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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道门生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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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没理我,掏出他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喂,蛋蛋啊,咱二哥今天准备了驴蹄子,赶紧的欢喜楼,别叫人了啊,就咱俩。”
    我顿时懵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正在我愣神的时候,表弟又拨了一个电话:“喂,老肥,麻溜的欢喜楼集合啊,二哥准备了驴蹄子,一会儿红烧清蒸随便吃,来晚了可就没了。别叫人了啊,就咱俩。”
    我一把抢过表弟的手机,像做贼一样小声道:“老弟,这个真不能吃,这蹄子放了几十年,都快长毛了。”
    表弟咽了口口水说:“哎,你看你小气的,放的有个年月才劲道儿,那肉那蹄筋……哎呀,人间美味啊,腊肉为什么那么好吃?就因为放的时间长,你说对不,哥。”
    我郁闷的不得了:“老弟,你听哥一句话,就饶了哥吧,今儿这欢喜楼你吃什么我都埋单,这驴蹄子真不行。”
    表弟笑了起来:“咱哥俩谁跟谁啊,就他俩保证不喊人了,我就吃一个,多了都是你们的。”
    我实在没了办法,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你就不能饶了你哥这一回?我弄这驴蹄子比取经还难。”
    表弟一把拽过我就往店里拉:“别说了,先进去坐会儿,不就几个驴蹄子嘛,等下吃完了我让老肥陪你再取趟经。”
    我实在没了办法,只能随他进去,内心忐忑不堪,挑了个大雅间就坐了进去。没一会蛋蛋来了,身后跟着老肥、大飞还有三四个不认识的哥们儿。
    我和蛋蛋、老肥、大飞是初中时候的同学,关系处的特别铁。蛋蛋是典型的吃货,只要有吃的,你一定能够看得到他的身影,老肥是个富二代,跟蛋蛋穿一条裤子的吃货,不然也对不起他老肥这个外号和两百多斤的肥肉。
    大飞是我们班班长,典型的学霸,我和蛋蛋、老肥高三那年天天的日夜苦读,奋战高考,人家大飞旷课谈恋爱泡网吧根本不把高考当回事。最后老肥落榜,蛋蛋考了个三本,我勉强挂上了一本分数线,大飞这不是人的,竟然考上了北大。
    其实考上了北大,大家也不太气愤反倒很高兴,最气人的是这货大二就退学,搞了个工程队为祖国建设谋发展去了,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一肚子油水儿。
    这几个货一听说我要请客各自呼朋引伴的就来了,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
    蛋蛋还没坐下,就搭着我的肩膀:“二哥,您这不地道啊,带着自己表弟吃好的,我们连汤都不能喝一口?”
    我还没回话,老肥就接茬道:“二哥,我可没叫大飞这货,是蛋蛋大嘴岔子保密工作做的不好,等下您老一定要赏我个驴蹄子补补身子,我这段时间身子那叫一个虚啊。”
    大飞干笑了一声,说:“听说你这里有宝贝,咱哥们可是嗅着味儿就来了。”然后大大方方的喊那几位不认识的哥们坐下,我郁闷的闭上了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直在滴血,看来今天这驴蹄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表弟看我一脸的无奈,说:“看把二哥高兴的,话都不会说了。各位有一个算一个,今天千万别跟二哥客气,敞开肚子撒着欢儿的吃,谁不吃痛快了,就是不给咱二哥面子。”
    我站了起来,正色道:“哥几个,今天这驴蹄子是真不能吃,改天我请你们吃大餐好不好?我这还有事儿,你们先吃着,改天,改天一定好好请。”
    蛋蛋这下不乐意了:“哎,不行不行,人能走,蹄子留下。”
    老肥也跟着凑热闹:“你走了,谁管饭,没人管饭这怎么能安心吃饭,我又没钱。”
    我撇了一眼老肥:“要不,你喊我一声爸,我把饭钱……”
    还没说完,老肥就开始喊:“爸爸爸爸爸爸……”
    众人顿时大笑起来。
    “你们这群臭不要脸的,是不是一定要吃这驴蹄子。”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果然要吃?”
    “果然。”
    “非吃不可?”
    “非吃不可!”
    “没有愉快洽谈的余地了?”
    “没有!”
    “好好好,你们赢了,先说好,我只管驴蹄子,这饭谁请我可不管!”
    大家伙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愣了:“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驴蹄子都贡献出来了,还要我请客,没天理没良心啊!”
    蛋蛋说:“这饭不是你请吗?来的时候尚武可是跟我说了。”
    我说:“他说的他买,又不是我说的。”
    表弟急了,说:“不是你买吗?好端端的请他们吃饭,我不是那种人,别血口喷我。”
    老肥接道:“对对对,我可以证明,他不是那种人。”
    一直没说话的大飞也说道:“二哥啊,这也该你请一次客了,自从上周你请完客之后,你算算,你又有多少天没请了?”
    我看着他们的眼神,简直是一群鬼子在围观一个花姑娘:“请客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表弟说:“你说你说。”
    我一手护着驴蹄子就要往外走:“你们不能打我驴蹄子的主意!”
    老肥说:“不行不行,这事儿没得谈,我都睡下了,要不是知道有这驴蹄子吃,八抬大轿请我,我都不来。”
    蛋蛋这时候一拍桌子:“到底谁请客,吃个饭都要这么提心吊胆的。”
    表弟转向大飞,说:“大飞,听说你最近工地搞得不错啊。”
    大飞看都不看他:“别跟我说话,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没钱。”
    我一看这场面,再说下去也一样是我请客,躲是躲不掉,索性不走了,痛痛快快的坐了下来:“行,吃吧吃吧,就知道遇见你们没好事儿!”
    哥几个哄的一下全笑了,这顿饭他们心里算是有底了。
    表弟喊来服务员,什么生猛海鲜野禽走兽的可劲点了十几道,愣是一道素菜没点,这帮猪变的一点也不知道给我节约。席间表弟让服务员帮忙加工这几个驴蹄子,我无奈的把辛苦一下午得到的驴蹄子递给服务员,结果菜都上齐了,服务员又把驴蹄子送了回来,乐的我都快不行了,厨师说驴蹄子得闷一晚上才出味,今天晚上做不了。几个人一边大口大口忙着往嘴里塞菜,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服务员,吓得服务员缩着头就走了。
    我估摸着,人家厨师一眼就看出来这驴蹄子都放馊了,才不给做,真是天助我也。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黑,想问问他什么时间到,结果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我心想,老黑别真被道观里的道士捉到了,打一顿没什么,老黑皮糙肉厚的无所谓,这要是扭送到派出所,就惨了。
    表弟去了隔壁房间陪他自己的朋友了,这货就是爱个热闹,也不是诚心要吃驴蹄子,就是把哥几个聚起来玩玩。我看联系不到老黑,点了几瓶白酒,几个哥们推杯换盏,不一会就已经趴窝了,唯独蛋蛋还算清醒,拿着个蟹壳抱着老肥的脑袋非要给他做个帽子。我拉开蛋蛋,蛋蛋却顿时来了精神,缠着我要跟我拼酒,我俩又喝了半斤实在喝不下了,脑子跟着脚在走,嘴却不知道长哪了。
    蛋蛋大着舌头问我:“二哥,你弄这驴蹄子干嘛使,护的跟你亲兄弟似的。”
    我也喝了不少,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驱邪用的呗,撞上鬼,这玩意好使。”
    蛋蛋:“开,开什么玩笑。”
    我一时把不住马上发财的心情,吹道:“嘿嘿,你懂什么,哥马上就要发……发财了。”
    蛋蛋说:“有什么赚钱的门道?也拉兄弟一把啊。”
    我说:“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你不敢……不敢去啊。”
    蛋蛋拿着筷子当作剑耍了几下:“还……还……还有我不敢去的?老弟我三岁就敲寡妇门,五岁尿尿就只尿后墙根,十二岁打个瞎子骂个瘸子不在话下。”
    我嘿嘿笑道:“挖……挖坟。”

第12章 老黑的打神鞭
    话只说到一半,电话响了,我醉眼迷离的掏出手机,一看是老黑打来的,点了接听:“二哥,你在哪呢,我到欢喜楼了。”
    我说:“楼上雅间,快来快来。”
    老黑挂了电话,不一会就推门进来了。
    这货手里抱着两根黑漆漆的铁棍,眼上似乎挨了一眼炮,青着脸,裤子前腿还烂了一截,像是个捡破烂的。
    蛋蛋不认识老黑,舞舞喳喳喊道:“哪里来的贼人,快快滚出去。”
    老黑撇了一眼没理他,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看到老黑,我强制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找回了点正常人的感觉,对蛋蛋说了声我出去撒个尿,跟着老黑就出了包房。
    老黑搂着怀里的黑铁棍看着我说:“哥啊,我拼死拼活的,你倒好,在这里开心快活,我都快饿死了,还被人追着打了二里地。”
    我控制住脸上想笑的表情,说:“这不,碰上几个朋友一起喝了点酒,怎么样,东西弄到了吗?”
    老黑左右看了看,确定走道里没有人,就神秘的给我看他手里的两根黑棍子:“喏,老霸道了。”
    “老黑,你这两根是啥玩意儿,我让你去偷剑,你弄两根铁棒子干什么使。”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仔细看去:“我去,你莫非把神殿里的打神鞭偷来了?”
    老黑整了整衣服,自豪的跟我扬了扬头,自我感觉像是个功成名就的大英雄,可是他脸上的淤青和被揍的黑眼圈怎么看也不像个正经人。
    我突然想起来了,当年姜子牙封神,把黄飞虎封在了东岳,任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大帝,天齐宫道观就是为了纪念黄飞虎才盖的,而黄飞虎使用的兵器是两把金锏,号称打神鞭。
    现在老黑怀里抱着的就是天齐宫道观黄飞虎塑像手里攥着的打神鞭。
    老黑看我不说话,又扬了扬头:“供奉了四百多年呢。”
    我顿时酒醒了:“老黑,你这可玩大了,四百年!我让你去买,你这算盗窃文物啊。”
    老黑乐了:“没事没事,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我说要报警,这帮小道士被我吓到了,我就趁势说借来用两天,过两天就还给他们,他们答应了。”
    我竖着大拇指说:“您老人家厉害,我服了,这地方不合适,不然我要给你磕个头。”
    老黑说:“磕头就免了,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我搂着老黑进了包间,蛋蛋又拿着蟹盖去给老肥做帽子了,我没再理他,他醉眼迷离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我和老黑,醉酒后的世界最直观的就是自己,没有旁人。
    我本想让老黑吃点剩菜什么的,十六个菜两盆汤,结果发现盘子比舔的都干净。
    无奈喊来服务员,老黑要了一大碗面,我告诉他先对付着填饱肚子,有什么事回工地再说。
    老黑捧着面,活像饿死鬼投胎,看着他乌黑的眼圈,我开始怀疑自己,这条路是不是走错了。
    吃过饭结了帐,我们一行人就往外走。
    老黑的车因为昨天晚上翻了,临走时怎么也打不着火,只能扔在饭店门口等第二天拉出去维修,老黑临走时,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的车,像是离别的情人。
    表弟开着新买的越野车送我们回工地。
    我这表弟安尚武曾在野战部队服役,全团大比武拿过多次第一名,可以说是特种兵中的特种兵。
    但是这孩子年少轻狂耐不住部队的束缚,三期士官之后就选择了退役,当时连长团长挨个找他谈话都不行,实在没办法,师长亲自下连队劝他留在部队,结果这家伙死的活的都不行,给个副连长都不干,就是一门心思的要回家。
    当初最难的时候他和十三名战友在剿匪,茫茫雪山藏了三个多月,杀过几十个当地流窜的印度、尼泊尔毒贩,后来调去新疆兵团在罗布泊执行任务,沙漠里窝了半年多,也不能跟家人联系,害的家里以为他死了,后来说是什么执行秘密任务不能透露。
    安尚武每每喝多了,总喜欢吹嘘自己一个人打六个暴徒,最后挨个拿刀割脖子放血,我们都笑着说他吹牛,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读出一种落寞和忧伤,没有人知道那些年月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尚武今天也没少喝,但是开车却比老黑稳太多了。
    路上他戏谑了老黑两句,被老黑一直调侃到没话说,安尚武部队刚回来,当然说不过老黑,最后被老黑呛的直哼哼,说等下停车了要真人pk,老黑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我怕搞成僵局,就想找个话题聊聊:“表弟,现在回来了有什么别的打算没有?”
    安尚武说:“暂时还没想好,想做点生意什么的,部队待了太久,回来先放松一段时间。”
    我说:“嗯,年龄也不小了,找个对象谈谈放松下。”
    安尚武顿了好一会,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没说:“暂时还不想谈。”
    老黑插嘴道:“你是不是部队待傻了,喜欢男人吧?”
    安尚武抿了抿嘴:“你再唧唧歪歪,我马上停车,让你菊花残满地伤。”
    老黑歪着嘴哼了几声,估计是在衡量能不能干的过安尚武,最后作罢,闭上眼睛装作睡觉了。
    我呵呵笑了起来:“你俩算是绝了。”
    安尚武也笑了:“哈哈,就这种怂包子我一个打十个。”
    我看了一眼老黑,老黑闭着眼,全当没听到。
    “要不你也跟我们到工地上跑跑吧,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儿做。”我这句话里其实有两个意思,如果他答应了,明天盗墓的时候就喊上他,毕竟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再者,我这表弟刚刚回归社会,还不太懂的人情世故,就算不跟着我们盗墓,多少也在工地上见点世面,学些语言方面的艺术,免得以后走入社会吃亏。
    “算了,我以后要做老板的,我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使来唤去了。”
    “就算想做老板,也要有社会经验,不然你走到社会上总会吃亏的。”我说。
    安尚武挥了挥拳头:“这是干什么的,谁跟我挑刺儿,一拳放倒。”
    老黑似乎实在憋不住了,哼哼唧唧道:“莽夫!莽夫!”
    安尚武接着说:“莽夫?那也不像某些人,想莽都莽不起来,哦,二哥,我不是说你啊,你是用脑子吃饭的。”
    我笑了:“不管是拳头还是脑子,最终的目的是要在这个社会混下去,只有立足于社会才能好好活着。老黑你也别气馁,起码你还打得过我不是。”
    老黑哼唧了两声,装作没听见。
    安尚武说:“二哥,我下个月想去甘肃敦煌旅行,你要一起去吗?”
    “敦煌?看看吧,到时候有时间就一起去,刚好我也好久没出去了,你跟谁一起?”
    “还没想好,估计会带上蛋蛋,老肥还要在家看店没时间,咱开车去,自驾游。”
    老黑突然来了兴致:“哎,我说,你们这帮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富二代是不是有点时间就满世界瞎跑?我真是瞧不起你们,整天不干正事儿,就知道游山玩水享受生活,你们知道活着的意义吗?你们知道祖国的昌盛正需要你们增砖添瓦吗?唉,对于你们这群人渣寄生虫,我只想说三个字:什么时候去,请带上我!”
    安尚武说“我靠,你还真有文化,三个字,你数数是几个字。”
    老黑说:“你管它几个字呢,我表达我的意思就是了,带上我,一定带上我。”
    安尚武笑道:“放心,到时候只要你去,肯定带上你,不然路上多寂寞。”
    “行,差不多就这么定了,我估计工地我也干不了几天了,到时候应该有时间。”
    我看了一眼老黑,他也正眯眼着看我,我俩相对一笑,充满了铜臭味儿,不过我喜欢。
    盗墓这件事我暂时不准备对安尚武说了,我怕他刚从部队回来,改不掉一身的正气,万一他不准备干也不准我们干,我和老黑肠子都得悔青了。
    而且这墓是老黑先发现的,说出来怕老黑有意见,一碗水端不平,这兄弟也就没得做了。
    回到工地帐篷里,老黑去打水准备洗漱。我独自站在帐篷口,看向不远处的墓地,夜深沉,偶有蛐蛐吱吱的叫上几声,清风吹过脸庞,只觉得这几天做的事太不真实。
    总觉得哪里不对,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手牵着我要去做这件事。
    我心中对盗墓还是颇有忌讳的,毕竟这种事情太损阴德了,于情于理都说服不了自己。
    却又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我一步一步向深渊中走去。那一排排老旧的墓碑,见证了多少岁月的变迁,那碑下又有多少人曾经鲜活的如我一样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
    如今,他们是否会想到两个小辈后生竟要扒开他们的坟墓,仅仅是因为那些充满铜臭的身外之物,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黑早早的起了床,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上工了。
    在我们的憧憬中,今天以后,两个世界巨富就将诞生,一幕幕幻想了多少年的画面即将成为真实,想一想,真的是有许多的小激动呢!

第13章 荣耀与毁灭同在
    盗墓前的最后一天
    我问过老黑,我说:“老黑,如果你彩票中了500万你会做什么?”
    老黑说:“买房买地,借钱给别人收利息,嘿嘿。”
    我说:“你志向能不能大一点?”
    老黑说:“放高利贷,利滚利,利生利。”
    我说:“能不能积极向上一点?”
    老黑说:“开个担保公司天天放贷。”
    我说:“你能不能再长远一点?”
    老黑说:“存银行,吃利息。”
    我说了声你大爷,彻底无语了。
    老黑说:“你呢?”
    我说:“我?开一家咖啡馆,天天过着60岁的生活。”
    老黑一脸不屑:“切,你这个更低俗。”
    我说:“我说,那咱来点高尚的?”
    老黑说:“怎么高尚?”
    我说:“比如包一百个小姐,供她们上大学。”
    老黑淫笑了一声,说:“这个可以有。”
    我说:“是啊,瞬间觉得自己的人格高尚了很多。”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我和老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好。
    炙热的阳光烧烤着大地,平时觉得是那么的讨厌,今天也分外可爱起来。
    我问老黑:“让你买的固定盗洞的木料,你放哪了?”
    老黑说:“太贵了啊,五米长的,一张板就要六百多块钱,我没买。”
    我说:“我去,没有固定板,咱俩下去万一洞子塌方了怎么办,孰轻孰重你自己不能掂量掂量?”
    老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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