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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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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书桥对着我推了一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推得丝毫不留情,我一下子就撞在了墙上,但是我知道他是故意这样,想让我走,我忍着疼,又走到他面前,“不知道吗?要不要我一件件的复述一遍?你义父被四川布政使刘蓉劝降后又被残忍凌杀,你心中怀恨,一心为他报仇,策划八年之久,以你小翼王的名义,号召了你义父生前的忠诚将士,在刘蓉之女刘明慧大婚当日,血洗她的夫家贝勒府。而你没有想到,那一天,还有人也到了贝勒府,他们就是玄武和聂多情,他们带走了刘明慧的尸首,也得到了她身上的天芒,所以存活至今,是不是?”

冯书桥脸色越来越白,“都是聂多情告诉你的吗?”

“没错。”

冯书桥扶住一把椅子,缓缓地坐了进去,“你既然弄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因为还有很多事,我还是不清楚。”我不顾冯书桥的闪躲,坐到他的旁边,怕他再躲我,干脆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和刘明慧之间发生过什么?”

冯书桥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吗豆亩巴。

“那你为什么怕我?就因为我和她长得像?我们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人,你为什么因为她,怕我?”

冯书桥的喉结滚动几下,“既然是不同的人,为什么要对别人的人生那么好奇?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

“你知道玄武是你义父的弟弟吗?”我知道一时半会是没法从冯书桥这里问出他和刘明慧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便换了一个问题。

冯书桥点点头,“我也是才知道。很久以前,听义父说过他有个弟弟,从小玩世不恭,因为贪玩斗狠,没了一条腿,从此便性情大变,不愿见人,因此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叔父。得知玄武便是我叔父的时候,我也很震惊。”

“他一直供奉着你的牌位,生生把你从阴间拉回来。”

“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意图……”冯书桥冷冷说道。

就在我纠缠冯书桥之时,门铃忽然又大响起来,冯书桥顿了一下,对我说道,“你先等会,我去看看是谁。”

我自然不会听他的话,跟着他一起走到可视门铃前,奇怪的是,画面上根本没有人,但是门铃还在不停的响着。冯书桥接起话机,便听得一个焦躁的难听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冯老板!快开门让我进去!”

这时候我再往屏幕上看,就能看到一个小矮个,正一蹦一蹦的,试图让摄像头拍到他。居然是大麻雀!

冯书桥皱了皱眉,对我说道,“你到房间里去。”

这次我没有多问,非常听话的到了原本吴阳阳睡觉的那个房间里躲了起来,但是我把门留了一条缝,只见大麻雀像个冬瓜一样,迅速的滚了进来,一身是伤,衣服破破烂烂的比个叫花子还要狼狈,他进客厅的第一件事就是跳到沙发上,“冯老板啊!救命啊!”

冯书桥浑身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我不是让你和胡大华好好的办事,不要再做坏事了吗?你怎么又弄成了这样?”

大麻雀扯着嗓子喊道,“就是因为听你冯老板的话,我们不做坏事了,有比我们更坏的人,对我们做坏事啊!”

冯书桥坐到一边,冷冷看着大麻雀,“你慢慢说,如果是你们俩耍花样,我立刻让你们俩都生不如死。”

大麻雀拍着大腿,“我哪里还敢在你冯老板面前耍花样哦!莹莹都被人抓走了!我心都急肿了,来求你冯老板啊!”

冯书桥这下也坐不住了,“谁抓了胡大华?”

“我要是知道,还来找你冯老板吗?他们不止抓走了莹莹,还把冯老板你给我们的图纸也抢走了!”

冯书桥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他们抢走了地图?”

大麻雀急得几乎要哭了,“可不是吗!说要是想要换回莹莹,还得交出剩下的图纸!冯老板,我求您行行好,找不到金库咱们想别的法子挣钱是一样的,可是莹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活不下去了,求你把剩下的地图也给他们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千颗明珠一瓮收

冯书桥脸色阴冷的像一朵压抑的乌云,用手轻轻的扣着一旁的五斗橱,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此时已经烦躁极了。大麻雀还在冯老板前冯老板后的喊着,冯书桥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了。

我躲在房间里,但是心里却十分的为大麻雀担忧。因为我感觉只要他再啰嗦一句,冯书桥随时都可能一脚把他踹飞。果然,没过多久。冯书桥就对大麻雀一声呵斥,“够了!你弄丢了地图,不说快去给我找回来,还在这里跟我闹,你真当我是好惹的?”

大麻雀显然真的把冯书桥当成好惹的了,因为他居然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哎哟哟,冯老板,只要您帮我救出莹莹,我可是心甘情愿给你当牛做马,我跟玄老板谈生意的时候,谈的可都是五五分啊……”

大麻雀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着了冯书桥狠狠一击,只是大麻雀和我。都没有看清楚冯书桥是什么时候出手、又是什么时候收回手的,因为他还是和刚才一样,用同样的姿势看着大麻雀,大麻雀捂着脸,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冯、冯老板……”

冯书桥压低嗓音,目光冷冽,一字一句的说道,“去把抢走地图的人的身份搞清楚,如果搞不清楚,要么就死在外面。要么就回来死在我手上。我和玄老板不一样,你从他手上还有逃生的机会,我只要想要你的命,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只会死得更难看罢了。”

冯书桥的声音不大,脸色也并不凶狠,但是大麻雀的恐惧,却溢于言表,因为我看到他本来就短小的身子,又矮了两分,显然是腿已经软了。而我,也从冯书桥的脸上。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狠辣和果决。

从前,他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现在,他变成了杀人如麻的小翼王。

大麻雀再也没有刚进来时的胡搅蛮缠,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脸色惨白如同见鬼一般。

我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是还是问道,“大麻雀说的地图,是什么?”

冯书桥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的往楼上走去,我也赶紧跟了上去,只见他收拾不知何时,已经收拾好一个背包,此时正在往身上背,而我也是到现在才注意到,他和往常的穿着都不一样,穿着一身户外服,就连脚上,也蹬着一双登山靴。

“你要去哪里?”

冯书桥冷冷看我一眼,“不用你管。你快走吧。”

我也拿出大麻雀那一套,无赖的说道,“我没有地方可去。”

冯书桥愣了一下,“我不是给了金元宝,你拿去变卖了,至少能过好几年。”

“丢了。”我直截了当的答道。

冯书桥皱起眉头,只好从怀里又往外掏出一块金元宝,“我身上只剩这一块,你先拿去对付着。”吗叼池圾。

我接过元宝,“那用完了怎么办?”

冯书桥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往门边走去,“以后的日子,你得自己过,遇到困难,也得自己想办法。”

我张开双臂,挡住他的去路,“我想不到办法,我就赖上你了!”

冯书桥伸手便要推我,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我算到他绝不会像对待大麻雀那样对我,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你别想甩下我,不可能,不可能!你到哪我就要到哪!你要是觉得这场婚姻不合适,你就去把通婚书给我招回来,我要亲手撕了它,拿不回通婚书,你休想甩了我!”

冯书桥终于无法,对着我轻叹一口气,“薇薇,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看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啊……”

“你是人吗?你根本就是鬼!一个鬼我都接受了,我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好人,我就陪你做好事,你是坏人,我就劝你做好事,你就算禽兽不如,我也认了,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冯书桥。”我直接反驳道。

冯书桥顿住,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突然一把将我楼到怀里,声音也有些沙哑,“薇薇,你真的想好了吗?我可能……我可能和你看到的我,有着天差地别,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你爱的人,手上沾满了鲜血,你还会爱他吗?”

我反手抱紧他,“只要你不赶我走。”

冯书桥双手将我打横公主抱起,瞬间就把我扔到床上,我脸红心跳,佯装捂住胸口,有些羞涩的看着他,奶奶跟我说过“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难道、难道他,这青天白日的……我闭上了眼睛……

哗啦啦的,我的脸上身上落下几件厚实的衣裳,睁眼一看,只见冯书桥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扒拉出几件和他身上一样材质的衣服,连鞋子也给我备了一双,“换上!”

我瞪大眼睛,心里奇怪,要不是我今天死缠烂打,冯书桥铁定还要继续把我赶走的,他怎么知道我会用得上这些衣服,“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冯书桥有些支吾,眼神飘向窗外,“我买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也拿了一套女用的……恰好大小就记住了你的号……”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迅速的把那身衣服换上,“你要去哪里?”

冯书桥没有说话,对我招了招手,“不要问,你自己说的,我到哪,你到哪。”

我赶忙闭嘴,其实我的心里还是很后怕,很怕他又会赶我走,又跟我说他对我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我跟着冯书桥一路外出,最后居然到了长途客运站,被他拉上了一辆到贵阳的大巴。从我们这个小城到贵阳,直达的大巴也至少要开上一天多,冯书桥没有身份证,坐不了动车也坐不了飞机,只能坐大巴。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他往那个地方去干嘛。我记住了他临行前跟我说的话,“不要问,他到哪,我到哪。”便也闭口不言。

我们在最后一排坐下,等了一会,车上的座位也没有坐满,发车时间到了,司机按时发车了。在车上,冯书桥一直都在沉思,我虽然不知道此行目的地是哪里,也不知道去那里干什么,但是有他在身边,就觉得很安心,离开他的这几日每天伤心难过,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一天也没有休息好过,后排只坐了我们两个人,我干脆打横躺着,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呼呼地睡了一路。

大巴开了一夜加半天,在第二天中午到达了贵阳。下车时,我的腿都快软了,冯书桥在车站边给我买了一碗面,我坐车坐得虚了,看着那碗面就想吐,问他能不能休息一下再吃,但是冯书桥却柔声说道,“等下我们还要赶车,你如果现在不吃,上车之后,就又只能吃泡面。”

我听到他这句话,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还要坐车?我们到底要去哪?”

冯书桥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纸扇,推到我面前。还没打开,我就已经看出来这把纸扇的年代一定已经很远,因为扇子的竹柄几乎被磨亮了,做扇面的纸虽然保存的很好,但是也已经发黄。打开扇子一看,只见上面层层叠叠的是一副远山图。

我知道古人很喜欢请名家在扇面上作画,并且还会题词留印,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流传千古的诗词都是从扇面上留下来的,便特意往扇面两角找了找,果然在左下角处找到一处诗词,写的是,

“千颗明珠一瓮收,君王到此也低头。五岳抱住擎天柱,喝尽黄河水倒流。”

第一百三十八章陪葬物中的秘密

这首诗气势磅礴,侠义迸射,我念完就不禁拍手叫好,再一看旁边的落款,并没有印章,只是写着小小的两个字。“亚达”。

“这是谁写的?写的又是哪里的景色?”

冯书桥嘴唇嗫嚅,“这是义父写的,亚达是他的乳名。这首诗是他在同治元年。也就是天国十二年,率领大军经过黔西大定一带之时,见到当地好山好水好人民之时,有感而发写下的。”

我听了之后,不禁对一百多年前那个为了属下三军,英勇就义的翼王石达开越发的崇敬。因为太平天国只存在了短短的十四年,后来又兼清政府肆意抹杀,在历史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石达开的名字流传到现在,也许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吗叼边划。

但是在当时,太平天国与清政府分江而治,几乎占据了整个中国版图的半壁江山。知道这段历史的人,也就都知道,晚清在慈禧的手下已经腐败不堪。强弩之末,根本不可能支撑多久,太平天国拿下全国指日可待!而就在这个时候,清政府国门大开,八国联军侵华,首先找到了太平天国的领袖洪秀全,劝诱洪秀全与八国联军合作,推翻清政府后与洋人分治天下,洪秀全在石达开极力劝阻之下,拒绝了八国联军的橄榄枝。八国联军转而找上了清政府,跟慈禧说可以帮她灭掉太平天国。只要事成后将中国分一半给他们。慈禧一个养尊处优的妇人,毫无气节可言,立即便答应了八国联军的要求。

也正是如此,得到了洋鬼子枪支弹药支持的晚清政府,一举灭了太平天国,从此把中国推向了耻辱无比的近代史。而太平天国,也就此被湮没在历史的车轮中,那些血与泪的历史,也被深深的掩藏。

“咱们是要去你义父写下这首诗的地方吗?”我对着冯书桥问道。

他点点头,“没错。义父死在巴蜀,也就是现在的成都,临死受一百多刀剐刑而不发一声。皮肉被曾国藩带领的湘军煮酒而食,最后只剩下一副空骨头架子,被挂在城门之上,最后还是由清军中被义父宁死不屈的气节打动的义士收殓,偷偷运出巴蜀收藏,因害怕风光落葬。会被清朝廷的有心之人迫害,便只立了一个简单的衣冠冢,而真正的尸骨,就运送到这首诗中描述的大定县安葬了。”

“没想到大清朝廷中,还有这等义士。”

冯书桥眼神中充满感激,“可惜那义士身在清廷,不便出面,也从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我是一定要跪谢于他的。”

“你不知道恩人是谁?”

冯书桥摇摇头,“不知道。义父的尸骨在他遇害后好几年才入土为安,就连这个消息也是他生前的将士辗转传到我耳中的,我都没有来得及祭拜一下义父,就……”

“那你现在是要去祭拜你义父?”

冯书桥笑了笑,“若是只图祭拜,天下江水,皆出一处,我不拘在哪里找一条水脉,倒一壶好酒,义父在天之灵,也一定能够感受得到我的思念。我此番前来,是为了义父的陪葬品。”

“你义父可是在敌营受刑而死啊,还能有什么陪葬品留下?”

“我也不知道他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当时传话给我的人,告诉我那个收殓义父的义士十分有心,将义父生前所穿的衣服,身上所携带的所有东西都一并葬下了,还说若是石家有后人,最好去看看义父的遗物,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义父在过江之前,不止将手上的符印留下给我了,还给我留下了两张图纸,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还说他若是回不来了,干脆把图纸烧掉,以免招来杀身之祸,但是我没有听他的,果然……”冯书桥脸色有些黯然。

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果然招致杀身之祸,便接道,“你说的那两章图纸,是不是有一张给了大麻雀?被他弄丢了?”

冯书桥点头后又摇头,“我给他的是我临摹的,那两张图纸,是两张地图,大图是确定大概位置的,小图上的东西,我却怎么也看不懂。我想义父一定在上面留下了什么秘密,想让我帮他解开,想要弄清这个秘密,只有先找到义父真正的坟墓所在,看他生前有没有留下最后的线索,义父聪明绝顶,也许在哪里留下了常人看不懂的暗示,而那位义士,一定也是聪明之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才会托人费尽千辛万苦转告与我。至于大麻雀说的,地图不是弄丢了,而是被人抢了。是什么人抢的,我们都还不知道,我们要赶在那些人之前,找到线索,到达义父给的图纸上指示的地方。那里可能是金库,也有可能还有别的秘密。”

冯书桥这么一说,我就坐不住了,连忙把桌子上那碗已经快要脓掉的面条,吸溜吸溜的全都吃掉了,吃完之后抹抹嘴道,“我们快出发吧。”

冯书桥见我这样,脸上露出一丝心疼,“薇薇,接下来的路也许很难走,也许很危险,也许会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吗?”

“都到了这里,你不会要丢下我吧?”我吓得连忙抓住他的衣角。

冯书桥笑了笑,将我搀起,“走吧。我查过了,大定县现在改名叫做大方县了,在毕节市下面,我们还得倒两趟车,先到毕节,再到大方。”

虽然一想到还要坐很久的车,我就有种想吐的心情,但是能陪在冯书桥身边,我觉得很满足,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跟定了。

再次坐上大巴的时候,我也没有心情睡觉了,拿着充电宝把手机充上电打开一看,有吴阳阳的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信息,“你到底哪里去了?快回一条信息证明你还活着!”

我心里一阵内疚,居然忘记和吴阳阳说了!他这几天一直都照顾着我,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我非常感激他。我连忙发消息跟他说,我和冯书桥已经到了贵阳,正准备去毕节。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吴阳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接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吴阳阳,而是秦萱,“你个死丫头!你吓死我了!你出门也不吭声儿,还把手机关机了!”

我连忙跟她解释我是手机没电了,一路忘记开机了,但是秦萱在那头还是不住地骂着,最终,电话被吴阳阳抢过去,他笑呵呵的说道,“我就知道老冯不是那种人嘛,不过你俩和好,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找了一天一夜没找到你,只好去秦萱那里问你有没有去,你再不打电话回来,我俩就差报警了!”

虽然挨着骂,但我心里一阵温暖,看了看冯书桥,只见他正微微眯着眼睛,看我接电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一样。

最后这个电话打了有半个多小时,我把事情跟他们交代清楚以后,秦萱在电话那头大喊一声,“听说贵州很好玩,我也要去!吴阳阳,快去帮我订机票!”

我头皮一麻,挂了电话,对着冯书桥无奈的耸耸肩,冯书桥也听到了秦萱最后那句话,显然也很头疼,“胡闹。”

我再把电话打回去让秦萱不要来凑热闹的时候,她却反驳道,“贵州是你一个人家的吗?我就不能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啦?”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冯书桥无法,也只能由她。

傍晚,我们到了毕节,但是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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