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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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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武听了刘媚这么说,微微拱手一笑,“这位姑娘,眼力过人,想来也有真才实学,不知道她身上除了枪伤以外的麻烦,姑娘能否帮忙药到病除?”

“药到病除?”刘媚也能感受到玄武的冰冷,听了他几句奉承,脸色终于如冰山融化,但是语气仍然没有什么热度,“她服用过什么霸道的东西你们还不知道吗?若是凭我之力,便能药到病除,那我只怕现在也无需呆在这里了。”

玄武又笑道,“姑娘虽然如此言语,但是一定还是比我们有办法。”

刘媚没有再看玄武,而是对冯书桥道,“把她带进去吧。”

玄武明显松了一口气,今日我两度见他放低身段,一次是为我,一次为聂多情。我仿佛看到外表寒冷如冰的玄武,内心深处燃着一把火焰。那是一把热情的火焰,只是这火焰被他隐藏的太深,轻易绝不会被人看见。

冯书桥将聂多情抱回客厅沙发,聂多情已经昏迷过去,刘媚轻声唤了她两声,她也没有醒过来,刘媚轻轻蹙起眉头,会自己房间,拿出一个古朴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把月牙形的小刀,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从瓷瓶中倒了些淡紫色的液体在聂多情的伤处,聂多情的腿轻轻一缩,嘴巴里也发出低声的呻吟,似乎很是痛苦。

刘媚对玄武和冯书桥道,“你们按住她。”

玄武和冯书桥照做。刘媚用那把月牙形的弯刀,一刀剜进聂多情的伤处,聂多情的身子因为疼痛,一下子弓了起来,像一只虾似的。若不是被按住,只怕她就要坐起来了。

刘媚手起刀落,地上已经发出叮咚一声清脆的响声,往地上一看,只见一枚小小的铜弹掉在地上,滚了两滚,滚到了沙发下面。

刘媚见子弹已经取出,便又找出了一些粉末,撒到聂多情的伤处,没想到那毫不起眼的粉末,效果竟然无比奇妙,刚一撒上,原本还在汩汩往外流淌的鲜血立即便被止住了。

刘媚又找出一块赶紧的布绢,将聂多情的伤口包扎好,这才擦了擦自己的弯刀,收了起来,整个过程,玄武因为靠的近,身上尚且蹭上了一点聂多情的血,刘媚的双手,却一滴血也没有沾上。

我们一直都知道刘媚得到大巫师的真传,是个不折不扣的蛊人,却没有想到她如此厉害,不禁又把对她的刮目相看,增添了几分。

没想到一切结束之后,刘媚却叹了一口气,“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一个伤口罢了,治好又能怎么样?”说着,便要回房。

冯书桥一把将她拉住,她这才总算停下脚步,又长舒一口气,“你收留了我,她既是你的朋友,我不会坐视不理,可是眼下,我能帮上忙的也只有将她腿上的外伤治好罢了,其他的,我真的无能无力。”

“她腹中有个孩子,你能不能,至少帮她生下来?”玄武眼底渗透出一股颓废。

“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她的皮肤吗?她顶多只有一个月的命了,若是没有那个孩子,她恐怕还能多活几日,那孩子也在耗费她的精元,母体怀胎,十月艰辛,方能瓜熟蒂落,你们说,一个月能把孩子生下来吗?我倒是劝你们,反正孩子也留不住,不如让我现在就结果了那孽胎,让这女人多活两日,才算正经!”

刘媚和聂多情非亲非故,素昧相识,她的话虽然冷血无情,但是确实句句在理,大家都无法反驳,一个个都低下头来,不肯再说话。

刘媚从冯书桥的手中挣脱了自己的胳膊,又看了他一眼,犹豫半晌,终于道,“你们真的都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玄武像是一个家长一般,立即问道,“有办法吗?”他是深知聂多情活不了多久了,也深知聂多情对于新生命的渴求。

“办法倒是有……”

“只要九个月而已,九个月,胎儿便能成熟,生产下来就可以成活。”冯书桥喃喃道。

刘媚冷笑道,“你们没有听过一句话吗?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她已经逃脱生死这么多年,还能那么贪心吗?九个月?命数到了,九分钟九秒钟都留不住!”

“那……你又说什么能够让她生出孩子?”玄武和冯书桥都不解道。围以肠弟。

“她的命是一分一毫也延续不了了,绝对撑不过月余,但是她腹中的孩子,却可以用些特殊的办法,让它在这一个月内便长成。”

我们三人听了,都面面相觑,只听说过瓜果蔬菜可以催熟,却从未听说过人身体内的胎儿也能催熟!看来蛊医的博大精深,我们连冰山一角都还没有见识到。

第一百九十五章

“什么特殊的办法?”冯书桥问道。

刘媚低头想了一会,“这种催生胎儿的事,属于逆天改命的范畴了,我们南疆蛊术中有些记载,但是我想中原道术,对于这种事的研究更多。等到吴阳阳回来,我跟他好好商量一下吧,毕竟是两条人命,我也不敢妄下断论。若是没有天才地宝,保得万无一失,我们还是不要试为好。万一孩子生下来,是个怪物,也不知是养也不养。”

玄武面色阴沉,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聂多情,一言不发。一直到天亮,聂多情刚刚清醒,刘媚便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让她喝下,喝了药的聂多情很快又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之中。

玄武迟疑了一会。还是说道,“诸位对多情及鄙人照料,没齿难忘,我相信有你们几位在,多情必不会有事,我家里尚有黄口小儿,不便多做耽误,多情就托付给你们了。”

当他说到家里的孩子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神态自然,也并没有朝冯书桥看去,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惦记家中的孩子一般。我的心内莫名一紧。玄玄的皮肤也开始老化,他……会不会和聂多情一样,命不久矣?

我不敢想。

我和冯书桥本想送玄武出去,可是他执意不从,只是从我借了个电话,叫了车过来,自己拄着手杖出门了。

我们本想给聂多情单独找一个房间,但是刘媚却说,若是真的要催熟胎儿,那自己便时刻都要看守着她们母子,不如就把聂多情放到她的房间去吧。

听了此话,我和冯书桥想既然刘媚并不介意,就干脆依她所言,把聂多情弄到了她的屋内。我还和冯书桥特地出去买了厚褥子,电烤火片等等取暖设备。就为了不让聂多情觉得寒冷。

吴阳阳昨夜不知被秦萱拉到哪里去玩了,一直到下午才顶着黑眼圈回来,见到刘媚抱肩坐在客厅,嘻嘻笑道,“你平时从不踏出你那小屋半步的啊,怎么今天出来了?”

刘媚懒得搭理吴阳阳的嘲弄,冷冷道,“有事和你请教。”

吴阳阳奇道,“刘大巫师蛊术高明,还有要请教我的事?”

吴阳阳还没有贫嘴完,见我和冯书桥都回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由耸耸肩道。“到底什么事啊?”

冯书桥将聂多情的事情始末说了出来,吴阳阳惊道,“哪有这样的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生产生育,更是阴阳交合,繁衍后代,数万年进化出来的规律,怎么改?一个月?一个月连狗都生不出来狗崽!”

刘媚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中原道术博大精深,比我们蛊术所能更多,没想到,也是个有皮没瓤子的葫芦条,连想都不敢去想,我真是蠢,还要去找你请教!”

吴阳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嘛……”

“没什么意思。”刘媚说着,便往房间走去。

冯书桥叹了一口气,对吴阳阳道,“算了,你昨晚肯定没睡好,去休息一会吧。”

吴阳阳撅着嘴走回房间,过了一个多小时,从房间里蹿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没换,眼睛看起来红得更厉害了,我奇道,“你、你没休息吗?”

吴阳阳嘿嘿一笑,“我当然没睡!我可不能让那个女人占了上风,回头不说我吴阳阳学艺不精,倒要说我们中原道术不精,不如她们南疆巫蛊!我翻了好半天的书,找到一本,里面说天材地宝,举世难求,若可得知,轻则延年益寿、增强功力,重则长生不老、逆天改命!那巫婆子想的没错,确实可以实现,只是我们得有这种天材地宝才行。”

“什么是天材地宝?”我好奇地问道。

吴阳阳抿了抿嘴,“成百上千年的灵芝太岁、九头十头的何首乌,成人型甚至成精的人参,这些都是大家最常听说的,还有些是经过修炼活了百千年的动物精怪,譬如咱们上次砍了爪子给你奶奶治腿的黄大仙,山间修炼成型的九尾狐、灵尾蛇,经过修炼,可以称为天材地宝。”围土役号。

我吐吐舌,“若是抓来一只几千年道行的黄大仙,不会要直接炖了吃掉才有效果吧?那么臭……”

吴阳阳摆摆手,“你怎么这么笨,但凡精怪,修炼越久,最后便不需食用人间烟火,只需吸收日月精华养体,本体也会越来越小,最后会在身体内炼出一颗元丹,这可元丹,是它们毕生修为的凝结,凡人若得食之,便可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我听了半晌,总算有些头绪,但是依旧愁眉不展,“说这些有个屁用,到哪里去找天材地宝?找个黄大仙都费尽了事,你这么说,聂多情干脆等死算了。”

吴阳阳撇撇嘴,“那我就这些本事了……”

“把你的书拿来给我看看。”刘媚不知什么时候,从房内溜了出来,缓缓走到吴阳阳身边,冒不通来了这么一句话,把吴阳阳吓了一跳,转过身对着刘媚便怒道,“走路干嘛不带声音!吓死人不偿命哪?!”

刘媚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刚刚说得太投入了,压根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你那本书,能让我看看吗?”

吴阳阳把书往怀里一缩,“这都是祖师爷留下来的秘籍,能随便示人吗?你自己的练功秘籍,能给我看吗?”

刘媚略咬了咬嘴唇,无奈道,“我知道这些规矩,但是你找到的那些材料和记录,我这里实在是没有,我很想看一下,起码也确定我的想法可不可行。这样吧,就如你所说,你把那书给我,我把我师父留给我的蛊术笔迹交换给你,明日我们再换回来,这样行吗?”

吴阳阳见刘媚如此大方,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最后在我和冯书桥的打眼色之下,干脆挥挥手,直接将书递到了刘媚手上,“看就看吧,我也不信看一晚你就把中原道术全摸清了,就此偷了师去。我也不要看你的什么笔记,我哪有那么小气。”

刘媚难得嫣然一笑,接过吴阳阳的书,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这让我们所有人都有些诧异,那么傲慢的刘媚,竟能为了一本破破旧旧的残书,如此谦逊,看来她真的只是一个潜心修炼沉迷巫蛊的人。

吴阳阳把书递过去之后,又显得有些不舍,支支吾吾道,“我把书都给你看了,你将来可别再用蛊术害人!”

刘媚抬眼,不服气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你上次不是用蛊术害得秦萱肚子痛?”

刘媚不屑道,“哦,那也叫蛊术?大巫师真的下手,基本都是死蛊,不见血不伤命的,那都算不得真正的蛊,你那个女朋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人,我不过是收拾一下她,让她长些教训,这算什么下蛊?”

吴阳阳虽然嘴巴厉害,但是显然也说不过刘媚,最后只好道,“秦萱就是嘴巴坏了点,刀子嘴豆腐心,又没做什么坏事,你可不许再对她做任何小动作!”

刘媚冷笑,“我又不是傻子,我要是再对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怎么样,我能不被赶出去吗?”

吴阳阳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也觉得刘梅说得有理,便不再说话。刘媚干脆直接坐到沙发上,将吴阳阳那本破书细细的翻了起来,不过半个小时,她便翻到了最后一页,重新合上之后,她的嘴角已经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让我们所有人都安心了些。

第一百九十六章刘娇和刘媚

冯书桥问道,“你可想到法子救聂多情了?”

刘媚又想了想,才道,“如果这本书中所言不差,那些百年难遇的天材地宝,确实可以助聂多情腹中胎儿一跃成型。”

“关键是你去哪里找天材地宝?你没见书里都说那些东西多么难得?光听名字就知道费心血也不见得能得到。”吴阳阳皱眉对刘媚说道。

刘媚将手点了点吴阳阳的脸。“你自己找不到,别人难道也找不到?”

吴阳阳一听,便知有戏,舔着脸对刘媚问道,“南疆大巫师,莫非你有什么天材地宝?要是有。拿出来救救那个孕妇,让我也开开眼界?”

刘媚白了吴阳阳一眼,并不理会他,然而是将书还了回去,“你既是想看,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了。”

吴阳阳咂咂嘴,“八字儿还没一撇呢,倒是谈起条件来了。”

我们随着刘媚一起到了她的房间,看了看聂多情。见她并没有什么起伏,才算放了心。刘媚走到柜前,从里面掏出了她的布袋子,放到桌上,慢慢掏了出来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那东西既不像石头又不像木头,只有拳头大一块,但是刚刚掏出来,整个房间内便立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花香,也有点像檀香。

“这是什么?”吴阳阳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却被刘媚一把推开,“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乱摸。”

吴阳阳撮了撮牙花,“不就是块香料吗?摸都不让人摸,小气!”

刘媚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真不知道你师父是看上了你哪一点。”

吴阳阳胸膛一挺,便又要和刘媚斗嘴,冯书桥拉住他,“好了,别闹了,让刘媚告诉我们那是什么。”

刘媚将那黑乎乎的一团捧在手上,眼神里带着敬畏,“这个是闻香鼠。”

“闻香鼠?我书读得不多,你不要骗我,这是老鼠?”吴阳阳一脸惊诧的问道。

“谁跟你说闻香鼠就是老鼠了?这只是老鼠的粪便。”

“啊?!”我们几人全都惊住。“老鼠的粪便,还能这么香?”

“这不是普通的老鼠,是一种生活在海中的三眼神鼠,是上古时代留下的物种,现在几乎已经见不到了,这种三眼神鼠身含剧毒,因此虽然体积小,也没有什么厉害的牙喙,却能在深海之中,让巨鲸也让它三分。它浑身上下,最有价值的便是它的粪便,奇就奇在剧毒之身却孕育出解百毒的粪便。三眼神鼠不食肉,只食用海上花,因此粪便也有香味。”刘媚如数家珍的说道,“三眼神鼠的粪便,指甲盖大小的一颗,便能让蛊医为之疯狂,我这一块,恐怕是稻花村历代大巫师到处搜集凝聚而成,代代当做传世之宝,才得流传至今,这个东西,虽没有天芒的效用生气,却也算得天材地宝之中很难得的了!”

冯书桥迟疑道,“既是稻花村历代大巫师的心血,你这样把它……”

冯书桥还没有说完,便被刘媚打断,“再好的东西,能有人命重要吗?再说了,师父也跟我说过,不可吝财,更不可在有人需要帮助之时有所藏掖,我用一块闻香鼠来救一个新生的婴儿,换他今后几十年的寿命,也不算亏啊。”

冯书桥听完之后,对刘媚诚心一笑,“你师父当真是个有见地又宅心仁厚的人,我恨自己未曾早二十年去稻花村,那样便能有幸结识于他了。”

刘媚听到冯书桥夸赞自己师父,会心一笑,“你结识了他的徒弟,也不差啊。”

吴阳阳撇撇嘴,“这东西好是好,你确定就能救聂多情?”

刘媚低头思索一会,“老鼠本就是世界上极易繁殖的一个物种,它们身上的任何材料,都能促进胎儿成长,这一块闻香鼠,我们把它分成三十份,每天给聂多情吃一份,我想胎儿成熟的可能想至少有百分之八十,若是如此,依旧救不下那个胎儿,只能说他命苦了。只是好药全需药引,没有合适的药引子,这闻香鼠也没法发挥最大效力。”

“什么才是好药引?”吴阳阳问道,“说出来,我们一起去找啊。”

“闻香鼠最好的药引乃是闻香蛇,俗话说蛇鼠一窝,蛇和鼠都是繁殖的象征,我们只要找到闻香蛇,便可大功告成。”

“闻香蛇……也是蛇的粪便?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蛇还要拉屎的啊。”吴阳阳一脸迷茫。

刘媚粲然一笑,“不知举一隅而以三隅反,朽木不可雕也。”

冯书桥也不禁笑了出来,“蛇蜕。”

刘媚对冯书桥看了一眼,“是了,就是蛇蜕,只不过闻香蛇就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了,只要是蛇龄达到十年的竹叶青、响尾、炖头、蝮,这些毒蛇的蛇蜕都可。”

我自幼怕蛇,一听到这些蛇名,便联想到蛇体盘在一起蠕动的画面,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我们这里,很难找到这些剧毒的蛇啊。”

刘媚扑哧一笑,“黔西滇南,弄蛊之人,最擅长的便是捉蛇,这个用不上你操心啦,我去找。”

我们都发现自秦萱离开之后,刘媚也愿意到客厅去看一会儿电视了,也愿意和我们说笑两句了,完全不似先前拘谨。看来二十来岁,豆蔻年华的少女,没有天生老气横秋的,只是之前在山村里,她没有快乐的土壤罢了。

我朝冯书桥看了两眼,只见他也正盯着笑眯眯的刘媚,若有所思。

回到自己房间,我便把刘媚变得开朗的话说了出来,冯书桥却摇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啊?难道刘媚也藏奸?”

冯书桥笑着揉了揉我的发梢,“她哪里像是个能藏奸的人?我说的是,你不觉得她的性格变化太大太快吗?”

“……你是什么意思,说得明白些,要不我听不懂。”我老实道。

“刘娇可能出来了,而且,她们两人,在渐渐的融为一人。”

“啊?!”我这一惊,着实不轻。围土序扛。

冯书桥一笑,“其实倒是好事啊,刘娇性格活泼,单纯可爱,刘媚深沉谨慎,聪慧过人,若是能融合成一个人,便会集两人优点于一身,对她们来说,是好事。”

我转念一想,冯书桥说得也有理,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时不时注意起刘媚的行为来了,也渐渐印证了冯书桥的话。夜幕降临下来以后,刘娇趁夜色出去了,直到清晨天亮,才满身露水和泥污的回来了,她带回来一个塑料袋,往客厅的茶几上一倒,满桌子都是白花花的蛇蜕,有的已经碎了,有的还完整的显示着一条蛇的形状,连蛇皮的纹路都很清晰,我往冯书桥的身后躲了躲,对刘媚问道,“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蛇蜕?”

“等会儿告诉你,时间不等人,我先去熬药,让聂多情喝一碗再说,她现在可需要分秒必争。”说着,刘媚便抓了一把蛇蜕钻到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内便传出一阵既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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