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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幽魂导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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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众人如何心急如焚,时间总是无情流逝,一年一度的庙会如期而至,昌曲县城南雨神庙前聚集了不少人,其中有平头百姓,还有外乡来客,也包括常曲县声名显赫的头面人物,其中当然少不了陆刻松。
约定俗称,每年主持庙会的都是知县刘炳元,此时他端坐正席,脸上一如既然的懒散,只不过多带了几分紧张,因为他身旁还空了个座位,此坐位于正席的中间,是身份最高的人所坐之处,刘炳元作为一县之长也不敢坐这个位置,可见将来之人身份何等的高了。
雨神庙前面是一片空地,参加庙会的百姓都聚在空地,他们深知每年庙会都会得到官府发放粮食,尽管知道这只是逢场作态,但也不想错过这点便宜,争先恐后的向前边挤,生怕粮食挨个发完,轮到自己时就没份了。
“听说京城派的朝廷命官要出席庙会,这一次的排场应该不小吧,搞不好粮食也要多发几分呢?”人群中一个老农一边挤着一边说道。
“那是当然的,听说那位钦差大人就是来昌曲探查民情的,知县老爷肯定要多做些头面工作,这救济之粮一定少不。”另一个疤瘌眼汉子语气肯定地答道,不时的左顾右盼,嘴里嘀咕道:“钦差大人怎么还不来?还真是官品越大,架子越大啊。”
话语一落,人群发出一阵喧哗。只见远处一个大轿被抬了过来,轿前六马开道,派头十足,随着轿底落地,一个身着官服的大人走出来,从头顶上的乌纱帽来看,正是朝廷来的一品大员。
刘炳元看见他来到,脸上的懒散如同米粒落缸一样顿时没踪影,满面堆笑地说道:“赵大人,下官在此恭候你多时了,请入贵座。
这钦差大臣名叫赵德孝,约莫五十多岁年纪,一脸的严肃道貌,看见刘炳元卑颜奴膝的摸样,嘴中冷冷得哼了一声,说道:“刘知县,本官听说此县前段时间还发了大水,河堤被毁,民苦萧条,怎生你这庙会还办得如此大的排场,何不用这些财力去安抚百姓?”
“赵大人教训得是,恰逢凶年,多出意外,下官也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这次庙会我特地准备了六百近大梁,为得就是慰劳百姓,安度一方。”刘炳元干笑着道,说完又站起身来,对着庙前的人群说道:“诸位乡亲父老,皇恩浩荡,特派了赵大人来我县探查民情,安抚一方,大家有情的说情,有冤的说冤,赵大人一定会呈报圣上,还我县百姓一个太平。”
人群中一片哗然,人人都心照不宣,深知这只不过是一面之辞,眼看陆刻松正坐在正席之中,目光凶恶的看着人群,似乎在警告众人:谁要是敢多嘴半句,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没有一人敢说什么,刘炳远见无人敢于出头,心中稍安,笑着说道:“既然百姓心中无冤,那就是对本官莫大的肯定啊。”
“此言差矣,口中无冤未必心中无冤。”这时人群却有一人接话道,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了出来,双手叉腰一脸正气,昂然而言:“这位赵大人,你千万不可被表现蒙骗,要知道我们常曲县有两只恶虎,大伙都怕了他,敢怒而不敢言呢!”
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凌绍。原来远剑门、紫檀派众人以及郭彩镜早就来到了会场。他们心知如果把握不住这次机会,只怕就再无良机了,但苦于手中没有人证,便不好开口。此时见刘炳元和陆刻松暗地里威胁百姓,导致无人敢言,心中焦虑,便让凌绍先站了出来。
陆刻松也注意到了他们,脸色微变,嘴上却沉稳地说道:“这位朋友倒是说说,你口中的两只恶虎是指什么呢?”
“指得是衣冠禽兽,恶霸强人,他们盘踞一方,仗着靠山大,横行霸道,穷凶极恶。”凌绍亮声叫道。
他这一番话出口,人群中顿时有人叫好。众人都很明白他口中所说的两只恶虎正是陆刻松和刘炳元,这般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确实大快人心。
陆刻松和刘炳元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心中暗怒,但当着钦差大臣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好干笑了几声,问道:“这位朋友到底在说什么,可否明言?”
“明知故问,老子懒得多费口舌。”凌绍仰天打了个哈哈。
赵德孝脸色却变得和善起来,他在朝中与陆刻松的叔叔陆岚是死对头,早就听说了他有个侄子在地方上勾结县官,贪污受贿。所以便主动向皇帝提出南下巡察,希望有人能站出来揭露罪状,便道:“这位好汉,你用不着害怕,有什么话直说就行,本官定然会替你做主。”
凌绍向他作了一辑,说道:“小的只是一介江湖草莽,只晓得赵大人奉皇上旨意前来昌曲深挖民冤,便要斗胆奉劝大人一句,昌曲县天高皇帝远,不少贪官污吏隐藏极深,万不可被表现蒙蔽,至于这贪官到底是谁,小的可不敢说,免得招惹了他们,被他们杀人灭口。”
赵德孝不知道其中原委,陆刻松却是一阵肉跳,暗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见凌绍也没再说什么,心下稍安,默想:“就算他知道了这些又如何,总不可能让死人开口说话。”
此时的远剑门等众人也是在为此事苦恼,手头虽然有一个账本,但是缺乏人证,如果盲目招惹陆刻松只能是打草惊蛇,便等着杨伟青的出现。然而杨伟青似乎要失约了似的,迟迟不见人影。
虽然有一点小插曲,庙会还是照常进行着。一些民间戏子营生在庙前表演着各种曲艺杂耍,坐在正席上的达官贵人看得饶有兴致,一旁的百姓却都神情漠然,因为他们心中十分清楚:这粉饰太平的背后,遮掩的是无数冤情、家破人亡。
庙会一直从中午进行到薄暮时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只见刘炳元拿着几柱香走到庙中雨神像面前,有模有样的拜了几拜,说道:“雨神显灵,庇荫我方,若断定本县是太平之势,则燃尽香火,若民怨还在,那么则断火示召。”
这句话是他每年都要念的,意思是如果常曲县含有着民冤,那么插在神像香台前的香火就熄灭,如果没有冤情,那么香火燃尽。其实这纯属敷衍大众,好端端的香火绝对不会无故熄灭,而雨神也并非正的存在,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显灵吹灭香火。所以往年都是用这样的形式假造表现,意在利用雨神的名义为自己开脱。
程天峰知道这香火是不可能自己灭的,便对凌绍道:“刘炳元又在用这些手段蒙骗百姓了,机不可失,当下百姓官僚都在,如果现在还不揭露他们,等庙会结束就没有机会了。”
“师兄,可是杨兄弟和何天龙还没回来,如果他们带不来人证,单单靠这一个账本,恐怕难以让人信服啊。”裴青岩知道他的意思
程天峰吸了一口气,说道:“等不及了。”便从衣服中拿出账本,亮声道:“赵大人,老朽有冤要伸!”
人群中本来热闹喧嚣,但是他内力深厚,一声喊出就如同轰雷破云。赵德孝听得清清楚楚,说道:“你有什么冤要伸啊?”
程天峰足尖轻点,纵身一跃,落到正席前方。他本来所在的人群位置与正席有着两丈远的距离,只是这么一个起落便出了圈子,身法飘然潇洒,毫不拖泥带水,众人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他是有意让众人留神,当下将账本递到赵德孝的面前,说道:“大人请过目。”
“这是什么?”赵德孝疑惑地问道,却不假思索接过账本,翻了几页,脸上的神色立马变了。
“这便是知县刘炳元的财支账本,既然交出了此物,老朽也就直话直说了。想必赵大人听说过,三月下旬之时,本县的童山镇爆发了瘟疫,京城因此批下一笔救灾银两,却还是止不住瘟疫蔓延,您知道这是为何吗?”
赵德孝一边翻阅着账本,一边问道;“本官确实听过此事,但却不知实情。”
“那是因为这批银两根本没有落在救灾之上,纷纷掉入了知县刘炳元和举人陆刻松的私囊!”程天峰语气又加重了几分,这话出口之时,人群中已经一片议论,其实不少人已经怀疑此事,只不过受制于陆刻松威吓,不敢公然说出口。
刘炳元在账本被偷那天起已经做出了准备,便狡辩道:“赵大人不可听信谗言,当时的瘟疫之灾本来快要了化解了,偏偏河堤崩塌,导致洪水将小镇淹没,镇上的乡民一下不知去向,下官承认水利公事做得有所闪失,以后一定小心。”
“胡说八道,河堤是你和陆刻松派人凿毁的,就是要掩人耳目。”人群中一个女子声音骂道,却是性子直爽的程綉。
赵德孝心中已经信了七分,便道:“我不想听什么嘴上之词,但这账本可是白纸黑字,刘知县你要作何解释?”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陆刻松有些意外,却处变不惊,接口道:“赵大人,如果有人想诬陷刘大人,随便抄一份赝品不就行了?区区一个账本能说明什么?无非是一些不逞之徒想要搬弄是非罢了!”
陆刻松的话让程天峰也不知道如何应答,就在这时,人群中出现一片惊叹声,有的人大喊道:“香火灭了!香火灭了!”
“怎么可能?”陆刻松也有些慌张起来,走近雨神像前的香台,果然见那几炷香居然全部灭了,怒道:“一定是有人弄灭的!”但仔细一看,发现香烛上根本没痕迹,如果是有人用暗器将香火打灭,手法再好也会留下痕迹,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不是人,是雨神显灵了!有冤情啊!”有人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他们心中憋得太久,便趁机说出。
这一切似乎难以解释,只有郭彩镜隐隐地感觉到:一定是杨伟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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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豁然昭雪
程天峰心中也觉得疑惑:这香火好端端为什么会灭?然而不管怎么样,眼下出现这样的异象无疑对陆刻松不利,便笑道:“我的话可以不信,但是雨神都已经显灵了,看来真是有民冤啊。”
“何来的冤情?本官断案秉公,从未出现冤假错案!”刘炳元此时还在极力狡辩着,但是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
“我替你答!”人群中一个老者接话道,声音刚落,一个身影跃了出来,站在正席之前,居然是一个白眉老者,他刚才那一下身法矫健,丝毫不逊于程天峰。
这便是紫檀派掌门骆痕了,他之前已经在远剑门众人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此时便站了出来,亮声说道:“你为了掩盖罪行,和陆刻松勾结一起,杀人灭口,这样的民冤难道还不小吗?”
“胡说八道,你敢诬陷本官,居心何在?”
骆痕丝毫不理会他的话,继续道:“你和陆刻松派人凿毁河坝,被一女子发现,害怕她走漏了口风,便杀死了她,另外还有一名验尸官查出了童山镇尸体的异常,也遭到你的毒手!”
他年事虽高,但是说话中气十足,双眼一直瞪着陆刻松,直看得陆刻松心生胆怯,强作镇定道:“哦?你说的这两个人我根本不知道啊,可否让他们出面对质?”
这话一出,人群中一片嘘声。众人明知道两人已经死了,如何能够再出面作证?
看着场面有些失控,陆刻松暗地里觉得越来越不安,眼前到了这个局面,只怕钦差大臣也开始怀疑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找不出人证,自己的罪状就无法被揭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刘炳元,告诉他不要慌张。
而刘炳元根本没有看到他,双眼紧盯着人群里,脸上如同被石化了一样,惊恐的神情完全被定格。
陆刻松顺着他的目光朝人群中看去,顿时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折扇跌落在地上。
原来他看到了人群中有一个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自己手下杀死的村妇。
只见那村妇从人群中走出,此时她被挖出的双眼已经完好无损了,径直来到正席前方,向赵德孝跪倒,呜咽着说道:“小女子愿意出来作证,举人老爷他……他确实派人杀害小女子,就是因为怕小女子说出所见之事。”
这时雨神庙前的几千人全部惊得面容痴呆,其中有不少人都认识这个村妇,明明曾见她被杀死在客栈中,被人挖去了双眼,怎生又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说话。远剑门一行人也感到匪夷所思,凌绍不禁问程綉:“你当真记得这女子被人杀了?”却得不到答复,原来程綉已经惊得六神无主,根本没留意他说什么。
赵德孝看到人群的反应,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他作为钦差大臣南下巡查,就是知道昌曲县有着冤情,只不过缺乏证据,这时见这村妇出面作证,心中大喜,便道:“你不用慌张,把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本官定然会替你做主。”
那村妇磕了几个头,泣不成声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一日小女子去山间摘果,路过玉水河上游的河堤,看见几个人在河堤上凿洞,便去问他们做什么,当时那几人慌忙逃开,我心中觉得蹊跷,也没太留意,哪知后来他们居然找上我,想把我杀死在房间里。”
“那为何你现在安然无事?”赵德孝问道。
“多亏有一位好心人救了小女子一命,后来小女子才得知,那杀死我的几个人,正是陆府上的门人。”村妇说完时已经是泣不成声。
陆刻松之前一直是泰然自若,这时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道:“这女子一定是这些人买通的假人证,为的就是诬陷于我,赵大人万万不可轻信她的话!”
他话音一落,人群中又一个人走出说道:“小的也可以出面作证,童山镇的瘟疫并没有得到救治。”只见一个矮胖男子已经来到了正席前,跪倒在地。
赵德孝欣然地点了点头,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小的墨州验尸官周同,三月之时,我奉知府大人的命到童山镇查明瘟疫的情况,发现病死的人尸体浮肿,五脏已经被完全侵蚀,如果是通过药物救治,哪怕不能完全治好,也不可能是这般惨状,可见童山镇根本没有施行救治瘟疫之法。”
赵德孝听了嘴中一哼,目光转向了刘炳元,厉声问道:“刘知县,你不说是救灾之银已经用于童山镇的瘟疫了吗?这又作何解释?”而刘炳元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能答得上来。
陆刻松依然在强行狡辩,怒然说道:“你们都是他们买通来诬陷我的,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继续狡辩吗?”人群中又一个人站了出来,却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了,他向赵德孝行了一礼又道:“事情已经很是清楚,陆刻松与刘炳元暗地勾结,先是贪污了童山镇的救灾之银,见事情闹大,便一不做二不休,捣毁河堤,冲走罪证,犯下更大恶行。事实水落石出,希望赵大人公断严惩,还我们常曲百姓一个公道!”
他的出现让远剑门众人均是大喜,凌绍当下走了上去,嘴中说道:“杨兄弟,你可来的及时啊,急煞我们了!”
这少年正是杨伟青了,原来他从月婆山一路赶回,到达常曲县时已经时间急迫,便和何天龙一起找到了那村妇和验尸官的游魂,用还魂术将他们还阳,随后便赶到了庙会,正巧看见刘炳元用烧香之法蒙骗众人,便用灵光带打灭了香火,让局面陷入混乱。
连续三人出面,让庙会前不少人都激动起来,有些胆大的人也开始附和,不停地喊道:“陆刻松和刘炳元就是我们常曲县的恶霸,赵大人一定要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啊!”
杨伟青见时机正好,又亮声说道:“赵大人,如同你觉得这还不足以证明刘炳元和陆刻松的罪行,那么请带人到大牢走一趟,一切都会明了。”
“去大牢干什么?”赵德孝不禁问。
杨伟青道:“这位村妇和验尸官本来已经被陆刻松杀害,但是有一位神医用了绝妙的医术将他们起死回生,因此陆刻松和刘炳元迁怒了这位神医,将他关入了大牢。”
“哦?居然有事?这位神医究竟是谁?”
“他便是人称万命药仙的苏万命苏前辈。”
万命药仙四个字一出连赵德孝都感到颇为吃惊,心想这位神医名气极大,居然也卷入了这件事,愕然问道:“此话当真?”
“是不是真,到大牢一看就知道了,如果说人证物证还能够伪造,那关在大牢里的人可不能伪造了吧?”杨伟青故意将字字说得清清楚楚,脸上也露出一丝异样。
其实他刚才编的话大部分是假的,苏万命医术虽高,还达不到起死回生的程度,他故意这么说是别有用意:既可以成为揭露陆刻松的证据,又能将苏万命从大牢中解救出来,可谓是一箭双雕。
郭彩镜在人群中一言不发,心中也知道了他的主意,又是感激又是期盼,希望爷爷没有什么闪失。
陆刻松一张英俊的脸已经开始抽搐变形了,颤声说道:“一派胡言,哪有此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真的没有这事,那么大牢里就没有人。刘知县,现在便带本官到贵县的大牢里走一趟,看看那位神医是不是真的在牢里。”赵德孝一脸正色地说道,当下站起身来。
陆刻松和刘炳元完全不知所措了,钦差大人一发话,去大牢一趟是不可避免。他们之前确实将苏万命关在大牢中,虽然不是杨伟青所说的那个原因,但是在这种局面下,一旦让众人知道苏万命真的被关在大牢,那则是百口难辨。
当下一行人离开庙会,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赵德孝为防刘炳元和陆刻松先派人去报信,叫手下将他们两看得死死的。远剑门众人跟在背后,见这位钦差大人做事严谨,心中暗喜:“这次刘炳元和陆刻松完蛋了。”
就这样,众人一起来到了大牢。守门的几个官兵看到这么大一伙人到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慌张让开。
众人走人大牢里,赵德孝看着一个一个牢房,眉头微皱,沉声说道:“区区一个县衙大牢,居然弄到这般规模,看来你们昌曲县作奸犯科之人还真是不少呢。”便让杨伟青走在前面带路,以便找出苏万命。
杨伟青查视着牢房,心想不久前自己也曾被关在这黑黑的大牢中,此时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暗地里担忧苏万命是否也受了牢狱之刑,寻着寻着,却发现两个狱卒躺在地上。
只见这两狱卒口吐白沫,显然不是在睡觉,而是身中剧毒,赵德孝惊愕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炳元和陆刻松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听见旁边一个牢房里的囚犯大喊道:“有人劫狱,毒倒了狱卒,把苏前辈带走了。”
这囚犯骨瘦如柴,神色憔悴,程天峰半天才认出了他,惊呼道:“冯师弟,你怎么这般摸样了?”
这个人正是之前逃狱时落困的冯鹤,因为受尽折磨才变得面容消瘦,此时重见师兄,差点流下泪来,抓着铁栏不停地说着:“刚才闯进来一伙人,一直来到苏前辈的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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