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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三十七号档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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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你说你想干啥?”领头的男人还想推沈泽之,沈泽之一把捏住他的胳膊隐隐用力。
男人猛的甩开胳膊,他往后推了半步谨慎的看着沈泽之。
沈泽之和颜悦色的问:“我们只是出来画画。”
男人冷哼一声:“画画?你们来我们村的坟地画什么?我看你们就是想干坏事。”
沈泽之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刚发现这里是坟地。要是提前知道我们一定不会过来的。”
男人冷笑:“提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心眼太多了,我也不说别的了,收拾东西立刻滚出我们村,这件事就算了。不然……”
“不然咋样?”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男人一愣立刻转身,他身后的人让开,几个人从年轻人后面站出来,站在最前面的正式村长和老倔头。
沈泽之道:“对不起村长,我们真的不知道这是村里的墓地。我们不是成心来这里的,只是看见这里环境好,所以我弟想过来画几张画。”
男人没好气道:“来坟地画?说的全是鬼话。”
村长道:“行了!”他看着沈泽之道:“我们乡下有我们乡下的规矩,坟地外人是绝对不能进来的。不过。”他话音一转道:“你们是第一次,算是不知者不罪。这次就算了,但是以后绝对不许来这里。”
沈泽子立刻道:“是是。我们知道了。”
村长对老倔头道:“人你带回去吧,回去给他们讲讲,不要让他们犯了乡里的忌讳。”
老倔头看了沈在之他们一眼道:“好,我回去就跟他们说。之前也是我疏忽了。”
村长点点头,他转身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年轻人说:“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莽撞。谁给你的权力带人来这里闹事的?胡闹!”
年轻人低声嘟囔:“村长,是他们先闯道这里的。”
村长喝道:“住嘴,还学会顶嘴了。回去。”
“是。”几个年轻人垂头丧气的走了
村长对来的人道:“大家都回去吧。”
村长这么说了,大家都散了,沈泽之和纪子越跟着老倔头回家了。老倔头一路上板着个脸,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回到家里后,老倔头道:“你们刚去的那个地方我就不说了。除了哪里还有树林后面的圣潭,那里可以去看,但是绝对不能下水,也不能对潭水做不敬的事情。村里就这么两处地方。这回知道了就不要乱跑了。下次再给人抓住,我也保不了你们,你们就收拾东西出村吧。”


第二案 古村秘事 03

沈泽之道:“谢谢您了,今天的事情是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老倔头摆摆手:“没事,我去做饭去。你们休息吧。”
沈泽之和纪子越回到房间,他们出去拍了许多照片。沈泽之打开笔记本电脑把相机的内存卡插进去。纪子越站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起看着电脑屏幕。从照片上看,这片树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由于坟地在树林的中间,周围树木丛生,在外面很难发现。
纪子越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墓地的大小,估计这应该是焦家村世世代代埋葬死人的地方。”
沈泽之道:“无故冒犯别人家的墓地是对已故之人的大不敬。所以他们来斥责我们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在树林边坐了那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提醒我们树林里面的坟地是不能进去的。”
纪子越疑惑道:“可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沈泽之道:“为了让我们不要乱跑,以防我们发现他们的事情。”
纪子越问:“他们什么事情?”
沈泽之笑道:“还记得老倔头的女儿英子中午来说的话吗?”
纪子越想了想道:“她说大东家的女儿没了。”
沈泽之道:“没错,之后他们就去厨房说了。我跟过去听道他们的对话,按照对话的意思。他们要办冥婚。”
“冥婚?”纪子越惊讶。
沈泽之道:“对。冥婚又称配骨、阴婚、鬼婚、灵婚。订婚后的男女双亡,或者订婚前就已夭折的儿女。冥婚又分为“死人与死人”和“死人与活人”两种。英子话中说的是大东家的女儿和他丈夫的弟弟。听她话中的意思,她小叔子应该死了许多年了,而大东的女儿本来就有病活不长,所以那个时候两家就定下来了。”
纪子越露出好奇的表情:“冥婚怎么结啊。”
沈泽之道:“冥婚也要通过媒人介绍,双方过门户帖,到命馆合婚,取得龙凤帖。大致和中国的传统婚礼流程是一样的,但是应为结婚的双方是死人,所以婚礼中是婚丧掺和的。”
“男方给女方送去的定礼,一半是真绸缎尺头、金银财宝;一半却是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之类的首饰。放定的当天晚上,在女方家门口或坟上焚化。通讯时,男方给女方送去的“鹅笼”、“酒海”、龙凤喜饼以及肘子、喜果都是真的,惟有衣服、首饰是纸糊的冥器。女方陪送的嫁妆,一般都是纸活,送至男方后,只在“新郎”照片或牌位前陈列半天,有的只是抬着环绕男方院内一周,即由鼓乐前导,送至附近广场焚化。
冥婚并不一定都举行上列仪式,但迎娶仪式是不可少的。是日高搭大棚,宴请亲友,门前亮轿。喜房里供奉“百份”全神。对面炕上设矮桌,供“新郎”照片或牌位,前设苹果、龙凤喜饼若干盘。并有大红花一朵,下缀缎带上书:‘新郎’字样。女方‘闺房’中供‘新娘’照片或牌位,亦如前所供,并有大红花一朵,下缀缎带,上书:‘新娘’字样。花轿到达女方后,由送亲太太将‘新娘’照片或牌位取下,由娶亲太太接过来,放人宝轿。这时,‘新娘’的父、母不免要大声嚎哭,而且要追出屋外。完全不是办喜事的气氛。
喜轿回到男方后,仍由娶亲太太将‘新妇’照片或牌位取出来,放于喜房炕上的供桌,与“新郎”并列。并用红头绳将两幅照片拴起来,(取月老牵红线之意),并复上红、黄两色的彩绸。只有娶亲太太给全神‘百份’上香叩首,就算夫妻拜了天地。然后由茶房端来‘合杯酒’‘子孙饺子’、‘长寿面’,供于‘新婚夫妇’照片或牌位之前。如‘新婚夫妇’有弟弟妹妹或弟妹、妹夫等,即唤出来,给照片或牌位磕头行礼。两家亲家则互相道喜。
举行了以上仪式之后,择个‘黄道吉日’宜破土安葬的好日子,女方就可以起灵了。按阴阳先生指定的时辰,将棺枢起出后,马上泼在坑内一桶清水,扔下去两个苹果。与此同时,高高扬起花红纸钱。(不是阴婚的起灵仪式也是如此)。男方则在坟侧挖一穴,露出‘新郎’棺柩的槽帮,将‘新娘’埋入此穴,进行‘夫妻’并骨合葬。葬罢,即在坟墓前,陈设酒果,焚化花红纸钱,举行合婚祭。男、女双方的父、母等家属(即两家亲家)边哭边道‘大喜’。此后,男、女两方便当做亲家来往了。”
纪子越一脸感兴趣道:“就是说给大东家死去的女儿和英子死去的小叔子结冥婚。他们什么时候结冥婚呢?”
沈泽之道:“今晚。”
纪子越道:“今晚?组长,你怎么知道的。”
沈泽之道:“猜的。”
“啊?”纪子越小声道:“这个也能随便猜么。”
沈泽之笑道:“想去看?”
“嗯嗯嗯。”纪子越连连点头。
沈泽之道:“我们晚上出去看看不就行了。”
吃完饭的时候,老倔头罕见的拿了一壶酒出来。沈泽之一看,盛酒的瓶子古色古香的,不知道是什么年头了。
老倔头打开酒瓶给沈泽之和纪子越倒了一杯说:“昨天喝的你的,今天你们尝尝我们自己酿的酒。”
沈泽之端起来喝了一口笑道:“这酒真不错。”
老倔头罕见的露出笑容来,一遍的纪子越也好奇的端着酒喝了一口,但是他很快就呲牙咧嘴的把酒杯放下了。
老倔头看着他的样子哈哈的笑:“大学生没喝过酒?”
纪子越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了,一看就是没有碰过酒的。其实他也不是没喝过酒,只是没喝过这么烈的酒。纪子越父母都在国外,他从小就生活在国外,一般喝的也是低度数的红酒。哪儿喝过这么烈的土制白酒,所以一杯就上头。
沈泽之把纪子越的杯子拿过来道:“倔头叔别见怪,我弟从小家里管的严,没怎么喝过酒。”
纪子越道:“对不起啊倔头叔。”
饭桌上的气氛活跃了起来,沈泽之和老倔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纪子越在一遍笑眯眯的吃饭。吃完饭后沈泽之已经醉的不醒人事。老倔头帮着纪子越把沈泽之扶到屋里去。老倔头道:“我给你们烧点热水,你帮他擦擦早点睡吧。这酒后劲儿大着呢。”
纪子越笑着道谢,过了一会儿老倔头送来了一壶热水。纪子越把水拎进来,他在盆里兑好温水,洗了毛巾准备给沈泽之擦擦脸,结果他一转身却发现沈泽之正斜靠在被子上冲他笑。纪子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沈泽之没醉。他把热毛巾递给他道:“你没醉啊。”
沈泽之接过毛巾擦擦脸笑着说:“醉了还怎么带你去看冥婚。”
“冥婚?”纪子越眼睛一亮。
沈泽之微微闭上眼睛道:“见天白天这么一出,晚上老倔头又给我们喝酒,目的无非就是一个,不想我们晚上出去。”
纪子越道:“但是我们晚上一般都不出去。”
“那是因为平时来倔头晚上也在家里看着我们,今晚他要出去,不把我灌醉他是不会放心的。”沈泽之摇摇手指道。
纪子越道:“老倔头什么时候会出去呢?”
沈泽之道:“一般冥婚和普通婚礼行礼的时间应该是相对的。普通的中式婚礼要在十二点之前礼成。所以冥婚要在午夜十二点之前礼成。”
纪子越道:“那我们跟着老倔头就能看到冥婚吗?”
沈泽之道:“是。”
纪子越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我们看到?”
沈泽之道:“一来,冥婚这种事情不算喜事。二来,冥婚的忌讳很多,一旦被人冲撞了冥婚双方家庭都会遭殃。”
纪子越担心道:“那我们去没事吧。”
沈泽之笑:“有我在,没事的。”
沈泽之和纪子越准备好后就熄了灯在屋子里假寐等着,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外面堂屋的门突然响了一声,沈泽之眼睛睁开,来了。
老倔头轻手轻脚的关好门,他先走到沈泽之住的房门前听了听,等确定了里面的人都睡着了,老倔头才出去。出门后来倔头又把院子的门被锁上了。
等外面的脚步声一消失,沈泽之和纪子越立刻做坐来。纪子越压低声音问:“老倔头把院门锁了。我们怎么办?”
沈泽之道:“本来也不能从门出去,我们翻·墙出去。”
纪子越跃跃欲试跟着沈泽之出门了,到了外面,纪子越发现今晚的月光很好,外面并不是很黑。沈泽之走到离大门的一处院墙前,他后退几步助跑后蹬在墙上几步上了墙,沈泽之跨在墙上冲下面的纪子越伸手:“手给我。”
纪子越抓住他的手后,沈泽之一使劲儿把他拉了上来,两个人从墙上跳下去了。
因为白天已经再村里走了一圈,沈泽之已经摸清楚了大东家和英子家的位置,英子和公公婆婆一起生活。沈泽之带着纪子越往英子家过去了。沈泽之小声道:“按照冥婚的习俗,应该是南方家用纸做的轿子去女方家里接女方的牌位过来。”
两个人来到英子家,发现这里果然很多人,房子里里外外都点着白蜡烛,大家都在忙碌着,但是没有一人说话,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整个场面安静而诡异。
沈泽之拉着纪子越藏在不远处看着这里。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夜里十一点的时候英子家的人出来了。为首的几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腰上系着白色的布条。他们拿着唢呐喇叭一样的东西走出来,乐器上也系着白布条。他们后面就是一顶小轿,轿子倒是红色的,只是是用纸糊的。两个人抬着轿子跟在乐手后面,轿子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带着百花的中年女人。这就是去迎亲的“太太”了。其实就是媒婆。后面则跟着几个人拿着纸糊的箱子,这是聘礼。迎亲的人中男人都是黑衣白腰带,女人都是黑裙头戴白花。
迎亲的队伍一出门,乐手就开始吹奏起来。他们吹奏的确是丧乐。纪子越压着嗓子问:“这是婚礼吗?明明是丧礼啊。”
沈泽之道:“婚礼双方都已经都过世了。这也就算不上喜事了。”
纪子越点点头,沈泽之又道:“你知道吗?其实丧乐和婚乐是一个曲子,只是节拍不同。”
沈泽之抖抖尾随着迎亲的人一路走道大东家里。大东家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乐手到达地方后就停了下来,站在轿子边的“太太”走过去和女方的父母说了几句话,就带着聘礼进去了。过了十几分钟,“太太”抱着女方的牌位出来了,身后的一个男人抱着女方的遗像。因为周围有拉住,所以躲在暗处也可以看见遗像上女孩的样子。女孩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应该不超过十五岁。
纪子越道:“英子的小叔子应该和大东家的女孩差不多大。”
这边正说着那边已经又准备返回,“太太”把女方的遗像和牌位放到轿子上,女方的父母开始哭了起来。
纪子越道:“他们怎么哭了。”
沈泽之解释:“女儿出嫁父母要是不难过的话,表示对女儿不流连。尤其是冥婚,女方父母不哭的话出嫁的女孩容易心生怨恨而魂魄留在家里导致冥婚无法完成。”
纪子越皱眉:“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弄这什么冥婚?”
沈泽之道:“有些人觉得未婚就死去,死了也没有陪伴会很孤单。其实这种做法不过是安慰活着的人罢了。人死如灯灭,魂魄会立刻入地府,没有罪孽的都去轮回了,有罪孽的只能留在地府里赎罪。这样一来,结冥婚的两个人死后都见不了面。
那边迎亲的队伍往回走,纪子越以为他们要回英子家。没想到却是往村后面走,等到见到那篇树林时,纪子越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要去坟地。


第二案 古村秘事 04

“他们要去坟地?去那里干什么?”纪子越小声问。
沈泽之皱眉:“按照一般的流程来说,应该在男方家里完成之后的仪式。之后再定一个日子给冥婚双方合葬。”
纪子越道:“现在是怎么会事?”
沈泽之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跟着去看看吧。”两个人跟在这些人身后一直尾随着她们来到坟地。之后的仪式都是在这里完成的。举行完仪式后,这些人把冥婚所有的用具在坟地里都烧了,沈泽之以为仪式就算结束了,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出乎沈泽之的意料了。
只见他们起出了英子小叔子的尸棺材,同时女孩儿的棺材也太过来了。人们用两块红布盖着这两个棺材穿过树林往里面走。
纪子越低声问:“那里还有一个坟地?不是只有这一个吗?”
沈泽之摇头:“没有坟地了,那里只有一个湖?”
“湖?”纪子越疑惑。
“还记得老倔头说过的圣潭吗?那其实应该算是湖才对,我们昨天上山,我从山上看到了,很大的一个湖。”沈泽之道。
纪子越更不明白了:“物湖边干什么?难道他们要水葬?”
沈泽之摇摇头,两个人跟着人们一起往湖边走。一行人走到湖边后,这里早有一些人等着了,他们打扮的很奇怪。这些人全部穿着黑色的斗篷,脸上遮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脸。他们安静地站在湖边,等到抬着棺材人过来后,站在第一个的人伸出手做出一个手势。那些抬着棺材的人把棺材放下,然后退到后面去了。接着,穿着斗篷的人口中吟诵起语调奇怪的像咒语一样的语言。潭门开始慢慢排成一排,绕着棺材绕圈。每个人走到棺材头部的时候都把手按在棺材上念叨几句,周围的气氛很严肃,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纪子越凑到沈泽之耳边道:“这有点像西方葬礼上的告别仪式啊。”
沈泽之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眉毛却皱起来了。而且,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沈泽之的目光焦点并不在棺材上,而是距离这些人不远处的湖面上。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的说了几句沈泽之他们听不懂的语言,然后几个人过来打开了棺材。这时,湖面上出现了两个小船,那些人打开棺材后把尸体抬出来放到小船里。然后他们推着小船慢慢离开了岸。之后所有的人跪在湖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纪子越道:“原来真是水葬啊,虽然仪式有点复杂。”
沈泽之的表情却没有放松,他的眼睛盯着湖面上越飘越远的小船。忽然,湖面中间荡起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间的水面飞速下降,飘到漩涡附近的小船很快就被卷到了水底。接着,一阵阵巨大但是并不刺耳的声音从水下传出来。
纪子越目瞪口呆,他道:“这是什么声音?龙、龙吟?”
沈泽之脸色难看道:“那个女孩还活着。”
纪子越一惊:“什么?还活着?”
沈泽之道:“也许快死了,但是下水之前,我看到她的身体动了一下,而且,她身上绑着绳子。”
纪子越脸色发白:“他们用活人冥婚,还把人放到水里面。水里有东西,难道?他们在用活人祭祀?”
沈泽之点头:“看起来很像。但是水下面的东西一定不是龙。凡是龙族都属于神族,他们是不会吃人的。还是活人。”
纪子越道:“那是什么?”
沈泽之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时,跪在地上的人都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然后他们都站起来转身回家了。沈泽之和纪子越却没有走。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们来到了湖边。沈泽之试了试水温,站起来看着远处平静地水面。
纪子越站在湖边仔细看了一会儿,但是月光下的湖面显得安静祥和,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这里才用活人祭祀。
纪子越道:“难怪这里的人这么排外。我才,他们这种事情做了肯定不只一次了。”
沈泽之有些疑惑道:“一般来说祭祀是不会用生病垂危的人或者牲畜来做的。祭祀是对上天和各种神明的供奉,也是一种回报。”
纪子越道:“难道他们不是在祭祀?那为什么要把还活着的女孩扔到湖里面呢?而且湖里面明显有东西。”
沈泽之道:“看起来很像是祭祀,如果不是祭祀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子越道:“我们得走了,一会儿老倔头发现我们不在房间里该赶我们走了。”
沈泽之点点头,两个人小跑着回家。回到老倔头家里他还没有回来,沈泽之和纪子越又翻·墙进去。连个人刚躺倒炕上,就听见外面的锁响了,老倔头回来了。沈泽之和纪子越相视一笑。
第二天,老倔头还是像平时一样给沈泽之他们做早饭,吃饭的时候老倔头随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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