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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幽魂导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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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冥术伤不到自己,杨伟青已经不惧怕何天龙了,将身体挡在郭彩镜身后,以免何天龙变招伤她。
但是身后追赶的武师却仍旧难以对付。郭彩镜虽然武艺不凡,但也最多稳胜一人,想要以一敌三绝对没有胜算,而杨伟青除了反应超常之外不会半点武功,如果要近身肉搏的话,几乎起不到作用。
两人一直被追到中庭的前门,却见门口被一名膀大肩宽的武师挡住了。郭彩镜没多犹豫,直冲而去,纵身跃起,朝着那武师胸口踢出三脚。那武师眼明手快,挡下了她前两脚,却没想到第三脚突然变招,转为在自己肩头一踏。
郭彩镜这一下巧妙之极,接着一踏之力,身子腾空跃起,反手拉了杨伟青一把,两个人一起飞上了围墙墙头。
原来这名武师是在庭院守夜的,刚刚听到里院传来追赶声,知道府中潜入了外人,便拦在通往出口必经之路上,打算抓住他们立功,却不料被郭彩镜当成了垫脚石戏弄了一回,当下感到奇耻大辱,气得直跺脚。
陆刻松带着那三名武师赶到了围墙下,他们的轻功比郭彩镜差了不少,根本跃不上这堵墙,只能在墙下紧跟着两人。
陆府各个庭院的围墙是连在一起的,两人沿着墙头穿过了几个庭院,但却不敢跳下围墙,因为一旦落地,就会被何天龙等人追上。
郭彩镜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四下一望,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马房,便对杨伟青道:“你想办法脱身,到那边抢一匹马来,我设法引开他们的注意。”
“此行危险,还是你去夺马,我来拖住他们。”杨伟青可不愿让她一个女孩家冒险,便自告奋勇。
“不行,你不会武功,万一被他们追上了只能坐以待毙,我至少还能周旋一会。”郭彩镜正色道。
杨伟青劝不过她,只好说道:“那你多加小心。”便躲入一个屋檐后,趁着屋檐的遮挡,转了个方向,跳入另一个庭院。
何天龙几人在墙下发现杨伟青一转眼不见了踪影,都吃了一惊,但想先把这女的抓住再说,便往郭彩镜的墙下追去。
郭彩镜有意把他们引到相反的方向,又跑了一阵,发现围墙已经到了尽头,只好向右侧一跃,轻巧地落在一个房顶。
她所在屋子孤立无援,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借足逃跑。郭彩镜选择落到这里,根本不想有什么后路,只是想再拖一段时间。她淡然自若,就在站在当地,静静地看着何天松一行人追到的房屋下。
“这女娃娃已经无路可逃了。”刚才蒙羞的那个武士狠狠地道,脸上露出几分杀气。
何天龙冷笑了几声,他想用蓝光伤她,但从下而上找不到角度,便对身旁的武师下令道:“你们上去把她抓下来。”
这个房顶虽然比围墙还高,但是一旁的抱夏却是个落脚之处。一个光头武师一马当先,飞身一跃,跳上抱夏,借着落脚处再一跃,便到了房顶。
郭彩镜哪容得他站稳脚,一个扫堂腿将他拌到,那武师便沿着倾斜的房顶一直滚了下去。他虽然先声夺人,却连一招都没出,摔了个四脚朝天。
第一个武师被打下,第二个武师紧接着跃了上来,但是更加不济事,脚都没落地,被郭彩镜在半空一招顺水推舟,反而从房顶的另外一边摔了下去。
由于这个房子只有一个抱夏,下面的几名武师只能依次跃上去,往往站不住脚就被打落。但是只要有一个人能跟郭彩镜拖上几招,便能让第二个人也顺利上去,一旦同时有两名武师在屋顶,那么郭彩镜肯定会招架不住。
何天龙看清楚了形势,对一名胖武师说道:“你下盘最稳,上去后死守门户,只要接住那女娃儿一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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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生死抉择
那胖武师虽然算不上武功最高,但是下盘马步练得不动如山,听到何天龙令下,便往屋顶跃去,身手比前面几位笨拙多了,然而下落之势却如同千斤坠底,硬是将屋顶上的砖瓦给踏碎了几块。
郭彩镜见这次上来人不同以往,全力踢在他膝盖上,却感觉踢上了一根木桩,吃痛之下,拳掌跟进,劈中他侧颈。那胖武师皮糙肉厚,硬吃了她这一下,接着转守为攻,双拳击出,向郭彩镜身上攻了过去。
这一拳力道十足,若是被打中了,只怕是头牛也经受不起。郭彩镜知道厉害,飘然避开,闪身到了对手时候,借力一推,将那胖武师仰面摔倒。
虽然占据上风,这么一耽搁也给后面的武师留了可趁之机。一个瘦武师借机跃上了屋顶,他和那胖武师可大不相同,身手迅捷,以脚见长,人还空中,已经连续攻出三脚。
郭彩镜刚刚将胖武师摔倒,又见身后有人攻到,只能勉强躲开,顿时处在了下风。
胖武师被摔倒之后也无大碍,当下爬了起来,看见有人上来支援,骂道:“对付一个女娃儿还要两个一起上?”嘴上说得正气凛然,却厚颜无耻地上去夹攻。
郭彩镜应付一个已经很是吃力,这下左右都有强敌,立马招架不住,被那胖武师一掌打在腰上,顿时感到气息提不上来,只能一个侧滚闪到一旁,暂时避开了两人的夹攻。
屋下众人见胖瘦武师胜券在握,便没再支援。何天松心中还担心郭彩镜当众点破他的阴谋,便道:“不用留活口,把她打死就是了。”
这两名武师平时跟着陆刻松都是横行霸道惯了的,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听道总管发话,拳脚上力道加重,全力开攻。
郭彩镜只守不攻也已经难以支持,她斜眼想看看杨伟青有没有把马偷出来。就是这么一分神,肩膀上中了胖武师一拳,肩骨欲裂,强忍疼痛再勉强接了几招,又被那瘦武师在胸口连踢了两脚,只感到嘴中一咸,吐出一口血来。
这一下重创已经让她没有还手之力了,身子一软,沿着屋顶斜坡滚落了下去。
屋顶离地面约莫三丈高,从上面摔下来可谓九死一生。眼看着郭彩镜就要落到,斜地里一个人骑着马蹿了出来,将她牢牢地接住。
这人正是杨伟青,他从马房偷出马后便全力赶来,但由于陆府庭院中摆设复杂,马蹄快不了,所以花了不少时间才赶到,正好看见郭彩镜从屋顶掉落下来,便纵马接住,要是再晚了一刻,这样一个妙龄佳人就要香消玉损了。
杨伟青见她花容惨淡,嘴角流着血,知道她伤得不轻,说道:“郭姑娘,对不住,我来得太晚了。”
何天龙看他突然将人救走,又惊又怒,大喊道:“快!快追上他们!”
几个武师一脸为难,他们虽然练武出身,但要靠两条腿追上马匹,绝非可能,当下作势追了十几丈远,眼看两人逃得不见踪影,便就此作罢。
杨伟青对陆府道路了如指掌,骑着马一路逃出到了前厅。大门前看门的家丁见到一个仆人带着一个丫鬟骑着马从院子里冲出,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事情不对时,两人已经逃出几丈远了。
因为害怕常曲县内陆府的眼线众多,杨伟青不敢在城里停留,马不停蹄地逃出几十里地,直到那马彻底脱力了才停下来。
杨伟青将郭彩镜抱到一块较平坦的地方,让她躺下,只见她气息微弱,想不到居然伤得这么严重,心中大急,颤声道:“郭姑娘,你别吓我。”
郭彩镜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身上中的一拳两脚是极重的内伤,只要微微运气就感到疼痛无比。只能吃力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口袋。
杨伟青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怕会错意,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总觉得郭彩镜年纪虽小,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让他不敢有半点侵犯。
其实郭彩镜是想让他帮忙拿出身上的药,见他无法会意,便自己挣扎着用手去拿,但是这么一用力,牵动了体内的伤势,忍不住咳了几声,嘴角旁又多了丝丝血迹。
杨伟青见了她这个样子,心中疼痛,觉得还是救人重要,便伸手在她衣袋里摸了一番,找出了三个瓷瓶问道:“是哪一个瓶子?”
郭彩镜用眼神向中间的瓷瓶示意了一下,杨伟青便将那瓷瓶打开,从中倒出一颗药丸,喂道郭彩镜嘴里。
这颗药丸正是去淤安内的灵药,郭彩镜服下之后,脸色微微好转,轻舒了一口气,感激地望了杨伟青一眼,说道:“多谢你。”
她不善言辞,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声谢谢,此时道出这三个字来,只听得杨伟青飘飘然,比千言万语还受用。杨伟青看着她冰雪肌肤之上的丝丝血迹,楚楚动人,心生怜悯,说道:“还谢什么,都怪我来得太晚,害你受这么重的伤。”
郭彩镜淡然地一笑,没再说什么,她这时候的脸色虽然好转,但是胸口依然疼痛难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就在这时,似乎上天有意为难他们,沙沙雨点落下,紧接着变成了倾盆大雨。
看着雨滴不断地落在郭彩镜身上,杨伟青生怕这样会加重她的伤势,将外衫脱了下来,双手撑住,就一把伞一样遮挡在她身子上方,将雨水全部挡开。
“你这是干什么。”郭彩镜有些诧异地问道。
“姑娘伤得这么重,要是再弄湿了身子,只怕会……”
郭彩镜无力地说道:“你是怕我死了,没人给你解药了是吗?”
杨伟青一惊,他这才想起自己还身中封络通神丹的剧毒,而且身上只剩下一天的解药,如果郭彩镜真的死了,他也活不过一天。但是,他出手为她遮雨,完全是出于本意,因为他打心底就不忍心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惨死在荒郊野外。
郭彩镜看他沉默不语,目眸中透出一丝诡秘的神色,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身上也没有解药了,你想要解药,必须回万命山取。”
“什么?”杨伟青手上一颤,愕然说道。
“是的,此处离万命山有六十多里的路程,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郭彩镜弱声说道,牵动内伤,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可是,我要是一走,你怎么办?”杨伟青惊问道,他知道此时她身体完全不能动,而那匹从陆府偷出来的马也已经精疲力竭,想要带她一起走是不可能的。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这么在乎我的生死?”
郭彩镜这个疑问让杨伟青陷入无尽地矛盾。救她还是自保?他心里不断思考着,如果是三个月前,他可能会选择自保,毕竟家中还有牵挂,但这时母亲已经去世,那一份强烈的求生意识顿时没了着落,此时的他隐隐觉得:如果连一个姑娘都保护不好,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言未发,杨伟青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纹丝不动地撑着衣服,为郭彩镜遮挡着雨滴,尽管双臂已经酸痛难忍,他还是苦苦坚持着,寸步不离。

雨一直下了一夜,杨伟青也支撑了一夜。
天亮之时,雨终于停了,整个大地都被浸湿,唯独郭彩镜身旁的地面是干的。杨伟青为了帮她挡雨,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双眼一黑,晕倒在了她身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知觉,朦胧中感到一只纤细的手指将一颗丹丸喂入自己口中,心下一跳,转醒过来。
只见郭彩镜手拿着一个瓷瓶坐在他身旁,原来刚才给他喂药的就是她。
“郭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杨伟青含着药丸,含糊不清地问道。
郭彩镜淡淡地说:“这是解药,你吃下以后,身上的毒就彻底解了。”
杨伟青依她之言将药丸吞了下去,心头充满疑惑,呆呆着望着她,想知道怎么回事。
郭彩镜玉容婉约,眉中露出的尽是谢意,轻声说道:“我之前是骗你的,其实解药就在我身上,而万命山上根本没什么解药,我之所以跟你那样说,是想看看你是否真心救我。”
杨伟青恍然大悟,除了惊愕之外他感到更多的是心有余悸,如果昨夜他选择离开,那么他和郭彩镜两人都难逃一死。
毕竟身上的剧毒以解,他心中马上转为欣喜,说道:“多谢郭姑娘,关于苏前辈的事,你现在不怀疑我了?”
郭彩镜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宁愿自己死了也要救我一命,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言而无信呢?”
杨伟青见她这一笑倾国倾城,百般难描,感到脸上一热,想起了她的伤势,便问道:“你身子好了些了吗?”
“好些了,不过还不能走动。”
“无大碍就好,不过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知道这四处有没有人家,最好还是找个地方避一避。”杨伟青说着站起身来,向四周眺望了一圈,只看见满目地荒山野林,心想在这种地方不大可能会有人居住。
郭彩镜见他浑身被淋得透湿,说道:“我现在没事了,你自己到远处找找把,如果看到有人家,赶紧向他们借件衣服穿着。”
“我没事。”杨伟青好歹是行过军打过仗的人,身体健壮,就算淋了一夜的雨也毫不在乎,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郭彩镜,如果自己离她而去,万一碰上陆府的追兵或者山贼强盗也就不妙了。因此他不敢走太远,只是在附近徘徊着,希望能碰到一两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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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安息养伤
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见不远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杨伟青顾不上去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便喊道:“这位小朋友,你过来下。”
那男孩甚是听话,来到杨伟青跟前,问道:“这位大哥哥,你找我干什么?”
“你家住在这个附近吗?”杨伟青问道,他想这小男孩独自一人,不可能大老远跑到这里玩,那么他家应该就在不远处。
男孩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哥也住在附近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杨伟青微微一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问:“那边有一个姐姐受了些伤,想借你家里养养伤,行不行?”
那男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下杨伟青带着他到了郭彩镜歇息的地方。那男孩年纪虽小,看到郭彩镜貌美绝伦、气质冷艳,也吃了一惊,说道:“这位姐姐是天上来的神仙吗?怪不得我没见过你们呢。”
郭彩镜一愣,她不知道如何逗小孩,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邯。”男孩答道,又问:“你们呢?”
杨伟青顾及郭彩镜的伤势,便随便告诉了他两个名字,说道:“阿邯,那就请你带个路,我把这位神仙姐姐送你家去养伤。”阿邯点头答应了,便带着两人往东边一处山脚走去。
郭彩镜不能走路,杨伟青只能把她背在身上,感到背后清香附体、酥软袭身,心中一阵荡然,但不敢走得太快,怕脚下的颠簸伤了背上佳人。
阿邯的家里距离不远,三人走了一小会便到了。这是一座不大的草屋,跟一般的村间小屋没什么区别,但是却孤零零地建在荒地之中,看起来十分突兀。
三人进了屋子,将郭彩镜放到了一张床上,一听正屋里一个老汉的声音说道:“阿邯,你回来了?怎么还带了两个人来?”
“爷爷,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大哥哥一个大姐姐,那大姐姐受了些伤,我就带她到家里来养伤了。”
那老汉走进屋子,看到杨伟青郭彩镜二人,微微一愕。
杨伟青道:“我们兄妹二人从家里赶往常曲县里,却不料半路遇上山贼,勉强逃生,但是身受重伤,还望打搅老丈几日,等我妹子伤势有所恢复,我们便离去就是。”
那老汉一脸和善,他居住荒野,一天到晚人都见不到几个人影,此时来两个客人,而且相貌堂堂,心中也颇为高兴,便道:“不妨不妨,只不过寒舍简陋,还希望你们别介意啊,阿邯,去弄点水来。”
杨伟青大喜,谢过了那老汉,便和郭彩镜安住了下来。
由于这座小屋只有两间睡房,那老汉和孙子挤一间房,只好让两人将就一间房。其实那老汉虽然当面不说破,他从两人言语也中看出他们根本不是兄妹关系,多半是私自逃出来的情郎情女,所以有意成全他们。
郭彩镜避世绝俗,对于男女之介并没有寻常女子那么在意,但和杨伟青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也觉得尴尬,紧紧地靠着墙壁躺卧。
杨伟青怕连累她养伤,干脆睡在地上,时不时偷看她几眼,心中一直在琢磨:“她虽然花容月貌、姿色倾城,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漠气质,让人半点也亲近不得。”
“你睡在地上,难道不怕着凉吗?”郭彩镜担忧地问他。
“没法子,只有一张床,总不能让你睡地上啊。”
此时的杨伟青已经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饶是如此,山间夜晚仍然冷得让人难以消受,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地下不断冒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两排牙齿磕得只响。
郭彩镜皱眉说道:“我知道你们外面的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但有些人表面若即若离,心中却另有一番路数。相反而言,你如果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又何必在乎这些表面功夫。”当下身子微微一挪动,又道:“这张床这么宽,你躺上来也碰不到我。”
“这也万万不可。”杨伟青不知怎么,感觉怕得厉害。
“你救了我一命,又看护我养伤,要是反而让你因此患病,我会过意不去。”郭彩镜又说道。
不管怎么样,杨伟青还是不肯睡到床上去,只觉得自己要是睡上去了,能不能把持得住还得另当别论,就算不沾碰她半点,这么挨着身子躺着,也是对她的玷污,便说:“郭姑娘,你放心就是了,我一个男儿汉,睡地面是家常便饭,用不着担心我。”
郭彩镜微微叹了口气,道:“那由你了,这是一些驱寒的药,或许能帮你抵挡几分寒气。”便将一小瓶药递给他。
杨伟青接过,道了声谢,便自己睡去了。
这一夜可说是十分古怪,杨伟青躺在地上虽然觉得浑身冰冷,但还是睡得安安稳稳。而郭彩镜躺在床上反而无法入睡,一直挨到天明。
第二天起来,她首件事便问杨伟青是否着凉,见他脸色如常才微觉放心。这时那老汉走进了房间,看杨伟青睡在地上,吃了一惊,才知道他们真的不是男女之情,大感歉意,便用茅草弄了个地铺,让杨伟青躺上。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时间,郭彩镜的伤势恢复了一半,已经可以自如走动,两人本想告辞,没想到那老汉和阿邯都苦言挽留,于是改变主意,打算等郭彩镜的伤势痊愈了再走。
“这爷孙二人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住得久了,心中无聊,所以希望多两个伴呢。”郭彩镜一面喝着自己熬的药,一面说着。
杨伟青笑道:“他们境况跟你差不多,一老一少深居简出,相依为命。”
郭彩镜神色怅然,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缓缓地道:“其实我并非我爷爷的亲身孙女,在我六岁那年,爹娘和我都中了一种奇毒,命在旦夕,正巧遇上了他。当时我爹娘已经毒入心脉,无法救治,所以只有我活了下来。”
杨伟青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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