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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国安局档案-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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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些从南宫水身体里冒出爱的杂草,生命力的持久性不是很强,没几分钟就停止了生长,形成的草丘就像是坟茔一般,静静地矗立在玉黄石地板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令我们三个的有些猝不及防,站在草丘旁沉默不语,尤其是南宫水二徒弟,望着自己师父殒命,竟然泪眼朦胧起来。想必南宫水带给他们的,除了惩罚与调教外,也含有照顾情分吧,此时仓促惨死,让她心底有些许伤悲。

沉默的气氛被夏老头的笑声惊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宫水这个老家伙,死在我的阴阳降头草之下也算是值了”

阴阳降头草这名字我听得有些耳熟,略一回忆想了起来,在李师傅讲述的师公故事里似乎提到过,说是南洋的那个邪术师,用这种降头术杀死了自己的师父,之后跑到了中原,用周老头的身份掩饰,与族长的儿子木公子勾结在一起,用阴邪之术残害镇子民众。

记得故事结尾说他受了重伤,并与木公子一起逃跑了,当时还带着那个奸细小夏,也就是现在的夏老头,如此看来,夏老头的阴阳降头草之术,也是那个南洋邪术师所传授的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何时对南宫水下了将头。

“老狐狸,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死我师父”我正极力思忖着,南宫水二徒弟突然指着夏老头大声呵斥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你师父将你的身子玷污,让你的师姐七窍流血而死,想必都是他所为吧这样的人你还把他当做师父看,真是荒谬与木讷要不是看在阿飞小兄弟的薄面上,老夫早就让你下去与他们团聚了”夏老头讥诮起来。

“你以为我怕你”南宫水二徒弟说着就要从我手上夺下黑刀,去砍夏老头。

我赶紧抓住她手臂呵斥:“别闹了那畜生根本不配做你师父,也不值得你去为他报仇,夏老前辈杀了他,是帮助你解脱谢都来不及呢,还要对他动手,真是糊涂幸亏夏老前辈不像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师父,要不然早就杀了你了”便训斥边用眼神示意她冷静,要不然真会丢掉性命。

南宫水二徒弟知道我的意思,使劲抿了抿嘴,将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退到我身后沉默不语。

夏老头用手指了指我:“呵呵,阿飞小兄弟你可真会给我戴高帽啊,如此一来我可真是不能杀她了。”

我嘿嘿一笑:“哪有啊,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知道夏老前辈不会轻易杀人,那接下来小黑盒子已经在你手上了,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是不是该告诉我紫嫣的下落了”

“亏你还记得之前说好的话,诓了老夫还几次呢,刚才还要把小黑盒子抢回去,早就不是成心跟我合作了”夏老头对我之前的墙头草行为鄙夷起来。

我尴尬一笑,陪起了笑脸:“怎么会呢我那时故意演戏给南宫水看的,知道他斗不过你,光从年龄和阅历上来说,他就已经输了。”

夏老头虽然知道我说的假大空,但人越老越是喜欢别人拍马屁,所以脸上路出笑容,但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紫嫣的下落,敷衍起来:“你那个小女朋友的事情,等上去后我再告诉你,现在先帮我一个小忙。”

我都有点怀疑,这老狐狸到底知不知道紫嫣在哪里,但也只能暂时相信他,有些失落得询问:“您术法都这么高了,不知道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那就是”

“哧溜哧溜,哧溜哧溜”

夏老头的话刚开了个头,半空中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滑动的声响,众人忙抬头瞅去,在夏老头强光手电的照耀下,发现时一条粗大的树根,正缓缓地朝下伸来,最下方的根尖长满了像胡须一样的分支,很明显,这是刚才从井里抽出去的树根又探了下来。

树根不偏不倚地朝井口垂直降落,挤过井沿后又重新扎进了黄水之中,发出“哗啦”一声巨响。

夏老头先前没有见过树根拔出,所以有些诧异和吃惊,不过很快就淡定下来,轻声询问:“这条老根原先就是伸在井里的”

“嗯,是啊,南宫水进行了一系列的祭祀仪式后,它才上去的,并且还”我本来想说牺牲了安娜的性命,但害怕夏老头也会杀人,忙改口道,“还念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咒语。”

“哦,原来是这样。”夏老头瞅着已经静下来的树根颔了下首,随后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想让你帮我把这盒子打开”说着将手里的小黑盒子递了过来。

“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他这句话,我整个人就像是喉咙被卡住了般,狂咳不止,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咂了咂嘴对夏老头调侃道:“原来您老人家不知道怎么打开盒子啊,真是令人意外,想不到这种虚晃一枪的招数你都敢使,实话告诉你吧,我虽然知道祭祀仪式过程,但并不会口诀。”

“真的”夏老头眼神中有些狐疑,盯着我的脸庞。

我心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也不怕你审视,使劲点点头:“当然了,骗你干嘛”

“那就先说仪式程序”夏老头脸色阴沉起来,很严肃。

我深吸口气:“先滴威廉先生的九滴血上去,之后再默念咒语,盒子就会打开。”

“之后呢怎么让树根收上去”他追问起来。

“之后,之后”我纠结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实话实说的话担心夏老头也会杀人,不说的话树根不从井里抽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哒哒,哒哒”正焦心之时,耳畔忽听得有阵阵脚步声传来,虽然很细微,但却整齐有序,在逐渐朝空地靠近。

第六百章被捕(二)

第六百章被捕二

夏老头何其厉害,当然也听到了,忙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示意所有人都安静,并且将手电关了。灯灭之后,空地霎时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寂静压抑极了,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越来越响亮的步伐声。

忽然间,我觉得这步伐有些熟悉,清脆的踢踏音不像是普通鞋子所能发出来了的,应该是应该是战斗靴,对战斗靴

脑海里突然联想起强哥被救走时的场景,武装直升机的出现,显示出那些人是军区的部队,那现在逐渐接近我们的,也应该是军队人员了,至少也是武警一类,而且从他们还不避讳的奔跑来看,不是跟踪或者偷袭,而是抓捕,要不就是歼灭

想到这里我头皮发麻,冷汗淌了下来,暗自揣摩起来:难道这天国宝藏的秘密,事关重大,已经惊动了军区等一下我们几个不会被乱枪射死吧要是那样也太悲惨了点

也许是以前谍战片看多了,记得反恐部队在打开一个房门后,最先投掷进去的是闪光弹,让暴徒短暂失明后,才冲进去设计。想到这里我忙蹲下了身子,同时凭借着感觉,挪到了旁边的南宫水二徒弟旁,尽量压低嗓子提醒她:“用手把眼睛遮上,一会可能会有强光,见机行事,能投降就投降,不能投降就跑”

她似乎比我还紧张,手伸过来紧紧地攥住了我胳膊,那可是真疼,我忍住没有叫出来,想给她点安全感,虽说是南宫水的徒弟,打斗也在我之上,但毕竟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刚脱离了混账师父的多年蹂躏,还没有好好享受阳光呢,就有可能又要断送性命

我的意料没有错,伴随着叮当一声,道道刺目的亮光突然闪亮起来,几乎将空地照的亮如白昼,虽然用手掌护在眼前,但透着过来的死死光亮,还是让我一阵炫目,很不适应。

等光线暗下来的同时,我忙将手移开,反手一转抓住南宫水二徒弟的手,朝空地深处跑去,因为知道接下来,就是那些荷枪实弹的人冲进来,开始射击的剧情了。

但是只顾着跑了,却忘记了子弹比两只脚快,拉着女孩跑了没有十来步,就觉得十几道光束投射过来,凌乱地在空地上晃动,同时后背上就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下,脚下站立不稳朝前倒去,抢在了玉黄石地面上。南宫水二徒弟刚才啊了一声,因该是也中弹了。

我心里顿时一阵窝火,暗暗咒骂了一句:还真他娘的开枪啊

忙双手撑地想要挣扎着爬起来,但后背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并且这痛很快就让我逐渐失去了意识,只听到耳畔都是乱七八脏的声音,还有连续不停得射击声,以及扫拉扫去的数十道光束,几秒钟后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撞在地上昏了过去,或者是死了过去

“阿飞,阿飞,阿飞”

正睡得昏沉,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叫我,声音似乎很熟悉、也很陌生,虽然很响亮,但就像是从天际传来的一样,空旷而又悠远。

我积蓄了一些力量,慢慢睁开了粘湿而又沉重的眼皮,看到的却是一片白花花的世界,是的,天上是朦胧胧的白色,地上也是朦胧胧的白色,四周也全都是,模糊的白色让我感受不到距离的远近,辨析不出方向的位置,更判断不出来身在何处。

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出奇的沉重,除了脖颈与眼睛外,根本动弹不得。

而那个叫我的声音,虽说一直未停,但却辨别不出究竟来自哪里,既像是从身后,又像是来自头顶,但用目光瞅去,望见的确实无穷无尽的模糊白。

憋屈和郁闷的感觉,让我越爱越心烦意乱,就像是被人用一团白纸包裹了住,困在了里面,极其是难受,忙又闭上了眼睛。

“阿飞,阿飞,阿飞”

讨厌的喊叫声依旧没有停止,而且愈来愈像,似乎就在耳边发出,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无尽的苍白色却什么也没有,不由得长出口气又闭了上。

“阿飞,是我啊是我”

听到的声音内容突然变了,并且有阵阵轻微的凉风吹进耳孔,就像是有某个人从鼻翼里呼出的气息。我深吸口气,将头侧了过去,同时再次睁开了眼睛,本以为会看到一张面孔,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但很失望,眼前仍旧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使劲呼了口气后,我将脖颈朝回扭转,打算再闭上眼睛睡一会,但转过头望见的却是一张煞白的女人脸,距离我近在咫尺,没有一丁点的血色,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人死之后奔丧用的白绫,晕啊颜色一模一样,顿时浑身一个收缩,连气也不敢喘一下,牙齿哒哒哒地不停打起了颤。

几乎脸贴脸的距离,让女人的面目清晰地映在我眼中,精致的五官没有一点生气、僵硬极了;一双硕大的眼睛不再明亮,而是浑浊,就像是用久了的节能灯管,白得有点渗人;饱满的瓜子脸上光滑地有点不正常,没有一个毫毛。

女人的脸与我平行着,但是头发却没有披散下来,晶莹透亮的水珠正从她脸上滑过,就像是刚沐浴之后残留的一样,很密集紧凑,滴落在了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

“你你”

我想问问她究竟是人是鬼,为何要这么吓唬我,但是喉咙黏住了般,只能说出一个你字,连话也说不顺溜。

惊悚急切的空当,正上方的女人脸突然朝上飘去,与我拉开一段了距离,此时也看的更全面了,但我宁愿她不动,因为我看到女人在腰部以下什么也没了,是一块殷红色的断截面,正吧嗒吧嗒地朝下滴着血,就像是被人用铡刀砍断了般,让我不禁想起十大酷刑里面的腰斩。

一定是我身体沉重后,没了太多触觉,所以才会没有感觉到,因为此时的下半身已经被血渍浸染了一大片,料想就是从女人被砍断的伤口上流下的,眼睛瞥着自己的下半身,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忙仔细审视起来,看清楚之后彻底吓住了,浑身冰冷。

因为因为看到自己的腰部以下,是一双陌生的腿,从红色的高跟鞋上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一双女人的腿脚。我使劲咽了口唾沫,眼睛被汗水浸透,闭上后心惊胆战地思忖了下,难道难道这是上面女人的腿如果是,那我的双腿哪里去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急喘起来,想要仔细验证一下,甩了甩脸上的汗珠后,睁开眼睛打算再次朝下瞥去,但看到确实女人的脸,它又落了下来,嘴唇几乎触碰到了我的下巴,脸上的水珠还在不停地滴下来。

“你你是谁”我终于能喊了出来,大声地朝她质问道。

她苍白无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这笑容有着看不出的怪诞,让我的心犹如被人不停紧攥般,嚯嚯狂跳,血脉偾张。

“我是你”女人紫红色的嘴唇张了开,说出让我几乎要崩溃的三个字。

心里的恐惧让我不敢再直视她,闭上眼睛不停地对自己施加信心,她不是我她不是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但是到了最后,自己心底的声音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默默念出来的字确实,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有点接受不了,压抑的白色天地,被腰斩的女人的双腿竟然在我身上,一些太诡谲,太让我绝望,一瞬间,我有种想要解脱的奢望,希冀自己的心脏能停止跳动,视野能永远处于黑暗之中,大脑也不要在有记忆和思想,而能够同时完成这些的,恐怕之后死亡了。

我是第一次觉得死亡不是那么可怕,与此事遭受的扭曲世界来,显得微不足道,原来世界上比死亡难受的事情还多的是

这时候,突然感觉脖颈上有一道冰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细长的东西抵在了上面,过去的经验让我知道是匕首,锋利的一把匕首。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感觉的没有错,喉咙上面确实横着一把黑柄白刃匕首,握住匕首的不是别人,是浮在我上面几公分的女人。她脸上的笑依旧是那么阴森,手在慢慢用力,将刀刃一点一点地切进我的脖颈里,皮层已经被割开,接下来是气管,心底的声音在告诉我,让她快点吧,快点割下去你就能解脱了极度的紧张和惊悚让我浑身抽搐起来,肚子也痉挛不已,胃里一阵恶心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躁动,撩拨着里面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几下之后我忍不住了,腹部剧烈地一个收缩,本能得用手将上方女人的手攥了住,连带着她手里的匕首一起甩了开,之后人直接坐了起来,大喘不已,犹如劫后重生

第六百零一章苏醒

第六百零一章苏醒

“林永飞,你醒了。”旁边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我一惊,忙扭头瞅去,发现是一位身材高大、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几十年前款式的中山装,显得很笔挺和精神,圆乎乎的脸上着几道疤痕,此时正瞅着我微笑。

刚才经历的一切,尤其是那个被腰斩的女孩,仍旧记忆犹新,令我心有余悸,忙对着中年男子开口询问:“你你又是谁”

圆脸中年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姓叶,你可以叫我老叶,或者像他们一样称呼我为叶主任。”说着指了下身后垂手矗立的几个手下。

听到这话我长出了口气,知道立在面前的,不再是孤魂野鬼或者什么脏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活人,而自己先前所见到的那个脸上滴水的女人,应该只是一个噩梦。环视四周,发现是一件偌大的房子,既宽敞明亮又简洁干净,忙要站起身来,才发现情况不对,胸膛上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我一愣,忙低头仔细瞅去,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上衣,正裸露着并不宽阔的上半身,上面还沾着数十根管子,顺着管子寻去,它们全都连接在床头柜上的一台仪器上。

仪器并不大,与医院里见过的心电图仪差不多,但显示屏里出现的不是跳动的细线,而是一连串滚动的数字,因该是加密的乱码。

“叶叶主任,你们这是”我对圆脸男子大声询问起来。

他脸仍旧挂着笑:“阿飞啊,你不用紧张,刚才只是对你做了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已经结束了。”

“什么测试”我狐疑地盯着他的眼睛质问。

“这样,你背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还是先躺下休息一会吧。”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下仪器后面的女护士,让她把我胸膛上的管子全都拔去。

听到伤口二字我突然恍然起来,记起在沙漠之下的空地上,抓着南宫水二徒弟逃跑时后背中了一枪,忙伸手朝后去摸,但被女护士伸手制止:“好不容易包扎上的,别触碰破了。”

我将胳膊放了下来,心里有些纳闷,暗说我中枪了,刚才这个什么叶主任也说了,可为什么后面没有疼痛呢,除了一点点的麻痒于是开口对正要转身离开的圆脸男子询问:“子弹伤到了哪里,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剧痛还有就是,这里是哪儿你们是什么人,军区的”

他哼笑了下:“呵呵,问题真不少我刚才说了,你先休息休息,等状态好一点了,我在回答你。”说完转过身,径直离去,走路显得有点别扭,但一时又说不上来。

“别乱动”我还想再问,但被女护士拦住,她白皙的手掌覆盖在了我胸膛上。

我有些不好意思,忙扭过了头去,但眼神却不争气地偷偷瞥了两眼。女护士很很年轻,一脸的稚嫩,像刚从卫校毕业的样子,不过动作却很麻利,啪啪啪地三两下就将我身上的管子拽了下来,拢在了手里攥着走了开。

我忙从床上摸索起来,想找到自己的上衣穿上,但除了一床被子外什么也没有,看来他们是故意不想让我起来,只好老老实实躺下去将被子盖在身上。

我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脑子里想着很多事,既担心南宫水二徒弟受的枪伤重不重,也顾虑夏老头是不是逃脱了,还有强哥,看来下次到那个叶主任,必须问清楚了,身上的疲惫让我很快就眼皮沉重,眨了几下后又睡了过去。

这次睡得很踏实、也很舒服,直到自然醒来,睁开眼看到自己还躺在床上,于是用胳膊撑着想要坐起来,但后背突然一道针扎般的疼痛传来,忍不住叫了一声:“啊呀”

“别动别动不怎么起来了”伴随着一阵责备声,先前给我测试心胸的那个女护士,快步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件轻薄羽绒服和保暖内衣。

我忍着剧痛尴尬一笑:“睡醒了,想起来坐一会,没想到背上的枪伤这么痛,话说上次好像没这么厉害啊”

“当然了,你中的是麻醉弹,上次醒来的时候,麻醉作用还没有完全退去呢。”女护士说着将我扶住,超后背瞅了瞅,嘴里砸了两下,“刚要结疤的伤口又被你挣裂了已经渗出血拉了”说着将羽绒服放到床上,忙从旁边床头柜上拿起药水和纱布,替我重新包扎。

我虽然威严正坐,但毕竟光着膀子,所以当她侧下身来用力,胸前的两只玉兔不停撩拨到肩膀时,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将盖在腿上的被子顶了起来,在腿间形成了一个小帐篷,让我顿时羞愧极了,想要挪动下腿或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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