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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蛊祸人生3uww_com-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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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脸上的迟疑逐渐消去,他说:“说句不太恰当的话,您这中蛊没多久,夫人就也中了蛊,似乎太巧了些。”

领导摇摇头,说:“你说错了,并不是我中蛊没多久她才中的蛊,而是我们俩中蛊的时间,几乎是相同的。”

周老一脸惊愕,至于我,在微微一怔后,下意识算了算时间。当初我解掉领导身上的蛊后,就去处理鬼王拉纳的事情,没隔两天东方晴就筹办好了电台栏目,而柳敏也是在那个时候打来电话,并得知自己中了神蛊。神蛊不是爆发性的蛊毒,它可以杀人,但速度很慢。因此柳敏中神蛊的时间,要往前推。这样算来,他们夫妻俩确实几乎是一致的。

在算明白这事之后,我隐约明白领导今天不请自来的目的。他应该是回家后,听柳敏提起神蛊的事情,然后算算自己的日子,发现实在太巧合。说实话,一个人中蛊已经很罕见,更何况是夫妻俩同时中?我心里,几乎下意识就升起一个念头:他们俩,是被同一个人下的手。

那个泰国降头师?虽说省城离我所在的城市有些距离,但如果泰国降头师给柳敏下蛊后,又跟随领导来到驾校,利用血肉替身隔空施蛊,也可以说的过去。当然了,也可能同时有两个降头师出手也说不定。其实,早在我算计泰国降头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

因为降头师死前曾哀求我不要管这件事,让他能杀掉这位领导。他还说,如果这件事办不成,自己的妻儿也要一起死。血降反噬,不可能祸及妻儿,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人要挟。夹豆共巴。

看着领导,我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

领导心思缜密,一双眼睛如鹰眼般犀利,他一眼就看出我心里的挣扎,便问:“杨先生似乎对这件事有些了解?不如说说看?”

周老见我犹犹豫豫不开口,便说:“小杨,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就说吧,也算给我们帮个忙。”

晨哥在一旁搭腔,也是劝说之语。他们俩都开口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毕竟不管这事究竟有没有阴谋,和我的关系都不大。因此,我直接把有关泰国降头师的事情完完整整说了出来。柳敏应该并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她听的一脸惊诧,视线在我和领导之间不断徘徊。

我的话,并没有让领导的脸色或表情发生什么变化,他听完后沉默几秒,然后笑着对我说:“我们夫妻俩都被杨先生所救,这真是缘分,冲这一点,我和小敏敬杨先生一杯。”

说罢,他端起酒杯,我虽然的确同时救了他们俩,但哪好让这么大的领导给我敬酒,便说了几句客套话,又先干为敬。随后,领导与柳敏也喝了一些,他没再问我任何问题,也没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不断把话题往其它轻松的事情上引。只是,他们夫妻俩中蛊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了问题,这气氛哪还能乐起来。

又喝了一会,领导说还有些事要处理,准备离开。同时,他希望我能在近期去家里坐坐,喝杯茶,吃顿便饭。这话说的很客气,但谁都明白,他希望我能去家里看看是否还有其它的怪东西存在。我没有立刻答应,领导也没有过分强求,只说那电台栏目很好,他会关注的。并且我如果在省里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力所能及之处,他一定会帮忙。

这其实就是一种许诺,或者说给我的报酬。领导既然带着柳敏来见我,一定早就调查过东方神秘电台与我之间的关系。或许觉得电台栏目确实与我关系不大,所以他才多开了一张空头支票。前者是讨好的态度,后者是实际的付出。我很是犹豫,如果能与一位省领导结下善缘,以后或许可以省去许多麻烦事。毕竟在中国,人情和人脉,是比金钱还重要的东西。

不过,近期发生的事情太多,使得我对随意搀和与蛊术有关的事情,抱有一定的抵抗心理。

周老见我没有立刻答应,一边使眼色,一边打圆场。领导脸上挂着笑,与我握手后离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 插曲

周老和晨哥都出去送,至于我,则坐回板凳上开始吃菜。武锋在一旁沉默了很久,这件事。他没有半点存在感。如今人走了,他才开口问:“为什么不答应他?这种事,利大于弊。”

我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进嘴里,虽然菜有些凉了,但一口咬破豆腐,嫩滑的口感,混杂着麻辣的汁液,在舌头上直打转,让人想吃又舍不得吃,最后只能图囵吞枣一般直接咽下去。

我喝了口赠送的酸梅汁,说:“你怎么知道利大于弊?”

武锋说:“因为他是高级干部。身边本来就有人保护。你需要做的,只是提供一些参考性的意见。其它的事情。自然有人帮你完成。这种没有多大风险,却能获得高级领导赏识的事情,很难得。”

我看他一眼,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还懂这些。”

“他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利大于弊。”周老从外面走进来,边走边说:“于公于私,我觉得这件事你都要有所表示。”

我看着周老,微微皱眉,说:“如果有表示,也是基于私人利益方面,于公?我一不是奉献在前,享受在后的党员,二不是品德高尚。喜欢溜须拍马的好人,怎么谈的上公?”

周老微微愕然,或许他并没有想到,我说话会如此直接。晨哥是知道我脾气的,随手关上门。然后打圆场说:“周老您可别忘了,像三七这样的奇人,就是这么有个性。哈哈,直性子嘛,想到啥说啥。”

周老看着我,而我则低头吃饭,过了一会,才听到他说:“确实是我想太多,小杨与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有能力。有性格。这世上,有几个人能随心所欲,为自己的心活着?来,我敬你一杯,以表歉意。”

我抬起头,见周老已经端起了杯子。他脸上的表情诚恳,我也不好意思再装下去,便站起来与他碰了下。一口饮尽后,我说:“周老,并不是我脾气直,而是您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的多累,各种事情闹的我焦头烂额。您看看,我这身上,还有武锋身上,这伤都快满了。所以,我必须得谨慎一些,不能再随便惹出事端来。”

周老点点头,说:“你们的伤,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不过你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这会既然你提起了,我倒真好奇,你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

我叹口气,挑着捡着把几件事说了个大概。周老听的目瞪口呆,他哪能想得到,那极具现代化风格的亚洲金融之都,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家族。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多少人信。他和晨哥两人一边听,时不时因为惊险的氛围而惊呼出声。

一场酒席,竟渐渐变成天桥下的说书大会。夹豆共亡。

我们说着聊着,吃着喝着,很快就到了夜里。周老虽然对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颇为好奇,但终究敌不过岁月给他带来的负担,必须要回家休息了。而在离开前,他很认真的对我说:“小杨啊,我知道你是个有抱负,有理想,有性格的年轻人。不过,领导人很好,为老百姓做过很多好事。别的不说,如果你能去他家坐一坐,哪怕立刻离开,这也是极好的事情。咱们中国人,讲的不就是个人情往来吗。你给他点好处,他给你点回报,不管需不需要,有总比没有好,你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说:“您的话我都明白,这样吧,我回去再想想。如果去的话,到时候我给晨哥打电话。”

周老知道这种事情多说无益,便点点头,在晨哥的搀扶下上了车。我与他们挥手告别,待这两人离开,武锋问:“今晚住哪?要回邓博士那吗?”

我当即摇头,说:“回他那,我宁愿睡大街。这年头,只要有钱,哪不能睡。”

和武锋去宾馆开房间的时候,年轻服务员盯着我们俩,一脸好奇。我被她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恨不得扭头离开。不过钱都付了,这时候走岂不是成了傻B?然而,我大大低估了人类的好奇心。

跟武锋一块进了两张单人床的标准间,半夜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叽叽喳喳有细微的声音。武锋反应比我快,当即跳下床,迅速打开门。结果看到几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耳朵贴在门板上,哗一下全倒了进来。

我脸都黑了,还不等说话,她们就尖叫一声,爬起来逃走。

武锋一脸疑惑,回头看向我,问:“她们这是干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说:“小说看多了!”

这个小插曲,让我一晚上的心情都很不好。第二天醒来,我以被骚扰为由,强行扣了一半的房钱。服务员自知理亏,不敢辩解,只脸红红的对我们说:“欢迎常来。”

我心想,下次再来这我就去吃屎!

看着那宾馆的招牌,我一拍巴掌,说:“走!上领导家吃早点去!”

武锋一脸疑惑,问:“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恶狠狠的说:“给领导点甜头,然后让他叫人把这宾馆给封了!”

武锋一脸无语。

封宾馆当然是玩笑话,真正的原因,自然是周老和武锋的一席劝说。他们说的话很有道理,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能用简单的事情,换来天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当即掏出手机给晨哥打电话。而在拨号的时候,看着周绍勇的未接来电,我这心里稍有不安。手机开机两天了,怎么没见他给我打过电话?有好几次,我都想拨过去,但想想又放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装糊涂吧。

很快,晨哥接了电话,知道我要去领导家,他很是高兴,夸赞我终于开了窍。我对他说:“你就别废话了,我这还没吃早饭呢。告诉领导,我去他家喝早茶,准备点好吃的点心招待。”

晨哥说:“你可真是什么都敢说,点心我给你买行了吧,你在哪?”

我哪知道自己在哪,便把附近最高的一栋大厦名字说了出来。晨哥应了一声,让我呆在那里,他过来接。

没多长时间,晨哥就开着他那辆破普桑过来,嘎吱一声停在身边。我上了车,打量一番,说:“好歹也是省医院的主任医师,五年前就开这车,五年后还开,你不嫌丢人啊?”

“车就是一代步工具而已,只要能跑,开什么不一样。”晨哥松开离合,一脚油门踩下去,说:“以前的老车禁得住踹,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我说:“那你可以买别的啊,我知道有一款比你这普桑好太多了。”

晨哥说:“哪款?要是真好,我考虑考虑。”

我嗯了一声,说:“新出厂的99式主战坦克,俄罗斯阅兵时刚打的广告,全国人民都知道,超级禁得住踹,有面儿,还不怕碰瓷。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一炮,可牛B了。”

晨哥说:“滚!”

一阵胡扯,不久后,我们在一处算不上多高档的小区里停下。晨哥带着我们走到一处单元房,然后爬上二楼,对着其中一户房门敲了敲。等待的过程中,他提醒我说:“我已经提前打电话了,领导现在不在家,只有柳姐和孩子在。你小子跟我胡扯没关系,但在人家属面前还是收敛着点。”

我自然满口答应,没多久,柳敏开了门。见到是我,她又惊又喜,连忙迎进来。晨哥和她说着客气话,并说已经和领导通过话了。

柳敏说:“他之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杨大师要来,一定要好好招待。我这正打算出门买菜呢,谁知道你们就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武锋中蛊

我说:“不用太客气,我也没什么大事,可能坐一会就走。”

“啊?这怎么行!震涛可交代我好了,一定要留你吃饭。你是不知道他那脾气。如果发起火来……”

眼看柳敏要像普通中年妇女一样絮叨起来,我连忙说:“第一次来,不介意我四处看看吧?”

柳敏当然求之不得,她立刻放弃自己的话题,转而带着我在几个房间里四处转。我一边看,一边问:“你们俩最近身体怎么样,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吧?”

柳敏说:“挺好的,自从按大师说的用那些东西泡澡后,精神百倍。”

我说:“那些东西也是有毒的,身上有蛊时可以泡,但解蛊之后再泡没有多少好处。”

柳敏吓了一跳。问:“我这又多泡了好几天,不会有事吧?”

我说:“没什么大事。及时停住就行了。”

正说着,房间里忽然传出婴儿的哭声,柳敏说:“震涛一直忙着工作,我们俩年轻时也没来得及要孩子,现在老来得子,可稀罕了。就是这孩子不好带,总闹人。”

我说:“孩子嘛,都这样,您先去哄哄他吧,听着哭的挺厉害,我自己随便看看就行。”

柳敏嗯了一声,招呼晨哥带着我转转,自己匆匆忙忙往另一个房间去了。

他们家并不大,很标准的三室一厅,虽说是厅级干部。但房屋面积也就一百冒尖。晨哥应该也没来过太多次,对这里很是生疏,让他带着我看,还不如自己瞎溜达。武锋倒会享受,端着杯茶在那看金鱼。

几个房间一一走过。在经过卫生间的时候,我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蛊息。四处找,在马桶后面的夹层里发现一个垃圾袋。打开看,只见里面是一堆黑色的腐肉。蛊息,就是从这堆烂肉里散出来的。

晨哥一直跟在我旁边,看到后,不禁捂着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把烂肉抖了抖,看一会后,说:“应该是她解神蛊后,吐出来的那一块。”

“啊?这种东西怎么还留着?”晨哥大为不解。

这我也不明白。只好把柳敏喊来问。她匆匆忙忙从卧室里走出来,见我翻动那堆烂肉,也是一脸惊讶,说:“那天我吐出来这东西,被吓了一跳,就从卫生间跑出去,想给杨大师您打个电话问一下。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东西不见了,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你们在哪找到的?”

我把东西藏的地方指给她看,柳敏过来瞅了几眼,一脸纳闷,说:“怎么会跑那去?”夹豆池才。

晨哥说:“会不会是被水冲到这来了?”

这也有几分可能,而时隔多日,连柳敏也忘记当日这块黑肉是丢在地上,还是吐进马桶里。

我想了想,说:“现在有两种处理方法,第一种是拿盐混在醋里,把这东西丢进去泡三天三夜,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埋起来。第二种是浇上油,放火烧。”

“有什么区别?”晨哥问。

我说:“第一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盐醋中和残余的蛊毒,埋起来防止被人误触。第二种呢,是很简单的反蛊法,专门针对这种神蛊。用火烧这堆烂肉,肉烧成灰烬的时候,下蛊人也会死。不过这堆肉隔的时间太长,已经失去大部分蛊性,我估计就算烧完,下蛊的人也只是遭受一点小小的反噬,不足以致命。是选择以和为贵,还是选择血债血偿,全看你们自己。”

晨哥看向柳敏,而柳敏则一脸犹豫,过了会,她又听到房间里孩子的哭声,便说:“这事我做不了主,得给震涛打电话,你们等我一下。哎,这孩子,天天哭个没完,烦死人了!”

等柳敏再次进了卧室,晨哥才看着地上的烂肉,问:“这东西烧了,真能杀掉养蛊人?这也太容易了吧。”

我说:“对别人下蛊,本来就有很大的风险。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至于你觉得容易,那是因为我帮她解了蛊。如果没解,这会说不定她已经疯了。”

“这倒是。”晨哥点点头。

过了一会,柳敏从卧室里出来,说:“已经给震涛打过电话了,他希望能把东西留下来,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再亲自处理。”

我没有问领导打算用哪种方法来处理,因为这是他的权利。就像武锋说的,我来到这里,只需要提供参考性的意见。其它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去做。

很快,两个卧室,加上厨房卫生间都看完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而在路过客厅的时候,我见武锋依然端着茶杯在那看金鱼,便问:“有那么好看吗?”

让我意外的是,武锋竟然没回答,他站在那,像木头人一样。手里的茶杯中,白色气雾缭绕,浓浓的香气不断散出来。我见武锋不回答,便又喊了声:“怎么,没见过金鱼啊,看这么入神?”

武锋身子微抖,却没有对我做出回应。我本能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以武锋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因为某种事情而放弃对周围环境的把控。他站在金鱼缸前那么长时间,本身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才对。

我有些疑惑,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

在问话的时候,我感觉武锋的身体滚烫,再看他的脸,竟隐隐发青,大量的汗液从额头滚落。我吃惊不已,正要再问他,却感觉身前的烟气有些不妥。这烟气从茶杯中飘出来,却没有向上空浮去,而是围绕在金鱼缸和武锋身边,如浓雾一般不断徘徊。

我微微一愣,随即便感应到,这烟气中竟混杂有不显眼的蛊息!

只是那蛊息颜色与烟气相同,所以我才一直没能注意到。在察觉到蛊息的瞬间,我立刻回头冲晨哥喊:“拿醋混辣椒!快!”

晨哥尚未反应过来,只听武锋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我转回头,便见他伸出手向我的脖子抓来。我大吃一惊,连忙后退躲避,同时大喊:“武锋!不要被蛊虫控制你的思想,爆阳气杀死它们!”

武锋脸色铁青,额头有几处斑点若隐若现,淡淡的白气从斑点中散出来。他两眼布满血丝,眼中一半迷茫,一半充满暴虐之意。我心里一沉,不断后退,看着身体僵硬的武锋,想着该怎么办。

他明显是中了蛊,而且这蛊应该是催发人类意识深处最狂躁的那一面,如果不是武锋阳气壮,对蛊有天然的抗性,这会应该已经发疯了。

“他这是怎么了?”晨哥问。

我回过头,见他还站在原地,便大声说:“他中蛊了!你愣个屁啊,辣椒和醋!”

这时,柳敏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我的话,她当即惊叫出声:“谁中蛊了!哪里有蛊?”

我看她一眼,沉声问:“这茶哪来的?”

柳敏说:“茶?前些日子别人送给震涛的,一直没来得及喝。怎么了?茶叶有问题?”

柳敏应该不会骗我,看来,茶叶早就有问题,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体现出来。这时,武锋忽然大叫一声,抱住自己的脑袋往鱼缸上撞。哗啦一声,鱼缸彻底粉碎,那水浇了他一身,几只金鱼掉在地上,不断扑腾着。武锋弯下腰,竟伸手抓起那金鱼,颤抖着往嘴里塞。

我一怔,茶,鱼……这蛊难道是……

好在武锋仍能控制住自己部分思维和身体,他的手颤了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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