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怪物-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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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没吃东西了？”咩咩问。
“昨天吃过一些，然后大家就在这里做爱，饥饿不算什么，宇宙大帝能够让我们不吃东西也可以精力充沛。”女子说。
“你的眼睛里全是血丝，皮肤的色泽也不对劲，心律过快，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们全都会累死的，停止吧，立即醒来，赶紧去找东西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天堂是不存在的，乌托邦决不会是这样子。”咩咩流着泪劝告。
“我不想理睬你，你思想反动。”女子转身，张开双臂扑回人堆里，其它的男女乐呵呵地迎接她的归来。
“她们为什么这样？”咩咩转身问徐福。
“我们走吧，赶紧去找丧尸。她脚上受的伤并不严重，死不了的，只要杀掉罪魁祸首，世界就会恢复平静。”徐福说。
魔婴走到前面，直奔电梯，表情显得很不耐烦。
走廊里躺着一名肥壮的老太太，她已经死掉，全自上下一丝不挂，嘴咧开，显示出一个明白无误的笑容。
徐福猜测这位应该死于心脏病或者脑溢血，她年纪太大，脂肪又太多，当然受不长时间持续的狂欢。
“真可惜，为何死掉了呢，多好的食物啊，她有脂肪肝，子宫里有肿瘤，这些都是无上的美味，现在却白白浪费，没办法吃。”魔婴嘀咕。
“切，你能不能换换口味，太恶心了。”咩咩抱怨。
醉鬼
魔婴走向电梯。
咩咩提出反对意见：“真的要乘电梯吗？这样很容易被困住，只要别人切断电源，我们很难出来。”
“我认为没事，看到了吗？这里的人谁也不关心我们的出现，他们正忙着享受丧尸制造的幸福生活，根本没有空管其它事。”魔婴说。
“这些问题太复杂了，我想不出应该怎么办，先找丧尸再说吧，假设和猜测没什么意义。”徐福低下头，开始检查自己携带的两只枪。
电梯门打开，里面有四个人在喝酒，地板上有打碎的玻璃，其中一些扎在饮酒者的身上，但他们对此视而不见，仍在狂饮。
魔婴走进去，咩咩和徐福紧跟其后。
一位醉鬼朝魔婴举起酒瓶，热情漾溢地表示欢迎：“来，哥们，一起喝，天国即将来临，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凡是信宇宙大帝者均可得到永生，不必工作了，等着到天堂享受美好生活吧，每个男人可以全到一千名处女，哈哈，太爽了。”
“真有一千个女人陪着你的话，你会比生活在地狱里还要更惨。”徐福说。
“切，你懂什么，那是古代皇帝的生活方式。”醉鬼洋洋得意地说，“就在几分钟以前，我刚刚得到启示，宇宙大帝说我一定能够进入天堂，因为我足够虔诚。”
“恭喜你。”咩咩说。
“美女，还穿着衣服干嘛呢，脱掉吧，现在是大同世界了，在宇宙大帝思想的光辉照耀之下，每个女人都应该敞开裤子和裙子，尽情享受爱情的欢乐。”另一名酒鬼说。
咩咩狂怒之下变了身，嘴大大咧开，足以一口咬断人脖子。
酒鬼们对此毫不畏惧，仍然沉浸在欢乐之中，彼此杯盏交错，狂笑乱叫。
徐福拉住咩咩，因为他觉得这几位醉鬼很无辜。
一名醉鬼站起来，企图亲吻咩咩，徐福用枪指着这家伙的额头，但毫无效果，色迷心窍的酒鬼仍然凑过来。
“美女，就算你变成僵尸或者妖怪也没关系，我爱你，此情天地可鉴。”醉鬼把嘴唇伸在外面，弄出没完没了的叭唧声。
兴奋状态
电梯升至二十九楼，魔婴首先跳出门外，确定没有埋伏之后招呼徐福和咩咩出来。
徐福刚刚走出，没人盯梢的咩咩在后面立即大开杀戒，她挥动可怕的狼人利爪，轻而易举地撕破了四名酒鬼的脖子。
雾状的血染红了整个电梯间，四只脖子同时喷出大量的散发着热气的液体，这样的情形完全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咩咩恢复人的模样，身上全是红紫色的血污，她面无表情地说：“阿福，去喝几口吧，趁着新鲜热乎，别浪费了。”
“我欣赏你的观点，浪费食物等于犯罪。”魔婴回头说。
“我刚刚弄死了四个人，按你的说法，这可真是罪大恶极。”咩咩说。
“他们该死，你做得对。”魔婴说。
咩咩得意地看着徐福：“听到了吗？外星小祖宗支持我呢。”
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眼前的情景让徐福大吃一惊。
演播大厅外面的走廊有许多持枪的武装人员，几乎挤满了所有的空地，其中有一些戴着头盔，打扮得跟丧尸一样。
这些人似乎全都在忙于自己的事，甚至很少有抬起头看一看。
咩咩缩到魔婴身后。
徐福举起枪，做好射击的准备。
魔婴张开双臂挡在前方，准备好做一面完美的盾牌。
然而什么事也未发生，想象中如雨点般密集的子弹不曾出现。
奇怪的是所有的武装人员对来者毫无反应，几乎是视而不见，这些人仿佛沉醉在某种强烈的幻觉中，对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事完全不在意。
魔婴一马当先，示意徐福和咩咩跟着自己走，不必惊慌。
咩咩用手势比划，告诉同伴发现了丧尸的味道，就在前面不远处。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尽可能避免踩到武装人员的身体。
这些年青人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其中约有四分之三在旁若无人地自渎，没有这样做的那部分人则望着天花板发呆。
空气中充满了精液的腥味，有一些武装人员的衣服上已经白茫茫一片，却仍在继续打飞机。
徐福感到惊讶，为什么这些陷入狂热状态的种马至今还没有精尽人亡？
有一些年青人注意到咩咩，朝她伸出手，被魔婴一一拨开，跟在后面的徐福也在做同样的事。
斩首
一名满青春痘的男子站起来，手握着腿间处于立直状态的器官，洋洋得意地朝咩咩喷撒液体。
看得出这家伙已经没什么可以发射的内容了，大概此前已经近于干涸，以至仅仅弄出两滴来，并且毫无压力，直接滴到了自己的鞋子上。
魔婴的手幻化成锋利的刀刃，轻轻挥过，只听到‘扑哧’一声响，血光闪现，一小段肉与几根手指同时落下。
失去JJ的年青人表情突然变得呆滞，似乎并没感到疼痛，只是觉得手里少了些东西。
魔婴继续往前走，徐福和咩咩紧跟其后，从一条条人腿之间穿过。
武装人员的呼吸大部分都十分粗重，仿佛在做什么苦力活。
徐福很担心身后会突然打来黑枪，眼前的情形让他在紧张之余觉得可笑，丧尸通过精神控制，让整个城市的人在幻境中实现自己的愿望，结果却弄出这般不堪入目的场面。
长期过集体生活的年青男子，心中最强烈的愿望莫过于与异性亲热，丧尸为了成功地控制他们，提供了强有力的精神引导，最终出现如此局面。
数百名武装人员沉溺于自渎，居然对入侵者视而不见，一弹未发。
靠近门口处的几名军人显得更理智些，眼望天花板站着，没有打飞机。
魔婴走过去，它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变成一把大刀，做好了斩首的准备。
“干什么的？”一名军人懒洋洋地问。
“我是摄影师，他是导演，她是播音员。”徐福平静地说。
“哦，是这样啊，你们进去吧。”守门的军人闪到一边。
如此容易就达到目的，徐福感到一阵狂喜，丧尸就在里面，只要杀死它，这个疯狂和混乱的世界就能恢复正常。
这一次有魔婴在，只要丧尸露面，应该能成功。
门打开，里面还有一扇更结实的门，同样有人守卫。
徐福叹了一口气，心里对丧尸恨得牙痒痒，觉得这混蛋太恶劣了，居然把事搞到如此复杂。
咩咩低声说：“我能确定丧尸就在里面。”
看门人问：“暗号呢？”
“暗你妈的头。”魔婴忍无可忍，放在背后的刀形手臂挥出，三只脑袋顿时与身体分了家。
寻尸记
进入演播大厅，不出所料，将近一千多名戴头盔的人挤在其中，如插筷子一般密集，放眼望去，所有的人模样都极为相似，无法看不到丧尸在哪里。
这里的空气极为混浊，比外面走廊内更臭不可闻，仿佛到了垃圾场边一样。
徐福和咩咩紧张地举起枪，随时准备射击。
魔婴举手示意不必如此：“感觉到了吗？这些人已经没有了自主思维，他们甚至看不到我们出现。”
咩咩伸出手到只头盔的面罩前晃动了几下，发觉对方毫无反应，她更加来劲，兴高采烈地一拳打到这人腹部。
挨揍者凌空飞起，撞倒了后面的几个人。
咩咩出手非常重，直接受害者口鼻中鲜血狂喷，内脏的碎块从嘴里涌出，眼看已经活不成。
“现在他们跟植物差不多，很无辜，不要再打了。”徐福说。
“如果丧尸动员这些人朝我们动手，只要挤过来就能压死咱们。”咩咩说。
魔婴揪住旁边一名中年男子，将其头盔摘掉，伸手拍打其面部，凶狠地逼问：“臭哄哄的破尸体在哪里？”
男子面无表情地摇摇头，眼神中全是一片茫然，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宇宙大帝在哪里？说出来就放过你。”徐福问。
“我们全都是宇宙大帝的一部分，大家溶为一体，无分彼此。”男子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
“不会吧，难道要把这些人全杀光？也太难办了吧。”咩咩抓挠头皮。
她已经变身为狼人，长长的利爪上闪烁着森寒的光芒。
周围的人仍然站着不动，偶尔身体摇晃一下，似乎没有看到入侵者出现。
魔婴的腿变长了许多，身高达到将近三米，居高临下四处观察。
“看到丧尸了吗？”徐福抬起头问。
“没有。看不到也感觉不到，这混蛋仿佛消失了一样。”魔婴说话的同时，后脑勺上也长出几只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我猜想传说中的二郎神的原型没准就是它。”咩咩说。
“有这可能，没准孙悟空的原型也是它。”徐福说。
旁边几名戴头盔的男子慢慢悠悠向魔婴靠近，透过玻璃面罩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咧开的嘴和挂在下颌上的唾液。
寻尸记
魔婴在前面开路，屠尸三人组往大厅深处挤进去。
戴头盔的人神情呆滞，目光毫无神采，对入侵者视而不见。
“既然丧尸与这些人的精神联系到一起，他们看到了我们，丧尸也应该看得到，是这样吗？”徐福问魔婴。
“人脑远远比你想象的更复杂，想要达到完全的溶为一体是无法实现的事，除非丧尸集中精力针对某个特定目标，否则不太可能看到我们。”魔婴说。
“丧尸有机会看到我们，只是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对吗？”徐福说。
“差不多就这样啦。”魔婴说。
“这里的人还能够恢复正常吗？”咩咩问。
“说不准，等弄死丧尸之后就会知道。”魔婴说。
徐福感到畏惧，能够把一千多号人弄成白痴，这样的能耐实在可怕。
魔婴渐渐不耐烦，下手越来越重，挡道的人不时被它撕碎或者扔到空中。
跟在它身后的咩咩身上被溅到许多的血。
这些人不知道躲避也不抵抗，不会惧怕也不提意见，全都神情木然地看着三位强悍的入侵者步步推进。
“笨蛋，闪开一条路就可以啦，我讨厌杀人，你们别这样傻站着。”魔婴大吼。
徐福也在大喊：“宇宙大帝在哪？快告诉我们，然后大家都没事。”
仿佛受到某个启示，所有戴头盔的人突然同声大喊：“宇宙大帝万岁，万万岁。”
一千多号人齐声大叫，气势磅礴，惊天动地。
咩咩被这声音吓得抱头蹲下。
徐福朝天花板连发数枪。
吊灯玻璃被击碎，下坠后有的插入人体，有的撞到在头盔上。
大厅内光线立即变暗了许多。
魔婴的行为更加凶猛和疯狂，它把身体再次变成章鱼状，腕足前端化为坚硬锋利的刀刃，任何挡到它面前的人均被腰斩。
大厅顿时变成屠宰场，血肉和胃肠内没消化的东西四处飞溅。
咩咩和徐福手执一片布挡在面前，跟着魔婴继续前进。
终于穿过整个大厅，来到另一间办公室前。
此时地板已经被血淹没，约有六分之一的人被杀死。
丧尸
前面是一扇紧闭的门，门内是宽大的房间，隔着厚实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名戴头盔的人坐在其中。
那人面前有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桌子上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洋娃娃和奥特曼，变形金刚和宝葫芦，飞机模型和电动车，还有一辆玩具火车正在轨道上开动。
房间内有许多液晶显示屏，形成两面墙壁，每个屏幕上都出现不同的画面。
感觉像个指挥中心，却又有些不对劲。
由于光线迎面射来，徐福一时看不清面罩之后的脸，无法确实是不是丧尸。
魔婴打碎了玻璃落地窗，当先冲进去。
咩咩和徐福并肩跟上。
大厅内的人全都神情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毫无反应，仿佛死掉一般安静。
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还在颤动，显示出少许生命力。
徐福举枪瞄准房间里像是丧尸体的那家伙，想要射击，却又因为好奇心而停下来。
如果那就是丧尸的话，他很想知道魔婴会如处置此事，直接斩首碎尸还是先谈一谈？
那家伙低下头，似乎在专心研究什么。
徐福还在犹豫，咩咩却极为干脆地开火，子弹在距离目标一米左右的地方悬停于空中，仿佛打到一面厚实的透明墙里。
这个情景让三人感到不可思议。
魔婴冲到办公桌前站住，章鱼形状的身体被挤得有些扁，显然是什么东西阻挡它前进的步伐。
“我记得这个味道，它就是丧尸。”咩咩说。
“是挺臭，我也闻到了。”徐福说。
“为什么我过不去，明明什么前面也物质也没有。”魔婴说。
办公桌前的人抬起头来，由于此次距离较近，徐福看清了面罩内的脸。
毫无疑问，它就是丧尸。
几天不见，它的面部更糟糕了，呈现出褐色，表层溃烂严重，显得非常粗糙，不停地冒出深色的液体。
“很高兴见到你们。”丧尸用声带和口腔说话。
“你搞什么名堂？为何我无法靠近你？”魔婴问。
“这是精神的力量，我用意念形成一面坚不可摧的墙壁，提供必须的保护，以免受到来自其它怪物的伤害。”丧尸说。
丧尸
魔婴再次尝试穿透丧尸所说的意念保护层，但无法成功。
它的腕足至多伸到距离丧尸一米左右的位置就再也不能前进。
徐福快速地绕往房间的另一端，想要往背面发动攻击。
他紧贴墙壁往里走，经过沙发背面，成功冲到了丧尸的侧后方。
正待更近一些，他失望地发现自己撞到一些柔软的东西上。
从感觉来看，丧尸用精神力量身体周围弄了一个圆形的保护层。
咩咩再次开枪，子弹仍然像上一次那样停在距离丧尸身体不远处的空中。
徐福想起那句老话，‘人生最大的痛苦并不是失败，而是差点成功。’
明明看到丧尸，却无法将其杀死，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杀死你们两个，尽管这样做非常容易，几乎不费什么劲。”丧尸说。
“我猜测，你希望有几个清醒的智慧生物看到你的成就。”徐福说。
“你所说的事不存在，我根本就没有虚荣心。”丧尸说。
魔婴由章鱼变回人形，依旧是两米左右的身高，偶像派戏子的面孔，强壮匀称的肌肉。
“臭尸体，你一直不肯跟我好好较量一下，我鄙视你。”魔婴说。
“前些天我没办法弄死你，现在仍然不行。由此可见，你比我强。但这没用，有本事过来咬我屁股。”丧尸慢条斯理地说。
“既然能够用精神的力量形成保护网，你还戴着头盔干嘛，把脑袋露出来吧，让大家看看你那张丑恶的脸蛋。”徐福说。
“这样的打扮已经保持了五年多，习惯难改啊。况且群众们已经接受了这个形象，没办法只好继续这样。我知道自己的外观并不符合普通人的审美观点，但不要紧，我仍然很受欢迎，数百万人奉我为偶像和神祗，这一切你们永远无法做到。”丧尸语气中流露出得意。
“你让全城的人都陷入疯狂状态，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徐福问。
“我给予所有人快乐，我的仁慈普照大地，无所不在，人们信仰我，而我回报他们无比美丽的幻境，让他们可以体验梦想实现的幸福。”丧尸说。
“人们忘记了吃东西，扔下了工作，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知道尽情狂欢，放纵形骸，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城里大部人就会死掉。”徐福说。
“砸烂一个旧世界，才能得到一个新世界。”丧尸说。
伟大理想
“破坏永远比建设要容易得多，这个城市已经被你折腾得差不多了，可是新世界在哪里？谁也看不到。”徐福说。
“以你目前的智力，根本不可能理解我的理想和目标。差距实在太大，与目前的我相比，你的思维和意识简直就像一只苍蝇，不，更像一只细菌。”
“我认为你并没有显示出足够理智和聪明，因为整个事情被你弄得一团糟，看看外面那些人，他们全像白痴一样，失去了自主意识，不知道疼痛，没有任何创造性，比猪圈里的猪还差劲，难道这就是你想建立的新世界吗？”徐福质问。
“物质方面的一切全都无关紧要，唯有精神——以及思维，才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不错，那些在街上只知道狂欢的人过几天会全部死掉，但这没什么，他们失去的只是枷锁，而得到的却是永远的自由和幸福，他们的灵魂将会溶入到我主导的纯精神个体当中，成为世界最伟大新生命的一部分，他们从此将摆脱一切烦恼和痛苦，寂寞和绝望，以及对死亡的恐惧。”丧尸说。
趁徐福与丧尸交谈，魔婴猛然发动突袭，它把两只手臂化为电钻，使劲抵到透明墙上朝内打孔。
但毫无效果，钻头停留在空中，无法往前一步，过了一小会之后，魔婴失望地退回到椅子面前。
大概是对丧尸的畏惧由来已久，咩咩缩在魔婴后面，紧紧握着枪，不再射击也不吭声。
“咩咩，你真是个漂亮的姑娘，我如果年青二十岁，多半会被你迷住，非得强奸你一次不可。”丧尸说。
“你是坏蛋，我讨厌你。”咩咩低声说。
“现在我要杀死你不费吹灰之力，所以请管住你的嘴，不要乱说话。”丧尸用警告的口吻说。
咩咩满脸惊恐，缩回到魔婴身后，大概由于过度紧张，她的枪失手坠落。
“你的
