是他了,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快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我还好,心里只有一丝遗憾,妹妹就失落极了,脸上的色都已经变了,之后在路上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后面,生着闷气。

我在前方带路,三人踩着泥土水泽快步朝坟茔走去,还没有到跟前,就已经看到了黑脸工头高大的身形,旁边还有七个拿着铁锨镐头的工人,忙快步跑过去。

黑脸工头见我们姐妹和长裙女孩同来,很意外:你们怎么会一起过来

从这句话就可以听出来,长裙女孩真是他的未婚妻了,顿时彻底死心。

在公交车上遇见的,你未婚妻还差点被人骚扰了,是我姐姐替她解了围。华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

啊还有这事黑脸工头面露担忧地关切道,看得出来很关心他未婚妻。

车上有个胖子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和他吵了起来,不想他反咬一口说我是小偷,车厢里的人也被他忽悠住了,幸亏这两位妹妹说去派出所调查,那人吓得溜了。长裙女孩说着指了下我们姐妹。

华露撇撇嘴:是我姐帮的你,我没有说什么的,你不用夸我。语气冷冰冰的。

我赶紧拉拉他的衣袖,让她说话注意点。

哦,原来是这样,那谢谢你们了。黑脸工头听后对我们道谢。

我忙摆摆手:这和你昨天打跑长头发救我们比起来,不算什么,对了,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坟茔那边传来:嗯,是够晚的,不过不算太晚。

我们三个吓了一跳,惊恐地盯着坟茔,不知道是谁在说话。

你们别紧张,是老先生。黑脸工头忙对我们劝了句,然后转向我父母的坟茔后面喊道,老先生,别吓唬她们三个了,请出来吧。

黑脸工头的话刚一喊完,一个老头捋着胡子从我父母的坟茔后面闪出,踱步走了过来,仔细一瞅,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那算命老头,没想到他也早就来了,看来就剩我们姐妹了。

我瞅了瞅黑脸工头还有算命老头,好奇地问了句:你们认识

黑脸工头点了下头:好几年前就认识了,开发商老板选楼盘地址的时候,经常会请老先生指点,包括这块地皮。

我听了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上来,这地是老先生替开发商选的,他给我们的建议是迁坟到西山的山沟里,这似乎有着什么我说不上来的隐藏关系。

华雨姑娘姑娘

听到有人喊我,忙回身来,瞧见是黑脸工头,忙答应了句:嗯,怎么了

是不是应该开工了她询问我的意见,我更不懂,转脸望向算命老头,见他颔首之后,也点头,那就开工吧。带上黑脸工头,八只铁锨和镐头上下翻飞,父母的坟茔很快就露出了棺材。棺材是黑色大理石做的,看上去厚重硬实多了。算命老头上前两步,用镐头轻轻敲了敲,黑色大理石棺盖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听后对我和妹妹沉重道:石棺太重了,恐怕不能一起迁移,只能开棺迁尸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迁坟(二)

黑脸工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微笑着开口:是在考虑棺材的事情吗这一点你不用担忧,我们可以先用芦苇席子将尸体裹起来,送到西山,我命人现在就去购置新棺材送过去,差不多能同时到达,只是买现成的棺材,没有定制的那么合适讲究,不知道你们能接受吗

我想了下,人家比我考虑得还周到,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时间紧迫,相信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生气的,于是点头默许。

黑脸工头命令其中一个工人去办这件事,并且给了他一把钥匙,应该是货车钥匙,买了棺材后好载倒西山。

那名工人走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开棺了,老实说我和妹妹很紧张,虽然在学校里见过死尸,但是那都是陌生的,并未腐烂的,对于自己的亲人,尤其是经常在梦里思念的父母,要面对他们的尸骸还是有些不适应。

我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好了些,将头扭过去,背对着黑色石棺对算命老头询问,老先生,现在能开开棺了吗有没有什么讲究

当然有,你必须转过头去,跪向坟茔,烧纸祭祀下考妣,然后我们才能开棺,由于逝者入土后不能见光,最好在太阳出来之前完成。算命老头谨慎地回应道。

华露听后瞅了瞅东方的天际,忍不住插嘴问了句:可是现在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啊

算命老头捋捋胡子:那就只能用白布遮阳了。说着望了眼黑脸工头。

黑脸工头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忙命人将一块硕大的白色篷布用竹竿撑了起来,搭建在了坟茔上方,然后拿出两条白色孝带递到我和妹妹手上:购买白色篷布的时候,顺便让人截了两条这个,你们扎在腰上吧,也算是披麻戴孝了。

没想到他想得如此周全,或许是最近常与迁坟的人打交道,对这种事情需要什么很熟悉了。

我和妹妹接过布条,扎在腰上,然后走到父母的坟茔前跪下来,将工人摆在歪倒墓碑前的酒洒了一杯,把鸡和鱼还有糖果子掐了一些,算是祭祀父母了,最后点燃纸钱,磕了三个响头,心说爸妈对不住了,让你们死了都不能安歇,还要迁到别地,希望你们原谅。

一切完毕之后接下来就是开棺了,黑脸工头让我们姐妹靠后一些,但是我们还是忍不住向前,站在了石棺的旁边,盯着那些工人用刀片划开石缝之间的封蜡,将三根撬杆一点点砸进去。

撬杆进去后,盖板露出很大的缝隙。本以为会有浓烈的腐臭味传来,但是很奇怪,棺材里什么味道也没有,就像从来没有装过死人般。所有人都纳闷极了,瞪大眼珠满脸好奇地盯着石棺。

过了一会黑脸工头朝手握撬杆的六个工人命令起来:发什么呆啊,撬

那六个工人估计也不是他从劳务市场找的,应该就是工地的工人,十分听话,两人一个撬杆,嘿嘿哈哈地喊着号子,一起向上用力,将盖板向另一侧推去。

吱吱

一阵尖锐的摩擦声后,盖板被推到了一侧,石棺露出了一半的缝隙。

与此同时,我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沉重的叹息声从里面传来,浑身不由得一哆嗦,寒毛全都竖立起来,忙搓了下胳膊,仔细聆听却发现周围只有工人们的议论声,不由得愣了起来,难道是太紧张了,产生的幻听

姐,你怎么了脸色好像很苍白。妹妹在旁边轻声地问我。

没没事我敷衍了句,然后朝前望去,见那些工人正透过半开的棺材口向里面窥视,相互嘀咕着什么,似乎里面的东西让他们很吃惊,而算命老头和黑脸工头也矗立在棺材口附近,脸色凝重地盯着缝隙不说话。

我不由得心里一紧,上前两步,弯腰朝撬开的缝隙里望去,虽然太阳没有出来光线不强,上方还搭着白篷布,但还是看到了里面令我震惊的一幕:爸妈的尸体并没有腐烂,而是周身覆盖着凝固的石灰膏,成了两具白色石人,石灰层不是很厚,他们的五官依稀能辨,还是十年前的模样。

心里疑惑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在他们身上裹上石灰浆呢

妹妹见我趴在棺材口一动不动,觉察到不对劲,也探头朝里面望去,见到了石人般的爸妈遗体,脸上同样写满了惊愕与好奇。

我将头扭向旁边的算命老头:老先生,我爸妈的身上为什么要裹着石灰呢

我也不敢肯定,也许,也许你父母当初的尸体出现了异变,三魂有了煞气,所以下葬的时候入殓师才用这个方法封住了他们,听我老师说过,石灰浆不仅可以封存尸体,还能禁锢三魂。他轻抚了下白胡子,不十分确定地回道,随即对我劝了句,既然当初的入殓师如此下葬,而且这么多年没出什么意外,你们俩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想必这么做是非常必要合理的,我们还是不要管了,直接就这样迁走吧。

我点点头:都按照您说的来吧。

黑脸工头朝愣在石棺旁的工人催促起来:都别傻站着了,赶紧地将棺材彻底撬开,把尸体抬出来用席子包裹上吧

那些工人将手里的撬杆改变方向,不再朝上推,而是别着开了一半的棺盖边沿,朝下压去,在杠杆的作用下,棺盖翻了过去,石棺彻底打了开。

工人们接下来并没有去抬裹着石灰浆的父母遗体,踟蹰起来,相互瞅着彼此,似乎谁都不愿意第一个伸进手去。黑脸工头见状训斥了句:都迁了多少座坟茔,抬了多少具尸体了,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身上涂了点白灰吗说着上前弯腰,将手伸了进去,抱住我父亲的双脚。几个工人见头领伸手碰了尸体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也都放心了,将手探了进去,七手八脚地一起,将两具尸体抬了出来,轻轻地放到早已经展开的芦苇席子上,然后卷了起来,用白色尼龙绳捆了上。

第四百四十二章迁坟(三)

黑脸工头随即命令其中一个工人去开车,然后让其他人将搭建的白篷布拆下来,用手举着,护住地上我爸妈的尸体。

不一会,刚才离开的工人开着一辆黑豹小汽车驶了过来。四个工人撑着白布遮住阳光,其他人将尸抬上了车后面的斗子露天车厢里。

黑脸工头打开车门对我和妹妹道:你俩坐到后排座位上吧,有他们四个站在斗子上,撑着白篷布遮挡阳光就可以了。说着只了下车上的那四个年轻工人。

我和妹妹点点头,刚要弯腰进去,突然被算命老头伸手拦了住:不行从这里到西山路途太远,你们俩姐妹必须在后面的斗子上守护着亡者,防止异变。

异变我和妹妹紧张起来。

算命老头脸色舒缓开来:你们不必太过担忧,让你们守着只是以防万一,以前在迁坟中发生过死者诈尸的事情,死者尸身被随意移动后,残留的怨念可能会骤然加重,让尸体出现变异。

既然以前有过先例,那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就听老先生您的。我回应了句,然后和妹妹一起,在车上工人的帮助下,爬了上去。

黑脸工头走到站立在远处,自始至终不敢过来的未婚妻面前:到西山的,你要一起过去吗

她使劲摇了摇略显苍白的脸:不了,我去你的宿舍等着你,早点回来,路上慢点。

黑脸工头点点头,开门钻进了车里,让司机发动了汽车。黑豹车晃晃悠悠着出了工地,沿着公路朝西山疾驶而去。

我环顾了一下车斗子,上面一共六个人,除了我和妹妹外,还有四个年轻工人靠在角落的护板上,手里紧攥着白篷布遮挡阳光。

他们的脸看上去稚气未脱,也就十七八岁,刚出来务工没几年的样子。虽然整天干活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追赶潮流,有一个打了耳孔戴着耳钉,还有两个留着当时最流行的中分头。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时不时地用眼睛偷瞥一下我和妹妹,偶尔与我们目光相接,忙吓得躲闪开,应该是处于青春萌动期,对异性十分好奇和渴望。

从墓地到西山的话,大约有五十多里,因为要跨越整个城区,所以就算行驶得再快,没有一个半钟头也到不了。

我和妹妹坐在车上无聊,与那四个年轻的工人聊起了天。你们是不是刚出来没有几年我冲他们扫视了一圈,打开话茬问道。

他们四个都有些腼腆,低头瞅着脚尖不敢回话,只是羞赧地笑着。

等了一会,终于有一个年龄相对大点小伙子,抬起头来望着我开了口:我是去年离开老家到这里打工的。语速很快,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

他是四川来的,那你们几个呢,也是那里的人吗我转向其他三个人。

我是云南的。打耳钉的一个小伙子开了口。

额是陕西的。穿着带窟窿牛仔裤的一个也回应了我。

但是对于最后一个长得较为英俊的小伙子,他只是抬头瞅了我一眼,之后又迅速地低下,并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这让我颇有些失落,要知道平时在学校里,虽然我和妹妹很少参加一些实践活动和文艺节目,但从来不乏有一些超自信的男生对我们搔首弄姿地暗示,信誓旦旦地表白和花言巧语地搭讪,不曾想今天却被一个小伙子给冷漠了,心里非常不甘,再次盯着他问了句:你家是哪里的呀语气尽量的温柔平和。

谁知他抬头望了我一眼后,又是低头不语。

我有些尴尬,左右为难起来,不知道用什么话语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华露此时有些看不下去,语气十分不满地瞪视着那个沉默小伙子:你怎么回事啊我姐跟你寒暄,你怎么连理都不理

那小伙子依旧不说话,低头沉默着,似乎认定了沉默是金这句话。

这时候,年龄大点的四川小伙子对我和妹妹开口解释:他是哑巴,家是河南的。

我听后心里一阵酸楚,没想到他竟然是聋哑人,望着他英俊却凝重的脸,眼角禁不住潮湿起来,也许是他悲惨的命运,让我不自觉地想起了和妹妹这些年的艰辛,心有怜悯吧,忙拭去眼角的泪渍,向他致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开不了口,请原谅。

他抬起头,对我微笑了下,摆了摆空闲的那只手,并指了指我们姐妹和其他三个小伙子,最后食指在耳朵旁画了几圈,意思一目了然:没关系,你们几个随便聊吧,我听着就行了。

原来你能听得见,只是说不出我对着他感慨了句。

不料他却摇摇头,指了下自己的耳朵,连连摆手,表示耳朵也失聪听不见。

我纳闷了,忍不住追问:既然听不见,为什么我说的话你都能理解,我并没有做什么聋哑人手势啊

他依旧是温暖地笑着,用食指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嘴唇。

这是这次的手势我没有看懂,疑惑起来。

另一侧打耳钉的云南小伙子给我解释起来:他是通过观察你说话时的口型变化,解读你说了什么。

我惊讶极了,虽然知道聋哑人可以通过长期观察说话者的口型,练就出一项特殊技能,叫做读唇术,但是这有很大的区域性,因为不同地方的人说同样一句话时,口型有很大的差别,而他是河南的,离这相差两千多里,怎么能用读唇术知道我在说什么呢

妹妹和我有着同样的疑惑,不过性格迥然,她直接向那个聋哑小伙子表达了自己的质疑:就算你会读唇术,也不能哪个地方的口型都读出来吧,他们三个加上我们姐妹俩,可是四个不同的地方啊

他听到质疑后并没有生气,脸上依旧露着迷人的微笑,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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