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辱尸惊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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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张头掐醒了。
你怎么了,老张?窦彪着急的问。
我……我笑着笑着就昏倒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扶我起来。
窦彪扶着老张,扶了半天也没扶起来。
老窦,我……我下身好像没感觉了。老张紧张的说。
啥?不会吧!窦彪疑惑的问。
你掐我腿我一下,看有没有感觉。
窦彪在老张腿上掐了一下,那老张居然没有丝毫痛疼,就连抚摸的感觉都没有。
有感觉没? 窦彪问。
老窦,我……我不会是瘫痪了吧?老张说话间,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会吧,我再掐掐看。窦彪使劲儿掐了掐,都快把肉掐下来了,那老张依旧没有感觉。
我……看来真不行了。哎,都是我心术不正,遭天谴了,老窦,赶紧帮忙把我送医院吧。窦彪不敢怠慢,打了120,不多时救护车来了,把老张拉走了,窦彪跟着去处理。
这道童没听见身后摔跤的声音,径自去了化妆室。化妆室中间的化妆床上,躺着新送来的尸体,身上仍旧盖着白布,道童看不到死者的仪容。但从那起伏有致的波浪上看,身材很不错,不禁令道童怦然心动。
他打开了空调,关上了门,反锁了。平时他从来没反锁过门,工作时间反锁门的动机还是很令人怀疑的,但今天却鬼使神差。难道是老张的提醒激发了他的好奇和体内的潜力?他不知道,反正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
现在他的心怦怦的加速了,仿佛正在接近一个初恋的少女,那种情愫,只有当事者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一种做坏事而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定了定神,缓步走向化妆床,到了床边,立定,又清了清嗓子,这才抓住白布单一角,轻轻的将那白布单拉起来,撤下。当那死尸的仪容闯入眼帘,那种饱蘸着青春美感和律动的曲线呈现在他面前。那面容如此祥和,仿佛一个睡着的公主,正在一个美丽的梦境里徜徉,让人不忍心打扰,却又想和她的梦融为一体。
如果按照往常,家属在外面等着吊祭,道童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如此放肆的耽误时间,否则家属抗议,肯定会挨领导批的,如果让家属知道了化妆师非礼尸体的话,这事儿就大发了,丢了工作不说,很可能还要进班房。
但今天的家属似乎并不想吊祭,也不急于取走骨灰,只是将尸体运了来,让他们化妆完送去火化,骨灰择日来取。正是这时间差,让李道童本来不是很大的胆子变得强壮起来,瞬间膨胀充满了整个化妆间,颇有一点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感觉。对待生命消失的人物,谁敢跟他李道童理论呢?
道童看着死尸那标致的眉眼,起伏的身材,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想看看这个女子的身体。虽然以前仗着胆子脱光过女尸的衣服,但那些女尸不是带着腐臭,就是不太好看,也就没了多少兴趣。可今天的女尸很是不同,不光死尸没有任何臭味儿,而且还栩栩如生,和活着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躺在家里的床上,没人告诉你的话,肯定以为只是睡美人一个。
今天,李道童正是对这样的一个睡美人起了邪念,在紧张和焦渴的气氛中,他扒光了女尸的衣服,一幅最美的人间图景在这不大的化妆间里展示开来。
生死求欢
道童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体,看的是口水直流,血液奔涌。这小子实在是按捺不住青春的火焰,急忙脱了衣服,上了化妆床,将那女尸的双腿分开,着急忙慌的就想冲进去。他太专注于自己的欲望了,以至于那女尸手指细微的变化都没注意到。
道童顶了几下,没成功。但因为过于激动,自己先泄了气,喷了女尸一腿。到底是童子之身。他看着这么美的胴体,不想作罢,准备歇会儿再继续。正在他等待着潮水再次来临的档儿,那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道童。那女尸好像见到鬼似的,伸手朝着道童胸口一推,给道童推了个趔趄。
那道童本来在那儿等着进行下一阶段的美事儿,没想到这女尸突然这样,给他吓了个结实。靠,怎么诈尸了呢?道童想到这儿,紧张不已,本能的反应就是冲上去,将那女尸摁倒在床上,手迅速的掐到了女尸的脖子上。道童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让那女尸无法进攻。
一时的紧张,忘记了诈尸的判断标准。一般来说诈尸是因为死人胸中最后一口气的释放,死尸借着最后一口气,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动作。电影里经常演的诈尸都是一蹦一蹦的,不会拐弯或者像人那样灵活的动作。气尽则尸体停止动作。还有一种情况下,也会发生诈尸。那就是未腐烂的尸体在吸收日月精华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在特定条件下,也会发生诈尸。但这种诈尸发生条件,随着场合的不同而不同,因此很难掌握诈尸的时间。道童此时已经忘了这些,直接把这女尸的反常动作当做是诈尸。这一通猛掐之下,那女尸胳膊挣扎了几下,腿在床上蹬了一会儿,慢慢的停下了,双臂松懈的耷拉在床边,嘴巴微张,舌头露出个头,眼睛大睁着,十分恐怖。
刚才还是一个祥和的睡美人,现在则变成了一个恐怖的掐死鬼。当道童把女尸掐的没动静了之后,才忽然想起刚才的状况,心中后悔不已。一想到故意杀人这个字眼,心里就哆嗦个不停。道童骑在尸体上愣神儿了半天才缓过来。他想起上次的情况,心里渐渐定了下来。
他从女尸身上跳下来,赶紧穿好衣服,又将女尸身体擦拭干净,给死尸穿上了衣服,进行化妆,化妆完毕,又仔细检查了下,虽然这死尸看着没有刚来时候的祥和,但起码像一具真正的死尸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道童化妆完,出了化妆间,去找窦彪和老张,确认下这死尸如何处理。他知道家属不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窦彪和老张。这下子可急坏了道童。他赶紧给窦彪打电话,才知道老张出了事儿。窦彪说他会尽快赶回来,如果化妆完了,就看看家属登记的情况,如果可以火化,拉去火化。
他查看了记录,那记录上果然写着无需吊祭,直接火化。道童如获至宝,赶紧运送到焚尸炉烧了,把骨灰装了盒,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了地。快下班的时候,窦彪回来了,问他处理的怎么样,他拍了拍胸脯,已经搞定。他没敢把自己造次的事情告诉窦彪,怕挨窦彪骂。
下班后,窦彪循例还要去乘公交车,可道童偏要打车。
你有钱啊?这么铺张浪费! 窦彪不知道缘由。道童要打车,是因为他想到上次掐死那个男人后所遭遇的情形,生怕再次遭了死鬼的暗算,不敢乘公交。但他不敢对窦彪说出实情,就说自己忙了一天了,很累,不想乘公交,连个座位都没有。窦彪看道童脸色不太好看,以为他真的累了,也没坚持,就两个人打了个的士,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道童坐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化妆间的情景像电影一样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的脑子里飘过,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人,只是想放松一下青春,没想到被青春撞了一下腰。他不知道这次等待他的是什么,难道还能像上次那么轻易的逃脱惩罚么?现在物证已经消灭了,毋庸置疑,警察是找不到他门上了。可是,那死鬼会饶过我么?按照师傅所说,如果这死鬼怨气很重的话,是很难对付的,而且这类死鬼也最容易向仇家报复。
得罪一个人,还有警察把握局势,可是得罪了死鬼,那警察管什么用呢?分明不是一个部分的嘛。正在道童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脖子上的珠子动了一下。道童以为是窦彪碰的,便没当回事。可紧接着那珠子又动了下,紧接着又一下,那珠子居然慢慢的贴着皮肤小幅的跳动起来。这下子吓坏了道童。他赶紧睁开眼,看了眼那珠子,果然是自发的跳动。窦彪坐在身边,闭着眼很安稳。道童不知所措,推了推窦彪。
那窦彪睁开眼问什么事,道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珠子。窦彪看了眼,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还会这种特技啊,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你不是耍杂技给我看的嘛,居然可以用脖子让珠子跳动,你可以上电视了,没准还能赚一笔。
叔叔,我没动,它自己动的。此时的道童已经分明感受到了莫名的力量,在向自己逼近。
窦彪看道童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赶紧问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珠子跳个不停,你说会不会像上次坐公交那样啊?
哪次?
就是开到断裂的大桥上那次。道童在的士上,不敢提掐死那男人的事儿,生怕被司机听了去报警。
啊?你不会又得罪谁了吧?窦彪吃了一惊。
道童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这下子窦彪明白了,这捣蛋孩子肯定怎么样那个女尸了。
司机停车!!! 窦彪大喊了一声,给那司机吓了一跳。司机看这窦彪那么凶,不敢怠慢,赶紧靠边停下了。窦彪和道童下了车,给了钱,那司机开车扬长而去。可接下来的一幕给窦彪和道童吓呆了。
那的士刚上了马路中间,一辆公交车从一侧的路口拐过来,但没有拐到位,直冲着那的士撞了过去。咣当一声,吓得道童一闭眼。
疯狂的的士
等道童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那的士已经翻在一边,四轮朝天,车窗的玻璃破碎不堪,里面的情形看不大清楚。那大巴横在路中间,很像一个霸王,天不怕地不怕的杵在那儿,仿佛跟谁较劲儿。
此时四周已经塞满了车,很多人下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窦彪看了看,不敢在此久留,怕被黑上,赶紧拉了道童向前跑去。道童被窦彪拉着,跑过了拐角,过了马路,又打了一辆的士,回家。在车眼看开到家的时候,就听砰的一声,那车身顿时往路中央偏斜了过去,紧接着一阵金属压挤路面的声音刺进耳鼓。
怎么了?道童本能的喊道。
那师傅也不说话,赶紧扭动方向盘,硬将方向转到路边,靠着路边踩下了刹车。车刚停好,一辆的士呼啸而过,那带过的风在瞬间将刚开车门下来的道童的头发吹了起来。道童本能往后一躲,一下子撞到了自己乘坐的的士上,硌了胳膊肘一下,疼的他直呲牙咧嘴。心想幸亏这司机技术高超,要不这次真就死定了。奶奶的,看来这死鬼不想放过我啊,好在老子命大。
窦彪给了那司机车钱,赶紧带着道童往家走。进了小区,窦彪这才放下心来,终于可以躲过动人心弦的车祸了。可刚进了小区走了没多远,一辆私家车从小区里往外驶来,那司机好像瞎子一样,紧挨着窦彪开了出去。窦彪一直看着前面,看车子来者不善,赶紧往边上一靠,那车子没碰着他。他在躲车的时候喊了道童一嗓子注意车。道童等反应过来,赶紧靠边时,还是慢了点,车轮子搭着道童的脚趾头那压了过去,疼的道童嗷唠一嗓子。
窦彪一看压着道童了,赶紧问怎么样?那道童疼的汗都冒出来了,抱着个脚丫子坐在地上,没顾得上回答。窦彪急了,骂道:操他妈的怎么开车呢,你小子下来。他指着车一骂,那车主好像听到了,车又倒了回来,冲着他们俩就过来了。窦彪本以为那家伙是回来道歉或者赔钱的,没想到那车倒回来没停,冲着他和道童就压过来。窦彪一看,他妈的想杀人灭口啊,赶紧拉着道童躲开了。窦彪急了,妈的,既然躲不过,老子就跟你拼了。
想到这儿,窦彪环视了一下左右,刚巧路边花坛里有一根木棍支撑着一颗挪来不久的梧桐树。他一把就将那木棍抄在手里,抡起来,照着车侧面的玻璃就砸了过去。那开车的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举动,油门一踩,那车向前一窜,出了小区,扬长而去。
窦彪一看那车跑了,气急败坏,抡圆了棍子,朝着车扔了过去,可惜那车跑的太快,没砸到。奶奶的。窦彪骂了句,回身问道童还疼不疼。道童点点头。窦彪二话没说,背起道童赶紧朝自家楼栋走去,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窦彪和道童二人很快到了家。还没开门,就听见房间里两只狗旺旺的叫着。窦彪的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就开了。道童妈一看是窦彪背着道童,吓了一跳,忙问出了什么事儿。
窦彪怕道童妈着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童的脚被人家轿子给刮着了。也不管那狗叫不叫的,背着道童进了房间,给他放到沙发上。那两只狗跟上来叫了一通,好像没引起主人的兴趣,自己觉得叫的没意思,兀自趴在那儿看着窦彪和道童。
窦彪给道童收拾了一下伤,检查了下,看骨头没碎,只是压的红肿了,便抹了些红花油,脚丫子就那么晾着。收拾停当,窦彪这才算松了口气。道童妈拾掇着伺候着两人吃了饭,自己去厨房洗碗收拾去了。趁着这空当儿,窦彪问道童到底怎么惹那个死尸了。道童知道瞒不过,只好把经过讲了一下,但他还是把自己很不男子汉的场景略过了。等他讲完了,这窦彪已经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呆在当场。
恐怖的人脸
叔叔,你怎么了? 道童看窦彪半天没反应,那神情很吓人。
怎么了?你小子真能作啊,如果你真想那事儿,叔叔带你找地方解决不就完了么,你干嘛非得跟那些死鬼过不去? 说着,窦彪气呼呼把手掌拍在道童脑袋上。道童挨了打,倒没生气,反而死皮赖脸的笑着对窦彪说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现在老后悔了。
后悔有个屁用,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惊险呢。明天你在家,哪里也别去,我给你向领导请假,避避风头再说。
不会那么严重吧?今天没事就该差不多了吧。道童想起上一次,那死鬼也是折磨了一次,没得手就算了。
不严重?今天连着三辆车跟咱们过不去,你觉得不严重?窦彪很生气。
他窦叔,什么严重不严重的?这时道童妈忙完了,从厨房出来,刚好听见了窦彪最后一句话。
啊……噢,我在问道童脚疼的厉不厉害,伤严不严重。 窦彪赶紧改口道。心想这要是让道童妈知道了道童干了这丢人现眼的事儿,别说担惊受怕了,光是丢人也丢死了。没准再来个大义灭亲,向公安局举报啥的,那就麻烦了。
严重么?道童妈一听,赶紧凑过来,蹲下身查看道童的脚。
没事儿,妈,放心吧,有窦彪叔叔,肯定不会有大事儿的。
那就好,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别老让你窦叔费心,都这么大的人了。
嗯,知道了。
那你们聊,我去歇会儿,这两天活太多,真累啊。道童妈说着,站起身,直了直腰,一只手敲着后背,走进了卧室。房门刚关上,就听房间里道童妈啊的一声惨叫,紧着听到扑通的一声,仿佛是摔倒在地的声音。
那窦彪听到这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接下来没了声音,让窦彪紧张不已,心想不会是这么http://87book。com快就找上门了吧。心里想着,手上不敢怠慢,掏出铜镜的同时,对道童说借我铜剑用用。道童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铜剑,递给窦彪。那窦彪一手拿剑,一手拿镜,快步走向道童妈的卧室。
用我帮忙不?道童紧张的问。
不用。窦彪说是不用,其实也很希望有一个帮手,但碍于道童的脚丫子有伤,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窦彪走到卧室门口,仔细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动静,而后用那铜镜的手拧开门,缓缓的推开,同时剑指向房间里,心想要是有什么不速之客,那就捅上一剑再说。
等门大开的时候,窦彪看清了房间里的状况。道童妈倒在地上,浑身完好,不像是被攻击过的样子。难道是什么东西给她吓着了?想到这儿,窦彪没敢马上冲过去救道童妈,而是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角角落落以及窗子。
当窦彪的眼神扫过窗子的时候,不禁心下一寒,后退了半步,定睛仔细看了看。他发现窗子上挂着一个人脸,涂抹了很多不同的颜色,看上去跟鬼怪没有任何分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上窗?
窦彪看了一眼那个人脸,又看了看道童妈,心想要想救下道童妈,必须得把那家伙赶跑才行,否则我还没动手救人,自己先挂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想罢,窦彪手持铜剑,另一手举着铜镜,冲着那人脸一通乱照,同时向窗子靠近。令他疑惑的是,这人脸定力非http://87book。com常强,任那铜镜怎么照,巍然不动。窦彪心里有些发虚,但再虚,也不好扔了宝剑和镜子跑出去对着道童喊我好怕好怕呀。那像什么话,堂堂五尺男儿,还是要顶天立地的,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个疤,再过这么多年,还那么大个儿。
窦彪想到这儿,心一横,加快两步走到窗前,又冲那人脸照了照,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妈的,居然是个愣头青啊,既然你不怕,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窦彪想到这儿,举剑就要刺。正在这时,那人脸向下滑了一下,又一下,而后飘飘然,消失在夜幕之中。
窦彪站在窗前,看着那一幕,冷汗直流,腿肚子直哆嗦。心想这王八蛋怎么跑了呢?不会是藏在某个角落,只要我一开窗子,就算计老子吧。窦彪想到这儿,还真没敢开窗子往外看。心想既然你不进来祸害我,我也就不理你,老子只求相安无事。
窦彪面对着窗子,退回身,防备着那人脸随时可能的袭击。刚退了没几步,自己的脚被什么挡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躺在地上的道童妈。窦彪赶紧又大退了两步,站在靠近门口处。此时刚好是道童妈在自己面前,自己又看得到窗子那儿的动静。
窦彪看了看窗子,发现那人脸没回来,赶紧将镜子装进口袋,铜剑别在后腰,迅速俯身将道童妈抱在怀里,立刻转身到了客厅,将道童妈放在沙发上。他又赶紧把铜剑和镜子交给道童,让他看着周围的情况,自己这才放心的掐起道童妈的人中来。
这一通掐之后,道童妈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