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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幽魂导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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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冤家路窄
细语一落,郭彩镜的倩影消失在夜色中,在她转身一刻,杨伟青清楚地看到了她洒落的泪光,心中痛呼:“不要,不要。”但是不论如何呼喊,身上仍然使不上半点力气。
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奈,甚至有些后悔了,后悔答应和郭彩镜成亲,如果不是这样,郭彩镜就没机会夺走通灵石,就没有机会替自己去送死。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千般万般的后悔也无济于事。杨伟青怎么想也想不通,郭彩镜善长用毒,却从来没有对他施展过,而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突然得让他没办法提防,他责备自己无能,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可是连这点力气也没用。

郭彩镜出门之后,牵过了杨伟青之前的那匹马,骑上了马背。此时天还未亮,客栈的掌柜还在熟睡之中,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晓。
马蹄行如疾风,“的啦的啦”的马蹄声下,郭彩镜并没有回到兴州,而是直接赶往应天,因为到了应天便离开了五圣教的贤聚之地,不会受到阻扰,只要在应天找到赵德孝,便能将通灵石当着他面摔毁。
石毁人亡,她在途中没有休息,连续行了两天两夜,离应天已经不到百里路,身下的坐骑显然受不了这等奔波,“扑哧”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了几下就咽气了。郭彩镜想不到这畜生这么不济,微觉懊丧,转而步行前去。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不通堂堂京城周围,为何会有这么一个凄凉之地。老天似乎也有意折磨人,霎时间乌云密布,寒风狂走,若是春日夏日遇上老天爷这般脸色倒也不足为奇,可此时初冬时节,暴风骤雨说来就来,显然有些出乎常理了。
树林无法藏身,郭彩镜疾跑了一小段路,见前面有一小庙,躲了进去,虽然应天近在眼前,但要顶着倾盆大雨继续前行,恐怕还未坚持到应天就要倒在半路上。
藏身之处找得及时,身上还未湿透。郭彩镜进了小庙才发现,这是一间废弃的庙宇,供的是地藏菩萨,只不过佛像已经破旧不堪,厚厚的灰尘铺在佛像前方的香台上,几只熄灭了的香火歪歪斜斜地掉落在地,庙宇的一角的瓦片还却了几块,稀稀落落的雨滴流了进了庙中,一滩水在墙角处蔓延开来。
“为何此时候突然下起雨来了。”郭彩镜心中觉得奇 怪{炫;书;网,却没去多想,站在庙宇的门口,呆呆地望着外面的雨滴。
这时,迷重的水汽中出现了两个人影,虽然只隔了十丈来远,但是仍然模糊不清,完全认不出人的相貌,只听“哗哗”的雨声中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当真古怪,这时候还会有如此大雨?”
另外一人道:“前面有个小庙,我们去躲避一会吧。”接着一阵踏水声响起,显然两个人往这边来了。
两个人的声音都十分耳生,显然只是路过避雨的,但是郭彩镜身怀通灵石,不想触旁生枝,侧身隐藏在佛像的背后,微微探讨头一看,只见两个男子走入庙宇内,其中一个男子大约四十来岁,身着官服,身上被淋得透湿,另外一个男子看不出什么年纪,身上衣服的式样很是奇特,长袍加身,衣角皱褶之处挂着各种珠宝坠饰,却显不出半点了而华贵之气,脸庞微胖,下巴却尖翘无比,天庭饱满,两条长长的眉毛一直搭到眼角,这样的面貌显然不是平常之辈,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外面明明是倾盆大雨,这人的衣服却没被打湿半点,连头发也是干的,和一旁那落汤鸡似地官员浑然不符。
郭彩镜一见到这男子心中就微微一抖:“怎么这人如此面熟,我见过他吗?”思索了半天也记不起来,想必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只不过这人的面貌实在太过奇特,以至于记忆犹新。
那男子一动不动望着庙宇外的雨滴,沉声说道:“庞大人,我叫你来此,就是要让你做个见证,以表本教之衷心。”
那庞大人哈哈一笑,虽然身为官员,脸上的神色却很是恭敬,低声道:“穆教主言重了,贵教与古大人共事多年,岂有不相信之理?只不过那三个老家伙武功高强,若不早点除去,只怕到时候是个麻烦。”
那男子道:“庞大人只管放心就是了,要除去那三个老家伙还不是易如反掌,一会你来看看我的手段。”
“穆教主的手段我还会不相信吗,若要说天下施毒能人,除了穆教主之外,还有谁胆敢自称第一啊?”庞大人继续恭维道。
见两人不入正题,郭彩镜也没再细听,只知道两人要在庙中设下一个圈套,除掉三个人。心中暗道不妙,若是两方在庙宇中有了什么冲突,岂不是要牵扯自己?还是找个机会脱身为好。
但是庙宇没有后门,前面又是两人站在门口,想要脱身谈何容易,郭彩镜想了一会,觉得还是静观其表,毕竟不知道这两路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若只是一个江湖小教派争斗,倒也不必放在眼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另外一路人也到了,只听三脚步从远而近,已经踏入庙中,郭彩镜躲在佛像之后,不想去看三人的模样,直到其中有一个开口说话,才让她大吃一惊。
“教主出关回归,本当是我们三人在此恭候,居然让教主在此等候多时,我们等情何以堪?”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五圣教长老金石海,郭彩镜暗地里大惊:“怎么会在这里遇上这大魔头。”偷偷地从佛像后探出头来,只见进入庙中的三人都是五六十岁上下的年纪,分别是金石海,谭长老,木长老。
眼下的情形让郭彩镜完全不知所以然,她也曾听说过,五圣教的教主名叫穆千悲,长久云游在外,极少露面,想不到居然就是眼前这个相貌古怪的男子,既然同是五圣教中人,为何他口口生生说要除去三大长老?
金石海等三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危境之中,仍然不紧不慢地道:“这几年来教中大小事务我们都已经打点得体,教主只管放心便是了,却不知道教主此次回归中土,为的是什么要事?”
“有一件重要事情,本座非说不可,那就是下个月的先皇祭典。”穆千悲眸目微闭,似乎很是乏困,但是言语中却铿锵有力。
金石海眉头一紧,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只需在祭典上将先皇遗言公布于众,再配合赵大人夺取玄武门便可稳住局面。只不过眼下还有一事未办妥,那通灵石还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若要将其夺来,还得费一番手脚。”
穆千悲衣袖一摆,说道:“离先皇祭典还有二十日之久,倒也不急,我今日把你们叫来此地,就是要料理一件事情,本座身在教外时间已久,恐怕人心已散,尾大不掉,唯恐祭典当天操持不住,坏了大事,所以打算在此地先行了结。”
金石海等三人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意思,郭彩镜却很明白他要对三人下毒手了,心想:“五圣教三长老个个深不可测,那官样之人显然不会什么武功,难道这个穆教主能够以一人之力制服三人?”
若是强用武艺,恐怕天下还没有人能够斗得过五圣教三大长老联手,看来这穆千悲是想用毒偷袭。但是郭彩镜从医多年,深知用毒之道,所谓下毒,无非是用食和用气,此处没有食膳,前者显然是不可能的,若是用气的话,三大长老功力深厚,嗅觉明锐,要想将三人同时毒倒,即便是顶尖的使毒高手也无法做到。
佛像前的四个人每一个都是登峰造极的高手,看似平静,却是暗藏杀机。
郭彩镜仔细注释着穆千悲的一举一动,但凡下毒,哪怕是绝世高手也会有细微的动作,要不就是在衣袖中拨开机关,要不就是从口中用暗筒喷出。但是穆千悲却丝毫没有动作,郭彩镜不禁怀疑:“难道他不打算动手了?”
四个人谈吐了一阵,穆千辈双手露在衣袖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小动作,脸上也颇为自然,淡淡道:“三位长老为教中事务不少操劳,也该歇息一会了,就到此为止吧。”
金石海面露奇 怪{炫;书;网,愕然道:“教主约我们到底此地汇面,难道没有什么要事吩咐吗?”
“没有事了,你们走吧。”穆千悲脸上显出一丝怪笑。
这样的神情让金石海等三人觉得全身发麻,也没多想,说道:“那我们便告辞了。”转身向庙宇外走去,此时的雨已经小了很多,三人在门口略微停顿,跨脚出去。
然而他们前脚刚过门槛,谭长老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扑通”摔到在地上,金石海和木长老吃了一惊,走上前去看,只见他七孔流血,手脚抽搐不断,惶恐地问道:“这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怪异沙哑,胸口中一股血腥之气冲将上来,从眼睛和鼻子中冲出,脚下一软,跌倒在门口。
这样突然的一幕将郭彩镜震住了,金石海三人毫无防备倒还罢了,而她在佛像后一直注视着穆千辈一举一动,根本没看见他有什么可疑动作,怎么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让三人身中剧毒,而另外三人也在庙宇中,却安然无恙。
之前一言不发的庞大人很是佩服地向穆千悲鞠躬,说道:“穆教主手段果然深不可测。”
穆千悲脸上却没有被恭维之后的得意,闲庭信步般地走到金石海面前,冷冷地道:“金长老,你这代教主的位子也座得够久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郭彩镜看不到金石海的神情,想必他也是惊恐愤怒,而穆千辈那冷淡的口气也让她整个人呆愣当地。
她想起了她小时候的一幕:父亲和母亲中毒倒在地上,自己也已经奄奄一息,而一个男子就站在前面,脸上就这样轻松冷淡的笑容。
“原来他就是杀死我父母的仇人。”一阵暗怒在她心中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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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生死斗毒
很久很久以前,郭彩镜还是幼时,她的父母被人追杀,带着她远走逃命,然而身中剧毒的他们还是没能逃脱魔掌,父母死亡痛苦的表情历历在目,但是时日一长,心中的悲痛渐渐被冲淡了,直到看到杀亲仇人再次出现在眼前,她胸中的仇怨还是按耐不住。
不过眼前这个仇人过于强大,本来看似高深莫测的五毒教三长老在不知不觉中便着了他的道。谭长老和木长老当场毙命,唯独金石海还剩一口气,气如游丝般地说道:“我们三人对五圣教忠心耿耿,你为何要下杀手?”
“五圣教终归是要覆灭的,有你们三个人在,只会多生麻烦。”穆千辈神情傲然地道,言语中丝毫没有透出计谋得逞后应有的庆幸和得意,似乎这一切根本就在他的掌控中。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多问了。”金石海连咳嗽了几声,眼眶中都流出血来,吃力地说道:“不过在我临死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穆千辈微微皱眉,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脚下却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
金石海一言不发,双唇紧闭,似乎口中含了一颗苦胆,突然将手掌在一地上猛地一拍,接着这一拍之力,身子闪电般地弹了起来,“扑”地一声,一大口黑血朝着穆千悲脸上喷去。
穆千悲也没料到他这招来得如此突然,急忙侧身闪避,腰间却卖出一个空挡。金石海认准时间,全力打出一掌,攻的正是对方腰间的致命穴位。
他这一下完全是孤注一掷,尽管此时已经到了极致,最后一丝力气的爆发也足矣给对手致命一击,一双肉掌结结实实地打中了穆千悲的腰腹处,却觉得一阵刺痛钻入手心,惨叫了一声,再一看时,手心被刺了好几个小洞,紫黑色的血从手掌心流了出来。
金石海虽然不长使毒,也看得出自己掌心的毒血正在流遍全身,苦笑道:“还是你技高一筹。”
穆千悲已经不似之前那么泰然自若,沉声道:“好一个垂死一击,若不是我身上穿有荆棘蝉衣,还真会让你得手……”他说话间有些气息不稳,显然金石海刚才的那一击还是让他受了些伤。
金石海打完这一掌,再也没有了力气,绝望地倒在地上,手掌心处的一道黑气沿着手臂而上,一直到心脉处,双眼一白,终于气绝而亡。
这一场生死之斗看得郭彩镜惊心动魄,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弄出动静,让这个凶神发现了自己。
然而穆千悲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将金石海等三人的尸体全部踢到佛像前,说道:“后面的小丫头,不用再躲了,出来吧。”
郭彩镜心中咯噔一跳,知道被他发现等于是生死一线了,将通灵石紧握手中,她很清楚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在见到赵德孝之前,手中的通灵石绝对不能被旁人夺取,如果迫不得已,只好来个玉石俱焚。
穆千悲认定这么一个小姑娘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番,将左手伸出,口中只吐出两个字:“拿来。”
郭彩镜手掌紧握,说道:“想夺通灵石,除非先杀了我。”
穆千悲一阵狂笑,在他眼中郭彩镜只是一个到手的猎物,而一个猎物在自己手中还敢叫板,当然是可笑之极。
强弱的悬殊让郭彩镜也感到一丝绝望,心道:“我将伟青哥毒倒,就一定要完成他的意愿,如果通灵石半路被夺去,就算我死了也对不起他。”当下眼观四路,看看能不能趁机脱身。
这样的心思穆千悲当然看在眼里,淡然道:“别打逃跑的注意,只要你走出这个庙宇,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郭彩镜终于注意到他脚底的地面上有一滩黑水,似乎是鞋底藏着机关,只要脚底巧妙地用力,便能将鞋底携藏的药粉撒入地面的水中,而且让周围的人察觉不到,不禁问道:“是死风散?”
“小丫头还算有点见识,但你又知道老夫是如何将这死风散变为剧毒之物的吗?”
郭彩镜摇了摇头,她早就知道这种“死风散”是再普通不过的迷魂药,用量再多也不可能置人于死地,但是穆千悲偏偏就是用这区区死风散就把五圣教三大高手全部放倒。
穆千悲冷淡地笑了一下,如同说教一般:“死风散乃纯阳之物,丙丁之性,与雨水中的泥土和甘露混杂在一起,就会变得剧毒无比,如果是平常之时,空中无水汽,它便发挥不了毒效,但是现在,凡是中了死风散的人,一旦身上淋上一丁点而雨水,立马会毒发身亡。”
郭彩镜恍然大悟,怪不得适才金石海等三人在庙宇中安然无恙,一走到庙宇的门口,外面的雨水随风吹入,落在了他们身上,很快的变化秉性,成为了夺人性命的毒物,而自己身上显然也中了死风散,如果被庙宇外的雨水淋到,下场和他们无异。
冷峻的眼神挂在穆千悲僵硬的脸上显得更加肃穆,继续说道:“所以,你别想逃走,老老实实地将通灵石交出来,兴许老夫还能让你死得安稳点,若是顽固不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寺庙中只剩下三人,那官员不会武功,早就远远地避到了角落里,而这个庙宇并不宽敞,没有太多游走躲闪的余地,也就是说必须击败眼前对手才能得到喘息机会,而穆千辈这等鬼魅般下毒手法,如何对付得了?
看着穆千悲步步逼近,郭彩镜只得向后退去,腰中却被一个硬物顶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 自'炫*书*网'己在后退之时撞到佛像前的香台上,心想:“就算不能把通灵石当着赵德孝的面毁掉,也不能让它落入这人手中。”当下扬起石头便往香台的角落砸去。
她和穆千悲两人之间隔了约莫三丈远,穆千悲要想抢身过去夺石那是绝对做不到,而郭彩镜在扬起手臂之时,只觉得背后似乎被人点穴了一般,双手变得松软无力,摔出去的力道也减轻了八成,通灵石虽然磕在了台脚上,却完好无损,弹落在一边。
郭彩镜暗叫不妙,想过去拾起,一只大脚却踩在了石头上,只见穆千悲弯腰将通灵石捡了起来,拿在手中,脸上露出了轻蔑的微笑,说道:“黄毛小丫头还跟我斗?太嫩了。”
眼看着对手占尽优势,郭彩镜心中却不慌张,她探动了一下筋骨,发现丝竹空和汇泉两处奇疼无比,这两处穴位乃是手少阳三焦经脉和足少阳三焦经脉的交汇处,一旦被封死,那么全身则乏困无力,也不知道穆千悲使得什么手段,在神不知鬼不觉只见让自己中毒,封住了两处穴位。但是不管怎么说,想要解开这两处穴位并非难事,当下装出一副痛苦之色,捂住胸口。
穆千悲见了她这个样子也是一愣,心道:“我用的是黑蜈傟点中她丝竹空和汇泉两穴,怎么她胸口会疼?”
其实郭彩镜这下完全是装出来的,为得是声东击西,伸手捂住胸口的同时,手指在衣服中将药瓶的瓶盖拨开,从瓶中拨出一颗丹药,趁着低身之时服下。这一串动作掩饰得极为自然,穆千悲尽没有半点怀疑。他看见郭彩镜气色变得一如常态,微微吃了一惊。
虽然郭彩镜身上之毒已解,局势仍旧大为被动。通灵石在自己手中之时尚且不能自保,此时通灵石已经到了穆千悲手上,想要将它夺过来 自'炫*书*网'然是千难万难了。
穆千悲也无心跟她多费手脚,说道:“我会将通灵石交道应天,你就好好在庙宇中带着,若是什么时候雨停了,你便能够出去了。”说完,拿着通灵石朝庙宇外走去。
凡是下毒之人,总是会先给自己服下解药,穆千悲已经解去了身上死风散的毒,自然不怕庙宇外的雨滴,而郭彩镜在他即将跨出门口时,淡淡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得很轻,穆千悲却很是敏锐地听到了,转身问她道:“小丫头,你笑什么?”
郭彩镜眸目稀疏,一副冷艳的神色又挂在了脸上,手中拿着一炷香,香头的火已经熄灭,却不知道灭了多久。她气定神闲地望着穆千悲,却一言不发。
她这般摸样让穆千悲心中发麻,跨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心中顾及:“这小丫头看似胸有成竹,难不成刚才她也让我中了毒?”他本来是个善于施毒之人,招数狡猾阴险,但越是这样,自己心中的顾虑也越多,可谓心怀鬼胎,草木皆兵。
郭彩镜就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眼看着他即将走出庙宇,自己无法追赶,情急之下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让穆千悲心存顾虑,不敢离去。她脸上虽然强装镇定,心里却翻来覆去。
穆千悲不是傻人,细细回想了一下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可疑之处,但就是她脸上的神情似乎在告诉他:“你已经身中剧毒,走到雨下就要毙命。”哪怕只有一成可能,穆千悲也不敢冒此风险,毕竟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完全没必要跟这么个小姑娘同归于尽。
外面的雨依旧在下,“沙沙”雨声不断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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