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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叁号密卷-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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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份黑色档案袋,就这样不翼而飞了。这也为原本就诡异非常的华航时间,又增加了浓重的灵异色彩。

夏夏说的这个华航时间,我早就听说过了。正如夏夏所说的一样,当时那段诡异的音频,在网上疯传了一段时间,我还在上大学,那段时间只要打开人人网,就能看到各种有关于华航时间的分析。那段音频我也听过,确实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夏这边刚说完,那边夕羽惠接着又讲到,另外一件存放在黑色档案袋中的事件。就是现在已经被运用到,很多小说或者是电影中的内容——成吉思汗的诅咒。

相传近800年来,成吉思汗墓陵一直不被人发现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他死时的一个诅咒。

早在2002年8月,一个美国考古队声称。他们已找到成吉思汗的墓地,但是却突然放弃挖掘行动,并撤出外蒙古。

后来,一个美国的历史与地理考古队,于2002年6月获得外蒙古政府的许可,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大约200英里的地方,挖掘他们认为可能是成吉思汗的墓陵地点。

然而,这个由芝加哥大学历史学者盖德伍兹,以及黄金交易商克拉维兹共同组成的考古队,在遭遇一连串诡异事件后,不得不决定放弃挖掘行动。先是考古队在抵达预定地点之后,天气突然骤变,狂风大作大雨瓢泼,然后就会听到四周传来无数马蹄声,之后就是战场上的喊杀之声。有些考古队员甚至说自己看到了幽灵。

考古探险队在冒险勘探的时候发现,墓陵的地点由一条2英里长的墙壁保护着,如果人靠近围墙,墙壁中就会忽然涌出许多活生生的毒蛇,一些考古队的工作人员被蛇咬伤。另外,他们停放在山边的车辆,无缘无故地从山坡上滑落。

之后,一位前外蒙古总理指责考古队的挖掘行动,说是惊扰了蒙古人的祖先,亵渎了他们圣洁的安息地点。考古队遭到这一连串打击后,决定立即停止挖掘行动。据说,成吉思汗在1227年去世之前,曾下令不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墓陵在何处。有一传说认为,有上千名士兵在墓陵完工后遭到灭口,以防止他们将墓陵地点泄露;另有800名士兵在返回蒙古时被屠杀,随后数千匹马被驱赶,将墓地的痕迹完全踏平。

夕羽惠说关于美国考古队的这件事,是早就已经解密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会在存放于黑色档案袋之中。给我举这个例子,只是让我加上印象而已。因为档案袋分为棕色、黄色、红色、青色、黑色五种颜色,并不是只在我们国家特有,而是在全球之中,都默认的一种档案分类方式。不仅是政府之间运用这种档案保存方式,在一些民间组织或者特殊的组织机构之中,也仍旧盛行这种档案存放方式。只是因为平时经常见到的只有棕色和黄色两种档案袋,所以很多人对档案的分类都不清楚而已。

我见夕羽惠一直在认真的翻看档案,于是不由的问道夕羽惠,“这档案里面的内容,是不是有关于仙山的事情?毕竟我们在仙山遇到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也符合用黑色档案袋装存的目的。这么说来,也就是李老鬼和爷爷,很早之前就去过仙山了。你觉得他们遇到九重子了吗?”

夕羽惠思考了片刻,回答我说,她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之前夕羽惠推理的还算正确,那么王爱国和爷爷是两批不同的人,他们只是在塔甫图相遇,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应该都是仙山。夕羽惠倒是觉得,爷爷可能当时并没有见过九重子,因为之前我们在仙山遇到九重子的时候,爷爷的反应明显是初次见到九重子的样子。总之,这档案里面的内容,恐怕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说话间夕羽惠又把一张照片拿了出来,这张照片比较大,大约有信纸大小,照片同样是黑白色。夕羽惠把照片放在我和夏夏面前,我盯着照片看去,这张照片是俯拍的那些圆顶八角屋。我记得当时在塔甫图,这些圆顶八角屋均是鳞次栉比的排列,看起来很有顺序。可是现在在这张照片里,这些圆顶八角屋却歪歪扭扭的排列着,就像是一条游走的蛇!

第七章 老照片(上)

这一排圆顶八角屋,每一间屋子之间都是错综分开,没有一间屋子与另一间是并排在一起。照片中这些圆顶八角屋,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长蛇,从照片的一端,一直延长到另外也一端,看不到圆顶八角屋的尽头。

看到这张照片,我越发感到奇怪,这是我们曾经去过的塔甫图吗?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塔甫图那些圆顶八角屋,排列的整整齐齐,毫不夸张的说甚至每间屋子的间距,全部都是一样的。为什么现在照片上这些圆顶八角屋,会是歪歪扭扭的情况呢?难道是后来这些屋子被改动过了?

照片拍摄于1949年十二月,距离我们去的时候,二者也相差了进六十多年。房屋有改变或许还可以理解,但是塔甫图地里位置偏僻,又几乎是没有人烟,犯不着整理这些圆顶八角屋。再说了,要把这么多歪歪扭扭的圆顶八角屋,整理成整整齐齐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一个小工程。

细心一想,房子被整理的可能性似乎又很大。因为我们在塔甫图的时候,发现在那些圆顶八角屋的下面,都有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屋子,那里面存放的是一口奇怪的棺材,也就是夕羽惠当时说的水棺。我记得夕羽惠那个时候说,很有可能是先有水棺,才有的这些圆顶八角屋。圆顶八角屋是依照这些水棺建造。很可能圆顶八角屋,曾经就是那种蜿蜒像蛇一样的排列,但是后来根据那些水棺的存放位置,圆顶八角屋又进行了重修,所以才变成了我们当时看到的,整齐划一的样子。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夕羽惠和夏夏,夏夏虽然没有去过塔甫图,但是觉得我说的挺有道理,毕竟这一连串事情,都有因果联系。那些圆顶八角屋的改造,十有八九就是因为那些奇怪的水棺。

可是夕羽惠却不是这么想。她的想法与我截然相反,夕羽惠觉得这些屋子,根本就没有改变过位置!

我看夕羽惠脸上一脸的认真态度,于是小声的问道夕羽惠,“开什么玩笑,咱们可是亲眼见过的,那些屋子排列的太过整齐了。我都从来没见过,那种平房能排列的如此整齐。咱这次‘眼见为实’的理论错不了。”

夕羽惠摇了摇头,分析的对我们讲,在塔甫图那种地质情况下,想要反复打地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如果移动某一间圆顶八角屋,不仅会在地表留下痕迹,而且还会对临近的屋子产生裙带影响,这些屋子的水平高度不会是平行,而是产生陡高的“度”,以保证屋子移动过后的稳定性。夕羽惠马上又举出我刚刚说过的话,因为那些圆顶八角屋实在是太整齐了,完全都是平行的状态,所以根本不存在那种陡高的“度”,也就足以说明,那些屋子根本没有移动。更何况,圆顶八角屋的下面都有水棺,水棺是存放于一间单独的地下房间之中,若是为了水棺而移动圆顶八角屋,那么水棺所在的屋子,必然会有原先的地基存在交点,这样的位置是不能继续建造房屋。总之,不轮从哪一点来看,照片里的圆顶八角屋都不可能发生了移动。

夏夏这时皱着眉头问道夕羽惠,“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讲不通呀。你们前几天去塔甫图的时候,看到的房屋都是整齐排列,但是六十几年前,那里的房屋都是相错排列?六十几年对人来说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但是对于大自然来说,仅仅是弹指一挥而已。就算塔甫图地理环境再特殊,也绝对不可能在六十年左右,就发生如此强烈的地质变化,从而导致地表那些房屋从错落无致,正好移动为整齐的样子。如果真有如此强烈的地质变化,那些小圆顶八角屋早就被夷为平地了。哪能坚挺的还留在地面毫发无伤呢?还有一点,想要造成地表移动,需要多大的地质运动力,想必你应该也清楚吧?所以你的这个假设完全不符合基本科学规律。再退一万步来说,假如,咱们只是假如呀,我刚才说的一切前提都具备,圆顶八角屋是因为地质变化,致使它们产生了移动,而移动中那些房屋又很坚挺,所以强烈的移动,还没有造成房屋的损坏,为什么那些圆顶八角屋,不是毫无规则的移动,而是恰恰都移动成了整齐的‘一’字形?难道这些房屋都装有GPS嘛?”

夏夏问完之后,从茶几上拿起她的烟盒,悠悠地抽出一支烟点了起来,吐了一个烟圈,笑嘻嘻又继续对夕羽惠说道,“这种不着调的理论,出自你老公嘴里我倒是不意外,小惠你这么博学一个人,怎么犯这样的无知错误呀。”夏夏扭过头顺便朝我翻了翻白眼,讽刺了我一番。

夏夏虽然爱闹,但是解释的却很清楚,按照夕羽惠的说法,那些房子是没有被人为移动过,那么圆顶八角屋发生移动,只可能是自然因素了。但是夏夏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然因素根本不可能造成房子的移动。虽然我科学知识不太懂,但是我也明白,即使是地表运动,必然伴随着强烈的地表变化,那些圆顶八角就算是长在地上,那也绝对被夷为平地了。

夕羽惠仍旧在翻看手中的档案资料,也不急于解答我和夏夏的疑问,她反倒很平静的反问夏夏,“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会造成照片上的样子吗?”

夏夏嘿嘿的笑了笑,甩动自己双臂做出一副跑动的姿势,调侃的回答夕羽惠,“除非是这些圆顶八角房子,自己长脚跑了,而且跑完之后还稍息、立正排成了一排。不然我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情况下会造成这样的情况了。毕竟人为、自然两个因素都已经被排除了。”

夕羽惠这时看向了我,意思是在询问我的意见。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夕羽惠依旧是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圆顶八角屋的照片,并特意叮嘱我,再好好看看那张照片里的圆顶八角屋,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说实在的,在刚刚拿到照片你的时候,我已经仔仔细细把照片中的每一个细节,全都看了一遍了,除了看得出这些圆顶八角屋排列的很不规则,像是一条蜿蜒前行的蛇,真的看不出其他的特点了。

于是我只象征性的瞥了一眼,便问夕羽惠,这照片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随后夕羽惠拿起照片,告诉我和夏夏,正如之前夏夏说的一样,在排除了自然因素与人为因素,这两种影响因素之外,貌似没有什么情况,会把排列蜿蜒的圆顶八角屋,变成排列整齐的一排房子。我们这么想,全都是因为主观的带动作用。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把这些圆顶八角屋,与我们在塔甫图见到的圆顶八角屋联系在了一起。认为只能通过某种变化,才会造成房屋排列的变化。

但是,夕羽惠提醒我们说,如果我们能客观的看待问题,换一种思维来思考,倘若照片里的这些圆顶八角屋,并不是在塔甫图呢?那么,我们的问题,好像突然之间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第八章 老照片(下)

“之前的照片上,不是都有爷爷和李老鬼的署名吗?上面都写着是在塔甫图,怎么可能照片上的圆顶八角屋出自别处呢?再说了,咱们在仙山的时候,曾经亲自住过爷爷所在的圆顶八角屋,那些屋子和照片中的圆顶八角屋,外在上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份档案应该就是有关塔甫图,还有仙山等地的问题。出现别的地方的可能性不大。”我对夕羽惠解释道。夕羽惠提出的假设很好,如果假设是真的,我们之前探讨的那些可能性,就都不是问题了。

可是夕羽惠却反驳我说,第一张照片上确实写有塔甫图字样。但是那毕竟是第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背面,却什么字迹都没有。所以不能武断这张照片,还是在塔甫图拍摄。从照片的拍摄角度来看,照片属于俯视拍摄,那就说明周围一定要有高地,才能做到俯视拍摄。可是在塔甫图时,我们也见过了,除了不远处的仙山之外,塔甫图周围其余的山,距离塔甫图都太远,而且根本不在塔甫图的四周,并不具备这种拍摄环境。在当时的设备条件下,也没有能达到相应要求的摄影设备。

所以单单是凭借这一点,就能说明照片上的地方,并不是塔甫图,而是一处和塔甫图相似,拥有众多圆顶八角屋的另一处地方。

从照片上还能看出,二者的一处显著差别,就是照片上的圆顶八角屋,看起来比塔甫图那些圆顶八角屋还要陈旧。

说话间,夕羽惠用手指轻轻地给我指向照片中的几处位置。只见在照片偏左的地方,夕羽惠所指的那一片圆顶八角屋,看起来很是简陋,有一些圆顶八角屋,甚至还有墙皮脱落的迹象,只是在整体都非常陈旧的画面上,这些零星的破旧画面,被淹没在整体画面之中,从而被我们大脑有意识的同化了。

现在被夕羽惠这特意指出,才看的非常明显。照片上的圆顶八角屋,确实要破旧了许多。

夏夏这时问道夕羽惠,有没有可能是人为,将那些破旧的房屋补新了?

夕羽惠并没有马上回答夏夏,而是看向了我,问道,“小爷,你发现那些房屋有被补新的样子吗?”

我摇了摇头告诉夏夏,那些房屋要么是新建成的,要么就是一直那个样子,保存的比较完好。总之不可能是补新以后的老房子。因为我们从仙山回答塔甫图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塔甫图大火,几乎所有的圆顶八角屋都被大火焚烧殆尽。在烧毁的圆顶八角屋中,看得出屋子的结构都是木质,而且没有任何再次加工过的痕迹,如果是夏夏说的那样,屋子被后来补新,那么所用的材料绝对和之前不同。照片中那些圆顶八角屋,破旧的确实有些程度了,并不是那种单单靠修复,就能变成在塔甫图,我们见到的那些圆顶八角屋。

夕羽惠看样挺满意我的回答,朝我微笑着点点头,说我有些进入状态了。

不过我还是不解的问道夕羽惠,如果照片上的地方,并不是塔甫图,那么它又会是哪呢?

“你记忆那么好,没发现这些圆顶八角屋排列的样子,对我们有种四成相识的感觉吗?”夕羽惠问道我。

经夕羽惠如此点拨,我忽然之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照片中圆顶八角屋排列的样子,确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快在我脑海之中蔓延,我的思维极快地在翻找我脑海中的信息,很快我就想到了,照片上那些奇怪的圆顶八角屋,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因为这些圆顶八角屋蜿蜒的排列样子,和我们当初在虵国时,从龙宫之上看到下面的那些房子,排列样子非常相似!我记得那时候风干鸡说过,这种排列方式是一种风水大势,叫做“龙腾龙”。所以龙宫下面的那些圆顶八角屋,才会按照上面玉龙宫的大致样子具体而建,上下两者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照片上圆顶八角屋,蜿蜒的排列方式,和虵国中玉龙的样子非常相像。

我惊奇的指着照片,问道夕羽惠,“这里该不会是虵国吧?照片里圆顶八角屋的大体走势,和虵国‘龙腾龙’的格式极为相像!”

还不等夕羽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自己反驳了自己。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左右的时间,但是我还是清楚的记得虵国经历的事情。在玉龙宫附近,同样没有高地,拍不出这种俯视的照片,所以不符合拍摄环境。

可能是看到我一脸不解的表情,夕羽惠也猜到,我自己否定了自己的问题。并对我说,“可能你已经猜到了,你想的没错,照片里并不是虵国。而是另外一处类似于虵国的地方。”

随后夕羽惠语气稍作停顿,抬起头很认真的告诉我们,“正如我之前说的一样,这份档案里,记录的并不仅仅是仙山的内容。在我看来,档案袋是存放了另外一处,不为人知地方的秘密。”

说话间夕羽惠又拿出了三张照片,这些照片的尺寸全部都是信纸大小,拍摄的也都是景物像。

我依次看着三张照片,第一张照片拍摄的是一个茂密的树林,树林之中奇木林立,各种长相怪异的树木,出现在照片之中。有些树粗壮的树干,呈现出不规则的弯曲,就像是一个被扭紧的麻花;有些树非常的树干细小,但是却盯着一大坨巨型的树枝,二者在比例上完全不符。还有一些树木,都被自身大片的枝叶遮挡住了,所以看不到具体的样子。照片中不论是什么树木,都长得万分茂密,粗枝大叶错落有致。以至于能看得到的树干,都只是一小部分,其中大部分都被枝叶遮挡的严严实实。虽然照片是黑白色,但是从色差上不难看出,这些树木的枝干的颜色,恐怕并不是传统颜色。

顺着那张照片继续往下看,第二张照片拍摄的很奇怪,照片中只能看到一朵很大的花,其余的地方都很模糊,感觉应该是杂草一样的东西。这张照片应该是在重点体现这朵花。说是花,其实只是一个很大的花骨朵。可是这朵花骨朵也非常特别。花骨朵呈半球状,上端为球形,下端是一些花絮之类的东西。花絮非常长,甚至还打着卷儿。上端的球形,有明显的内陷迹象,就像是一个漩涡一样。因为照片中没有参照物,所以看不出这朵花骨朵的大小。

夕羽惠放在茶几上最后一张照片,拍摄的不再是植物了,而是一个类似于城池的建筑。比起前面两幅照片,最后一张拍摄的建筑照片,可谓十分拙劣。拍出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模样,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位摄影人在摁快门的一瞬间,他的手或者身体有严重的抖动,所以导致拍出来的照片,非常不清晰。不过还是能较为明显的看出,这张照片是一座类似城池的东西,只是再细节的地方,就不好进一步判断了。

我看完照片之后,瞟了一眼身边正在看这三张照片的夏夏。她的牙咬着自己的最初,眼睛眯着,眉毛向眉心处皱着,一副困惑的神情。比起我的这种困惑,夏夏这样的表情,正好是在告诉我,她对照片上的东西有些了解。

于是我便问夏夏,这三张照片有什么特别之处?

夏夏“啧啧”一声,对我说,“画面的特别之处,我就不说了,只要不是瞎子肯定都能看出来。我又没长三只眼,单凭画面看出的内容不比你多。”

夏夏随后叫了一声夕羽惠,用很谨慎的语气问道夕羽惠,“小惠,你单独挑出这三张照片给我们,是不是因为这三张照片如果联系在一起,应该是一段传递信息的密电?”

第九章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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