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公主-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才听错了,要不就是老臣说错了,老臣一直就未离开过观景阁。”李世民道:“真是活见鬼了,朕刚才在外面扶的是鬼,看的是鬼,在朕耳际唠叨的也是鬼,魏爱卿,朕实在看不清你是人是鬼?”魏征道:“欺君是要杀头的,老臣纵有千万个胆也不敢欺君,鬼是没有影子的,皇上一眼之下即知老臣是人是鬼。”李世民看见地上拖了条长长的他的影子,“这么说魏爱卿,确切地说,现在站于朕面前的魏卿家是人,刚才在外面朕看到的——”“是鬼!是魏征的魂魄。”万年常青花截言道:“御妹乃幽冥公主,摄个把魂魄耍耍并非难事,皇帝哥哥若是不信,御妹可以将你的魂魄摄出体外,只有经过了切身体验,皇帝哥哥才会深信不疑。”
李世民离她远点,“不用,朕相信自己活见鬼了。”然法力的施展不在乎距离的远近,万年常青花若真要摄他的魂魄,他即使逃去天涯海角也白搭,仅需在生死簿上轻轻一勾,他的魂魄会自行离体,被拘魂纳魄鬼使引往地府,“关于第三个问题,本公主不想用言语回答,等皇帝哥哥看完了戏,答案自然而然就会浮出水面。”针对五国使臣的考验正式拉开序幕,万年常青花一声令下,“文臣武将各就各位,按照既定的计划行事。”考点设在校场,坐在观景阁内可一览无遗,李世民先前未曾注意到,经万年常青花一指点才蓦地察觉,今日之校场非同往日,西面圈满了马匹,分左右两个大圈,一眼即知,一个圈的是母马,一个圈的是马驹。东面临时搭了个高台,所有的这些均在昨夜三更之后,天亮之前悄然完成。李世民戏道:“哪天御妹要砍朕的脑壳,也会像布置校场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
万年常青花作色道:“皇帝哥哥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惹御妹不高兴,哼哼,御妹一不高兴,扭头走人,文成公主的事,御妹再也不管了。”这可是个烫手的芋头,李世民拿不起,更咽不下,“朕仅是开个玩笑,御妹何必当真。”万年常青花一板三眼的,认真地道:“君无戏言!”李世民叹道:“自从朕当了皇帝,就成了一介孤家寡人,不想和别人讲理的时候,来句,君无戏言,臣子为了保住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的时候,敷衍一句,君无戏言,君无戏言真是害朕不浅。”
第十五章 鬼道多艰
李元霸兄弟情深,见及李世民愁眉苦脸的,义愤填膺,双锤砸去案几一角,怒道:“哪个头一个说的此劳什么君无戏言,二哥快告诉四弟,我非一锤活活砸扁了这家伙不可。”敖亮亮道:“秦始皇!”文成公主持不同的看法,“为什么非得是秦始皇?”敖亮亮解释道:“原因很简单,他是第一个以皇帝自称的,当然是第一个说君无戏言的。”李元霸问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这家伙?”
敖亮亮道:“很久很久以前的咸阳。”李元霸道:“大唐好似没有叫咸阳的地方。”“很久很久以前,你回得去吗?傻弟弟!”万年常青花好笑道:“魏征已带人来了,好弟弟不得再行胡闹,老老实实坐在姐姐身边,只能看,不能说!”李元霸立时没了脾气,双锤往脖子上一挂,顺从地道:“是,好弟弟听姐姐的话。”
魏征将五国使臣领至惨遭砍了头的观景阁,每人分给一个同样大小的珍珠,一条细线。“你们左手拿的叫九曲明珠,顾名思义,你们可以仔细看看手中的九曲明珠,它上面有两个孔,一个在正中间,一个则在一侧,两孔之间是相通的,却又不是笔直相通,而是像山间的道路那样,两者之间是弯弯曲曲的,拿起你们右手的细线,从此孔入,至彼孔出,就算过了此关!”
五国使臣拿着软软的细线发愁,不住地试着以线穿孔,可没一个能穿得过去的。文成公主暗骂五个人笨死了,这种游戏她在家里时常玩,她在替禄东赞着急,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到了五国使臣头上,成了天大的难题,情急生智,脱口叫道:“蚂蚁,好大的一只蚂蚁。”敖亮亮东张西望,“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万年常青花白了文成公主一眼,心知肚明她在耍什么把戏,“一闪一闪亮晶晶,不用找,那只蚂蚁是会隐形的,躲在文成妹妹的心里,你是找不到的。”其他四国使臣全没拿文成公主那声叫当回事,仍在吃力不讨好地硬穿硬塞,个个连急带累的大汗淋漓。禄东赞留上了心,暗思蛮干肯定行不通,对着太阳举起九曲明珠看了看,蚂蚁恰好能从中穿过,但若系上细线,则九曲明珠上的孔又嫌小了,蚂蚁钻不过去,应该找一种更细而又不容易断的线替代,那么什么样的线最合适呢?禄东赞习惯性地捋须苦想,胡须!对!就是它,又细又长,拔下一根扯扯即断,不行,细度有余,但韧性不足,进而又由须联想到发,须发、须发,须和发是不分家的。照旧拔下一根试了试,还行,就是它了,“魏丞相,我需要一只蚂蚁、一点蜂蜜!”
魏征是这场考验的主持者,依言给他寻了来。禄东赞将头发一端系在蚂蚁身上,蜂蜜置于九曲明珠的另一端,蚂蚁嗅觉灵敏,禄东赞让它只能从孔中过去取食,经过四次指点调整它的方向,第五次蚂蚁带着头发进入九曲明珠正中间的那个孔,这时不仅众人在拭目以待蚂蚁从另一偏孔爬出,另外四国使臣也都不知不觉中自己停了下来,加入到观望的行列。时间在难熬中分秒流逝,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偏孔终于露出蚂蚁的两只触角,众人张口欲欢呼之际,那两只触角又缩了回去,禄东赞往正孔吹了口气,那只蚂蚁才翻着跟头与众见面,“魏丞相,我成功了!”其余四国使臣道:“细线还没穿过去,你怎么就成功了?”
禄东赞从正在贪吃蜂蜜的蚂蚁身上解下头发,另一头系住细线,轻轻一拉,细线透孔而过,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其余四国使臣的质疑。魏征宣布首场考验的结果,“第一场考验,吐蕃使臣禄东赞胜出。”秦叔宝走上前去,“第二场由我主持,诸位使臣请往校场上看,这些都是从御马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好马,分左右两圈,每圈一百匹,一边是母马,一边是马驹,你们要做的就是将它们的母子关系辨认出来,以便使它们母子团聚。”其余四国使臣都匆匆奔去校场辨认,独禄东赞一动不动,文成公主急道:“你怎么不去?”禄东赞以吐蕃最隆重最高贵的礼节向文成致谢道:“刚才承蒙公主刻意暗示,我才能得以胜出,希望公主能成为我吐蕃最受尊敬的赞蒙。”
文成公主欲盖弥彰,“谁刻意提醒你了,刚才我是真的看见了一只蚂蚁,却被你这瞎猫撞上了死耗子,给误打误撞个正着。”顿了顿,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其余四国使臣可是都去校场辨马了。”禄东赞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非 常(炫…书…网)感谢公主——”
“你这人怎么如此啰嗦,本公主早就说了,这事和本公主无关,少在这自作聪明拍马屁,阿谀奉承的,告诉你,这没用,本公主不吃这套,还是把你的聪明都用在正经事上,等闯过了关,你的国王,对了,你们那里人叫赞普,才有一线希望。”文成公主生怕禄东赞暴露了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偷了自己的三百两银子,唯恐别人不知道,插上个上面写有隔壁阿二不曾偷的木牌,除了她自己依旧掩耳盗铃蒙在鼓里,余者入耳了然,禄东赞更是喜在心头,离事成不远矣,岂止如此,他也太过于谨慎了点,可以认定,文成公主已是吐蕃不久将来的赞蒙。
“多谢公主赐教,中原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其它四国使臣虽赶在了前面,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已得手,此场考验的是智慧,而非蛮干!”文成公主但求自己将自己出卖干净,“看你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像赢定了似的,不要夸夸其谈将话说得太满,用事实说话才能使人信服。”
禄东赞恭敬地道:“孰胜孰负待会便见分晓。”未几,急急跑出的四国使臣又匆匆回来了,“我等黔驴技穷,束手无策,无从分辨。”秦叔宝道:“吐蕃使臣,就剩你了。”禄东赞充满自信,“方法很简单,但若要具体去实施,似乎就有点显得过于残忍,是以,只可言来,不可付诸实施。”秦叔宝道:“你只管道来你的良策,是对是错本主持自有定论。”禄东赞道:“若欲辨认母马和马驹之间的母子关系,只需暂时不给马驹食草、饮水,一天之后,再将母马、马驹同时放出,大家就会看到母马嘶叫,马驹哀鸣,小马驹一个个的跑向自己的母亲那里去吃奶,它们的母子关系由此得以辨认。”秦叔宝道:“第二场考验,吐蕃使者胜出!”李世民必须多此一问,“其余四位使臣可有异议?”四国使臣同声道:“我等均无异议!”
文成公主问道:“禄东赞,你是如何想出这条妙计的,害本公主提心吊胆了大半天!”禄东赞笑道:“其实这对吐蕃人来说非 常(炫…书…网)简单,我们在游牧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不过张嘴之劳而已。”文成公主责道:“你都这么大一人了,又身为吐蕃大相,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楚,太让本公主失望了。”万年常青花笑道:“文成妹妹,你做的有点太过分了!”禄东赞道:“我不敢对公主有所隐瞒,开诚布公、诚心以待才能显示出吐蕃对公主。”转向李世民:“对陛下,对大唐的尊重和敬仰。”之后,又道:“马的母子关系已经辨清,请陛下将公主嫁给我们的赞普。”
程咬金道:“你只过了两关,还有两关要过,若是你全都通过了,公主的人在这里,跑不了,我大唐向来言而有信,绝不会失信于人。”禄东赞疑惑地望向李世民,唐太宗不用琢磨即知其意,“考验之事朕不过问,朕只是来看来听的,由御妹全权作主,不要在乎朕的存在,就当朕是一个过路看客。”禄东赞何等聪明,听言知意,“吐蕃使臣见过幽冥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万年常青花给逗乐了,“吐蕃使者平身!”“多谢公主!”禄东赞知道接下来不该多说话,卓立在侧。
万年常青花道:“连番考验分别由魏征、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敬德主持,他们具有最终的绝对仲裁权,本公主和皇帝哥哥不干涉,少插话,主持的话毋庸置疑全权代表我们的意思,就是我们所要说的话。”
程咬金忽然宣布道:“前两场考验到此为止,至于第三场先不急于考验,时辰已近晌午,大家一定都饿了,我们先吃饭去。”饭前,文成公主缠着万年常青花问道:“公主姐姐,第三场考验什么,什么时候考验,求你了,告诉本公主吧。”万年常青花捏起嗓音道:“公主姐姐,求你了,告诉本公主吧。”然后断然拒绝,“不行,告诉了你,是不是好去向那个吐蕃使臣通风报信!”似乎颇为生气,甩袖而离,她不说,自有人会说,敖亮亮哧哧直笑,文成公主没好脸色道:“姐姐,你不帮人家也就算了,何必还要笑话人家。”敖亮亮道:“姐姐说过不帮文成妹妹吗?”
文成公主希望之火复燃,“姐姐,好姐姐,你就发发慈悲告诉本公主吧。”敖亮亮被文成公主摇来晃去的当姐姐的滋味非 常(炫…书…网)舒服,陶醉其间,回味无穷,“姐姐,不要睡了,快告诉本公主吧。”敖亮亮险险被文成公主叫醒,“姐姐没睡,只是很喜 欢'炫。书。网'你叫我姐姐、好姐姐,你若答应以后常这样多叫,姐姐就违心一次,告诉了你吧。”文成公主小嘴巴甜甜的连叫几声“姐姐,好姐姐”,敖亮亮连声脆应,“姐姐呢,也不能说得过于透彻,否则公主姐姐若是知道了,姐姐挨骂倒是不要紧,恐怕会白帮你一回,帮了倒忙,又得重新再考验一次。”指着校场上的高台,道:“文章全在那里,至于琢不琢磨得出来,就要看禄东赞的本事如何,是有真才实学呢,还是徒有其表?此场考验过后不难见分晓。”
文成公主假惺惺地做作道:“哪个要去告诉禄东赞了,姐姐老是笑话人,本公主不理姐姐了。”“真的不理姐姐了吗?不理更好,姐姐无事一身轻,既然不准备告诉禄东赞,姐夫留下来好似没了意义。”敖亮亮挽紧叶玄胳膊,“姐夫,我们吃饭去。”“你们,给本公主回来!”文成公主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叶玄道:“我们真的不管文成公主?”
“嘘!”敖亮亮挽着叶玄才拐过弯来,“一闪一闪亮晶晶,趁姐姐不在,背着姐姐准备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万年常青花早已等候在那里,敖亮亮做贼心虚,“没有的事,姐夫可以作证。”万年常青花目有所盯,“可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敖亮亮立时缩了回去,“意外,完全是个意外,你们在这好好聊,本公主先吃饭去了。”
万年常青花目送敖亮亮消失在视野内,十分得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闪一闪亮晶晶让文成妹妹着急,本公主让一闪一闪亮晶晶吓得魂不附体,一个急得上火,一个吓得够戗,这就是九公主故意捉弄人的下场。”叶玄道:“你冤枉一闪一闪亮晶晶了,我们真是去吃饭的。”万年常青花笑道:“吃什么饭,那是一闪一闪亮晶晶专门说给文成妹妹听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是铁,饭是钢,饭总是要吃的,天眼哥哥快到禄东赞那里去吃吧。”叶玄道:“无论到什么地方去吃我倒是无所谓,但吃人家的嘴软,禄东赞若有所问,我该如何回答?”万年常青花道:“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不过我们可说好了,这饭天眼哥哥只能吃禄东赞的,其余四国使臣的碰都碰不得。”叶玄道:“你也太把我当回事了,我仅是个跑腿的无名小卒,就是想吃,人家还不屑施舍呢!”
“哼!看他们哪个敢!”万年常青花冲余者四国使臣发罢了狠,开始数数,数到五时,文成公主十万火急地出现了,“公主姐姐,看到姐夫、姐姐去什么地方了没有?”万年常青花心下不快,什么姐姐、姐夫,应该是姐姐、公主姐夫才对,故加刁难,“你的姐姐多了,皇宫里到处一捞一大把,至于姐夫,更不消说,遍地都是,不知文成妹妹究竟指的是谁,不要含含糊糊的,说清楚些。”
文成公主道:“一个是幽冥地府的驸马,一个是西海龙宫九公主!”万年常青花“哦”声道:“看见了,他们一个往东走,一个往西跑,隐约好似听见往西跑的是去吃饭,往东走的还是去吃饭,却不在皇宫里吃,而是跑去吐蕃使臣禄东赞那里吃人家的嘴软。”接着跺足道:“不行,若是天眼哥哥多喝了两杯说漏了嘴,岂非泄了天机,本公主得赶紧去把天眼哥哥追回来。”“公主姐姐尽管放心好了,公主姐夫什么都不知道。”眉开眼笑连拖带拽的就是不让万年常青花前去追人,巴不得叶玄在禄东赞那里醉成一塌糊涂,尽泄天机,禄东赞好早早胜出,早早见到她的少年英雄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早早当她的吐蕃赞蒙。
叶玄到得吐蕃使臣住所,其他四国使臣一并也在,原来他们连败两场,这是向禄东赞取经来了。禄东赞见及叶玄来到,十分恭敬地将他请至主位上,而自己却退居客位,叶玄推脱不过,只得恭敬不如从命,余者四国使臣虽见过叶玄,却不知他的来头,均显现颇为诧异之色,禄东赞虽仅知晓一鳞半爪,但有一点非 常(炫…书…网)清楚,上午在观景阁的无一不是大人物,至少比他们只大不小,旁敲侧击地道:“驸马,能否请教一事?”叶玄道:“使臣客气了,但说无妨。”禄东赞道:“上午在观景阁内,我等所见,除了幽冥公主、文成公主,还有一位公主,不知是哪里的公主?”叶玄道:“她是西海龙宫的九公主,姓敖名亮亮。”“没想到竟是位神仙公主,我等可谓甚是有眼福了!”其余四国使臣交口称庆,嘘吁不已。此后无语,只是劝酒敬酒,因四国使臣在侧,直至饭饱酒足,叶玄始终找不到机会开口,只得离去,“诸位使臣请慢用,在下已吃饱了,就此告辞!”又向禄东赞道:“不好意思,多有打扰,使臣能否送在下一送?”
禄东赞很精明,叶玄不会无故来他这里吃饭,宫廷里的御宴是他这里所无法相比的,更不会无故提出相送之要求,当下道:“诸位,我去送送驸马,暂时失陪一下。”四国使臣虽一再挽留,但叶玄去意已决,他们只得拱手相送。
二人行至大门口,“使臣留步!”叶玄停住了脚,据陈来由,“我此番前来,是奉公主之命传话给你,第三场考验关键之处在于高台,就是搭在校场上的那个,想必使臣也已看见,公主所探听到的也就这么多,至于其它的,则要使臣自己去仔细琢磨了。我话已传到,就此告辞!”“有劳驸马专程为此跑一趟,请代我向公主表示最崇高的谢意。”“我一定替使臣把话带到!”禄东赞送走叶玄,纳闷异常,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高台之中暗藏什么玄机,决定告知四国使臣,听听他们有何见解,或许从中能悟出点什么,“诸位,我刚刚探听到一个非 常(炫…书…网)确切的消息,第三场考验与搭在校场的那个高台息息相关。”一使臣问道:“第三场考验与高台有什么关联?”
禄东赞道:“这也正是令我费解之处,所以才透露给大家,集思广益,合我等五人之智谋,也许能猜出个头绪。”一使臣道:“若是有那么容易,你也不会泄露给我们。”禄东赞道:“我承认没那么大方,但我既已透露给大家,足以表明我的诚意,希望大家都仔细想想,谈谈自己的看法,若各自为政,把话都闷在心里,这一关我们谁都别想过去。”
一使臣道:“我等尽管畅所欲言,说出心中所想,谁也不知道哪种猜想是正确的,说出之后,至于结果如何,各凭本事,能者过关!”“对!能者胜出!”接下来嗡响一片,有说比武的,有说看戏的,有说祭祖的,零零碎碎说什么的都有,各抒己见,不一而足,相继散去。禄东赞琢磨来琢磨去,经他们如此一说,更是乱糟如麻,无所端倪可寻,怎么也梳理不清,最后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做好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的应急准备,做到有备无患,不至于辜负文成公主的一番苦心。
当天晚上,宫里钟鼓齐鸣,李世民派人召各国使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