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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国安局档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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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到里屋,也就是孩子失踪的屋里看了下,发现屋里有一张大床,屋里比外面暗很多,没有窗户。我心想那人偷了孩子是怎么跑出去的呢?从门口的话,一定会碰见孩子的父亲啊!

“大叔能不能告诉我们村长家在哪里,我们想去采访下。”孙强问道。

老人带我们来到大门口,向前指着:“往下走,第三排,向右拐第二家就是,他家门口有俩石狮子。”

紫嫣拿出五百块钱塞到老人手中,老人推脱了一会,只好收下。我一瞧紫嫣的眼睛红红的,心想刚才一定替他们伤心流泪了。我们按照老人说的来到第二家门口,一看果然有俩石狮子,房子盖得也很气派,不知为何中国的村官怎么就这么有钱。

阿三上去敲门,片刻就有人来开了门。我们一看开门的是那位徒弟,那徒弟见了我们回头兴奋地喊道:“师父,您说的没错,他们果然来了!”说完请我们进门。

我们正纳闷,这时从屋里走出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位师傅,另一个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油光满面,肥头大耳,挺着西瓜肚,想必是村长了。

村长自我介绍起来:“我姓秦,这位是我的朋友,易学大师,李师傅。”说着指了指那位师傅,“李师傅说你们一会会来,没想到你们真来了,李师傅真是高人啊!”村长说着把我们往屋里请。

进了屋,阿三凑到那位李师傅旁笑道:“大师,帮我看看什么时候发大财。”说着又是报八字,又是伸手掌。

李师傅倒是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我从不替人看财。”阿三碰了灰不再言语,吹了吹他额前那撮黄发,拉着那个徒弟去院子里玩。

“秦村长,我叫孙强,这三位是我的同事,林永飞和阿三,还有紫嫣。”孙强说完依次指了下我们三个,“我们是报社记者,这次来打搅村长是想问下失踪孩子的那家人的情况。”

“他们家啊,是三代单传,孩子的父亲姓陈,家里穷,直到三十岁才换亲娶了一个媳妇,家里还有一个老人是他爹,他们陈姓是小户,在村上很老实忠厚,前不久刚有了个女儿,没想到被偷了,真是令人惋惜,我想帮帮他们,所以请来了李师傅。”

“什么是换亲?”紫嫣轻声的问我。

“就是两家人各有女儿儿子,但儿子娶不到媳妇,就把女儿嫁给对方的儿子,生的小孩的舅舅和姑父是同一个人。”我解释给紫嫣听。

“没办法,农村嘛,穷!有时候只能这样,你们城里姑娘当然不会受这种委屈。”村长咧嘴向紫嫣笑道,露出两颗恶心的大金牙。

“我知道,你们来也是查这件事的,但我劝几位还是走吧,这浑水还是不要趟。”那位李师傅突然开口。我和孙强刚要说什么,他突然制止道:“你们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干嘛查这些事情,这会给你们带来灾祸的,我要是再年轻一回也绝不会走这条路了。”

我和孙强有点摸不着头脑,又随便聊了几句只好告辞,出来后我们给阿三说了下,阿三怀疑道:“村长和那个李师傅一定与婴儿失踪有关,要不然怎么不让我们查真相。”

孙强问阿三和那个徒弟聊了些什么,阿三说:“那个徒弟叫小十,六岁时父母死了,是个孤儿,他师父路过他们村就把他收留了,他跟了他师父十年了,其他的小十也不说,好像很怕他师父。”

我们回到山下的村口,看了下手机有了信号,给那个黑车司机王伟打了个电话。晚上回到酒店已经八点多了,我们都有点郁闷,下去炒了几个菜喝了点酒,最后我们一致认为,明天还要去归元村。

也许是累了,这一晚睡得很香,第二天我们退了房,背着大包小包,向归元村出发。我们自己背自己的包,阿三可苦了,他那两个大包差点把他压死,不过我和孙强还是很佩服阿三,小小的身板竟然扛着走了好几百米。

由于行李太多,我们决定依旧坐王伟的车。中国人就是这样,办事看关系。由于比较熟悉,王伟把我们当成了朋友只收了我们两百块,还帮我们搬行李。看来有句话没说错,朋友多了路好走,颠簸了一路终于又回到归元村。

天始终阴着。

下了车,我们按计划敲了昨天避雨那家的门,因为那老头说儿子和儿媳妇都去打工了,所以我们想他家里应该有空房间,我们给钱,这样就可以了。

我们敲门。老头出来后看见我们很意外。我们告诉老头这里风景很好,想在这里旅游玩几天,住在他家里。老头听明白我们的来意后显得很不乐意,我们赶忙拿出六百块钱,塞到老头兜里,老头拗不过我们的请求,只好耷拉着脸同意我们住几天。

老头说院子里有三间小平房,他自己住一间,另外两间让我们住。我们搬进去一看,虽然小,但里面很干净,有床和被褥,我们热火朝天的收拾起床铺。

“爹,来客人了啊?”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我们停止忙活,出来一看,一位二十来岁,俊丽的女子正站在门口,诧异的望着我们,正是婚纱照上的女子。我们明白了这是老头的儿媳妇,人比照片上还漂亮。

阿三忙凑过去,脸上堆着恶心的笑:“嫂子你好,我们是旅游的,想在这里住几天,多有打扰,请原谅。”

女子转眼看向老头,老头点了点头。

女子的顾虑消失,笑若桃花道:“爹,既然这样我多做点饭菜,说完看了看我们,转身进厨房去了。阿三看着女人婀娜的背影,口水都流了出来,我打了他一下,觉得真丢我们的脸。

收拾好后,我们在院子里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女人这时招呼我们吃饭,由于早饭吃的比较晚,不是很饿,但看人家那么热情,也就只好坐下吃点。

女人炒了豆角茄子还有辣椒肉等,给我们盛了米饭,她和老头却吃起了煎饼。

我以为只有山东那边吃煎饼,没想到徐州人也吃。阿三也卷了个煎饼不过啃完一张,累的满头大汗,嘴里嘟囔着咬不动死活不吃了。女人很健谈,说比我们三个大点,可以叫她嫂子,又转向孙强问怎么称呼他。

孙强一本正经道:“叫我孙强就可以了。”

我们了解到,女人昨晚刚回来,她和丈夫每两个月回家看看,在家呆几天就回南方工厂。这次她丈夫工作比较忙,请不了假所以她自己回来了。

老头一直不说话闷头吃着饭菜。

阿三倒是能聊,和女人甚至开起玩笑。我只好时不时使个眼色,叫他注意分寸,农村不是城市,和女子不能乱开玩笑。吃完饭,我们借口出去逛逛,直接去了秦村长家。

秦村长和李师傅都在,他们见我们又回来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村长夫人,眉毛高挑着,瞪着眼,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怕我们来混吃混喝。

李师傅瞅着我们淡淡的叹了口气:“既然你们硬要查,那就查吧,不过还是希望你们小心为妙,那些偷婴儿的人,很不简单。”

“李师傅,你知道是什么人偷了孩子吗?能不能告诉我们些你知道的线索?”我急切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偷的,也没有什么好告诉你们的,只能劝你们小心点。”说完不再理我们,独自进了一间房里。

村长见比较尴尬,调和道:“各位记者,我这位朋友脾气有点怪,你们不要见外啊。”

“高人的脾气都比较怪,我们怎么能给长者计较呢?”孙强答道。

“秦村长,怎么没看见小十啊?”阿三见没有小十问道。

“小十师傅去买东西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兰,给客人倒点水。”村长向一间屋子里喊道。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圆脸女孩,穿着很潮,嘟着嘴,很不情愿的给我们倒了几杯水。

村长歉意笑道:“几位不要生气,这是我女儿,上高中,天天不好好上学就知道玩,考大学是无望了,你们要是在大学有认识的人帮忙介绍下,钱不是问题,呵呵……。”

我觉得村长身上一股世俗味,跟他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告诉他,最近几天会一直在村里,村长老婆听了忙说家里没地方了。

我们告诉她我们已经找了地方住,她才假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要是有房间,一定让你们住我们家。”

第十八章神秘木屋

从村长家出来后,我们决定上山上走走,沿着崎岖山路向山顶攀去,发现这山看起来不高,实际上有七八百米高。

出了村子,山上的树变得茂盛,没有树的地方都是杂草和野枣枝子。我们摘了些野枣,边吃边走。紫嫣觉得太酸,没吃几个,倒是阿三和我嘴一直不停的嚼着。

顺着小路往上爬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上,风很大,甚至有点冷。我们眺望四周,发现连绵不断有十几座山,向下望去,村子从山半腰向下延伸去,呈半圆形。我们数了下,发现丢小孩的老陈家在半圆形的最顶端。

山的后面是一片松林,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几间小木屋。我们坐在山顶的巨石上歇了一会,决定趁着天早,去山后的松林里转转。

山后面没有路,比上山更难走,我们只能走着之字型而下,进了林子一看,松林很密,林中很黑,加上阴天只能看清周围十来米处的光景,我们手拉着手,小心的迈着步子,凭方向向木屋走去。

“啊——”紫嫣突然大叫,“蛇——”

我们低头一看,一条一米来长的灰黑蛇正挂在我们斜前方的树枝上。

“应该是蝮蛇,小心点,有毒的。”孙强嘱咐道。

“毒厉不历害?”阿三哭丧着脸问道。

“中了毒会身上青紫肿胀腐烂,不及时抢救就会全身烂掉。”孙强沉重道,“不过,只要它觉得我们不会攻击它,应该不会来咬我们,现在它只是看着我们,头没有翘起来,应该安全,我们离它远点走。”

我们按孙强的指示,后退了几步绕道而走,它果然没有跟过来。我不禁心里钦佩起孙强来,心想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妈呀——”又是一声大叫,不过这次不是紫嫣,是阿三。这小子边喊边指着地上:“蛇……”

我和孙强一看,哪里是蛇,就是一只蜥蜴,蜥蜴正快速的从枯叶下穿梭而去。我们对着阿三笑了起来:“怎么,平时本事那么大,现在连一只蜥蜴都害怕,还不如紫嫣呢?”

阿三挠挠头掩饰道:“大意了,大意了。”

我们继续往林子深处走,地上不知何时浮起白色的雾气,愈来愈浓,没过膝盖,裤子都被打湿了,黏黏的很是难受。这山上真是怪,平白无故怎么会起雾。我们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但是走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看见一点木屋的影子。

我和孙强停了下来,明白了,肯定是迷路了,真想不到在这么小的松林里都能迷路,说出去真是丢人。照理说孙强当过兵,我是警察,虽然只干了半年,方向意识应该比较强,怎么会迷路呢?

阿三一拍脑门像发现金子似的道:“咱们迷路了,是不是?”

“你才发现啊,我们已经感觉到了。”说完我白了他一眼。

紫嫣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告诉她不要紧,这点事不算什么。我环视了下周围,找到一颗最粗的树,跑过去,脱了鞋,抱着树,爬了上去,爬到树梢,看了看周围对下面喊道:“我们已经在林子的中间了,木屋就在前面四五十米处。”

下来后,紫嫣眼里满是崇拜的看着我,阿三又是一顿恶心的恭维。

孙强盯着我:“你不像是刚毕业的学生啊?”

我见这几天的相处,孙强是可以交朋友的人,就不再瞒他道:“我是刚毕业不久,不过学的是警察专业,在警队上了半年的班被开除了。”

“为什么被开除?”孙强疑惑道。

“强哥,咱们先去小木屋看看,我的事晚上再好好和你说说。”说完我带头向木屋的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一句沙哑的声音传来:“年轻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说完是剧烈的咳嗽声。

我们四个转过身来一看,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杖站在我们后面几米处的一块岩石上,老太太捂着嘴咳嗽着,佝偻的身影颤抖着,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般。过了一会老太太缓了口气,抬起头来。

紫嫣见她咳嗽好点,关切着问道:“老奶奶您好,您咳嗽不要紧吧?我们是来山上玩的,看见林中有小木屋,想来参观下,请问是您的家吗?”

“呵呵,”老太笑了起来,“小姑娘说话很礼貌,希望做事也礼貌,我是住在小木屋里,你们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在前面走去。

方向与我在树上看的方向正好相反,心想难道是我错了?算了,反正老太太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犹豫了一下,我们跟上了老太太,老太天虽然年龄有七八十了但走的很快,我们连跑带走才没有被落下。

走了几分钟,三间枣红色的木屋呈现在眼前,木屋前面种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草,我看了看,只认识菊花。

紫嫣很兴奋,指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藤状盆栽问道:“奶奶,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两朵花盘旋相拥,一黑一白。”

老太太回头怔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是一种草,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阿三问道,问完就要用手去碰。老太太突然用手里的拐杖敲了阿三的手背一下,阿三疼得哇哇大叫。

我和孙强瞅向老太太,刚想问她这是为何,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道:“小伙子,你要是想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就去碰吧,这花现在有些人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换花草’。”

“换花草!?”我和孙强不禁叫了出来。

老太冷冷的看着我们俩道:“看来你们是知道点换花草的事了,那更好,省的我解释,不要乱动我家的东西,跟我进屋吧!”说完老太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阿三吹着手上一道红红的杆印问:“什么是换花草?”

“我听我们教授说过,换花草是一种传说中的植物,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就是贵州深山,有人说占里村有,可是很多专家在那里根本没有找到,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宣称自己有可以改变腹中胎儿性别的换花草,其实都是骗子!”紫嫣娓娓答道。

阿三松了口气,道:“幸亏没有碰,要真是换花草,岂不成人妖了,到时候怎么泡妞。”

我们又瞧了瞧那盆花,虽不知真假,但还是不要碰为好,走进木屋内坐在方凳上,瞧见老太太在给我们泡茶。我们客气说不要忙活了,老太太没有停。

我环顾了下木屋,是三间房,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正墙上挂着一张人物画,是一个女子;右面墙上挂着很多纸袋,像是一些草药;左边是一帘布帐,遮挡着另外一间,应该是卧室了。

一会功夫水开了老太太给我们每人冲了一杯茶。我端过来呷了一口——是姜茶,只是除了姜丝和红糖外,好像还有点酸酸的味道,不知老太太加了些什么,估计是草药吧。

老太看出我脸上的疑虑冷笑道:“年轻人你倒是喝的不放心啊,怎么,怕我老太婆下毒啊?”

我赶忙站起来歉意道:“不是,老奶奶,我是觉得姜茶有点酸酸的,特别好喝,不知是加了什么好佐料?”

“加了一点醋泡的牛骨粉,这样你们体内的寒气和阴气都可以除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不懂装懂道。不过喝完茶,确实感觉人清爽了很多。

“老奶奶,你怎么一个人住在松林里呢?为什么不到下面的村子里住?”孙强问道。

“你们问题真多,我住在这里有住在这里的理由,你们木屋看也看了,天也不早了,还是走吧,一会黑天更麻烦。出了门数十棵树向左拐,再数十棵树向右拐,这样轮流就可以出林子了。我要睡觉了,没功夫陪你们闲聊。”说完老太太拉开布帐进了里间。

我们被凉在屋里,很是尴尬。

墙上的人物画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想知道这是谁的像。紫嫣拿出手机,拍搜一下不就完了,心想有时紫嫣小脑瓜还挺机灵的。

我们坐了一会觉得再待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决定回去。

我们出了门按老太太说的方法,不一会就出了松林。村庄就在前面不远处,这时正好有一位放羊的老大爷,甩着鞭子赶着羊群往村里走。我走上前去,递上一支烟。老头估计很少抽这么好的烟,没舍得抽,小心翼翼放在褂子的口袋里。

“大爷,那边树林里有一位老太太,她怎么一个人住在树林里,是村里的人吗?”我试着打听。

谁知老头一听我问林子里的老太太,赶忙将兜里的烟拿出来,还给我,嘴里连说:“不知道,不知道……”赶着羊飞快的跑了。

“看来只有问村长了。”孙强走过来。

我们看了下天还早,又赶去村长家。村长夫人对我们吃饭的时间点到访很不高兴,在厨房故意大声喊了几句“没菜了,没葱了……”给我们听。

我没有看见李师傅,估计是在自己屋子里不想见我们。我开门见山的问:“秦村长,我们想问下山后面的松林里的老太太是谁?她是村里人吗?为什么一个人住在林中木屋里?”

秦村长脸色刷的变得铁青起来,冷汗从额头上都流了下来,不知为何他会这么紧张。秦村长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神色缓和了很多,语气沉重道:“你们去过林子了?”

“是的,我们还见到了一位脾气古怪的老太太。”孙强答道。

秦村长扫视了下我们每一个人问道:“你们都没有什么事吧?”

“你看我们像有事的样子吗?村长,你就告诉我们那位老太太的一些事情吧。”

“好吧,既然你们去了还没有事,她应该不会怪我告诉你们她的事。”

村长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盯着秦村长:“你真要说,你不怕啊!你忘了那几个公子哥的事了吗?”

“去去去,你去做饭吧!怕什么,这四位报社朋友去过那里,不是没有事吗?”秦村长又转向我们,“几位,我可以告诉你们,但这事你们不能登报,否则我就是村干部带头宣扬迷信了。”

得到我们的保证后秦村长终于说了起来:“关于林中的老太太的事,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村上只有年龄大点的才知道,并且都不敢多提。”

第十九章恐怖往事

“事情还要从解放前说起,那时候在外面打了多年仗的柱子突然回到了村里,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漂亮姑娘,柱子说是他女人,叫南宫什么的。

柱子的家人摆了几桌酒席,算是婚礼了。那个年代谁管来历啊,逃荒的多的是,那姑娘就算是嫁到我们村了。柱子家虽然穷,但柱子干活卖力,他老婆又勤劳贤惠,日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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